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叶悠然看得出厉承勋似乎在逃避什么,他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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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悠然关注星燃传媒的同时,也注意到了这个人。
而且,他在自己微博上转了叶悠然那几幅油画,对她画作上的服饰表示了强烈的好感和兴趣,并在微博上公开对她发出邀请。
叶悠然没想着跟娱乐圈扯上关系,所以没有任何回应。
可是,他竟然找上门来了。
这个被业界称为‘造神手’的金牌形象策划师孔桀,年纪轻轻时但在娱乐圈的地位不容小觑了,而他自己本身桀骜不驯,早年签过一家娱乐公司,因为某明星耍大牌将他的设计的服装扔在地上染了尘土,他觉得玷污了他的作品,便花了全部身家为自己赎身单干,并开创了自己的服装品牌。
而现在,虽然少了娱乐圈的光芒,他也算是事业有成。
他来的目的,无非是想让她为他所用。
“叶女士,我是孔桀,很冒昧前来打扰您。”男人礼节很到位,不仅提了女人保养品,还有小孩子的玩具,都是国外进口,价格很昂贵,看得出来,他很重视这次与她见面。
也说明,他对她的家庭状况很了解。
看过他递上来的名片,叶悠然问,“您是星燃的人?”
叶悠然知道他不是,她故意这么问,因为除了厉承勋和星燃总监焦俊力,任何人都不知道那些画出自她之手。
孔桀摇了下头,“是这样的,我跟谈良材教授是忘年交,他无意中说漏了嘴,所以,还请叶女士见谅我的唐突之举,实在是太喜欢您的创作了,看不得您的才华被埋没,想要跟您进行合作,这样叶女士也可以实现在绘画界,甚至是服装界的双重自我价值。”
固然他惜才,可这话说出来,让人觉得他操了闲心。
不是每个人拥有的特长都想要与人分享,或者继续深造下去,而他的一层意思,她若是不走这条路就是暴殄天物。
叶悠然心中反感,还也知道他并无恶意,面上还是尽量保持淡然看不出喜怒,“谢谢你的赏识,不过我目前还没有确定好自己的职业走向,而且,即使我要进入娱乐圈,也不会选你,为什么,你应该知道。”
孔桀一愣,随即了然,“是因为你丈夫厉承勋吗?其实我现在所从事的工作,有来自娱乐圈的业务,但是并不是主流,我个人觉得你这样的身份不太适合进入娱乐圈发展,来我这里反而能得到更多的隐私保护,不会被狗仔经常追着跑。”
“既然你提到我的身份,那你觉得,身为厉承勋的妻子,我给你打工,合适吗?”
“叶女士这是不愿屈就?”孔桀脸上,现出一抹失望,和一丝讥讽,看来,她跟豪门贵妇没什么区别,原以为,能做出那样的画,她该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没想到骨子里还是这么高高在上。
叶悠然闻言,脸色微沉,“看来你并不了解我,我若是不愿屈就,之前就不会在殡仪馆工作,孔先生,您曾经被娱乐圈的人伤过,所以对娱乐圈怀有森森的恶意,我觉得,你话语之中也受了心态影响,有所偏见。”
孔桀知错就改,露出一脸的懊悔,“是吗?我不知道,您以前的工作履历……”
“您知不知道,都不能作为您在不了解对方情况下为人做下安排的原因,您这种人,也许在服装界能够一展才华,但是,真的不适合跟人交际,更不适合登门说服人。”
“叶女士,您这话就严重了。”
“您觉得严重,我觉得这种程度还无法让你意识到自己本身的问题,孔先生,好走不送。”
凡是业界佼佼者,都有种或轻或重恃才傲物的性格,孔桀也是,看叶悠然这么不客气赶人,他也气咻咻的拂袖而去。
可是一到楼下就有些后悔了,他是真的看中了她的才华。
他开始反思自己,难道真是他对娱乐圈的偏见?
座位上的手机突然响起铃声,他看了眼署名,笑着接起,“姗姗,今天怎么有空找我?”
“你昨儿个不是跟我打听叶悠然的消息,我问问,有没有下文,怎么样,搞定她了吗?”
孔桀无意中从谈良材教授那里得知画作出自叶悠然之手,想要联系叶悠然,但是教授死活不说她的联系方式。
孔桀就想起欧白姗是叶悠然大嫂,就找欧白姗打听。
孔桀皱眉,“姗姗,你不是说你这弟妹才二十来岁吗,怎么我觉得她心理年龄格外成熟,谈吐也很特立独行,不仅不会按照我说的话往下接,还会质疑我,我觉得自己搞不定她,老朋友,要不要帮哥一个忙?这次若是事成,我答应去你旗下娱乐公司任职,一年为期,怎么样,这诚意够吧?”
欧白姗的语气胜券在握,“那就这么说定了?”
