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小魔法师
时间在飞快的流逝,俩个鬼魂实在是等着自己的孩子都有些不耐烦了,互相对视了一眼后,女鬼蚩骄对男鬼蚩言说道:“要不是孩子都没有了,俺怎么会说你,你一个挺大的老爷们,孩子进到人家脑袋里了,你怎么不拦一下呀?”
在说话时,女鬼蚩骄仿佛光幕一般地双手掐着自己的小腰在地上飘忽的身影不断闪动着,脸上的表情也十分令人作呕。
蚩骄说着话的同时,惨白脸上的五官各处不断地在流着鲜血,让人看到了感到了十分地恐怖。
半个身体的鬼魂蚩言又从英俊男鬼变回到了半个身体的鬼魂后对蚩娇说道:“没事的,他一个凡人又怎么能把咱们的孩子怎么样呐?”
话说到后半句的时候,蚩言扭过头注视着坐在床上的刘菱,然后用手指了指刘菱,蚩言面目中十分不屑一顾地说。
刘菱见此情景,知道蚩尤非常地看不起来他,嫌弃他只不过是一个凡人罢了,可是刘菱却心知肚明的,他们的孩子已经被他困在自己的脑袋里了。
正在刘菱脑袋里的蚩影还在不断地挣扎着,可是他怎么也冲不出去刘菱预先设定好的真气泡泡里面了。
“你们的孩子是出不来了,直到你们孩子在我的脑袋里化成了脓水后,他才能出来的。”刘菱故意在说话时把自己的声音压得很低,同时阴沉着脸对俩个鬼魂说道。
那里想到那女鬼闻听刘菱此言后竟然直接给刘菱跪了下来,然后对刘菱说道:“年神大王呀!你就不要愚弄小人了呀!你放俺们的孩儿出来吧!”
女鬼蚩娇旁边半个身体鬼魂蚩言马上伸出一只手拉起跪倒在地上的女鬼蚩娇说道:“俺刚刚和这小子交过手,他的功夫十分地一般,他根本就不是年神。”
女鬼蚩娇被男鬼蚩言拉起来了之后,听男鬼蚩言这么一说,马上伸出手照着男鬼蚩言的脑袋就是一顿乱打,同时说道:“谁让你说话大喘气来着,俺差点没有让你给吓死了呀!”
话音刚落,女鬼蚩娇就蹲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同时双手还不断地拍打着自己的胸脯。
刚刚被打了一顿脑袋的半个身体男鬼蚩言,脑袋刚刚仿佛电流不稳定的屏幕一样在闪烁几下后,又重新聚拢了在一起了。
望着自己妻子拍打胸脯的样子时,半个身体男鬼蚩言对自己妻子说道:“你别打了,你别打了,你看看你把自己身体的光幕打散了多少呀!这样下去,你不得变回到原形了呀!”
一边拍打自己身体的女鬼蚩娇一边向着自己胸脯看去,可不,那一缕缕的光幕一样的白光在她拍打的节奏里,逐渐消散了。
女鬼蚩娇马上停止了拍打自己的胸脯,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伸出刚要拍打半个男鬼蚩言时,就听到刘菱说道:“你打他也没有用,你们的孩子是出不来了。”
半个身体男鬼蚩言用手一指刘菱,同时他那一头披头散发的头发根根倒立了起来了,仿佛一张巨大的网一样向着刘菱慢慢的罩了过去了。
“俺的孩子要是有半点闪失,俺就杀了你。”
刘菱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之后,对半个身体的男鬼说道:“你杀了我也没有用,你杀了我,你的孩子就再也回不来了。”
刘菱话音还没有落下时,女鬼蚩娇就伸出双手死死的掐住半个身体的男鬼蚩言说道:“你要是杀了这个小子,葬送了孩儿的性命,你不如先杀了俺。”
顿时,半个身体男鬼蚩言的头发收了回来,指着刘菱的手也撤了回来,只是对女鬼蚩娇说道:“等会儿,俺的法力就没有消耗干净了再救咱们的孩子就不可能了。”
女鬼蚩娇再次给坐在床上的刘菱跪下了,面目表情非常凄苦地对刘菱说道:“您高抬贵手就放了俺的孩儿吧!俺给你做牛做马都可以的呀!”
接着男鬼蚩言也跟着跪倒了在地上,对刘菱说道:“俺也愿意供小先生驱使,您高抬贵手就放了俺的宝贝孩子吧!”
刘菱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俩个鬼魂说道:“你们都是鬼魂,不是阳间的人物,阴间有阴间的法则,我身在阳间又怎么能驱使鬼魂插手阴间的事务呐?”
“俺们都不是阴间的鬼魂,俺们都是魔法师呀!”蚩娇不承认自己是鬼魂,而是说自己是魔法师。
“俺妻子所言非需呀!俺们确实都是魔法师呀!”跪在地上半个身体的蚩言附和着对刘菱说道。
“你们明明都是鬼魂,又怎么能对我说你们不是鬼魂呐?”刘菱问俩个鬼魂说道。
“你快点变回来呀!你快点变回到原来的样子呀!让咱们新主人看看呀!”蚩娇对着蚩言的脑袋就是一顿的乱打,同时说道。
“别打,别打,俺这就变回来了呀!”话音刚落,蚩言就变化了起来了,他那仿佛光幕一般的身体在地上晃动了几下后,就不见了踪影了。
刘菱难以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变化,在蚩言变化后竟然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原地黑漆漆的一团的黑了。
“不是说变回到原形吗?怎么人都变没了呀?”刘菱问仍然在地上跪着的蚩娇说道。
蚩娇生怕得罪了刘菱似的,赶忙回答刘菱的问话说道:“他没有变没有了呀!他就在地上站着呐!”
蚩娇附下身体,手掌摊开伸到地上,一个半厘米高的小人从地上蹦到了蚩娇的手掌上后,蚩娇慢慢地抬起手向着刘菱伸出手掌,转过身体对着刘菱说道:“这就是俺的丈夫蚩言,您看。”
刘菱定睛向着蚩娇的手掌看去了,被蚩娇手掌上的情景完全都惊呆了,一个半厘米高的小人就在蚩娇的手掌上,小人双手掐着腰,头高高仰起,极其细小的五官让人看不清楚模样。
“啊!这怎么可能呀!这么的小呀!你们是怎么生出孩子的呀!”刘菱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所以质疑地问道。
“俺也是小人。”话音刚落,蚩娇就也开始变化了,与蚩言不同的是蚩娇在变化的时候,那光幕一般的身体仿佛正在融化了的雪一样慢慢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