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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计与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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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祁公园正门前庭广场外,一辆红色甲壳虫缓缓驻於路边,经过抛光处理的车身在夕阳余晖下映射出耀眼的光晕。

车门轻启,一条裹着透薄肉丝的修长美腿率先跨出,顿时引起不少男性游客的瞩目。

如此美腿,当真举世罕见,纤细却不显消瘦,白润却不显病态,在透薄丝袜的点缀下,显得曼妙绝伦。女子玲珑的秀足套在一双黑色鱼嘴高跟内,数根旖旎的玉趾从鞋口内探出,拘谨地打量着纷繁的浊世。

常言道:身姿窈窕者,相貌定不差。当她优雅地从车中迈出,将婀娜的身段完全展现在众人眼前时,原先人声鼎沸的前庭广场顷刻陷入一片寂静,无论男女均停下脚步,驻足观望。

男人们呼吸骤停,随即面露贪婪之色。虽想一亲芳泽,但苦於胆气不足,始终无人敢於上前搭讪。

晚风习习,林荫萧瑟,女子的短裙随风而起,裙下风光若隐若现,甚是诱人。她轻抚裙角,神情泰然自若,对男人们淫邪的目光视若无睹。

此女正是前来赴约的李语馨。

经过一番精心装扮,本就貌美无双的尤物,愈发显得绰约多姿,足以勾起世间万千男人的倾慕之情。

斜长刘海下的精致容颜难挑缺憾,一头及臀的乌黑大波浪随风飘散,从远处望去,宛如神只亲手打造的完美瑰宝。

不足一掌大的瓜子脸上,化着清雅的淡妆,妖娆中透出一股清纯,宛如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圣莲;那精心修剪的柳叶眉,与浓密纤长的睫毛,彰显其傲骨嶙峋的性情;清澈的双眸仿佛一泓碧泉,不时泛起点点涟漪,仿佛早已看透世间冷暖;瑶鼻点缀其间,显得恰到好处;朱唇微启,不经意间露出数颗白净无瑕的皓齿,欲引人一品其中的美妙滋味。

她身穿一袭黑色开襟紧身衣,丰满双乳紧裹其中,深邃的乳沟一览无遗,犹如黑洞一般吸引着在场所有男人的视线;并搭配一件白色轻纱外套,性感之余,不失妖娆。

伴随她嫋娜的步伐,胸前高耸的丰乳也随之翩翩起舞。男人们紧盯着那对撩人的圆球,眼珠随之转动,喉结不时鼓动,显得极为滑稽。

那纤细的峰腰下,黑色短裙几乎被肥臀撑裂,那两瓣臀肉紧贴着短裙,显露出鲜明的轮廓,臀肉间的沟壑令人思绪万千。那完美的臀型,让女游客们频频侧目,艳羡不已。

那一双长达106公分的极致美腿,更是博得在场所有人的眼球。

美腿与高跟交相辉映,如凝脂般曼妙的修长玉腿,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宛如象牙打造而成的工艺品。那薄如蝉翼的肉丝则赋予其朦胧的美感,令人不禁浮想联翩。

李语馨脚蹬三寸高跟,身形婀娜多姿。目之所及,庸脂俗粉均自卑俯首,避其锋芒。所过之处,香风拂面袭来,男人们耸动鼻翼,神色贪婪地嗅着空气中残留的余香,显得极为享受。

对这般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绝世丽人,寻常男子自惭形秽,断然不敢上前搭讪。可世间总不乏自视甚高之人,诸多自命不凡的男人不约而同地从人群中涌现,以一种合围之势向她靠拢,欲向其袒露心中炽热的爱慕之情。

於职场中沉浮多年的李语馨,势必不会深陷泥沼。趁包围圈尚未形成,她迅速从人群中穿隙而过,左闪右避,不消片刻便消失於人海中。阻拦不及的男人们懊恼不已,与这般举世无双的尤物失之交臂,无疑是人生一大憾事!

