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除夕之夜(上)
除夕之夜,西湖的水依旧平静,不远处有一片别墅群,其中最大的一座简直犹如城堡一般,气势迫人。
这座雄伟的别墅在震耳欲聋的爆竹声中一片死寂,暗中却布满了隐晦的岗哨,将整座别墅守卫的森严之极。在中央洋楼中,其中一间房隐隐有着灯光闪现。
茶室内,壁炉里的火苗旺旺地跳动。一个满头白发的中年男人一边小口啜着龙井茶,一边观赏着壁炉对面墙上大萤幕里正在播放的视频。这段视频是今天早上h省公安厅新闻发布会的实况录影。
新闻大厅北侧高台正中的位置摆着一长溜桌子,每隔半米便立一会议桌签,桌签上分别写着出席此次新闻发布会的职务和名字,共有中央政法委孙委员,国家公安部吴副部长,h省公安厅余厅长,f市刑警总局任局长四人。
高台下是数排供新闻记者办公用的黑色靠椅,椅子上现已全部坐满了来自海内外各大媒体的记者,从f市日报到日人民报,从ccav到路边社,从华尔巷时报到cnb,每一家媒体全都派出了最好的记者来参加发布会。
「各位记者朋友,欢迎参加本次发布会。」孙委员坐在正中间,微低着头用平和的语调开了场,「今天的新闻发布会将公布目前『余女失踪案』的调查进展。近来一段时间里,因本案引起了一些恐慌情绪,社会上流传着很多不实的谣言,在这里我们四位元将对各位记者朋友的问题做出统一的回复。」
孙委员关了麦克风,吴副部长接话道:「下面由我向大家简单介绍一下本案的案情。经查,本案失踪当事人于本月五号下午两点十五分进入位於经华南路65号的宜家酒店,并办理了1414号房间的入住手续。当晚,当事人并未从酒店回家,家人也与其失去了联系。酒店当日的监控录影除了大堂以外全部被人为删除,该时段在监控室值班的保安的屍体於昨日在酒店地下锅炉房内发现。
由於此案极其恶劣的社会影响,中央政法委周书记立案当天就下达了指示,h省各地刑警分局和刑警总局的精干人员按照指示迅速组成了专案组,对本案开始了缜密的侦查工作。」
台下的记者们显然对吴副部长说的兴趣寥寥,一个个脸上的表情都是大失所望,吴副部长也知道自己的案情介绍毫无新意,全都是些报纸上的旧闻,便停下嘴端起水杯喝了口水,讲起重点来,「经过十天的调查,专案组已有充分的证据能证明当事人已被绑架,并初步确定了犯罪嫌疑人的身份。」
整个新闻大厅里所有的记者精神都为之一振,一些漂亮靓丽的女记者更是笑逐颜开。记者们都抬起了头,目光炯炯的注视着吴副部长,等待着他说出最终的答案。但是,吴副部长却也把麦克风关了,用手指向众人示意高台後缓缓落下的投影仪幕布,记者们按照他的指示,又将目光焦距在了幕布上。
随着投影仪幕布上打出一个秃头且一脸横肉的男人照片,「犯罪嫌疑人名叫叶建军,曾是孙德富犯罪集团的骨干,长期从事性质恶劣的违法犯罪活动。叶建军极有可能策划并亲自参与了绑架本案当事人的犯罪活动。」
余厅长低着头,用低沉的语调对着台下参加新闻发布会的记者们说道,他脸上的粉底很厚,坐在第一排的记者都很难看出在厚厚的粉底下他那难看的脸色。而随着他将一条一条的资讯公布出来,新闻大厅内仿佛如同喷发之前的火山,虽然沉寂无声,但却充满了即将爆发的巨大能量。
最後一个向台下记者发言的是任局长。
「犯罪嫌疑人的照片在此已公布,希望知情者能积极提供线索,协助警方早日将其抓捕归案,刑警总局将为提供重大线索的知情者奖励一百万现金。各位记者朋友们下面可以提问了,每人只有一次提问机会。」
台下的记者们瞬间齐刷刷都举起了自己的手臂,坐在後排的人生怕主席台上的四人注意不到,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所有的记者都在高喊准备好的问题,令整个新闻大厅极为嘈杂。
孙委员脸起愠色,重重地敲了敲麦克风,巨大的杂讯压下了那些正在纷纷发问的记者的声音,「咳咳,请各位遵守提问规则,我们会尽量多回答问题的。」
一只只高举的双手,一张张带着焦急的脸,以及那嘈杂的堪比波音飞机起飞时的噪音,顿时就让这间不算很大的新闻大厅变成了一个乱哄哄的菜市场。孙委员用手指了指第二排一个高举单手的男记者,顿时就让新闻大厅内的噪音迅速平息了下来。
「任局长您好,我是f市日报的记者钱森。在监控录影中出现的疑似『变态色魔』的男子究竟是何人,为何警方刚刚公布的调查结果,对此人的身份只字不提?」
「谢谢你的问题,钱记者。你的问题可能也是全体f市市民最关心的。关於这个问题,我回答三点。第一,从前那个臭名昭着的『变态色魔』已经在『王公馆大火』中丧命,这是非常明确的事实。第二,监控录影中的『变态色魔』是谁警方目前还没有确认身份,但目前还没有证据能确实说明他与本案有关。第三,死人是不会复活的,希望大家相信警方,不要传谣信谣。」
任局长的声音依旧铿锵有力,但今天却多了几分言不由衷。从那名记者脸上泄气的表情看,他显然是不满意任局长的回答的,又拿起话筒问:「任局长,那您又如何解释那名男子的『色魔脸』和当天在酒店的反常行为,难道这些都是巧合吗?」
面对记者的追问,任霞平静的伸出右手食指晃了晃,「不好意思,你只有一次提问的机会,你的问题我刚才已经回答过了。」,那名记者只好灰溜溜的坐下了。
新闻官又把话筒递给了第一排的一个女记者。抢到提问机会的女记者很激动,看了一眼手掌上的稿子,「余厅长您好,我是日人民报的记者李丽。本案的当事人您的女儿,您出席此次发布会此时的心情如何?为什麽您的女儿会在婚前一天独自在酒店开房,外界关於您女儿逃婚的传言是否为真?」
「你叫李丽,是吧?你既然问了,那我就明明白白回答你。我女儿那天去酒店,那是我让她去的,我们家住的离市区比较远,第二天结婚方便出行。这就是答案,其他的统统都是胡说八道。我希望你能明明白白的把我的回答登在报纸上,要是敢断章取义我就拿你是问,李丽!」
女记者尖锐而戳心的问题让余厅长的难看脸色连粉底都遮不住了,台下谁都看出他动气了,不由得佩服起那女记者的勇气,毕竟不是谁都敢惹公安厅厅长的。
女记者耸了耸肩,坐下了。第三个被新闻官点中的是一个外国记者,蓝眼睛,金头发,个子足够一米九高。
「minister wu ,i'm smith from cnb.so my question is,can we know some evidence or relevant imformations about yejianjun? for example,the means of committing the crime ,the motive of the crime , the partiesare now in any place.thanks.」
「吴部长您好,我是cnb的记者史密斯。您能否对外公布更多关於本案的证据或者相关资讯呢?比如,叶建军犯案的手法,他作案的动机,失踪当事人现在身在何处。谢谢!」
当翻译将这个问题翻译为汉语後,吴副部长本要回答,却被孙委员抢了话,「史密斯先生,恕我不能提供更多证据。正如我之前所言,专案组是在掌握了大量关於叶建军的涉嫌本案犯罪行为的前提下,才向社会公布的。那些证据对找到失踪当事人有很重要的作用,暂时还不能公布,希望你能理解。」
那外国记者还不甘心,又开口问着些什麽,叽里呱啦的洋文又说了很多,但那白发男人明显不太想看了,伸出手朝管家打了个响指。
管家拿起一个精致的遥控器关了电视,恭敬地向他说道:「先生,公子刚才来电话说他今晚不过来了。说是有要事,明天早上过来看您。」
