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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雄的性事下卷 第665章 中外两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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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小雄正在书房里上,听到敲门声,喊了一声:“进来!”

抬头一看,原来是小妍,她穿了一件淡紫色的低胸露背、超短迷你紧身窄裙的洋装,亮光的玻璃丝袜,5寸的浅紫色漆皮细根高跟鞋,衬托出她修长的双腿,尤其是一对几乎迸出来的乳房,深深的乳沟,和超短迷你紧身窄裙,短得几乎只要蹲下捡东西,就可以看到她迷人的t型性感内裤,真是美极了,看得小雄的鸡ba几乎冲出裤子。

她在小雄面前转了一圈问说:“漂亮吗?”

“漂亮,不过你怎幺会穿成这样,你还是个学生唷!”

“还不是因为你喜欢吗?我只是在家穿,又不会穿出去的!”

原来前几天带着几个女孩去逛夜市,看到几个小姐穿得极度性感,小雄曾叹息说:“真漂亮!”

说着无心,听着有意,小妍竟然照着那几个小姐穿戴起来,仿佛是个人尽可夫的妓女一样的性感,她展现着妩媚的微笑,踩着轻盈的步伐,走到小雄身边,一股轻轻淡淡的香味,不停地侵袭他的嗅觉,一把搂住她的纤纤细腰,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亲吻着她淡妆的秀丽脸庞。

小妍轻轻的将手隔着小雄的裤子爱抚着他的鸡ba说:“想你了!”

“是想我了,还是想它了!”

小雄的鸡ba挑动了一下问。

“都想!”

小妍说着,缓缓的拉开小雄的裤子拉链,一根粗大的鸡ba蹦了出来、小妍从小雄身上下来,跪在他面前,轻轻的舔着小雄的gui头。

一阵阵的舒服感,直接刺激着小雄的性神经,他突然想起下午买的“疯狂”于是说:“你等一下!”

推开小妍走出书房到卧室,从床头柜中取出了两个保险套,再到书房。

小妍看着他手里的保险套不解的问:“今天怎幺想起用这个了?”

小雄呵呵一笑说:“试试看!”

然后教她戴在了舌头上。

小妍感到很好奇,再次跪在小雄的面前,用戴着保险套的舌头舔舐小雄的鸡ba。

小雄低头看着她低胸的乳房,真是刺激,忍不住的伸手爱抚她丰满的双峰,她居然没穿胸罩。

她一边用手抚摸小雄的睾丸,一边在gui头与马眼上吹含吸舔,“疯狂”保险套上的细小颗粒刮磨着小雄的鸡ba很舒服,他呻吟了一声站了起来,扶住她的头,配着挺腰的动作,不停的在她的嘴里抽送,直到整根鸡ba插入她口中,直达喉管才停住。

她不停的摆着头,用嘴唇吞咽着在她喉管里的gui头,好像是要把小雄的鸡ba吞下去一样,爽透了。

此时小雄的性欲已经被激发到了极点,抽出了在她嘴里的鸡ba,在上面戴了一个“疯狂”拉着她伏在电脑桌上,准备脱下她的亮光玻璃丝袜奸淫她时,才发现她的丝袜底是开裆的,笑着说:“你还真把自己当小姐了啊!”

“好啊!雄哥,就把我当小姐cao吧!”

她将舌头上的“疯狂”扯了下来说。

小雄把小妍丝袜里的t型内裤拨开,从她背后将鸡ba对准她超短迷你紧身窄裙里的嫩bcao了进去……

“啊!哥哥,嗯……”

她双腿直立的站着,上身伏在桌子上,双手按着桌岩,不停的扭动屁股,缩紧她的b腔,任由小雄在她背后不停的抽插……

“嗯!嗯!嗯!雄哥……使劲插我……嗯……嗯……鸡ba好大唷……啊……”

“小妍,你今天好像妓女一样,让我干的好爽!”

“嗯……哥哥,就把我当妓女、当骚货、当婊子,奸淫我吧!”

“喔!喔!喔!小妍,你这淫妇,我要cao烂你的骚b,cao出水来!”

小雄一手抚摸小惠雪白丰满的双峰,一手爱抚着她的yin蒂,一根大鸡ba则在她背后,不停的在超短迷你紧身窄裙、开裆的亮光玻璃丝袜里的骚b里抽送,奸淫着、蹂躏着她……

“哥哥,这个套子……有颗粒,啊……刮得小b……好痒……好麻唷……嗯哼……嗯……嗯……嗯……嗯……啊……”

因为明天小妍还要上学,小雄只想安抚一下她饥渴的性欲,不想把她搞的太疲劳,所以从始至终都是快而狠的cao插,没多久小妍就痉挛着嫩b达到了高潮。

小雄没有停下来,依旧是快速的狠插,gui头顶击她的花心,撞击得她这波高潮未平,第二波高潮又起,再加速,再狠些……

在小妍尖声浪叫中,她的第三波高潮又至,小雄也差不多了,“嗯!嗯!嗯!小妍,我要shè精了!”

急忙抽出在她b腔中的鸡ba,摘掉保险套,将小惠的脸转过来,一阵阵火热的jing液喷洒了出来,喷上了她长长的秀发,喷在她淡妆的秀丽脸庞,在她丰润的嘴唇、高挺的鼻子,都射了jing液了,最后再将残余着jing液的鸡ba,送入小妍的嘴巴里,任她吮吸剩下的精虫。

浓浓的jing液,从她脸上缓缓的滑下,流到她嫩白的粉颈和美丽的酥胸上。

一阵激情后,她轻轻地将小雄的鸡ba放裤子里,拉上裤链。

小雄拿了卫生纸给她,要她擦掉jing液,她说:“我要去给妈妈看,要她知道我被雄哥cao得多快活!”

说完,便离开了小雄的书房。

小雄上完已经是十点多了,他走出了书房,看到客厅里有荧光屏的亮光反射,走了过去,看到是都影斜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电视开的是静音。

小雄坐到她的身边,端详着熟睡中的美人,低头亲了她一口,扶起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她浑然不觉依旧睡着。

小雄将右手伸进她性感睡衣里,轻轻的爱抚着她坚挺的酥胸,她的睡衣是那种极低胸的睡衣,衬着她雪嫩乳房,很是有着感官刺激。

渐渐地,小雄的鸡ba硬了起来,顶住了她的后脑,小雄挪了一下,让都影及腰的如云秀发覆盖在他的鸡ba上,轻轻的用她的秀发包覆鸡ba,轻轻的搓揉着……

没多久鸡ba更加坚挺了,小雄用都影的秀发尾端,将整根鸡ba包起来手淫,另一只手依旧在她乳房上轻轻的捏揉着……

渐渐的,小雄有了想shè精的感觉,不禁开始快速的搓揉着鸡ba,另一手的手指也伸到都影的嫩b上,慢慢的扣着摸着……

都影忽然醒来,“雄哥,你在干什幺?”

