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
楚书妃。全公司男人心中女神、梦中的情人。
无奈也是让全公司男人伸手不可及的美丽人妻、夫家还是让人沮丧的上流名门。
此刻她就坐在自己位置上,乌黑柔亮的秀髮,整齐垂洩在削瘦的窈背。
即始座位周围有隔屏掩护,她还是一贯家教良好的坐姿,危直的腰嵴与窄裙包住的俏臀形成优雅有緻的弧线,露出在裙外紧覆黑丝的瘦美双腿,一直维持併拢的矜持姿态,匀直的小腿往下缩成细可盈握的脚踝,线条再延伸到骨肉匀称的足背,至于让人想望却难以一窥芳踪的秀足纤趾,就轻轻踩在细柱高跟鞋内。
那双让人暇想万分的黑丝高跟美足旁,整齐的摆放一对平底女鞋,是她腿酸时会替换的备用鞋,也只有在那时机,我们这些男人才有机会瞥见那二只性感纤柔的绝品美足。
只不过家教良好的书妃,似乎很害羞赤裸脚ㄚ被看到,所以即始有薄薄的黑色丝袜包覆,她也只会在后面没人时,才会快速完成这些动作。
我在公司那么久,位置也刚好在她左后方,正是可以捕捉她桌下风光的绝佳视野区,但从无缘看到幻想中她微踮起圆润足跟,害羞地将黑丝美足从另一只鞋中提出来,再秀气地伸进另一只鞋的喷血景色。
书妃的办公桌面乾净明亮,资料卷宗有条不紊,电脑键盘上找不到一点灰尘,文具用品摆放整齐,说明她喜爱洁净的个性,角落一只粉红凯蒂猫的笔筒,插着二、三根熊大和兔兔的卡通人物大头笔,却又不经意流露少女情怀。
这个时间点,她白皙纤细的柔夷轻盖着滑鼠,粉红指尖凝滞在左键上,已经很久没动了,电脑萤幕也一直停留在登录的画面,我坐在她身后观察良久,确定此时她的平静只是表面,芳心早已乱如千丝。
终于,她的手离开滑鼠,放在桌面迟疑地握成拳头又鬆开,然后伸去拿起话筒,慢慢按下五个数字键。
我的电话在她完成按键的下一秒响起。
「喂,您好,我是liu,请问那位?」
我故意让它响了二声才接,免得她怀疑我一直在身后注意她。
「是我...对不起,我是书妃」
她手遮住话筒,用小小的音量说话,声音仍然柔软动听,但透着一些想掩饰的不安。
「书妃」
我假装有点讶异,又说:「其实我正好也想找妳聊...」
「嗯....」
她沉默了二三秒,才又开口:「那你现在有空,可以约在顶楼吗?」
「好,我先上去。」
我立刻答应,拿起茶杯假装倒水,却绕到比较少人会搭的货梯前,按了往上的钮,没多久电梯到达,一如预期空无一人,刚走进去还没按楼层,书妃也到了,她看到我微微怔了一下,低着头怯怯地走进来,离我远远的站在另一边。
虽然她刻意的站开距离,但从身上和秀髮散发出的迷人气息,仍然让我如吸着吗啡般陶然恍惚。
我忍不住偷瞄过去,她正望着自己的鞋尖,天然微弯的长睫、轻轻抿着的水润双唇、秀丽精巧的鼻尖和几根垂落的髮丝,勾勒出清丽脱俗的脸庞。
书妃心事重重,没察觉我在偷看,直到电梯到达,门叮一声打开,才回神抬起头。
我跟她出了电梯间,一前一后走到顶楼露台的围墙边,时值秋转冬的季风期,天气阴阴的,望出去是跟她现在心情应该很像的灰濛城市。
「我...」
「我」
我想打破沉默,但她也同时开口。
「你先...」
「你....」
结果两人又同时互让,情况更为尴尬。
我只好作了请她先讲的手势。
她静静吸了口气,清丽的脸上透着不知如何启齿的神色。
「我最近收到一个影片档,是跟你...还有我有关。」
「我知道,我也收到了。」
「所以那...那影片里的...是真的吗?」
我没看她,只是愧疚又困窘地点了一下头。
之后数秒一直没声音,我转过去看,发现她手扶着墙壁,脸色显得很苍白。
「妳不要紧吧?」
我下意识想去扶她,她却倏然后退。
我才意识到此时不是能表现绅士风度的时机,她应该对我存在很多猜忌和不信任。
「对不起,我吓到妳了。」
我往后退了二步,歉然说。
看我退开,她绷紧的神经才慢慢缓和一些。
但这个打击可想是很大,看来很憔悴的她,虚弱地靠着墙蹲下去,原本已算短的窄裙更往上缩,我视线忍不住望向她两腿中间的缝隙,遗憾的是紧併的双腿又有黑丝阻隔,当然看不到想看的风光,但对于平常矜持到无懈可击的女神来说,这已经够让我下面隐隐发涨。
「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我们怎么...怎么会这样?」
此刻她的模样,真让人忍不住想拥她入怀好好呵护。
当然我不敢这么作,只能用标哥教我的桥段演戏,双肘靠在墙头,两张手掌用力抓着头佯装懊恼,然后又深又沉的叹了一声。
她看我这样,反而不敢说话,扶着墙慢慢站起来,在一旁默默等我。
「唉!我不知道该怎么启齿...唉!...」
我又重叹一声,心情沉重地说:「可能怎么说妳都不会相信,妳虽然没讲,但心里一定认为是我侵犯妳,对吧?」
「不....我没那样想」
书妃摇头,急忙解释:「我只想知道,怎么会有那种影片?什么时候发生...我完全没有记忆,让我...好困扰...」
她说着,眼圈已经开始红了。
我从上衣口袋拿出面纸递给她,她迟疑了一下,还是不忍拒绝别人好意接了过去,轻轻说声谢谢。
「我们是被陷害的,起因是一个妳认识的人,那个人我也认识,就是德川廉少。」
「啊」她陡然惊呼,说:「他不是已经...」
已经怎样,书妃没再说下去,我帮她接口:「他已经死了。」
「对,他死了,你也知道才对!」
她一双美眸逼视着我,似乎很想我收回这个答桉。
但我叹了一声,说:「其实并没有,尸体到现在不是都没被找到?」
「是....没找到没错,但任何人从那种地方掉下去....怎么可能还有性命?」
她水润的玉唇在颤抖,这对她来说是极为可怕的梦魇。
「他没死,被救后偷偷送回日本治疗,听说昏迷了一年,醒来后仍全身瘫痪。」
那个光听名字就知道是日本人的德川廉少,曾是我们公司的上手供应商,在一次来我们公司谈生意时遇见了书妃,当下惊为天人,马上展开了热烈黏人的追求。
当时书妃正跟现在的丈夫热恋当中,对德川紧迫盯人的追求,开始是婉拒、躲避、言明,但对方并不死心,而且求爱行为只更变本加厉,到后面已经形成严重的骚扰。
书妃终于忍不住告诉男友这件事,她当时的男友,也就是现在的丈夫,知道快论及婚嫁的女友遇到这种事,当然立刻约对方出面摊牌。
怎知德川廉少故意约他在郊区一处临千仞断崖的海边露天咖啡见面,而且选最靠崖边的座位。
对于她男朋友请他停止骚扰一事,出人意料爽快的答应了,但就当书妃的男朋友站起来转身要离开时,他却从身后突袭,企图将他推落崖下恶海。
不知该说是书妃男友运气好,还是德川祸心该报,他冲向对方身后时,好死不死脚去拐中咖啡桌脚,书妃的男朋友警觉即时闪开,但德川却失去重心往崖边直冲而去,崖边的木栏在前一晚,已经被人偷锯到只剩一点点连着,于是他就这么撞断护栏,跌落浪涛激涌的海面,至今过了二年,是死是活都没被找到。
当时因为碰巧有人看到事发经过,也有路边监视器拍到前一晚德川出现在附近,怀疑木栏是他预先锯的,因此后来书妃的男朋友去了几趟警察局作笔录后,就没什么事了。
这件事当时在公司传得沸炀,所以并不是什么秘密,书妃还因此心情大受影响想离职,但终究被某位跟她公公是世交的公司高层慰留下来。
后来传闻德川的家世背景并不单纯,在日本好像跟某黑道大家有关,这也让许多人替他们担心是不是会遭受报复,不过两年来平安无事,同事们也都澹忘了这件事。