「呵呵,这小子和以前一样,做事太用力,迟早得吃亏。你给他回个电话,让他对姓余的小子别掉以轻心,那家伙最近动作很大。出去的时候把灯给我关了。」白发男人似笑非笑的又摆了摆手,管家鞠躬告退了。
灯灭了,只剩下壁炉的火光,白发男人跪坐在日式榻榻米上,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白墙,一口饮尽了杯里的龙井,连茶叶都吃进了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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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雨连绵,从早到晚一直在下,连山间四季常青的绿色,也在北方少见的冬雨模糊中,变成了重重的黑色。
从下午五点开始,石冰兰就一直蹲跪在车库门口等待。她的全身都已被雨水打湿,滴滴雨珠顺着秀发落地,还有一些带走了潮红的肌肤上不断浮现的薄汗。
石冰兰脸上的表情迷蒙而饥渴,除了脖子上的红色项圈与乳头上的金色圆环外,她的淫穴和菊穴中还塞了一个嗡嗡作响的跳蛋,脚腕之间一根铁链禁锢着亮面的红色高跟鞋。
「主人,奴婢在家里做了好吃的饭菜,还和璿妹妹准备了为您庆生的表演,主人您可一定要赏脸啊。」
「呵呵,你这骚货就乖乖等着挨操吧。」
这番淫语是今天下午石冰兰打给余新说的,通电话时她已经在车库门前跪着了,还是孟璿帮她拿着手机。余新淫笑声从听筒传到石冰兰的耳朵里,她大开的双腿间已是水流成河,谢恩的声音更如叫床般糯软。
黑色锻铁大门打开的同时,一辆加长林肯轿车已经停在了路边,车灯照亮了石冰兰的身子,司机打开了後车厢的门,为下车的余新撑起了一把雨伞。蹬着高跟鞋蹲跪的裸体女主人与穿戴整齐的司机对比,车库引道上的淫靡光景参杂着一丝少见的黑色幽默。
「老郑,让我自己来吧。今天是除夕夜,把车停好了你也早点回家。」
「唉……」司机的声音分不清是回应还是叹息,默默地回到了车上,加长林肯轿车开走了。
余新蹲下了身子,在黑黢黢的雨夜里,映入眼帘的是浑身湿透像落汤鸡一般,还低着头在发颤的妻子。他把手里的雨伞撑到了妻子的头上,「冰奴,下这麽大的雨,你怎麽在外面?」
丈夫的声音格外温柔,出於关切的责备在石冰兰听来比任何情话都要更暖心。她努力克服着下体传来的一波又一波快感,扭动腰臀摇摆着塞在菊穴中的狗尾巴,用母狗的方式表示着对丈夫的依恋与忠诚。
「主人,奴婢就是……就是想在您下车的地方等您回来,这样就能第一眼看到您了,奴婢真的好想您……」余新笑了,笑得很开心,还用手摸了摸石冰兰的头发以示嘉奖,「想我了,我看你这骚货是想老子的鸡巴了吧?」
「都想,都想了,奴婢哪哪都想主人了,奴婢的心里全是主人,奴婢的小骚逼每天都放着跳蛋等主人操,里面痒的路都走不了了。」
温情的短暂时光过去了,余新恢复了色魔的本色。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拍打着石冰兰雪白的臀肉,由股沟滑入手指一下就从淫穴中摸到了里面正在狂震的跳蛋,「呵呵,还知道提前把自己的骚逼准备好,真是我的好老婆。」
石冰兰更加振奋了,她爬到了丈夫的脚边,伸出舌头开始舔舐起皮鞋的鞋面,一边舔还一边讨好的发出母狗摇尾巴时会发出的低吠声。余新收了伞,「行了,外面下着这麽大的雨,咱们回家说话。」
石冰兰知趣地钻到了丈夫的身後,夸张的扭动着屁股,从房门边的狗洞爬回了别墅。二人没在大厅逗留,径直进入了浴室。在浴室中,余新亲手将妻子淫穴中的跳蛋取了出来,为妻子把腿间的铁连结下,高跟鞋脱下,并且拿浴巾给妻子擦乾净了身子。
温暖的浴室,暖心的丈夫,石冰兰沉浸在丈夫的温情中,刚才在屋外的冬寒蓼峭感消散的乾乾净净,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了。丈夫的大手摆在她雪白肥嫩的臀肉上,石冰兰主动摇了摇大屁股,两手捧起了自己的浑圆巨乳,睫毛低垂地轻轻嗫嚅道:「主人,您今晚准备先享用奴婢,还是先享用年夜饭?」
余新见妻子的表现如此乖巧淫贱,又遥想起去年除夕夜还未驯服的石大奶差点从自己的手上逃脱,不由得为他能将这个桀骜不驯的女警调教为奴性已入骨的完美性奴而兴奋不已。
只看他大手一抬,「啪」地一声脆响,肥腻无比的巨尻抖出一阵诱人的波浪,红色的手印在羊脂球般的臀球上显现出来,「骚货,先用你的那两团淫肉伺候老子洗澡,伺候的舒服了我再把鸡巴赏给你。」
「主人,奴婢这就伺候您沐浴。」
得令後,石冰兰赤裸着一身浪肉爬到浴缸边,用纤纤玉手调解着水温。当温度到达余新感到舒适的温度时,他温顺的妻子又像一条母狗一样摇晃着肥腻的大奶子与硕大的美臀,又爬回了坐在浴缸边矮凳上的丈夫跟前。
从爬进浴室到刚才的整个过程,石冰兰的膝盖仿佛长在地上一样,自始至终没有站起身。余新看在眼里,竟有些心疼妻子的膝盖,暗自决定以後给妻子买一个护膝,她可不希望自己辛辛苦苦才调教出的完美性奴太快报废。
余新站了起来,扶起了自己还未勃起的肉棒,尿眼闪过一丝黄亮,对着妻子娇美的身子撒起尿来。石冰兰像迎接圣水一样恭敬地闭上眼睛,张大嘴吞咽着丈夫的尿液,直到丈夫把膀胱中积攒的尿液全部排泄乾净才结束。
尿液一滴不剩的全部下肚後,石冰兰给丈夫磕了个头,声音全是崇拜和喜悦,「谢主人恩赐奴婢圣水。」余新随口「嗯」了一声,石冰兰才敢直起身子。
妻子起身,余新立即按住了她的头,这是他们夫妻俩从魔窟开始就心照不宣的动作。只见石冰兰立即含住了那根没有经过任何洗涤,散发着尿骚味的肉棒,用艳唇香舌耐心套弄起来,阴囊,马眼,阴茎,会阴……每个地方都被她舔弄的乾乾净净。
余新的动作可比石冰兰粗暴多了。他似乎是要用自己粗大而镶嵌着钢珠的肉棒把石冰兰的小嘴涨破,龟头直顶喉咙深处,方才还说出令他感动情话的嗓子就被这跟逐渐勃起的肉棒随意进出,偏偏石冰兰脸上却没有一点厌恶的表情,反而充满了一种淫媚的幸福气息。
不一会儿,余新的肉棒就已经变成了擎天之柱。他从妻子的小嘴里拔出了肉棒。石冰兰立刻会意,卸下乳环放在一边,倒了一大坨沐浴露,涂在自己兰花盛开的雪白乳峰上,并把它们抹匀,然後趴在丈夫的背後,开始为起做起了背部乳推,两只手还伸到前面,套弄着丈夫胯间的巨物,「主人,奴婢有一个问题想问您,可以说吗?」
余新享受着妻子的乳摩,鼻中闻到清雅而隐藏着暧昧香气的女人香,肥白的乳肉贴着背部,真是说不出的诡异和香艳,他的心情自然也惬意无比,「当然可以,你想问主人什麽问题啊,冰奴?」
石冰兰一甩胸前,开始用那两团乳肉擦洗丈夫的手臂,一边擦一边回话说:「主人,奴婢如果年老色衰,不能再伺候主人了,主人会不会不要奴婢了啊?」
妻子的两团浑圆巨大的肉海绵已经贴在了胸肌前开始卖力地打圈。余新对她的问题也颇有些感叹,妻子现在的心思他再清楚不过了。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女刑警队长早已是从身到心皆高度奴化,臣服于他的忠诚性奴隶了。在林中屋这个小小的天地中,她这个女主人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对外部世界已没有任何留恋了。
对於石冰兰而言,现在的危机感一是来源於即将到来的劫难,二就是有朝一日,等到余新玩腻她之後对自己弃之如草芥。这也是她自从嫁给余新後,便将所有的聪慧和能力都用在了讨好和取悦余新上面的原因所在。石冰兰需要一个答案,那就是余新到底对她有没有感情?可是,这个答案余新自己尚且都不知,他又从何回答石冰兰呢?
