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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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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春跟着荣王上了楼,她低低颔首不敢言语,前面的男人浑身上下透出一股慵懒的味道,唯独她知道,那掩藏下不为人知的情

绪正酝酿许久,她抑制不住的发抖,手指攥在一起抠出暗红的痕迹。

“把门关上。”男人早她一步进了屋坐在圆凳上撑头细细的看她,烛火在下方摇曳显得他阴森可怖。

夏春瑟瑟战栗恨不能锁上门逃出去,然而这些只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她还是挪动了步子,迈进门槛,缓慢的合上。

“牡丹,我记得你还未开苞吧?”牡丹曾是她的花名,自从认识梨娘之后,连她自己都快忘了,只是这屋内只有他们二人,他

这般说的定是她无疑了。

荣王挑开眉眼,唇角勾着笑,杯子里的茶水荡漾出水纹,像是扰乱了她的心弦,男人的笑意更深了。

还未开苞?

夏春错愕的抬头,她自然是知晓其中意思的。

可所有人都认定竞魁那晚,她与李良情之一字,翻云覆雨之后糟了抛弃,然而她情深依旧当了清倌守身如玉。

荣王既是问她,便是有了念头?

夏春刚要后退却硬生生的忍住了,她佯装镇定,一副我不懂你在说些的无辜姿态,但依旧骗不了对方的眼,似乎如同见惯了的

小把戏一般看的透透彻彻,“王爷,夏春不知您是何意。”

“将衣服脱了。”帝王之后,是难以掩盖住的威严之态,明明是下流话,却听不出风情,叫人不寒而栗,说着还从衣襟里拿出

一卷白布,“最近本王学了一技。”他摊开,里面是细细长长的银针,大大小小不尽相同,白布之中还有瓷瓶,扁状,闻着不

知是什么味道。

然而夏春知晓,她虽为花魁但那时也是奴级,卖进沁园春的但凡是资色不好的,都会在肩头纹了字像被养的牛羊一般做了印

记,那样的丫鬟即便是逃走了也极为容易被捉住的,这味道分明是刺青所用的颜料。

不不不。

她勒住衣裳急急后退,荣王见她呆愣的来回摇头,不疾不徐的掀开盖子,熟悉的味道更甚,夏春害怕到腿软,身子依靠房门退

无可退。

“夏春知道错了。”夏春不由分说的跪下,头用力的磕在地上,“求王爷放过奴婢,奴婢来世当牛做马予以报答。”

来世?

荣王轻蔑出声,见女人那双梨花带雨的媚眼,只是看着并不愠怒,似乎是透过她看另一个人,“脱,还是不脱。”他捏着细长

的银针,眯眼看着针尖,狭长的眸子转而勾勾的直奔她,“若是你不听从,我力气大了些,这东西怕是会断在肉里,不易取

出。”停顿片刻,“时间久了,就着么小小的东西还会顺着血液流进心脉,到时候会华佗在世也回力无天。”

夏春红了眼,黑色的瞳孔挣扎,眼白血丝缠绕,指甲倒嵌在指缝里,她挣扎起身,踉跄的一步一步朝他走去,站定跟前早已是

泪流满面,咸涩的味道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羞耻,却又不得不做的矛盾充斥全身上下,她解开腰带,衣服外套顺势而下散落

在地,瘦弱而又丰盈的身子较之园子里的其他姑娘算是上等的了。

然而眼前的男人又不像一般男人的眼神瞧她,就如坐定的老僧不起任何波澜,“过来,坐下。”在她伸手要解开亵裤时,他开

口发话。

夏春环抱住自己,光裸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里起了细小的疙瘩,她小心的坐下,在他冰凉的触摸下抖得不行,心里却依旧想着