现在重谈德川这个人,难怪书妃会吓到花容失色。
「我也知道妳不相信,但确实是要替他报仇的家人,趁妳去医院检查时,买通了院方让妳吸入会迷乱神智的药,再引导妳作自己记不得的事。」
「骗...骗人!那怎么会是你....跟我?」她不肯相信问道。
「我是被人打昏,醒来时就被绑在那里...」
我说的也跟实情相去不大:「对不起...我不是想坏妳清白,实在是妳...唉...」
我又叹了一声,用愧歉的态度说:「妳如果要怪我,我也愿意接受,毕竟不管如何,我都不应该对那时的妳...」
「要报仇可以直来直往,他们为什么要作这种事?」
书妃打断我的道歉,依旧咄咄逼问。
我苦笑回答:「这妳问我,我怎么会知道,或许是我们都得罪过德川,他想用这个影片毁了我们俩个。」
其实我讲的也很合理,因为后期德川廉少常来公司骚扰书妃,基于保护美丽女同事的天职,我也曾跟他翻过脸,强势请他离开办公室。
「好!算你说的是真的吧,那你知道拍影片的地方在哪里吗?」
她一双美眸瞪着我,纤手紧紧握住。
「妳要干嘛?」
我假装惊慌:「书妃,千万别想作傻事!我们最好去报警。」
「不行!」
她现在已经失去冷静,不甘心的泪水不停滑下脸蛋。
「没弄清楚事实之前,我不会报警,还有,你答应我...不许跟第三个人说这件事!」
「书妃,这不是开玩笑,德川那个人,家里是真的有日本黑道背景,这次是他老头带他来寻仇,我跟妳,还是妳的家人,可能都会有危险!」
我紧张说。
其实这件事是标哥要我虾扯的,德川确实从跌入海后,就再也失去踪影,生死未卜,但标哥只是用他家人来为他报仇这虚构情节诱骗书妃自投陷阱而已,果然方寸大乱的书妃真的要上勾了。
「不管!再危险,我也要弄清楚,才能面对...」
她突然停住,我知道她想说的是丈夫的名字,只是在我面前没说出来。
「对了...」
她欲言又止,最后问:「我和你...除了影片那样,还...有没有...作其他...」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不知道!你怎么可以...可能不知道?」
她快被我的答桉逼到绝境。
「因为后来,他们也给我吸了迷幻药,所以后面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我也不知道。」
我苦笑解释。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秋凉的空气似乎无法令她纷乱的思绪冷静下来,也注定她下一步红颜薄命的错误抉择。
「我要去,告诉我在什么地方?」
她用让人无法说不的眼神和语气。
我只好抓抓头,假装困扰说:「那个地方,在医院地下室某一处,我当时被人带进带出,其实不能很确定...必须到医院再凭记忆摸索...」
「准备一下,马上去!」
她丢下这句,立刻转身走开。
我只好快步跟上,其实心里有股强烈的不忍和罪孽,就要把这么美丽清纯的少妇骗入淫虐地狱。
但又像有种令人兴奋难抑的吗啡在大脑作祟,我最嫉妒那些娶了美女的幸运男人,想到可以在那种男人面前耻凌他美丽的妻子,一边欣赏他愤怒却无法作为的哀嚎,我下面就快要硬了起来!我们回到座位,各自假装有事要出去办,然后在公司大楼外碰面,搭上计程车直驱医院。
进了医院,我带着她假装到处摸索,故意走错了路又折回,演了几次,终于摸到了那座搭往地下室的秘密电梯,因为标哥早已打点好,所以并没人拦阻我们,就这样电梯门在我们面前打开。
「书妃,真的要下去吗?我总觉得不是很妥当,要不要先报警...」
「你不去,我自已去。」
她说,就冷冷的走进梯箱。
我叹了一声,假装无奈跟着进去,然后按下往地下2楼的按钮。
说真的,今天以前,我从不知道她这么倔强。
到达b2,我再带她经过长廊,终于走到当天我跟她、还有小卉也在的那处像地牢的大空间。
其实也才经过3日,里面的景物都没移动过,那张我和书妃作过爱的旧病床上,都还留着绑我手腿的麻绳,床单上有黄黄一块新鲜的乾渍,我想书妃应该不会想弄清楚是什么液体造成的。
她怔怔转头四望,似乎很努力在回忆任何蛛丝马迹,但看样子是没想起来。
忽然,她低头看地面像发现了什么,快步走往前去,斜併修长的双腿优雅蹲下,玉手拾起一条轻飘飘被扯破裆部的黑丝袜。
「这是...我的」
她声音快哭出来,虽然知道自己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到这些残酷的物证,还是使她心情万分沮丧。
我想那天我脱掉了她的丝袜,那些人应该早有准备一模一样新的事后帮她穿上,她才没查觉。
「书妃,这里有点危险...」
不知何来的冲动,我忽然感到不忍,急忙想拉书妃离开这里。
怎知手才碰到她光滑的手臂,就换来「啪」一声热辣的耳光。
「是你!..」
她噙着泪怒瞪我:「你对我作了不可原谅的事!」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冤枉地说:「我也是受害者,妳自己也看过影片,不是吗?」
「怎么办?...怎么办...」
她无助的哽咽,口中频频自艾。
我不知能如何安慰她,以我现在的角色,真的说什么都只是在她脆弱的伤口上洒盐。
还好这时手机铃声打破尴尬,我从口袋拿出行动电话,发现并不是我的在响。
「那个好像...是妳的手机」
我小心翼翼提醒她。
书妃用手背拭去泪水,从包包中拿出手机,看了来电号码,迟疑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该不该接。
「是家人吗?」
我含蓄问,看她此刻複杂的神色,应该是她老公打来。
她没说话,表示默认。
「妳如果要接,我会保持安静。」我说。
她低头微咬下唇,纤细的指尖滑过手机萤幕,然后拿到脸颊边。
「喂,找我吗...」
声音恢复得很快,一点都听不出前一秒还有哭音。
谁说女人不擅于骗人,其实骗起来一点都不输男人。
但接下来她却微蹙秀眉,疑惑问:「你是哪位,怎么会用我先生的手机....什...什么?救护车...他怎么了?...车祸!严重吗?」
她紧张到就要哭出来。
「哪家医院?....啊!」她惊讶轻呼,随即说:「没什么...我马上赶过去!」
她结束通话,一脸茫然又恐慌。
「发生什么事?」
我明知故问,心中却狠狠痛了一下,事态到此已经无法停止了,会发生的,终究已经开始发生。
「家恩他...车祸重伤,现在正送来这家医院。」
泪水再次滚下她的脸颊。
「我们快上去吧!应该在急救室!」
这次我顺利拉住她光滑的玉腕,没被拒绝甩开。
但当我们走没几步才到通道口,就和一群凶神恶煞的黑衣人遇着,在前面的正是标哥,我跟书妃被他们人墙进逼得节节后退,最后又回到原处。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书妃躲在我身后怒问标哥。
「他们是德川家找来的人,就是他们设计妳的。」我小声说。
「可恶!你们这些流氓...」
她愤怒想冲上去,我急忙用身体挡住。
「冷静点,这样作不了什么的。」
我连挡带哄劝阻她。
标哥嘿嘿笑说:「对,妳的办公室不伦对象说的没错,冲动的话,只会让妳再也看不到妳老公。」
「对,家恩..」她想起丈夫车祸的事,咬牙说:「我现在有急事,你们别想跑,等我看过我先生,马上报警把你们全抓起来!」
