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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这时侯龙涛端着一盘“铁耙鸡”从厨房出来了,看见呆立在门口的女人,赶紧招呼,“伯母回来了,累了吧,您先去洗个澡,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你…你…龙涛,你怎么在这儿?你…你这是干什么?”何莉萍还是楞楞的站在原地没有动,这是两人自从上次的“张力事件”后第一次见面,她的内疚、尴尬之情不言而喻。
侯龙涛把菜放好,笑着走过来,伸手就帮女人脱大衣,“诺诺说今天是您的生日,要我来给您庆祝。”
“啊?那…那诺诺呢?”何莉萍像木偶一样的被脱下了外衣。
侯龙涛人双手扶着女人的肩膀,把她推进了卧室里,“您先洗澡吧,等您出来了,咱们边吃饭边聊天儿,您还信不过我吗?”他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何莉萍稀里糊涂的就进了浴室,虽然心中有一些疑问,但自己太“爱”这个好“女婿”了,既然他要自己先洗澡,自己也没什么好不从的。
温热的水流打在身上,精神也为之一振,女人将散发着芳香的浴液涂抹在身上,不经意间,长长的指甲刮到了敏感的乳头,她浑身微微一颤,一只手就无意识的伸到了双腿之间。
整整一个月没做过爱了,本来十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一个月应该不算什么,可因为胡二狗,潜藏在女人成熟身体里的性欲又被开发了出来,这一个月过的可不轻松。
何莉萍的手指紧按着自己的阴核,压揉的速度越来越快,两条圆润的大腿开始颤抖,上身慢慢的向下弯,紧闭着双眼,口中也有轻微的“啊啊”声漏了出来,最让她害怕的是自己脑中的图像,侯龙涛在自己的身后激烈的抽插,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在丈夫去世后的前几年,何莉萍每次手淫,脑中都会想象自己是在被亡夫疼爱,后来就开始幻想影视明星,后来有了胡二狗,因为他在床上并不像他的长相那么出色,何莉萍也就一直没有丢下手淫的习惯。
自从看到了侯龙涛和自己女做爱的情景,自己又和侯龙涛互相看到了对方的性器之后,她的性幻想对象就不受控制的转变了,甚至有时在午夜梦回中都会梦到两人疯狂的交媾,惊醒之时,就会发现自己的下身淫迹斑斑。
何莉萍知道这样既是不对的,更是危险的,万一被女儿察觉了自己的想法,后果不堪设想。
其实女人有性幻想是很正常的,只要对象不是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男人,也是很健康的,可何莉萍却觉得自己的想象实在太肮脏了,但“女婿”的影子总是赶也赶不走。
一个月以前,侯龙涛的身份突然在女儿的男朋友上又加了一层自己的恩人,何莉萍更是会时不时的想起他,不管是出于对于误会了他的愧疚,还是出于自身对于年轻力壮的男性的需求,反正脑中的淫乱场面就是挥之不去。
“啊…啊…”高潮越来越近了,女人已经跪倒在了浴缸里,左手用力揉捏着自己的大奶子,右手夹在双腿间,小幅却很迅猛的振动,她头上的浴帽突然被强劲的水流冲掉了,长发一下散了下来,把脸全糊住了。
何莉萍一惊而起,狠狠的在自己大腿内侧掐了一把,“你到底在做些什么啊。”她右小臂撑住墙壁,额头枕在手背上,从下颌上滴落的液体,也分不清是水珠还是泪珠。
洗完了澡,何莉萍把长发吹干,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脸上精心的上了妆,还选了一套自认为最性感的玫瑰色蕾丝镂空内衣,明明知道不会让男人看到的,但还是无缘无故的有些兴奋,皮肤上都起了一层细细的小疙瘩。
侯龙涛抹了一把额头上微沁的汗水,可算是把一切都搞定了,自己在家都没做过饭,今天的事要是让老爸老妈知道了,自己可就有的受了,说不定会被逼着天天晚上回家当厨师呢。
男人听到卧室的门一响,知道何莉萍出来了,赶忙站起来,来到自己为她选定的座位旁,“伯母,请坐吧。”他的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很有绅士风度的拉出了椅子。
何莉萍走过来坐下,仰起头,“龙涛,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啊?”
侯龙涛笑着打开酒瓶,给女人倒了半杯,“搞鬼?我可是干的很辛苦,用了好几个小时才把这儿弄成这样儿的,这也叫搞鬼的话,您可就真得希望我多搞几次了。”
何莉萍的脸一红,男人的一句话不由得让她想到了别处,同时也注意到了屋里确实是和自己离开时不同了,一看就是经过细心的整理。
侯龙涛发现了女人的表情变化,心中一动,自己只是给了她一个从心理学角度来说最轻微的语言暗示,绝不该会有如此的效果啊,现在也没有过多的时间考虑原因,还是照原计划进行吧。
“诺诺自己去给同学过生日,却让你来给我庆祝?”何莉萍现在知道了女儿不是忘了自己的生日,但觉得她的这种做法很是奇怪。
“怎么,您觉得有什么不妥吗?还把我当外人?我和诺诺都以为咱们已经算是一家人了,我和您的关系也亲密到了可以单独共进晚餐的地步了。”侯龙涛说话时,脸上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啊…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听到“亲密”这个词,何莉萍脸上又是一红,因为突然想起他看过自己的裸照,那些照片把自己的重要部位都拍的很清楚,就算第一次他没看清自己,他也已经从照片上把自己看光了。
侯龙涛又换上了一幅笑模样,“我想您也不是。”他说着就掏出自己的“都彭”,“叮”的一声打着,把蜡烛点亮,把灯关了,回来坐在女人的对面,一按音响的遥控器,优美的音乐声就响了起来,他打开自己的酒瓶,给自己也倒了一些,举起高脚杯,“伯母,我来说点儿祝酒词吧。”
“呵呵,你花样儿还挺多的嘛。”何莉萍也举起了酒杯,“你可千万别说什么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的。”
“不会的,不会的,我只会说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唉呀,我有那么老吗?”