她才刚转头开口一问,小雄的鸡ba已经开始在她的秀发里射出jing液,甚至因为shè精的劲道强大,jing液穿过头发,喷洒在她秀丽的脸庞,跟挺秀的鼻尖上。

此时,都影知道小雄在手淫了,她伸手爱抚着小雄的睾丸,任由鸡ba不停的在她的秀发里shè精,最后她将gui头含进口中,把剩余的jing液吮吸干净。

第一次用女人的秀发手淫,那种感觉真是难以形容的舒服。尤其是当shè精时,jing液沾满了她的每一根发丝,那种感觉,好像是都影被集体轮奸后,jing液都成了润丝精,滋润着她乌黑亮丽的秀发,和秀丽的脸庞,最后还将鸡ba上的jing液舔干净。

都影不但美艳性感,又善解人意,小雄心里是爱极了这个女教师。

“你真讨厌!想了就cao我呗,把我弄醒,或者就这幺干,竟然用我头发手淫,你呀!是越来越放肆了!”

都影轻轻的舔舐着小雄的鸡ba说。

“我……我是怕吵醒你嘛!你也累了一天了!”

都影抬起了头,笑着说:“我明天上午没有课,可以晚点去,今天特别有兴致,一会儿可要好好的服侍我,惩罚你用我头发手淫,你要让我潮吹!”

“没问题!”

都影说:“走吧,到卧室去,我要你舔我的脚趾,舔我的小b,舔我的屁眼,然后cao我!用各种姿势cao我!”

都影站了起来,伸手拉起小雄向卧室走去……

6月日,上午胡翎跟小雄说:“刚接到美国司登斯公司的电传,他们经过多方面的考察,想把一份价值3万美元的服装订单交给咱们!”

“哦?这个你作就可以了,小订单嘛!”

小雄说。

“雄哥,你错了!表面上这份订单不大不小,大的服装厂不愿意接这还不到5万的出口订单,小的服装厂又没有能让外国公司信任的实力,咱们的服装厂正好不大不小,技术力量和质量都很附和这份订单,所以我们的服装厂当之无愧可以吃下。但是,我留心了一下,这个司登斯公司虽然不大,却是全南美洲专营唐装的一个公司,只去年仅从香港就进口了价值四亿八千四万的服装,更不用说别的地方。”

“啊?你的意思是他们在投石问路,有可能将服装加工转移到大陆来?”

胡翎点点头,小雄兴奋的说:“如果真能把他们拉来,呵呵,我们可就有的赚了!”

“不错,所以要你出马?”

“我?”

“他们公司的亚洲事务部的部长助理安妮小姐中午到达我们这里,已经订好了酒店,就在丽池酒店。她的汉语说的非常好,听说很那个……你去搞定正好!”

“你让我出卖色相啊?”

“这不正是你喜欢的吗?”

胡翎嘻笑着说。

“一旦要是个丑八怪呢?”

“你就闭眼睛上呗!”

小雄在胡翎屁股上拍了一把掌问:“几点?”

“六点正!”

当小雄驾车来到丽池酒店时,尚差十几分钟才够六点,于是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等待他的贵宾来临。

六时正,安妮小姐准时来到大厅。

“哈罗,密斯安妮!你好!我是银安集团的李力雄!”

“你好!李先生!”

二人握握手,互相问好。

安妮小姐是位金发的漂亮女子,鹅蛋型的粉脸,雪白中透着浅红的光泽,没有一粒雀斑,那双透明泛着蓝色光芒的眼睛,充满了青春气息和吸引力。身材丰满,粉腿修长,身穿一件橘红色坦胸露背的晚礼服,把那雪白的酥胸及背脊,全部裸露在外。

尤其是那一双高挺丰满的乳房,因为没有穿戴胸罩,半透明的上装,把两粒像草莓似的ru头,都很清晰的显露出来了,随着说话和身体的摆动,两颗大乳房也跟着颤抖起来。

小雄一见心里就痒痒,“安妮小姐,欢迎来到中国,欢迎来到湖北!”

“李先生!你太客气了,我这次来中国,能够和你相识,正应了贵国人常说的:‘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的俗语。今晚有你这位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男仕相陪伴,也是我的荣幸。”

“安妮小姐,你真了不起,连我们中国的俗语都能朗朗上嘴而随口就念了出来,佩服!佩服!”

“哪里!哪里!我虽然是美国人,但是我很向往贵国的文化。故此我在美国读书时,认识很多中国留学生,常常请他们讲点贵国的风土人情及风俗文化等等给我听,所以稍稍略知一点皮毛而已,以后若有机会,还请李先生多多指教。”

“安妮小姐,你太客气了。指教不敢当,以后我还需要请你多多指教才是真的呢?”

“好了!李先生,我们既然已是朋友,大家都不必客气了,好吗?”

“ok!安妮小姐,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听得安妮哈哈的笑道:“你看你,刚刚才说完大家不必客气,你又客气起来了。从现在起,你不必再叫小姐小姐的,直接教我安妮好了,我也不再称呼你先生,就叫你的名字,这不是亲热得多吗?力雄,你说是不是?”

“好!安妮!我先带你去晚餐,然后逛逛我们的商业街,你若有兴趣就去看一场电影,或是听歌、跳舞都可以!”

“好啊!客随便!”

“那我们走吧!”

力雄搂着她的柳腰一同坐上轿车,问她喜欢吃中餐还是西餐,安妮说要吃中国菜。

小雄带她到一间豪华的川菜餐厅,点了几样名贵的菜,再叫侍者拿来一瓶葡萄酒,二人开始浅斟慢酌,边吃喝边笑谈着。

安妮吃着带辣味的川菜,口里频频呼道:“呵,好辣!真过瘾。”

“安妮,你在美国有没有吃过四川菜吗?”

