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咚、咚、咚……」手术室里传来硬物撞击声,引得观术室内的目光纷纷关注。
原来是柏霖正把自己后脑拼命撞向手术台,一旁男护士连忙压住他额头,用束带固定住。
看见自己心爱的妻子在他遭残忍阉割时不但被男人轮流背姦,还问他可不可以换体位,柏霖当下悲愤欲绝的情绪,应该只要是男人都能想见。
而他到了这悲惨地步,却连叫都叫不出来、动也动弹不得,两颗眼珠瞪大到几乎要掉出眼眶,额头也爆出青筋,模样十分骇人。
但更可怜的是,他的爱妻已经爬到男人的肥肚上,两根纤细的胳臂撑地,一双美丽乳房在胸下轻轻摇晃,肿胀的奶头在男人的胸膛来回划着,不时跟男人的乳粒交错而过,白浊的母奶滴了男人一整个胸口。
那男人舒服地享受这种销魂麻痒,手还伸到下面抓着自己硬挺的肉棒,用熟裂的龟头不断磨挤湿淋淋的嫩缝。
「嗯……哼……」小卉柔美的胴体发出阵阵激颤,浑圆的屁股羞怯地上下迎合,似乎也想让肉缝充份跟龟头摩擦。
那可恨的男人把小卉湿乱的秀髮拢到一边,露出秀丽的侧脸跟雪白优雅的颈项,将她动人的模样看个过瘾,小卉在这种情况下被交欢的陌生男人恣意看着,不禁羞耻地闭上双眸。
「看着我!」男人却要她张开眼,问:「想放进去吗?」
他让龟头更用力挤弄肉缝,手却又抓着阴茎不让它进到里面,摄影机从她屁股后面拍到的景像,是被半颗大龟头撑开的红熟耻洞正不断被挤出透明的黏汁,还有小巧的菊丘也看得一清二楚。
「嗯……嗯……」小卉娇喘着。
「请医生拿掉柏霖的另一颗睾丸,然后跟我亲亲,我就满足妳。」
「不……不行……」她拒绝这残酷的要求,愧疚地垂泪。
「那就没办法进去了!」男人把龟头从她的小穴中拿开,抓着勃起的肉鞭甩动,拍打在湿红的耻缝上,让淫水溅开来。这下流的动作,引得围观的其他男人都笑了。
「呜……不要……」小卉羞苦哀鸣,修长十指用力抓着地,半贴在男人胸膛的椒乳也一直颤抖。
「乖乖照我的话做,就让妳满足。」男人继续用他火烫的肉棒鞭打女人的禁地,发出「啪、啪、啪」的淫靡肉声,其他男人胯下老二都高举在小腹前,他们每个人都吞了威而刚,药力才刚发作,可怜的小卉不知要被蹂躏多久。
我虽然嫉妒她被这些禽兽佔有,但一则又被这种刺激的场面弄得无法控制的亢奋,加上小卉的正牌丈夫在现场,与他比起来,我根本不能算是苦主,因此也就保持着安静。
现在我唯一跟她的连结,是那条缚住我龟头下方跟她足踝的细麻绳,她肉体的每一分悸动,都透过那条连结完全传递到我全身最敏感的器官神经。
男人继续玩弄着她,小卉已经快撑不住,要不是男人另一只手揪住她头髮,小卉早就伏倒在他身上了。
「听话啊,不管妳说不说,柏霖都是要阉乾净的,说出来只是让我们兴奋而已,有什么关係?」
「不可以……我不可以……对不起他……」小卉悲羞的泪水不断滴在男人脸上。
