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4章、你是我的
“还不退下?!”
看到两名小宫女呆愣着不动,奚齐冷声喝道。
“怎么,寡人的话不管用?不想活了?”
“国君饶命。”小莲俏脸吓得煞白,连忙拉走了反应迟钝的小荷。
走出好远,小荷才傻乎乎地问小莲:“你干嘛拉我走啊,夫人在喊救命呢?”
“夫人那么美,你觉得国君会舍得杀夫人么?”小莲比小荷年长一些,对男女之事多少有点了解,不像小荷那样懵懵懂懂。
“那夫人和国君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在打架啊?”小荷不解了。
“你不懂!”小莲没好气地道。
小莲很清楚清夫人现在面临的处境,但她也是无能为力,对于她们这些从小就被灌输君权至上的宫人来说,国君的命令是不容许忤逆的,她根本不敢去阻止。再说了,奚齐可是国君,阻得了这一次,难道还能阻止得了一世吗。
一行清泪,蓦然在虞清脸颊上滑了下来。
而且虞清也放弃了抵抗,一副认命的姿态。
“看着我。”奚齐松开了抓住虞清的手,心中愠恼:“你这个献公姬妾根本就是有名无实,你哭什么?”
“看着我,难道你就喜欢一辈子孤老宫中?”奚齐扳过虞清的脸颊,让她倔强的眼睛对着自己,“寡人明天就封你为寡人的清夫人,你不嫁也得嫁!”
“昏君!”虞清羞怒地瞪着他。
“这宫中女子,都属于寡人,任取任夺,寡人哪里昏了,你倒是说说。”
“以子纳母,违逆人伦。”虞清咬牙道。
“先君献公纳武公之妾齐姜,生下太子申生,何曾有人说过半句?早有先例在前,更何况,各国诸侯之中这种事还少?”奚齐振振有词,“再说了,你这个清夫人说不定是你自封的吧,你既未受过先君宠幸,也好意思说自己是先君姬妾?”
这句话说出之后,奚齐眼睛一亮,对,就是抓着她未受过宠幸这条,死不承认她是献公的姬妾,你连姬妾的本份都没尽过,也好意思说自己是献公的姬妾。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虞清气结,这个家伙果然是昏君,睁着眼睛说瞎话。
“你分明还是处子,怎么可能会是先君姬妾?”其实宫中女子进宫多年都没有被宠幸并不少见,毕竟后宫女子太多君主忙不过来是常有的事,现在奚齐便是抓住这一点,死不承认。
“你……昏君!”虞清气道。
“你是我的!”奚齐紧紧地盯着虞清坚决地道,“寡人要纳你为夫人。”
“你若要女人,绛宫里处处都是,你为什么非要找我?”虞清悲愤地瞪着奚齐,“你们晋国人,难道做事从来都这么随心所欲,不顾旁人的吗?”
“我父纵然贪财,但收了你们的宝马玉壁,却也如约借道,让你们攻伐虢国,可是你们晋人无耻,竟然灭虢袭虞,囚禁我父,更将我掳入宫中……”
看到满脸悲苦的虞清,奚齐心中一软,原来这才是虞清的心结。
此时乃是春秋时节,有不绝人宗庙祭祀的传统,因此当初晋献公为了安定虞国人心,并没有大肆杀戮,只是将虞君押回晋国囚禁在某个小邑中,让虞君可以每年祭祀祖先。
“如果你想见你父亲,过段时间寡人可以命人把他接来绛都,寡人一定优待。”虞国这种小国,连晋国的二十分之一都不到,一个已经亡国的小国国君而已,奚齐并不是很在意,当然,肯定不是现在,至少也要等到控制了绛都局势才行。
虞清却是身体一僵,死死地瞪着奚齐,她误会了,还以为奚齐是打算用自己的父亲胁迫自己。
晋国人,都是这样无耻的吗?为了得到自己,竟然要用自己的亲人逼迫自己就范。
虞清不知道,这其实只是误会,奚齐根本就没有威胁的意思,可是虞清一直对晋国成见很深,认为晋人都只会威逼欺诈、巧取豪夺,这种偏见,导致了误会的产生。
钻牛角尖不可怕,可怕的是美女钻牛角尖。
“这就是我的命吗?”