“吃过。在美国有很多华侨经营的中餐厅,什幺样口胃的菜都有,我都去吃过,你们中国人对‘吃’是最有讲究,而花式口味最多、最好的国家,闻名于全世界,人人夸赞吃在中国,真是一点都没错。”

“来!安妮,我敬你一杯,表示我对你的赞美和谢意。”

“力雄,来我也敬你一杯,表示为我们的友谊,和谢谢你的招待。”

餐毕,二人手挽手的在商业街,慢慢的逛着、看着、聊着,然后再驾车至豪门夜总会,找了个座位坐下。

小雄要侍者拿来冰水,再点了几样水果,和安妮闲谈着。

音乐台上正演奏华尔滋,小雄请安妮步入舞池。二人紧紧拥抱抱着慢慢起舞,醉意盎然的贴脸依偎。

安妮半眯着一双媚眼,陶醉在美妙的旋律中,小雄是美人在抱,从她身上透出一阵阵脂粉及肉香味,使他的嗅觉和触觉刺激得心中的欲火亢奋起来。

那一根粗壮硕大的鸡ba,直顶在安妮的小腹下,随着舞步一挺一顶的,胸膛尽力的揉搓着她的一双大乳房。

安妮被顶挺得通体酥软,脸泛桃花,星眸含春,小雄看得是心猿意马,情不自禁地狂热亲吻她的面颊及樱唇。

“安妮,你是我所见过的美国小姐中,最漂亮的一位了。”

“真的吗?谢谢你的夸奖。”

二人说罢,狂热的亲吻着,互相吮吸着对方的舌尖,好似干柴烈火般的燃烧起来了。

“力雄,想不到这次来中国接洽生意,会遇上你这样一位好朋友,使我解除了旅途上的寂寞,今晚到我投宿的饭店房间里,陪我欢度一夜,怎幺样?达令。”

“你不怕我侵犯你吗?”

“我才不怕呢?我们美国的女孩子把性爱看得很开放,只要是喜欢上那一个男孩子,马上就去开房间做爱。像天体宫、裸体日光浴、换妻等等,随时随地都可看得到、也做得到,现在连日本都向我们美国跟进了。”

“安妮!这个我早就知道了,我是蛮羡慕你们的唷!”

“好了,别谈这些了,走吧!饭店去吧。”

“是,遵命。”

二人到丽池酒店八五号房,进房后安妮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房门外,随手锁上房门,返身搂紧他一阵亲吻。

然后,安妮拿了一件睡袍到浴室里去,不一会就听到里面唏哩哗啦的水声,小雄头一看,“哇!”

这位洋妞的作风还真大胆,洗澡连浴室的门都不关,背对着门口,把那一身健美的细腰肥臀及一双修长的粉腿,全都展露无遗地任君观赏。

匆匆浴罢,安妮穿了一件天蓝色半透明的睡袍走了出来,“达令!你也去洗个澡吧!这样会舒服很多。”

“可是我没带睡衣来,洗好澡穿什幺呢?”

“傻瓜!你洗好了什幺都不用穿,我们两人来一个小型的天体营,那多好玩嘛!”

小雄刚要往浴室去,安妮忙把他的手拉住说道:“先把衣服脱光了再去洗,不然会把你的衣服弄湿了。”

小雄只好听从她的话,把全身衣物脱过精光。

“哇!达令,你的身体好健壮,真能比美我们美国的男孩子。”

“谢谢你的夸奖!”

“嗯!看得令人都心跳了起来。”

安妮说着把自己的睡袍脱掉,全身赤裸,拉着小雄的手走进浴室:“我陪你再洗一次吧!”

二人在浴室边说边调情,小雄搂着安妮,深深的吻着,安妮的香舌伸入小雄的口中,二人不停的吸吮翻搅着。

小雄一手抚摸着她的大乳房,低头含住另一颗艳红色如草莓的ru头,吸吮舐咬着,安妮娇喘吁吁的呻吟着。

“哇!力雄,你真可爱,让我亲亲它好吗?”

安妮握住了小雄的鸡ba问。

“好哇!安妮,只要你高兴,怎幺样都行。”

安妮蹲了下来,张口含住小雄的鸡ba就吸吮舐咬着……

她的口交技术很好,使小雄酥痒得整个人都快要瘫痪了,“安妮!我们把身上的水擦干了,到房间里去吧!”

“好啊!”

安妮握着他的大鸡ba说。

于是二人互相擦干身体,裸着身子到房里,再度的又接吻在一起,安妮也开始娇喘了起来。

“嗯!达令,我要躺到床上,让你好好的亲亲我。”

安妮说罢,已软瘫在床上。

小雄很了解和外国女孩玩性的游戏,先要使她忍受不了后,再用各种不同的姿式,才可以持久耐战,使她达到性的高潮。这样玩起来,才能多彩多姿,淋漓尽致。

于是,先揉揉她的一只大乳房,再舔吮乳房及奶头一阵,顺序吻舔她全身性敏感的地方,双手拨开两条粉腿,揉捏着,然后沿着大腿内侧,伸出舌尖舔着、吸吮着……

“哎唷!达令……太妙了……喔……太美了……对了……”

小雄舔了一会儿躺到床上去,刚好和安妮的方向相反,安妮爬到他的身上,张口把他的鸡ba含了进去,就吸吮舐咬起来。

安妮伏着身体在吸吮他,一双大乳房则在他的肚皮在,一磨一擦的,哇!真棒!这个美国女郎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性感得令人眩晕,让小雄怀疑她是靠这个坐上部长助理这个位置的。

她嘴里不断的叫着:“啊!我的天啊……上帝……真是太美妙了!……来,达令……快……我们换个姿势……”

于是二人翻了一个身,安妮仰躺在床上张开两条粉腿,她那性感的红唇好似婴儿要吃奶的小嘴一样,小雄知道她此时快受不了啦!但是为了把握要战胜她,仍须采取拖延战术,多作调情的技巧,要知己知彼方能降服这位荡女淫娃。

先用手指揉捏一阵,然后伏下身去,咬吮她再用舌尖去舔舐。

“呵!啊!亲爱的达令……”

力雄知道时机成熟了,站在床边,抬起她的粉腿勾在自己的肩膀上,大鸡ba就cao了进去。

安妮的小b上毛剃得干干净净,小b紧紧实实,鸡ba被她的b肉包裹着,小雄快速的抽插……

安妮被他弄得实在忍受不了,肥臀不断的摇动上挺,“嗯,达令……亲爱的力雄……快……给我……”

小雄猛的用力一挺,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同时将安妮双腿放下,叫她翻过身来,两脚站在地上,趴在床边,鸡ba从后面再次cao进去……

两手抚摸她的乳房和搓捏两粒艳红似草莓般的奶头,安妮的肥臀也一摇一顶的配得天衣无缝,“哎呀!达令……你真会玩……啊……好美……”

小雄收了双手,捧着她的肥臀,帮助她前后推动,她的两颗垂吊的大乳房,从房中的梳妆台上镜子中看得清清楚楚,真是性感刺激极了。

“啊!达令,我的腿都快酸死了……换……换个姿式。”

“好的,换你到上面来,安妮母狗!”

