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叫错名字
看到女人毫不在意的态度,裴瀚文有些黯然,心中气闷不已。
可是没有人发现他心中的情绪。
今天晚上,朋友相聚,又是过年,大家都很高兴,有说有笑,多喝了几杯。直到晚上十点才散。
走之前,奚溪想约萍萍一起逛街,“萍萍你明天有空嘛?我们去逛街吧!我们去买包,花光他们男人的钱!……”
“额,后天行吗?明天我约了人,”萍萍很不好意思。
“也可以啊,我都有空,我过完元宵节才回y省,那我们就后天约!”奚溪笑了,“明天不是宗熙哥哥跟宗政哥哥去打高尔夫球吗?你们真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这么无聊的场子你也愿意去。”
“不是,明天我约了另一个朋友,”萍萍脸红了,头垂得更低了。
宗熙听完没说什么,似笑非笑。
莫珩林站在旁边,一言不发,从兜里拿出了烟抽起来了。
裴瀚文虽然迟钝,但是看他们仨这个样子,也大概揣摩出来了——这么过年过节的,唐萍萍又没有什么亲戚。一般而言,朋友同学也都回老家过年了。明天宗政宗熙两兄弟去打球。那么她约的那个朋友,估计就是莫珩林了。
果然,第二天吃完早餐,宗政和宗熙就出门打球了。
两个男人一不在,萍萍后脚也出门了。
她去了龙越天玺。莫珩林那里。
一进门,莫珩林就抱着她,把她压在墙上,使劲地啃咬她的唇,舌头强势地在她嘴里探索。
“唔……你轻些……”萍萍呻吟不已。
男人力度小了点,但还是不肯浪费时间,继续低头吻她。
他们时间有限,晚上宗熙还要来接她回宗宅。
男人的手从她的衣摆下方伸了进去,推高她的胸罩,一下子抓住了她滚圆的奶子,像揉面一样仔细搓揉她的柔软。
女人把头埋在他肩上,闭着眼娇吟。
男人的手绕到她背后,解开她的内衣扣,掀起她的上衣,两个高高翘起的奶头映入眼中。
他低下头,一左一右轮番进行,舌尖熟练地吸吮着她粉嫩的奶头。
女人仰着头,感受着自己的蓓蕾被男人一次次含入嘴里轻嘬,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呤声。
过了一会儿,男人腾出一只手,拉起她无力垂在自己胸前的手,带向了自己的鼠蹊部。
隔着西裤,她感觉到他的阴茎已经硬梆梆的了。
男人的欲望很明显,也很强烈。
她主动解开他的皮带和拉链,微微冰凉的小手伸进他的内裤里,抚摸上他的炙热。
冰火交织……男人仰头喘着粗气。
他觉得自己浑身发痒。颤抖的手粗鲁地掀起她的裙子,扯下她的裤袜,卷着内裤一起。
手指则从她丝滑的大腿内侧抚摸上去,熟练地分开她私处的花瓣,轻轻地揉弄里面娇嫩的花蒂。
很快,一丝丝花蜜从她紧窄的花穴口流出……
男人乘胜追击,中指缓缓插入她的幽径,一进一出捅着她的私密处,让她越来越痒,蜜液开始像泄洪似的倾倒而下……
“嗯……”女人双颊微红,忍不住叫出了声。
看着时机到了。男人抬起她的一条腿,扛在臂膀上。一手抓着她白嫩的屁股,一手提起炙热的阴茎,龟头对着穴口,一个挺腰就没入了她的阴道里。
被这猛然一插,被巨物胀满的刺激,让女人的瞳孔瞬间放大。
女人的臀部一直被男人托高,让他的阴茎能深入她的体内。男人喘着粗气,享受着自己的肉棒全根没入她嫩穴里的紧致。
如同打桩机一般,男人在她体内快速地抽动起来。而女人的花壁,被他硕大的龟头一次次顶开。
女人的甬道,又紧,又滑,又热。让男人陷入了半疯狂的状态。她甬道深处的嫩肉,一次次“吻”住龟头的感觉,让他感到很爽。
他太久没做了。从春节前出差前的那一夜到现在。
两个人就站在玄关处,靠着墙壁,交合处不断发出“啪啪啪的掌声”。传唱着男女之间恒古不变的爱之旋律,交换着彼此最私密的淫液。
抽插了几百下后,他开始加快速度。忍了半个月没做的男人,欲望终于得到了释放。
他的龟头开始有了触电感,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一股浓稠的精液全部灌进她的花径深处……
而她,也被他撞击的速度和炙热的精液弄得激动不已。花壁开始收缩,她颤抖着,翻着白眼,张着嘴喘气。而她幽径的深处,像发大水一样,无法抑制地喷泻一大股淫液……
两个人一起沉沦在这极度的欢愉当中,飘仙欲死。
当两个人的性器脱离的时候,女人的大腿内侧已经湿成一片了,上面混杂着男人的精液和她的淫液。
“去洗洗?”莫珩林看着激情过后的女人——发丝凌乱、满头汗珠,便开口问她。
“嗯……”萍萍靠在墙上,脚有点软。
男人笑了笑,拦腰将她抱起来,走向主卫。
两个人泡在浴缸里,就在萍萍靠在他怀里闭目养神的时候,头顶上的男人开口了,“老裴是怎么回事?”
萍萍心里顿了一下,缓缓睁开眼,摇了摇头,“不知道,可能那天他是喝醉了。”
“呵?喝醉?”莫珩林暗自腹诽,老裴一个从小混迹部队的人,哪有那么容易喝醉?奚溪婚礼那次就算了,往后的每一次都想拿喝醉当幌子吗?
萍萍不说话了,搂住莫珩林的脖子闭起眼。
莫珩林又问了,“那你喜欢他吗?”
萍萍猛然睁开眼,摇了摇头。
“那我们就别理他,”莫珩林摸了摸她的发丝,满意地笑了。
洗完澡,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男人一把将她揽过来。“再做一次?”
女人跌坐在他的大腿上,还没来得及说话。
男人就掀起了她的浴袍,把手指从她的内裤缝隙中伸进去。
他的手指在她的内裤里探索了一番,拨弄她的花瓣,然后食指和中指探到了花蒂的位置,捏起来了。
女人原本正在全神贯注看电视,被骚扰,浑浑噩噩地吐出一句话,“宗熙,你别弄……”
男人的手一下子顿住了。
空气中只剩下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萍萍很快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汗毛竖起,忐忑地转头偷看男人。
男人一言不发,抬眼盯着她看。
萍萍心虚不已,“……珩林……我口误……”
男人抿着唇,显然是生气了。
(w oo 1 8 . vi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