待佳人离去良久,肃静的前庭广场才逐渐恢复往昔的喧嚣。

* * * * * *

时值立夏时节,园中奇花异草相映成趣,景色宛如画中之物,凄美而安谧。李语馨却无心赏景,绕过成群的假山,从月季与杜鹃组合而成的花海中穿行而过,沿着遍布鹅卵石的蜿蜒小径,来到一处闲置已久的公厕外。

她环顾四周,见无人跟踪,这才忐忑地推门而入。

等候多时的朱斌,听见清脆的高跟鞋踢踏声,便知佳人已至。他瞥向手腕上的劳力士,心怀不悦:「与人履约,迟迟乃至!莫非女人均无时间观念吗?」

当李语馨步入厕所後,朱斌的抱怨戛然而止。他木讷地注视着缓缓踱来的佳人,一时语塞。

朱斌阅女无数,临幸过的女人犹如过江之鲫,美艳者有之,清纯者有之,妖艳者有之,放浪者有之……然而,与眼前的佳人相比,昔日那些人间绝色登时显得黯淡无光,高下立判!

俄而,朱斌收回惊艳的目光,绕着李语馨来回踱步,突然撩起她的短裙,一掌拍在那堪比磨盘的肥臀上,当即泛起层层臀浪,煞为壮观。

「你往日素面朝天,已称得上绝世佳丽;如今略施粉黛,竟美艳如斯!即便与世界选美小姐相比,亦不遑多让!」朱斌揉捏着李语馨的美臀,由衷地赞叹道。

精心保养的美臀被他肆意亵玩,李语馨羞恼不已,素手紧攥挎包,手背静脉偾张,尖锐指甲悄然陷入掌心。她愤恨难言,唯有装出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默然承受。

朱斌端详着李语馨的神情,见她如此顺从,倍感得意,稍抑情绪後,沉声道:「除丝袜与内裤外,其余的衣物尽数脱下!」

闻言,李语馨明澈的双眸顿时蒙上一尘阴影,虽然早作准备,可事到如今,难免有些顾影自怜。忖度片刻,她紧咬红唇,缓缓褪下衣饰,随着衣物的减少,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逐渐落入朱斌眼帘。

因失去胸罩的庇护,李语馨双臂环胸,羞怯地遮掩着一览无遗的丰乳,然其胸围远超常人,大片白皙乳肉从玉臂的缝隙处溢出,诱惑力不降反升。在昏暗的公厕中,宛如一尊白璧无瑕的玉美人。

当最後一件衣物脱离肌体,李语馨悲叹道:「既然你想在此处交媾,还请速战速决!我还要赶回家给孩子们烹制晚餐。」

「你别误会!」朱斌抚摸着她美腿上顺滑的肉丝,自吹自擂道:「我是一个脱离低级趣味的男人,岂会在这污秽至极的公厕中与你欢好?」

李语馨极为疑惑,既然如此,又为何让自己脱下衣物?

朱斌笑而不答,从背包中掏出一件物品,赫然是一根超乎寻常的硕长阳具,长约二十五公分,粗约六公分,顶部的模拟龟头异常狰狞,茎身上遍布繁密的塑胶倒刺,一旦插入下体,势必会让女人为之疯狂。随後,他又从背包内掏出一瓶润滑液,遂将瓶中液体均匀地涂抹在电动阳具上,以备待用。

李语馨盯着那骇人的电动阳具,心中涌起一丝不祥的预感,并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她惊慌莫名,以至於语速骤然增快:「这未免太荒唐了……我根本无法容纳如此硕长的阳具!」

朱斌置若罔闻,不顾李语馨的挣扎与哀恳,强行褪下她的连裤袜,又将轻巧的黑色蕾丝内裤拨至一边,随即把电动阳具对准其下体,顺势推入。饱满滚圆的模拟龟头轻而易举地迫开紧闭的粉润阴唇,在他的助推下,向阴道深处进军。

李语馨顿感下体欲裂,神情痛楚不堪,慌忙缩紧括约肌,想以此来阻止敌人的猛攻。见她作殊死抵抗,朱斌面露嘲讽之意,当即按下手中的遥控器,阳具随即嗡嗡作响,缓慢不屈地旋转起来。

肉体凡胎岂能战胜器械之威,抵抗顷刻土崩瓦解。在李语馨的哀号中,阳具如电钻一般势如破竹地侵入娇嫩的蜜穴内,一路高歌猛进,直抵女人最为圣洁的所在地。即便有润滑液作为滋润,但朱斌的动作过於粗暴,她又从未经受过如此硕根,痛苦可想而知。