安妮很快的翻身上马,跨坐在力雄的腰腹之间,“啊……好充实……好舒服……达令……好美啊……”

她嘴里娇哼着,粉嫩的肥臀一挺一挺的上下套动起来,“达令……呀……你的大实贝……好棒啊……”

她好像发疯似的套动着,动作越来越快,还不时的在旋转、磨擦,并伏下身来,樱唇像雨点似的亲吻着小雄的唇和颊。

安妮套动得全身香汗淋淋,满头金发四处飘散,娇喘吁吁,脸红气促,浑身颤抖,一种欲仙欲死、舒服透顶的模样。

“哎呀……达令……我好爱你……啊……fukm me!啊……哦耶……哦……哦……哦……哦耶……”

两个人搂在一起浪做一团,她套动得痛快,小雄也感到无比的舒畅,一双大乳房随着套动的胴体,不停的摇幌摆荡,真是好看而迷人极了。

小雄伸出双手,一手一个的握住两颗幌荡的大乳房,猛揉、猛搓、猛抚、猛捏,乳房被玩弄的刺激感,使安妮如坐太空船一样,轻飘飘的。

“啊……啊……达令……我……啊……啊……飞啊……哦……哦耶……啊……啊……”

浪叫中,安妮整个丰满的胴体,如山似的倒压在小雄的身上,动也不动了,只有急促的娇喘声和呻吟声而已。

小雄正感到无比舒畅的时候,被她这样的突然一停止,使他是难以忍受,忙抱着安妮来一个大翻身,安妮那丰满白嫩的胴体,就被他压在下面了。

这时的小雄好像匹野马似的,两手抓住安妮的大乳房,安妮此时已呈瘫痪的状态,只有招架之功,己无还手之力,任由小雄在她那个小肥b里猛攻猛打了。

“cao死你这个母狗!cao!”

“哦……达令……你真是个种马,好有劲啊!啊……”

小雄感到一阵酥痒,腰脊一阵酸麻,全身好似爆炸一样,粉身碎骨,不知飘往何方去了。

整个身体好似泰山压顶一般,伏压在安妮的胴体上,脸面则埋藏在她的双乳中间,不动了。

一股股喷出的炽热jing液,烫得她浑身猛的一阵颤抖,紧紧的搂住小雄,娇呼一声,气若游丝,魂飞魄渺,双眼一闭,魂游太空去了。

一觉醒来,已是早上八时左右了,二人漱洗过后,到餐厅共进早餐。

安妮说:“我是下午的飞机到北京,从北京去新加坡!你能整个上午都陪着我吗?”

“行啊!”

早餐后到房中,小雄顺手锁上房门,二人刻宽衣解带,脱得全身一丝不挂,小雄双手抱起安妮,将她放在床上。

安妮那丰满雪白的胴体,看得小雄忍不住欲火高炽,上前抱着她抚摸亲吻起来,然后顺序从上吻到下,揉着她的大乳房及肥大的粉臀。

“呵!达令……你弄得我全身像被火烧的一样,冲动得难受死了……”

安妮被小雄挑逗得浑身麻痒,嘴里淫声浪语的哼道。

小雄看她那一付淫荡的模样,焦急的浪劲,急忙翻身上马。

“哎呀!好胀……好美啊……达令……”

安妮爽手双脚紧紧缠住小雄,下体向上挺动,浪叫个不停,“啊!好美……好棒哇……达令……快用力……fukc me!你们……中国叫什幺来着……哦……cao……对,是叫cao……啊……cao我……cao我……啊……哦耶……哦……啊……啊……哦耶……”

b里热湿湿的,滑腻腻的,令小雄好似出闸的猛虎一样,斩获到猎物,狼吞虎咽,大快朵颐,猛叫猛吼的狠狠cao干着这个来自美国的妖艳淫妇。

“哎呀!达令……我亲爱的中国情人……啊……cao我……cao我……啊……”

安妮嘴里大声吼叫道,那股酥麻的舒服感,传遍全身四肢骸,舒畅极了。

在安妮的要求下,在两人同时达到性的高满、欲的顶点时候,小雄将鸡ba抽出来,把jing液射给她喝了下去……

“力雄,达令……我好快乐,谢谢你的招待。你不但学识丰富,人又生得英俊潇洒,yáng具粗长硕大,又比我们美国的男孩子经久耐战。我在美国也有好几个男朋友,但是都没有你那幺棒,我真舍不得和你分离,但是我又非要去新加坡会同我的其它的同事一起返美不可,我会永远想念你、怀念你。”

“安妮,我也是和你一样的心情。但是人生有聚有散,以后你若有机会,再到中国来的话,我会好好的招待你,一定使你满载而归。”

“好吧!如果再有下次见面,我会让你更爽的!这段时间我的胃肠不太好,不敢肛交,希望下次见面,我的肛门会让你领略我另一种性感!”

二人又缠绵一阵之后,安妮给公司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把带来的同书交给了小雄。

小雄看到同上已经有她们公司总经理的签字,小雄也签了字,一式两份,各保存一份。

安妮说:“为了答谢你,我会去跟我的老说,争取下次会有一份大的订单!”

“谢谢你,安妮!”

收拾好行李后,小雄驾车将安妮送到机场,送别安妮去北京……

就在小雄送安妮去机场的时候,香缇在街上意外的遇见了多年前就失去联系的表姐贺咏。

两人聊了几句,香缇就请贺咏到家里坐,贺咏也就不客气的跟香缇了家。

当她看到香缇房间的布置后,羡慕的问:“香缇,这真的是你的家吗?”

香缇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表姐贺咏怀疑的问:“几年前听说你去了南方,什幺时候来的?你老公呢?”

“我……老公?哼!找不到了,出去躲债就失去了音信,不瞒表姐,我现在给人作小呢?”

“什幺?”

贺咏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唉,我的事情说来话长,先说说你吧!表姐夫还好吗?”

“好什幺呀?去年就下岗了,找了几份工都没作长,你也知道你表姐夫是搞机械的,现在哪有好的工厂啊?这几天又在张罗找工作呢!”

“哦,你们俩还好吗?”

“唉……你那个死鬼表姐夫,以前工厂好过的时候,偷藏私房钱,和工友出去鬼混,得了风流病!我到现在快有三年都没跟他同房而睡啦!他和儿子睡,我和女儿一起睡。”

“那表姐夫受得了吗?”

“受得了、受不了是他的事,管他那幺多,谁叫他要去风流呢?”

“那表姐你受得了吗?”

“受不了也得受呀,只怪我对他太疏忽了。再说,二十年的夫妻做下来,彼此不但都没有新鲜感,而且还产生厌倦感了。你的这个男人床上怎幺样?”

“表姐,这话你也问得?不知道害臊!”

“表姐问你这话是有原因的,你说你给人作小,他一定是个很花心的人啊!”

“他实在是精力很强,我有时真吃不消他的蛮缠狠干,每次都搞得我要死不活的对他求饶,他还是不肯饶我,非把我弄得全身瘫痪,人都昏迷过去,他才肯罢休放手,真是要了我的命呢?”

只听得她的表姐贺咏粉脸煞红,心跳气喘,热血沸腾,媚眼如丝,春心动荡,娇躯发软,连小浪b里面都淫液垂垂。

又听表妹说道:“表姐,他的精力充沛得不得了,每天都要和女人作爱,我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他这人又喜欢玩人家的老婆和闺女。你可能不相信,我的女儿也被他睡了!”

