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打爆了卵蛋後的不可控制场面,雄起的村民
看着阿庆苦中作乐,做兄弟的我也於心不忍,於是谋了一个抢女人的计画,渔村虽小,女人是宝,实力决定了女人是否会死心塌地地跟着,看阿庆蛮中意老王家三娘的,我也就从老王那边着手了,莫怪兄弟心太狠,只怪嫂子太迷人,从阿庆对三娘的痴迷样子看来,把老王绿了是迟早的事情,我想我只是要帮他从後面推一把就行了。
老王已老,尚能饭否?答案是他还是能干的,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要他变得不能干,世间最恶毒的想法在我脑海里运转着,该用什麽样的办法把老王下面那根长枪给废掉?
在我左思右想苦思冥想之下,只能下黑手了,就是打爆他的卵蛋,这样一来蛋蛋都爆了棒子哪有硬的起来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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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雨夜,趁阿庆在家熟睡之际我偷偷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悄无声息地往外面走去。
从村北头走到村东头,这泥泞的小路每走一个脚印都会留下来,走着走着,我的草鞋上沾上了很多烂泥,步伐也变得沉重,拖着沉重的步伐,我气喘吁吁地来到了村东头,很快就到了老王家门口,站在他家窗前往里窥视了一番,下雨天,没有月亮,也就没有光亮,我往里看看到一片漆黑,来的路上也是一片模糊,不过我对路熟悉,倒也不困难,眼下是要把老王这龟孙给引诱出来才行。
我从周边找来了一块巴掌大的石头,寻思着下一步该怎麽做,直接把这石头往床上砸呢还是砸在窗上呢?目的是要把老王吵醒,让他乖乖地走出来。
想了一会,还是打草惊蛇这套路比较好,我就是要打草惊蛇引他出来,然後我在他猝不及防之下对他下黑手。
我拿着石头猛地敲打了几下木窗,「砰砰砰」「砰砰砰」……一连串的敲击声果不其然把老王家一床人吵醒了,他们醒後,我就躲到了屋子的门口,守株待兔这事我在行,在发廊的时候我就常干。
「谁?喂喂老爷子!醒醒!出事了!家里来贼了!」
「大姐……你可别瞎说……」
「王哥醒了……王哥……你快出去看看……到底什麽情况……姐妹们吓得慌……」
「马勒戈壁……大晚上的……让不让人睡了……就知道吵吵吵……哪个王八羔子尽干这种生儿子没屁眼的缺德事!」
我这招果然灵验,无形之中把老王一家子闹腾的鸡飞蛋打,他也中了我的套,穿好衣服就出了门,就在他打开门的瞬间我有预谋的向他脑袋上一击重拳,再往他裤裆里连着捶打了几下,那软塌塌的蛋蛋我能感觉得到,被我打到了。
他嘴里惨叫了几声:「噢……噢……」
没叫几声就倒在地上翻滚了起来,打完後我的目的达成,飞一般地开溜了,虽然草鞋沾了泥,但是这种时候我早就把草鞋丢掉了,我有绝对的信心老王不会认出这事情是我干的,他第一想的肯定是和他平日里有不痛快的几个对头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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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隔天,老王被人打爆卵蛋的事情已经传的村人皆知了,背地里谁高兴谁忧愁就是自己的事情了。
