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魏致这次不敢停留,射完就抽出了肉棒,他怕自己还想来一次,一个沉迷欲念的男人,是会被人耻笑的。
孟今今身体还在痉挛着,双眼看着屋顶,眼里水波晃漾,长睫颤动沾着泪珠,脑中空白。
透粉的身子香汗密布,奶尖被他含弄的都是水光,没闭合的殷红花缝往外吐着白浊,一身媚态,淫艳无比。
魏致呼吸紊乱地撇开眼,光是这样看着,他的欲火又烧了起来。
他去解开她手腕上的发带,捆绑太久,娇嫩的肌肤留了圈触目的红痕,他眸子颤了颤,拿来仔细端看,幸好没有破皮。
孟今今还醉着,她抽回双手,看着手上的红痕,捆绑play玩不得啊,想着怨艾地嗔了他一眼。
魏致手僵了会儿才回,通体的舒畅感让他羞耻极了,如果只做了一次,这痕迹就不会留下,甚至太过沉迷,忘了这事。
他擦了擦肉棒穿上亵裤,把里衣穿好,去厨房端来热水。
回来时,孟今今已经找了块干净的地睡着了,青丝在她身上散开,胸前的奶尖从黑发露出,随着呼吸起伏,睡颜恬静,模样别样乖巧,让人心头不禁跟着软了软。
他擦洗好她的身子,用薄被把她裹起先放在椅上,去开了柜子拿干净的被褥,换好后,才把她抱回床上。
又去拿了一个瓷白的小罐子,想着做戏也要做足,坐在床沿细致地涂抹在她的手腕处。
涂完药,灭了蜡烛,他握着被角,站在床下,他知道自己今晚要与她一同共眠,但刚才的失控让他难堪得想逃。
他最后还是上了床,躺在孟今今里侧,双手交迭在腹前,竟有些紧张。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感到一丝困意睡去,孟今今却一个翻身,手臂和腿放在他身上,他微一偏头,是她均匀的呼吸,离得很近。
她贴着他,丝丝香气往他钻去,很难不引起腹下的动静,他拿下她的手和腿,听着她的呼吸声,心神平和下来,睡到天明才醒。
不过,孟今今比他早醒了一步,渴醒的。
她一睁眼就看到肌肉匀称的胸膛,两粒红果,再往上就是魏致清隽的脸蛋。
昨晚的事她还记得不少,她抬起手腕一看,气上心头。
魏致睡得浅,她醒来后弄出的一丁点动静也叫醒了他,他坐起身,看着她手腕上还没褪下的红痕,别开了视线,“我不是有意弄伤你。”
“你,”孟今今气得无语凝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昨晚她第一回的拒绝就已让他郁然,看她还少见的动了怒,他的眸色一点点冷下,是啊,她现在怕是在想不知道该怎么和二皇子交代。
他长睫垂下,静默很久才说话:“这几日你一直在躲我,我知道你还在怪我,我想不到别的办法,如何让你再像以往一样对我。”
他下床去穿衣衫,孟今今也揽着被子坐起身,有些无言,她的确是故意躲着他,这不是还没想好,谁知道他这么冲动,她捂着头说:“可我们睡一觉有什么用。”哪有这样的方法。
魏致穿着衣衫,没有转身,手倏然攥紧了,“我生长在国公府,一直在公子身边,不是谁都能碰的人,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他声音里的屈辱吓到了孟今今,她脑子缓了缓,才记起自己是在什么时代,忙摆手,“不是不是的,我是……我知道……我就是觉得……”
孟今今焦急地解释,心里也憋屈得不行,她才是被强睡的那个人,为什么她现在还要安慰这个强睡她的人。
“我配不上你,”她急急说出一句,欲哭无泪,放弃挣扎,“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呢……”
魏致不知道她是不是真心话,但心里好过了些,他转过身,呼吸一窒,她着急解释,没遮好胸,有一团挺翘的白软胸乳和奶尖因为她的动作露在外摇晃着,看得他腹下一紧。
他匆匆移开视线,“你不必记挂在心,我不需你娶我进门,”他手顿了下,还是将她的被子拉好,声音淡淡的,却又包含难言的苦涩,“我的身份如此,只是想寻个慰藉,你愿意原谅我就够了,不要躲着我。”
孟今今没注意到魏致的动作,他这样的说法生生浇灭了她的小怒火,她感觉从受害者变成了提裤不认就走的负心汉。
她呆滞地盯着魏致,五雷轰顶,看着他垂下的低落小眼神,讷讷地说:“你……”抓住了他的手腕,欲言又止,魏致的话算是提醒了她,这个时代她睡了男人是要负责的,就算是被迫的,或者是情况所逼。
孟今今瞬间想到了栾子书,她没有亲眼见到极端的案例,所以就还没意识到清白对男人的重要性,那天只说不能让别人知道,她觉得自己帮完就好了,根本没想到负责。
她感觉她的脑子正在经历一场风暴。
魏致坐下,怪异地看了眼孟今今,听了他的话后,她的样子不像是纠结要不要将他纳进门,倒像是根本没想到,一副受惊吓的样子。
魏致不管她在想什么,但他没想过要嫁给她。
他眸色幽幽,轻轻将她搂在怀中,但是拿了他的东西,他要加倍回,把她改为己用。
“我要全心照顾公子,做不好一个夫侍该做的,所以我不要名分,我可以尽量去做你想要的,我只要你对我好足以,我便觉得值得。反而是我配不上你。”
她要是有个这个世界的灵魂,会觉得他好温顺,不要名分只要她对他好,感动得不行,但她内心泪流满面,满脑子想得是,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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