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舔逼H
估计他的酒早就醒了。
“纪碣。”她把他的手扔开,冷冷地说道,“滚出去。”
他又把手放回来,死皮赖脸地,“我一个人睡不着。”
“……”
她不理他,身体逐渐往墙边靠。纪碣跟着她挪,始终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
“纪碣!”格黎恼了,低吼道,“你到底要怎样?”
“没有。”他埋在她的肩窝里,“我是真的,没跟别的女人做过。”
“呵。”
“你那天那句话太伤我的心了。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不是因为只想跟你做爱。”
格黎默默听着没有说话,他继续说,“我做的确实不对,但我下次一定不会再那样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纪碣。”她叹了一口气,“你太幼稚了。”
“……”他抱着她,默了会儿,再开口嗓子沙哑得不行,“你不要我了吗?”
“……”格黎摇摇头,“没有。”
如果她也同样喜欢他,也许会感到伤心难过,会跟他发脾气,会跟他分手。
喜欢一个人的话怎么会,明知道自己这么做会让对方伤心,还去做呢。
少年的爱还不成熟,他还太冲动。
除了一点失落之外,格黎确实没有其他感觉。固定炮友突然有一天上了别的女人,还发语音现场直播,任谁都会觉得像吃了屎一样恶心。
“真的吗?”
“嗯。”她顿了顿,“对不起。”
“嗯??”纪碣被她突如其来的道歉冲昏了头脑。
“为那天说错的话。”格黎仔细想了想,她也做得不对,“也不该不接你的电话。”
但他一天实在打的有点多,“不过,你以后打不通也不要一直打。”
“好。”声音嗡嗡的。
格黎动了动肩膀,“纪碣。”
“嗯。”
“你怎么了?”
少年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没什么。”
“你哭了?”她心里骇然,转身摸他的脸,没湿,摸到眼角,润得不行。
纪碣抓住她的手,“我本来就不是个爱哭的人。”
“纪碣……”
她没说完,嘴唇已经被人含住了,他轻轻地咬了她一口,有些喘,抵着她的额头,大手抚摸长发。
格黎亲了上去,舌头跟舌头交缠在一起,啧啧啧的暧昧水声清晰可闻。
衣服里钻进一只手,拢着奶子慢慢地挤,格黎从他嘴里退出来,拉了条银丝,看上去极为催情。
“阿黎……”他叫她的名字,有一股哀求的味道。
她看了他一眼,帮他解开衣服的纽扣,在排列整齐的腹肌上留恋。
好像比刚才更热了,尤其是他的手从腰间划过,伸进裤子里,摸她的下面的时候。
快半个月没做,连自慰都没有,格黎一经挑逗,就情动不已。
纪碣挑起一些透明的水渍,举到她面前,笑道,“这么湿了。”
“……嗯。”她看了下,手指牵着他的裤腰带,“纪碣。”
他滑了下去,跪坐在床上,隔着薄薄的短裤戳双腿之间那个被花液洇湿了的地方。
格黎颤了颤,双手放在胸上揉,目光相接,纪碣的眼神滚烫,她想,如果自己是一滩水,已经蒸发了。
短裤被他剥了下来,挂在脚腕。
两条腿搭在他的背上,纪碣抓着她的腿根,从下往上把整个阴户舔了一遍。
“啊……”她咬唇,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她下面也是香的,饱饱满满,像一颗水蜜桃。纪碣掰开桃尻,借着月光,粉红色的桃肉泛了光,小小的穴口一张一合地往外流水。
真美。
裤裆里的鸡巴硬梆梆地顶着,纪碣粗暴地揉了两把,把衣服脱了,弯腰将格黎的两条腿并拢抬起。
呼哧呼哧地吸了一嘴巴水,格黎心痒难耐,“纪碣。”
他抬起头,听见她说,“插我。”
纪碣笑了一下,攥住她的嘴唇亲了口,“下面甜,我再吃吃。”
舌头上有不平的小颗粒,肿大的阴蒂被舌头轮番伺弄,很快就泄了。
穴里喷出来的水全被他接进了嘴巴里,格黎咬着手指,隐忍小声地呻吟。
两条腿打开了,小穴里钻进去他的舌头,乱七八糟地一通胡搅。
她受不了,双手抓着少年短硬的头发扯,扯断了许多根。
纪碣又凶又狠地蹿上来,压着她的手,重重地咬了一口脖子,“疼死了。”
说这话的时候,空荡荡的逼里闯进来他的粗壮的肉棒。
格黎啊呜一声,两条腿盘在他腰上,缩小穴夹他的鸡巴,“好爽。”
“哈。”纪碣笑了下,单手撑着床,上下做俯卧运动。
“纪碣。”
“嗯。”他低头吮了下发胀的红乳头,大手抓住一只,用力地捏。
“啊……重一点。”
床板经不起折腾,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格父翻了个身,说了句什么梦话。
两个人吓得停了一下,确定格父没醒,才又做了起来。不过动作已然小了许多。
他躺下来,和格黎面对面,将她的腿抬到腰上。
肉棒滑了出来,在格黎腿根处戳了许多水渍,格黎把手绕到后面,扶正,纪碣耸腰,噗一声进去了。
晚风微凉,女人皮肤上的汗被吹干了,摸起来像水洗的月光。
长长的头发濡湿了,一些小碎发贴在她的额头上,纪碣拂开湿发,“舒服吗?”
“舒……哈……服…”
鸡巴从穴里退出来又插进去,他的动作很轻,但频率很快,格黎爽的不行,咬着他的肩膀嘤嘤哭泣。
被操哭了。
捣水声很大,听上去像一只手在拨水似的。老屋隔音不好,格黎忍得辛苦,最后一下的时候,全身抖得像筛子。
“老师……老师……”酥麻感从尾椎骨蹿上大脑,纪碣含住她的唇,“我要射了。”
“…啊嗯……射吧……”
两个人都没了力气,纪碣从她身上爬下来,躺到一边呼呼喘气。
格黎蜷起腿,感受液从穴里流出来,她拍了拍纪碣,让他去外面睡。
纪碣撑起身,仔细看了看她。好一会儿,没有要走的意思。
“纪碣!”她的腿被他并了起来,他跪在床上,一只手正在撸肉棒,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粉红色肉缝里淌出白浊液体。
立刻,她晓得他什么打算。
但已经来不及,他把她的两条腿压到胸前,举着鸡巴又插了进去。
白浆炸开,穴里湿润得很,格黎皱眉,咬牙哼哼,眼里带俏骂。
“没饱。”
他很坏地笑了下。
纪弟弟净搞些弟弟行为·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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