再过了几日,在村长德爷的通知下,召开了村民大会,这也得看人了,老王这人是村长亲戚,仗着村长的光平日里得罪的人多了去了,那个打他的人也就无从查起了。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村长德爷家的空地前面,德爷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着路,他召集了所有村民,定然是要为老王出口气。
终於在中午的时候把人给等齐了,他一人坐在椅子上拍腿威吓:「王云的事情……你们怎麽看?」
他正在气头上,有人敢接话那就有鬼了。
大夥儿都圈坐在地上,你看我,我看你,却是一言不发,鸦雀无声。
德爷再次大声发话:「此事不解决……那今天大夥儿都别吃饭了!」
和他差了一辈的那几个一听这事一百个不愿意,松叔的威望不比他差,双手叉腰不悦道:「老德子,你虽然是村长,那是大夥儿给你面子,说句不好听的,你只是比我们年长些才推举你做了村长,若是不想当了,你一句话我当就是了!别整的一把年纪了还以为自己很有能耐,我看你啊……连逼都操不动了……」
德爷气急道:「阿松……你……你敢这麽对我说话……这件事……是不是你叫人做的?」
这是一旁脸色铁青的老王终於按耐不住自己心里憋着的火气,从地上起身直走到德爷身边,他开嘴就骂:「好啊你!阿松,原来是你搞的鬼,当初秀儿跟我的时候就你跟我闹得最凶!我生平最恨你这样暗地里放箭的卑鄙小人了,德叔!你可得为我报仇啊!」
松叔眼睛爆发出一阵令人胆寒的光芒,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老王家在村里做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好事没做多少,坏事一箩筐,今天趁着村里的大夥儿都在,我就要跟你们杠上了,我张松可不是吃素的!」
老王继续叫唤道:「我操你妈逼的张松,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今个儿有我没他,有他没我,德叔你要替我做主啊!」
「你妈我是没操过,谁叫你妈死的早呢,不过麽你家的女人我都上过!」张松用手指指着周围圈坐在地上道村民恨声道:「你王云什麽人大家里心里清楚,仗着下面的家伙大,背地里把村里的女人都搞了个遍,大夥儿!你们说说家里女人有被他勾搭过的没?」
一看大夥儿没多大反应,张松继续说:「你们啊……都回家查查自家女人的洞……和你们下面那根对口不?」
村民们这才叽里咕噜地讨论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老王歇斯底里地朝着张松冲去:「你血口喷人!你满口胡言!你给我死吧!呀……」
老王这身手比张松还是要好上很多的,他打了张松脸上两拳头,张松打了他胸口一拳。
再想打,德爷不让了,他上去阻拦了他们的相互残杀,拐杖竖在地上,铿锵有力道:「我老德子还没死呢,你们俩就争斗了起来,村长这位置不是谁都能坐的,主要肯为大夥儿出力,着想,那才好,大家说了算的,我也是大家推举出来的,总之,阿松,你把王云的卵蛋打爆了这总是不对的,这事情可是关乎王云一生的幸福啊!」
张松嗤笑道:「哈哈哈……我就是怕你张口就把罪名挂在我头上,这麽一来,我还有什麽好说的呢?」
老德子严肃道:「此事不是你……还会有谁?」
张松举手向天发誓说:「老子张松做事情光明磊落,从不做暗箭伤人的勾当,我可以对天发誓,王云的卵蛋不是我打爆的!」
德爷起伏不定地用眼珠子看着张松的脸,却是没看出一点破绽,他质问道:「真的不是你?」
张松点头正色道:「不是我。」
德爷用拐杖在地上敲打了几下,闭眼道:「看来此事要从长计议,那大夥儿散了吧,三天之後再来这里继续开大会,三天时间,我相信足够查出这个打伤王云的真凶了。」
王云苦着脸叹气说:「这明摆着的事情有啥好等的,德叔,我看就是张松干的。」
张松懒得看他一眼,甩袖大步走了,他後面跟着一群为他中心的人。
他浑然不知在他身後的王云盯着他的眼神,阴冷至极,那是在脸上写着恨的表情,爆蛋之痛痛苦至斯,想必除了当事人外无人能体会得到。