「反正你早已经对不起丈夫了,就让他永远无法原谅妳,再用妳的肉体来赎罪,我们会负责好好折磨妳,让妳得到该有的处罚的。」男人不断怂恿意志已经很脆弱的小卉,要让她的羞耻心在丈夫面前彻底崩溃。
「……」小卉无语,只是啜泣跟喘息,但看起来已经快撑不住。
「快说!」男人的肉鞭忽然大力甩在她的耻缝上,发出好大的「啪」一声,她的哀吟伴随男人们的笑声爆出来。
「快听话!听话就能被虐待跟折磨!」男人说。
「可以吗?你们会……折磨我吗?」小卉终于悲泣问着。
「当然啊,只要妳乖,我们会负责处罚妳给柏霖看的。」
他们对话的内容,可悲的柏霖当然也听得见,他从喉间发出濒死野兽般恐怖的悲吼,我也愤怒地想阻止小卉,但这时低头看到自己胯下硬梆梆的发紫肉棒,那股怒气又瞬间被羞愧所击垮。
「霖,对不起……」小卉哽咽,再向那男人取得确认:「你们要……残忍虐待我……才可以……」
「当然……等一下,不!马上就开始虐待妳,不只我,院长还有这里所有人都会一起虐待妳,让妳嚐尽后悔生为女人的痛苦。」男人兴奋到不行,还问其他同伙:「你们说对不对?」
「对!我发誓会残忍的折磨妳。」
「我也是!看,我已经準备好浣肠的工具,还有很大的肛门塞,等一下就能开始折磨妳可爱的小菊花。」
「我会用绳子把妳勃起的奶头绑住,然后把妳淫乱的身体吊离地面,用妳的奶头承担全身重量来处罚妳!」
「我们还可以让妳怀孕,然后绑起来折磨到流产,再让妳怀孕、再折磨。」
「让大狼狗强姦妳也可以,在妳丈夫,还有女儿面前……」
那些男人亢奋地说着猪狗不如的淫秽念头,不理会外面柏霖快断气似的嘶声抗议。
「霖……」小卉听到那些话,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柔美的胴体不住地颤抖,悲唤丈夫后,终于说:「医生,请割掉柏霖的……另一边……」
剎那间,柏霖发出屈辱、悲愤、绝望的闷吼。
但此时小卉的嘴已贴上男人的双唇,香软的嫩舌立刻被男人粗暴地吃进口中吸吮。男人抓着阴茎将火烫的龟头塞入饥渴的嫩缝,整条肉棒轻易没入润滑的阴道内,只剩爬满青筋的丑陋卵囊露在外面。这幕男女性器交媾的淫乱景像,也被近距离特写播在手术室的萤幕上,柏霖眼睁睁瞪着妻子下体不堪的画面,而医生也同时取下他另一颗睾丸。
「嗯……嗯……唔……」与男人缠吻的小卉激烈喘息,屁股被男人从下面撞得阵阵抖颤,已无法顾及柏霖的处境。
「霖的另一颗睾丸也割下来了呢,好可怜啊!做妻子的妳却还在享乐。」白熊蹲在小卉旁边,一手拍打着她充满弹性的雪白臀肉羞辱着她。
小卉只能流下羞耻悲伤的泪水,七分被男人强逼着性交,三分情不自禁的迎合。
此时换人时间到了,又换另一个男人躺到她身下,依旧维持和前一个男人相同的体位。
「来浣肠好了?」
方才说要用浣肠责罚她的男人,已经把乘着满满润滑油的面盆端过来放在地上,手捧着巨大的唧筒,慢慢汲取了大约1000cc透明的润滑油,仔细看,居然还有几十颗大粉圆般的半褐色球体漂浮在浓稠的透明油液中,应该是事先就装在唧筒内才抽入润滑油的。
