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穿这件吧
排雷,这就是一篇bg、bl、gl混着炖的文。所以大家斟酌着看吧。
柳鸣琅最近有点奇怪。相恋快叁年,虽然不再是恋爱初期那般火热,但也从没像现在一样,电话打过去他经常不接,消息发出去,更是半天都没回复。
凌早一开始想着他可能是忙着专业答辩比较忙,只是这样持续了快一个月,她心里也有些打鼓。
闺蜜简澈约她吃饭,她实在有些忍不住,就和她倒了苦水。
“这种情况,这柳鸣琅不是在p腿,就是在预备p腿的路上。”
“傻十叁,不是我说,他那张脸看着就不是个省事的。”
“你还是早些弃暗投明,投入我的怀抱吧”,简澈一脸痛心疾首,说完还不忘摸一摸她的胸。
凌早是不太相信他会p腿的,叁年下来,到现在两人仍然还是很甜蜜,这感情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断的。
“首先,不准叫我傻十叁。”,凌早拨开了她作乱的手,“然后,就算我被绿了,我也不会考虑你。”
她从上到下扫了扫面前妆容致,一身西装短裙雅痞又艳丽的简澈,评价道,“连个鸡儿也没有。”
“啊呸,没那玩意,爸爸也能让你飞。”,简澈说完便又要袭胸。
凌早会不知道她这德行?双臂抱起就往一旁闪去,哪想那家伙却突然改了方向,捏上了她屁股。
凌早作势就要打她,“你个臭流氓。”
两人这样闹着到了约好吃饭的地儿,一顿饭没吃上几口,简澈就接了好几个电话。
“面料我说了就用之前定好的那一批,急着用不可能换。”,话还没说完,不知那边人说了什么,她当即拎了包,对着电话冷冷说道,“半个小时内,我要在工作室见到你的人。这事不给个交代,你自己卷铺盖走人。”
挂了电话,面前人神色才柔和了点,“傻十叁,出了点问题,这顿饭你先吃,下次我再好好陪你。”
简澈是比她大五岁的邻家姐姐,留学回来便开了自己的服装工作室,是个大忙人,两人感情从小便很要好,凌早又在她工作室这边的大学就读,一有空两人就经常约在一起。
凌早点了点头,让服务生打包了几个她爱吃的菜,装好放在袋子里给了她,“再忙,也记得吃饭啊。”
“还是傻十叁最好了。”,简澈摸了摸她的头,风急火燎的就走了。
草草吃完,凌早结账时才知道间澈走之前已经付过了,给她发完消息道谢后,凌早决定去柳鸣琅住的地儿看看他。
柳鸣琅一直都是在外面住,凌早对他这地儿也不陌生。输完密码开了门,竟看到了一个裸着上半身的男人,凌早的脸瞬间就红了。忙退出来,看了眼门牌号,又试探着进了门,玄关的鞋子她都很眼熟,这没走错啊?
男人看起来很年轻,一头银色的头发染得龇儿亮,长发过肩,才洗过的发梢还在滴水,凌乱的落在肩头。他皮肤很白,那是一种略微诡异,有些病态的苍白。露出的身体却并不羸弱,肌肉紧实,手臂线条流畅,年轻健壮的躯体散发着一种野性的热气,那条人鱼线斜斜的掩在了下面的浴巾里。
整个人的气质迷乱又妖孽,凌早本想快些回视线,却又有些移不开。一时不察和那人正对了眼儿。男人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朝她走来。下一秒,双手撑在她背后墙上,将她环住,“哟,宝贝,这是你叫来的妞么,看着不错呀。”
凌早吓了一跳,椅子被摔在地上的声音传来,柳鸣琅从卧室快步走来,“你tm放开她,这是我女朋友。”
柳鸣琅说着推开了他,将凌早藏在了身后。这场景凌早有些蒙蔽,“鸣琅,这位是?”
“是我弟,最近偶尔在我这边住。”,那人扑哧一笑,接着将手伸开,做了一个拥抱的姿势,“嫂子好,我叫姚娆。”
凌早站在柳鸣琅背后,一时不知该上前还是,就听到柳鸣琅说,“你别吓着她”。
转头又对凌早说道,“他才从法国回来,还不太习惯。”
凌早懵逼的点了点头。
二人还没吃饭,柳鸣琅又不喜欢点外卖,凌早便进了厨房,准备给他们做顿饭再走。冰箱里的食材比她想象的要丰富,考虑到姚娆才从国外回来,凌早便决定煎个牛排、法式红酒烩鸡扒、蔬菜土豆饼,再来个蘑菇汤,他们两个吃,应该差不多。
正准备材料,听到有人进了来,凌早没做多想,“阿琅,帮我拿一下调味架上的黑胡椒~”
一头栗色微卷的长发被她扎起盘在脑后,露出了白皙的脖子,她穿了一件胸前饰有蝴蝶结的粉色围裙,正专注得切着胡萝卜。
姚绕进门时便看到的是这副光景,他找到了后面架上的黑胡椒粉递了过去,“姐姐,你看是这个吗?”
男人在她颈间说着话,因为靠的极近,微热的呼吸喷得她敏感的脖子很快便泛了红。手上动作突的一顿,刀锋割过了指尖。
他忙牵起了她的手,“姐姐怎么这么不小心,疼吗?”,话还没说完,一口舔上她流血的手指,滟红的舌头滑过她白皙的指尖,将她流血的手指含在嘴里。温软的舌尖舔舐着她的手指,湿热的触感从指间传来。
薄薄的红唇又将她的手指整根含入,男人的头发还没有干,湿漉漉的披在脑后,有几缕因他垂着头在颊边散落,他被柳鸣琅喊去强制穿了件白色衬衫,胸前的扣子却都没有扣,露出大片苍白的肌肤。
淫靡又色情,凌早想要回手指,却因力气不够,挣扎着反不小心打翻了料理台边才开了的红酒。酒液流出,湿了她胸前的粉色围裙。饱满的胸形轮廓露了出来。凌早慌忙环住胸,却不料将两对乳儿挤得更紧,衣料被乳沟吃了进去,露出一片惹人遐想的沟壑。
姚娆一脸无辜,脱下了身上的白衬衫,披到了她身上,“姐姐,你穿这件吧。”,他拿起泼了大半瓶的红酒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