“你真的能说服她?”
“等我好消息吧。”
“那就真的太好了,先在这里谢过你了!”
孔桀喜出望外,驱车离去。
楼上,姜花站在窗前望着楼下,直到人和车离开,她才拿出手机拨了出去,“厉总,孔桀走了。”
厉承勋‘嗯’了一声,“转告太太,说我下午带她去做职业价值观测试。”
“是的厉总。”
姜花走进隔壁,发现叶悠然正在接听电话,笑意融融,“没事的教授,我知道您不是有意泄露我的消息,孔先生来过又走了,对,邀请我去他公司工作,我没答应,我知道跟着他学习对我有好处,但是我对这个人没什么好感,嗯,好的……”
挂了电话,叶悠然看向姜花,“这个叫孔桀的,业界风评如何?”
“作为形象设计师来说,他的业务能力一流,厉总之前想挖他来着。”
叶悠然点头,“这个我在新闻上看过,他私下为人呢?”
“个性孤傲,对娱乐圈的明星有歧视之外,人倒是不错,很正直,脾气也很火爆,要不然也不会因为一件衣服跟公司闹掰,这样的人,就欠厉总这样的人调教,我放他上来见您,是觉得他才华还行,太太自己斟酌下,不喜欢就不去,您是厉总的妻子,没必要为了学点东西去他那里受窝囊气。”
“我倒是没有去他那里工作的打算。”
“那您?”
叶悠然微笑了下,并没有告诉她。
下午两点,厉尧午休醒来,厉承勋准时在楼下等。
上车后叶悠然问,“这种测试真的可靠吗?”
坐的是保姆车,姜花在前面开,三个人并列坐一起,厉承勋一只手在跟厉尧做游戏,另一只手搂着叶悠然,“做一下再说,反正我看你挺迷茫的,我建议,你也未必会听。”
逗笑的话却不难听出他的一丝介意,叶悠然抿了抿唇,不言语。
厉承勋看她这样,恨不得掰过她下巴好好吻几口,有厉尧在,他只能忍着,歪头看她,沉声道,“怎么,我说的不多?现在的小孩都有逆反心理的,家长说往东他偏偏往西……”
叶悠然推开他满含捉弄笑意的脸,扭身看向窗外。
厉承勋轻笑一声,专心的跟儿子玩起来。
很快到了一家外资鉴定中心,测试师是厉承勋约好的,英籍华人,操着一口流利的伦敦音,倒是汉语很是生疏,基本上不会。
厉承勋很注重保密工作,事关她的测试,他选人自然不会是精挑细选,z国人对豪门和名人有时候会用异样眼光看待,好奇心,多过于敬业态度,会让私人信息外泄,这点,确实不如国外做得好。
叶悠然在房间里做题时,厉承勋带厉尧去做智商测试,他以前也是在这里做的,因为厉尧年纪小,一定程度上会影响到数据的准确性,所以随着年龄增长,需要过来复测。
叶悠然做完测试,测试师却皱起了眉头,一脸的一言难尽。
厉承勋回来后,测试师才说明情况,“厉太太这个情况实属罕见,她的兴趣繁多,没有格外心仪的爱好,这些兴趣中,关于殡仪行业的分数最低,是这几个中最不适合厉太太目前去做的,而法医,却是其中分数稍微偏高那么一点的,若是厉太太精力充沛,倒是可以分别尝试一下。”
所以,做了,相当于没做。
看测试师也是露出无奈的表情,厉承勋也没有再为难对方,带叶悠然离开。
厉承勋将先前准备好的资料交给她,“我请专业人士给你做了个长远计划的分析,每个职业的利弊取舍,工作中会遇到的一些困难和阻力,你好好看看,真不行,那就像他说的,都去尝试一下算了,反正我老婆还年轻,嗯?”
叶悠然本来没当回事,看他这么上心,又是做测试又是搞职业调查,她一下子就来了压力。
厉承勋揉了揉她的头,“这就是成长的代价,与烦恼并存,你是一开始过于顺利,找一份合适自己的工作本来就是复杂的事情,综合考虑的因素太多了。”
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你弃军从商时,也做了这么多调查吗?”
厉承勋脸色一变,前面开车的姜花手滑差点打偏方向盘占到隔壁道上去,迎上厉承勋幽冷的注视,她道了一声歉后将跑偏的车子拉回,眼睛却不停的看向叶悠然,给她使眼色。
叶悠然跟她还是有点默契的,很快意识到,这个话题,是厉承勋的忌讳,不能继续。
车厢的气氛有些僵滞,连厉尧都意识到了,放在手里的玩具,抬头喊道,“爸爸,妈妈……”
叶悠然朝他笑了笑,“宝宝,怎么不玩了?不好玩吗?”