*****
三天时间,一晃儿就过去了,我和阿庆再次被召集到德爷家的空地前,今时不同往日,这次见他,他的头上带着一条白色的头带。
他低声下气地说:「我老德子能当这村长之位,只因为大家的抬举,前两天的事情大家也都听说了,王云死了,经过我的查明,王云死得蹊跷,是死在他的枕边人手里的,当着众位乡亲的面,我只是想为小侄讨个公道!重罚这三个不守妇道的婆娘!」
我心里早就有了底,无论村里发生一些风吹草动的小事情还是杀人放火的大事情,大夥儿私底下早就说得磨破嘴了,各种无缘无故的猜忌,我听到的版本是这样的,老王当天回家背张松激怒,一回家就是对着三个女人各种拳打脚踢,女人们忍无可忍之下一起把王云给杀了。
谁都没想到啊,以为王云张松两人之间必然有一场龙争虎斗,结果令人唏嘘不已。
张松发话了:「王云的气量也太小了点,我们的女人他都玩了个遍,玩玩他的女人他就看不下去了?偷着别家女人操逼的人哪!就不能怪自己家的女人被别人操,礼尚往来的规矩想必大家都是懂得!」
德爷万念俱灰,堆着旁边的人挥了挥手,等了一会儿,只见三个笼子被几个壮汉扛了过来。
德爷声泪俱下道:「今天叫大家来,主要是两件事,第一呢,这王云家的三个泼妇,不守妇道,那定要行那浸猪笼的仪式!」
这也太残忍了吧,事情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料,我打爆了王云的卵蛋,张松迎着面就接下了我的黑锅,王云被三个女人打死在家里……这个村看来在我没来之前就很不太平,这些村民啊简直刁民,脾气烂到不行。
德爷亲自来到了笼子前,把那笼子上遮着的布扯开,嘶哑道:「这几个婆娘连自家男人都杀,按照我们村的规矩,这样的女人是要屍欢的,不过我侄儿卵蛋被爆,也就在那方便不行了,所以这事情嘛就一说而过了。」
那笼子里的女人都光着身子被捆绑着,嘴里也塞了布条,那王云的眼光还真有独到之处,她的女人,一娘的大屁股,二娘大胸,三娘的娇小。
张松抬手说道:「死人当然不行,他不行,我行着呢,我张某人愿意替他做这件事情!」
德爷眼睛充满了血色,却是不敢大声说话,认命道:「此事我也同意!第二件事,我老德子不想当村长了,这村长之位就让张松当吧,王云死了,想必也没人能和他一争高下了。」
话音刚落,张松得意一笑坐在了德爷始终没坐下的村长椅子上,大声道:「王云的死说白了是个意外,谁知道她的女人能发狠劲呢!这事以後,想必大家也不能太轻看,我看这三婆娘浸猪笼就免了吧,这麽好的女人死了未免太过浪费,不如把她们关在笼子里圈养起来,谁心血来潮的时候可以在她们身上肆意发泄一番,岂不快哉?众人可有反对此事之人?」
我听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此时的德爷只是张松的一个傀儡罢了,被杀被剐,都是张松一句话说了算,成王败寇已有了定数,王张争霸以张松的绝对胜利落下了帷幕。
张松发话,身旁一群以他为主的人振臂高挥了起来:「张松做村长,一百个同意!」
「张松做村长,一百个同意!」
……
这句话在现场回荡了起来,那几个人声音实在洪亮,我和阿庆都只能捂着耳朵,震耳欲聋的感觉可不好受。
张松眼看这村长位置是稳坐了,双手一摊微微一笑:「多谢大家的抬举和厚爱,我张某人受之有愧,不过为表心意,这笼子里的三个女人就任由大家玩耍了,当然前提条件是不要过火,玩出人命可就不好了!」
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脸皮这麽厚的,厚颜无耻,古人诚不欺人也!张松把王云的女人当作礼物送给了村民,不失为一件美事,不过却是别人的东西,自己倒是没拿出一丢丢东西。
张松指着笼子的门说:「老王的婆娘!人人有份!我就一马当先先来个头响!」
