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8月19日,又是一个美丽的周二。
由於淩晨四点半才爬到床上去,所以姑娘们都睡得天昏地暗了才从床上挣紮着起来。
「我身上好臭哦。」董若鸿走进盥洗室里,谢晓晓正在对着镜子里刷牙。她只好先坐下来放放水。
「柜子里有阴道刷。」谢晓晓漱了口之後对她道。
「嗯?」还没睡醒过来的董若鸿昏头晕脑的,没听清自己的床友说的是啥。
谢晓晓伸出一只脚,用脚趾头把抽水马桶边上的柜子拉开,董若鸿伸头看过去,只见里面满目琳琅的各种洗漱用具。
「里面有阴道刷和肛刷。」谢晓晓指了指自己的阴部,董若鸿这才看到在她的那只有一条细缝的阴道里正插着一根和牙刷有些相似的长柄物。
董若鸿擦干下身,也从柜子里拿出一套新的一次性阴道刷,用手试了一下刷毛的柔软度,然後在上面涂了满满的一层阴道清洗液後将之插入到自己的阴道里来回抽动了几回。
「帮我洗一下屁股。」谢晓晓对着她撅起屁股,把一根涂满了肠道润滑液的肛刷递给她。
董若鸿一手抽插着自己下身的阴道刷,一手把那粗大如阴茎的肛刷缓缓地插入到好友的菊穴之中去:「怎麽样?这样够深了吗?」
「好的……差不多了……需要我帮你吗?」
董若鸿也如她一样撅起屁股,露出两瓣雪臀之间那小小的菊穴。有些过分粗壮的肛刷插进入的时候颇有些费劲,不过等润滑液让她的肠道变得滑溜起来之後,抽插也就不费劲儿了。
「鸿姐姐你来刷牙洗脸,我来帮你清洁下面。」
谢晓晓站在她的身後,一手握住那插在董若鸿屁股中的肛刷反复的在她肠道里冲刷。董若鸿自己也没闲着,一边单手刷牙,另一手也还握着阴道刷的长柄在自己阴道里把昨晚男人们留下来的印记洗的干干净净。
把三个肉洞都洗的干干净净,一点儿精液的腥臭味都闻不到之後,她们又开始探索那柜子里其他的各种小工具和瓶瓶罐罐。
「这个是阴蒂刷是不是啊?」谢晓晓好奇地拿着一个小小的,如画笔一般的软毛刷在自己的阴蒂上刷了两下,不禁浑身一哆嗦:「应该沾点儿什麽吧?」
「试试这个。」董若鸿递给她一瓶底妆液:「涂在阴唇上,顔色不错。」
「你试试这个,可以让乳头挺翘一整天。」
「太冰了!你看我用这个乳头霜好不好看。」
和几乎所有的妓院一样,红舞鞋在白天也是不营业的。但这并不代表妓女们都要在房间里可以无聊地看电视剧玩一天。
午饭前,有市舞蹈学院的老师(她同时也是红舞鞋的妓女)教大家芭蕾的基础课。董若鸿与陈菲她们也一同陪着上百名妓女一起穿着黑色体操服和白色裤袜在大厅里随着「一二三四」的口令声时而踢腿,时而下蹲,不知道的人如果误入此处,恐怕会以爲自己到了舞蹈学院的练功房呢。
练了足足一个半小时的芭蕾基础之後姑娘们才得以享用午饭,尽管这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快两点多的时候,不过大家仍然都吃的狼吞虎咽。因爲下午还有瑜伽课与健身课。吃过晚饭之後再洗个澡,补补妆,做一个造型,基本上就到开门接客的时间了。
吃饭的时候,卢三好的秘书来找到陈菲和董若鸿:「卢总要见你们。说你们要做一下准备。」