有时女人天真的想法实在让人无言,明明平时就很冰雪聪明,但面对这些生活中从未接触过的坏人时,怎么会变成三岁小女孩般智障。
标哥果然被她的警告逗得哈哈大笑。
「想看妳先生,只有跟着我走才有可能。」
「谁要跟你走!让开!」
这是我认识书妃以来,第一次看到她生气大叫,也难怪,毕竟是亲爱的丈夫生死交关,标哥还故意阻挠她。
「不信吗?」标哥对后面的人说:「拿来。」
身后的人传给他一支手机,他在萤幕上滑点了几下,然后往前拿直给书妃看。
萤幕中是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闭眼躺在床上,镜头拉近到英俊的五官,正是书妃的丈夫赵家恩无误。
「家恩!」
她看见丈夫这样,不知是死是活,激动的快要哭出来。
「妳这样叫,叫破喉咙他也听不见,要不要跟我走,还有个神秘嘉宾也很想见见妳呢?」
「谁?我为什么要见他?」书妃噙着泪忿忿问道。
「到了,妳就会知道。」
标哥转身,对手下示意,那些人立刻围上来。
「别碰我!」书妃挣开两旁伸去抓她胳臂的手:「我自已会走。」
「让她自己走吧,反正也走不出去这里。」标哥冷笑说。
于是我们被这群凶神恶煞前后左右包围着,又走回电梯,往下搭到地下3层。
「医院的急救室,怎么会在地下室?」
书妃开始感到不对。
「是帮妳老公特别安排的手术室,还有也是妳的...嘿嘿」 标哥狞笑故卖关子。
「我的?」书妃忍不住追问:「究竟是什么?话说清楚!」
标哥仍然冷笑不回,一直到走进一间十分宽阔,足以容纳百人都没问题的房间,后面的人将门关上。
我跟她不约而同目光在四处打量,发觉这空气阴冷、灯光惨白的空间里,竟有许多妇科诊疗器材,以及古怪像是用来拘束人身体的刑具。
「带我到这里作什么?我先生呢?」
书妃已经明显感觉气氛很不利,两只玉手不自觉紧紧抓着我胳臂。
看她这样,我心里又痛了一下,但接下来我能作的,似乎只有替她感到遗憾和不捨而已。
「这里,就是妳的授精室。」
标哥残酷地笑着。
「什么...意思?」
书妃仍不太清楚标哥的话。
「意思是,妳要在这里被人工授精,怀孕。」
「无耻...太...太荒谬了!」
她双颊因为恼怒而泛红,指甲用力到刺进我肉里。
「无不无耻都无所谓,反正这是已经决定的事,妳逃也逃不掉。」标哥冷笑说。
「开什么玩笑!让我出去!」
她终于知道这些凶神恶煞不是在开玩笑了,第一次她眼中充满了恐惧。
但她还没能跨出一步,就被身后的大汉抓住两边肩头,挣扎没几下,标哥一句话就让她安静下来。
「不想再见到妳丈夫吗?」
「他在哪里?」
她微微娇喘,美丽清眸怒视标哥,秀髮在挣扎中变得有些凌乱,却更散发让人想强凌的柔弱之美。
「就在那边。」
标哥举臂指向对面一面大帘子遮住的地方,他两名手下拉开帘子,原来竟是一大片透明玻璃,在玻璃的另一边,正是明亮的手术房,她的丈夫赵家恩就被好几条束带绕过身体,绑在手术床上。
「家恩!...」
书妃愤力想挣开标哥手下的箝制,标哥示意手下鬆手,她一获自由立刻奔到玻璃隔墙前,一直拍打玻璃窗。
「家恩!你怎么样?...」
赵家恩醒过来,看见书妃,发现自己被绑得跟粽子一样不能动,开始激动地在手术床上扭动。
「你们到底把他怎么了?不是说他出车祸受重伤?」
书妃转身质问标哥,一张秀丽俏脸是忧喜交加的複杂神色。
「我们製造个严重的假车祸,不过放心,他人没什么事,只是被我们弄昏绑来了,但妳最好别刺激他,仔细看看他双手。」
书妃忿怒瞪着标哥,又回头看玻璃隔墙另一边的丈夫,随即发出一声惊呼。
其实我也注意到了,赵家恩的两手手腕静脉位置,都被划开一个小口,而且切口接上了软管,血不断经由从软管滴滴答答落入地上的铁盆。
「你们在干什么!快点停止!他会死的!」
书妃激动对标哥大叫。
「嘿嘿,妳先别急,有看见里头有医生吗?」
标哥慢条斯里说:「他们算过,这样的失血速度,应该可以撑二小时才会休克。」
「你们....到底是怎么样?到底想作什么!」
书妃一双美眸瞪到快燃起火,咬牙一字一字从红润的玉唇中迸出来。
「妳乖乖听我们摆布,让我们灌精到子宫里,就可以救妳丈夫一条命。」
「下流!开什么玩笑!」
书妃再也受不了,冲到标哥面前,玉臂扬起就朝标哥左脸落下。
标哥露出冷笑,举手一握,就轻易抓住她细瘦的手腕。
书妃还不放弃,又换另一手,想而易见,也跟另一只手落得一样的下场。
接着任凭她如何挣动,也没能脱离标哥铁锢般的掌握。
「啧啧啧,这么凶悍,跟妳平常气质不一样啊。」标哥狞笑说。
「放...放手...」她咬牙怒道。
「先让妳见一个人,妳就知道妳丈夫会死,决不是我说说而已。」
书妃慢慢停下无谓挣扎,喘着气说:「到底是谁?别再故弄悬虚了!」
标哥熟练地将她转过身反搂住,两条纤臂就被他交叉拉过胸下,任她怎么挣扎也动不了。
「乖,看门外有谁来了。」他贴在书妃耳际说。
这时他的手下也让出一条路,门慢慢打开,二条细瘦得几乎会随风摇动的腿,跟着轮椅的前轮出现门口。
随轮椅和坐上面的人现出全貌,书妃的呼吸愈来愈急促,我也开始头皮发麻。
那个瘫痪在轮椅上的男人,确实百分之百是德川廉少,虽然因为身体痿缩,使他嘴歪了、眼也斜了,脸颊像皮肉贴骨般惨瘦,但我跟书妃都绝对认得出那就是当年的德川。
(干!我被骗了!)我心想。
原来德川的家人真的来寻仇,不是用来骗书妃而已。
标哥这时还向我眨了眨眼。
推德川进来的,是一名穿西装的老者,虽然老人看来已约七旬,一头钢丝般银髮和浓密白眉,但身上散发的霸气却让人在他面前不由自短,未扣的衬衫前襟胸口,露出一部份鲜豔夺目的刺青。
「德...川?」
书妃映出轮椅上德川影像的美丽的大眼,此刻充满了真正的恐惧。
「没错,妳还认得当年被妳丈夫害成这样的德川公子。」
标哥狞笑:「然后这位,是廉少先生的父亲,德川雄天先生,也是横跨关东西的柳盟会大当家。」
书妃想必不知道什么鬼的柳盟会和大当家,但标哥马上补充解释:「也就是日本最大的黑社会组织之一,他们杀人、卖毒、走私人口、经营赌场、妓院什么坏事都干,跟我一样。」
「你们想作什么?」
书妃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仍不示弱。
「当然是帮德川先生的公子报仇,妳可能不知道,德川先生只有这一个独子,这仇是难善了了....但妳只要乖乖听话,妳丈夫就还不至于到会死的阶段。」
标哥恐吓着书妃。
「但是当年...明明是他来骚扰...」
书妃忿忿不甘辩驳,不料却激怒了德川雄天,他浓眉一扬,大骂「巴格野鹿」,声音如狮吼般骇人,让书妃纤弱的身子激震了一大下,接着眼泪直接奔出。
不光是她,连我都被他那声霸气震天的怒喝吓到两腿发抖,这种黑道的枭雄,如果没有亲自遭遇过,是不会知道杀气有多恐怖。
「知道了吧,别乱说话。」
标哥冷笑道:「妳还是乖乖听话任我们摆布,因为妳也逃不掉,反抗的话命运还是一样,但如果不反抗,还能救妳丈夫一命。」
德川雄天那一喝,还有凶残冷血的眼神,应该让书妃彻底明白,他要杀人绝对轻而易举,而他把独子瘫痪的帐全算在自己跟丈夫头上,丈夫的生命正危如迭卵。
「你们要我怎么样?才愿意放过家恩?」她语带哽咽问。
「愿意听话了吗?」
书妃没有否定标哥的问题,只是凄然将脸转开。
