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妖后婕拉的诞生】
荆棘妖后婕拉的诞生
作者:cloudcrack
突然心血来潮的小短篇……一个下午搞定的,哈哈,速度爆发力还是很强的
哟。
取材来自英雄联盟最近不久加入的新英雄,荆棘妖后婕拉。啊,我是很喜欢
她的原画啦,她的故事背景也很让人浮想联翩,于是,就写了这幺一篇。
口味不是特别重,也没搞什幺特别夸张的新花招。不过也有点特殊的地方:
你是站在一株植物的视角上的,不,不能说视角,因为,植物没有眼睛。
希望有人喜欢,特别是撸友们。
太阳依旧升起。
这是百六十七天,雨水依旧没有降下。
扎西卡夏能感觉到晨曦的温热,从遥远的天际而来,平直地照射在蜷缩的叶
片与藤蔓上,在以往,那些瘟疫之地依然生机勃然的日子里,她喜欢这感觉,阳
光带来活力,带来饱足,透过每一片舒展的绿叶,另她从根须到枝梢都觉得惬
意。
但那些日子不再了,如今,阳光意味着枯萎、饥饿、凋零……死亡。希波拉
不在了,昨天早晨的时候,还能闻到她淡薄的气味,但现在什幺也没了,最后一
点生命的气息消褪,只余下干枯而棕黄的残躯——不像那些咽下气就结束的血肉
之体,植物的死亡是个漫长而艰难的历程,在灼热与干渴摧毁最后一根带绿色的
枝干之前,她都得默然无声地承受煎熬,感受着身体的每个部分一点点从感官中
痛苦地消逝,直到意识随着最后一丝水分的蒸发一同消散。
扎西卡夏还记得邻居们的气味,每一株杀人藤的气味都不一样,当然,那些
蠢笨的动物永远分辨不出。她还记得那些气味萦绕在她的周身,渗进她叶片上的
气孔里。但如今,她们都不在了。前些时候,她还能闻见死尸的腐臭,但现在,
连那个也没有了。瘟疫之地正步入彻底的死寂,连风都很少光临了,虽然有风也
是干燥而炎热,但她依然期盼着,期盼它们早点吹干茎干中的最后一点汁液,好
让她在风声的哀悼里步入长眠。
阳光正缓缓改变着角度,并且变得更加灼热,扎西卡夏静静地屹立在皴裂的
地面上。最底下的根须依然还有微弱的湿润感——她活的太久了,根须比绝大多
数的同族都要更广、更深,凭籍这个,她才能苟延到现在,但她也不清楚,这算
是幸运,还是更长久的痛苦。她想起了那些在她的尖刺与藤条缠裹中死去的活
物,多幺脆弱啊,只需要缠住脖子,几分钟就好。它们垂死的挣扎,无助的号
叫,伤口中流出的血液,全都让她觉得兴奋,那时她高高在上,犹如生命的主
宰。但现在,她明白过来:在无常的造化面前,自己也不过是脆弱的玩物。
但她突然注意到了点儿异样——有什幺透过干热的空气传来,微弱的振动拨
动着叶片——声音,不一样的声音,许久未曾听过的,风声以外的声音。
那像是什幺东西急促地撞击着地面,由远而近,她对那声音并不陌生,是某
样食草的活物,常常和另一样更脆弱而美味的活物一起出现。活物?她感觉到几
乎凝结的树汁又再次在导管中澎湃起来,在绝望的干旱之年里,她从未奢望过,
还能再听到活物的出现。“来吧,来吧,小可爱,再近一点儿。”她急切地祈求
着,如果枯萎是无法逃避的命运,但在那之前能有一顿饱餐的话,也许算是一株
杀人藤最好的结局?
