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前列腺入珠play上[被入珠之后紧张的等待肛门指检 入珠手术之前的扩张play彩蛋已补完]
俗话说医者不自医,所以就算每个人都是各个领域的顶尖医生,柳泽家医院还是得每年组织员工定期跑去兄弟医院家体检。既然是兄弟医院,当然一切都是按最高档的来,所以明明只是个国家强制规定的员工定期体检,柳泽病院的医生们自然也是享受了一番从头到脚最细致的检查。
然而面对如此福利,我们的柳泽医生可是一点也不情愿,不,与其说是不情愿,不如说是完全不想去。若是平常的职工体检,大多也就是走个过场,医生随便摸摸职工们也只当放假一天。可以他爹的认真程度,每年他们的体检都是各种折腾,根本不是常规体检项目的内容也被加到了列表里,整个流程走下来没得一、两天根本搞不定。
而诸多的项目里,就有柳泽目前最不想面对的一项前列腺指检。
作为男科的基础项目,其实对于男性来说前列腺指检确实很有必要。但对于大部分直男来说,这个项目实在是充满痛苦,精神和肉体上都是。每个在男科轮转过的医生基本都能信手拈来的说出几个指检时的笑话,无外乎是叫得比生孩子还吓人的大爷,或是一戳就从胸膝位直接蹿出去的小哥之类的。
对于柳泽来说,这都不算什幺,他需要担心的比疼痛更可怕。
毕竟作为一个同性恋,肛门侵入和前列腺快感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司空见惯。正常人也不会因为正常的检查而出现什幺不该出现的反应,轻微的勃起也都是正常的。就算是被仁科调教得异于常人的柳泽,在强大意志力的作用下,被陌生而形式化的触碰和检查也并不会出现太多的尴尬。
但多亏了今年仁科的小礼物,柳泽现在恨不得直接冲进他父亲的办公室,直接摊牌表示拒绝参加体检了。
鬼知道今年仁科到底找了个什幺纪念日的理由,软磨硬泡花招尽出,最后竟然成功的说服被烦得头昏脑胀的柳泽去做了前列腺入珠。
仁科就算会的再多,毕竟也不是专业的外科医生,所以柳泽的手术最终还是找了某蓝毛狼操刀。不起眼的小珠子被小心翼翼的置入肠壁和前列腺之间,微创的手术进行和恢复都不需要太长的时间,但给柳如果..泽带来的改变绝不只一点半点。
等柳泽完全恢复之后,一直乖乖禁欲的仁科迫不及待的拉着柳泽疯狂的做了一夜。原本恢复期的柳泽除了隐隐的痛感之外,几乎感受不到那颗珠子带来的影响,可当仁科的手指进入时,和以往完全不同的层面快感如洪水一般袭来,几乎瞬间就将柳泽给彻底淹没。
扩张的手指根本不需要刻意活动,紧致的肠壁在自动包裹上入侵者的同时,自然而然的挤压着皮下的入珠,按压着敏感的前列腺。少了一层上皮组织的阻隔,前列腺被直接碾压的快感如同直接刺激快感神经一般纯粹而强烈,使得曾经的欢愉变得如同隔靴搔痒一般无趣。
待到仁科进入时,纯粹的快感直接将毫无准备的柳泽送上了高潮,不自觉收缩蠕动的肠道和仁科的抽插,更是使得入珠的挤压变得更加随机,将猛烈的高潮无限拉长。
显然仁科对于新玩具十分满意,几乎将柳泽折腾到了第二天天亮,没有任何道具和花样的纯粹性爱都将柳泽折腾得够呛。
而在那晚之后,柳泽仿佛是被打开了什幺新世界的大门,那颗不起眼的小珠子似乎比任何烈性的催情剂都要好用,无时不刻不在拷问着他敏感的身体和愈加紧绷的神经。
正如仁科所想,入珠之后的柳泽变得更加敏感,几乎肠道内的任何异物都会按摩到脆弱的前列腺,带来或多或少的快感。甚至如果他真的想,也确实能像仁科说的那样,仅靠调动身后的肌肉不断收缩放松,甚至只是坐在椅子上轻轻的变换几个坐姿,便能享受到直接而纯粹的前列腺快感。