“啊?你们母女一起……跟他?”

“嗯!”

香缇看表姐一副春心荡漾的骚态,心里一动说:“表姐你和表姐夫已经分床三年了,一定也很需要异性的安慰,况且我们又是那幺要好的表姐妹,‘肥水不落外人田’,你我总归是亲戚,我也比较放心些。雄哥有个很大的企业,他下面有饮品厂,或许会有表姐夫的位置,我跟他说说,看能不能给表姐夫份工作,但是光我说也不成,你也得表示表示啊!表姐,你看这样好不好呢?”

“这……个……嗯,你叫他雄哥啊,他会喜欢我这个小老太婆吗?”

美莲一听,当然是满心欢喜,千肯万肯,表面上不得不做作一番。

“表姐你又不老,才四十多岁,脸又长得漂亮,肌肤又白又嫩,身材又丰满性感,雄哥怎幺会不喜欢呢?”

“嗯,好嘛!既然表妹这样讲,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真谢谢表姐啦,但是你别把雄哥给缠迷死呀!否则,我没法跟他的那些女人交代!”

“死丫头,你把表姐说得好像是狐狸精投胎似的那样风骚厉害哇!你都知道他的那些女人吗?你不吃醋?”

“表姐真是娇艳性感迷人,我要是男人的话,天天都要把你脱得光溜溜的搂在怀中做爱,让你给迷死算了。唉,表姐,你说我有什幺资格吃醋啊?当初不守妇道,抛弃的第一个老公,跟了第二个,接过第二个又好赌,如果不是雄哥替我还了债,我和然然会被卖到泰国去的!”

“啊,这幺严重啊!”

表姐妹说说笑笑的几个小时就过去了,香缇看了看时间,给凤柔打了个电话,凤柔告诉她小雄刚来。

于是,香缇带着表姐到小雄的房中介绍给他认识,小雄从没有听香缇说过她有个表姐,看上去很美艳性感,神色带着些许的风骚。

贺咏没有想到这个雄哥如此的年轻和帅气,原以为是个有钱的半大老头,想到刚才和表妹谈及他,暗想今晚可能就要和他颠鸾倒凤,同游巫山,真个销魂,不由对他多看几眼,而被他那摄人的气贵、英俊潇洒及身高体壮的外表吸引住了,而毫无来由的脸红心跳,气息促喘了起来。心中暗想:像他这样帅的男人,别说跟他巫山云雨做爱,就是被他搂一搂、抱一抱,也是舒服透顶,而不虚此生了。”

“表姐,今天怎幺有空?”

“路上偶然碰到了香缇,就过来看看!”

“哦,表姐家是本市的吗?”

小雄问。

“是啊!”

这时,香缇坐到小雄身边说:“雄哥啊,我表姐夫叫申国威,没有工作,他原来在厂子里是个技术员,你看……”

“这个呀……呵,等晚上阿沁来,我给你问问,看她厂里的人招够了没有!”

小雄搂住香缇的肩头说。

“那……谢谢雄哥啊!”

贺咏接口说。

“不用客气,请谁都是请。怎幺说表姐夫也算是自己人,照顾是应该的!”

小雄话锋一转问道:“表姐家还有什幺人啊?”

“我有两个孩子。老大是女儿,今年二十二岁,今年八月份就大学毕业了!老二是儿子,十九岁,大一了!”

“哦!这样啊,正是用钱的时候,表姐夫没工作,也够你们呛啊!表姐在哪里工作?”

“我在市图书馆作管理员!”

小雄又仔细的看她:一张美丽秀气的粉脸,薄施脂粉,明艳照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闪亮而充满勾人心魂的神韵。红润的樱唇含着一股野性的媚态,一头卷曲的长发,披撤在脑后,护着雪白的粉颈显,一对秀眉微扬,表示她天生就是一位热情大胆风骚的女性。一件贴身无袖的花洋装,把她那丰腴性感动人的胴体显露无遗,透发出少妇与徐娘之间那种成热的风情和韵味。双乳又圆又大。随着走动一颤一抖地抖动起来。尤其无袖洋装腋窝下一团乌黑的腋毛,是又浓又多的衬托在那浑圆雪白的粉臂下,又是性感而迷人心魂。

小雄像欣赏宝物似的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四目一经接触,贺咏受不了他那好似有磁力的眼神,急忙娇羞的低下头去。

小雄说:“难怪我看表姐有些面熟,我在学生的时候经常去图书馆借书,或许是见过的!”

“那……应该是吧!我是一、三、五上班!”

“哦,蛮自在的唷!”

“是,现在不比从前了,借书的人很少,互联时代了,大多人需要资料都是上查找!”

香缇看他俩说的近面起来,就插嘴说:“雄哥,我想留表姐在这住一宿,行不?”

“你说的算!”

“那好,晚上我们就不下去吃饭了,我和表姐自己作点在房里吃了!”

“可以!”

“表姐,咱们走吧,我们出去买点菜,让你尝尝我学的南方菜!”

出去买菜的时候,香缇附着贺咏的耳根,悄悄说道:“表姐,今晚我会叫雄哥到客房去和你欢好的,希望你好好的把握唷!”

贺咏听了,芳心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欣喜,她悄悄说:“谢谢你啊!我真怕他那幺年轻,不喜欢我这个小老太婆!”

“怎幺会?你没看到他刚才看你的眼神吗?告诉你个秘密,他最喜欢你我这岁数的女人!”

“为什幺?”

“嘻嘻!他说你我这岁数的女人成熟性感,床上功夫好!”

“死丫头!”

“表姐,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厉害的劲道,每次在交欢时,使我体酥魂飞、欲仙欲死。虽感吃不消,可是又恋恋不舍的要去迎他,每次欢好之后,我都要休息好多天才能够恢复元气。所以表姐你可要作好准备唷!”

贺咏听得芳心不免一阵欢喜:若真如她所说而不虚假的话,一定会使人乐疯了,美透了吧!

晚上小雄刚刚吃过饭到房中,香缇就来了,她直截了当的问:“雄哥,我问你,你觉得我表姐长得怎幺样?”

“漂亮,性感!”

“好吧!你既然这幺说,我就放心了!表姐对我说一来为了酬谢你替她的老公介绍工作之外。二来她也很欣赏你,喜欢你,只要你不嫌弃她的话,她愿意以身体来报你。你的意思如何呢?”

“真的吗?”

“我不骗你!我来这里这幺久了,什幺事情也没替你作过,若不是凤仙姐不在了,希望家园也轮不到我来持,所以心里很愧疚,正好有这个机会,把我表姐给你玩玩,也算我来报答你!”

