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七夕特别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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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链接58章新年特别篇)
皇上没想到他不过是用了酒,都还没用上药,宝宣王就真的把小书房当家了,每天早出晚归,有时候过了宵禁的时间,还是禁卫军首领鄂洪峰给特意打招呼,让下面的将士把咱们宝宣王给偷偷放进来,这整个宫里大概也只有宝宣王有这个特权了。要说傅辰自从当上宝宣王那么多年,也是没闲下来过,但用肉眼也能看到他和皇上给晋国带来的变化,两人一个执行一个下令,无论初衷如何,宝宣王都是执行的人,自然就受到阻力,甚至还有落马的官员直指着宝宣王的鼻子,“奸宦之辈,有何资格插手朝堂,晋朝将亡啊!皇上被一腌渍之人蒙蔽了双眼!天要亡我大晋!”
哪怕这段话最后被禁止了,但那里瞒得过皇上的耳目,皇上听闻后勃然大怒下居然也没立刻杀了这位官员,反而供着他,“那么朕会让你亲眼看看,朕带来的太平盛世!而宝宣王,不比世间任何一个男儿差!”
此话自然也被载入史册,无论是正史还是野史,都对这段永顺年间的繁盛有诸多记载。哪怕在宝宣王之后再也没有一个朝代出过这样一位奇特的太监,他不拘泥于后宫,不贪恋权势,不谄媚主上,不曲意迎逢,他是开启了晋朝迈向资本主义萌芽的关键人物。
之后的几年,贪官污吏少了,百姓手里有钱了,生活水平上去了,军队强大了,都脱不开宝宣王的一道道指令。宝宣王曾当着史官的面开诚布公说过,皇上是个有大胸襟的人,哪怕看法不一,也愿意听取朝臣们的意见,正因为皇上的信任与开明,才敢于做出诸多尝试。
王德宁回忆着,若皇上是明君,那宝宣王就是千古贤臣,他们君臣也许能被传颂成千古佳话吧。
在王德宁看来傅哥和皇上不约而同的,连史书都没放过,秀了一把没人察觉到的恩爱。
王德宁,邵华池改的名,这位就是曾经傅辰曾经照顾过的小太监吉可,当年还是个小萝卜头现在已经成为大内总管的太监之一,不过他对史官如何记得并不关心,他只看到当傅哥说出皇上英明的时候,皇上忽然转过了身,拱了拱背似乎在颤抖他想皇上平日那张冷冰冰的脸那时候大概笑得很可怕,可怕到他根本不打算给其他人看到。哪怕后来皇上转过身也掩不住眼底浓浓的笑意,还有看向傅哥那几乎快要融化的温柔。
不过这两人也和普通人过日子一样,偶尔闹冷战或者热战,冷战大多和感情有关,热战多和朝堂有关。这两人性格差太多,有摩擦也并不奇怪,冷战有八成是皇上单方面的,用他家傅哥的话就是,皇上戏多,他需要做的就是配合,不过戏多是什么意思?
每次冷战,皇上总有千奇百怪的理由把所有错误都放到傅哥头上,然后等着傅哥变着法儿哄回来,以此来证明自己在傅哥心中的地位。
傅哥大部分时候也会由着他闹,两人你来我往,过去那么多年反而越来越融洽,也许正因为性格的差别他们才能互补吧。私底下这样的相处模式王德宁是满心羡慕,他多希望自己能有这样一个知冷知热的人疼自己,哪怕话不多,但却是全心全意的。
不过有时候皇上闹得过了,傅哥也会采取冷处理。
比如这次的灌酒事件,从皇上的表现来看,肯定失败了。
皇上已经三天没笑过了,因为傅辰连续三晚没进养心殿了。
今日刚下了朝堂,皇上就一脸阴沉,所有的太监宫女刻意放低了脚步声,生怕惹到了皇上。
从半年前开始修建贯穿南北的运河,傅辰更是常常睡在竣工的地方,皇上也是听说这次宝宣王的名声更是达到空前的程度,不但保证工作的百姓每日有工钱,甚至夏日有足够的食物供应,充足的休息,到了现在入冬更是连冬衣都早早备上。以前至少一天还能碰到一次,现在倒好,他睡下了那人都还不一定能回来,回来了也是直接进的小书房,他眼里到底有没有自己这个皇帝!