催人昏厥的痛苦,使得李语馨苦不堪言,继而愈发痛恨这荒淫无度的男人。她於创痛中立誓:「眼下无论受到何种屈辱,均得隐忍不发,日後定要让他为自身卑劣的行径付出惨痛的代价!」

须臾,阳具已抵住宫颈,尽管如此,硕长的阳具依旧有小半遗留在外,不得寸进。朱斌见状,将适才拨至一边的蕾丝内裤恢复原位,经过一番细心遮掩,表面不见丝毫端倪,内部却尽显淫靡。

外有内裤阻拦,内有宫颈庇护,置身於狭仄蜜穴中的阳具进退两难,唯有徒劳地挣扎,以求逃出生天。李语馨神情局促,举止扭捏,玉臂环胸,美腿磨蹭不止,以此来缓解私处的不适。

朱斌见此情形,顿觉好笑,遂促狭道:「你素以凛然稳重着称,这番小女儿姿态,倒是稀罕!」

闻言,李语馨的脸颊登时泛起红晕,又於顷刻间隐匿,似是羞赧,又似愤怨,心中之念旁人难以寻思。

朱斌见其不耐,便将事先准备的面具递交於她,吩咐道:「倘若你想及早归家,须听令行事,不得擅做主张,不然身份泄露,可不能怨我!」

李语馨默不作声,俯首顺意,驾轻就熟地戴上面具,等候指示。

「待你走到广场,便双膝跪地,向清莲湖爬行,途中切勿与游人交谈!」朱斌叮嘱道:「出门後你我便是陌路人,断不可眼神接触,以免被他人瞧出端倪!」

这一非分要求令她极为惊愕,「清莲湖可是本市臭名昭着的流浪者聚集地,如今我一丝不挂,贸然前往岂非羊入虎口?」语毕,李语馨心生退意,她不愿沦为流浪者的胯下奴。

朱斌堵住大门,断其退路,随後用肥硕的臂膀揽住她那纤细的腰肢,宽慰道:「你且安心,我虽是一名喜新厌旧之人,却不会坐视不管,任由你受他人欺淩!」

见她依旧愁眉不展,朱斌继续说道:「你有所不知。此处的流浪汉皆知我的真实身份,见你装扮,定知缘由,势必不敢冒犯!」

如此,李语馨方才释然。

却说李语馨出门片刻,便有游人注意到这惊世骇俗的情形。一位长发及臀的妖娆女子,头带一张形似彩凤的精致面具,教人无法辨别真容。她那毫无遮拦的丰满双乳随步伐上下摇曳,两颗晶莹透彻的粉嫩乳头令人馋涎欲滴;白皙的肌肤竟在夕阳下反射出绚烂霞光,肌肤的细滑可见一斑。

一老汉见其步履蹒跚,便暗中端详。她的私处不时隆起,从内裤的缝隙处隐约可见一根圆柱体,定睛望去,竟是一根硕长狰狞的阳具。随着阳具不断抽送,汩汩爱液不断涌出,顺着修长的肉丝美腿倾泻而下,径直流入高跟鞋中,情形显得极为淫猥。

老汉不禁感叹:「当真是世风日下,遥想当年,何曾见过如此鲜廉寡耻之人?」话虽如此,他那沉寂数十年之久的疲软阳具却在悄然复苏,心口不一莫过於此!

游人的闲言碎语,使得处於风口浪尖的李语馨羞愧难当,她何时受过此般羞辱,不由加快步伐,匆匆离去。

是时薄暮时分,公园广场的游人自是不少:老媪们围聚一处,聊着家常里短;两位年逾古稀的老者正襟危坐,包蕴智慧的双眸紧盯棋盘,苦思对策,毫不介意身旁人数众多的观摩者;恋人们耳鬓厮磨,倾吐着缱绻之情……

此刻的甯靖如同镜花水月,於刹那间消逝。

待李语馨步入广场,祥和的氛围顿时云消雾散,游人均瞠目结舌,如此荒诞不经之事何曾见过?老人们慌忙抱起孙辈,急於远离这片是非之地,唯恐这污秽的场景玷污孩童纯朴的心灵。

游人异样的神情,使她踌躇不前,若非朱斌威逼,又岂会身陷如此逆境?