男人看到我惊疑的表情,狞笑着对我说:「没错,这是粉圆,用地瓜粉特别做的高q度粉圆,连这些润滑油一起挤进妳情妇的直肠里,喷出来时是一颗一颗的,很刺激唷!」
「你们住手吧,别再折磨她了!」心情冲突矛盾的我,终于忍不住开口,虽然不愿承认怀着是口是心非的兴奋感。
男人没回应我的要求,却故意伸脚去搔弄小卉雪白的脚心,正被身下男人姦淫的小卉,修长的小腿立刻敏感的往上抬,绳子瞬间又扯紧我的龟头,我咬牙呻吟出来,发紫的龟头马眼已经裂开,涌出不少前列腺液,还混杂白浊的漏精。
他盯着我亢奋到发紫的生殖器,嘲笑道:「嘿嘿,你别装了,自己不是也很爱看?」
「我……不是……」我惭愧地转开脸,换来那些畜牲一阵大笑。
「要插进去喽!屁眼放鬆……」
「呜……」
「放鬆,肛门别用力……对,就这样,嗯,好乖呢!丈夫在看喔,看妳光溜溜的,被大家围在中间浣肠。」
「呜……」
「好兴奋喔,整根筒嘴都插进肛门里了,拿着唧筒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呢,这女人好变态啊!哈哈……」
院长也蹲下来,舔着发乾的嘴唇,目光一直盯着紧紧吸住筒嘴的括约肌说:「昨晚跟今早都有让她吃清肠药排泄,现在直肠内应该很乾净才对,等一下喷出来只会有润滑油跟那些大粉圆,不会有髒东西。」
「对了,把柏霖刚割下的睾丸送过来吧!」他似乎想到更恶毒的助兴方式。
没多久,一个男护士拿着一个透明瓶子走进来,瓶子里用生理食盐水泡着两颗连着输精管的男性睾丸。
「放在她面前!」院长指示。
「看到没?柏霖的睾丸呢!输精管都还在,很可怜吧?」
「对不起……柏霖……」小卉愧疚悲泣。
「看着柏霖的睾丸!」白熊抬高小卉的下巴,要她看着丈夫被割下来的生殖器,残忍地说:「这是曾经让妳受孕生下女儿的睾丸呢,现在完全不能用,以后怀孕得靠我们让妳受精了。」
「我不要……」她软弱地摇头。
「不要也不行,这是处罚的一种,让我们轮流搞大妳的肚子,然后虐待到流产!」白熊变态的逼迫着小卉:「自己说!说想被这样虐待!是妳自己要求我们的,忘了吗?」
「不,我没忘……」她噙着泪,羞愧的说:「请……让我怀孕……虐待我,让我流产……呜……冰……」
她发出哀吟,在柏霖的嘶声闷吼中,冰凉的润滑液已开始通入她直肠。
透过萤幕的特写拍摄,我看到唧筒内一颗大粉圆被挤到出口,只比鹌鹑蛋小一点的粉圆,根本无法通过窄小的筒嘴,但就如那男人所说的,那些圆溜溜的东西q度极高,只见它被唧筒内的压力挤到变形,忽然快速被吸进筒嘴,子弹般地消失进肛门内。
「噢……」小卉弓起雪白的背脊,发出羞苦的叹息,紧贴圈筒嘴的可爱括约肌用力鼓起来一下,还真如用吸管吞入东西。
「哈哈哈……屁眼在吃粉圆,好害羞啊!」旁边围观的男人又一阵谑笑。