余新唯一知道的事情就是他现在越来越离不开妻子了。妻子乖巧听话,温顺忠诚,无论他如何淫虐都心甘情愿的积极配合。一想到这些,他心底深处就涌起一股暖流,母亲张燕的身影又浮现在了眼前,童年的一幕幕痛苦回忆再度浮现,让他更加心绪不宁。
丈夫长久的沉默让没等到答案的石冰兰心中起了一些波澜,但这却并未影响她尽职的伺候,肥白的乳肉顺着丈夫的胸腹推下,终於再次来到了肉棒处,「主人,奴婢错了,不该问那样的问题,奴婢是主人的财产,怎麽处置是主人乾纲独断的事情,奴婢恳请主人重重地责罚。」
石冰兰乖巧地将丈夫的肉棒夹在温暖的谷间,仿佛用两只雪白的人肉大水球夹着,因乳肉坚挺而巨大,两手甚至都不用挤压,只需要上下扭动身子便能为丈夫乳交。
听到刚才妻子自责的话语,又感受到乳交带来的强烈性刺激,余新似有所动,拍了拍妻子的头,「冰奴,今天主人不责罚你。但你要记住你自己说的话,如果你想一辈子留在主人身边,那你就得证明你有这个价值,懂吗?」
粗黑狰狞,圆珠环绕,足有25厘米长的恐怖肉棒从温暖的肉海里探出头来,宣示着对这头温驯母畜的主权,沐浴露提供了充分的润滑作用,借着本来就极其细腻温软的肌肤,把巨物伺候得舒舒服服。
石冰兰满脸红晕,像一只小猫一样乖巧顺从,低头伸出小巧的香舌在丑陋的大龟头上打圈打转,时时扫过敏感的马眼,皮球般的大奶子也毫不懈怠,同时上下的套动。
余新的心中却飘过一阵微妙的失意情绪。过去那个精明能干的刑警队长石冰兰死了,而嫁给自己的这个温驯乖巧的冰奴对自己可谓是予取予求,要怎麽样就怎麽样,他理应感到很有征服感,他一直以来想要调教成的完美性奴不就是这个样子吗?但是,他的嗜虐心却不能得到满足,他倒有点怀念那个淩辱时会羞耻地反抗的刑警队长了,那种绝望、痛苦、恐惧令他更有快意。
然而,不知是什麽原因,自婚後他和妻子性交变得越来越正常了,即便他有时起意,准备用酷刑来淩辱和折磨妻子,也总是在看到妻子对自己那种依恋,深爱,崇拜和服从的眼神後自行放弃。
这样的感情算是爱情吗?余新真的不知道。
心中思量着这些事情,看着妻子专心致志的为自己做着乳交,不知不觉间余新的下身一麻,「噗噗」,污浊的精液喷射出来,溅了妻子一脸。余新的肉棒肉棒至少抽搐了六七下,又浓又稠的精液使石冰兰的脸上和胸口都是肮脏的液体,甚至连秀发上也沾了一些。
石冰兰乖巧地用乳肉揩清了丈夫马眼上的精液,还用莲蓬头冲清了丈夫身上的沐浴露。当她正要清洗自己身上的沐浴露和精液时,却被丈夫把莲蓬头拿开了。
「主人……主人,奴婢该给您做毒龙了……」
毫无怨言的喝尿,忠诚温驯的态度,专业细心的服务,人生有妻奴如此,夫复何求呢?每天都享受着这一切的余新终於情难自禁,也不管妻子身上湿滑的沐浴露与腥臭的精液,抱着妻子大步跨进了按摩浴缸之中。
「冰奴,你可真他妈的下贱啊,不过老子就是喜欢你这样,哈哈哈!」
浴缸中水满溢开来,余新从背侧抱着石冰兰,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胯间,一把抓住了她香瓜般的乳峰。丈夫的双手从腋窝下穿过,交叉按在了石冰兰胸前两团肥白的豪乳上,使劲地掐捻揉捏起来。
「啊……」身体极度敏感的石冰兰被丈夫大力揉搓的呻吟不已,香汗淋漓,肥大的白臀不停地扭动,下体也感受到丈夫肉棒逐渐恢复了活力。石冰兰的心中已乐开了花,知晓她最期待的一刻就要来了。
余新一手环住妻子的腰身,「想不想要老子的大鸡巴捅你啊,骚货?」他的另一手劲一捏妻子的乳球,仿佛要把它们捏成肉饼,几滴乳白色的液体从乳尖泌出,「骚货,看把你乐的,奶水都吃来了,真他妈的浪!」
石冰兰最明白丈夫的喜好,扮作一头无助的大白羊一样曲着玉腿,扭过头烟视媚行的只看了丈夫一样,一双妙目就埋在了胸前的深沟之中,满脸红晕,像蚊子一样低吟说:「」嗯……奴婢想要……想要主人的圣物弄……「
石冰兰示弱的举动无疑增添了夫妻之间的情趣,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满足令余新再也按耐不住满腔欲火了,只看他粗暴的把妻子压在了身下,淫笑着强行掰开了妻子的大腿,举起了那根丑陋而巨大的入珠肉棒,用大龟头在湿漉漉的淫穴口轻轻一沾,狠狠捅了进去。一时间,女人的淫声浪语,男人的拍打揉捏声在热气氤氲的浴室里翻腾起阵阵乳波臀浪,雪股与玉臂齐飞,真是看不尽的满园春色……
一小时後,在别墅一层大厅的最北端,余新推开了一道厚重的大门,进入了宴会厅。宴会厅足有近千平米,整个空间呈半圆形,从圆形穹顶到圆弧状的外墙全部都由钢化彩绘玻璃构成,可以说是一间玻璃房。
平日在白天时,日光经过彩绘玻璃的折射後照进其中,万色汇聚其中,仿佛使来者置身於梦幻之境。到了晚上的时候,当穹顶上星星点点的数百盏明灯一齐亮起时,宴会厅里面那就更是流光溢彩,尽显屋主人的奢华和品位。
但这些还不是这里最独特的地方,这间宴会厅最独特的存在,绝对是等距离摆放在弧形边沿着的九个等人大小的铜制雕塑和厅中央高高矗立直抵穹顶的纯金人物坐像雕塑。
九个铜制雕塑全都是赤身跪地,脖戴项圈的性奴隶造型,它们全都趴伏在地,从头部到两臂全都贴着地,臀部高抬,两腿大开,胯间的两穴细节清晰可见,且身子全都面向大厅中央的高大纯金雕塑。
大厅中央由纯金打造的雕塑所塑造的是一个高大健壮的赤裸男人站着的形象。男人英俊的面庞属於余新,它的两臂握在胸前,胯间的巨大肉棒横立於半空中,棒身凸起四颗入珠,龟头狰狞而丑陋,细节栩栩如生。
在那名站立男子的身前,还有一个和其一样比例大小的全彩雕塑。这雕塑同样是性奴隶的造型,但动作却和边沿的铜制雕塑完全不同,俏丽温婉的面庞属於石冰兰,她低着头,双膝和小腿都并拢着,脚面绷得很直,高挺着挂着金色乳环的庞然巨乳,大腿和小腿成九十度,两手高高托起了那根异常粗长的肉棒,并拢的掌心中央形成了一个直径约十米的圆形舞台,舞台两侧各有五根手指与地面相接。
现在,大厅一片漆黑,一盏灯也没有开启。而在中央的雕塑前,正对着圆形舞台,背对着大厅入口的位置上则摆了一张大理石方桌,方桌边沿似乎已经摆了一道菜肴,除此之外在桌边还有数瓶红酒和餐具,方桌前还放着一把龙椅造型和雕花的豪华椅子。
余新的脚步最终停在了方桌前,一屁股坐在了龙椅上。落座之时,在他的身後传来了高跟鞋蹬地的声音。石冰兰来了,一场激烈的浴室性爱之後,她整个人看起来都精神焕发了,脸上画着妓女般浓妆的眼影和腮红,散发出妖艳媚惑的感觉。
一嗅到丈夫的气息,石冰兰便如没了骨头的奴才,立即跪在了龙椅的扶手边,浑圆的屁股熟练地坐在自己的脚跟上,习惯地将双手背到身後,扬头甩了下秀发媚声道:「主人,年夜饭和表演都准备好了,遥控开关放奴婢放在骚逼里了,只等您取用。」