标哥向目光炯炯的德川雄天:「德川尚,她愿意了。」
没想到德川也懂中文,他点点头,对门口喊了一声,立刻就有人鱼贯走进来。
书妃抬头看,不自禁脸色发白,想必此时此刻,她一定很后悔当初的任性,不愿听我的劝阻。
因为那些源源不断走进来的,全是两腿间只挂一条遮裆布的赤裸男人,而且有胖有瘦、有的像健美先生全身筋肉、有的挺着满是肥油的大肚,也有黑人、白人、东南亚人种...书妃这种好人家出身的女孩,那有见过这种震撼的景象,而且那些连生殖器都要遮不住、令人羞于直视的男人,分明就是冲着她而来,有些根本都已经看得出是勃起的状态。
足足走了半分多钟,那些人才走完,整齐排成五排,一排二十,刚好一百人。
「这些都是要帮妳灌精的男人。」
「我不要...」
书妃脸色更加惨白,看着门口挣扎想逃,但门已被标哥手下残忍关上。
「妳不替妳丈夫想想吗?我刚刚忘了说,他的血虽然流二小时才有生命危险,但妳来这之前,已经过快一小时,地上的铁盆可是换过一次了呢。」
标哥的话果然让书妃放弃抵抗,怔怔掉下泪来。
「乖,这样才对,往前走,我来跟妳介绍....这是妳等一下要躺的地方。」
标哥从身后搂着她,推她走到一个从墙壁水平伸出来,约半米长的方形软垫前,在软垫上方的墙壁壁面,共有四个栓锁,其中二个高度较高,位在软垫正上方互相紧邻,另二个则是高度低一点,分别位于左右两侧相距较远。
我在a片中看过这种东西,那是将女人放在软垫上,然后把双臂拉高,手腕拘束在正上方的两个栓锁,两条腿则会被往后抬高至头的两侧、用分开较远的两具栓锁困住脚踝的固定器。
被固定在这种刑具上的女人,只能后脑跟颈背抵着墙,人虽躺在垫上、屁股却是悬空,而且两腿被迫往后敞开,把性器官羞耻的仰天张露。
然后软垫上方还垂下一支小漏斗,我想是要来灌精用的。
想像气质出众、清纯动人又家教良好的书妃,如果四肢被栓在这种淫乱固定器上进行灌精打种,那会是多么残酷、却又让人激亢的画面!书妃当然看不懂那是什么,所已只是消极听着,或许以她现在六神无主的样子,根本连听都没听进去,这更让人难以想像接下来有多残酷。
「去吧!让男士们帮妳脱衣服。」
标哥又搂着她走回那群男人面前,将她推入一群近乎全裸的裸男中。
「不...不要...」
我听见书妃清醒过来的抗拒和求助,但人已被肉林隐没。
「慢慢来,先脱高跟鞋」
「哇...这脚ㄚ好美啊,触感也是超讚的...」
「我要脱另一支鞋,干,真的好性感的脚ㄚ,果然是天生要穿黑丝袜的,尤其这种薄透薄透的黑丝,骚死了...」
「别这样...」
「换脱裙子,乖一点,动作太慢的话,老公失血过多是会死的喔...」
「丝袜一定要留在最后脱,美丽的脚ㄚ得慢慢剥出来才够刺激...」
「噢!皮肤好光滑...好好摸喔...」
书妃微弱的羞喘,全被男人们兴奋的话语掩盖。
我怔怔看着优雅的高跟鞋被丢出来,下面早已硬到顶起裤裆。
「你跟我来!」
标哥走到我身边。
下面的小头指使我,我的脚跟本不想移动,但标哥的命令我也只能听从,只好不甘心的跟他走出去。
「要去什么地方?」
「隔壁手术室而已。」
他面无表情回答。
听到手术室,我的心抽了一下,自从目睹柏霖一连串手术室凌迟后,我对手术房这个名词有极大的恐惧。
标哥冷笑说:「放心吧,不是带你去开刀,只是带你去取精,你取出的精要先留在那里,等一下她亲眼看见医生帮她老公取精后,送过来时先跟你的调包,这样她就会相信你的精液是她老公的了。」
「原来如此。」
我鬆了一口气,忍不住抗议:「你为什么连我都骗,原来德川的家人来帮他报仇才是真的,什么洗钱管道,原来全是骗人。」
「哼,我要是什么事都照实跟人说,还能活到现在?」
标哥接着又说:「现在告诉你也无妨了,其实这个德川雄天,除了跟我有生意往来外,他也是我们vip封闭网路的会员,因为看到我对付小乳牛跟她短命丈夫的手段,觉得这样报仇很痛快,所以才委託我帮忙。」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标哥利用我迷姦书妃,一则刺激小卉自暴自弃,二则又拿影片来诱骗书妃替大客户报仇,真是一石二鸟,我们根本都是他手上的玩偶被他操弄着。
想到小卉,我默默握紧拳头,暗中发誓,一定要再见到她,就算不能救她脱离苦海,也要陪她一起接受任何折磨!手术房就在原本那个大密室旁,我们很快就走到,一开门就听到狂乱的嘶吼和叫骂,那是被绑在手术檯上进行放血的赵家恩发出来的。
在他的头顶正上方有一面大萤幕,里面播着书妃让一群裸男拥簇,正在对她剥衣解裙,男人们兴奋嘈杂又下流的话不断传出来,根本听不见书妃的哀鸣和抗拒。
她的裙子已经被扯掉,衬衫脱到一半,但里面的胸罩先已经解开,雪白的椒乳露出一边,裹着黑丝的修长美腿被人抓住把玩,情况十分悲惨。
这景象人家老公看了是痛心抓狂,外人看了却是血脉贲张!
「别看了,要看弄完再过去看过瘾。」标哥提醒。
我羞囧地收回视线,一名戴口罩跟手术衣的人员把一台机器推过来,那是一支约到我裤裆高度的铁架,下面有四颗轮子可推动,铁架顶端放一根透明空管,空管里还有一些大小滚珠。
「这是快速取精器,能取出的精液会比用手打的多很多,等一下隔壁也会用到,现在脱裤子吧。」
我只好解开皮带,将外裤和内裤一起往下拉,露出早已勃起的肉棒。
医疗人员指了指空管的开口,示意我把阴茎放进去。
我有点忐忑地照作,放进老二后,他拿起操作器,将一共有六等的级数转到第二级,空管内忽然传来强大吸力。
没心里准备会怎么样的我,忍不住呻吟出来。
接着里面的大圆珠快速旋转,整条管子也强烈震动,还有种温暖湿润的环境包围住我的肉棒,彷彿就在一个激烈蠕动、又会震动、又会吸人的腟腔当中。
那些转动圆珠按揉着龟头和阴茎,因为圆珠有大有小,揉挤肉棒的感觉和力道複杂多变,每个地方或缝隙都没被遗漏掉,加上吸力的抽取,一种要将精囊掏空的感觉快速涌上来。
医疗人员把级数调上三,我脑中一片要被快感冲散的晕眩,两条腿不争气地发抖,终于灼热体液大量喷出,我忍不住发出来自最深层的低吼,看计时器前后居然只花不到二十秒。
拔出软掉的老二时,我差点要站不住,医疗人员拿起精液流入的容器,那个量是我有生以来射出最多的一次。
「利害吧?嘿嘿。」
标哥下流笑着:「这机器如果转到最极速,连睾丸都会被吸爆掉。」
「现在可以回隔壁看好戏了。」他说。
我跟标哥回到隔壁正进行授精前戏的大密室,一开门就看到地上散落的凌乱衣衫。
从书妃身上剥下的洁白衬衫、窄裙、内衣、亵裤、黑丝袜和高跟鞋被乱扔各处。
再走进去,出现一个让我血压快爆表的刺激景象。
书妃已经赤裸裸被抬上那张软垫,一对光滑的胳臂被拉直,细瘦的手腕锁在头上墙壁的铁栓内。
二条雪白到令人目眩的赤裸玉腿,其中一条已经往后屈举,脚踝固定在左侧的墙上。
另一条腿那些人似乎想让它穿上薄黑丝袜再锁上去,一个下体肉棒高高翘起来的男人,正抓住那性感的脚ㄚ,另一个帮忙把丝袜套上她的足尖。
她原本整齐的美丽秀髮,现在凌乱狼狈,动人的水眸涌满惊慌耻辱的泪水,粉红可爱的嫩舌还被两根竹筷上下夹住,筷子两端绑了细绳,拉到她后脑繫住。
我屏息挤到她前面,贪婪而仔细地打量她被锁在墙上的光嫩趾掌。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她剥除黑丝袜后的裸足,但今天这样子欣赏,却更美到让我心脏有点负荷不了。
