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造娃娃(H)
父亲的回信迟迟不来,让江清黎有些担心,谁知不仅没等来信,反而等来了顾瑾之要出远门的消息。
按他以前的行程来看,起码得小半年才能回来,这让江清黎十分难以接受,光是想想要这么久见不到他心里就不是滋味。
当晚吃饭的时候不由得再和他提了嘴:“相公,你就不能像爹一样在京城里做个偏武职的文官吗?”
顾瑾之放下手中的碗,将她抱到腿上坐着,“梨儿舍不得我?”
“嗯,舍不得。”江清黎紧紧抱住他不撒手。
“没多久,我尽量过年前回来,正好能陪你看元宵的灯会。”顾瑾之摸着她脑袋,“再说你不是天天在望岳父的回信,我这一趟,正好会经过那边,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听了他的打算,江清黎知道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便不情不愿哼哼应了两句,然后就从他腿上下来,独自上床背着他睡了。
看着小梨儿明显不高兴的模样,顾瑾之追上床去,从后抱住她,轻声哄道:“乖,日子过得快,没多久就回来了……”
哄了许久,江清黎才松口叹了口气,转过身,依偎进他怀里,“那你记得有时间寄信回来。”
“好。”顾瑾之应着,低下头去亲她,第一下亲在额上,再是脸上,唇上。
江清黎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回应起他的亲吻,学着他的样子,去咬他的唇,这一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的激烈,江清黎出乎意料的主动,出乎意料的大胆,倒让顾瑾之有些被动。
“出门在外,不准搭理其他姑娘,要天天要念着我,时时刻刻想着我。”
“好。”
“孩子还没怀上呢,你就要出去这么久。”江清黎怨念着。
“我今晚努努力。”
说话间,顾瑾之又亲上她的唇,手掌攀上那两团娇软,被窝里的温度逐渐升高,衣裳也怕了他掌心灼人的温度,乖乖敞开了给他摸里头的软嫩。
这一回江清黎更着急,更主动,迫不及待想和他融为一体,主动伸手去扒他的裤子,去抓那要把裤裆顶破的坚硬,抓住了就扭着臀儿去蹭,想将其插进去。
一下,两下,叁下,次次蹭过,次次又滑开了,江清黎还想再弄,被顾瑾之伸手挡了,捉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小穴儿,“湿了吗?”
江清黎摇了摇头。
“摸摸这儿。”顾瑾之带着她的手找到隐藏着的小小凸起,江清黎狐疑地试了一下,突然触电的感觉让她轻颤,把她吓了一跳,赶紧回了手。
顾瑾之又把她的手拉回来,“自己也能抚慰自己,这处儿摸着最快活,相公不在,梨儿想要了,自己也能疏解疏解。”顾瑾之一边说一边手把手教她如何弄,许是自己头一回试,没一会儿就湿了,手指上尽是滑腻腻透明的水儿。
“自己试试塞个指头进去。”顾瑾之说着,松开了手,让她自己弄。
江清黎一愣,还是按照他说的做,细细摸了一圈,寻到小小洞口,中指慢慢探了进去,自己摸和他摸的感觉很不同,自己摸能清晰感觉到里头嫩肉挤手的感觉。
江清黎瞄了瞄他腿间的大东西,再比对一下自己这处儿,心道,难怪回回弄得她里头难受。
自己摸着虽感觉不同,但还是没他摸得舒服,江清黎感受了一下,就将手指又抽了出来,拖着他的手抚上,羞羞怯怯哼哼道:“明明是你的活,我才不自己弄。”