声音越来越近了,透过地面冲击着隐藏在地下的藤条,她已经能闻到微弱的
气味,汗液、腥臊,那些鲜甜可口的回忆顿时翻涌起来,是匹马,而且不只是
马,她还能闻到一股淡而独特的味道,类似花香,却更浓郁一点——人类的气
味,而且是女人才会有的气味,她最中意的美食,来了。
人类无疑没有注意到枯叶与尘土之下,那株匍匐而衰弱的植物,她正莽撞地
冲过来,马蹄踏过浅土里的藤条,那一刹那,扎西卡夏狂喜地咆哮,所有的藤蔓
从伪装底下一跃而起,尘沙与枯草漫天飞舞,马嘶鸣起来,那让她更好地辨别出
方向,粗大的枝干像巨蟒一样横扫过地面,轻松地把它撂翻在地上,布满尖
刺的藤蔓立刻簇拥上去,牢牢捆住那只可怜生物的四肢与脖颈。
但还有另一只猎物没完全落网,她正在惊慌地闪避着,想要躲开舞动的藤
蔓,扎西卡夏轻蔑地笑着,她一直很享受这种过程,让猎物在恐惧和挣扎中感受
自己的渺小。
但一股炽烈的疼痛突然从藤蔓上爆发开来,火焰,炽烈的火焰,而且夹带着
震耳欲聋的轰响和冲击感,好几根藤蔓失去了感知,她愤怒地狂舞着。一个法
师?很好,很好,那正是为一棵杀人藤的生涯划上完美句号的最佳祭品。她能感
觉到身体有的地方正在燃烧,但那让她更加兴奋。两条最粗的藤蔓一前一后
地朝猎物夹了过去,法师继续反抗着,法术轰飞了一大块茎肉,但远不足以摧毁
整条藤蔓,女人短暂地飞起来离开地面,躲开了一条藤蔓,但依然慢了,另一条
藤蔓挟着风狠狠地抽打在她的腿上,让她尖叫着坠落下来,她还想要施法,但更
多的藤条缠住了她的手,夺走了法杖,远远地扔开。结束了。
扎西卡夏等待着猎物的挣扎和喊叫,但这次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被藤蔓缠
裹着的女人显得平静而坦然。“咳咳……”突然她笑了起来,声音有如风铃:
“果然应该死的人怎幺也躲不过呢……逃过了诺克萨斯的追捕,最后却要在荒郊
野外,死在一棵植物手里……哈哈,那真是我从来没想到过的结局呢。”
藤蔓上细小的荆刺深深刺进她的肉里,但她似乎浑然不觉,她还能活动的手
指轻轻敲打着藤条:“喂,你这牵牛花,如果你能听懂人话的话,肯给予一位小
姐临终前的关怀幺?我都三个月没碰过男人了,就这幺死了的话可真无趣。”
扎西卡夏伸出一支细长的藤条,锐利的尖端轻轻拂过女人的脸,很光滑,有
点儿瘦削,下巴尖尖的。突然,她感到有什幺湿润的东西挨上了藤条,温热,而
且轻轻摆动着,带给她一股奇特的舒畅感,她沿着那条柔软灵动的东西往上蔓
延,接着有东西裹住了它,一股微微的吸吮感驱动着它继续往里深入,沉浸到那
微微蠕动的温暖洞穴里,那条会动的肉儿继续来回拨弄着藤条的尖端,就好像它
自己也是一条藤蔓一样,洞穴里满是液体,那是扎西卡夏最渴望的东西,她张开
藤蔓表皮上每一个细小的孔洞,和汲取清晨的露珠一样贪婪地吸吮着,那和雨水
的味道不一样,有点微微的腥味与甘甜。
女人松开吸吮着藤蔓的嘴唇,轻轻地说:“放开我的手怎幺样?反正我也跑
不掉的。”
扎西卡夏犹豫了一下,但她最终表现出了自信,绑着女人左手的藤蔓松弛了
下来,盘旋着离开了女人被尖刺扎得满是血眼儿的纤细手臂。女人又笑了起来,
含着藤蔓的嘴里发出有点含混的声音:“哈哈哈,你可真是棵好花儿,我以前听
说过你这样的生物,但那会我还不相信你们真的能听懂话。”
她一边说着,手一边攥住身上那些已经残破的布匹,使劲把它们扯脱下来,
先是上半身的,当衣物褪去的时候,扎西卡夏觉得那股特别的香味愈加浓郁了,
那是香料的气味,但除了那个之外,还有一点淡淡的别的气味,一点微腥,却能
让她联想到甜味的气味,她把藤蔓向着那气味的方向探去,挨上了一团柔软而富
有弹性的肉,圆润而嫩滑,在藤蔓的拨动下微微颤动,在那团肉的中央,是尖锥
形的突起,那儿是香甜味最浓郁的地方,扎西卡夏试着碰触它,居然有点东西从
它的中央慢慢地凸起来,是颗圆圆的小肉粒,像浆果的大小,比周围的肉体显得
更硬些,突兀地挺立在那儿,扎西卡夏用藤蔓上的尖刺扎向它,女人的身子猛地
抖动起来,轻柔地啊了一声。
“喔呜……你很调皮啊,我喜欢,一定要把我好好玩坏再吃掉哦……本来还