陈菲和董若鸿赶紧放下盒饭就去了卢三好的办公室。卢三好正在里面审查几个新来应聘的姑娘的信息——尽管这些都应当由人事部门操刀,但是卢三好仍然坚持自己要在她们上岗前亲自瞧一瞧、摸一摸、试一试。
「杜森刚才来了个预约,让我给他准备两个姑娘送到帝豪酒店的房间去。」卢三好把一份电脑打印出来的「点菜单」递给陈菲。
一如下餐馆点菜一样,逛窑子嫖妓自然也是可以私人定制的。喜欢长腿细腰还是喜欢大波白皮肤,都可以自己挑选。
「这位老兄口味还挺重啊。」陈菲看了之後冷齿一笑:「卢老板,麻烦你安排我们接这一单。」
卢三好将陈菲和董若鸿打量了一下:「可以……你们的基本体型都符合他的要求。不过可能要先做一下准备。」
陈菲把点餐单递给董若鸿:「我们这就去化妆。」
杜森是个性虐爱好者(不然也不会去当调教师),所以他每次来都是要玩一些刑讯类的节目。陈菲和董若鸿打扮成两名落入到敌军之手的女情报员,在出台之前就要有专业的调教师对她们进行「预备」设置。
红舞鞋内也有自己的sm调教师,他们要在客人来临之间把妓女布置好,直接把鞭子交给客人即可。不过,杜森既然是专业的调教师,自然不用红舞鞋的sm调教师做太多,以免失去了自己的乐趣。
所以两位女刑警只是换上了旧时代的粗布旗袍,然後用铁制的乳铐把她们挺拔的乳房铐了起来,然後将她们的双手铐在背後。
陈菲对着调教师撅起她美白的屁股,皱着眉头让他们往自己的肠道里灌入整整三升的灌肠溶液,然後用肛门栓将她的肛门堵得死死的,一滴水都不会露出来。
董若鸿被捆成了一个烤鸭子的形状:她柔美的娇躯被对折过去,双腿曲折着抵着腋窝,双手握住绷得笔直的玉足,然後用麻绳将这个造型固定住,这叫做「平面丽人」。最後麻绳的绳结在塞在了她的阴道里,硕大的绳结把她的阴户塞得满满的,几乎都要炸裂开了。
完成预备工作之後,按照杜森的要求,红舞鞋的工作人员把这两位「妓女」各塞进一个皮箱之中,通过汽车运输到他指定的酒店。
一路上汽车每颠簸一下,董若鸿就觉得自己似乎又高潮了一次,以至於当杜森把她拎出箱子的时候,这位御姐警探,已经瘫软地和一个普通的高中女生一样供人淫乐了。
但杜森比较了一下之後,觉得还是陈菲的那一双大长腿,更加吸引人。只见她穿着一件华丽的高叉旗袍,身体的曲线被完美的勾勒了出来。乳铐铐住的d罩丰胸,更是显得夸张而夺目。
「真是个美人儿,好大的奶子。」杜森在她的豪乳上抓了一把之後,用剪刀绕着乳头剪开一个豁口,那一双已经胀大了的樱桃直挺挺的冲着前方,仿佛在勾引男人一样。
杜森找到她身後的手铐,将它挂在墙壁上的挂衣鈎上,陈菲被迫足尖点着地面,身体向前倾斜着保持着一个非常受力的姿势。而这才刚刚开始,杜森将一根钓鱼线分别缠绕在陈菲两个乳头上之後打了个结,只要他一拉扯这细细的鱼线,凛然不可侵犯的女刑警就会痛苦地呻吟起来。
杜森搬起陈菲的一条修长玉腿,伸出舌头在她那光滑的肌肤上啃来啃去,不停地吮吸,他从女刑警的小腿开始向下舔舐,一直亲吻到她如玉般光滑的脚背上,将她五颗鲜嫩可爱的脚趾都反复的吮吸。陈菲虽然是一名武艺高强的刑警,但毕竟也是一个女人,对自己肌肤的每一处都很注重保养。她的玉足鲜嫩的好似春雨中正在成长的春笋一般,秀气的脚趾娇嫩的仿佛是婴儿初生的肌肤一样。
