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8章 窗后柴垛
李锦破确定那些人都走远了,才从柴垛上爬起来,走到屋前门的墙角望了望,看到很多人还是在那里看电影,刚刚加入的那些银棍还因为座位而在闹着——比如为了坐得靠近某一位自己中意伴娘子。灶火旁依旧是几个老人在说悄悄话,听不到说啥,但是看她们的调侃劲儿,似乎那些津津有味的话儿说一辈子都说不完。 李锦破又往屋后的墙角走去,那边附近都没有人影,静悄悄的。入夜的乡村,大都如此这般。 李锦破放下心来,又回到了黄权升房间的窗外。 黄权升的房间的窗户格式跟砖厂老板朱贵祥房间的一样,都是三格式的窗户,室内春光泄露、肉香盛放的时候下面的两扇竖格会关着,顶上的横格呢,以那事为耻的保守一点人们的也会关上,不保守的一般不会理会顶上一格,因为比较高。 跟朱贵祥以及黄晓玲一样,黄权升自然是属于不保守的一类,甚至说是相当开放的一类,所以顶格窗户开着是不值得惊奇的,否则外面的人也很难听到里面的动静了。 顶格窗户可以看到里面,但是得借助一定的外物,比如大块的石头,或者木头,有一定的风险——被里面的人发现,或者看得太过认真而忘了外面的世界被外人发现。这些事情在周围的村庄里都时有发生,最惨的一次是单坡村的一个没有媳妇的年轻后生,大白天偷看自家婶子的时候被外人发现,一声吆喝,吓得他两腿哆嗦,站不稳,跌坐下来,而他垫脚的是一块像八爪鱼般张牙舞爪的树根头,那其中的一根“刺”直接穿破了他下身的蛋,制造了单坡村“红”极一时的最悲惨最血腥的偷窥案。 当然这是极个别的,聪明一点的人是不会犯这些错误的。 李锦破是天才,自然非那些傻瓜可比,他站在窗下开始思索着如何勾引那个让自己垂涎欲滴的娇人儿。 想了一会,李锦破想到方法,于是在微亮的灯光下写了张小纸条,然后从柴垛里挑出了一块已经被削去菱角的大木头,放到了窗户下,然后小心翼翼的站上去,一点点的伸头往室内瞧去。 由于黄权升已经醉死过去,里面自然没有那些激动人心地动山摇的场面。 室内是静的,静的只有黄权升的呼噜声,红色鲜艳的结婚床上肥头肥脑的黄权升就像一头死睡的肥猪,连鼾声都那么神似。 新娘马西维则坐在床边,对着镜子顾影自怜,欣赏着自己近乎完美的身体,有些情不自禁,一只手慢慢爬上了自己的高峰,自从见了李锦破的大吊后,这一日之间,她反复回忆那情景不下十次了,每次都能让心底起潮,但是潮儿不能涨到极点最后又总是无奈的跌落下去。此刻也是如此。 窗外的李锦破看着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珠。 但马西维摸索了一会不得其解,叹了口气,手却伸向了黄权升的大腿那,忍不住的拨弄了起来。 这样的夜晚怎能就这样过掉了呢?虽然黄权升她马西维不爱甚至是讨厌,但是饥渴的时候,还是需要他的那根棍子,棍子虽小,还是略胜于无,醉了也无所谓,能竖起来就行。 有怕事者经常宣扬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但是有些事物在女人看来却恰好相反,比如男人的那玩艺,越大越好,最好能与公驴试比大。不说雄起后惊心动魄的壮观,单是看着那些玩意儿从小到大一点点的膨胀,在她们看来也已是一件相当刺激的事情了。 此刻的马西维就沉醉在这样的情景里。 李锦破悄悄的把纸条叠成一块,紧紧捏在手里,然后把手伸进窗户里去,对着马西维的方向奋力的一抛。 那纸条不偏不倚的正好弹在黄权升的根儿那,沉醉中的马西维吃了一惊,慌张的往窗户望去。 以为是那些无知的癞蛤蟆,马西维的转头的时候是既惊慌又恼羞成怒的,但是当她看清了窗外的人是李锦破的时候,她马上转怒为喜,并急急的打开了那张落在她丈夫根头的纸条。 那纸条上写着:窗后柴垛等你,李锦破。 马西维的心快跳到嗓子眼了,慌乱中扫了眼依然死睡着的丈夫,马西维向李锦破点了点头,然后披了件外衣,悄悄的推开了房门,就往外走。 窗外的李锦破同时如灵猫般迅速从木头上下来,轻手轻脚的把木头放回柴垛那儿,然后静静的站在那里,泰然自若,完全不像个偷情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