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七
孟今今从镖局出来走出去几步了,拍了拍脸,帮栾子觉吹伤口的时候,脑海浮现了以前的些许画面,都是她不想再回忆的。
提着礼品送了一圈,夜幕降临后,等辛出到了家才去了兰芝院。
浴池内,水波荡漾,池面飘浮着孟今今的衣物,她攀附着池沿,双乳被宽大的手掌玩揉,紧贴着池壁,水下的大掌揉捏着臀肉,往外按揉,粗胀的肉棒凶悍地在小穴中进进出出。
辛出舔入她白颈流下的水珠,憋了这么久的男人肏得有些狠了,她小口微张,一直嚷嚷着不行了,不行了,但辛出那劲头似乎都想把她肏晕过去。
释放时辛出单臂揽着瘫软的孟今今,她指尖划过他臂上虬实的肌肉,须臾后,贯入小腹内的股股灼热才停息,她觉得今晚光是一次就很够了。
辛出看着她姣好的身段,细腰下丰满的臀肉,欺身而上,压在她背后,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看着池边盒子前的小人,舔吻她耳朵的动作停下,注意力转移了。
那小人捏得惟妙惟肖,脸虽是肉嘟嘟的,但暗红的宽衫,披散的黑发,嘴角漫不经心的笑意,神似自己,可见怀里的女人当时描述他时有多细致。
“我听说你送了栾子觉一把剑,度堇一幅画,真是大方。”
孟今今汗颜,消息真灵通。
她以为他不高兴了,把小人忙拿过来放在面前,“你别看它便宜,但它是特意为你订做的,就此一件!”
“比他们的好?”
孟今今听他语气转好,立即应道:“恩!”
薄唇满意的勾勒出弧度,辛出伸手,摸着小人的圆脑袋,他知道这宝贝贵重,李姐回禀说她坐在摊位前吹了近一个时辰的冷风才满意地离开,他就是想听她亲口说这话。
他声音含着愉悦,“故意让人捏成这样的?”
孟今今看向缩小变胖的辛出,“不可爱吗?”她头朝后眤了他一眼,“一模一样。摊主捏了好几个,我选了最像的一个。”
辛出挑眉,“我儿时也没胖成这德行。”
辛出是汇城人,小时被双亲抛弃,是汇城一座小庙的住持养了他。住持常在他耳边念叨修身养性,奈何他性子天生顽劣,成日带着一帮孩子在城里四处玩闹,虽是男孩,但却让一干女孩对他言听计从。在他七岁时住持觉得他们缘分已尽,出门云游四海,留下了他独自一人住在庙里。辛出没多久就遇上了来汇城办事的他义母,在街上看到后便直接带走了。
前段时日听说住持归来,辛出还回去看过。
孟今今转过身摆弄他的表情,手指扯动着他的嘴角,他张开嘴,咬入了她的手指,含在嘴里舔吸,直直盯着她的眼睛,得知孟今今要将铺子开在汇城,他当时可是惊喜万分。想来这就是被疼宠的滋味,还挺让人上瘾。
辛出抱起她靠着池壁坐下,摸上她的小腹,看着那小泥人,不自觉幻想起他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模样,是男是女。
他有些感慨如今越来越喜欢当下的日子,变得像个寻常嫁人的男子,时常会去想从前都没想过的事情,对孩子都有了期待。
眼看她动了欲,辛出拿过她手里的泥人,以她手软松开掉在水里。
从浴池滚到了床上,辛出攒了一个月的欲火令孟今今早晨趴在床上,起不了身。
她趴在锦被上,看着辛出穿起衣衫,脖颈上空无一物。
孟今今懒洋洋地说道:“你的玉佩吊坠还在我那。”
辛出有些莫名,系上腰带,回身看向他,“什么玉佩吊坠?”
孟今今愣了下,抬起头看他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她比划着手,“不是你的吗?半圆的。”
辛出看着她布着红痕的美背赤裸趴躺在锦被之上,乌发垂落挡在胸前,细腰之下是微露的丰臀,他眯了眯眼,嗓音微哑,“我和栾子书的东西都分不清了,你说你该不该罚?”
辛出伺机作祟,孟今今反抗无能。
刚系上的腰带扔在了地上,辛出衣衫敞开,抱着她的腰站在床边,挺胯撞得她臀肉晃动,她攥着床帐来稳住身子不被往前挪去,惩罚似的,胸乳上作乱的手掌捏得乳肉发红。
她脑中却有些分神的在想,不是辛出的,那只有可能是书生的,难道是他从来没戴过,所以她也没见过。辛出一下一下的深顶,又瞬间让她无暇去想了。
离开兰芝院时,已经快晌午,她回了自己的屋子,从妆奁找出那块吊坠,她正要去问栾子书时,蓦然就想起那天来过的栾子觉。
孟今今拿着玉坠,觉得不可能,怎么想到他身上去了。
“今今。”
栾子书进了屋里,却没有听到她的动静,“怎么了?身子很酸吗?”辛出一人在天城待了这么久,昨晚定会折腾得她厉害些。
孟今今刚回神,就被问得脸一红,有点无颜见他的感觉。
“没有……”
但他已经走了过来,孟今今迎上去被他拉着去了床上,“我帮你按按。”
“不酸不酸,我好着呢。”她握住他的手,把手里的玉佩放在他手心,“这是你的吗?”
栾子书摸了摸玉坠,缓缓摇头,“是小觉的。”
孟今今以为自己听错了,喃喃地问:“小觉的?”
栾子书听她反应怪异,握紧了玉坠,“发生什么事了吗?今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