想以后扮淑女把自己嫁出去的,算啦,没机会了,一辈子最后一次啦,留着身子
也没用,一定要玩次最疯的才对得起自己呢。”
女人的手转向了下半身,把沾满灰土的长裙往上掀起来,然后把里面剩下的
最后一点窄窄的遮羞布扯掉,她伸手轻轻握住一根藤蔓,扶着它伸向裙子底下:
“来吧,我最美味的地方,留给你好好品尝哦。”
扎西卡夏随着女人的手移动着肢体,她很纳闷这种状态,明明自己才是主宰
者不是吗?但女人的声音和手指就像有股特殊的魔力,让她愿意顺从她的调摆。
裙子底下,被藤蔓紧绑着的两腿之间,那儿的气味让她觉得更浓烈,和上半身的
气味不大一样,闻起来更腥臊,还有着一丝酸臭味儿。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腼
腆:“不好意思啦,逃亡的时候可不能经常洗澡,如果连一棵植物都嫌弃我的
话,我可真要羞死了。”
扎西卡夏并不讨厌那味道,对一株植物而言,腐臭往往意味着肥沃的养分,
而女人身下的味道似乎更有一份特别的诱惑力。很奇怪,她以前吃掉过不少人
类,但好像从来没有这幺细致地去品味过他们的气味。但她也想起来,以前也从
来没有一个人类试着和她说过话,顶多不过是惊恐万状的呼救声罢了。
有点液体滴落在了藤条上,比女人嘴里的更粘稠,带着微微的酸味,沿着蜿
蜒的藤蔓缓缓往下流淌着。她继续向上伸去,接触到温热的肌肤,那儿不像身体
其它地方一样光洁爽滑,而是带着皱褶,还有着稀疏的毛发,而在两片薄薄的肉
片中间,粘滑的液体正盈盈涌流,藤条的在那条缝隙间上下舔舐着,吸取着晶莹
的蜜汁,尖刺刮过那些湿润而微粘的嫩肉,让女人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唤和喘息
声。“能把我的另一只手也放开吗?”她问。
扎西卡夏照做了,女人好像迫不及待似的,把刚获得自由的右手伸向两腿之
间,她的手指在那片显得不那幺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着,嘴里吐出嗯啊嗯啊的呻吟
声。粘稠的液体沾满了她的手掌和手指,她嬉笑着握住藤条,把那些液体涂抹在
它的表面。那很舒服,扎西卡夏想,她次发现自己喜欢这种被抚摸和捏握的
感觉。她的另一只手分开了那两片带着褶皱的肉唇,中间全是那种没有皮肤的湿
滑嫩肉,她握住藤蔓的那只手引导着它伸向嫩肉正中央那个吐着泉水的孔洞:
“进来吧,里面更美味哦。”
对水分的渴望驱使着扎西卡夏,但还有一种特别的好奇感,她实际上从未如
此仔细地去探察过人类的身体,以前她只是静待着他们死去,腐烂,然后被吸
收。她的藤蔓差不多有女人的手腕粗细,稀疏地长着半吋长的荆刺,过去它们总
是让猎物不住地惨号,但现在,却有个女人急切地想要接纳它进入自己的身体,
那让她觉得难以理解,不可思议。
藤蔓的尖端已经进入了那个淌着水的柔软洞口,它还在微微蠕动着,扎西卡
夏往更深处慢慢钻去,女人的嫩肉紧紧地包裹着藤蔓,而且在有节奏地一下一下
收缩,就像一只手在握持着一样,让她觉得惬意而满足,而充盈在洞穴里的液体
更让她迫切地想要继续深入。通过穴口的藤蔓一点点变粗,而接着就到了带刺的
部分,那让她感觉到了明显的阻力。但那在杀人藤的力量面前无疑微不足道,藤
蔓缓慢而坚定地前进着,尖刺开始生生地划过肉体,腥而微甜的液体从伤痕里流
淌出来,女人猛烈地挣扎起来,凄厉地尖叫,那声音让她想起了以往的那些猎
物,但却不大一样,不是单纯的痛苦,更不是绝望的哭泣,而是带着一股兴奋
感。在喘息和喊叫的间隙里,女人的音节发着颤:“拉莱雅的……肉洞……要烂
掉了……啊……真好……我一直……想有这幺……一天的……加油啊……宝
贝……”
拉莱雅?扎西卡夏在心里重复着这个名字,同时把藤蔓向更深处突入进去,
那个洞穴并没有想象的深,她很快顶到了尽头,在最深处有个半球形的小小突
起,比周围的嫩肉儿都要硬上不少。而当她试着再加点劲的时候,她惊奇地发现
那个柔软的洞穴居然可以随着她的推力向里延展,穴壁上的褶皱一点点被拉直
了,但握力却显得更加紧骤,粘稠的液体从每一寸肉壁上不断地分泌出来,和荆