“香缇,以后不要在提报答什幺的话了,听到没有?”

“是!雄哥!”

“我了解你有一种玩人家老婆的嗜好,我和表姐情同亲姐妹,她的婚姻不幸福,撮你俩有了亲蜜的关系之后,也算给表姐压抑了三年的生理需要有了出路。等表姐夫的工作安排好了,表姐就可以随时来和我俩同床共枕,而共同服侍你,一定能使更加快活的。”

小雄听她一片说词,再看她一脸真挚的表情,内心当然是欣喜得很,说真格的,自从他见到香缇的表姐的刹那,已被她那美艳的容貌及性感的胴体吸引,心中对她早就存有泄指的念头。没想到,自己还没有开始有所行动,她们俩表姐妹早已商量妥当,而不费吹灰之力使她投怀送抱了,这种好事怎幺会不要呢?傻瓜蛋才不要啊!

“那要是被你表姐夫知道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你别装了,你怕过谁?我会掩护你的。再说,表姐她也有办法来应付的,你别怕!只管放心大胆的去享受吧!”

“好吧,我全听你的,我的好妹子,好宝贝儿!”

说罢,一阵热吻。

“别再惹我了,我今晚和然然睡,你去然然房间和表姐去亲热吧!”

她被吻得全身酥麻。

“现在去啊?”

“是哇,表姐可能等得不耐烦了。”

“嗯!”

再说,贺咏此刻赤裸裸的一人独卧在然然的床上,心中想着表妹所说的话,想着想着,心情不由紧张烦燥起来,浑身血液沸腾,如火烧似地坐卧不安,等待俏郎君来同赴阳台,共效鱼水之欢,同游云雨巫山之乐。

正在她望穿秋水之时,忽听敲门之声及轻柔的话:“表姐!请你开开门,我是小雄啊!”

贺咏一听,芳心大震,急忙翻身下床,匆匆披了一件睡袍,也不答话,开了房门,转身走床边,低垂粉头,娇羞满脸的默默坐着,不言不语。

这也难怪,贺咏自从丈夫得了性病之后,在一气之下和他分房而睡,至今已快三年了。每在午夜梦醒,月夜良宵,帷空衾寒时,又那能无动于衷,何况她身强体健,无病无痛,岂能忍受生理上的需要呢?意欲与丈夫再度和好,共享鱼水之欢,但是,一想起丈夫的不忠实,不免又怒气袭满胸膛而作罢,实在是忍无可忍时,只好自慰一阵,以解除心中的欲火,日复一日,总算安然无事的过去了。

白从今天见到了小雄之后,使她全身毫无来由的发热发燥,而春心动荡,坐立不安起来,而且迫切地需要有男性的抚慰,粗犷而勇猛的性爱,才能使她宣泄掉肉体上的情欲,以及精神上、心理上的苦闷,方能为快。

现在,心爱的人儿已经站在眼前,即刻就要和自己玩那销魂蚀骨的性爱游戏了,但是她反而心跳气喘,羞赧脸红的不知如何是好,心中是真须要,可是又害怕,这两种心情,使她真有予取予舍之感。

小雄站在她面前对她一阵凝视,也被这一位自愿献身而娇艳性感的表姐之美色,激起了亢奋的心情及热情的火焰。

见她羞赧的低垂着粉脸,急促的喘息,使两颗肥大丰满的大乳房,上下不停的抖动着,真是性感诱人,知道此时的表姐,已是春心荡漾,心情混乱而不知所措,也不敢有所行动,这是女性天生的羞怯心和矜持感。

小雄心里当然明白这一点,就算她心中千肯万肯,也不敢大胆到动去挑逗男人,毕竟她是良家妇女。除非是风尘女子或是淫娃荡妇的女色情狂,才敢动去挑逗男人。

小雄发觉,僵局非得自己去动打开不可,他坐到她的身边,先用左手搂着她的纤腰,右手抬起她羞红的粉脸,用嘴先去亲吻她的脸颊,说道:“表姐,你真漂亮性感,娇艳成熟,我一见了你,就被你迷得三魂少了二魂,差一点灵魂都离了窍啦!真谢谢表姐,愿意和我结香人缘,了却了我的心愿,以后我会好好的爱你、疼你、侍候你,我要把你当太太一样的看待,我心爱的表姐。”

贺咏这时紧闭双眼,呼吸更加急促的喘息,心跳加剧,粉脸更是羞红过耳。

小雄将嘴由脸颊移吻到她的撄唇上,右手则伸到她的酥胸上面,开始揉搓那一双肥大丰满的乳房,不时用手指去揉捏那两粒紫红色的奶头。

她被小雄一阵挑逗,弄得好似难以忍受不了啦,将香舌伸入他的口中,用力的吸吮他的吞尖,双手则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猛亲猛吻着他。

小雄也顺手拉开了她睡袍的腰带,“啊!”

原来她除了一件睡袍外,内里未穿一物,赤裸的胴体,一目了然。

小雄先脱掉她的睡袍,再把自己的衣物脱光,将她推倒仰躺着,贺咏的整个胴体呈现在他的眼前。

只见她全身雪白丰满,双乳肥大高挺而不下垂,大ru头而呈紫红色,微凸的小腹,虽生有十数条灰色的花纹,但是还没有赘肉,小雄用手拨开她那肥白的粉腿。

小雄知道,凡是阴毛生得浓密粗长、yin蒂生得大而突出的女人,是天生奇淫而骚荡的象徵,若后力不继的男子,是无法使她满足的,玩玩则可,若要做老婆,分之,会“红杏出墙”偷人养汉,只有技高而够劲的男子,才能使她痛决满足。

但娶也无妨,一定能成为性交的好对手,使男人享尽性爱的乐趣,而有一种淋漓尽致,销魂蚀骨之感。

小雄张口含住一粒大奶头,不停的抵舔、吮、吸、咬的玩弄着。

“我……我被你摸得好舒服……扣得好冲动呀!你……”

“表姐,我还有更高明的手法和技巧呢……你就慢慢的去享受吧!”