余新淫笑着拍了拍妻子的大腿,石冰兰烟视媚行的张开了腿,任余新把三根手指塞进了自己的阴道之中。余新顺利取到了阴道中的遥控器,遥控器上面只有两个按键,一个上面写着「菜」,另外一个写着「舞」。
余新按下了「菜」字按钮。
一瞬间,穹顶上的一盏明灯亮了,不偏不倚的照亮了方桌。方桌中央摆着一道造型极为独特的冰雕菜。这道菜是照着石冰兰的模样身材制作的,这个由冰制成的「女人」跪蹲在屁股上,双手将乳房高高抬起,乳头处开了孔,方便筷子紮进去;两腿大大张开,大方露出摆放着鲍鱼的阴户;面部展露出荡妇般的笑容,又白又圆的荔枝上点缀着黑色莲子。
整个冰雕的造型栩栩如生,与此刻跪在余新手边的石冰兰相得益彰。最让人拍手称快的细节在於,整座冰雕是镂空的,在冰雕中空的内部,灌满了由母乳、椰汁、果肉等新鲜食材制成的特殊汤汁,连颜色都与东方女人的肤色相近,加之其独特的造型,四溢的鲜香,一个秀色可餐的淫荡性奴形象呼之欲出。
余新也算是半个上流社会的人了,酒会宴席可参加了不少,但可从来没见过如此这般集美色奶香骚味俱全,极具创意的冰雕佳肴,正要下筷子品尝,这份惊喜感还未散去,下一份惊喜就来了。
只有一道从舞台最前端的龟头处射出了一道光,照亮了一个身着员警制服的娇小身躯,伴随着极度挑逗情欲的悠扬舞曲,孟璿怯生生地看了一眼台下的石冰兰,立即跳起了钢管舞。
她不是职业舞女,动作自然生硬而笨拙,但余新的目光却只在追随她大片暴露在外的白花花的胸脯和大腿。随着孟璿大幅度撅臀扭腰的动作,胸前那一对大白肉团颤颤巍巍,似乎随时会飞出敞开的衣领,每当她岔开双腿的时候,短小的裙摆下面,裙下风光暴露无余,连光秃秃的阴户都隐约可见。
台上是秀色可餐的小女警,台下是秀色可餐的宠奴,余新的眼睛都不知往哪里放了,摸着妻子的秀发,心满意足的道:「呵呵,冰奴啊冰奴,老子可真是没白给你这头骚母狗喂食,说说,你这是搞的哪一出啊?」
石冰兰会心一笑,眼睛已偷瞄到丈夫的裆部已有些动静了,媚眼如丝的望着丈夫说:「主人,璿妹妹在台上跳舞只是给主人您用餐助兴的,正式的表演还在後面。这道菜叫『冰奴侍主』,代表着奴婢愿将一切都献给主人。」
「哈哈,好一个『冰奴侍主』,看得出你这骚货是用了心的,那我尝尝看好啦。」
这番话把余新的眼睛又拉回了餐桌,但满心欢喜的他手中的筷子却一直悬在半空中,眼球来回在眶里打转,如此美艳的冰雕无论从哪里开始吃起,都会破坏了整体的淫荡造型。
正当余新犹豫不决时,放在睡衣口袋里的电话震动打断了他艰难的抉择。石冰兰竖起耳朵,即刻意识到震动声的来源,心头微微一动,晃了晃自己的奶子,刻意使挂在乳尖的两个金环相撞,然後喏喏道:「主人,您试试按」舞「,璿妹妹会更淫荡呢。」
余新按断了电话,他得意洋洋地又把目光放在了舞台上,发现孟璿扭的很卖力,动作也连贯起来,额头、胸脯上都闪出汗渍的反光,还不时地偷眼看自己一眼。
「不急,先吃饭。」
虽然嘴上这麽说,但他还是很快就找到了机关的所在,用脚毫不犹豫的踩了下去。舞台上的孟璿忽然身体一绷,两腿猛地夹紧,嘴唇剧烈抖动,刚刚染上红晕的脸色渐渐变得惨白,胡乱扭动的动作完全脱离了音乐的节奏。
刚才动作还僵硬的孟璿,好像已完全迷失自我,脸色惨白、目光迷离,凸胸撅臀凹凸有致的身子像蛇一样紧紧缠绕在手臂粗的钢管上,尤其是两条大腿,死死夹住钢管,还不时不知羞耻地用力地摩擦。
孟璿现在真有又羞又愤,真想找个老鼠洞钻进去。自从早上到林中屋後,石冰兰一直在用余新曾经的手段淩辱和玩弄她,午饭後又被逼着排演荒淫的节目,整整四个小时的高强度训练让她累得几乎虚脱,直到石冰兰到车库外等余新,她才得空喘了口气。
她记得石冰兰在离开别墅前,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圆球。石冰兰从盒子里把那圆球拿了出来。只见那圆球呈黑色,表面疙里疙瘩。她用手捏了捏,看得出那球的弹性很好。
随後,石冰兰冷冰冰的的对她说:「璿妹妹,这个东西可是锻炼性技的好东西。石姐今天就送给你了,晚上给主人表演节目时要好好的夹住,否则我扒了你的皮给主人做衣服穿。」说着便伸手到她的胯下,分开她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不由分说,把那个圆溜溜的塑胶球硬塞进了她的下身。
从她从准备间升到舞台上开始,下身夹着那个圆球就让她心惊胆战。那个球弹性十足,满满地充盈在她的身体里。浑身的疙瘩像一个个触角,身子稍微一动,就会引发一阵阵难以言状的酥麻淫痒。可余新在不眨眼地盯着她,她的动作不敢停下来,扭动中她的身体也慢慢地适应了下身那个讨厌的异物。
到了这一刻,孟璿才算彻底明白了石冰兰的用意,身体里的那个东西不知怎麽突然强烈地震动了起来,还毫无规律不时猛地向外膨胀一下。她的身子一下就僵了,无数股热流在身体里莫名其妙地乱窜,小肚子突然涨的生疼,似乎马上就要失禁了。
她下意识地抱紧钢管,大腿在钢管上猛蹭,希望能减轻一点那种让人生不如死的感觉。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无比淫荡,毫无疑问这就是石冰兰希望自己表现出来的丑态。但是她顾不了那麽多了,脑子里子里嗡嗡乱响,余新和石冰兰这对奸夫淫妇得意的奸笑声也从她的耳里消失了。下身夹着的那个圆球简直变成了一个魔鬼,震动时强时弱,膨胀时断时续,让她无所适从。而且那东西变得越来越滑溜,不知是自己身体里的淫液还是它在向外渗出液体,它变得越来越湿滑,而且越来越火热,好像变成了一个火球。
坐在台下的余新看看赤身露体疯狂起舞的小女警孟璿,扭头面向妻子,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抚摸着她的脸颊说:「真他妈的像现在就吃了你这骚货,放心吧,今晚老子谁的电话也不接,只陪我的大老婆过年!」说完,余新当面把手机关机,扔了。
他又拍了拍石冰兰的大腿,石冰兰笑不露齿,温婉中又带着一点骚气的道:「主人,您现在能吃奴婢了,这道菜可是奴婢费了好大的心思才做好的,冰雕里面灌注的汤汁是由奴婢的母乳、新鲜的椰果和多种水果果肉制成的汤汁,眼睛是由荔枝和莲子做成的,骚穴那里放的是鲍鱼,要是不好吃奴婢晚上再给主人您吃,好不好啊?」
「哈哈,你这骚货就会讨老子的欢心,主人这就尝一尝你是个什麽味道!」