「啊……嗯啊……」
笑声中,接连又有粉圆连同大量油液被挤入肛门,在断续的哀吟与柏霖的闷吼中,小卉认命地用肛门吞进十几颗大粉圆和一筒冰凉的润滑油,娇弱的身体已经无法负荷这种折磨,瘫趴在男人肥躯上辛苦的喘颤。
「唔……里面夹得好紧,真爽……」身下的男人却因为她肉体的痛苦得到更大的快感。
「全都在妳肚子里面了,把屁眼塞住好吗?让妳拉不出来,然后再慢慢虐待妳,谁叫妳对不起丈夫。」帮她浣肠的男人问。
「嗯……好……」她脸色已经苍白,紧咬下唇不时嗯哼喘息。
「我要先把筒嘴拔出来,要忍住不能拉喔!」
「请……快……点……」她痛苦得连说一个字都显得十分勉强。
身下的男人说:「等一下如果忍不住就跟我亲亲,可以分散注意力。」
「嗯……」这时小卉只能用嗯哼表示了。
「唔……」
长长的筒嘴从紧密微鼓的菊丘中心慢慢抽离,伴随雪白肉体微微的颤抖。
「要拔出来啰!一定要忍住。」
「嗯……嗯……」小卉眼角噙泪,两手玉拳紧握,为了不让直肠内的东西随同筒嘴的抽离而喷出,她正用尽全力收紧括约肌,一双跪在地上的修长玉腿浮现性感的肌理,肌肤闪耀淫靡厚重的汗光。
「噢……」忽然她仰起玉颈激烈呻吟,原来那男人把已经快拔出肛门的筒嘴又深深送入直肠内。
「哈哈哈……」围观的裸男们早已知道会这样似的,都爆出大笑。柏霖当然也透过萤幕看到这些畜牲如何玩弄他心爱妻子美丽的肉体,气得翻动白眼频频抽搐。
「别……这样……呜……」小卉伏在身下男人的肥肚上颤泣,黏热的男女裸体紧密地贴在一起,湿滑的两团嫩乳压扁在男人的胸膛上,不时有白色的奶水从缝隙流下来,积在地上的纯洁母奶被多双赤脚踩来踏去,地板上早已没多少乾燥之处。
在一旁目睹的我嫉妒到心好似被腐蚀,但老二却唱反调越来越硬。
不知道为什么,只有我跟小卉两人时,看小卉被他们虐待我会不捨、嫉妒跟气愤,但现在的情形是柏霖在被阉割,她在面前被凌虐,这种处境却让我大脑犹如吸入吗啡一直兴奋起来。
「好了,看妳这么听话就不欺负妳了,这次真的要拔出来了。」男人慢慢将筒嘴抽离紧紧缩住的括约肌,拔离肛门的筒嘴,前端还牵出一缕透明的润滑油。
「嗯嗯……」小卉用力到白皙的颈项都浮出细嫩血管,鼓鼓的菊丘辛苦地缩放,已经有透明的液体从括约肌中心泌出来。
「快……点……呜……」她哀求身后男人快用肛门塞,但那可恨的家伙慢慢来也就算了,居然双手还扒开她圆嫩的臀丘,紧绷到极致的菊洞像鱼嘴一样激烈收缩,想抵抗就要喷出来的大量液体。
「呜……」小卉连哀求都发不出声,只是一直颤抖,越来越多透明的润滑油从括约肌中心渗出来,整片股缝到与男根结合的耻洞都是湿糊一片。
「忍不住就跟我亲嘴,分散注意力啊!」身下的家伙又提醒她。
小卉应该已经濒临极限,真的低头吻住那丑陋的肥肚男,两张嘴立刻像湿润的吸盘一样紧紧吸在一起,两人都发出激烈的喘息。
身后的男人这时将两段式还有螺纹止滑的塞子顶住不断涌出润滑油的菊洞,将第一节塞进去!