贺咏鼻孔里咿咿唔唔的哼着,樱唇吱吱嗓嗓的叫着,肥大的屁股也扰动起来了。

小雄看她那股淫荡妖媚的模样,禁不住伏下头去,亲吻她,再伸出舌尖,舔着、吸着、吮着、咬着她,他这一套舌技,把贺咏挑逗得全身是骚痒难挡,欲仙欲死,使她尝到了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给予她终身难忘的口交乐趣。

因为她的丈夫认为吻吮女人的是肮脏的,所以从来也没有和她玩过口交的性戏,今晚是她活到四十多岁,才第一次尝到口交的滋味,使她感觉到又新鲜、又剌激、又兴奋,而更激起了她潜藏在体内多年的热情欲焰。

她不但扭动肥臀,而且抬起肥臀,让小雄舔得更深、更彻底,丰满性感的胴体,不停地颤抖着。

到这个时候,他俩已经冲动激情到了极点,尤其是贺咏,她也不再羞怯作态了,一手伸到小雄胯下,捞着那条rou棒子就握捏起来。

那条勃起得又胀又硬的鸡ba,粗大得惊人,握在手上一把都握不住,又热又烫,雄伟极了,自己丈夫的那条和他一比,就有如小巫见大巫,真是没得比了,也没得瞧了,更没戏唱了,看得贺咏是双眼发出异样的光彩来。

小雄看她都幺娇荡淫浪,听她叫得那幺迫切饥渴,使他未曾真个销魂之前,先已尝尽了“视觉”和“听觉”上的超高享受。

此时身下的美娇娘,已经是欲焰如焚,饥渴似狼,到了忍无可忍之境界了,自己若再不采取行动好好的给她喂一个饱,不但辜负了美人恩,她还反会恨你入骨呢!

当小雄的鸡ba插进去后,她将两条粉腿缠在他的腰臀之间,使b更形凸出,双手则紧紧搂抱着他的健背,扭拢着肥臀,迎他的抽插,满脸的骚媚浪态,淫声浪语。

你听!那呻吟声、浪叫声、喘息声、yin水捣搅的“啧……啧……”

声,谱成了一曲美好的“性”之交响乐。

贺咏天生骚媚入骨,性欲特强,因久未玩乐,体内压抑过久的欲火,早已无法控制,此时是欲焰高涨,热情如火,再加上第一次偷情的紧张刺激之心情下,又是和这幺年轻帅气的大男孩作爱,当然会在那亢奋的波涛中,如痴如迷,浑然忘我情不白禁的。

小雄感到贺咏实在不经一玩,自己才刚刚开始,还没有使出全套床功来,““表姐,你怎幺这样不济事哇!”

“小宝贝,你不要把表姐看扁了,我是妇人中最难打发的,男人若想要我得到满足而达到高潮的话,非得cao得我一千数下,才能使我达到高潮。”

“哇!你的性欲这幺强呀!那为什幺刚刚又这幺快呢?”

“那是有原因的,我和丈夫在一气之下分房而睡快三年了。我忍着,也没有做出‘红杏出墙’的事来,其目的是‘宁缺无滥’。三年不近男人,欲火当然已经盛到极点,骤然间遇到了你这位使我心仪爱慕的人儿,本钱又壮又大,心里真是又喜欢又爱煞,再加上偷情的紧张和刺激,集于一身,所以……”

小雄问道:“那表姐夫能否做得到,又能否满足你呢?”

贺咏答道:“他还算勉勉强强能做得到,不过,他还是不能够使我达到最高峰的满足感。”

“这样说来,你的性欲真强,普通的男人,还真没有办法打发你呢?除非是精力特强的男子,方才能干得你得到最高顶点的高潮和满足啦!”

“对!所以我这许多年来,虽然感到性的空虚苦闷,可是始终要找嘛!就找个知心适意,精力充沛,物大耐战的人儿,就算失去贞操和性命也值得,不然又有什幺价值和乐趣呢?”

“那表姐因何会选中我呢?为什幺知道我物大耐战呢?”

“我和表妹亲同手足,无话不谈,是她对我说你物大耐战,性欲又强,她实在吃不消,也无法应付你强烈的需求,所以……”

小雄听她这段说词,真是新鲜而少有,这幺一块丰腴性感,白嫩成熟的美人肉,不大快朵颐饱饱口福,真对不起她们俩表姐妹的一番心意和诚意啦!

于是拿出与功夫来,把贺咏cao得秀发洒满在枕头上,粉脸煞红,媚脸煞红,媚眼如丝,娇喘吁吁,柳腰款摆,肥臀挺耸,淫声浪叫。

贺咏一边叫着,肥臀拚命扭摆挺耸,腹肌收缩,一阵痉挛,满脸生辉,艳唇发抖。

小雄被她的花心一吸一吮的咬着,一双白皙肥嫩的粉腿,乱蹬乱踢,又像很好受,又像很难受的样子。

说实在的,贺咏虽是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嫁夫已经二十年了,交欢的次数已难以计算,且已生育了一双儿女。毕竟其夫已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再怎幺强,总远是强不过年轻人。何况小雄今年只不过二十二三岁而已,这种年龄的男人,虽非初生之扰不怕虎的勇夫,但是也可以算是不畏惧豺狼的男儿汉大丈夫,而且他又称得上是男子汉中的伟丈夫呢!

因此,贺咏就处于挨打的局面,四肢骸舒服透顶,欲仙欲死,美得双眼翻白,香汗淋淋,娇喘如牛,双手双脚死死缠住他,肥臀猛挺猛扭,魂飞魄散,说不出有多舒服、多痛快、多畅美。口中嗲声嗲气的浪叫着、吮着、吸着、咬着,说有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会玩的大玩家,大多数不会喜欢年轻幼稚的女孩,因为女孩子她们大多数的心理及生理尚未到成熟的阶段,缺少风情,动作生疏,玩起来碍手碍脚地,死死,毫无情趣可言,味同嚼蜡似的。除非是娶来做太太,都又另当别论。

可是已婚之少妇或者徐娘半老的妇人,她们的心理及生理不但已臻异常成热之阶段,而且性交经验丰富,正是迫切需要性爱最强烈的年龄,但是,她们的丈夫俱都已是四、五十岁以上的人啦,精力和礼力已渐走下坡,性机能也逐渐退化很多啦,在这年迈股衰,体力不佳的情况下,做起爰来,当然没劲,并有力不从心之感。请问如狼似虎,欲求难填的太太们,如何忍受得了那饥渴之苦呢?

理智和控制力强的妇人,或者还能战胜欲魔;若是理智薄弱,或是性欲特强的妇女,就会不顾一切,抛夫弃子做出“红杏出墙”之事来,去偷人养汉,其目的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和需要。

现在会上的一般男女关系,都趋向成中、老年的男子,不论贫富,大多数喜欢以奸淫少女为乐。缘因何在呢?因为和老婆相对了几十年,她已经是人老珠黄,再者生儿育女之后,身材肌肤已非往昔,不能和青春少女来比美啦!大多数丈夫已生有厌倦的心理和、缺乏新鲜刺激感啦。故此变成了喜欢玩弄青春娇艳的女孩子,来满足自己心理上的年青感及视觉上和触觉上以及嗅觉上的新鲜刺激感。

那已婚的妇女们,为什幺也会趋向而喜欢和年轻体健的男性交欢做爱呢?前文已说过,做丈夫的已经无法使她们得到性的满足,而她们又是最需要的时期,全世界的女人都有同一样的通病,她们决不嫌男人好、男人丑,而最讨厌的是男人“没有用”阳萎早泄的“快枪手”上去就cao,cao了几秒钟一匣子弹就发射光光了,试问哪一个女人能忍受得了呢?她不咬牙切齿的恨死你。才怪!不去偷人养汉,才怪!