紧紧地抿着唇,虞清一动不动,眼中流露出迷惘、愤愤、委屈的神色,但最后还是选择了屈服。
奚齐本来是打算哄虞清开心,出于好意,可是却产生了出人意料的后果。
虞清心中屈辱,但却强迫自己不哭出来,忽然双臂一伸,揽住了奚齐的腰。
“嗯?”眼见玉人态度大改,奚齐有些懵了,怎么回事?
软玉温香,伊人美貌,奚齐怎么把持得住,顿时血气涌动,对着虞清诱人的双唇吻了下去。
虞清如遭电击,身体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脑海中一片空白,瞪大了美丽的眼睛,胸口如遭千钧重击,又如天旋地转,忘记了推拒,也忘记了呼吸,刹那间喘不过气来。
如饥似渴地吸吮着芳甜的津液,奚齐轻轻撬开虞清的晶莹贝齿,将舌头贪婪地伸了进去,虞清一惊,顿时回过神来,使劲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可是身体无力,手臂酸软只能是徒劳而又软弱的挣扎。
更糟糕的是,奚齐身上的火热似乎会传染一般,压在她的身上,竟然让虞清身体深处也是生出一种躁热,只有扭动身躯时才能稍微得到缓解。
良久,唇分。
“真美!”奚齐紧紧凝视着身下的绝色佳人,冰肌雪肤光润如玉,瑶鼻秀美,檀口红润,精致的鹅蛋脸简直完美无暇,明艳动人,不施粉黛,却如清水芙蓉般出凡脱俗,弯而浓密的长睫笼盖着氤氲着雾气的秋眸,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目瞪着自己,似是慍怒自己的轻薄。
如此倾城绝色,若是能够拥有,绝对是每个男人莫大的福气。假如让这么一位天人般的清冷仙子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奉迎而侍,那更是一种极大的征服和成就感。
两人的脸庞此刻相隔极近,甚至彼此呼吸间的温热气息都互相喷到了对方的脸上。
紧压在虞清身上,奚齐很清楚地感受到了身下少女那火热娇躯的惊人弹性,线条优美的脖颈泛着晶莹水灵的玉泽,笔直雪白浑圆,修长细致的美腿触感柔滑,窈窕纤腰盈盈不堪一握,玲珑浮凸,丰满高耸的酥胸被奚齐的胸膛挤压,隐隐感觉到两粒小巧娇挺的硬点,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奚齐怦然心动,小腹处的巨蟒也是坚硬如铁,死死地抵在虞清微微隆起的阴阜上。
或许是知道再怎么挣扎也没有作用,虞清似是认命了,默许了奚齐对自己的非礼轻薄。
奚齐在虞清娇艳欲滴的嘴唇轻吻一下,然后起身抱着虞清去了她的闺床。
木床上挂着透明的纱帘,绣花被子和枕头摆放在床头,干净整洁。
奚齐火热地盯着虞清,伸手却解她的衣服,虞清身躯颤动了一下,不过没有抗拒,而是闭上了眼睛。
片刻后,虞清的绝美娇躯便出现在奚齐眼前,裸裎毕露。
这简直是上天的杰作,男人的恩物,每一分,每一毫,都是恰到好处,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尤其是一对剪水清瞳似幽似怨,如泣如诉,玉腿修长,肌肤美韵腻人,那峰峦起伏的胸前软玉,娇挺浑圆,两点嫣红夺人心魄,还有那小腹下的一蓬黑色,若隐若现,使得奚齐欲望炽烈,浑身火热,兽血沸腾。
可惜羞怯的虞清紧紧并拢双腿,让奚齐未能尽览那美妙的神秘丛林。
饱满而上翘的胸型很美,奚齐俯低身子,吮吸抚摸着虞清一双傲人耸立的雪嫩玉峰,女性的乳尖乃是重要的敏感部位,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虞清身体明显一震,但却强忍着不哼出声,抿着唇,双手死死地捏紧床单。