「唔……呜……」她湿亮的胴体用力弓了一下。
男人抓紧塞头,转了转,再用力塞入第二节。
「呜……呜……」被堵住的嘴发出长长的闷吟,性感的裸躯更激烈弓起,绷直数秒,然后摊倒在男人身上不住喘息。
肛门塞阻止了差点大量喷出的异物,但却是另一个更痛苦折磨的开始,那些夹着粉圆的冰凉油液开始在她肠子里肆虐,而且男人塞满她阴道的粗硬肉棒又开始抽动起来。
「宝贝……妳夹得好紧……噢……好受不了……妳的身体真棒……我要折磨妳……弄死妳……」身下的男人不理会她的痛苦,一手揉住她饱胀的乳房,另一条胳臂用力环住她纤细的后腰,喘着气下身「啪啪啪」往上挺动撞击。
「呜……好难过……放开我……求求你……」肚子绞痛的折磨下,男人还蛮横地将她搂在身上粗暴进出,使她雪白的胴体尽是黏腻厚重的汗浆。
「我要忍不住了……干……夹好紧……快被榨出来了……」男人也神色忍耐的呻吟。
旁边另一个男人狞笑说:「忍不住就射在里面吧!反正吃了威而刚,等一下还可以再硬,今天我们要射到她肚子鼓起来为止。」
「嗯……快跟柏霖说……说妳要被体内射精了……问他可不可以……」那可恶的家伙即使要射在我的小卉肚子里,都还要灵魂跟肉体一起折磨她。
「嗯……我……啊……不能……这样……问……」她羞苦的喘息。
「妳说要被我们折磨的……怎么不听话……快问……」男人用力揽紧她被撑胀的可怜肉体,自私地做着活塞撞击,一手揉紧她乳房,奶丝如断断续续不断洒出来。
「呜……别这样……你抱太紧……真的……好难受……」
「那就听话,问妳正在被阉割的丈夫……快!」男人似乎也快憋不住精关,大声命令。
「呜……霖,对不起……我好难受……可以……被体内……射精吗?嗯……啊……嗯嗯……」
观术室内充满淫靡的湿肉拍击和羞耻的呻吟喘息,柏霖怎么回答根本没人在意,他只是用来激化兽慾横流的可怜祭品而已。
七个男人大约花了二十分钟左右,每个人都直接在小卉体内射了两到三次,算算每人平均两三分钟就丢了一次。据他们的说法是小卉被浣进满肚子的润滑油和粉圆,导致阴道夹肉棒夹得特别紧,因此不消多久就让他们丢盔弃甲。
七人都射到无法再勃起后,小卉被遗留在地上痛苦喘息,但仍被命令要用她纤细的胳臂勾住自己腿弯,不准她把腿合住,并且还把椅垫垫在她屁股下面,不让精液往外流。
直肠被浣进大量的油和粉圆,子宫又被内射了许多精液,使原本平坦的柳腹微微隆了起来。在湿滑不堪的大腿中间,整条微张的耻缝含着浓浓满满的白精,粉嫩的唇瓣泡在里面,精液当然还是会慢慢流出来,但那些男人居然拿着刮板,把淌下来的精水从她股缝上刮搜起来,再倒回她溢满的耻户。
这种淫乱的景色发生在善良美丽的小卉身上,有种让人不忍卒睹的残酷。
但白熊这畜生似乎还没完,他跟外面三名保全说:「换你们了,这么壮,表演一些高难度的害羞体位给她丈夫看。」
小卉闻言羞苦呻吟,但并没有抗拒,可能想用肉体的痛苦煎熬来减弱一点点对柏霖的愧疚。
倒是三名保全一路看着那些有钱的老闆姦淫美丽动人的小卉,下边裤裆早就都顶得像山一样高,听到可以加入干小卉,两三下就脱得精光,露出魁梧精壮的身体,胯下粗大硬挺的暴筋肉棒往上弯扬,稜角分明的龟头犹如毒蛇一样兇恶。
小卉看到三个全裸的猛男围上来,更羞耻到全身颤抖不敢直视。一名保全弯下身,将小卉两根白嫩胳膊拉上来环他强壮的后颈,然后两条刚臂穿过她腿弯,一把将她从地上抱起,採用着火车便当的害臊体位,让小穴对準了巨大的龟头沉下去。