厉承勋的手机在这时响了三声,是事件提示音,他看了眼道,“今天是回老宅的日子,你们是现在过去,还是晚上跟我一起?”
“你回公司吧,我带尧尧去买点东西,到老宅的时间不会比你早太多。”
“行。”
厉承勋电话给司机来接,让姜花送他们母子前往商场。
叶悠然看得出厉承勋似乎在逃避什么,他心情不好,怕影响到她,所以连吻别都没有就匆匆下车了。
叶悠然心里一直有这个疑惑,叶爸曾经说过,厉承勋天生做军人的料,而且,他当时已经是破格提升为z国最年轻的上校,他的升职速度也是z国前所未有,薄老司令曾经预言过,如果他一直在军中效力,到三十五岁左右,虽说不能跟他平起平坐,但手中权力绝对跟他不相上下。
薄老爷子对这个外孙,寄托了全部的希望。
可是厉承勋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将自己人生改写。
薄老爷子去世,也就是他宣布进入嵘锦集团的时候……
叶悠然越想越心惊胆战,“花,老爷子去世,跟厉承勋进入家族企业,有没有关系?”
开车的姜花咬着唇,眼眶里有点点泪花,但她死忍着,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叶悠然知道,肯定是有关了。
这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商场里选礼物时,姜花也是兴致缺缺,眼睛盯着厉尧,尽职尽责,但表情寡淡得很。
叶悠然偶尔撞上她的眼神,姜花的眼底铺满了复杂的情绪,有痛苦,也有恨意。
姜花恨她?
难道厉承勋当初做出选择是跟她有关?
叶悠然摇摇头,不可能,那时候他们已经分手半年,而她一直住在医院,跟他从未见过面。
叶悠然选好礼物,姜花开车来到厉公馆。
薄书容见到厉尧,眼睛里就只有他了,叶悠然手里拿着礼物,在旁边站了会儿,还是管家将礼物接过去。
薄书容刻意对叶悠然冷淡,叶悠然并不想让厉尧看到这一幕,跟薄书容打了声招呼后就要上楼。
却在二楼楼梯口遇到了从房间里走出来的两个脸生的月嫂,一人抱着一个小孩。
厉竞厉绾已经快要1岁了,他们两个的智商明显不如厉尧,一副懵懂无知的小婴儿模样。
月嫂平时应该是很护着孩子的,叶悠然只是多看了一眼,两人就下意识遮住了孩子的脸,转过身背对着她往前走,似乎很警惕她。
叶悠然本来想抱抱他们,看这样,也不多事了。
叶悠然走到卧室门前,伸手推门,那个矮身材的月嫂却开了口,“你谁呀,那是我们大少奶奶的房间,你不能乱入的,你是新来的家政吗?月嫂,保姆,还是厨房里帮忙的?”
她打量着叶悠然的穿着,眼里却暗藏笑意,板着一张尖酸刻薄的嘴脸。
只要有眼睛的都能看得出来,叶悠然身上的衣服虽然不是奢侈品牌,但是做工用料都是一流的,每一处都格外的贴合,不是专门定制达不到这样的效果,月嫂也是见过世面的,自然知道。
而且,她来之前,就被欧白姗告知了这么个人,自然认识叶悠然,也知道她是厉家二少奶奶。
故意变着法子让叶悠然难堪来着,反正有欧白姗撑腰。
可谁知道,叶悠然只是拧了下眉,透过门缝往里看了眼,便把门关上了。
矮身材月嫂心里乐了,一看就是个好欺负的,她上前一步,“问你话呢,你这人耳朵聋啊?”
旁边个高脸胖的月嫂轻轻推了她一下,“你少说一句。”
“怕什么!”矮身材月嫂一只手竖起怀里小孩,另一只手拉住叶悠然,趁势狠狠拧了一下,“难不成你真是又聋又哑的?”
叶悠然顾忌着她怀里的厉竞,没有还手,只是后退一步甩开了她。
绕过她就要走开,余光里看到那月嫂又不依不饶的追了过来,叶悠然怒了!
“哎呀妈呀,痛死我了,哪个天杀的……”月嫂的脖子,被人从后面捏住,疼得她嗷嗷叫。
眼看她没个分寸的,竟然想脱手去抓后面的人,要不是旁边月嫂眼疾手快的抱住了厉竞,厉竞就摔到地上了。
矮身材月嫂哇哇大叫着,短手够不着姜花,就一直破口大骂,“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大少奶奶的远房亲戚,你赶紧给我放手,不然我要你吃不了兜着……”
喉咙突然被卡住,月嫂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双手拍打着脖子上那只手,眼睛开始翻白。
姜花转到她身前,一张脸不复往日的淡然,线条紧绷着,咬肌因为气愤一鼓一鼓的,眼神里射出噬人的血光,手上青筋暴起,骨头发出咔咔的声音,“睁大你的狗眼给我看清楚,你面前的是厉家二少奶奶,你狗眼不识泰山就算了,还敢随意辱骂人,是欧白姗给你的狗胆吗?行啊,厉总马上就回来了,咱们到他面前评评理,看看谁从这个家里滚蛋!”