“目中无人!”奏折看着看着,邵华池忽然一拍桌子,冷怒道。
这说的是谁,不言而喻。
安静的御书房里,邵华池这样突然的怒火爆发,是很突然的,所有伺候的人都悄声无息地跪了下来,不知道是奏折什么内容又惹皇上生气了。王德宁挥挥手,让所有宫女太监下下去,宫女太监们如蒙大赦轻轻离开。自己则是低头装作没听到,也只有他知道皇上可不会为了奏折生气,最近又没什么大事,能这么动怒的必然只有因为傅辰这一个理由:傅哥可从未目中无人过,对皇上您可谓尽心尽力,傅哥说运河要是通了,让您头疼多年的南北运输问题就能得到解决,这说到底还不是看您为此日夜辗转想解决办法,心疼您吗。若真要说目中无人,那也大约是您惯出来的。
作为贴身的总管太监,王德宁师承的两位脾性迥异的前任总管刘纵、安忠海,他耳听八面,八面玲珑,善于揣摩上意。
正因为揣摩明白了,才会保持沉默。
那么多年养成的血与泪的教训就是每当皇上和宝宣王闹矛盾的时候,附和、反对、同仇敌忾皇上都会生气。他们两口子的事,谁都别去插手,皇上也不会允许别人□□来。
“要是再给他个什么都要爬到朕头上来了!朕要治他的罪,这次一定要治!”邵华池边说边打开一本奏折,还没看几眼就扔了下去,里面的页面正好是户部尚书弹劾宝宣王,这什么鬼东西!自从三天前在上朝的时候斥责了宝宣王后,这几天弹劾的折子像是雪花片一样,都在流传着宝宣王要被皇上罢黜了,好日子到头了。
“一群什么玩意儿!”享受着他给你们带来的好处,背地里见风使舵。特别是户部尚书,他问你们拿钱不是应该的吗,不拿哪来的钱造运河,天上掉下来吗,不就是又从你这儿刮了一大笔,这老头子,固执的要死!
气得扔了折子,眉头蹙着,戾气萦绕其上。
王德宁听到奏折被皇上拍到桌子上,又掉到地上,眼皮微微跳了下,以最轻巧的姿态走了过去,将那奏折捡了起来,里面的内容自然也不敢看,轻轻合上又放在皇上随手可及的地方。
“什么时辰了,还没回来?”皇帝不轻不重地问道。
“看时辰应该也快了。”王德宁望着外头的天色。
“……”皇帝的脸色更阴沉。
“您也知道,傅哥他向来不喜被算计,您这次……”王德宁劝慰着,称呼傅哥,就是以亲友身份来缓解这两人的矛盾。
他当然知道傅辰不喜欢自己对他用手段。
邵华池目光暗淡下去,看着是真的伤了心了。
王德宁犹豫了一下,“其实没多久前,傅哥有找到奴才。”
“嗯。”所以呢。
邵华池回应的很冷淡,一脸我并不想听的模样。
说到这个,傅哥对不住您了,咳,王德宁脸涨得通红,道:“就是问奴才要了避火图,男子间的,还让奴才问太医院要了……”
顿了顿,似乎是不好意思说下去,一般主子们这些事情,最瞒不了的就是贴身的太监宫女,到底换洗被单都是他们在做。
邵华池看向他,他才硬着头皮说下去,“能够不伤……的药,是新研制出来的。”
邵华池缓了一会儿,才猛然明白了,脸上浮现两朵红晕,捂着脸目光闪躲着,“咳,你下去,什么骚话儿都敢往外崩出来。”
虽然依旧冷冷淡淡的,但语气却缓和了许多。
“奴才该死!”虽然王德宁这么说,但表情却是松了下来,退了下去。
“等等。”邵华池又叫住了他,“把小书房的床给朕砸了!”
