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别哭、别哭,我答应你,救你出去。”李明一边拍着美女的裸背一边安慰。
“奇怪了,在那边一个女孩子都没在我怀里哭过,穿越过来之后怎么三天两头碰这事情呀。”
“好了好了,我一定救你出去,你先别哭了,总归要让我知道下情况吧。”
李明的手习惯性地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游动起来,而且有越来越向下的趋势
那美女一把推开了李明,红着脸坐起身子,想下床找回自己的衣服,不过下体传来的痛楚马上就让她“嘤咛”一声跌坐了回去。她抬头看了下李明,刚好让她看到李明的眼光贼嘻嘻地落在了自己的胸口上,不由得又羞又气,低声骂了一句:“色狼。”又哼哼吱吱的啜泣起来。
“这个这个是我不对,不过我真是有苦衷的,你知道我们过来的人一点自保之力都没有,我千辛万苦才弄到一本书能练内功的,不过还需要处女的元阴才能筑基成功。我又不能去偷、又不能去抢,只好到妓院来了。最多我负责到底就是了,对了这功夫是双修的,女人练的好了可以驻颜的。”
“呜呜……你欺负我,谁要你负责,谁要和你双修了。呜呜……你说什么?
驻颜?“这才是对付女人的利器,李明在想着是不是可以拿着这秘籍满世界的去忽悠美女了。
“是的是的,这双修功练到第三层就可以青春永驻,等我把你救出来就教你好了。不过我们是不是互相先了解一下情况呀。我叫李明,上海人,1982年生人,2007年7月7号给雷劈过来的,过来三个月了。”李明成功地转移了话题。
“我姓唐,唐晓芙……”
“唐晓芙?你爸崇拜钱老先生?”李明险些笑了出来。
“是我妈比较喜欢看《围城》,1978年生的,2000年在黄山掉下悬崖,醒过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不过我到这里也只有两个月。”唐晓芙照着李明的样子自我介绍了一下。
“才23岁呀,那我叫你姐姐还是妹妹呀?这穿越,怎么穿得奇奇怪怪的。”
“我78年的,你当然叫姐姐。”美女随口回了一句。
“那不对呀,我老婆还是这里人呢,差不多是940左右生的,照你说我都要叫她祖祖祖奶奶了。不对,什么姐姐妹妹呀。你应该叫老公,我叫你老婆就是了。”李明已经习惯了对美女讨点口舌便宜了。
“你有老婆了,那你还……”唐晓芙的脸色明显不对了。
“你想知道我的故事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我也很想知道你这两个月的经历。
不过是不是应该先想办法弄你出去呀。“
“嗯。”唐晓芙轻轻应了一声。却也没有多说话,只是看着李明的眼神变得有些怪怪的,是那种警惕的眼神吧。
李明找到女孩子的衣服先给她递了过去,然后一面看她穿衣服,一面脑子里飞快地转着,看看唐晓芙穿好了衣服就把手放到了她面前。“咬我一口。”
唐晓芙强忍着疼痛穿好了衣服,只不过却再也没有力气做出什么遮蔽,直接就让李明看了出完完整整的美女穿衣大戏。穿亵裤的时候更可以感到那火辣辣的目光落在自己红肿不堪的私处,好象又把自己视奸了一次一样,正是又羞又愤的时候。当听到李明提这种自虐的要求的时候,想也不想就泄愤似地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哎呀,属狗的呀,咬这么狠,松开,松开呀。”李明抓住唐晓芙的头发把她拉开。“你神经呀,我在想办法救你呢。就算我刚才弄的你很痛,你要报复也等先出去了再说好不好。不想做妓女的话就给我太平点。”
“说实话,你很漂亮。”李明一直看着唐晓芙,生怕她再情绪冲动一次,好在骨感美人只是坐在床上气鼓鼓地看着他。
“所以你应该知道你现在是老鸨的摇钱树,不会让我轻易赎你出去的。所以你过会要装作誓死不从的样子,让老鸨觉得把你放在手里很麻烦,说不定就人财两空。过会我一出去叫你就准备上吊,听到我大声骂fuck的时候你就上吊,别怕,我会马上过来把你放下来的。还有你先过来我在你脖子上先勒一道红印子出来,记得寻死觅活的样子装得像一点哈。”
“臭婊子、死贱货,敢咬老子。老鸨、老鸨,你他妈的是怎么调教姑娘的。
疼死老子了。“李明踢开房门,捂住下身冲到了楼下。几分钟之后,老鸨带着两个龟公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李公子,您好真是威猛呀,开个苞开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老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好先和这个大财主说些没营养的话。
“我还怜香惜玉呢,你怎么调教的姑娘,我思忖着换个花样,帮她解开了绳子,结果狠狠地咬了我一口,还踢我一脚。”说着话李明捂住下体,表示被踢中了要害。
“李公子,这真是对不住,我这女儿是新买的,性子又烈,本来我就思量着调教好了再让她挂牌子的,可您不是急着想要梳拢她吗。咱们上去让她给您赔给罪,再好好伏侍您一次。”看在两千两银子份上,老鸨还是很落力地讨好李明。
“fuck,老子要好好拾掇拾掇她。”李明装腔作势地跟着3个上了楼。
果然一进门就看见一道人影悬在了房梁上,老鸨正手忙脚乱地指挥两个龟公救人呢。把人放下来之后,亲自动手在唐晓芙人中上又掐又捏的把假晕过去的人给救了回来。
“老板娘你哪里买的人呀,这姑娘够烈性呀。”李明假装关心上去看了一下,结果给姑娘“啐”的一口喷了个满头满脸。然后唐晓芙又在两个龟公的拉拽下哭天抢地的要撞墙,把戏做了个十成十。