事已至此,唯有依令行事。在众目睽睽之下,她缓缓蹲下,双膝跪地,腰肢前倾,丰臀撅起,手脚并用,屈辱地朝目的地爬去。伴随爬行的韵律,那白皙如玉的肥臀殷殷而颤,自然下垂的丰乳凄凄而晃。此番姿态,毫无粗俗之感,反倒令人心旌神往。

恰见一游人持手机暗中拍摄,李语馨羞愤欲死,暗道:「如此丑态竟被人摄下,真是羞死人了!虽有面具遮掩,但若被人识破,又该如何是好?」

昔日力压群芳、气质端娴、备受众人追捧的警界新贵,竟落得如此境地,着实令人唏嘘。

隐匿于人群之中的朱斌,饶有趣味地打量着她,暗自揣摩:「一味阿谀奉承,难以降服这般性情刚烈的女子;唯有以雷霆之势彻底摧毁其心智,方有一线可乘之机!」

思量过後,朱斌旋即把手探入怀中,悄然将无线遥控器调至高档,置身于李语馨蜜穴中的阳具登时发出轰隆的咆哮,以肉眼难辨的速度运转起来。

急速运转的阳具,致使李语馨美目突睁,背脊佝偻,玉手轻掩红唇,竭力抑制欢愉之情。

她心中气恼:「定是他暗中作祟,不然这阳具岂会无故肆虐?」

李语馨生性敏感,平素衣物摩擦肌肤时,亦会不由情动,何况此时?她的内裤早已被爱液濡湿,分外通透,私处清晰可见。此情此景,使在场男性大饱眼福。

阳具的肆意妄为,惹得李语馨抖如筛糠。既不能当众拔出,亦不能纵意呻吟,如此困境让她束手无策,颇为嗟怨。

她气息紊乱,媚眼如丝,丰臀扭动,浑浑噩噩地向前爬行,身後留下一道长达数百米的水渍,令围观游人咋舌不已。诸多男人尾随其後,心中邪念毋需多言,而朱斌也混杂其中。

李语馨不时转头观望,见尾随者甚多,不由忌惮:「此处地广人稀,倘若他们群起而攻,我该如何应付?即便道明身份,料想他们也不会相信,世间岂有警官会赤身裸体在公园中爬行?」

随她深入公园腹地,植被愈发繁茂,两旁的行道树遮天蔽日,将景色渲染得极为幽暗。倏忽,一片如星辰般璀璨的湖水映入眼帘,湖面因晚风吹拂而泛起涟漪,典雅无垢的睡莲遍布湖面,无愧其名。然而,河堤旁稠密的流浪者却无疑败坏了此般美景。

尾随者均为本地人,自然知晓此处由流浪者占据,当即萌生退意,他们不愿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而遭遇不测之祸,故而尽数退避。

见游人散去,李语馨如释重负,遂起身等候朱斌,并弯腰搓揉红肿的膝盖,自顾悲叹:「朱斌老谋深算,待人接物无懈可击,往昔我还以为他是个翩翩君子。虽知他罪孽滔天,却难觅罪证,何时才能将其绳之以法?」

此时,河堤旁的芦苇荡中忽然蹿出一名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消瘦男子,见四下无人,便蹑手蹑足地朝李语馨靠近。她却浑然不觉,依旧身倚古树,思索对策。

「大美人,你穿得如此清凉,一定是免费招嫖的吧!既然如此,哥哥就不客气了!」

陡然响起的轻浮言辞,使猝不及防的李语馨惊骇万分,正欲高呼,便被一双粗糙大手捂住口鼻,被其拖入密林深处。

李语馨虽比男子高出近十公分,但她素来养尊处优,岂是成年男子的一合之敌?尽管挣扎不懈,可对於突如其来的暴行,唯有任人宰割。

她惶恐不安,喉中呜呜作响,似欲呼救,纤手则奋力拍打男子臂膀,白皙修长的双腿竭力挣扎,狭长的鞋跟在潮湿的土壤上留下无数斑驳的印记,惊惧之情难以言表:「若不及时挣脱,必将被他辱没清白!」

男子神情癫狂,解下腰间皮带,轻而易举地将李语馨的双手捆於树干上。似觉大势已去,她停止了徒劳无功的挣扎,妄图以言辞作最後一搏:「违背妇女意愿,强行与其发生性关系,在所有法治国家都将以重罪论处!」