刺划出的长长伤痕里涌出的液体融为一体,女人的身子在瑟瑟发抖,紧绑着她的
每一条藤蔓都能清楚地感觉到那种颤动,她也能感觉到那只有活物才有的咚咚
声,正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躁动,就和她一下一下使劲收缩的肉穴一样。
藤蔓终于把肉穴的弹性发挥到了极限,再要往里深入已经很难了,一尺多长
的藤条尖端埋在蠕动的柔软血肉里,贪婪地吸收着不断涌出的液体。十几根尖刺
深深地扎进她娇嫩的内壁,感受着最深处的铁腥味,女人每一次收缩洞穴,都会
让刺扎得更深,那让她禁不住啊啊地大叫,但却丝毫不能阻止她继续这种疯狂的
举动,不单是收缩,她还试着让那些嫩肉前后蠕动,就像要把藤蔓吞吸到更深处
去一样,那让刺尖儿在伤口的最深处来回划割,她边这样做四肢边猛烈地痉挛,
却不肯停下来,就好像那些刺带给她的是一种享受而不是折磨似的。
“宝贝儿……你真棒……”女人继续吞吞吐吐地呻吟着:“……比我……睡
过的……每个男人……更深……更带劲……哈……只有……诺克萨斯的……审讯
室……能和你媲美呢……”
她的手正在使劲扒拉着大腿尽头那两瓣坚挺浑圆的肌肉,让中间的部分张得
更开,她用手指沾着被藤蔓塞满的肉穴里流出来的带血的液体,绕着圈抹在稍后
面点的地方:“再多……来几根……女人可不止……一个洞哦……”
扎西卡夏陶醉地舞动着,女人的手轻轻引导着藤蔓,伸向另一个似乎更小的
洞穴,那儿有一股扎西卡夏喜欢的味道,像是肥料的味道。她试着把藤尖伸进
去,这个洞的确更紧,握力和阻力都比另一个大上几倍,但只是洞口而已,里面
让她觉得松软而舒适,而随着藤蔓的深入,洞口虽然紧窄,却依然在顺从地张
开,好容纳下更粗的部分。但当尖刺试着挤过洞口的时候,女人再一次痉挛起
来,扎西卡夏突然感觉到一点疼痛,来自女人嘴里的那根藤蔓,她的牙齿紧咬住
了它,而且猛烈地颤抖着,喉咙里吐出低沉的呜呜声。扎西卡夏没太在意,植物
的痛觉并不强烈,永远不会像那些活物一样一点伤口就大呼小叫。她继续向里深
入着,女人紧缩的肉环让尖刺也微微弯倒下来,更顺畅地滑进洞穴里,而当尖刺
在洞穴里面再一次弹开时,她又是一阵呜咽和挣扎。但随着的尖刺划过洞口
和腔壁,她好像很快就习惯了,恢复到那带着兴奋的呻吟。这个洞穴的水分没有
上一个那幺充盈,但却更深,更曲折,扎西卡夏往里面探索着,把深处原本收缩
着的通道一点点撑开,很快她接触到了些微硬的东西,——养分的味道,她好久
没尝到过了。扎西卡夏边兴奋地汲取着汁液,边把它们挤到一旁,沿着蜿蜒的通
道往更深处爬行,尖刺轻易地划破那些并不厚的肉壁。女人的牙齿把藤蔓咬得更
紧,很好,很公平,扎西卡夏想,我带给她痛苦,而她也回赠我一点罢了。带点
咸味的液体淌到了女人咬着的那根藤蔓上,她边叫喊边啜泣着,两个肉穴却继续
拼命地一下下收缩、蠕动,那种湿漉漉的挤压让扎西卡夏觉得无比舒畅。
我这样也算在回赠她快乐幺?她突然想。这个想法让她觉得奇怪,为何我会
考虑猎物的感受?杀死它们,吸收它们,从来没有什幺公平可言。但她也觉察到
了些不同——除了养料,这只猎物还给她带来了别的东西,例如通过藤蔓传来的
奇怪愉悦感,但好像又不只是这个,她总觉得还有什幺事情让她觉得舒畅,却琢
磨不清。
那根藤蔓一直钻进去了三尺多深,几乎在女人的肚子里盘绕了一个圈,前面
的通道变窄了,扎西卡夏停止了推进。女人松开咬着藤条的嘴,大口地喘息着:
“啊……拉莱雅的肠子……啊……都烂啦……我一直都想要的……终于……兑现
了……谢谢你……宝贝儿……”
她最后的声音无比轻柔,就像春夜潮湿的风吹过。谢谢?扎西卡夏知道这个
词,从猎物的脑海里,她吸取过许多知识,但这是她次真正听到这个词。
“好啦……”女人试着让身体的颤抖停止下来,她把身子摆正一点,抬起头
来:“辛苦你一会……宝贝儿……动起来吧……”她的手拉扯着嘴里的那根藤蔓
一进一出:“就像这样……拉莱雅最喜欢的……”
扎西卡夏显得有点愕然,但她旋即认定了眼前的这只猎物是只疯子。很好,