「痛!」
「呜……」
第一声「痛!」是我先发出来的,紧接着的声音才是小卉窄小的嫩穴被大龟头撑开所发出的哀吟。
我叫,是因为那高壮的保全把小卉从地上端起来时,繫在她足踝的细麻绳当下快把我的老二给扯断。我现在是辛苦的挺高屁股想减缓一点肉根上的痛楚,更害怕被拉断命根子,落得跟柏霖一样的下场。
小卉在极端的痛苦中还是注意到我不争气的惨叫,她帮我哀求白熊:「把我主人那里的绳子解开……他会受伤……求求你……我可以让你们随便折磨……但放过主人……」
我心中一阵激荡酸楚,她肉体所遭遇的痛苦根本不是我所能比的,光想像她满肚子的润滑油跟粉圆,还被这样蛮横的抱起来,用辛苦又羞耻的体位被又粗又长的硬肉棒强行撑开阴道,那种折磨已不是被强暴所能一言带过,根本是凌迟。
小卉性感的身子在灯光照射下闪动着浓厚的光泽,那是从毛孔深层所逼出来的汗浆,也说明她现在有多煎熬。
「啧啧啧……」白熊说:「娶进这种女人真是可悲啊,叫我们阉割丈夫,但看到情夫的命根子才受点刑就那么捨不得,我们是不是应该听听柏霖现在的心情是怎样啊?」
「……」小卉羞愧的低下头,无言的颤抖。
「抱紧!」那保全却突然大声斥喝,小卉身子一震,听话而吃力地搂紧保全后颈。
他们把阉割手术进行一半的柏霖嘴中塞球移开,柏霖立刻扯着快断气的喉咙嘶吼:「林緻卉……妳……贱女人……我死……都不会……原谅妳……还有那个姦……姦夫……」
「柏霖……对不起……」小卉用柏霖无法听到的声音痛苦道歉。
「小卉……对不起……都是主人没用……」我不忍的望着她。
她凄然朝我摇摇头,勉强笑说:「主人……我早就决定为你做任何事……包括对不起丈夫……小优格……跟小苹果……」
「小卉……」我心情激动又难过,不知该说什么。
白熊狞笑道:「柏霖好可怜啊,都是娶到妳才会这样,我帮妳情夫解开老二上的绳子,妳要怎么样向丈夫道歉啊?」
「请您……让我更痛苦……」她掉着泪颤抖说。
「不要……小卉……」我哽咽摇头,她纤细的胳臂用尽全力攀住猛男脖子的辛苦模样,已经够让人心疼了。
「主人……别为我心疼……这是我应得的处罚……」她微微喘气,我看到白色的精液正沿着倒插进她阴道内的粗大阴茎根部不断流下来,弄得那猛男饱满的卵囊湿漉一团。
这时导演助理拿了一个迷你塑胶桶,挂在猛男保全的阴茎根部,桶口刚好在肉袋下方,盛接流出来的精液。
「把这喝了吧!」白熊倒了一大碗雪村特调的催乳汤送到她唇前,小卉闭上眼一口一口的喝完了它。
「再喝一碗,这次要让妳的奶胀到受不了。嘿嘿……」白熊又倒了一碗,小卉依旧乖乖喝下。
「把小苹果报抱来这里,看她妈妈在做什么羞耻的事。」白熊说,同时导演的助手已经在用细绳缠绑小卉两边发胀的奶头,两颗勃起的奶头被紧缚后,乳晕上还抹上厚厚一沱蜂蜜。
白熊让小卉喝下两大碗的催乳汤,又把餵乳期的小苹果抱来现场,分明是想让她快速产乳,而那些抹在她乳头上的蜂蜜,我想是要防止母奶从分布在乳晕上的乳腺泌出来。
已经彻底堕落的小卉,并没有哀求白熊别抱小苹果来,只是闭上眼不住颤抖掉泪。
没多久,光着幼嫩身躯,连尿布都没围的可爱小苹果,被一名男护理人员抱进来,交给里面一个赤裸中年男抱着,可能整间密闭的空间充满浓厚的母乳香,她又看到妈妈,马上用跟她长相同样秀气可爱的声音,「咿咿呀呀」的叫起来,朝妈妈舞动小手讨抱。
