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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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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压抑着被大象乱撞般的心跳,偷偷抬高视线看小卉夫家的人,只见她新婚丈夫已经气到脸色充血发紫,咬牙切齿狂怒地瞪着我和她,不断在椅子上挣扎、闷吼,却被两边各一个高大的流氓紧紧押制着,那种样子,真让我为他担心他会中风。

至于她的公公和两个小叔,则是红着脸把头转开,不敢在大庭广众下看她赤裸的身体私密处。

「把她公公和两个小叔推过来,让他们看清楚一点。」标哥狞笑着说。

「不……」我听见小卉微弱羞绝的哀吟,但却没作出任何反抗,还是乖顺地任我操住她的腿弯。

她的公公和两个小叔在发挥不了什么作用的挣扎下,被几个高大的混混连人带椅抬到圆桌前放下再往前推,胸都已紧靠到桌缘,他们的视线只比小卉暴露的耻穴高一点点,距离更是只有二、三十公分不到。

「睁开眼睛看!」标哥拍打着她公公的后脑杓,命令他看自己媳妇赤裸的下体,那可怜的老人拼命地摇头。

标哥冷笑一声,向他的手下使了个眼色,他手下立刻动手解开小卉新婚丈夫的裤腰皮带,不顾他的挣扎抵抗,粗暴地将他的长裤连同内裤往下脱扯至小腿,然后一把亮晃晃的刀子,刀锋抵在他赤裸下体两腿间的老二上,霖儘管再怎么气愤,这时也像倒吸了冰冷的空气般安静下来,只剩脸上那咬牙切齿的表情还在。

霖的妈妈,也是小卉的婆婆,看见自己宝贝儿子的命根子被搁在刀口,吓得被塞满布的嘴发出「呜呜」的惊叫。

标哥一张大手抓住小卉的公公的头顶,硬将他的头扭转到后面,让他看自己儿子目前的处境,狞笑着说:「如果你们敢不听老子的话,我今天就在他的喜宴上阉掉他!你儿子都还没跟新娘子洞房呢,就被割掉的话,不是很可怜吗?」

小卉的公公放弃反抗,艰难的点下了头,标哥得意地大笑起来,他的手鬆放开那可怜老人的头。小卉的公公深吸了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和勇气,才慢慢睁开充满血丝的双眼。

他看到小卉完全裸露而且微微张开的耻缝的瞬间,呼吸变得浓浊起来。

「媳妇的身体还是比你老婆的美太多了吧?应该完全不能比喔!哈哈……你儿子可是娶到一个尤物呢,嘿嘿……只可惜她不怎么守妇道喔!」标哥说。

「美人儿,你公公在看你未来要生小孙子的地方呢,你也看看他现在的样子吧!」标哥拿开小卉掩住脸的双手,小卉咬着苍白的嘴唇,用力将脸偏开,双眸更是紧紧闭住,被泪打湿的睫毛不断颤抖着,因为羞耻,她两张脚掌尽头十根秀美的脚趾微微弯屈起来。

「睁开眼!」标哥的手粗暴地扭住小卉柔美的下巴,强迫她把脸转正,但小卉却抵死不从的抗拒着,这种样子惹怒了标哥,转而更粗暴地扯住小卉凌乱的秀髮,欲逼她就範。

我于心不忍,向标哥求情说:「大哥,我来劝她,你别生气。」

标哥可怕的眼神看向我,我只觉得手脚不自觉的发抖,还好他只看我没多久就放开小卉的头髮,默许了我的请求。

我的心也像被揪紧后又放开,压抑着恐惧和愧疚的心情,努力放柔声音对着怀中羞苦到极点的小卉说:「小卉,都已经这样了,再过份也不会有什么差别,就听他的话吧,反正……唉!我说过最后我会要你的。」

在我怀中不断抽泣的小卉,沉默了一会儿,哽咽地说:「是你要求的……我都愿意……要我下地狱……我也认了。」

她张开涌满清澈泪光的眸子,羞耻又愧疚地慢慢看向正看着她赤裸肉缝的公公,那一瞬间,我觉得她的身子变得好冰、好冷,而且感到她怦怦乱撞的心跳,至少每分钟超过二百下。

为了救我,她竟然愿意做这样难堪的事,我觉得心好痛,又觉得自己真是该死而没用。相对的小卉却很勇敢而坚定,看着她公公后,就没有再逃避目光,反而是她公公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抬起脸来认真和媳妇对看!你想让你儿子变太监吗?」标哥抓着那老人的头,强迫他仰起脸来看着小卉的那个地方。