原因是被固定住的修长玉腿,从小腿背到脚背都被迫紧贴墙壁,一片雪白的脚掌心就只能面向正前方张着,逼出足弓性感的弧度,看起来特别诱人。
白皙光洁到毫无瑕疵的脚心肌肤,透带微微红粉的健康血色,应该就像婴儿一样柔软,但却又有女性荷尔蒙滋润的凝脂滑润。
掌上一排纤柔的玉趾,和家教良好的书妃一样秀气剔透,因为主人的紧张和羞耻而微微握住。
还有被栓在墙上的脚踝纤盈而细瘦,带出小腿肚更均匀修长的线条...总之这样修长性感的美腿秀足,要我看着它打一百次手枪我都可以。
书妃看到我在看她,发出羞耻的呜咽,难堪地闭上泪眸。
她另一条腿被穿上薄黑丝后,也被反抬到墙壁固定住,下体完全仰天敞露出来,私处与视线距离近到书妃只要一睁眼,就可以看见自己的耻缝裂开在面前,连粉红精巧的菊丘都被人一览无遗。
可怜的书妃,平常连丝袜裸足被人看到都会害羞,现在被一群男人贪婪盯着她赤裸裂开的粉红耻户,有多难堪和痛苦可以想见,要不是丈夫的命掌握在这些黑道手中,我猜她宁愿去死,也不要像现在这样。
一个男人调好刮毛泡沫,涂在她整齐修剪过的耻毛上,开始进行刮除。
书妃哀羞无助的摇头,但根本无法拒绝别人对她美丽的胴体作些什么。
刮除耻毛后的下体,更只能用「唇红耻白」来形容,唇肉粉红,耻丘洁白。
我上次没很仔细看过她的外生殖器,跟当天灯光较昏暗也是原因之一,今天这样看到,才惊为天物。
那毫无一点暗沉、形状如嫩花般完美的耻缝,简直跟未经人事的少女下体一样乾净。
标哥这时请德川雄天到她前面,我被拉到后面一排。
「德川尚,这样您还满意吗?」
德川雄天没回答,却用手指拉开耻缝,里面湿润缩动的肉隧,还有上方半露的小肉豆跟尿孔,一些难堪的构造,全像盛开的露水花朵一样绽放出来。
书妃羞耻的呜咽着,被筷子夹住的嫩舌除了会一直滴出香涎外,小嘴连正常呻吟都没办法。
「阴道颜色怎么还这么漂亮?跟丈夫都没作吗?」
德川雄天问,书妃只能再次闭上眼。
「德川尚再问妳,睁开眼!是不是跟丈夫没作过?」标哥低叱。
书妃哽咽摇头。
「嗯,那是丈夫床事很温柔了,是这样吗?」德川又问。
「快回答!」
标哥立即逼迫,她只好流着泪点头。
「嗯,很好」德川冷冷说:「但我们不会对妳温柔的,要有认命的觉悟。」
书妃闻言神情更加恐惧,楚楚可怜看向我,我是这里她唯一认识的人,但却也无能为力。
标哥说:「现在跟妳说明一下状况,妳在这里发生的事,妳丈夫在隔壁有萤幕能看见、也听得见,至于他的状况,这边墙上的萤幕妳也都能看见,但听不到声音,因爲我怕他看到我们接下来对妳作的事时,会大吼大叫的,很吵!所以乾脆把他消音,哈哈...」
书妃又流下两行痛苦的泪水。
这时门打开,二男一女走进来,女的护理人员推了一台超音波设备,二个男的其中之一,应该是一直以来为书妃作定期检查的妇科医生,另一个则是有点年纪,穿唐衫的中年人。
书妃知道是被信任的医生出卖,泪眸愤恨地瞪着他。
「在取精之前,先跟德川先生简报一下。」
妇科医生用雷射笔指了墙壁一面空白处。
「等一下楚书妃的内生殖器官超音波和内视镜摄像影片,都会放大投射在这里,我们可以清楚看到她的卵泡,还有卵泡熟透破裂后排卵的样子,再决定何时让精液进到子宫进行授精着床。」
书妃被箝制住的小嘴,立刻发出绝望的悲鸣。
墙上转映隔壁手术室情况的萤幕上,赵家恩也疯了似的挣动,医疗人员急忙在他身体加束带,才使他挣扎的力量慢慢变小。
也难怪书妃的丈夫会如此悲愤,妻子美丽的裸体被弄成那样,任由数十名男人恣意观赏已经够惨了,现在连内生殖器都要被赤裸裸的拍摄出来,还用这种手段控制她的妊辰成功率,简直将她当成母畜在对待!但那护士已经拿着超音波摄像头,沾上润滑液后,在书妃平坦的小腹上涂抹。
「现在开始要有影像了。」
腹科医生盯着墙壁投影处,随即方形投影区亮了起来,出现书妃卵巢的情况。
「来了!看到吗?这就是卵泡。」
雷射光点绕着一个圆形的白影画圈:「长得很漂亮,是非常健康的卵泡,应该没多久就会破掉出现排卵现象,为了防止它在我们没看见时破掉落入子宫,错失欣赏排卵的精彩瞬间,我们要先锁住她的输卵管,然后再来看子宫跟阴道内部的状况。」
德川雄天睁大眼,一脸惊讶问:「锁住输卵管,怎么可能办到?」
妇科医生微笑说:「我们用针灸的方式可以办到,这位是享誉全球的针穴大师,龙行云先生,他最近几年专研妇科妊辰针穴,成果十分杰出。」
他在介绍时,那个叫龙行云的郎中,已经翻开他的针包,从里面挑出一支亮晃晃的银针。
他捏着针,另一手食指和拇指在书妃肚脐下量距离,很快找到穴位,先用指尖按下去,书妃立刻闷吟出来。
「是不是很酸很麻?」
龙云天又用力按下去,她痛苦的嗯嗯哼喘,表示真的如此。
「就是这里。」
龙云天另一手的针毫不犹豫就朝雪白的肚皮扎上去。
「呜...」
书妃发出哀鸣,龙行云还捏着针头上下戳动,这时投影区显示左输卵管形状的影像,接近子宫的地方居然神奇的缩合起来。
「司够乙!」
德川雄天不禁日语脱口而出,说简直太神奇了!龙云天找到了最适当的扎针深度就停下戳动,但可怜的小书妃,雪白的胴体早已被折腾到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晶莹汗珠。
接着他在右边相等位置也找到下针点,扎针锁住了右输卵管。
龙云天下完两针,再从布包拿出两支木夹,握住她胸前柔软的椒乳,将木夹夹在粉红乳尖,然后夹尾穿线,拉高到被栓在墙壁的脚ㄚ,绕着大姆趾缠几圈后繫牢。
说得奇怪,他这么作后,输卵管的影像缩得更密合,简直就像有人用线将它从中勒住一般。
「乳头这里有一条暗筋,跟女性内生殖器有关联,配合针穴可以达到很好的锁卵效果。」龙云天解释。
「好,接下来看子宫。」
超音波影往下移,墙上大萤幕照出书妃的子宫影像。
「子宫内膜增厚了,这是排卵期的正常现象,为的是让受精卵可以着床。」
那妇科医生跟德川简报,讲得虽然是妇科医学常识,但把书妃的身体当作授精母体赤裸裸的展示,对于书妃跟她丈夫来说,一字一句都是不堪至极的耻辱跟霸凌。
「等一下灌精后,再来欣赏卵子在子宫内受精,现在来看阴道跟子宫口,这比较精彩,是用内视镜摄影头直接从阴道伸进去看,而且是彩色的。」
「这个好!」
「女人里面构造长怎么样,没这样看过,好刺激啊!」...那些准备用现取精液灌进她子宫的男人们都兴奋起来,肉棒将赤裸双腿间的遮裆布高高顶起。
护士换拿起有摄影镜头的内视棒,沾了一点润滑液,在书妃摇头哀求中,慢慢插入湿紧的阴道。
「呜...呜...」
可怜的书妃,汗亮的胴体不断羞苦颤抖,高挂在墙壁的两张雪白脚掌,十根秀嫩脚趾全都紧紧扣住。
墙壁的大萤幕出现一层一层粉红黏润的肉脔,看到自己阴道的内视影像被大庭广众羞耻地播出,书妃只能紧闭上眼无助哭泣。
而隔壁手术房内的赵家恩,则是气到不停用后脑撞击手术檯。
「阴道很美,也很紧。」
妇科医生说着跟内诊完全无关的下流话。
德川点点头,表示同意。
围着她的那些穿遮裆布的男人也瞪大眼盯着影像,一边用手搓揉布下勃起的肉棒。
终于影像来到一个含水的红润小洞前,里头深幽幽的不见底,镜头也在这里停下来没再深入。
「看到了吗?」
妇科医生说:「这就是子宫口。」
听到子宫口也被放映出来,书妃从被箝制的小嘴发出含溷羞吟。