见他岿然不动,李语馨倍感沮丧,屏息凝神後,继续说道:「于公众场合强奸妇女,必处十年以上刑罚……你如今风华正茂,只需尽心劳作,定可立足於世,何必身陷囹圄之中?!」

男子无动於衷,全然将李语馨的谆谆告诫当作耳旁风,他若有所思:「我居无定所,全赖残羹剩饭度日,坐牢倒也不失为权宜之计,至少衣食无忧,不必为生计奔波。」其言辞,毫无悔过之意。

俄而,他又戏谑道:「办完事後,我会即刻自首……感谢你贡献的良策!」

李语馨顿感头晕目眩,本以为能唤醒男子的良知,岂料竟是作茧自缚。

乘其不备,男子迅捷地掰开她那裹着透薄肉丝的双腿,私处景致尽收眼底。他瞠目而笑:「好个淫娃,胯下竟藏匿如此硕根,真教人始料未及!」

李语馨闻言,脸颊登时泛起红晕,羞得无地自容。

见其失去抵抗之心,男子愈发倡狂,不待她有所反应,随手拔出她蜜穴里的阳具。刹那间,一股携有醉人芬芳的爱液自阴唇中喷出,淋得男子衣衫尽湿,他却不以为然,欣然道:「你的性生活肯定不多,否则爱液中不会蕴含如此浓郁的馨香!让我尝尝滋味如何……」

言罢,便将沾染爱液的电动阳具送至嘴边,用猩红的舌头舔舐着阳具表面粗糙的纹路,陶醉地品鉴起来,「爱液量如此之大,表明你的年龄在三十岁左右;而从爱液的色泽判断,近期应该是你的排卵期;再从爱液的口感论述,甘甜中掺有一丝酸涩,这充分显露,你在很长一段时间中没有经历任何性生活,但最近似乎有了新欢……」男子滔滔不绝地述说着。

男子变态的行径,令李语馨为之瞠目,同时亦为他精确的判断而震惊。

李语馨惊叹的模样,让男子甚为自得,踌躇满志道:「我虽身贱位微,但颇有桃花运,因而阅女无数,谙熟女人性情。」

言谈间,男子宛如一位弹奏高难度乐谱的钢琴家,与身份不符的灵巧双手闲庭信步般游走于李语馨白皙光滑的胴体上。他伸手摸向那湿润无毛的白皙阴阜,随後以手指探入紧窄的阴唇内,时而屈指轻揉,时而勾指猛撵。不消片刻,便将她挑逗得娇呼不断,显露出卓越的御女技巧。

尽管李语馨极为排斥儿子以外的男人爱抚,但肉体的渴望却违背了她的意愿。此刻,她已然淡忘身为员警的尊严,以及身为人母的矜持,丰腴的翘臀情不自禁地迎合男子,只为索取更多的快感。

对於自身的丑态,她困惑不解:「我怎会如此不堪,莫非真如朱斌所言,我秉性淫乱?」

李语馨有所不知,她如此渴求欢爱,并非生性淫乱所致,而是由於朱斌涂抹在电动阳具上的润滑液含有催情物质,加之阳具的不断抽送,方才造就此般境况。若是寻常女子,恐怕此时早已春潮涌动,放浪承欢了!

虽情动至此,她却自持身份,神情依旧冷若冰霜,不愿屈服於欲念之下。男子见状,顿感无趣,遂俯身至她的耳畔,低声道:「既然你无法改变现状,何不潜心享受?」

李语馨不为所动,暗道:「若放声呼救,声誉难保;若保持缄默,则清白不保!」思虑再三,不禁陷入两难之境。

见其始终默不作答,男子的耐心亦在逐步消退,故而不再怜香惜玉,褪去衣裤,欲及早侵占身下这灼灼玉体。

阳具初显,便骇得李语馨肝胆俱裂,再也不复方才的冷静。全因那物实是触目惊心,数不胜数的怪异肉瘤遍布龟头,粗硕的茎身上则布满参差不齐的褐色疱疹,那模样着实令人作呕。

「我虽身患性病,但拜其所赐,阳具愈发雄伟,颇得女人欢心呢!」逗趣时,男子毫不停歇,用手攥住那昂扬坚挺的丑恶阳具,抵住她那湿滑的阴唇不断摩擦,龟头也因爱液的滋润而显得晶莹鋥亮。

