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微h)
陈与星终于能吃点流食了。
陈沉给她熬了棒子糊糊,还弄得稀汤寡水,她吃了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
想吃肉肉。
人总在没有的时候格外想念某样东西,比如陈与星其实不爱吃油大的,现在好几天不沾油腥,格外想要炸鸡吃。
她坐着,陈沉给她喂饭,她小时候就想说,陈沉挺帅的,给她喂东西的时候怎么老张开嘴示意她,她又不傻,有饭过来当然要张嘴,弄得他很憨憨。
她这会儿长大了,戳他的腿,用气音说:“我知道要张嘴啦。”
他就笑。
陈与星看到他的笑容,就想摸着他的脸吻他。
她想告诉陈沉,他笑起来太好看了,就是那种明亮的温柔,从他嘴角传染到她的嘴角,她看见就快乐。
陈沉看她傻笑,又张开嘴示意她,要吃东西了。
她嫌弃地摆脑袋,她说想吃肉,他摇摇头,让她吃糊糊,明天熬一点瘦肉汤。
陈沉那么有耐心,喂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吞咽,她疼了就会歇会儿。
护士都说他真的是个挺好的哥哥。
陈与星也会用微弱的声音回答:“他一直都是。”
陈沉在没人时才会抱她,和她接吻,她脸疼,问他她现在是不是超级丑。
他还是那句与与很漂亮。
陈与星看看他的胳膊,已经好了,但是还是有条没彻底长成的伤疤,就用舌头轻轻舔了下。
陈沉本觉得自己这时候不会有别的想法,可是看着她这样心疼地舔舐他,他硬了。
陈与星无意间低头,看到他深灰的运动裤中间团起一大块,满脸疑惑。
“哥,你勃起了么?”
她这样用学名,让他格外羞愧。
她看看手,还没好,嘴里也破了,下面倒是好的,但是腿也弄得青紫。
屁股也疼。
看她低头审视自己哪里能用的样子,他就爱怜地吻她,说没事,他自己解决。
陈与星已经很久没有娱乐活动了,看着他,有个大胆的想法。
陈沉望向她的眼睛,她期待地看着他,小手拉他的裤头,把他的性器放出来,然后又握着他的手放在棒身上,做了个请的姿势。
他都不知道她嗓子坏了,肢体动作能这么鲜活。
他压在她身侧,低头问她:“这么想看?”
陈与星背靠着仰起的床,她脸上还有一块白色的纱布,为了固定这个东西,还用白绳缠了她的小脑袋一圈。
这派惨状,却眼睛里冒着小星星,都是期待。
他看看她的身体,解开她的病号服,陈与星早就猜到他想看什么,就把胸露出来了。
奶白的两对小兔,颤巍巍地从衣服里探头,她胸口处有一块青,是周泽用胳膊磕的,她遮住那个伤,只给他看她的软乳。
陈沉放下她的手,小心展开一些,露出她的乳头,粉嘟嘟的两点,他就轻含在口中,两边都含了,才将手掌温柔覆盖,他托着她的一边,捏都不敢捏,只是揉着抚摸,陈与星看到他放在阴茎上的手动起来,也咽咽口水。
其实他的性器也很好看,颜色没有那么深,形状也是规则漂亮的,古代的“芙蓉玉杵”大概说的就是这种,她看他自慰,觉得很渴,但是喉咙还痛,就只能干忍着。
“哥哥…”
他的东西抖了一下。
她也能摸清楚什么能让他兴奋,靠在他肩膀上嚼他耳朵,“哥哥,你好大。”
陈沉气笑了,但是她想看,他乐意这样,陈与星突然觉得他手指单薄,想送给他个戒指戴着,这样撸管也好看。
她还在他耳边说:“哥哥,你知道第一次我多疼么,太粗了,好像被钻开一样,你看到我流血还往里面进,那么深,我就在想你到底有多长…”
陈沉粗重的呼吸声响起来,她就贴着他的耳朵黏黏道:“跟我看到的,想象的,一样长,你弄我后面,感觉在操脊椎骨,操我的神经,你好厉害…”
操。
陈沉感觉自己要被她的话弄射了。
他侧头看她,其实她的眼底都是血丝,看起来那么憔悴,但是她还是用她圆溜溜的大眼睛,高兴地跟他讲话。
她怎么这么乖,乖成这样。
陈沉垂眸,眼睛里都是爱,让她把舌头送过来,他还想缠着她,陈与星刚扶着他的肩膀,要把她献给他,就听到门动了。
两个人跟被查手机的学生一样,陈与星拢紧衣服,迅速盖上被子,陈沉直接拉了裤腰,用被脚一盖。
护士还奇怪,怎么刚才兄妹俩互相依偎着,她从检查表里一抬头他们就坐得这么端庄。
陈与星跟他比口型:你怎么不锁门。
陈沉也扶着额头,有些慌乱,他说:也没想到要做这种事。
他俩真是偷腥上瘾,什么时候碰在一起,就老想着这些。
结果都笑了起来。
陈与星笑得时候嘴角又裂开了个小口子,疼得吸溜吸溜的,他伸出手抚摸她受伤的侧脸,她不敢看他的神情。
好像疼的不是她。
他的痛苦太深了,心疼她会疼成他这样,陈沉是这世界独一份,好像谁把他的心剁烂了。她看了很难过。
护士说劳烦让让,要检查了,他这才敛目光,下面早软了下去,就这样站起身,站在一边,护士还提醒他出去,毕竟陈与星已经是个成年女性,这样脱光了的检查他在应该挺不合适的。
陈与星却说:“没事,他就在这吧。”
她怕疼,因为伤口发炎,她有点发烧,她要打针,护士肯定在检查完了直接就扎了。
护士也没管,兄妹关系好吧,然后解开了陈与星的衣服,看她身上的伤,在她这么漂亮的身体上攀爬,护士姐姐也有点心疼,说:“忍着点疼哦。”
因为她要拆她脖子上的护具了,陈沉回头,看到她脖子深紫的扼痕,心里顿时被刀刮下去一块肉。
陈与星察觉他的视线,垂着眼皮,让姐姐稍微快点缠上。
别让他看见,他会难过。
等抹好药,陈与星抬眼看到针头,吓得喊他:“哥!”
“来了。”他捂着她的眼睛,感觉护士小姐姐在拍她的屁股,她抖着气音问他:“哥哥,扎到哪了?”
“还没扎。”
“哥哥,哥哥哥针头距离我还有几厘米?”她这样说,护士就把针戳进去了。
陈沉笑着说:“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