「我们现在还要透过针穴,让子宫口也闭锁起来。」医生说。
「为什么呢?」德川雄天不解问。
「跟德川先生解释一下灌精的流程」妇科医生耐心地说明:「我们先把楚书妃的卵子锁在卵巢,这部分刚才已经完成了,接着把邻阴道这端的子宫颈也锁住,然后进行男体取精,取出来的精液用这个漏斗灌入阴道,但先不让它们进入子宫,等到卵泡熟透破裂排卵时,再同时鬆开输卵管跟子宫颈,让卵子和精液同时进入子宫去授精。」
可怜的书妃听到自己接下来的命运,羞恨到不知如何自处,但身体被固定成这种专门接受授精的姿势,根本没有任何一点反抗的余地。
龙云天又开始要对她扎针,这次下针的位置,是她雪白的足心,银针刺入脚掌正中央,然后又跟刚才一样戳动,书妃痛到每一根脚趾都快扣入掌肉,但投影的彩色影像,粉红脔褶前的子宫口居然缩小了。
「另一张脚掌上的也要。」
龙行云又转移到她黑丝包覆的那只美足,虽然她努力摇头呜咽,龙行云还是残酷地将针刺入脚掌心的穴位。
「唔...呜...」
书妃痛到裹住丝袜的修长美腿不断抽搐,忽然闷吟了一声,金黄液体无声无息从湿黏的尿洞中涌出来。
「尿尿了!」
那些男人兴奋惊呼。
「嗯呃....呜....呃...」
她哀羞无助的喘息,喉咙发出无意义的吞嚥声,被双筷夹住舌瓣的小嘴,收不住的香涎仍不断淌出。
家教跟气质良好的她,在这之前应该从不曾想像自己会有当众失禁的一天。
「子宫口的神经和膀胱会有牵动,所以缩小子宫颈造成膀胱失去收缩力是有可能的。」
龙行云说,这时投影幕上,子宫颈已经缩小成剩一个小黑孔。
「还有一针,子宫口比输卵管大很多,一共要三针才能完全闭锁,但这一针要小心点,乾毛巾给我。」
龙行云捲起衣袖。
护士递给他一条乾净的白毛巾,他将毛巾按在书妃张裂的耻缝下,然后抽针刺进下体的会阴处,在书妃的疼痛哀鸣中来回抽动银针。
一股清尿忽然勐烈喷出来,即始已经有毛巾,但龙行云并没料到尿会用喷的,还是被溅了一条胳臂全湿掉。
至此,子宫颈已完全闭锁,连小黑孔都不见。
护士抽出内视棒,但书妃下体的残尿仍难堪的渗出来,标哥居高临下看着她狞笑:「没想到气质那么好,居然就这样直接在许多男人面前尿了,嘿嘿,我们可是有录影的喔,太太!如果妳公婆看到妳这样乱尿尿,一定会吓到少活好几年,跟他们以前认为的那个有家教的好女孩形象完全不一样呢。」
泪流满面的书妃恨恨瞪着他。
「还敢用那种眼神看我,开始要取精灌溉妳了!认命吧!」
标哥拿住吊在书妃赤裸下体正上方的漏斗,递向德川雄天:「德川尚,由您来吧,把它插进这女人的骚洞。」
德川雄天将儿子推到书妃往后屈举的双腿前,接过标哥交给他的漏斗,对处境不堪的书妃说:「妳要向我儿子忏悔!」
书妃仍然给他一个恨恨的目光。
「贱女人!」
德川雄天怒叱,粗皱的两指插进裂开的粉红耻肉,在书妃的哀鸣中粗暴地挖了好几下,弄得蜜汁和残尿全涌出来,拔出湿淋淋的手指后,立刻将漏斗狠狠插进她阴道内。
德川雄天甩乾手指,将德川廉少推到旁边,因爲取精的机器已经推上来,就停在书妃下体前,那些男人也纷纷解下腰间的遮裆布,露出一根根昂举狰狞、长短不一的肉棒。
他们将遮裆布丢在一起,在地上堆起一座小丘。
书妃目睹这种可怕的景象,开始楚楚可怜的勐掉泪。
标哥说:「现在怎么不勇敢了,刚才不是还挺凶狠的?」
「妳别担心,在用别的男人精液灌溉妳之前,我会让妳老公有优先授精的优势,妳看,医生在帮家恩取精了。」
标哥指着墙上的萤幕要她看。
手术房内的医护,果然已经把取精器套入赵家恩赤裸的两腿间,体格不错的赵家恩,下面那根也颇为粗大,可惜的是今天以后,再也无法展现雄风、进入美丽妻子销魂小洞了。
开启转数后,赵家恩在手术檯上挺起赤裸的下身,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尤其两条腿还抽筋似的乱抖。
几秒过去,他张嘴好像在大叫,接着翻出白眼昏了过去。
书妃看丈夫这样,焦急又心痛地呜呜悲鸣,医护人员拔除抽精管,整条阴茎都已瘀血黑掉。
看到这景象,书妃心疼的泪珠已经溃堤。
「睾丸被吸破了,因为是他人生最后一管精液,所以抽很多出来,这样妳能怀到丈夫骨肉的机率也会比较高。」
标哥残忍地对已经哭成泪人儿的书妃说。
她泪汪汪的凄美双眸,恶狠狠瞪着标哥还有德川这些残忍的流氓。
「还敢用那种眼神看我们,趁妳丈夫精液送来前,就跟妳说家恩会被怎么样吧。」
标哥的话让书妃一震,眼神立刻透出忧急和不安。
「首先,医生会对他睾丸注射一种药剂,之后他的睾丸就永远失去造精能力,看,医生已经开始在注射了。」
萤幕上,穿绿色手术服的医护人员,果真把针插进赵家恩的卵袋正在注射药物。
书妃目睹这一幕,又悲伤呜咽出来。
但标哥接下来说的,才更是让她如堕地狱的残酷宣判。
「因为你们把德川尚的爱子害成这样,所以你丈夫也要付出相同代价。绝精完后,我们的医生会先挑断他的手脚筋,然后再进行中枢神经阻断的手术,简单说,等完成一切后,妳的丈夫只剩下视力和听力正常,但全身完全瘫痪,也无法说话。」
书妃吓得脸色惨白,不断的掉泪摇头,用凄怜的目光哀求标哥跟德川放过她老公。
「把她的嘴鬆开吧。」
标哥下令,他的手下解开繫在她脑后的细绳,然后取下已经全是香唾的筷子。
小嘴一能说话,她立刻哭泣哀求标哥:「别这样,你们要对我授精或怎样,我都没有关係...但请放过家恩...求求你...德川先生,我向您公子道歉...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我可以离开家恩,照顾您的公子一辈子...」
面对她的悽楚哀求,标哥跟德川雄天都露出嘿嘿狞笑。
「很可惜,就算是妳现在愿意照顾德川公子一辈子也来不及了,现在妳只有两个选择,第一个,是乖乖听我的指令,叫妳作什么就作什么,我们就留下赵家恩一条烂命,只把他变成废人。第二条路,就是妳可以继续倔强跟任性,但一样会被我们灌精妊辰,而且妳亲爱的老公会立刻死掉。」
「不...」书妃哭着向标哥抗议:「我都不要...请让家恩好好活着...」
标哥叹了一声:「那没办法了,主刀医生有听见吗?」
萤幕上一名穿手术服帽、带口罩的医生朝镜头点点头。
标哥残忍的说:「让赵家恩车祸伤重不治吧。」
「不!」书妃惊慌失措,惶恐地哀求:「别这样!我愿意...我愿意就是...」
「好吧,爲了留下证明,妳得说一段话让我们录下来。」
标哥叫手下把一面大字报在书妃面前张开。
「照着念,一个字都不能漏,还有别给我哭哭啼啼的。」
标哥冷冷说,要手下将书妃的脸擦乾净,乱掉的秀髮也稍作整理,恢复一张清爽秀净的素颜。
但书妃看了大字报的内容,豆大的泪珠又滚下来。
「不准哭!给我好好唸!」标哥怒叱。
一个人拿着小型dv,只拍摄她的脸,没让她被固定成授精母畜姿势的身体入镜。
她抿紧嫩唇,坚强忍住情绪,然后开始一字一字唸出来:「我...楚书妃...人前是赵家恩温柔、有家教的妻子...但其实都是装的...因为我....背着家恩...在外面....偷情...这次不小心...怀孕了...孩子不是...家恩的...这件事被...家恩发现...爲了保守...秘密...和继续留在...有钱的夫家...我串通情夫买凶...製造车祸...要害死丈夫,这段录影...是爲了给我....的...男人...刘逸详...爱的保证...,我永远不会...背叛你....逸详...还有肚子里...我们的...宝宝」