她一边走一边说,矮身材的月嫂被逼得推到墙根,吓得脸色惨白,因为缺氧嘴唇发乌。
“姜花,你松手!”叶悠然看到另外一个月嫂抱着孩子去楼下叫人,怕再惹出事端,提醒姜花。
姜花松了松手,但是没有放开,月嫂喘了几口气,她的身高,还达不到姜花胸口,姜花对于她来说就是个女巨人,她脸色回血,红得有点发紫,吓得了,“你,你放开,放开我,我错了……”
管家带人上来时候,正好看到姜花将月嫂扔到一边,看似是随手,但是月嫂的头磕到地上,一下子就见了红,可把管家吓坏了,也认定了是姜花出手伤人。
不一会儿,薄书容就派人叫他们下去,三个孩子都被带去了花园。
矮个儿月嫂捂着伤口,痛哭流涕,对着主持公道的薄书容,拒不承认刚才说话侮辱叶悠然,另外一个月嫂自然跟她一伙。
姜花是个沉默型的,不会像两个泼妇一样争吵,抱臂站在墙边不语。
于是,薄书容就把矛头指向了叶悠然,“你一回来就闹事,嫌日子过得太清闲了吗?”
“妈,您觉得我像是会主动闹事的人吗?”
叶悠然淡淡一句,让薄书容脸色一僵,没错,这个家谁不知道叶悠然的性格?
厉公馆里她是最沉闷的那一个,又怎么会主动挑事儿?
“她就是嫉恨大少奶奶占了她的卧室,变着法的折腾我们这些下人!厉夫人,您要替我做主啊,你看我这头,都流血了,往后不知道会不会留疤,也不知道能不能继续哺乳了,可怜了我们的小少爷……”
矮个儿月嫂嚎啕大哭。
薄书容还未开腔,叶悠然就先接过了话茬,“厉公馆里从不养下人,我们大家都是平等的,明知道这个,还口口声声下人,故意贬低自己,让自己处于弱势吗?那你刚才骂我掐我的时候怎么不记得自己是下人身份?演戏给谁看呢?”
演戏,自然是给薄书容看的。
但是这话你说出来就不好听了。
薄书容心里的火蹭蹭蹭往上冒,该死的叶悠然,让她女主人的颜面何存?
矮个儿月嫂被叶悠然一席话给堵得脸红脖子粗,眼睛轱辘一转,正要装晕,却见姜花一步上去揪住她衣领,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你tm敢掐我家太太?”
“我没有,我没有啊,厉夫人,救命啊,她是疯子啊,救命啊……”
“你没有吗?”叶悠然冷道,“恰好,之前我在二楼安了针孔监控,要不要我把录像拿出来给大家看一看?看看你有没有先动手?”
不仅是俩月嫂,就连薄书容和管家和一干保姆阿姨们,都大吃一惊,继而脸上露出惊惶之色。
这个家,谁没在无人在的场合干过那么一点不雅观,或者见不得人的事?
个个你看我我看你,纷纷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管家额头直冒汗,“太太,这是厉公馆,您怎么能安装监控呢?这是侵犯人的隐私!”
“是厉承勋安的,你问他去啊?”
管家,“……”
薄书容,“……”
姜花见叶悠然掌控了局势,将那月嫂丢到了地上。
叶悠然走过去,蹲在月嫂面前,“是你现在自己走,还是等我拿出录像,厉承勋和欧白姗回来,大家一起做个见证,然后你再被灰溜溜撵走?”
月嫂嘴唇抖索着,手也从捂着的额头拿开,那里只是撞破了一点皮,一张创可贴就可以了,叶悠然嘴角往上挑了挑,却是看不到一丝笑意,声音跟平常一样淡然,眼神也是温柔有爱的,“哦,对了,之前也有一个你所谓的下人,因为没照顾好我的孩子,犯了一个小小的错误,被厉承勋当众赶走,并且通知了家政中心,将她拉黑,永不录用,只能回去啃自己。”
“我,我走,我现在就走。”月嫂觉得叶悠然就是披了一张天使皮的恶魔,嘴里说出来的话带着阴风阵阵,杀人不吐骨头的那种。
她屁股狼狈的往后挪,然后站起来就跑,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门外。
这不是第一次叶悠然在厉公馆被欺负,却是她第一次用自己的方式,解决了问题。
手段,雷厉风行,跟厉承勋如出一辙。
姜花在旁边看得也是一愣一愣的,她真的没想到,太太竟敢在薄书容面前惩治厉公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