他从腰间掏出了一串钥匙,轻松地打开了三娘的笼子门,玩味地摸着三娘脏兮兮的脸庞:「早跟你说过,你跟错人了,你不信,事到如今,还有什麽好说的,我不仅自己要操你,还要连带着所有全村所有男人来操你,屌大就舒服,不过再大的屌能干几次呢,我这里的几十个兄弟可不是用来看的,你就准备好被操翻在地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松颇有小人得志的模样,拍了几下三娘的脸庞,猛地一脚把三娘撂倒在地,然後用他的胯下大器左一下右一下猛烈地抽打了起来,啪啪声和他哈哈大笑的声音附和起来,整个人看着倒是癫狂了起来,我看着他扭曲的笑脸,和强哥还有七分神似之处。
看着三娘的脸,斑斑点点的红肿浮现了出来,她流着屈辱的泪水,却是放弃了挣扎,看着伤痕累累的她,我自然知道张松不是第一次虐打她了。
张松在三娘脸上猛抽了一阵以後,就走到了三娘的後头,把女人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腰上,不一会儿就在三娘身上冲刺了起来,两只手也忙着在三娘本就不饱满的奶子上揉捏,一阵捣鼓之後,在三娘的体内射了个够,然後喘着气走出了笼子把其它两个笼子门也打开了,接着继续坐回村长位置上翘着二郎替。
不得不服啊,张松操逼也是很猛的,比王云厉害不少,不过考虑到张松正当壮年,这可是男人下半身发挥余热的时候,此时不猛,以後就更没机会了。
不知道何时,我身旁的阿庆又犯了老毛病,他打手枪把一滩精液射在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赶紧道:「三娘就在前面,你现在发力,等会儿轮到你上去操逼的时候,可别没力气了,现在还是省点力气的好。」
阿庆听了我的话,乐呵地收好了裤裆,他笑着说:「我惦记三娘太久,眼看我就能操她了,心里更是无比激动,这种心情你是无法体会的。」
作为一个操逼腻歪了的人,我很同情阿庆,只能默默点头。
村北头、村南头和村北头,本来就是有着地位差距,所以笼子的三个女人好比一盘放在桌上的菜,我们是不能马上上去享受的,我们只能吃残羹剩饭。
眼见一个个村民化为牲口一样在三个女人身上肆意地拱着,纵情发泄着自己内心深处丑陋的欲望,男人的爽快声在干上了女人之後根本就没有停下来过,但是女人却不能叫也不挣扎,她们知道此刻的她们已经沦为成了男人玩物,束手待毙已然是最好的下场,越挣扎,不但无果,更有可能牵连自己的小命呢!
嘴角都等的冒泡了,狗日的,平时咋不见这麽多人呢,等到要操逼的时候,一个个猴急得成了什麽模样,毕竟哪!免费的逼,不操白不操。
等着等着,我都有着打瞌睡了,村里的男人,干的都是力气活,操逼一个比一个猛,时间也都够久,我和阿庆等的望眼欲穿,阿庆的口水都流了一地,毕竟他梦寐以求的三娘很快就要在他的胯下了。
农村人有一点,玩得没多大花样,操逼就是操逼,捅屁眼和插嘴巴这两个倒是没有一人做出来,看来他们的认知还是很淳朴的。
熬到了头,终於轮到我了,这操逼的队伍真是浩浩荡荡的,平时哪有这种光景,一群男人排着队操逼呢?
说实话,轮到我的时候,我的欲望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甚至连大肉棒子都懒得掏了,就选了在大娘的大屁股上摸一阵装装样子吧,到了我这时候,黄花菜都凉了,这三女人的逼里哪个不是被射的满满的精液,我看着大娘充满了精液的大逼,用手指在里面捣鼓了一阵,然後掏出大肉棒子在她的臀沟上摩擦了起来,我可不想操这些女人,村里人,背地里谁和谁干过又有谁知道呢?说白了我怕中招,也就不操逼里,滑枪也不失为一种好的享受,这样总是没有风险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我耍了一枪以後,也就收了枪退回到了原先的地方坐着继续做看客。
这下终於要轮到阿庆出马了,我看他能玩得怎麽样,对於别人我是不太在意的,但是阿庆嘛可是我弟兄,也就兴致勃勃了起来,他这些年积累的意念到底有多强烈,今天看来全得爆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