“靠,这姑娘我喜欢。老板娘,你开个价吧,老子要把她带回去好好调教调教,非让她天天撅着屁股求老子肏她不可。”
“李公子,你看看碧函这模样、这身条,这还没接过其他客人呢您就要带走……
我买她可花了整整3000贯呢。“老鸨心里也在盘算。是有那么些公子哥喜欢调教些烈性女子,性子越烈他们越喜欢。只不过这样的女子养在妓院里却不是很合算,平时接不到多少客人,还要日防夜防她寻死觅活的。到是不如趁着这个公子哥有兴趣直接卖个高价比较好一点。
“老板娘,你欺我不知物价吗,你买这女子1000贯也就顶了天了。”
“李公子,您看看这姑娘的资质,这1000贯那里够呀。您也是熟客了,我不敢欺您,您又已经开销了2000贯了,您再出个5000贯,姑娘的卖身契就给你了。”
李明知道古代人做生意还真是很少讨价还价,基本上也不回漫天要价等你落地还钱,这5000贯估计和老鸨的心理价位也不会相差很多。当下就把身上仅有的四张1000两的银票都拿了出来,其中有一张还是他刚才从枕头底下又拿回来的。
“本来我也不该计较这些,只是出来的长远了身上银票确实不多了。真正地只有4000两了,这汇丰钱庄出来的银票1两当1200钱是没问题的吧。”
“既是如此,奴家立刻就去取文书来。你们两个把这丫头绑了,别再让她伤着李公子。”这老鸨考虑得周到,怕李明一个人对付不了这泼辣的丫头。
“ok,你自由了,你想走的话随你,不过你最好到我家先修养几天。不过我不希望你耍小姐脾气,不顾自己安全。就算气我的话,我把你赎出来也算功过两抵了吧。”马车上,李明一边说一边解着唐晓芙的绑绳。
唐晓芙稍稍活动了下身子,随即又一皱眉恢复了原来的坐姿,气愤地瞪着李明却不说话。
“没那么大仇吧,大不了我负责到底,做你的终身饭票好不好。”李明给她瞪得有些毛毛的。
“色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大姐,这世道不是我们那里,四国鼎立呀。要保住自己,会武功的话占很大便宜的,我就为了练功找一个处女而已,只不过刚好遇到你。我都愿意负责了呀。”
“可是你有老婆呀?”
“知道我这个老婆怎么来的吗?”李明把遇到文清的经过和她说了一遍。
“你说这样的女孩子,我能不娶吗?”
“那……那是应该的,那你还说娶我。”
“你不想青春永驻了呀,双修功法,你以为是什么。要是一个人能练我还来这里找你干吗。你看在这地方也就我和你还有点共同语言吧,我总比古人更加尊重女性吧,再说你的处女不也是给我了,你不找我练还找谁去呀。”
“呸,色狼。谁要找你练那个。你们男人都是想着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的,没一个是好东西。”唐晓芙毕竟是女孩子,说到这些总是害羞的。两个人僵了一会,她才又幽幽地开口了:“我要先看到你说的那个文清,如果她真是你说的那样好,而且那个心法真的有效的话,那我就……便宜你了。不过你要答应我几个条件。”
“说吧。”李明叹了一口气。
“第一,我一个人住一间。第二,只有我需要练功的时候才和你上床。第三,上床的时候不许你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花样。第四……”
“好了好了,简单地说就是你是未婚妻待遇,我都答应可以了吧。不过我也有两个条件:第一,表面上你是我从妓院里买来的小妾,你知道文清还是妾的身份,我不想让她误会我嫌弃她不是处女,妓院里买来的还比她地位高。第二,我告诉过她我是从未来穿越的,但是她只不过表面上让我以为她相信了。
“所以你多陪陪她,和她说说我们那边的事情。特别是改造改造她的观念,她对自己给糟蹋过总是还有点阴影的,你要帮忙做心理辅导。”李明也趁机提条件,希望找个免费劳工。
“ok,如果她人真的很好的话,我住你那里又没事,不和她说话和谁说话去。你说的好听,怎么还让人家做妾,起码做个平妻吧。”
李明用诧异的眼光看着唐晓芙:“平妻你也知道,不简单吗。你应该知道这国家的开国皇帝也是个穿越的吧,这家伙是个半调子,想提高女性地位,又不想放弃一大堆女人,结果搞了个法令出来,这里的妾和我们那边说的平妻权利也差不多了。你说这世界还会有平妻这个东西吗?”
“看不起人,我老爸是历史系教授,你说我知不知道。”
“对了你是怎么给卖到妓院的,我来到这里已经碰到过两次人贩子,难道你也碰上了?”
唐晓芙一听这话又呜呜地哭开了,然后一边哭一边把自己的经历告诉了李明。
原来唐晓芙2000年的时候刚好大四,她本来的实习单位已经接受了她,她就和几个朋友一起去了黄山。结果黄山晚上路滑,她和一个队友就一起滑下了山坡,结果就穿越了过来。
那个男的是她朋友的男友的同学,本来不是挺熟,不过既然穿越了,也就互相扶持着出了黄山,唐晓芙当了自己的金项链,两个人在歙州定居了下来。后来那家伙说以前也幻想过穿越,还特地注意了一下蒸馏酒的技术,就拿出了两个人所有的家当买了粮食准备造酒制富。
结果没想到的是因为还处于战争期间,朝廷根本就有禁酒令,严禁私自酿酒,而那家伙还幻想着送几坛蒸馏酒给传说中好酒的太守做敲门砖,然后以利润分成的方法贿赂,结果给当堂判了个仗20流300里。
但是因为这几年朝廷财政吃紧,规定有几种罪可以以罚代刑,结果那家伙认了罚,出来后找机会就把唐晓芙卖了1000贯,用其中的500贯和剩下的所有粮食做了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