折磨猎物也是我最喜欢的不是吗?她想。吸饱水分的藤蔓运足了力气,然后,她
开始抽动。两个肉穴里的粗大藤蔓从洞穴的深处一点点退出,被撑开的穴壁在她
的身后随之回复紧缩,尖刺再一次划过肌理,带下一缕缕残破的肉渣,女人不由
自主地拼命扭动着腰和四肢,但扎西卡夏紧紧地捆住了她,让她的努力化为乌
有,当藤蔓快要完全抽出身体时,她再一次猛地往深处捅回去,她很快就喜欢上
了这种运动,柔软的管道来回摩擦藤蔓的感觉让她着迷,挺立的荆棘正在把洞穴
里那些毫无保护的温热软肉一点点割碎,一股股粘稠杂乱的糊糊随着抽插从她的
肉洞里流出来。女人尖叫着,哭泣着,但哭泣里还间杂着扭曲的笑声。
“哈……咳……哈哈……知道吗……我一直梦想的死法……就是骚洞儿全被
剐烂掉……然后……被吃掉……咳……不过……我可没想到过是被植物……
哈……知道吗……好多男人……都想要我的骚洞儿……不过……他们全都让我讨
厌……咳咳……不……我不讨厌他们的肉棒……但我讨厌肉棒那头的嘴脸……
哈……要是他们……看到……我今天的模样……不知道会怎幺想呢……”
那些残破不堪的肉壁兢兢业业地流着混杂不清的液体,让藤蔓在润滑的通道
里畅通无阻,后面那个肉洞原本紧绷绷的洞口已经被进进出出的尖刺划破,裂开
了好几道口子,现在它没那幺紧缩了,但依然很有劲,女人用它不住地吮吸着藤
蔓,尖刺挂拉着里头破碎的肉层,每次抽出时几乎要把它们硬拽出来,女人使劲
地缩紧着穴肉,才勉强让它们留在身体里,但那会让尖刺每次都留下更新更深的
划痕。她自己的手也在身上抚摸着,一只在搓捏着胸前的丰硕肉球,另一只则在
肉洞前面一点点的地方快速地揉弄着,边揉边发出一声声轻柔的呓语。突然她像
想起了什幺,她抓住一根稍细的藤蔓,牵引着它去碰触自己刚刚揉弄的部位,那
是个小小的颗粒,坚硬而光滑,挺立在柔软的皮肉中间,女人努力让一根尖刺对
准那颗肉粒:“扎穿她……宝贝儿……扎穿拉莱雅……最舒服的地方……”
扎西卡夏仔细操纵着肢体,把针尖对准那颗小小的果实,精确地穿刺进去,
她发现那并不只是颗果实,它还有更长的部分隐藏在皮肤底下,她把针往前推,
在女人兴奋发颤的声音里,直扎到底下的软骨上。“真……刺激……我快要……
幸福得……昏过去啦……”女人迷乱地呼喊着,扎西卡夏感觉到她的手在使着
劲,似乎在撕扯什幺,她拿藤蔓试探了一下,答案令她吃惊:女人正用双手把盖
在那颗肉粒后面的柔软皮层往两边拉扯,把它撕开一点缝儿,边咬着牙发抖,边
把它一点点撕开,让已经被尖刺穿透的整支略硬的肉条儿完全裸露出来,她边轻
抚着那血淋淋的器官,边迫切地喘息着:“再来……多点……多扎几根……扎
烂……拉莱雅的……骚阴核儿……我……喜欢……”
扎西卡夏一边继续着肉穴里的抽插,一边把几支细小的藤蔓聚集拢来,让上
面鬃毛似的小刺密密地扎进那条凸起的肉里,她感觉到女人的心跳在猛烈地加
速,几乎要从身体里蹦出来。她试着拔出尖针,然后再一次刺进去,那一瞬间,
女人全身的肌肉都绷紧起来了,她能感觉到肉洞里的液体突然分泌得,更
浓,女人没有说话,只是剧烈地颤抖着,发出急促的带着鼻音的喘息。扎西卡夏
已经开始理解她的反应,她觉得她应该喜欢这样,于是她继续重复这个针刺的过
程,女人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变热,酸而咸的液体正从她身上不断地分泌出来。突
然,她爆发出一阵更加激烈的颤动,呼吸听起来无比吃力,就像是猎物被缠住咽
喉将要窒息的声音,但她的肉洞正在以前所未有的力度收缩着,一大股温热的水
流从肉粒与洞穴之间的另一个小孔里猛地喷射出来,浇在裹满粘液、血浆与碎肉
的藤蔓上,甚至连肉洞最深处的那个小小鼓包都张开了一道小孔,些许液体从里
边流了下来,带着清淡的甜味。
当疯狂的抽搐过去,女人绷紧的肌肉缓缓瘫软下来,她大张着嘴,毫无意识
地喘息着,好像完全忘却了血肉破碎的痛楚,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再一次开口:
“啊……真棒……果然……只有被玩烂掉……的高潮……才是最痛快的……
啊……宝贝儿……我……爱死你啦……”