他的话,保持不动的姿势。

她是怕死的,家族男丁的流放,女子充妓,她眼睁睁的看着家里的男人在牢里没有受得住刑法慢慢死去,从鲜活到腐臭,半夜

偷吃的老鼠带着呕吐的味道经过她身边时,如临死亡的恐惧。

她自小锦衣玉食,不知穷滋味,可一下子坠入泥潭,生死一线。

她知事物美好,贪婪一切。

尖锐的细刺钻入毛孔,刺激每一寸敏感,搅扰所有的神经,她控制着不发出任何声响以至于牵动细微将银针断在肉里,她想起

了曾经的李良,发白的唇带着稀许的笑。

她若是男子就好了。

想想,之后又摇摇头。

若是男子也不好,她这样的身份定是会拖累他的。

还好,还好。

心中庆幸,眼下一黑,人疼的晕了过去。

今天写的不是梨娘和元昭,写的是一个生在帝王家的变态。

感谢你们这护短的言论看的人好生温暖,今天加班也得写。

纵情

半月多的躲藏身心俱疲,梨娘这一夜睡得极香,她一向体寒,虽是春日,但夜里依旧觉得冷,唯独今日温暖香甜。

她从元昭宽阔炙热的胸膛里醒来,入眼的是他散乱敞开的内里,有些淡淡的粉色红润,是手指长时间按压造成的,梨娘脸一红

想要拉开距离,然而腰上的手愈发的紧,被她压在肩下的手臂顺势揽住她的头。

“别动,再让我睡一会儿。”浓重的鼻音,没睡醒的呢喃,似乎是真的困顿异常,他下颚抵住她的头顶,微微摩挲,带着些许

的安心,轻柔的拥抱,久违的气息,熟悉的味道,似是等了许久后的相逢。

舍不得被打扰。

她纤细的腰肢隔着里衣,单薄的布料,即便是看不见也能想象的出此时此刻她的模样有多么青涩可人。

他是男人。

亦是心里有她的。

所爱之人近在咫尺,怎会坐怀不乱。

绵延深长的吸了口气,他忍住急促,徐徐的松开手。

现在还不行。

元昭闪过一抹苦笑,不再困住她,梨娘得了空隙窘迫的转过身,客栈的床并不是很大,且又是睡在里面,得不出多大的空隙,

身体之间的摩擦自然不可避。

那处脆弱而凶猛,如同火折子稍是轻微的风,就可着成火。

一触即发。

梨娘也感觉了,顿时脸乍的通红得能滴出血。

“元昭,你。”她往床里躲了躲,背后的温度随即而上,腿上的热度更是明显,热浪之气铺洒耳畔,刺激了耳垂的绒毛,

她还能听见他略微异常的呼吸声。

粗喘,隐忍。

“别动。”他道。

“元昭。”她语气是醒来之后的沙哑,如豆沙一般细软甜腻,毫无疑问是火上浇油。

“别——说话。”他打断她,理智岌岌可危,但依旧控制着。

元昭此举于梨娘而言是感动的,她转过头看他,知他辛苦,却也顾忌她,尊重她。

“别动。”他额头发际有些薄汗,连语气都是宠溺到无奈。

“元昭”我都知道了,不等她继续,他循着声堵住了她的唇。

干渴许久,如遇甘霖又怎么回忍得住,他心里鄙夷却也停不下来。

身体渴望再进一步,理智直直退让,期盼再等等。

再等等。

他怕所有的甜蜜转瞬即逝,怕被推开,一如从前。

然而没有推拒甚至是拒绝,意料之外的迎合加剧了欲望。

松开的手仅凭直觉钻进了衣内,留在心口,另一只顺着衣带向下,摸索。

他瞧不见她失神的眼眶里,黑色的瞳孔只印着他的样子,没有焦距,表情虔诚,禁欲的同佛寺修行的僧人,只是他长发披散,

眼眸低垂说不出诱惑。

指尖流连变得湿濡,他压着那块抵着自己不断的叫嚣,轻吻她的唇转而舔舐她的脖颈,一寸寸的仿佛膜拜,又如描摹。

律动隔着两人的衣衫,坚硬裹着束缚,床虽没有发出响动,可围帐确是随意摆动的厉害。

他指腹粗茧时不时折磨身下的人,梨娘将自己埋在枕头里捂住自己断断续续的呻吟,她想回身拥抱他,分享给他满足和安定,

或是跟随他一起徘徊在癫狂的边缘,纵情交合。

肉先写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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