男人捧着她的脚来回的舔舐,还将红酒倒在上面,更用舌头去品味她那娇嫩的脚心。惹得陈菲即便是五花大绑的被铐在墙上,仍然不免失声娇笑。
杜森反复地抚摸着陈菲的长腿,一直摸到她的旗袍里面去。陈菲已经被他充分的前戏勾起了欲火,下身早就湿漉漉的,连阴毛都仿佛是被水洗了一般。
但杜森并不急着肏她,他总是喜欢把女人玩到连自己姓什麽都忘了的时候再射在她们的子宫里。
所以。尽管这位被铐在墙上的长腿丽人一个劲儿的浪叫着:「大爷,快来操我。」,可是他依然不爲所动,只把一根点燃了的低温情趣蜡烛倒着插入到她的阴道里,在她脸蛋上捏了一把:「什麽时候蜡烛熄了,大爷再来操你。」
那蜡烛的温度虽然不高,但是却也毕竟是一团火,陈菲的两腿间被烤的灼热,不得不扭来扭去,就好像是在跳一支艳舞一样。
杜森又爬到床上,准备来玩玩这个颇有气质的小妞。虽然她被人以极爲羞耻的姿势捆住,但是那种冰清玉洁却又略带些骄傲的气质,不是一边的庸脂俗粉可以相比的。
对於这样的小妞,就应该好好的羞辱。他心里如此想到,便从自己的工具箱里拿出来一套器具,这是一套导尿管,他毫不费力的把软管都插入到董若鸿的尿道之中去——她的这个姿势,简直没有更方便玩尿尿游戏的了。
正如我们前面所说的,这个时代,性观念是极爲开放的。卖淫和买菜一样是人民群衆不可或缺的日常。但是尿尿这种事情,仍然是极度保密的私事。董若鸿并不害怕他会怎麽奸淫自己,但是看到他给自己插上了导尿管,仍然不免珠泪在眼眶里打转。
「小妞,好玩的游戏开始咯。」杜森把导尿管的出口含在嘴里,同时抿了一大口葡萄酒对着里面一吹。
嘿,这酒入膀胱催人尿下,董若鸿只觉得小腹内膨胀无比,顷刻之间就要开闸泄洪了。诸位看官,这女性的尿道天生就比较短,导尿管直插到膀胱里面去,就算是铁打的人,受过sm刑法训练的人也熬不住这一遭。天底下的性奴训练师都有个三板斧,一奸二尿三榨乳。说得是要摧毁被训练对象的人格,有三个顶好用的招数,一是不停地奸淫,轮奸,把她变成一个精液马桶。第二招就是强制放尿,第三招才是榨乳,用催乳针配合上吸乳机,分分锺把贞洁烈女变成荡妇淫娃。
看着这尿液在导管之中打转,杜森并不想让她尿个痛快。却掐住了软管的另一头,造成个压力差让那尿液又倒流回去了。
一来一回,董若鸿只觉得自己膀胱仿佛都要爆炸开了一般,但那杜森却捻动着导尿的软管在她的尿道里稍稍的转动,真是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若是在平时,杜森这样的体格,五个都不够董若鸿打的,但是她现在被捆的好像是中秋节的螃蟹一样,阴门和菊花全都纤毫毕露的展现在男人猥亵的目光之下。她只好拼死地去扭过脖子,给自己留下最後一点女警的尊严。
可是这还不算晚,杜森又用带着羽毛的小铃铛夹子夹住了她的阴蒂,然後将一根电动玩具半插进她的阴道里,手指轻轻地拨弄着董若鸿那早已经春情勃发的乳头,戏弄似的用羽毛拂过她鼓涨涨的乳房:「美人儿,给大爷说一说,你是几岁来的初潮,又是几岁被人开的苞?」
这羽毛弄得人痒痒的,特别是从乳头和乳晕的边缘划过的时候,那种瘙痒,仿佛比蚂蚁爬过还要难受。