无论舞台上孟璿的动作再淫荡,都已暂时无法再吸引余新了,他用筷子把冰雕的「右眼球」夹了出来,送进嘴里。口腔里,荔枝甜美的果汁包裹着黑色莲子的爽滑口感,实在是人生至高的享受。吐出核後,龙心大悦的余新径直把妻子抱在了怀里,深情拥吻着爱妻,两个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分享着彼此的唾液。
「骚货,你的眼睛刚才被我吃掉了,乾脆以後我也弄瞎你眼睛好了,反正你吃老子的鸡巴又用不上。」
刚刚还深情款款,唇齿分离後余新又立刻恢复了色魔的变态本性,用极其平常的语气说出残忍至极的话语,不知几分是戏虐玩笑,几分是真意流露。但石冰兰却对丈夫的残忍毫不在乎,反而笑的更灿烂了,还悄悄地把一只手放在了丈夫已经竖起大旗的两腿之间,一边轻抚,一边柔声道:「只要主人高兴,奴婢为您做什麽都高兴……」
「呵呵,看你这麽乖,主人赏你个骚逼吃。」
余新将爱妻抱得更紧了,夹走了堵在「阴户」前的鲍鱼,喂小狗一样放到她的嘴里。汤汁不断从没有鲍鱼阻挡的洞口流出,像极了女人动情时的表现。石冰兰轻声咀嚼着丈夫送进口中的鲍鱼,幸福洋溢在红润的脸庞上,她自己的「鲍鱼」也流出了淫水。
「主人,奴婢伺候您用酒。」
只看石冰兰从桌上拿起一瓶红酒,直接倒入了两乳之间,小心翼翼的捧着「怀里」的酒钻进胯间。余新哈哈大笑的把头埋进了爱妻的胸前深沟之中,刺溜刺溜的贪婪的喝着夹杂着乳味的红酒,喝完还不忘给石冰兰丰满的奶子捏一把,然後再度把爱妻揽入了怀中。
余新刚准备抬起头看一眼台上的表演,就被妻子撒娇的声音给拦住了,「主人,您就不想再尝尝奴婢为您做的其他菜嘛!再按一下『菜』字好不好嘛……」
「好好好,老子都听你的,再叫一道菜过来吃。你呀你,可真是个醋罎子,连自己的好姐妹的醋都吃。」
余新嬉笑着说完,果真再度拿起遥控器按了一下「菜」字按钮。没出一分钟,就听见龙椅後面有滑轮在地上滑动的声音,他扭头一看,顿时笑喷了。来者是石香兰。如奶牛一般的石香兰一脸痴态的四肢爬行,淫穴里震动着的跳蛋拉着地上自带滑轮的不锈钢大方盒,盒子中稳稳地放一个五层高的木制饭盒。
在丈夫的默许下,石冰兰从龙椅上走了下来。她将木制饭盒小心翼翼地从方盒中取了出来,轻轻拉了两下石香兰牛尾状的肛门塞,石香兰便「哞」一声的走远了。接着,石冰兰打开饭盒,每一层里都放着一盘饭香四溢的美味佳肴,它们被依次摆在了「冰奴侍主」的四周。做完了这些工作後,石冰兰就像是餐厅中的服务员一样,笔挺的站在丈夫的身旁,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余新打望着又被端上桌面的五道菜,它们的造型都不尽相同,但全都充满了性暗示,极大引发他的兴趣。他一脸淫笑的指着其中一道菜,「冰奴啊,给主人讲讲,这道菜是个什麽名堂。」
「主人,这道菜叫『旋转菊花』,这道菜是奴婢用菊花花瓣拼摆而成,盘子可以旋转,『花蕊』中是蜜蜂和松子,代表着奴婢的骚洞永远都准备着迎接主人的圣物。」
一边陈述菜品和做法,石冰兰一边主动摘下一片花瓣,包住「花蕊」中的蜜蜂松子,嘴对嘴喂给了丈夫。如此温柔贴心的服侍,余新心里早就甜成蜜了,没怎麽品味,就囫囵吞枣的吃了下去。
余新冲着妻子竖起了大拇指,「好吃!简直跟你的骚屁眼一样好滋味。冰奴,那剩下的菜你怎麽说啊?」石冰兰丝毫不敢怠慢丈夫的问题,从远到近开始介绍了起来。
「主人,您看这道菜叫『香奶牧场』,它是由上等的纽西兰牛肉搭配可食用的油莎草,点缀的白色晶体是大奶牛的乳汁凝固而成的,代表着大奶牛对主人的一片孝心。」
「主人,这是您在遭奸人所害前命奴婢做的『大奶夹肉棒』,今天奴婢特地准备了两根味道不同的香肠,那三对大奶子分别是奴婢,大奶牛的,您肯定能尝出来哪个是奴婢的。」
「主人,这道菜叫『主奴鱼水情』,底料是红烧鲤鱼,奴婢将此鱼照平日里伺候主人的姿态做了一些调整,去掉了鱼头和鱼尾,鱼头处用野生人参果代替,鱼尾开口内插入雕刻成圣物状的萝卜,代表着主人临幸奴婢时,奴婢肉体的欢愉与心中的感激。」
「主人,最後这道菜是『春光满淫肉』,它的用料很多,周围一圈都是新鲜的蔬菜菜根,如菠菜,小生菜,小白菜,小油菜,小青菜等,中心的淫肉状食物是由鸡肉,蟹肉,猪肉,羊肉捣碎後,浇灌高汤而成,代表着性奴们淫荡下贱又罪恶的肉体与虔诚的赎罪。」
石冰兰一一介绍完剩余的四道菜後,又被余新搂进了怀里。余新既没有夸她,也没有骂她,只是伸手拿走盘中的一根肉肠,强行掰开石冰兰的大腿,恶作剧式的插进她蠕动不止的肛门之中,像是一个小男孩一样自顾自得玩着,搞得石冰兰一会儿放声浪笑,一会儿放纵呻吟,简直比最老道的妓女都要更为风骚放荡。
事实上,余新早在公司年会上就已经吃饱饭了。饱暖思淫欲,本来他满脑子就是家中三个性奴热乎乎湿漉漉几天没干可能紧了少许的骚逼,妻子又格外承欢,出乎他预料的乖巧用心,自然更没有吃饭的心思了。
比起石冰兰以前同他对抗时错误百出的愚蠢行径,做了自己温驯妻奴的冰奴现在可是要聪明多了。很明显,自小样样都很优秀,聪慧美貌而同时又长了一对不要脸的大奶子的石冰兰天生就是做性奴的材料,在浪费了多年时间学习无用的知识,做花瓶的女刑警後,她终於遇到了命中注定的主人。在他的调教和「矫正」教育下,这个桀骜不驯的冰美人终於开始做适合的工作,也是唯一能做的事情,当性奴隶侍奉强大的主人,也就是余新自己。
尽管今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演给那位幕後黑手的戏,但种种的花样都让余新对妻子深感欣慰,明知大难将至的妻子做这一切的动机只有一个,那就是对他全身心的,超越一切的爱。
今晚的每一个细节,每一句话,每一道菜都充满了一个忠诚的奴隶对主人的爱,要说没有一点感动那是不可能的,但本性嗜虐而好色的余新绝不会轻易向妻子展现他的动容。於是,他抬起头,再一次把视线转移到了舞台上。台下恩爱夫妻的卿卿我我并未影响到台上小女警的艳舞表演。相反的,倒是因为这个原因让已近疯狂的孟璿恢复了一些理智。她在跳舞过程中不时望向台下,看到奸夫淫妇旁若无人的相亲相爱,她现在真想立刻冲下台去,掐死这对奸夫淫妇,她正在进行的所谓「表演」,也就是这个下贱而侮辱人格的艳舞是人家那对夫妻共度除夕夜的伴奏音乐,甚至可以说是取笑物件。
但是仅存的理智又提醒着她,绝不可以用事,於是她只好把所有情绪全都通过舞蹈发泄出来,雪白丰满的身子蛇一样缠在钢管上毫无规律地扭动、磨蹭着、抽搐着,嗓子里还不时发出撕心裂肺的呻吟。
忽然,砰地一下,孟璿身上的警服唯一系着的扣子崩掉了,衣襟大开,她胸前两只挺拔硕大的白肉顿时飞了出来,可她对此好像毫无察觉,还在用力地扭着、蹭着。啪地一声轻响,孟璿的裙腰也松开了。