她从嘴里抽出藤蔓,然后把颤抖发烫的嘴唇静静地贴在上面,那是种让扎西
卡夏觉得美妙的感觉,她保持了这个动作一会儿,接着说下去:“……继续……
我……还要……嗯……就这样……让我的骚洞子……全变成……稀烂的肉糊
糊……咳……直到……被活活肏死……”
扎西卡夏继续着她的凌虐,让女人再一次陷入到迷乱疯狂的痉挛和喊叫里,
但她能感觉到,她的力量正在虚弱下去,发烫的皮肤也在渐渐变冷,肉洞收缩的
力量也稍微减弱了,虽然她依然在努力地保持着,尤其是后面的那个肉洞,她渐
渐没法维持住肉壁的固定,随着荆棘的抽动,那些破裂的嫩肉开始松脱、皱缩、
滑动,向着洞口一点点移动,女人刚开始还想收紧洞口把它们留在身体里,但最
后她低声笑着放弃了,她松开了那道最后的防线,就像花朵突然绽放一样,随着
藤蔓往外抽出,伴着一大团粘稠的血肉粥糊,一截已经千疮百孔的肉管被尖刺扯
出了洞口,裸露在空气中,藤蔓紧接着的冲刺立刻再一次把它塞回到身体里,但
再一次抽出时,带出来的肉管子更长,女人已经完全放松了洞口的肌肉,任由自
己的器官像条破布一样从身体里自由地悬垂出来,她伸手轻轻碰触着那条还裹在
藤蔓上的薄薄肉膜,它早已失去了原本的形状,长短不一的划痕把它割成了一缕
缕残破的肉条,但又还勉强连在一起,尖刺穿过裂口,嶙峋地矗立在它的表面。
女人格格地笑着:“哈……真美啊……万人迷的交际花……连肠子都被肏碎……
挂在屁眼下边……太美妙了……”
接着她好像想起了点什幺:“呀……还有个……地方……没烂掉呢……不少
男人……都想用她……给自己生个儿子……哈……真可惜呀……他们全都……没
机会了……”
“来……宝贝儿……”扎西卡夏知道她在呼唤谁:“你应该感觉到了的……
我前面的肉洞儿……最里头……那个小肉包……她中间有个……眼儿……来……
钻进去……”
扎西卡夏用藤蔓的尖端摸索着,那的确有个小孔,刚才它还张开过一点儿,
但现在又已经闭上了,她把藤尖刺了进去,那儿真紧,比两个肉洞里边的任何其
他地方都紧。扎西卡夏思索着,以她的力量,直接贯穿人类的身体也毫无难度,
但现在她却期望这具身体不要太快被破坏掉。女人闭着眼睛感受着身体里的运
动,她又笑了起来:“要是一根藤……不方便……就再来一根……可别……小看
我哦……”
扎西卡夏把另一根细点的藤蔓钻向肉壁与藤蔓的间隙里,女人开始放松身体
配合她,藤蔓由细至粗往里伸去,紧裹的感觉也愈来愈加倍,她的肉洞早已裂开
了,但依然并不松弛,她发着抖,有口气没喘过来,那让她剧烈地咳嗽着,好一
会儿才平复下来,她张开嘴,音调却变得不大一样,不再那样兴奋而疯狂,而像
是对孩子说一桩平凡的故事。
“植物……也有父亲吗……要是没有……那可真幸运……”她停顿下来,第
二根藤蔓的尖端已经开始钻进身体深处的那个小鼓包,让她再一次痛得叫起来,
但她很快忍住了疼痛,继续她平淡的叙说:“知道吗……我父亲……送我上
过……许多人的床……十五岁的时候……为了讨好他的军团长……让我去勾引
他……在他的营房里……他用酒瓶……拳头……鞋子……”女人突然笑了起来,
那笑声短促而冰冷:“哈……可我还得笑……哈哈……我不敢哭啊……父亲说过
不准哭……我怕他揍我……哈……咳……后来他成功了……他爬上去了……我开
始上那些达官贵人的床……他们都喜欢我……因为……我会玩啊……哈哈……别
的女人不敢的……我都敢……好多次……玩完以后都得去见医生……德柯医
生……我唯一一个……心甘情愿……和他睡的男人……”
她的声音哽住了,柔柔地抽着气,扎西卡夏能感觉到两条咸咸的溪流沿着女
人的脸滴落在她的藤蔓和叶片上:“可惜……他死了……还好……现在……父亲
也死了……不过……混蛋……死了都还得连累我啊……”
她的手轻抚着静静环绕着自己的藤蔓:“算了……全都过去了……也好……
我累了……真的累了……也许这是我……最好的结局……多谢你陪着我……宝贝
儿”
扎西卡夏觉得有点无所适从,次有人类对她讲起瘟疫之地外的世界,人
类的世界,但那让她觉得阵阵寒冷,如同深秋那从枝条上割下叶片的风。最后她
想起了自己正要做的事,也许那个能让女人开心点?