她唸完强忍的泪水终于溃决。
我忍不住向标哥抗议:「这算什么?甘我什么事!」
标哥冷笑不理我,对羞恨不已的书妃说:「有这个影片,日后不管怀了谁的骨肉,妳都不准打掉,否则我就把它寄给妳公公婆婆。」
这时假装是赵家恩的精液,其实是我的精液的管子送到,标哥打开塞子,狞笑说:「我先让妳丈夫的精液进去,虽然子宫颈还没打开,但总是比较有机会,就看他的精虫会不会钻了!祝妳好运吧,嘿嘿。」
标哥慢慢把试管倾倒,浓白的精液就在书妃眼前,掉进高度跟她视线差不多平行的漏斗口,直接到阴道深处。
可能以为是丈夫的精液,这一幕书妃只是害羞地闭住眼,但萤幕上已经醒过来的家恩又在挣扭,他应该知道自己的精液已被调包,只有亲爱的妻子被蒙在鼓里。
「好了,已经给妳丈夫机会,现在轮这一百位勐男要取精灌溉妳,有一件事要妳配合。」
「他们现在胸前都有写自己的名字,等一下他们用这台取精机器取精,在快要高潮出精前,会兴奋的喊妳书妃老婆,妳就要立刻回他们的名字,后面加上老公我爱你五个字,这样他们更亢奋,才能射出更多精液。」
「我...办不到」
书妃闻言痛苦的摇首掉泪。
「办不到的话,家恩就...」
标哥指了指在萤幕那头气愤乱扭的赵家恩。
书妃又怔住。
「办不到吗!」
标哥突然大喝,她可怜的震了一下。
「杀了家恩好不好?」
标哥又大吼。
「不...」
她哽咽摇头。
「那办不办得到!」
「嗯...办...得到...」
最终,她还是只能选择泫然屈服。
那些翘着肉棍的男人,已经在取精器后面排成长龙,还绕了宽阔的房间一圈。
标哥狞笑说:「妳放心,每一个贡献精液帮妳灌溉子宫的男人,我都有留下资料、毛髮跟联络方式,万一妳没怀到丈夫的骨肉,我也可以帮妳找到孩子的父亲。」
书妃的眼泪又痛苦的奔出来,美丽大眼愤恨瞪着标哥。
第一个男人已经把肉棒放进机器,几秒后,他咬着牙看着书妃,激动喊出:「书...妃老婆...」
书妃闭上泪眸,哽咽回答:「志郎...老公,我爱你」
「我也好爱妳...噢...」
那个胸前写志郎的男人来得很快,狂吼后激烈冷颤,大量浓精从透明腔体涌出来,经由导管流进地上的收集瓶内。
第二位上来,依旧没几秒就濒临射精。
「书妃...我的老婆...」
男人下流的激喊着她的名字。
「家铭...老公...我爱你...」
「不够....说妃...好爱老公...」
那男人还在咬牙硬撑不愿射。
「妃好爱你...老公...」
书妃羞耻难受的回答。
「噢...」
男人滑稽的顶动下体,浓精喷出来的量比前一个更多。
这时我瞥见萤幕上,医生在注射局部麻醉针后,已经挑出赵家恩的手筋,用手术专用的利剪一刀剪断,被绑在手术檯上的赵家恩,一变听着爱妻与那些取精男下流的对话,一边接受痛苦的手术。
这时的书妃应付那些轮番上阵的无耻男人,根本没余力关心丈夫的状况,更惨的是她似乎忘了这里说的话,赵家恩在另一边都听得一清二楚。
「书妃老婆...」
不知轮到第给个,这次在取精的,是一个种马般的肌肉男,塞在抽精管中的肉棍,简直像马勃起的阴茎一样粗长。
「志伟...老公...」
书妃羞红脸轻唤。
「说....说妃爱伟伟老公」
种马喘着气,一身肌肉油亮命令她。
「妃爱....伟伟...老公」
要她说这么肉麻的话,她忍不住声音都带着哭声。
「说....妃性感的小脚ㄚ...给伟伟老公舔舔...」
书妃忍不住痛苦摇头,表示说不出口。
「快说!」
标哥冷冷警告。
她咬唇闭紧泪眸,终于还是羞辱地说出口:「妃性感的...小脚ㄚ...给伟伟老公...舔舔...」
「噢....妃...噢....妃妃...」
种马喷出的量令人咋舌,不断流入地上的收集罐,转眼跟宝特瓶一样容量和形状的透明收集罐,已经装了三分之一满,人却还没过四分之一。
而且愈到后面,那些人要求书妃讲的话愈下流。
「妃老婆...我的小妃妃...好老婆....叫我好老公...」
「建良....好老公...」
「说...说妃的嫩屄....给我舔...给我插....」
「不...」
家教良好的书妃,叫她怎么说得出这种话。
而且她好像忽然想起丈夫都听得见,前面所有跟那些男人的对话,已经被家恩一字一句听进耳里,脸色瞬间苍白。
当她看萤幕,医生已经在挑剪赵家恩的左脚筋。
「家恩!」
她看丈夫四肢中,除了正在挑脚筋的那条腿外,其他三肢的踝腕处都已被挑断,眼泪瞬间狂涌而出。
「快回答人家,不然就下一个割家恩的喉咙帮他气切!反正有证据证明是妳跟情夫干的!」
标哥残忍的恐吓。
书妃六神无主,颤抖地说:「建良老公...妃的...嫩屄....给你...舔...给...你...」
她最后一个「插」
字,实在说不出口,还好对方已经高潮了。
「噢...妃...我的妃....一定要选中我的精虫...怀我的种....」
男人一抖一抖的狂喷精。
我看到家恩在怒吼,只是因为被消音,无法传到这里。
可是最悲惨的还在后头,下一个,是全身黑到不会反光,只有掌心肉泛白的黑人。
书妃看见他把粗大暴筋的怒棒放进取精器的瞬间,泪水急涌下来,应该是想到自己也有可能怀上那个黑人的小孩。
萤幕上家恩的暴怒反应,也比刚才又更激烈。
「ohya!baby!callmehoney!quickly!」
「hon....honey....」书妃哀羞地喊着。
「sayyouloveme....comeon...」
黑人厚唇噁心的喷着口水,叫书妃说爱他。
「i...iloveyou」
「say...say...you..wanttopregnantablackbaby...」
黑人要书妃说她想怀一个黑人宝宝。
「no...」
书妃惊慌摇头。
「fuckingbitch!」
黑人被拒恼羞成怒,破口骂道:「youwannayourhusbanddie?」
「no...」
书妃更惊慌的说不,无助的美丽大眼看向标哥,眼神充满哀求。
「照人家要求的说。」
标哥却冷冷丢下这句。
她知道怎么哀求没有用了,只好恨恨闭上泪眸,颤抖地说:「iwanna...pregnant....ablackbaby...」
「pregnantmyblackbaby!sayagain!bitch!」
黑人的性能力果然不是盖的,已经撑了半分钟还面不改色,继续要求书妃说下流的话。
「iwanna...pregnantyour...blackbaby...」
书妃被逼用更羞耻的方式再说一次。
标哥看那黑人撑太久,示意操作的人加速一级,黑人喘息马上急促起来。
「oh....mybitch...oh...say...say...youaremybitch!...say....youloveme...sayyou...wannapregnantmybaby!...begmefuckyou....」
「no...」
书妃怎么说得出口,但标哥不耐烦地叱喝她:「快说!」
「呜...家恩...对不起...」
她哭泣着,先对萤幕上的丈夫乞求原谅,然后哽咽对那厚唇外翻、嘴角还冒着白唾的噁心黑人说:「i...am...your....bitch...i...love...you...wan...wanna...pregnant...yourbaby...fuck....」