虽然柳泽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在不该享乐的时间和场合放纵自己,可刚恢复好的那几天,柳泽敏感的身体仿佛食髓知味一般抗拒着他的意志力。无论是坐在办公桌前认证工作,还是平时开车、行走、甚至是睡在床上,体内那小小的珠子都无时不刻不在叫嚣着宣示自己的存在感。柳泽仿佛觉得自己真如仁科所言,变成了一个站着都在流水、无论何时都在发情的骚货。
不过人的潜力总是无穷的,柳泽还是凭借强大的意志力重新夺回了对身体的控制权。虽然本能的反射无法控制,但至少能让自己该干嘛干嘛,不至于时时刻刻都被身后传来的隐隐快感分了神。
可显然此时站在体检队伍里,又焦躁又不安又紧张的柳泽医生,根本没有心思去集中自己的注意力抵抗那令人愈加烦躁的快感。
最终柳泽还是没有勇气去跟他父亲说明,在柳泽这样的标准上层中产阶级的家庭里,他父亲虽然很十分明事理,但仍然在柳泽心中拥有高不可攀的地位和权威。而且作为一个在一堆老油条医生里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超级老油条,柳泽实在没有把握在他父亲面前能够撒下一个完美的谎言,万一惹他父亲起了疑,那后果是他绝对不会想承担的。
所以他只能咬着牙强迫自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站在男科诊室门口排队的队伍里,祈求着最终检查的医生会是他交好的那几位之一,再不济也是认识的熟人。
微微反光的镜片之下是柳泽平静无波的眼神,发型领带皮鞋衣服、每一项都严格的按照柳泽的习惯完美的套在他身上,仿佛是他最完美的保护壳。可完美的外壳之下却是紧张到几乎酸痛的肌肉、绷紧的神经、和无法克制地不断收缩蠕动的肠道。
越是紧张,柳泽的表情和气场就越是冷静,仿佛随时都能冻死周围所有生物一般的冷静。同样越是紧张,他就越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和意志。肠道不断的蠕动带着那万恶的珠子也不断的磨蹭着他敏感的前列腺,平日里随便就能忽视的快感此时却仿佛被放大了千百倍,不断折磨着已经濒临崩溃的神经。
理智告诉柳泽此时应该和以往一样想想医书上那些恶心的皮肤病案例图片,或者多默背几次拗口的反应方程,来让自己从快感中剥离出来。可几乎从未体验过的紧张和不安让理智完全被扔到了一遍,柳泽满脑子都是胡思乱想,一会想着如何跟对方解释自己要跳过这个项目,一会又担心万一被发现了该如果解释。
可越来越放飞的想象力不断的向更加糟糕的结果滑去,万一被传了出去,他该怎幺跟父亲解释,同事会怎幺看他。基佬、婊子、骚货、变态越来越不堪的词句不断的在柳泽脑海里来回。可仿佛越是放飞的想象,越能激起他的欲望一般,身后传来的快感仿佛愈演愈烈,不仅连身前的阴茎都有了抬头的势头,丰富粘稠的肠液似乎已经挣脱括约肌的舒服,将身后的内裤都润湿了一小块。
一边咬牙克制自己不受控制的身体和从未如此丰富的想象力,一边还要维持着正常的仪态,明明是温度适宜的室内柳泽却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不动声色的咬着口腔内侧的软肉强迫自己保持清醒,柳泽甚至都要开始厌恶自己这违背意志的身体了,直到面前一声呼唤将他从混乱的脑内世界拉回现实
“下一位,柳泽医生。”
僵硬的步入诊室内,面前的医生口罩帽子之下的五官十分陌生,而胸前的名牌更是证实了他最悲观的猜想。中河内医生,很好,不认识,真是连老天爷都要和他作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