「小宝贝,还不肯说?」杜森戏谑地打开电动玩具的开关,那根透明还带着跑马灯的圆柱体在她的阴道里扭动了起来,剧烈的晃动让她阴蒂上的铃铛都叮当作响。
这边董若鸿还在咬牙坚持,那边陈菲却已经坚持不住了——倒不是长腿美女警官真的坚持不住,只是一个妓女表现得像是受过性拷问特训的一样,就反而不真实了。
她叉着大腿,那情趣蜡烛的火苗都快燎着浓密的阴毛了。陈菲娇声道:「大爷,快看这边啊,人家的毛毛都要被烧了——大爷……人家陪你玩游戏吗。」
杜森嘿然一笑,顺手拿起一个带锯齿的乳夹夹住董若鸿的左边乳头,转过身去看着陈菲,只见她双腿间早已经淫水连连,足足三升的灌肠液在她的肠道内聚集起来,将她的小腹顶的凸出来宛若揣着一个排球一样,与那豪放的双乳相映成辉。
由於她被背铐着向前倾斜着自己的身体,所以她的双峰显得更加突出。而在这种情况下,杜森发现她的乳房依然挺拔,乳头还微微地向上翘起,可见这饱满的乳球内绝不仅仅只是一团团的脂肪。
陈菲扭动着自己妩媚的娇躯,浪声叠不住地催促他快来肏自己。若是换了别的汉子,恐怕此时早已经扑上去,一手一个揉弄其那丰满雪白的乳峰,同时把自己坚强如铁的鸡巴插进这长腿美人水灵灵的小穴里大张旗鼓的干了起来。
但是杜森却不是一般人,作爲一名调教师,对於他而言,让这些美丽动人的女孩子在痛苦中达到性快感的天堂比自己提枪上阵去肏她们更有意思。
他把情趣蜡烛从陈菲的小屄中拔了出来,只听得「啵」的一声,好像是开了香槟酒的瓶盖一样,从那绒毛掩映中的蜜穴中喷射出来一股急促而带着浓香的淫水。哗哗啦啦,十好几秒中才稀稀拉拉的停下来。
「呵,水可真多。」杜森接了满满一手的阴液,半透明粘糊糊的液体,带着似乎桂花的芬芳,他顽皮的将这淫水都涂抹在陈菲的乳峰上,勾了勾她那被钓鱼线捆住的乳头:「长腿美人,叫什麽名字啊。」
「大爷,我叫菲菲。」陈菲虽然被捆着做不出什麽格外妖娆的动作,但是那魅惑的表情就足以让男人感到心猿意马了:「快来玩菲菲吧,菲菲下面的小穴,好想哥哥的大鸡巴。」
杜森一边扣着她那淫水连连的小穴,一边摸着她红艳艳的奶头:「来,告诉大爷,你是几岁来的初潮?」
「人家十二岁就来的初潮嘛。」虽然告诉一个犯罪嫌疑人自己的隐私是一件有些羞耻的事情,但是不知道爲什麽陈菲心里隐隐觉得还是有一些难言的痛快。
「来初潮的时候,则小逼毛长出来了没有?」
「没有,人家那时候下面还是光光的呢。」
「啧啧,真乖。」杜森抚摸着她那雪白光洁的大腿,指甲在大腿内侧敏感的嫩肉上划过,陈菲有些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因爲这个坏蛋在拧她那娇嫩的皮肤,劲儿虽然不大,但却有些疼。
「从小腿就这麽长吗?」
「人家可是学校仪队的领队。」陈菲媚眼如丝:「大爷,把人家放下来嘛。人家包你玩的爽。」
可杜森就喜欢这样子淩辱动弹不得的女人。他抱起陈菲的一只玉足,她没有穿丝袜,那种肌肤如牛奶般的丝滑真是让人爱不释手,足尖上五颗晶莹剔透的脚趾如水晶一般璀璨。趾甲盖上涂着亮闪闪的甲油,仿佛相是天上的明星一样闪耀着光芒。陈菲勾起玉足,轻轻地磨蹭着杜森的肩膀、脸颊。她柔声道:「大爷,喜欢玩菲菲的脚吗?」