「爸……对不起……」蜜掉着泪,勉强从唇间挤出像蚊鸣般小声的悔歉。

他公公怒瞪着她,被塞住的嘴发出激动的闷吼,虽然听不懂,但想也知道他要说的是「不要叫我爸爸」这类的话。

标哥笑嘻嘻地说:「你看,惹公公生气了喔!快点让他看点好看的,把你的阴蒂弄出来让公公看。」

「我……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小卉羞绝到声音发抖地说。

标哥忽然脸色一沉,怒道:「呸!你不知道?有那么纯洁吗?会跟别的男人偷情的女人,会不知道阴蒂是什么?!」

我急忙低头在小卉的耳边说:「照他的话做吧,我保证过了今晚,不会再让别人欺负你了,相信我吧!」

「我愿意相信你……只是……今晚……不知道会多漫长……」小卉幽幽的吐出这几个让我心疼和愧疚的话。她白皙的玉手慢慢伸到两腿间,用修长的中指和食指缓缓拉开包覆着肉豆的包皮。

刚刚被我用餐叉刺激,加上现在又是这么羞耻的姿态被自己爱人抱着、被自己公公看着,小卉的小肉豆在爱液滋润中明显的充血了。

标哥兴奋的说:「要请公公看啊!问他是不是很好看?」

「爸……好看吗?小卉的……那里……」小卉羞愧到不停地发抖,说话都连不起来,凄美的泪眸却仍勇敢地看着她的公公问。

「什么『那里』?要说『生您小孙子的地方』。再说一次!」

小卉凄然欲绝的抽泣着,每个字都更加难以启齿的说:「爸……小卉……要生……您小孙子的……地方……美吗?」

说完这么难堪的话,小卉几乎要昏厥在我怀里,她背脊上渗出的汗湿透了我胸前的衬衫,可见这种极端的羞辱对她身心是多么大的透支。

她公公怒然的把脸偏开,又被标哥把头转回去:「其实你下面都硬了吧?嘿嘿……」标哥忽然把手伸到桌下去摸小卉的公公下体,只见小卉的公公涨红着脸不断挣扭,但被麻绳牢捆在椅子上的身体,却怎么也逃避不了被羞辱的命运。

标哥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兴奋地说:「果然是真的,嘿嘿!你这老不羞,不过你这媳妇的身体真的很诱人,对吧?」

小卉听见标哥说她公公身体也有了那种反应,更加羞得往我身上依靠,秀洁的脚趾也不自觉紧紧地握住。

标哥又检查了小卉的两个小叔的下体,确定他们也都勃起了,脸上的狞笑越来越变态,命令他的手下说:「把这个老不修、还有两个年轻人身上衣裤都扒光再绑起来!」

「不……」小卉发出哀羞的悲歎,她不仅被扒掉婚纱和底裤,全身赤裸被不该看的夫家男人看光,现在还要面对丈夫之外的夫家男人一丝不挂的状态,而且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已经没人敢想下去,恐怕只有那个叫标哥的流氓知道吧!

小卉的公公和两个小叔被从椅子上鬆绑后,就被那些流氓压在地上开始剥衣扯裤,虽然他们拼命在反抗,但在四、五个壮汉分别对付他们一个人的状态下,衣服、裤子还是一件一件的被扒下来。

三个人身上都被脱得只剩内衣、内裤和鞋袜,而且持续在挣扭进行当中时,标哥忽然转过来对我说:「你也硬了吧?骗不过我眼睛的。嘿嘿……」

我心虚的低下了头,没有辩驳。

「你自己脱吧,也要全脱光。」标哥说。

「放过我吧!我……」我想求饶,但标哥手往旁边一伸,立刻有混混递给他一把亮晃晃的刀子,他漫不经心的用手指摸着刀刃,刀光不断刺入我的眼睛,吓得我急忙说:「我也脱……」

我放开小卉的腿弯,标哥不准小卉把腿合起来,强迫她的手要抓着自己的腿弯维持m字型的姿势,等我脱光衣裤再回来抱她。

终于我在众目睽睽,还有「霖」更想杀我的目光下,脱光了身上所有衣裤鞋袜,让我想去死的,是胯下的老二一直硬梆梆上翘,害我一直用手遮按住,脸更是发烫髮热,犹如蚂蚁乱爬,头根本不敢抬高。

「过来这边,也把她抱过来!」标哥的命令才让我不得不抬头。

当我在大庭广众下羞耻地脱衣的时候,标哥那群流氓已经强迫饭店的服务生把一床king size的大床垫搬到会场来,而小卉的公公和两个小叔也被脱得精光,被扭到那床床垫上压住,而且开始用麻绳重新捆绑。