原来她没有系腰带,裙腰上只系了一根细绳,被她连磨带蹭,竟断掉了。孟璿雪白滚圆的屁股还在不顾一切地扭着,没几下,短小的裙子就脱落到了地上,她竟好像对此同样毫无察觉,赤裸着下身缠在了钢管上。雪白的大腿内侧在雪亮的灯光的照耀下蜿蜒着几条蚯蚓般暧昧的光斑。
舞台上春光乍现,令人血脉喷张的的一幕幕正好为余新所目睹。他看得口干舌燥,直吞口水,色欲更甚,低下头猛地把那根肉肠拔了出来,然後张大口咬了一口,神色为之一变,惊呼道:「骚货,你淫水什麽时候变甜了?」
「主人,奴婢专门给里面涂了蜜的……」
石冰兰的声音甜的起腻,她早就猜到丈夫要拿自己的身体取乐,所以提前就把蜜蜂混合着「龙舌兰」的解药涂满了全身所有能插进去的洞,连尿道口里面都没有放过。
「骚货,你真他妈的是老子的骚货,老子死了也要把你带到地底下玩!」
余新的语气里色心有,情话也有,接连着把剩下的两根肉肠也插进菊穴里,沾满蜜汁後再拔出,囔囔的大口吃下,越吃越兴奋,最後直接扔下筷子,开始不注的亲吻妻子的俏脸,滋滋滋的亲吻声连台下的孟璿都听到了。
被尿意与无视所折磨的孟璿终於崩溃了。愤怒、嫉妒、仇恨、後悔、耻辱,种种情绪夹杂在一起,生性直率而单纯的小女警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圆圆的苹果脸上阴雨密布,理智再也无法阻拦她做出忤逆余新之举了。
孟璿强忍着淫穴中躁动不安的黑球与膀胱中的尿液,距离舞台边沿短短的四五米路,她走了有快十分钟。到了之後,孟璿紧凑的大屁股慢慢地坐在了地上,妓女似的张开大腿,光秃秃的阴户格外显眼。
她先是费劲的把黑球从里面取了出来,扔在了一边,重重的缓了口气,尖声对台下喊道:「色魔,石大奶,是时候让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尝尝女人的尿是什麽味道了!我告诉你们,我孟璿是刑警队队长,不是你们的玩物,总有一天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会遭报应的!」
此话一出,余新和石冰兰都是一脸懵逼,不约而同的都向上看去。一股混黄的液体带着热气从大张着的喇叭口冲了出来,混浊的尿液冒着热气在空中划了个弧线,劈劈啪啪落了下来。余新立即反应过来,拉着妻子躲开了。
极其的短暂沉默之後,余新和石冰兰出现在了舞台上。孟璿,余新,石冰兰三人呈三角形对峙,宴会厅的气氛顿时变得冷肃起来。
「璿奴,你不想给老子当性奴了是不是?那好,我给你个机会,你和冰奴打一架,你赢了我就放你走。要是你输了的话,你的命就在冰奴手上了,到时候别怪主人我太狠心!」
余新似乎做出了最终决定,与石冰兰对视一眼後转身便下了舞台。现在,圆形舞台上就只剩下两个人了,石冰兰和孟璿。曾经亲如姐妹的她们相对而站,神色各异的对视着对方,好似有万千话语要诉说。
「贱奴,本夫人早就提醒过你,今晚你要是敢惹主人生气,我会拔了你的皮。看来你没听进去,而且还对我屡屡的仁慈心毫无感激之心。不过,这样子也好,我就当没你这个妹妹,等你死了以後,我会把你的奶子割下来,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主人的,这是你唯一的价值了,胸大无脑的蠢货。」
石冰兰的眼里没有一丝犹豫,美丽的眸子里凶光毕露,神色杀气腾腾,声音冷酷而绝情,与在余新面前的柔媚娇甜截然不同。她的话点燃了孟璿心中更大也更旺的怒火,她抑制不住地向曾经亲如姐妹的石冰兰喊道:「可悲,你真是太可悲了。谁稀罕那个恶心又猥琐的男人,我才懒得跟你争呢!你以为你是谁?第一警花石冰兰,还是贵妇余太太?你只不过是寄生在石姐身体里的女色魔,一条可悲的只会给主人摇尾巴的骚母狗。今晚我不会死,你也不会死,因为真正的石冰兰早就死在王公馆大火里了!」
石冰兰的脸颊微微抽动了一下,却依旧冰冷地说道:「贱奴,你以为自己高我一等是不是?好,那咱们就公平决斗一场,主人放你走我绝不拦着,来吧!」
说着,她摆开了架势缓缓逼近了孟璿。刺眼的明灯从舞台底部射出,映照出狼狈无比的孟璿。只看她秀发散落於肩背,又被汗水打湿,淩乱地贴在脸侧,精致的容颜尽管依然迷人,但乾裂的嘴唇,苍白的肤色和脸颊处不正常的红晕都说明了她的筋疲力尽,一对丰满的梨形巨乳暴露在空气中,上面的汗珠在灯光照耀下泛着妖异的光芒,两腿之间光秃秃的阴户上一滴淡黄色的液体悄然滴落。
眼见石冰兰准备动手,孟璿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了满身的疲劳感,愤怒和失望这两种强大的情绪极大的刺激了她的潜能。孟璿很清楚,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决斗,赢了她就可以脱离余新的控制,但如果输了的话,她可能就真的要被石冰兰扒皮了。因此,孟璿打定了主意,只有利用石冰兰的大意与警校学习过的格斗技巧,才有可能取得这场决斗的胜利。
然而,石冰兰一点也不着急。她极其缓慢地逼近着孟璿,孟璿的虚弱和疲惫早被她一眼看破,据她估计,孟璿最多能进行一到两次有力的进攻,那之後孟璿的体力也就到头了。
「喝!」
决斗开始了,石冰兰一记标准的高段踢,孟璿反应还算快,踉踉跄跄地躲开了。但紧接着又一记重拳打来,孟璿唯有用双手交叉叠硬挡。「碰」的一声响,孟璿的後背重重地撞上了龟头造型的光源。
石冰兰顺势上前,孟璿被逼急了,也猛地出拳打去,石冰兰飘身後退,她早就打定主意,要让孟璿尽早耗尽体力,好到调教室里去慢慢折磨这个背叛自己和丈夫的无知小女警。
果然,一拳落空,孟璿的身体仿佛被抽空了力量,歪歪斜斜地跌倒在地。机会来了,石冰兰揉身上前,忽然眼前褐影一闪,一只赤裸的脚掌直踢到她的脸前。石冰兰连忙甩头闪避,然而对方的踢击竟是虚的,只看孟璿笔直有力的小腿顺势回圈,配合左腿将孟璿的脖颈死死的夹住了。
「贱奴,你——」石冰兰只来得及叫出这三个字,一股大力和脖子上传来的剧痛,便令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腾空而起,重重地摔倒在了地板上。出现这一幕是她和余新在策划这一出决斗时,她自以为不会出现的,却是余新提醒过她可能会发生的意外。
石冰兰跟孟璿共事多年,常常在一起对打练习,她自认为对孟璿的性格和打斗技巧熟门熟路,孟璿也一定对她很熟悉。所以,孟璿肯定早就猜到了她的想法,最初的那一拳完全没有力道,跌跌撞撞既是假像也是准备活动,她接着跌倒顺势前滚,获得了必要的速度和距离,又恰恰用赤脚发出了致命的一击!自己被彻彻底底的算计了!