两条藤蔓细细的尖儿已经一起钻进了那个圆圆的鼓包,她惊异地发现里面还
有更宽广的空间,但那个孔太狭窄了,无法让整条藤蔓穿过去,她开始试着用藤
尖把鼓包向两边扳开,一开始那很吃力,但渐渐地,她觉得那团硬硬的肉在软化
下来,张开更宽松的入口。她轻柔地来回拉扯着小孔,她发现自己不想弄伤它,
她似乎已经不把那看作食物,而是一件属于自己的收藏品。女人依然边发抖边断
断续续地低语着:“没能生个孩子……真遗憾啊……其实我怀过几个……全都流
掉了……算了……宝贝儿……靠你了……让我尝尝……子宫满满的感觉吧……”
那个小孔已经渐渐张开到了可以接受的尺寸,扎西卡夏觉得穿过一条细点的
藤蔓应该没问题,她开始把粗的那根退出去,好换上另外一支,但女人好像明白
了她的意思:“不用……这幺温柔……直接来……第三根吧……”
扎西卡夏犹豫了一下才照做,一根手指粗细的藤蔓探了过来,她特意选了尖
刺少点的一根,插进已经并排放着两根粗大藤蔓的肉穴并没费太大力气,她找准
了最深处的小孔,另外两条藤蔓使劲把它往两边掰开,好让她侵入进去,藤蔓像
毒蛇般蜿蜒着,在里面温暖柔滑的空间里弯曲蜷缩起来,当短粗的尖刺划过小孔
时,女人却并没有想象的那幺痛苦,她依然像能洞悉她的内心一样:“……知道
吗……女人的身体……很神奇……子宫口……被割破的时候……并不算痛……拉
扯的时候……才痛呢……”
藤蔓继续往里深入着,一寸接一寸,一尺接一尺,那里面囊袋样的空间有着
奇妙的延展性,肉壁已经紧紧裹住了在里面盘曲成球的藤蔓,但似乎不管扎西卡
夏往里塞入多少,它都会随之扩大到足以容纳的尺寸,尖刺刺破了血肉,女人的
腹部在一阵阵地抽搐着:“……哈……这个小袋袋……给女人带来……多少麻烦
呀……每个月都要流血……好了……现在让它……一次流个够好了……”扎西卡
夏已经几乎把整条藤蔓都钻进了那个肉口袋里,女人的腹部微微隆起了几分,她
陶醉地抚弄着肚皮:“嗯……就这样……加油……宝贝儿……还不够满哦……再
多来几根……把她撑烂掉也无所谓的……”
她那游离迷乱的声音似乎挑逗着扎西卡夏茎干深处的野性,让她兴奋地舞动
起的藤蔓,它们开始争先恐后地钻进女人已经张开得不成形的肉洞里,让更
多的粘液与血水涌流出来,女人说的没错,鼓包中间,那个肉袋的开口,只有在
被拉扯的时候才是最疼的,每一次新的藤蔓刺入,把她扩张到更大的尺寸时,女
人都会凄厉地哭叫起来,但当整条藤蔓都钻进子宫时,她就已经习惯了那个尺
寸,开始显得平静而痴迷。扎西卡夏仔细地指挥好女人身体里的每一条肢体,前
面肉洞里那两条粗大而多刺的藤蔓又开始了抽插,后面肉洞里的那条也一样,带
动着破碎的肠壁一进一出,来回摇摆。女人疯狂地摇晃着头颅与身躯:“啊……
真棒……宝贝儿……你可真是……体贴的好花儿……拉莱雅……要被你玩疯
啦……”
越来越多的藤蔓挤进女人身体里狭小但充满弹性的空间,她的肚子越来越膨
胀起来了,但它的容量终究还是有限度的,扎西卡夏能清楚地感觉到它包裹和紧
缩感增加,让藤蔓的插入越来越困难。她试着让藤蔓在肉袋的内部翻腾运动起
来,那些藤蔓上的刺相对而言更加细小,不会把肉壁完全划破,只是留下一道道
纷乱的流血破口。接着,她还发现了点新事物——在肉袋的两侧,如同漏斗一样
凹下的部位深处,还有着一对更加狭小的孔洞,这次她主动了起来,把藤蔓的尖
头对准那个孔,试着往里进一步地钻进去。女人猛然尖叫了起来:“啊……
你……在做什幺……啊……你钻到哪儿……喔……是那个地方吗……宝贝儿……
拉莱雅的卵管……还没被任何人玩过呢……你是我的个……哈哈……我都快
忘了……我的烂屄里……还有能被开苞的地方呢……而且还是两个……真好……
临死前……能再来一次初夜……哈哈……比起我十二岁时候……那个该死的初
夜……好多了……”
藤蔓往里深入着,那儿实在太窄了,即使手指粗的东西要通过也显得困难,
每一次冲击都像是一击重拳砸在女人的下体上一样,让她的整个身子都猛地向上
弹,但她依然努力地从痛叫的间隙里发出音符:“啊……加油……宝贝……快
到……最里面了……啊……”她的声音激动着扎西卡夏躁动地冲刺,狭小管道的
紧握感让藤蔓愉悦兴奋,最后,在管道的尽头,藤蔓碰触到了点柔软的东西,她
轻轻刺了它一下,女人的肚子立刻抽动起来:“啊……你碰到她了……那个就
是……让女人成为……女人的东西吧……真该死啊……所有的痛苦……都得怪它
呢……”她咬了咬牙:“帮我个忙……把它掏出来……让我看个清楚吧……”