淡淡的如兰似麝的处子清香,彻底激起了奚齐的情欲,他压在虞清的胴体上,沿着精致的锁骨吻上她的侧脸和耳垂,甚至连眼睛、额头、脖颈也不放过,舌头用力地挑逗和吸吮,留下一处处的吻痕。同时奚齐的一双色手也是游走在那对雪白娇嫩丰满挺立的乳房上面,不停地抚摸、揉捏、撮弄。
渐渐地,在酥麻的感觉侵袭下,虞清再也控制不住,鼻间发出了轻哼,光滑洁白的肌肤上也开始泛起了诱惑的绯色。
这时,奚齐的一只大手不安份地沿着小腹滑了下来,触碰到了那芳草萋萋禁地。
“不要!”虞清浑身一震,大羞之下想要伸手制止,可是却迟了一步,尽管她已夹紧双腿,可是奚齐的右手食指还是找出空隙挤了进去,作恶的手指一弯,探入了两片阴唇内。“啊!”虞清惊呼,如蛇般扭动着,强烈的奇异感觉让她很不适应,可是芳心深处,又隐隐地似乎在渴望着什么。
因为虞清双腿夹得太紧,奚齐的手指无法灵活自如地探索幽谷,只好让弯起的半截手指寻到洞口,然后进入了蜜穴内,指甲还轻轻地刮了一下腔壁上的嫩肉。
“不!”虞清一脸慌乱,娇俏的胴体颤栗不已,私密之处也连连的抽搐收缩,然后喷射出了一道道晶莹诱人的乳白色香液。
不是吧?这么一下就高潮了?这,也太敏感了吧……奚齐惊得目瞪口呆。
虞清脸蛋一阵发烫,羞得没脸见人,扭过头不敢面对奚齐,十足的驼鸟心态。
此时床单已经被大量的液体沾湿,因为双腿并拢紧夹,导致了虞清的股沟和大腿内侧湿淋淋一片,泛滥成灾,奚齐抽出手指,带起了一根闪着晶莹光泽的长长的粘稠细丝,这淫靡的一幕看得奚齐血流加速,胯下巨蟒坚若钢铁,胀热得吓人。
不能忍了!
奚齐猛地用力分开虞清的如玉长腿,呈大字型,顿时让虞清感到无比羞耻,想要合紧双腿,可是却被奚齐抓住大腿,动弹不得,然后一根灼热坚挺的东西挤进了她的下身。
“清儿,我要全部进去了!会有点痛,不过别怕,很快就会过去的。”奚齐在虞清耳边温柔低语。
“不要,不要……”虞清恳求似地呢喃着,可是随即下身蓦然剧痛,被奚齐的巨蟒捅进了汪洋一片的蜜穴。
“啊!”虞清眼角淌下两行清泪,守了近二十年的贞操,如今终于还是失守了。唯一的庆幸是破了她身子的不是老迈的晋献公,而是一个年轻力壮的男子。虽然这个男人也是晋国人,但至少,他懂得诗赋,不算是不学无术。
好紧,好舒服。
奚齐压在虞清身上顶撞挺送,只觉得里面紧窄温暖,让人流连忘返。而且随着抽插的动作,美妙的甬道内不断分泌出大量的液体,混合了处子鲜血,随着粗肉棒的连续抽插,带出了白白红红的淫液。
虞清起先还在强自压抑自己的呻吟,可是她的身体太敏感了,不到十分钟就又来了两次高潮,尝到了那销魂蚀骨的快感,顿时陷在情欲的漩涡中沉沦,满头如云的乌黑秀发凌乱不堪,秀美的桃腮晕红如火,香汗淋漓,忘我地娇啼着,如泣如诉。
就在这时,虞清又是承受不住强烈至极的肉欲刺激,双臂死死揽住奚齐的后背,玉体一阵颤抖,花房深处又是涌出一大股的春水,再一次攀上了欲死欲仙的极乐巅峰。
以虞清如此敏感的特殊体质,估计就算是强暴,也会连续产生快感吧,单是这么一段不算长的时间内,虞清已经泄了四次身子,神智都变得迷乱起来,半昏半醒。
“难道是春水穴?”奚齐有些激动,这可是名器,男人梦寐以求的极品,尤其是虞清还拥有着绝色倾城的容颜,以及完美比例的傲人身姿,这就更加难能可贵了。
春水穴的女人非常敏感,天生就很容易出水,而且一出就特别多,入口滑滑的很容易进入,抽动时,无论男女都会领略到麻痹般的快感,不过会像虞清这样敏感的也实在是太少见了。
一番云雨过后,奚齐拥着虞清倦极而眠,睡梦中的虞清,人比花娇,眉目间犹残存着一丝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