石冰兰现在才明白丈夫为什麽为自己准备了秘密武器,丈夫总是对的,主人总是对的,她痛恨自己的先入为主和自作聪明,她痛恨自己的胸大无脑和无能为力。
孟璿的双腿紧紧累在勒在她的脖子上,双手配合臀部还将她的双手压制在地板上,石冰兰感到氧气快速地从她的肺部挤出,她的头开始眩晕了,挣扎也没了力气。
「放弃吧,我不想杀了你,从今往後,我们两个人谁也不认识谁,你做你的余太太,我当我的刑警队长。」
孟璿喘息着喊道,刚刚的动作尽管击败了石冰兰,但也几乎榨干了她的体能,尽管这个姿势她可以最大限度借助自己的身体重量压制住石冰兰,但她仍然不能确信自己可以坚持到石冰兰失去意识,而且她的确不想杀人。
「贱……贱奴!」石冰兰嘶声叫道。
「啊!」石冰兰快速摇摆着头部,一根银针从红色项圈中射出,紮在了孟璿胸前的大白奶子上,瞬间孟璿就感到一阵刺痛贯穿全身,紧接着她本已不多的力量如同阳光下得而薄雪一般迅速地融化消散了。
「咳咳」石冰兰抬起了头,她的心中没有半点喜悦,只有对自己的愤怒,她被迫使用了丈夫给她准备的秘密武器,藏在项圈上的一根小毒针。
当丈夫在浴室中用深深浅浅的抽插告诉她这个暗器时,她曾经在心里发誓绝不会使用它,不是怜悯以前的好姐妹,而是因为自己的骄傲。她自认为自己当过多年的刑警,无论从经验和格斗技巧都远远高於孟璿,根本用不上。
但是现在,她不得不使用这种手段来避免失败,救夫心切的愤怒让她最後的一丝善良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翻身骑到了孟璿的身上,一下,两下,三下,狠狠地用拳头,用巴掌,用高跟鞋跟攻击着孟璿,直到小女警孟璿几乎失去了知觉,再也没有抵抗能力才停手。
「呵呵,是本夫人赢了,你完蛋了,本夫人会好好疼爱你的,我的璿妹妹。」
冷酷恶毒的低语传到了孟璿的耳中,然後便是一股剧痛从胸前传来,原来石冰兰站了起来,用高跟鞋的後跟狠狠地踩在了她的大奶子上,还对着那个大龟头摆出了胜利的造型。在模糊和朦胧之中,孟璿看到了这一幕,怒火攻心,顿时就失去了一切感知。
***************
风呼呼地刮着,雨哗哗地下着,大年三十的街道上一个人影也没有,更不要提爆竹贺岁了。狂风卷着暴雨像无数条鞭子,狠命地往书房朝外一面的玻璃窗上抽打,玻璃窗上立刻聚集起了无数大大小小的水珠。
书房里面却春意融融,暖气开得很足,余连文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手里拿着钢笔,书桌上铺着草纸,但他心中的心思却纷乱的无法下笔。於是,他放下了钢笔,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酒,灌进了嘴里。
今天早上的专案组新闻发布会结束後,公安部吴副部长点名要他在明天上交一份报告,报告的内容当然是余棠失踪案的调查进展。此案事关自己女儿的生死,余连文比谁都着急,所以他会挑灯夜战。
昨天在卧龙福园,余连文终於接到了老先生的电话,电话中只有三句话:「余厅长,谢谢贵千金的帮忙。我还有一个小忙需要你的説明,回一趟富联路24号你就明白了。等时机成熟了,贵千金完璧归赵。」
挂了电话,余连文的最後一点点幻想破灭了,女儿的失踪果真是老先生的手笔。他急匆匆的赶回别墅,已有两个人在家中等他,那两人见到他交给了他两盘录影。
两盘录影带的内容恰好是警方现在最需要的。第一盘是叶建军用妻儿胁迫酒店经理协助奸杀某少女,以此要胁他协助其绑架余棠的录影。第二盘是在叶建军与酒店经理在酒店某房间内对话,并将其妻交还给他的录影。
这两盘带子哪里来的余连文并不关心,他只知道有了这两盘录影,足以让叶建军把牢底坐穿,现在只需要对叶建军公开通缉,派人四处搜捕,只要他一落网,女儿的下落也就有了,这可能就是老先生说的「完璧归赵」吧!
当晚,周常委的心腹就打来了电话,要求他联系专案组明天召开新闻发布会,以弭平社会不良影响。余连文知道能天衣无缝的安排这一切的人只能有一个,那就是神通广大的老先生。
今天早上,专案组新闻发布会如期召开。经公安部的批准,余连文在会上以百万悬赏金公开通缉叶建军,截止到现在,公安厅举报中心接到的举报资讯已超过千条。可是,没有一条是有用的资讯,燃起的希望又渐渐熄灭了。
今晚是除夕之夜,可是这间别墅里面却空荡荡的,只有余连文一个人,连家中的佣人陶姐都回老家过年了。漫长的夜晚里,余连文只得用亲手写报告来打发孤寂的时间,但脑中万千思绪,笔下却一字未落。
椅子转了一百八十度,余连文看着窗外的雨夜,彻底放弃了写报告。他拿着书桌上的照片走出了书房,走进了女儿的房间。这间粉红色的闺房他从前很少去,可今晚他只想待在这里。蹲坐在地板上的余连文不想弄乱房间的摆设,仿佛只要他不去碰,女儿就还在这间屋子里陪着他。
余连文低头看着照片,一丝微笑出现了在嘴角。照片已有些旧了,但依旧可以看到有三个人,一个是啤酒肚初现,穿着员警制服的男人,一个面容清美,长发及腰的女人,他们两个人一左一右拉着一个三岁紮着双马尾,穿红色小裙的可爱女孩。
这是余连文和亡妻,女儿唯一一张合影。多年来,无论换了多少地方住,这张照片都摆在他的书桌上。今晚他看着这张照片,不由得开始静静思索往事,叩问自己,这个家里的欢声笑语哪里去了?
曾经的他,只是一名小小的刑警,但却拥有依照儿时婚约嫁给自己的温淑贤良的妻子和乖巧可爱的女儿,每年的除夕夜,一家三口都会围坐在一起吃年夜饭。
一个人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也害死了爱妻,那件事情深埋于心,连女儿都不知道,心脏病突发导致妻子死亡的谎言重复了一千遍,就连他自己的记忆都有些模糊了。然而,女儿的失踪再次刺痛了他内心最柔弱的痛处,也使那段记忆再度清晰起来。
多年前,体弱多病的妻子因心脏病住院,囊中羞涩的他借遍了亲戚朋友也不足以支付心脏搭桥手术的费用,心急如焚的他只好去借了高利贷。手术结束後妻子问起时,他托词是一个亲戚慷慨解囊。但毫无悬念的,他还不起高利贷,还款的那一天被请到了一间黑屋子里见「孙哥」。
孙哥见他根本还不了钱,本决定弄死他了事,余连文为了保命拿出了警官证,言明自己是刑警,死於非命必有人向他追究。孙哥得知他的身份後态度立刻大变,不仅免了他的债务,还与他称兄道弟,让他有困难就来找自己。
捡了一条命的余连文好话说尽,仓皇而逃。後来,余连文才知道,那个孙哥名叫孙德富,是个黑道白道都吃得很开的大佬,他其实早就盯上了自己,要在警界扶持和培养一个自己人。
从那之後,孙德富便时常与他联络,迫於无奈他只好硬着头皮应付。时间久了,孙德富开始对他有所求,开始用重金诱惑他出卖警局的一些情报,最初时他还推三阻四,可当筹码大到他无法拒绝时,他上钩了。
一次,两次,三次……慢慢地,余连文的生活越来越好,在警局的职位也屡屡升迁,和孙德富的关系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从被迫应付、虚与委蛇,到主动合作、相互利用。从小地方来到f 市的余连文就这麽一点点在金钱和权力的毒药中逐渐的改变了,他变得工於心计,变得唯利是图,变得吹嘘遛马,变成了年轻时他最痛恨的人。
终於有一天,孙德富向他提出了一个交易,一个他後悔莫及的交易——用妻子的肉体换取他做局长的机会。被权力熏了眼睛的余连文在一番纠结後,鬼使神差的答应了。再然後,就是不甘受辱的妻子当着他的面服药自尽,那一天也是一个冬日,外面下着鹅毛大雪,余连文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
尽管悲痛无比,但余连文做上了局长,後来又升了厅长。妻子死後,他也曾试图再寻爱人,可所有接近他的女人全都为钱为权而来,他内心的空洞越来越大,开始频繁光顾灯红酒绿的娱乐场所,纸醉金迷醉生梦死。
偶然间的一次机会,几个下属请他玩些刺激的,给他领来了几个小姑娘。在酒精与荷尔蒙的作用下,那晚余连文见识到了新世界,开始爱上小女孩稚嫩的滋味,甚至还动了女儿的心思。
意识到这种行径很不正常的余连文急忙找了一个朋友推荐的大师解忧。谁曾想那个成天在电视中讲人生的大师一听他的自白,竟说这是在一种仁慈之举,还带着他参加了一场轮奸幼女的所谓「佛会」。丑陋的上流社会令余连文舍弃了最後的底线,坦然接受了这种癖好。
这些都是在余棠失踪前的事情。自从女儿失踪,特别是得知余棠是被老先生利用後,余连文的内心就产生了深深地自责。女儿失踪的缘由,说到底罪魁祸首其实就是他这个做父亲的。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周公子是什麽样的纨絝子弟,他也知道女儿和罗成深爱着彼此,但他还是那样做了,虽然他对自己说那是为了女儿日後生活的富足,但他真正的动机其实还是为了自己能爬上更高的权力。