身临如此险境,李语馨终於将声誉置之度外,声嘶力竭地呼救起来,并奋力扭臀,意图避开男子的侵犯。她悔恨莫名:「正源於我过於爱惜羽毛,故屡屡受制於人,频频丧失反抗的良机!若方才呼救,岂会遭此劫难?」

「你不必白费力气了,此处人迹罕至,平素甚少有人经过,将精力留在稍後的叫床上吧!」

男子的猿臂紧搂着李语馨的丰臀,弓腰屈臀,形似一张巨弓,胯下的阳具犹如一支离弦之箭,径直掠向她的蜜穴,布满畸形肉瘤的龟头举步维艰地迫开紧窄的阴唇,逐渐没入其中。

李语馨避无可避,唯有眼睁睁地目睹男子的阳具插入自己的蜜穴内,眼眶中积聚已久的清泪终究无法抑制,顺着白净的脸庞悄然淌下。她悲恸欲绝:「我前世究竟犯了何种罪孽,以至於今世命运多舛,接连失身於奸人之手?」

男子将她的美腿置於肩上,腰腹绷紧,准备一鼓作气占据这紧致多汁的腔道,将污秽的精液播撒於子宫深处。

李语馨双眸紧闭,心如死灰,不再抱有任何祈望。岂料男子却忽然抽身,令她为之一愕,遂睁眼望去,登时泪如雨下。视线因泪水的积聚而模糊,那人臃肿的身躯,在她看来竟显得如此可爱。

却见朱斌已悄然而至,他面目狰狞,反手制住男子关节,膝盖抵住他的腰部,使他无法挣脱;随即从身後抽出一根警棍,朝他脑部砸去,迸射而出的血沫登时溅了朱斌一脸。他双目赤红,状貌似鬼,击打的力度愈发凶狠暴戾,打得男子皮开肉绽,浑然一副欲置其死地的态势。

见男子抽搐不止,气息惙然,浑身淤青遍布。李语馨不忍直视,急忙出言相劝:「快住手,不要将事态扩大,一旦闹出人命,即便是你也无法轻易摆平!」

因李语馨不断规劝,朱斌方才罢手。他余怒未消:「瞧你装束,应是常居此地的流浪者,既是如此,为何不知避讳?」复又自嘲道:「想必是我近来过於和蔼,才致使你们数典忘祖,公然践踏我的底线,实是不自量力!」

眼见男子欲作辩解,朱斌摆手制止,厌烦道:「趁我此时理智尚存,尽快滚出我的视线范围,免得身首异处!」

男子闻言,如蒙大赦,挣扎起身,无暇穿衣,仓皇而逃。

女人在受到创伤後,总是会向人寻求慰籍,而李语馨也不能免俗。在松绑後,当即扑入朱斌的怀抱,娇躯颤抖不止,心有余悸地说道:「幸亏你及时赶到,不然後果不堪设想。我虽无失身,但此般境遇,定会成为我毕生挥之不去的梦魇吧!」语气中仍带有一丝颤音,显然还未从方才的事件中恢复。

因身形相差甚远,朱斌不得不仰头凝视她,神情愧疚难当:「你的缺憾,我或许穷其一生也无法弥补,倘若你首肯,我愿以余生填补你心中的疮痍!」

李语馨气息一滞,螓首移向一侧,似不敢与其对视,唯有那游移不定的双眸,暗示她并非如表面这般平静。她缓和心绪後,婉言拒道:「恕我碍难应允。那流浪者身患性病,我此刻恐怕已遭感染,故不愿移祸於你。」

朱斌毫不迟疑,情深意切道:「自数年前,你闯入我的世界後,我的人生再也容不下其他女人。你政绩突出,为组织重点培养物件;而我年逾天命,却仍是正局级,日後晋升机会渺茫。彼此之间的差距只会随时间推移而日益扩增。」

「我不甘与你渐行渐远,故而一错再错,屡次对你施暴。即便招来你的怨恨与冷眼,亦远胜於忽视与惜别!」言至此处,朱斌已数度哽咽:「无论今後道路何等艰辛,我皆愿与你同舟共济,共舆而驰!」