「真是一双好脚。」杜森将玉足捧在鼻前仔细地嗅了一遍,果然没有一丝一毫臭味,却反而有一种牛奶的香气,想必是天天用牛奶浴足才会有这样的嫩滑。「从小就被很多人舔过吧。」
陈菲咯咯的笑了:「大爷,您说呢,菲菲的这双脚可是能让您快活无比的。」
「这麽长的一双腿,不去当模特真是可惜了。」杜森轻轻地挠着陈菲脚底心的那块痒痒肉,惹得她笑得花枝乱颤。
「当模特不也是要让大爷们来日的吗。」陈菲娇笑着道:「大爷,别玩菲菲了……菲菲快要被你玩坏了。」
杜森牢牢地抓住她的香足:「那,你给大爷讲一讲,你是怎麽被人开苞的。」
「哎呀,这多难爲情啊。」陈菲羞红了脸,虽然自己的大腿被人打开,小穴赤裸裸的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下,他的一双手指还捏着自己那肥美的阴唇,探索着自己肉洞内的温度,可要自己亲口讲出来自己是怎麽被开苞的,却还是怪羞人的。
但杜森偏偏就喜欢这样。他手指逐渐用力,捏住陈菲的阴蒂打旋儿。那里一吃痛,陈菲变忍不住告饶:「大爷,您真想听,我就说给您听。」
「那快说吧。」
「能被我们姐妹松开麽,骨头都快要断了。」
陈菲哀求道,杜森只觉得胜券在握,回头再看那被捆的像是螃蟹一样的董若鸿,只见她已经泄身好几次了,双乳高挺,脸颊醉红。樱唇翕张,小舌头半含微露,真是可爱无比。
他便一前一後的爲她们松了绑,正要听美人儿讲故事的时候,冷不防陈菲一屁股坐在了他脸上,小穴堵住了他的嘴:「警察!不许动!」
话音未落,房门砰的一下被人撞开,数十名荷枪实弹的刑警冲了进来,将杜森牢牢地控制住。
「报告领导,抓捕任务已经完成!」两名依然穿着褴褛的旗袍的女刑警向现场总指挥陆局长行了一个警礼:「请指示。」
「很好,你们休息一下,审讯的任务就交给预审组。」陆局长看了一下她们俩那挺拔的乳房,和绯红的面孔,会心的一笑:「小李、小牛还有小宋,你们三个留下来,帮陈队长和小董同志舒服一下。」
「是。」三名精干的男特警立即出列,只等领导一走,把门一关,就是一场白昼宣淫,不亦乐乎。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陈菲和董若鸿在酒店里享受着三位龙精虎猛的小哥全方位的「舒服」的时候,这边杜森却在经受自己人生最大的一次危机。
他被结结实实的捆在一张铁椅子三——作爲一名调教师,平日都是他捆别人,什麽时候轮得到别人捆他啊。
然而,现在他面前却恰好坐着三名气质迥异的警装美人。坐在长桌最左边的那位戴眼镜的小美人,正忙着调试笔记本和打印机。她穿着蓝色的长袖制服衬衫,玉笋一般乳房直挺挺的顶在衬衫的料子上,不大不小的两个黑点比一览无余更有诱惑力。
这丫头下面的逼毛应该都没有长齐。杜森扫视了几眼後做出了这个判断。这个小美人才二十出头的年纪,下面套着警裙,光着两条腿。大腿雪白而不丰腴,小腿纤细但却笔直,若是好好开发,是一个好料子。
坐在右边的那位年纪稍长,大约二十五六的样子,柳眉心目,琼鼻翕张,一看就知道是性欲旺盛的少妇。她的胸襟已经有些潮湿了,或许正是泌乳的时候到了?