很难堪的一幕,是在他们两腿间粗大又健康的老二,也和我一样高高的翘起来。看来男人果然都是一样,虽然知道不能对儿媳妇或嫂子有任何非份之想,但是当看见美丽女人活色生香的肉体,男人的身体还是会跟大脑分离,作出最诚实的反应。

「卉,对不起,我抱你去那边吧!」我低着头,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着,下面那条硬梆梆的肉棍也跟着我的心跳一抖一抖的悸动,彷彿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可怕却又刺激的事。我不敢往下想,却压抑不住那股错乱的恐慌和不知从何而来的亢奋。

「去那里……会怎么样……」小卉脸色苍白,美丽的娇躯不住颤抖。

我能理解卉的恐惧一定比我强烈几百倍、甚至无法比拟,因为她的公公和两个小叔被扒精光丢到那张床垫上,而且生理都出现了极端的反应,现在标哥要我把一丝不挂的她也抱上同一张床,别说会发生什么事根本不敢想下去,光是新娘子和夫家的公公及小叔赤身裸体同处一床,还是在婚礼宴会所有宾客的目光下发生,就足够是一幅淫乱不堪的画面了。

「我……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会儘量保护你。」我心虚地撒谎,我要是个能保护她的男人,就不会让她陷于目前这种处境了。

「你能保护我吗?」小卉冰冷的玉手忽然抚上我的手臂,脸上浮现一抹凄美到足以让我心碎成粉末的笑容。

「我……」我顿时语塞,「可以」这两个简单的字哽在喉间,可怎么也吐不出来。

泪水快速在她美丽的大眼中打转,她咬着唇,伸出纤细的双臂环住我脖子,直起上半身轻轻的在我唇上吻了一下,我才刚感受到她软绵绵的唇温,就已离开了。

卉柔若无骨的胳臂仍轻搂着我后颈,止不住泪的双眸凝望着我,勉强又挤出一丝凄美的笑容,却难掩声音中的哽咽和颤抖,说:「主人……抱我过去吧,我不怪你。」

我满怀愧疚,不知道该不该动作,她却已搂着我的脖子主动抱上来,我只好顺着她,将她的娇躯从桌上横抱而起。

「如果……能一直被你这样抱着……不知该有多好……」小卉湿烫的脸庞埋在着我肩上,温温的泪水濡染我的肌肤。

我们两人都是全裸的状态,这样抱着她诱人的胴体,两团微带汗湿的软滑乳房紧贴着我胸膛,我明显感受她酥胸下乱撞的心跳,这种亲密的肌肤接触,害我两腿间的肉棒忍不住又翘动了好几下。

但卉的可怜丈夫看到自己的新娘光着身体被赤裸裸的情夫抱起来,气到又发出一阵疯狂凄吼。

我抱着她,低着头举步艰难地经过两旁宾客,慢慢走向那床可以容纳五、六人的床垫,怀中的卉闭着泪眸,幸福满足的依偎在我身上。但再远的距离终究会到达,何况只有十几步路之遥,我双膝跪上床,将她轻轻放到床中央,她仍捨不得离开我的怀抱,两条光滑的玉臂还依恋地勾着我脖子不肯放。

标哥跟上来,用皮鞋尖顶了顶我的屁股,催促我快点放下她。我不得不低下头,对着仍把我胸口当短暂避风港的小卉小声说:「卉,已经到了。」她幽幽轻歎一声,两条胳臂才慢慢从我肩上滑落,两行泪水也同时滚下脸颊。

比我们先被强押到床上的卉的两个小叔,已经再度被牢牢捆绑,安置在我和卉面前左右两边。

这次那些流氓用来捆绑他们的方式有新花样,是把他们的双腿拗成盘膝状,从两脚交叠的足踝处用麻绳绑住,再用绑住脚踝绳子的余端做成绳圈套住后颈,迫使他们必须低下头,双手则是被绑在背后,两腿间翘起来的老二,龟头颈部被用细绳缚住,阴茎上头浮现的血管显得凸出狰狞,而且出现血液流通不良顺的紫黑色。

至于小卉的公公,这次他们并没有捆绑他,只是有两个流氓从后面押着他,强迫他跪在床垫上,就正对着我和小卉。

标哥站在床垫旁命令小卉说:「对着公公把腿张开,这次不要姦夫的帮忙,你自己来。」

小卉恨然转过头,噙泪的美丽眼睛怒瞪着标哥,激动道:「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究竟我们哪里得罪了你?」