李语馨虽生性果敢,意志坚定,却并非铁石心肠,闻此肺腑之言,不免为之动容。她暗自寻思:「他言辞恳切,不似作伪。可我并不倾心於他,岂能轻率接纳他的心意?」

或许是心怀感激之故,李语馨的态度亦不复原先那般冷若冰霜,神态也甚为柔和:「承蒙厚爱,不胜感激。但爱恋之情终究是虚妄之物,唯独友谊可恒久维系。即便彼此无法结成伉俪,也可成为莫逆之交!何必拘泥於转瞬即逝的儿女情长?」

朱斌依旧执迷不悟:「倘若得不到你,唯有将你幽禁起来,悉心调教一段时日,届时必然对我唯命是从!」

李语馨正欲动怒,却听他又道:「毫不争取,便贸然放弃,绝非我的性格。若想让我断绝此念,除非允诺我的不情之请!」

此刻,李语馨只盼尽快脱离朱斌的纠缠,故急切言道:「事已至此,何须闪烁其词,敬请畅言。」

「你如此决然,甚至不愿赐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盖因你不了解我的禀性。」朱斌斟酌片刻後,貌严辞肃道:「因此我倡议,在往後半年中,彼此能否尝试交往一番,私下多多亲近,期间方能体现我的赤诚之心。」

诉说之时,朱斌循循善诱,顿挫抑扬,颇富感染力:「若是半年後,你仍不动真情,我唯有断此眷念之情,不再干涉你的生活!」

见她略显犹疑,朱斌决定加重筹码:「若你应允,无论事後我们是否会喜结良缘,我必将昔日拍摄的裸照和录影悉数奉还,决不食言!」

此言一出,如最後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她的心理防线。

李语馨黛眉微皱,反复揣度:「即便此刻拒绝,他亦不会善罢甘休。何况,那些裸照和录影,始终是我的心腹重患,时常令我寝食难安;若不索取,岂能释怀?」

思虑良久,李语馨最终做出决断,即刻躬身施礼,以示敬重。只听她柔声细语道:「斌哥,往後半年中,劳烦你照拂了!若有怠慢之处,还望多多包涵!」尽管心存芥蒂,却依旧不失雍容华贵之态。

闻言,朱斌亢奋得容光焕发,眼角的皱纹也骤然平复。他不顾双方的身高差异,以极为别扭的姿势抱起李语馨,像旋转木马一般不停旋绕,酣畅大笑:「多年企望一朝成真,教我犹如活於梦境!」唇齿开合时,那被尼古丁熏黄的牙齿极为显眼。

李语馨那顺滑的秀发因离心力而飘荡摇曳,裸露的丰乳抵着朱斌油腻的额头,如绸缎般白腻的玉臂紧拥着他那厚实的脖颈,勉强维持着平衡,神情颇为无奈。

天色渐暮,众多拾荒归返的流浪者已充斥公园。李语馨伏在朱辉肩头,一时心烦意乱,愁楚不已。

待朱斌放下自己後,李语馨先梳理了一番散乱的秀发,随後含蓄地试探道:「既然我们已交往,何必贪图一时之欢,今晚何不就此作罢?」

朱斌知其心怀顾虑,抱紧怀中美人,劝慰道:「事已至此,岂能扫兴而归?何况你头戴面具,任谁也无法识破真身,何惧之有?」

见他态度强硬,李语馨难以推却,只得不甘应允。稍作收拾後,她搂着朱辉的臂膀,心神不宁地朝流浪者聚集地走去。

朱斌所言不假,此处的流浪者果然知晓他的身份。在路过朱斌身旁时,个个奴颜婢膝,不敢有丝毫冒犯。

而李语馨却愈发不安,直往朱斌怀中钻,楚楚可怜的模样,颇惹人心怜。因为那些穿梭而过的流浪者皆用一种贪婪的目光扫视着她的私密部位,眼中折射出的欲火似乎能焚尽万物。

忆起方才那欲向李语馨施暴的男子,朱斌的嘴角流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弧度。他暗自寻思:「不愧是我大费周章寻来的中戏高材生,演技果真精妙拔萃、称职尽责,不枉那高额报酬!」

「尽管她巾帼不让须眉,却终究被我玩弄於鼓掌之间!」闻着李语馨身上飘来的体香,朱斌志得意满:「经过此次遭遇,她的锐气已然消磨殆尽。以她结草衔环的性格,念及今日之恩,势必对我感激不尽,断难违背我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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