「嗯……对不起……妈妈现在……嗯啊……不能……嗯……抱小苹果……啊嗯……」被用火车便当体位抱着,挂在赤裸猛男身上,正上上下下耸动肉体的小卉,辛苦而断续对牙牙无知的小苹果说。
她要集中所有力气才能勉强搂住男人的脖子,两条白生生纤细的胳臂紧紧扒着男人热汗淋淋的后背,一个力竭就会滑开。
观术室内迴荡白嫩屁股垂直落在猛男下体所发出的湿肉拍击声,因为是这种害羞的高难度体位,发出的「啪啪啪」声响亮而充满魄力,而且每一次都伴随小卉完全失控的哀吟。
「柏霖要割阴茎了,快看!」白熊提醒小卉。
「……不要……嗯嗯……啊……」她悲伤不到一秒,就又被猛烈的落体活塞夺去思考能力。
「可怜的小苹果,爸爸要被阉割了,妈妈还在跟别的男人性交到忘我呢!」白熊说。
「不是……啊……嗯啊……啊……」小卉连辩驳都无能为力。
「停一下,让她看着丈夫的阴茎被割下来。」白熊说。保全停止动作,小卉总算能喘息,但几乎也已经虚脱了。
「ㄋㄟ……ㄋㄟ……ㄋ……」这时小苹果忽然对她摇动小手要奶喝。
小卉呻吟一声,十分有经验的导演立刻要摄影师去拍她的乳房特写,他们将小卉双手左右抓开,让她上身往后仰好取景。只见特写在萤幕上、被浓厚蜂蜜裹住的乳晕明显膨胀起来,上面爬着因为胀奶而浮起的细筋,应该是乳腺孔所在之处,渐渐冒出点点密密的白色母乳,但因为被蜂蜜覆盖无法尽情喷出来,那些白色的小点以极为迟缓的速度在透明的蜜层下扩大,最后终于凝聚一起,白色奶汁钻过黏厚的蜂蜜层,沿着乳房下半球弧线往下淌,但这样的速度,根本无法让胀满奶水的乳房得到纾解。
「小苹果在要奶喝呢!奶是不是很胀?很想给小苹果吸吸呢?」院长问。
「嗯……嗯……」小卉咬紧唇点头,看她那痛苦的样子,奶一定胀得非常不舒服了。
「再多给她上点蜂蜜,浓一点的纯蜂蜜。嘿嘿!」院长却还残忍地下令,小卉只是不断掉泪努力忍着。
「等一下就让妳尽情喷奶了,不过要看完妳丈夫的阉割秀,还有被剩下的这三位男士内射完后。」白熊狞笑说。
这时手术室内操刀的医生将柏霖软弱的阴茎拉长,柏霖瞪着那医生手中锋利的手术刀,眼神充满愤怒与恐惧。
「请医生割断柏霖的阴茎吧,只有妻子才能开口请求喔!」院长说。
小卉美丽的大眼睛噙着泪、悲伤摇头。
「ㄋㄟ……ㄋㄟ……」小苹果偏偏又在这时候不知妈妈煎熬的再度要奶喝。
「呜……小苹果……乖……」小卉痛苦颤抖着,胀满奶水的充血乳房从雪白变成粉红,不断有细弱的奶汁蜿蜒分歧沿着下半球流下来。
「妳丈夫睾丸都拿掉了,就剩阴茎还没割而已,给他一个痛快吧,否则一直流血可会流乾的喔!」白熊说,一边手还在帮小卉的乳房涂上更多蜂蜜。
「割掉以后……你们会好好照顾……他的伤口吗?」小卉啜泣问道。
「医生当然会帮他处理好,妳放心。快说!」白熊口气兇恶。
「嗯……嗯……请割掉……柏霖的……阴茎。」她吐出最后一个字,目睹医生挥刀割下柏霖阴茎的瞬间,一行清澈泪水都还没滑到底,抱着她的男人就粗暴地吸住她双唇,下身又开始「啪啪啪」的耸动活塞起来。
「嗯啊……嗯啊……嗯……嗯……噢……」
奶味、汗臭、热气蒸腾的密室内,立刻又恢复了淫靡堕落的肉声、呻吟、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