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白澜之突然出现
好一个安冉,竟然这样耍她。 可是现在已经成了定局,又能怎样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堂堂一个公主,总不能出尔反尔吧。
尽管心里很火气,可是她却拿安冉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自己吃哑巴亏了。
“玉石已经挑好了,兄长,我们也该走了。”安冉对上官靖说道。
“嗯,去医馆吧,找韩大夫聊聊,母亲这几日有些咳嗽,拿点去肝火的凉茶回去。”上官靖看着安冉。
安冉点点头,然后转眸看向静安公主,“公主,我和兄长还有事情,就先走了,李掌柜这里还许多好看的玉石,您可以慢慢挑,我觉得那方黑色的玉石也还不错,不如就一并拿了吧。”安冉看向桌上那方黑色玉石说道,摆明就是在讽刺静安公主。
安冉笑笑,越过她,然后和上官靖准备离开。
静安公主拿起那方蓝色的玉石,紧紧地拽在手里,很用力,可以看出在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安冉刚走到门口,突然听到身后一个痛呼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块玉石碎地的声音。
转身看过去,只见刚才静安公主手中拿着的蓝色玉石碎在地上,而静安公主则是一脸痛苦地抚着自己的手腕,看样子好像十分吃疼。
安冉和上官靖对视一眼,两人纷纷露出不解的神情,这是怎么回事啊?
“公主,你怎样了?”静安公主的婢女连忙上前询问,莫瑶也吃惊地上前。
“好疼。”静安公主咬牙说出这两个字。
“大胆,是谁敢伤了静安公主?”采菊怒喝道,在场的每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样子,纷纷不敢出声。
安冉和上官靖也停了下来,想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当众人不解的时候,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到底是谁的嘴里这么不干不净的?”
这个声音很熟悉,安冉微微蹙起眉宇,细细地想着。
难道是他?
安冉的脸上露出一抹惊喜的神色,应该就是他没错了,也只有他才胆敢这么狂妄,不讲任何人放在眼里。
果然,随着一个身影的出现,更加证实了安冉的猜测。
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从人群中出现,温润如玉的脸上却有着化不开的阴霾,那双深沉的眸子透着寒冽的目光,好像要将人冰冻了一般。
是白澜之!
没想到哦啊他竟然会出现在这里,向来刚刚用暗器打落静安公主手中玉石的人,应该也是他没错了。
这个世界上,白澜之是除了南凌烨之外,第二个这么狂妄的人吧。
“你是谁?竟然在这儿胡言乱语,难不成你就是那个击伤公主的狂徒?”采菊看到是这么一个温润的男子,估计也是个软脚虾,她瞪着他说道。
话音刚落,采菊的脸上瞬间多了两个巴掌手印,那火辣辣的刺痛感让采菊差点就掉出泪来,她抚着自己的脸颊,紧咬住下唇,环看了四周,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打了两个耳光,速度之快,让她还没看到到底是谁对她动的手。
现在距离她最近,也是最有可能下手的人呢,也只有眼前这个男子了,可是明明他距离自己那么近,可是自己却完全没有发现,他有动手过。
“是、是你打我?”采菊含着泪不确定地说道。
白澜之冷冷地看向她,然后很快便移开了眸子,“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我是静安公主的贴身婢女,竟然对我下手,难道你一点都不将静安公主放在眼里吗?”采菊还在以为自己的主子是多么了不起的人物,一再地抬出来吓人,可是她好像忘记了,她的主子现在自己都被伤了呢。
“我还以为是什么人呢,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公主而已,这样也值得我白澜之放在眼里?”白澜之冷哼了一声,语气里尽是不屑。
众人一听,个个睁大了眼睛,尤其是静安公主和采菊,更是吓呆了眼。
白澜之,眼前这个男子就是白澜之?那个与白家脱离了关系,唐门门主白澜之?
一听到这个名字,采菊立刻下的有些腿软,白澜之这个名字,她早就听说过了,传说这个人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用毒十分厉害,能在人毫无感觉的情况下下毒,所以一般人呢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已经中了毒,因为每每到知道的时候,就已经是毒发的时候了。
可是说,就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想到这儿,静安公主和采菊相视一眼,纷纷露出惊恐的神色,难道白澜之竟然大胆地竟敢对她们下毒?
“白澜之,你是不是对本宫下了毒?”静安公主有些颤抖着声音说道。说实话,她很害怕,就是怕自己被白澜之下毒了,而自己又没有他的把柄,就算想将他定罪,也没有办法证明是他做的。
惹了不该惹的人呢,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说呢?”白澜之反问道,脸色十分轻松,一点也不觉得慌乱和害怕。
也对啊,现在需要害怕的人,是她们才对啊。
看白澜之的眼神,静安公主根本就分不出他的话是真是假,只觉得一阵恶心的感觉涌了上来,可是她还是忍着不说,只是额头上的冷汗已经开始冒了出来了。、
看样子,白澜之是真的对她下毒了,真是可恶到了极点,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了,她一个堂堂公主,竟然要被迫去求人,这个白澜之实在是太过分了。
“白澜之,本公是堂堂的大盛公主,是陛下最宠爱的女儿,你若是对本宫下手,你也别想活!”静安公主咬牙切齿地说道。
现在的她怒瞪着白澜之,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才能已消我心头之恨了。
“你以为我会惧怕u一个小小的公主吗?别说是你的了,就算是你傅父皇过来了,依旧要对我以礼相待,何况是一个小小的公主,简直就是死有余辜,千万别抬举了你自己了。”白澜之笑着地说道,完全不将她介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