标哥露出冷笑,眼神却明显有股怒杀之气,我看得心头一阵冷颤,他答道:「为什么?你想知道吗?这就要拜你这位绿帽老公所赐。」

「霖」这时也被连人带椅抬到床垫前,继续目睹自己的新娘子和父亲兄弟共同演出的淫乱戏。

「『霖』……」小卉说到自己丈夫的名字,愧歉地垂下眼睫,轻咬了咬唇,才又继续问,但声音已从激动变成软弱:「他做了什么吗?」

标哥兇狠的目光中杀气更甚,阴阴地说:「一个月前,你这个白目的绿帽老公向条子通报看到我们的人在他家附近交易毒品,害老子一批上亿元的货被条子抄走,我亲老弟还被条子开枪打死,现在组织向我追讨这批货,如果交不出来,就要我和这帮手下的命来抵。他妈的!这报马仔逼得我们要走上绝路,老子当然要报这个仇!这样你懂了吗?」

「你们自己要做坏事,怎么可以牵怒别人?」小卉不甘愿地回嘴,我想阻止她别激怒这大流氓都来不及。

出乎我意料的,是标哥听小卉这么顶撞他,却是不怒反笑,一脚踏上床垫,弯下身用手抬高小卉的下巴。

「嘿嘿,你说得没错,本来老子只计划走进你们婚礼,朝你绿帽老公一家人喷几枪,让他们家喜事变丧事就算了,可是呢,就在我等着要报仇这段时间,却发现了另一个更让我可以报这鸟仇的秘密,那就是原来他的新娘子是个不守妇道的贱货,在结婚前几天都还跟情夫去开房间,做一些不堪入目的事,哈哈……」

「你……你……乱说!」卉羞急地想将脸从他手中转走,却无法如愿,只好闭上眼紧抿住唇,不愿和标哥的目光接触。

这时,一个义愤填膺的声音从宾客当中传来!

「就算是小卉有不对的地方,那也是她的私事啊!你们怎么可以因为要对她老公报仇,就对她做这么过份的事!黑道也应该讲道理吧?」

众人目光都集中到说话的人身上,那是一个短头髮、相貌中庸的女生,从座位上站起来仗义执言。我认得她是小卉的手帕交。

「对啊!太过份了!放过新娘子吧,她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

「没错!你们应该找她丈夫报仇,关她什么事?她太可怜了,被你们逼成这样!」

「放过她吧,当新娘子是女人一生最美最幸福的时候,你们这样实在太过份了!」

……

小卉手帕交的勇敢发声,得到她许多在场好朋友的声援,纷纷出言对标哥那伙流氓呛声。

「砰!」忽然间一声剧大震耳的枪响,所有宾客在一阵慌乱尖叫中纷纷抱头掩耳蹲到地上。我也一样紧抱住头直发抖。

「干!你们再讲啊?不想活了吗!」一个混混手中拿着枪正对着天花板,枪口还在冒烟。

标哥这伙流氓少说有五、六十个人,他们计划週详,一闯进来就控制住饭店所有人员和对外联络线路,接着是胁迫所有宾客交出手机,由于他们手中有枪有刀,饭店人员和宾客完全被制服,外界恐怕几个小时都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

标哥等宾客不再出声,才又说:「你们说不干她的事,嘿嘿……话是没错,但要怪,只怪她嫁给这个衰汉。而且新娘子长得这么美若天仙、身材又惹火,老子不好好弄她岂不是太浪费?所以,我打算让这衰汉看着自己新婚妻子被许多男人彻底地玩过后,再送他下地狱,才能消老子心头之恨。哈哈……」

「变态……太过份了……」小卉恨噙满泪的眼睛瞪着他,恨恨地说。

标哥狞笑数声,说:「变态?过份?老子会比你的情夫更变态吗?还是比你和你情夫所做的那些不要脸的事、说的那些不堪入耳的对话,更对不起被绑在你面前的绿帽老公呢?」

小卉心虚羞愧地闭上泪眸,颤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是吗?嘿嘿……我播一段录影画面让你看,可能会帮助你想起来,这可是才两天前的晚上,我叫人在市郊某家情趣汽车旅馆的特别套房里偷录下来的。刚刚替你求情的那些好朋友,如果看到这段偷录的影片,应该不会再对你有一点点同情了。」

「什……么……录影……你到底……说什么……」小卉脸色瞬间更加惨白,我感觉她的身体剧烈发抖,我也一样,脑中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

两天前的晚上,我们确实到汽车旅馆去开房间,由于卉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了,不甘和难捨的心情,使那晚我们的缠绵特别激烈,也做了更大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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