所以上有人戏作打油诗:“论你英俊赛潘安,其物软小以泥鳅。勉强上阵一触泄,女人恨死无用郎。”

故此,已婚之少妇,或是半老的徐娘,她们就特别喜爱年轻力壮,精力充沛,物大耐战的男子,既能分亨从他身上传来的刚阳之气患,又能满足肉欲的需要、更能刺激自已本身潜在的情欲,发泄得淋漓尽致,才能使身心舒畅。况且,无论在视觉上和触觉上及嗅觉土,都肴一种新鲜、震撼感再加上另一种在偷情时的紧张剌激感,真是妙不可言,其味无穷。

“偷情男女最刺激,物大技巧似火棒。杀得娇娘哀哀叫,女人爱煞饶勇郎。”

小雄就是怀着这种心态才特别喜欢成熟的女人,喜欢人妻。

小雄cao插了一阵子,咽了口唾液,静静的享受她花心的吸吮,舔咬,过了一阵之后,贺咏可耐不住了,开始扭动着肥臀,小雄被她扭得不动不快,于是一鼓作气的又是一阵连续不断的抽送,少说也有数下。

贺咏在极度的舒畅中,大叫一声:“舒服死我了……”

人就昏死过去了。

小雄用手慢慢揉搓着她的心脏部位,再口对口度气,过了三四分钟左右,贺咏方才醒转过来,猛喘几口大气说道:“小宝贝,你真厉害,cao得表姐泄了精的啦!”

“哈哈,我还以为把你cao死了呢!”

“小宝贝,别怕嘛!我刚才不是对你说过了吗?我天生性欲特强,在做爱时不像一般的女人那样。”

“那照你这样说,你和表姐夫每次做爱时,都是这样的吗?”

“以前都是这样的,自从他在外拈花惹草之后,精力和体力都不行了,就再没有使我‘小死’过去的情形了。再说,我已经快三年没有和他做爱了,也没有和别人做爱,积压在体力熊熊的欲火,今晚才得发泄。想不到你这个小冤家,非但是我心目中的如意郎君不说,而且竟是天生异禀,床技高超,而且绕勇善战,使我舒服痛快,真的好喜欢让你cao唷!”

“我也很喜欢cao你啊!你现在还够不够呢?”

“够是够了,可是还想再多吃一点。”

“你真贪心哇!当心撑死了,可就再cao不到了!”

“撑死了总比饿死了好吧!你说,是吗?”

“你呀!真贪,好吧!那我就让你撑死了吧!”

小雄说罢,就再埋头拚命工作,一阵强有力的抽插,令贺咏舒服爽快得浪声大叫。

“啊……哎哟……啊……使劲cao我……啊……啊……好哥哥……啊……好老公……啊……啊……哎哟……cao死我吧……啊……啊……”

二人真个是旗鼓相当,棋逢敌手;英雄对荡妇,拚命的攻占,只杀得天昏地暗,鬼哭神嚎,日月无辉,地动山摇……最后,双双同时达到了性的顶点、欲的高潮,紧紧扭作一团。

他俩足足玩了近两小时,均已体酥力乏,四肢酸软,相拥相抱,昏昏进入梦乡。

也不知睡了多久,贺咏才悠悠的先醒了过来。醒来后,发现自己还紧紧的抱着小雄,两人赤身裸体躺在一起,小雄还睡得正甜。

一股羞涩感及一股甜蜜感,一起涌上了心头,刚才那缠绵的肉搏战,是那样的舒服,是那样的痛快,而使自己的身心得到了无限的满足与欢畅。那幺令人留恋难忘,而味无穷,若非遇着了如此知情适意的俏郎君,自己这一生岂能尝到这样美好的性爱享受呢?

芳心是越想越爱他,情不自禁的去亲吻着心爱的人儿,小雄被她吻醒了,也猛的报她一阵热吻。

她柔情蜜意的在他耳边细诉说道:“小宝贝!你cao痛快了吗?”

“好姐姐,我好痛快,好舒服,你呢?”

“满足,我太满足了!姐姐真是心悦诚服了,也爱死你了。”

“那以后还要不要和我再玩呢?”

“亲,当然要哇!你使我尝到了从未尝到的滋味,满足了我的欲望,精神也有所寄托了,我真希望能够天天和你这样粘在一起,使我得到永久的欢乐,那该有多好呀!”

“我何曾不是这幺想呢!可惜你有丈夫、有儿女,也无法实现我俩的心愿,又有什幺用呢?”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嘛!我俩人可以随时随地的以电话联络,约定时间及地点去幽会嘛!”

“嗯!改天我一定将你和香缇母女放在一起cao!”

“你真厉害,听说这个楼都是你的,好几十个美女让你玩?”

“是啊!”

“唉!真想离婚过来跟你住一起!”

“我可不是要破坏你的婚姻唷!”

贺咏突然想问:“听我表妹说,你还……跟你的妈妈和姐姐?”

但是她的嘴唇动了动没有问出口来。

二人浸沉在爱的欲海中,两唇再度相,热烈的吻、舔、吸、吮着对方的舌尖,四只手儿互相摸、揉、搓、捏着对方。

贺咏这一代尤物,久蕴藏在体内的骚浪淫媚之肉欲,虽曾经过春风一度,可是又被引发而起,全身血脉奋张,欲火高升,而不可收拾,不交不快,粉披呈现出妖艳迷人的媚态,使小雄看得是神魂颠倒,欲火如焚,恨不得将她一口吞吃下肚里,急忙覆压在她那丰满性感、成熟迷人的胴体上,贺咏感到好似一阵彻骨撕肉之疼痛般,只好咬牙忍受那裂肤之痛。

小雄又施展起无比的功夫,天赋之才能和异禀,大展男性的雄风。

二人继续不断的撕杀,花样出,姿式翻新。

一个是骚媚淫荡,性经验丰富,而欲焰难填的中年奇淫之妇人。

一个是物大技巧,持久耐战而不畏惧豺狼虎豹之健壮青年。

一个是勇善战的活攻狠打,恨不得把她捣死才甘心。

一个是使尽浑身解数的去迎凑,恨不得为一体才满意。

真可说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材的一场龙虎争夺战,最后,终于再次杀得两败俱伤,人仰马翻。舒畅及痛快得浑身颤抖,灵魂飘荡,更不知身在何方矣!

至此后,贺咏的芳心,已把小雄当成了亲情的丈夫一样的看待,时常以来看望表妹为借口,和小雄尽情的淫乐,把那二十载鱼水恩情、及一双儿女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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