“哈哈哈,没有,没有。我祝您生日快乐,青春永驻。”侯龙涛说完就喝了一口酒。
何莉萍只是凑近酒杯闻了闻,并没有喝,“我…我不喜欢喝酒的,能不能换饮料啊?”
“先喝一小口,试试看,和普通的酒不同的。”
女人听话的泯了一口,“嘿,是甜的,跟果汁儿一样。”
“本来就是果子酒。来,碰一个吧。”
两只高脚杯“叮”的一声碰在了一起。
“尝尝我的手艺吧。”侯龙涛夹了几片猪肝,却没有放进女人的盘子里,而是直接伸长胳膊,递到了她的嘴边。
这下何莉萍可有点犯难了,觉得男人这么做不是很合适,自己毕竟是他的长辈,怎么能做出像情人一样的举动呢,但是不是因为自己先前那些“无耻”的想法,才会导致现在的胡思乱想的呢?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了檀口。
侯龙涛轻轻的把筷子向下一压,立刻有女人粉舌柔软的感觉从筷子尖上传到了手上,欲望的火焰在他眼中一闪而过,“怎么样?还能入口吧。”
“嗯…”何莉萍舔了舔嘴唇,“不错,不错,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还挺会做饭的。”
“哼,也是被逼的,在美国只能自己照顾自己啊。”侯龙涛装出一副人生经历很丰富的样子,“好吃的话就多吃点儿,您比上次见时憔悴了很多,脸色也不是很好,猪肝儿补血的。”
何莉萍的心里一热,虽然想尽力的保持平静的语气,但一开口还是不由自主的带着些许的颤音,“你…你那…那时一定很苦吧?”
“也没什么苦不苦的,也就是学着干点儿活。”侯龙涛听出了自己的关怀收到了预期的效果,开始装起了“大尾巴狼”,“再说,男人嘛,总得锻炼锻炼的。”
烛光晚餐还在继续,侯龙涛故意把菜做得稍微有点咸,虽然不影响味道,但何莉萍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把一瓶酒喝光了,男人早有准备,又给她拿来了一瓶。
女人在开始时还觉得多少有些不自在,特别是“女婿”看自己眼神有点奇怪,可几杯酒一下肚,不仅身上热乎乎的,心情也不再紧张了。
何莉萍透过闪烁的烛光,看着侯龙涛正襟危坐的样子,眼前忽然出现了他肌肉虬结的身体的幻觉,赶紧晃了晃头,“龙涛,这是在自己家里,你不用穿得这么整齐的,把领带松开吧。”
侯龙涛察觉了女人情绪上的细微变化,想必是酒精起了作用,听话的摘下了领带。
很久都没好好的做过饭了,今天是一个月以来第一次吃到这么可口的饭菜,又是在这么浪漫的气氛中,何莉萍的胃口大开,“呼,吃饱了,你看我的小肚子都撑起来了。”
“呵呵,吃好了?那咱们就坐到沙发上去吧。”侯龙涛站了起来。
何莉萍也跟着起身,突然腿上一软,眼前的事物也出现了重影,一手撑住桌面,一手拉住了男人的胳膊,“啊!”的轻叫了一声。
侯龙涛赶忙用一手扶住女人,另一条胳膊就环住了她的腰身,关心的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何莉萍用力的眨了几下眼,一切又都恢复了正常,“没…没事儿,大概是站得太猛了。”
两人做到了长沙发上,“你要抽烟吗?我去给你找烟灰缸儿。”
“您坐着吧,我去拿,我刚才在厨房的窗台儿上看见了一个。”
侯龙涛从厨房出来时已经叼上了烟,掏出打火机,火苗都打着了,忽然又停住了,“您不是不喜欢我抽烟吗?说我是慢性自杀啊。”
何莉萍一愣,想起这是自己最后一次见他,也就是打了他一耳光的那晚说的话,不由得愧疚之情大起,“龙涛…我…我…对不…”
“对了,这是诺诺给您准备的礼物。”侯龙涛打断了何莉萍的话,他知道这个徐娘受酒精和药物的影响,现在情绪很不稳定,可时机还不成熟,自己居然在无意中刺激了她,真是低级失误,赶紧转移了话题,把沙发边的礼盒拿了起来,放在她的双腿上。
“是什么啊?这么大个的盒子。”何莉萍说着就把礼物纸和上面的纸花撕了下来,刚要打开盒盖,男人就制止了她。
“别别别,别开,诺诺说要您在自己房间里关起门来看,然后您再决定让不让我看。”
“干嘛弄得神神秘秘的?你们这些孩子就是爱玩儿。”何莉萍说着就站了起来,朝自己房间走去,她的好奇心一点也不比小女孩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