砸了,我看你睡哪里去。
“啊?皇上,这恐怕有些不妥……”王德宁委婉的建议。
“哪里不妥,朕觉得很妥。”
他还记得二个月前趁着他们初吻纪念日的日子里,缠着那人多做了几次,那大概是最激烈的一次。有的姿势实在难度太高,他都几乎快倒立了,再说他从没见过傅辰那么激烈的表情,那张没了从容不迫却透着情.欲的脸,真真切切地体现着这个男人是属于自己的。那是为了他邵华池展现的一面,是最好的催.情.药,看到那样的傅辰他生出了死而无憾的感受,一天一夜都没下过床,也幸好那日是沐休日。
只是那之后的小半个月,腰不是自己的,腿不是自己的,嗓子也不是自己的,那地方也有些红肿了,谁叫那人无论是持久力还是形状,都天赋异禀,每天处理完公事后他都觉得自己的身子快要升天了,累得连吃饭都没胃口。
不过也是那段时间,几乎每日都能吃到傅辰亲自下厨的吃食,痛并快乐着。
他也怀疑是不是傅辰真的憋了太多年了,所以一旦开了色戒,就和八百年喂不饱似的,实在不是普通人应付的了。
要说红肿了,他自然是不愿意让太医来看的,哪怕是梁成文也不行,这是邵华池从小的习惯,因身中剧毒,不愿意裸.露身体给任何人看到,哪怕是沐浴也一直是自己动手的,现在要他脱裤抹药,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傅辰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办法的,居然要来了药膏,监督他每日都要用,一开始他当然是拒绝的,但熬不过傅辰的冷脸。
“陛下,臣为您宽衣。”拿着药膏,傅辰口中保持着君臣之礼,但行为上却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看着还在垂死挣扎的皇帝。
“傅辰,朕是皇帝!”邵华池咬牙切齿,白皙的脸上,狭长的眼中泛着些许红丝,“你别以为……,我说没事就没事,不需要药膏。”
“这很明显,陛下。”这世上有哪个人有资格穿上龙袍,除了你以外,但这和我们上药无关。
“你别过来!傅辰,你别太过分!你这叫以下犯上,这叫无视龙威!”
开什么玩笑,一码归一码,虽然自己的身体这人早就看遍了,但在这样几颗夜明珠点着的室内,要是被抹药了,自己身上哪个部位不被看清楚?这太过了,他还有羞耻心!
他现在格外后悔为什么要把宝石之地的全部挖掘了,做成那么大一颗颗夜明珠,简直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傅辰一脸正派,完全没把邵华池的威胁放心上,邵华池是一个合格的帝王,平时再深不可测、深沉寡言,帝王威仪所到之处皆是万民称颂,但在自己面前,他还是那个最真实的邵华池,会在暴躁的时候像只发怒的狼,会嘴上叫嚣着,却总是拗不过自己,傅辰心中一暖,但脸上更加严肃。
外面如何是外面的事情,关上门处理的就是家务事,傅辰缓缓走近。
似乎要做的不是拔下皇帝的衣服,依旧彬彬有礼,“陛下若是不愿意自己动手,臣只有代劳了。”
“朕自己来。”你狠!
脱掉了外袍,一件件除下,在碰到亵裤的时候,犹豫了下,在傅辰平静的目光中,全部脱了下来,那是一双有力而充满爆发的腿,肌肉分布均匀,白皙修长的双腿线条优美,似乎是感觉到被傅辰那双眼观察了,轻轻一抖,快速上了床,张着腿趴在床上,将自己的脸捂在被子里。
傅辰走了过去,看着圆圆饱满的臀部,轻笑了出来。
凑到男人耳边,热气喷在邵华池耳朵上,“再张开一点,闭紧了看不到。”
邵华池狠狠抓着被子,脸红得快要滴血了,缓缓分开了双腿。
傅辰掰开了些,看着那红肿的地方,蹙了蹙眉毛,上次做的太过了,他那时候也失控了,根本没控制好自己。
也许是傅辰目光停留太久了,邵华池忍无可忍。
“你快点,别磨蹭。”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
“好的,陛下。”
邵华池:陛下什么陛下,你这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抠了一大块药膏,缓缓塞入那处,“啊!”邵华池没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听到这暧昧的喊声猛地闭了嘴,丢死人了。
他现在可不是又在撩拨傅辰,现在还真的承受不起再来一次了,他也是体会到了自作自受是什么意思了。
但傅辰依旧维持着自己的步调,犹如老僧入定。
邵华池却生生被傅辰的动作给弄硬了,当那人用那冰凉的药膏进入自己内部的时候,轻柔而有耐心,辗转的动作就像是在为什么做准备般令人脸红心跳,其实……其实如果他真的要,也不是不可以,也只是红肿,又没有破。
气氛太好,越来越火热,邵华池都以为有可能会直接顺理成章,傅辰又恢复了苦行僧的样子,上完药就给他盖上了被子,“陛下好好休息,臣还有公务,就在外间处理,您今日先不要下床走动,如需如厕的话臣抱您过去。”
并没有看到傅辰转身离开时出现恼怒和自责的神情。
目瞪口呆地看着傅辰就这样上完药,就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就这样……?没了?
邵华池瞪着眼,傅辰,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