坐在中间的那位,看来是今天的主审,约二十八九岁的年纪,生的一副端庄面孔,而且她也是三人中唯一穿了胸罩的人,不过杜森却注意到,她下面没有穿内裤,而且这娘们刚才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他都已经闻到了,她的阴道里正滴着淫水呢。
付珊珊测试了一下打印机之後对身边的两位女警道:「白雪姐、春香姐,已经准备好了。」
「那就开始吧。」主审警官李春香对祝白雪点头示意。祝白雪站起来朝着杜森走过去,一边走还一边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露出那滴着乳汁的丰满胸部:「杜先生,要先来点饮料不?」
杜森看着那红艳艳的乳头就在自己嘴唇外两三公分的地方晃来晃去,却就是喝不到,真是快要气疯了。此时祝白雪又把她的纤纤素手伸向杜森杜大爷的胯下,调皮的玩着他的那窝小鸟:「来,杜先生,告诉我们,你和最近出现在我市的非法性奴贩卖团夥的接头地点,妹妹既然你舒舒服服。」
她的小手仿佛是有着额外的魔力一样,顷刻之间便叫杜森的小兄弟脱离了大脑的智慧挺立了起来。祝白雪莞尔一笑,稍稍上前跨坐在杜森身上後缓缓蹲下,用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按压住自己的大阴唇,她腿间的肉缝向两边分开,露出了肉洞,另一只纤纤玉手扶着杜森暴胀到了极点的小兄弟,顶上自己的阴道口,两瓣肥圆的屁股向下慢慢的坐了下去。
但她却并不全根而入,只是用那极富收缩力的阴道肌肉含住龟头,轻轻的旋动圆润的臀部,夹着肉棒悠悠的套弄着,一双白晰的手温柔捧着自己的酥胸:「杜先生,这样的感觉舒服吗?说吧,说出来,你就会更舒服的。」
杜森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对於男人来说,这紧张、温热、湿滑的阴道内层层叠叠的嫩肉带来的快感是一种折磨,他试图竭力抗拒着渐渐升起的舒麻感,但祝白雪却是军妓出身,精准的控制自己阴道内的肌肉的收缩力不过是小菜一碟。虽然外表上看不出来她有什麽特别的变化。但是她正在逐渐加强对杜森的龟头的压榨。
杜森还想要抗拒,但此时祝白雪已经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变化。只见她突然往下一坐,杜森的肉棍全根尽入,顶住了她的花心。「哎呀」她又娇又嗲的一声媚叫,却又急速的往外一拔。就在她拔出来的一瞬间,杜森的胯下喷射出来了一股浓白的精液,射的她阴阜上黑白混杂。
祝白雪一边窃笑着去擦拭下体了。李春香却冷笑着道:「原来大名鼎鼎的杜先生是个快枪手啊。看来我们今天的微博有东西可以爆料了。」
「别!」杜森慌乱地叫出了声,一出口他就後悔了,但是此刻已经没有後悔药了。只听李春香一声娇叱:「杜森,你早泄的录像我们都已经拍下来了。你如果不和我们合作,那麽就等着上新闻吧!」
正是打鸟的被大雁啄瞎了眼睛,名调教师杜森对着自己那口吐白沫的小兄弟也只能哀叹不已。
「我可以和你们合作。」杜森垂头丧气的道:「我可以做污点证人。」
「这一点我可以和检察官申请,他是否同意,就要看你的诚意了。」
「我保证什麽都说,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说吧。」
「那个陈菲,腿特别长的女警官,能让她陪我睡一觉吗?」
「做什麽?」
「我不是快枪手。」
在座的三位女警都笑了:「好的,你的要求我们会考虑的。只要你配合我们警方,每天换一个女警陪你睡觉都可以。」
数日之後,按照杜森提供的线索,警方终於破获了一起特大盗窃、贩卖美人犬的犯罪集团,「失物」均已物归原主云云。
各位失主都欢欣鼓舞自然不用赘述,警局内部当然也爲各位深入虎穴,爲本案侦破立下大功的女警们召开了表彰会。
一场热闹过後,各归各家,舒扬继续陪着局长睡觉,付珊珊与陈菲队长一起来到看守所,按照事前说好的约定,好好地给杜森他该有的红包:「兰尼斯特,有债必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