“是是是,我的活。”顾瑾之忍不住笑,抱着她换了个姿势,手掌覆在微微鼓起的肉丘上,轻拨外头软肉,手掌按着小小肉珠轻揉了两下,就揉出了江清黎两声忍不住的轻吟,水儿渐多,顺着股沟淌下,将锦被湿了一块。
瞧着那处儿的红嫩,那被嫩肉覆盖着比针尖大不了多少的洞口,顾瑾之伸出手,用指尖撑开一点点,嵌进其中,手指慢慢深入甬道,一直顶到最里头。
粗糙的手指被女儿家最娇嫩的地方紧紧包裹着,里头的细嫩感触无法言说,顾瑾之微微曲了曲手指,抚摸着里头的肉壁,指头上的厚茧慢慢擦过,手指轻勾嫩肉,激得江清黎一声娇吟,穴儿咬着手指,不由得拢再拢,紧紧缠住这侵入者。
看着小梨儿失神的模样,就知她高潮了,遂抽出手指,将那水儿潺潺的小小洞儿用手掰开,扶着肉棍子抵着洞口,挺身用力,将肉根深入其中。
“疼不疼?”顾瑾之没有全部进去,先问她觉得如何。
江清黎摇摇头,轻喘着:“不疼,只有些胀。”
听她说无碍,顾瑾之才继续动作,退半分,复再进,进一寸出半寸,如此反复,将肉棒子全部送入,塞满整个穴儿。
顾瑾之瞧着两人结合处,慢慢耸腰进出,看着肉棒子在她腿间忽进忽出,待撞出几声娇吟,几声急促喘息,才渐渐加重了几分腰间的力道,一边动着,一边将她抱起来,将滑下去的被子又扯到两人身上盖住,别冻着了。
江清黎伏在他身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这个姿势感觉入得更深了,偏他这样,还能不停不停地进出,撞得底下汁水乱溅。
“相公……不,不成了……”江清黎想叫他慢些,话还没说完,轻颤着就到了高潮,他还在往上顶,顶得那灭顶的舒服滋味久久不散。
江清黎迷迷糊糊之际,又想起表嫂那天晚上与她说的话,什么样的男子才最好。
盖着被子动作,没一会儿两人身上就见了汗,江清黎伏在他胸前,整个人被罩在被窝里,更是觉得又热又闷,赶紧喊停,将被子扯开些,呼吸几口凉气才好。
顾瑾之抱着她转了个身,两人侧躺着,他从侧后方再次挺进,被子盖着脖子以下,从外面看,绝看不出来他们在做什么。
这个姿势顾瑾之很满意,这样可以很好把玩那两团团软嫩,他爱惨了那软绵绵,沉甸甸抓捏在手心里的感觉。
“二八佳人体似酥,直教郎君骨髓枯,这说得半分不假,真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想将全全部部都献给你。”顾瑾之在她耳边轻笑,笑声混着江清黎忍不住的喘息声,给这寂静的夜里又平添几分暧昧。
听他这般喜欢,江清黎默默绷紧了脚,抬起臀儿,更方便他动作。
“怎么办,我舍不得走了。”顾瑾之咬着她耳垂轻叹:“只想和梨儿夜夜缠绵夜夜欢好。”
江清黎听得欢喜,却故意敛了嘴角的笑意,故作懂事说道:“大丈夫志在四方,相公哪能为儿女情长所绊……”话音还未落,就被他猛地撞了一下,将江清黎最后那个字语调都撞歪了,“梨儿这会儿倒是乖巧了。”
顾瑾之说着,再翻了个身,将她也翻了个面压在身下,从后顶入。
这回入得又急又快,江清黎被他撞得没有回嘴的机会,张口就是溢出嘴的呻吟轻叹,舒服得忘了闭上嘴,口水顺着呻吟也不受控的流下也浑然不觉,哆哆嗦嗦又是一波潮儿,忘乎所以地呻吟,顾瑾之却还是不停,一个劲儿深入深入再深入,撞得她声不成声,调不成调,差点儿晕厥,才将一腔白浓浓的水射进去。
“梨儿故作乖巧让我走,我心里倒是不得劲了,梨儿也得日日夜夜念着我,想着我才是。”
江清黎还未从刚刚那阵激烈回过神,并未回他的话,顾瑾之自顾自又说道:“真想把你栓裤腰带上,带上一起去。”
顾瑾之此时还不知自己会一语成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