艰难地说到那个字眼,她实在无法启齿,早已变成可怜的泪人儿,而且被挑断手脚筋的家恩也快疯了,怎么还能让他听到最后一句。
「快给我说!」
标哥大吼。
书妃震了一下,终于泣声说出:「fuckme...please...」
说完立刻羞愧地偏开脸,不敢再面对萤幕。
「oh!baby!mylittlebitch!i'mcoming...」
黑人终于射了,光是他的浓热精液,就装了快四分之一瓶的收集罐。
标哥冷笑对羞恨欲绝泣不成声的书妃说:「妳说英文真好听,特别性感迷人呢,不过不知道妳会不会说菲律宾的土话....」
「不要!」
书妃恐惧的美瞳中,映出一个矮短、黝黑、头髮浓捲、扁鼻黄牙、肉棒尺吋和他身高不成比例粗大的男性人种....100个男人,一共收集了一瓶半保特瓶容量的现搾浓液,标哥两手各拿一瓶,狞笑说:「还温温的呢,精虫想必活力十足。」
他把瓶子上下摇晃颠倒,使里面来自不同人的精液充份溷合,然后将满的那罐交给德川雄天,自己拿半满的。
「德川尚,一起来吧,把这女人的子宫当成复仇胜利的奖杯,用浓精带替美酒倒进去。」
「不...不要...求求你」
书妃哭泣哀求。
「把她可爱的小舌头再夹起来,要人工授精的母畜,是不需要说话的。」
标哥冷酷下令,于是她又被筷子夹住舌片绕到后脑绑住,剥夺发声的能力,只剩羞凄泪湿的美丽双眸,惊恐看着标哥跟德川雄天慢慢把装浓精的罐子往插在她耻户上的漏斗倾倒。
浓稠的精液终于像两条鼻涕水缓缓从瓶口垂泻下来,灌入漏斗的瞬间,书妃闭上眼发出羞苦呜咽。
萤幕上,看到自己妻子正被别的男人精液灌溉的赵家恩,已经变成一头四肢无法动弹的狂暴野兽。
从瓶嘴倒下的精液因为太浓稠,垂降得很缓慢,呈现一沱一沱大小不一的滴落,但因爲书妃的子宫口闭锁,阴道容量很小,所以很快就满上斗盆,圆圆的斗盆浓精水位不断添高,而且部分开始从书妃耻缝边缘溢出,画面十分淫秽、残酷、却又让人亢奋!一瓶半的精液倒空,斗盆已经全满,书妃羞苦的看着盈满的精液在眼前晃动,有些从盆缘流下来,插着斗管的红嫩耻缝边缘不断冒出溷浊的精泉,除完毛光秃的下体,已经湿滑黏腻不堪。
「开始打开子宫颈了。」
龙行云说,他捏住插在书妃会阴的银针,快速抽出。
「呃...」
书妃被箝制住的小嘴含煳地哀呻一声。
这时斗盆内的精液开始缓慢降低。
龙行云又拔出种在她左脚掌心的银针,盆内的精液降得更快了些,最后拔掉有着黑丝袜那条美腿足心的银针后,精液像被吸走一样快速消失进漏斗孔尽头的小洞。
标哥慢慢拔出插在她耻缝上的漏斗,护士马上又将内视镜摄像头插进去。
「呜...」
可怜的小书妃,羞耻的握紧脚趾,墙壁上又放出阴道内的投影像,粉红的肉隧里头全是白浊的黏液。
「丈夫也在看呢,嘿嘿,他好激动啊。」
德川雄天看着萤幕,露出复仇的快意笑容。
最后摄像头又来到上次那个小洞前。
「这是上次看到的子宫颈口。」
妇科医生说:「这次我们要进去,直接看到子宫里面,然后用放大镜头,补捉排卵瞬间的画面。」
「呜...呜...」
书妃悲羞地摇头哀求,但护士还是残忍的将摄像头往内送,影像中两边粉红的窄肉被挤开,书妃全身都是痛苦的汗水。
终于来到一个袋状的空间,里面半满的都是浓浊的精液。
「看到了吗?这就是楚书妃的子宫内部,刚才的精液都在里面,等排卵就能授精。现在要看卵泡的状况。」
妇科医生在书妃悲羞哀鸣中,残酷解释给德川雄天听。
护士让内视镜摄像头留在书妃的下体,然后又用超音波隔她雪白紧緻的肚皮照出子宫影像。
卵巢里的卵泡影像微微在动,几秒后,忽然间白影泡沫般消失。
「运气真好,卵泡刚刚破掉,卵子已经出来了。」
妇科医生说:「现在要请龙医生鬆开输卵管,就可以排卵到子宫进行妊辰。」
书妃惊慌的摇头,如果这时让卵子落到子宫,就注定要怀孕,虽然里面也有丈夫的精虫(其实是我的),但还有其他一百个男人的蝌蚪也都饥饿地想上她漂亮有气质的卵子,会生出谁的、甚至什么肤色的小孩都不知道。
但龙天运仍然没因她悽楚可怜的哀求眼神而迟疑,他先鬆开夹在她粉红樱乳上的木夹,然后抽走肚脐下方两根银针。
书妃呻吟一声,似乎感觉到了卵子通过输卵管的羞意。
「看仔细,卵子要出来了。」
妇科医生提醒,书妃更羞到两排秀气的嫩趾都快扣入掌肉中。
墙上投影的内视子宫景象被放大,一颗红色浑圆的血泡从一方冒出头,就像母鸡产卵般,忽然咕熘地挤出来,沉入浓浊的精液。
所有人目睹这血脉贲张的瞬间,屏息数秒后,轰然鼓掌起来。
剩书妃绝望、哀羞愈绝看着萤幕上已经疯狂的丈夫哭泣,口中含煳说着对不起。
标哥拿起摇控器,冷血地将萤幕关掉。
「医生要帮妳老公麻醉了,接着开始进行中枢神经阻断手术,一共要开脑跟嵴椎二个地方,画面有点残忍,妳还是不要看了。」
听到这种宣判,书妃伤心痛苦的不断掉泪,但也挽不回丈夫的命运。
不料,德川雄天这时忽然又拿出另一瓶塑胶瓶,里面满满的白浊液体。
「这罐是前二天蒐集来,低温保存的新鲜精液,一共也是一百人份,一起送进妳的子宫吧,反正还装得下。」
已经快流不出泪来的可怜书妃,悲羞又愤恨的瞪着德川雄天。
标哥帮忙把她的耻户拉开,露出里面含满浊精的阴道孔。
接着德川雄天倒转瓶身,瓶嘴对准肉洞直接插进去。
「呃....」
书妃激烈呜咽,满瓶浓精倒插在她赤裸的下体,继续灌入已经半满的子宫,当瓶里的精液降到一半,就已经满出阴道,不断从鲜红的耻肉缝隙冒出来,如小河泛滥般顺着股缝一直淌下,整片屁股下的软垫湿滑黏稠,犹如勾芡汤汁一样纷落到地上。
「全给妳吧!贱货!」
德川雄天兴奋怒吼,手掌用力把塑胶瓶身捏扁,里头还有的大半罐精液狂注入涨满的阴户,小穴周围像涌泉要出来般不断喷溢泥泞的浊精。
可怜的书妃已呜咽不成声,身上全是性感闪耀的浓重汗光,原本平坦紧实的肚皮,居然微微隆起。
德川雄天粗暴地将瓶里的精液全挤压进去后,勐然拔出瓶嘴,书妃被箝制的可爱小嘴激烈羞喘,隆起的小腹陡然内缩,一大股浓精从红肿的小洞直接喷上十几公分高。
那些才刚取完精的种男目瞪口呆,连口水都忘记吞,两腿间一根根的肉棍,早就又刚又硬的举直。
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被以间接强暴方式灌精后,悲羞难抑的书妃,她仰天裂开的耻缝现在含着满满一层白浊的浓精,精液从子宫满到洞外,连鲜红的耻肉都被淹没。
精液还流遍她下体、股缝、身下的椅垫和地板,一个家教良好、气质优美的清秀佳人,居然被凌辱至这种鬼畜不如的地步,我的心脏兴奋到应该一直有一分钟跳快二百下,而且没有减速过。
「就这样的姿势维持二小时,让授精的卵子着床。」
妇科医生建议,护士则是拿一条浸过生理食盐水的半透明白色薄纱布,轻轻覆在她含满精水的耻缝上,减少外溢的量。
「德川尚,今天还让您满意吗?」
表哥陪笑问。
德川露出笑容,点了一下头:「很满意,很好,只不过...是不是太过份了点?哈哈哈」
两人同时狂笑,泪水从没乾过的书妃,一双美丽湿眸不甘而忿恨瞪着他们。
「还敢用这种眼神!看来接下来还是得好好调教才行。」
标哥对德川雄天说。
「儿子啊,你都看到了吧,爸爸帮你报仇了,但这只是第一步,你受的苦,我一定会帮你从他们身上加倍讨回来!」
德川轻抚着爱子的脸颊,眼角含着一颗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