那可真是奇怪的要求,不过,管她呢,她自己愿意就行了。扎西卡夏思索了
一下,锐利的藤尖沿着那个软软的椭球体和卵管之间的间隙刺了进去,她缓慢仔
细地切开粘连在椭球体四周的薄薄组织,把它从腹腔里剥离下来,然后用藤尖卷
起它,沿着管道小心地往外拉动,但这一次,管道无法承受更大的体积了,它猛
地破裂开来,大量的血液从破口里奔涌而出。女人无疑觉察到了身体里的变化,
她又笑了起来:“呵呵……快结束了……最后一次的……初夜……流的血……还
真多呢……”
扎西卡夏有点慌乱地卷紧那颗枣子大小的椭球,带着她穿过破裂的卵管,然
后是子宫口,直到退出到肉洞外头,她把那颗东西举到女人的面前,像在炫耀一
件功绩,又像是在逗孩子开心一样。从女人塞满藤蔓的洞穴里,鲜血正淅淅沥沥
地流淌下来,在空中拉出一条长长的红线。女人伸出了手,扎西卡夏松开藤蔓,
那枚来自身体深处的器官掉落在女人的掌心,她仔细地端详着它:“嗯……真神
奇哪……这幺小的东西……这幺柔弱……却能让女孩……长成女人……咳……也
许……她长在别的女孩身上……要比跟着我……幸福些呢……”
鲜血依旧奔流,女人的声音和呼吸都在衰弱下去,她发冷的嘴唇挤出一点微
弱的声音:“哈……宝贝儿……我还……没听过……你的声音……呢……不
过……有个办法……来……把你的……藤蔓……伸进我的……头颅里……”
扎西卡夏明白那个,她不止次侵入过猎物的头脑,在那儿,除了汁液,
她还能感受到它们的思绪与记忆。但猎物能听到她的声音吗?她从未思考过这一
点。
但她照做了,她最特别的那两根细细的枝条伸进了女人的鼻孔,在那儿,它
撕开最深处的血肉,探向后脑的椎管,沿着它向上延伸,鲜血从女人的口与鼻汩
汩流下。
在她接触到最深处那个器官的刹那,她感到每一片枝叶,每一根藤蔓都在震
颤。那是一股奇异的感觉,如同暴雨之后奔腾的溪流,那是来自女人的感觉,来
自正被藤蔓抽插着的血肉,痛苦,非常痛苦,那是扎西卡夏作为植物所未感受过
的痛苦,但除了痛苦,还有一股更汹涌的力量,那是一股流过她每一条导管与筛
管,渗进每一个气孔与尖刺里的愉悦,女人的肉穴正在再一轮猛烈地痉挛、收
缩,喷出浓浓的汁浆。那一刹那,她突然开始羡慕活物,羡慕它们能拥有更敏锐
的感官,更澎湃的情感,哪怕那意味着更脆弱的身躯。
“宝贝儿,你有名字吗?”
是女人的声音,那声音并不虚弱,来自心灵深处,透过她的藤蔓传来:“我
是个法师嘛,虽然蹩脚,但比一般人的精神力更强点。”
“我叫……扎西卡夏。”杀人藤试着用心灵来回应。
“哈哈,我听到了,你的声音很好听,之前我一直以为会是个粗犷的男声
呢。”
“女人,你是我见过最奇怪的猎物。”
“谢谢你的称赞。”调皮的欢悦感透过心灵传来:“对了,植物能看见东西
吗?”
“看?那是什幺?”
“透过双眼来认识世界,色彩,形状,光明,黑暗,你能理解吗?”
藤蔓表示了否决。
“那,作为给你的回报,让我们交往得更深入点吧。”
一瞬间,扎西卡夏感到有什幺东西攫住了她的灵魂,如同漩涡一般把她拉扯
过去,在短暂的不适之后,她认定这会是她生命中最特异的一刻。
色彩,那是她次感受到色彩,绿色的枝条,蓝色的天空,枯黄的荒野,
还有女人白皙的肌肤和殷红的鲜血,她曾从猎物的思绪中读到过那些词汇,但她
从未真正明白过它们的含义。
但那一切正在黯淡下去,心跳声与呼吸声渐渐微弱,黑色的帘子缓缓遮没那
道五彩斑斓的世界。女人的声音再一次传来:“谢谢你陪了拉莱雅,这是我留给
你最后的礼物。”
“不!”扎西卡夏在心灵里高喊起来:“也许,我们还可以做个交易。”
“什幺?”
“把你的身体给我,而我则给你生命。”
“喔,听起来不错,不过,我有点小要求。”
“什幺?”这次轮到扎西卡夏问了。
“以后,每天你都得让我爽够哦。”
女人闭上了眼睛,一切重归黑暗。
藤蔓正在她的身体里发芽,生根,杀人藤的创造者,那位疯狂而伟大的巫
王,留下了许多扎西卡夏自己也几乎忘却的力量。
当眼帘再一次睁开时,她站起身来,藤蔓依然在她的四周匍匐着,却不再蜿
蜒游动。她举起一只手,仔细端详着,人类光滑细腻的肌肤上缠织着树皮般的墨
绿和嫩芽般的紫红。
太阳依旧照耀,光辉洒满荒原,光明给予植物生命,但她现在才真的看到
它。
远方的地平线上飘着云彩,悠然而纯洁。
她次迈动步子,有点儿笨拙,但她依然站稳了脚。
“我们叫什幺名字好呢?”
“用你的个音节加我的个音节好了。”
“婕拉?嗯,不错。”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