当年,为了能当时局长,他出卖了妻子,爱妻自杀了。如今,为了能当部长,他出卖了女儿,女儿失踪了。幡然回首,余连文从没这麽清晰的看到自己最丑陋的一面。他明白欢声笑语为什麽消失了,一切都是因为他自罪孽。
一个人面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年过半白的余连文眼眶湿润的模糊了起来,「雯丽,是我对不起你,一切都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女儿……」
余连文一个人自言自语着,身高一米八的汉子鼻中发酸,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几滴热泪落到照片上,他急忙用手擦乾净,收进了上衣口袋里。
他离开了女儿的闺房,又回到了书房,再度提起钢笔,开始写起报告来。放在桌角的手机响个不停,余连文看也不看一眼,不用说肯定都是拜年短信。
夜渐渐深了,就在新年钟声敲响的时刻,一声清脆的鸟鸣声从桌角传来。
余连文愣了几秒钟,停下了笔,起身拿起手机看,萤幕上是一张图元并不高但看起来香喷喷的年夜饭,但令他动容的却是後面的文字,「爹爹,小露和姨娘在家里等着你一起吃年夜饭,不管多晚,我们都会等着爹爹来的。」
雨停了,五彩的焰火在夜空中闪耀,一辆黑色轿车在夜色下一路向西而行,直奔九仙山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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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钟声敲响的时刻,在f市协和医院的高级病房里,百无聊赖的楚倩握着手里的遥控器,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电视,她已把声音调到最大了,可还是盖不过窗外贺岁的爆竹声。
现在刚过零点,几个主持人出来先後给全国人民拜年,她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不由得想起四年前自己也曾登上那个捧红了无数新星的舞台,当年她身着一身红裙,一曲《奉献》就征服了全国观众的心,成为炙手可热的新星楚倩,随後唱片大卖,片约不断,星途一片坦荡……
「都是命啊,都是命啊……」
过往的辉煌与如今的落寞,让这个陨落的巨星自哀自怨着。为了能在两个月之内减掉三十斤肉,楚倩用仅有的积蓄在协和医院做了全身抽脂手术。虽然手术很成功,但她虚弱的身体至少要在这张床上趟一个月,才能出院。
最令她心寒的是,从2月2日住院至今,亲戚朋友、昔日同窗、死忠粉丝没有一个人来探望她,就连余新和他的女奴们,也都没踏进这间病房一步。楚倩觉得,自己就像是被男人玩坏了扔掉了的玩具,在垃圾堆里等待着腐烂。
这一年多,她已看遍人情冷暖,对这个残酷的世界已经失望透顶,说来可笑,楚倩现在最怀念的,竟然是在魔窟里的半年。在那个小小的天地里,楚倩上有余新的恩宠,下可以肆意折磨其他女奴,淩驾於她们之上。那是一种多麽简单,多麽幸福的生活,不用看人眼色,不用考虑生计,只要打开双腿,愉悦的高潮,摔下鞭子,她就拥有了一切——男人,高潮,权力……
可是,已经这麽多天了,过去曾那麽宠爱自己的余新,不要说电话了,哪怕是一条资讯都没有,即便是在年三十的夜里,楚倩也没有收到一条来自人类的拜年短信。
楚倩是知道原因的,自她离开魔窟,石冰兰嫁给余新後,过去她的角色完全被石冰兰所替代了,她当初在【农家乐】酒店就看出来了,与其说石冰兰是余新的性奴,不如说余新是石冰兰的男人。如今余新对石冰兰的宠爱与信任,远超她当初所获得的,这一点让楚倩又嫉又恨,有种自己的男人被别人抢去的感觉。
截止到现在,她已经给余新打了十五个电话,发了二十条短信,回复通通为零。楚倩努力的安慰自己,自己对自己说:「哼!一定是石大奶那个骚货拿着手机,所以主人才没看到。」
咚咚的敲门声从门口传来,楚倩两眼放出光芒,麻利的下了床,冲到门前,满含希望的打开门,看到来者,眼神又黯淡下来,说:「有什麽事吗,护士小姐。」
来者是值班的护士,身材虽然并不突出,但长得眉清目秀,看着青春而有活力,她笑盈盈的把一碗饺子端到楚倩面前,说:「新年快乐,一起来吃饺子吧!」
楚倩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把饺子放到床头柜上,让小护士坐下,淡淡说:「谢谢你啊,大过年的还在值班,一定很辛苦吧,小姑娘。」
谁知小姑娘从兜里掏出一支笔和一张纸,兴奋的看着楚倩憔悴的面容,说:「才不辛苦呢!我可是特地跟同事换班,才在今天值班呢,我是您的歌迷,你骗不了我的,你就是楚倩!给我签个名,好不好?」
曾经的巨星楚倩哭笑不得,可内心也涌入一股暖流,眼眶里泪珠打着转,一把抱住了小护士,久久没有放开。——真的还有人记得我……
小护士被楚倩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坏了,也久久不能自持,僵在那里不动。
好一阵子,楚倩才大梦初醒,放开小护士,有点不好意思,向她道歉道:「啊,不好意思,真的很不好意思。我这就给你签名,你要多少我都给你签。」
小护士喜出望外,赶紧把纸和笔递给楚倩,接着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说:「您能不能给我签一句话啊,我真的很喜欢您,拜托了嘛!」
楚倩也有点被小护士的调皮感染了,学着她的口气说:「你要我写什麽呀,傻姑娘?」
「就写您那首《奉献》里的歌词,让我想想,对就是那句『我要把自己奉献给你,让你永远不再孤单』,嗯,就是这句,决定了。」小护士在楚倩几十首歌中,艰难的选择了一句歌曲。
楚倩嗯了一声,在纸上给她签写这句话,签完又看了看,无奈的笑了一句,把纸和笔还给小护士,说:「签好啦,咱们一块吃饺子吧,小姑娘。」
「好!哦,对了,我都忘记告诉您了,我叫林月,您可以叫我小月。」小护士把楚倩签名的纸和笔像宝贝一样收起来,冒冒失失的开始介绍自己。
楚倩本来沉闷的心情因为小护士的到访变好了一些,她拿起筷子,夹起一个饺子,开始吃起来,席间二人也开始聊天,但越聊下去,楚倩难得变好的心情就越差。
「小月,你多大了啊?」
「我啊?我今年刚23,大学一毕业,就来医院工作了,能在这碰见偶像,简直是做梦一般!」
「我是你的偶像啊,那这麽说,你还是我的粉丝啊!」
「嗯,对呀。你的歌我都会唱,我特别喜欢那首《奉献》,所以才让你给我签名写那句话。」
「你喜欢就好,那首歌也比较早了。」
「嗯……我刚还想问呢,你现在怎麽不出新歌了,我等了好久呢,报纸和网上都没你的消息了。」
「我……我最近遇到了一些难处,小月。你,不会不知道吧?」
「知道啊,但那些都是胡说八道,你可是我的偶像诶,怎麽会做出那些无耻的事情,对不对啊,偶像?」
「额……对,你说的对……」
再次被提到痛楚,楚倩没了耐性,把剩下几个饺子迅速吃完,强忍住内心的不满与忿恨,对小护士说:「时候不早了,我得睡了,小月。」
小护士显然没听懂楚倩的言外之意,没把嘴里的饺子咽下去,就嘟嘟囔囔的说道:「别啊,现在才不到一点呢,我们老家今晚可是都要守岁的,你再陪我聊会呗,反正屋里也没别人。」
这下,小护士算是彻底惹毛了楚倩,「也没别人」再次提醒了楚倩她的人生处境,她直接把小护士推出门外,啪的一声,把门锁上,冲着外面大声喊道:「滚!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
小护士不停的敲着门,嘴里还喊着话,「开门啊,我还没拿走碗筷呢!开门啊!」
楚倩情绪完全崩溃了,她身体一软,贴靠在门背後,闭着眼睛,嘴里不停呢喃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楚倩手里拿着亮屏的手机,等待来自她的主人的问候,而门外那个小护士,则像个没事人一样走开了,临走还补刀说:「什麽人嘛,真是的,好心好意来陪她过年,说赶我走就赶我走,看来网上说的准没错。」
话音刚落,那张写有歌词的签名与楚倩拿过的笔就被扔到了走廊的垃圾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