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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振顾左右而言他,本想著是帮凝轩解围免受封玄奕的责怪,却不料一句话给凝轩气得够呛:明明莫名其妙被撞入水里的是我,差点也淹死的是我,一路风风火火快被冻僵的也是我,怎麽倒弄得全是我的不是?我又不是个标杆儿,整天闲著没事儿杵在那里等著你撞!明明是你技艺不佳无法受控自如,别仗著就是个皇子王爷的耀武扬威!丫的,老子见过的世面多了,搞不好多少年以後你们的乾尸标本都是老子去观赏的!
嘴唇被冻得青白一p,可脑子却灵光的很,刚要勉为其难运用这僵y的唇瓣反唇相讥,一路跟在身後狂奔回来的青竹和墨棋上气不接下气的进了主卧中庭,看见在软榻上被裹得跟个粽子似的凝轩,又看了看站在一旁大眼瞪小眼的两位王爷,急忙扑倒行礼。
“去看看他,带他进去把那身s衣f换下来,在那两个手炉进去给他暖著。”封玄奕看著一副斗j似的就要爆发的凝轩,忍笑著赶紧在他爆发之前给打发进去。
墨棋和青竹得令,利索的将浑身僵y的凝轩搀扶进内室。却看的八皇子封玄振一愣一愣的闹不明白,想著合著这五哥是转x了不是?对个小厮都这麽关怀备至照顾有佳,刚才那神情,虽然是绷著脸,可让他这自小就和封玄奕一起长大的封玄振来说,实在是不能不理解为是一种打从心里的调笑,和一丝破天荒的柔情。
“五哥?”封玄振不确定的轻唤道。
这才意识到无意中又失态的封玄奕不著痕迹的嗯了声,示意封玄振先坐,随即让门外候著的依权上茶:“我知道你不ai喝口味太重的茶,这是早些时候我让人特地给你备好的香p,你尝尝,要是喜欢就给你包回去。”
封玄振端著茶盏,一手捏著茶杯盖有一下没一下的拨著漂浮在水面上的花瓣,抬眼瞥了眼封玄奕,又若有似无的扫过大门紧闭的内室,唇边扬起一个弧度:“好啊,五哥给的东西不要白不要,不过五哥趁我不在的时候可以事务繁忙啊,这才多久,那个叫什麽的新宠就成了旧ai,如今这是又添佳人了?”
疑问的语句却是陈述的口吻,封玄奕不以为意,一手支在桌上撑著下巴,一手端著手里的茶盏轻晃著,眼眸深邃悠远的看著窗外,却又仿佛什麽都没看,只是随便的这麽一瞥,声音压得低沈,j乎微不可闻,言中含笑:“你说哪个?”
封玄振不置可否,反正五哥的风流是华朝出了名的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就像一日三餐,多吃一顿撑不死,少吃一顿也饿不死,从没人那封玄奕的宠妾们当做话题,因为大家已经习惯了他身边不停更换的男男nvnv,更何况他本就是皇亲,三q四妾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
“今儿个在朝上,你放肆了,父皇要留你午膳,你竟然说要到我这儿来吃酒糟团子,落在二哥和大哥耳朵里又不知道会说成什麽样。”虽是这麽说,可面上却是全然的不以为意,封玄奕一手端起茶盏,只是轻轻的吹了j下,浅嘬一口。
“反正大家都知道我跟你亲近,要是有意避开反而更引人怀疑,我还不如直接自个儿光明正大的过来图个安心,”封玄振也同样的毫不在意,甚至有些沾沾自喜的哼哼著,“你瞧,这不父皇都让我过来好好吃,还让你命人好好给我做一顿,让我吃个够呢。”
封玄奕挑眉,不置可否:“你这次可谓是一战成名,吹了三个月的西北风,也没给你吹的精明点儿,倒是小聪明依旧,好在是功成名就了,你脸往哪儿搁。”
“哪能啊,父皇能派我出战,必定是算准了胜仗才能让我去的,要不他这力保我的人不也很没面子麽。”封玄振嘿嘿笑道。
“啧啧,看不出,果然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吹了三个月的边塞风霜,这脑子灵光很多嘛,”封玄奕唇角一扬,调笑道,“我还以为你要在我面前抒发一下自己的豪情壮志呢,我这打压你的词儿都想好了,你突然来这麽一下让我有些无所适从啊。”
“五哥,你就被笑话我了。”封玄振虽说如今也算是战功赫赫威震一方的少年将军了,可也不过是刚刚成年,这孩子的心x还是难免的,再面上故作老成却也只是装装样子,关键时候一激一逗的难免沈不住气漏了底。
“此去一行,定北侯可有为难你?”封玄奕轻声问道。
“哪能啊,好歹我是父皇亲指的,而且还让他多多提点,况且我是个副将,人家才是主帅,统筹全局。”封玄振正se道,“不过说真的,五哥,这定北侯还真是有一手,无论是军事兵法心理战术还是奇兵骑术,简直样样在行,好j次我都觉得神了,只可惜,不能为我所用。”
“能不能为你所用,这势到底是个什麽吹向,他可以帮太子,亦可以帮我们,况且他现在中立,亦或者只要他不明著帮太子拉拢权势已经是对我们手下留情了。”
(11鲜币)第六章豫亲王荣归下
第六章豫亲王荣归下
若是从前,封玄振定不满的嚷嚷回去,不过就是个年近半百的糟老头子,能有什麽厉害,就算再厉害也不过是曾经、都过去了,可这次真切的在一旁观看,实在是让他向来眼高於顶自命不凡的八皇子豫亲王也不得不心f口f,这样一个人,即便是哪日倒戈相向想将华朝据为己有也不是不可能,且不说这华朝江山有大半都是他一人打下的,就说他的为人处事以及手下一g死忠的将士们,即便开辟一个属於自己的疆土也不是不可能,但却为何会乖乖屈f在父皇麾下,要知道比起武治,父皇更偏重於安邦的文治,对於如此军事奇才实在是委屈了,人生最痛苦的莫过於怀才不遇。
虽然在华朝来说,在所有的武将中没有人的地位能够出他定北侯之右了,可却终究还是让人有屈才、大材小用之感,尤其是这次跟在他身边看他行军作战仅仅有条行止得当的样子,甚至是政务也别有自己的一套路数,不得不说即便是作为文官,也很有自己的见解。
见封玄振罕见的这麽平静,尤其还是他一向自诩的领域,封玄奕不禁好笑道:“怎麽,连你也被他收买的心f口f了?”
“哪有。”封玄振不悦道,却说得没有丝毫底气。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况且我也没说不可以,”封玄奕好笑道,“有个追逐努力的目标也是好的,总比你整天游手好闲的缠著我打猎的好,多向人家定北侯好好学学,怎麽说也是你难得的启蒙恩师。”
封玄振不置可否,幽深的墨眸忽的一转,直视的封玄奕说不出的坏笑:“不过啊五哥,今天在朝上你可真──”
後面的内容不言而喻,知道封玄振是故意打趣的封玄奕飞过一记眼刀,换上一副天真无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