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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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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沈半城还真不是白叫的,这个沈园占地颇大,修的雕梁画栋、游廊曲折,湖光山色融为一体,造的颇为大气,与真实历史上那个著名的绍兴沈园的精巧别致,清丽婉约完全不同,到有点迷你版本的颐和园的味道。

跟着管家在蜿蜒逶迤的回廊里走了将近10分钟,才来到了园子里的戏台。

戏楼坐南面北,歇山顶,八角飞檐;台口梁枋正面饰有人物浮雕、有花卉、斗兽,颇为精美;整座戏楼华丽精致,雄伟宽畅。台下是个大广场,放了大概10多个圆桌,围坐着三、五十人。戏台两侧和对面也都搭有看台,李明就是被引到了戏台对面的看台上。

“沈大人,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李明公子,他祖上移居海外,一直在阿拔斯朝为官,李公子心怀故国,刚从海外归来就来就为此次平乱捐纳了3万贯。”

“贤侄呀,这位是沈如晦沈大人,是庐州府里有名的士绅了,此次为平乱也是贡献良多,圣上恩授了金紫光禄大夫的;这位是伍乔伍大人,乃是越王府的记室,他可是三王子的左膀右臂呀;这位是李福财李大人,是庐州府最大的米商,圣上最近也是恩授了银青光禄大夫的……”

田文镜拉着李明的手,连着介绍了七、八个人都是庐州府的士绅或者豪商,显然都是这次捐纳的时候出了大头的,今天都被拉来了再敲一笔的。大家闲坐下之后互相打着哈哈,说了些没营养的话,就三三两两交头接耳起来,一时间李明既然给晾在了那里,显然这个没什么背景的年轻人没引起他们的兴趣。

李明颇为气闷,只好借口尿遁下了楼,到园子里透透气,不料到了园子里走了一圈既然真的肚子痛了起来,于是就径直去了厕所。刚蹲下一会儿,就听到有两个人说说笑笑走了过来。

“玄龄呀,今日就在我这里住下,晚上我让飞天凤、凌云燕两只母犬一起来伺候你。”听声音竟是那沈如晦在说话。

“克明兄,如今可是春风得意呀,在外四年这两只母犬想必是……”那人接着又嘿嘿笑了几声,彷佛就是那个记室伍乔。

“这两只母犬,主上也并非全是给我房中享用的,这四年来我派了大用了,不过你在京中,这飘渺楼顶楼大概也去了好几次了。”

“那可真是人间仙镜呀,主上天纵英才,文武双全不说,竟然连此道也是花样百出。克明兄为主上办事劳心劳力,只要到了京中,主上自然会为你安排,只怕这庆功宴就要在顶楼摆个女体盛了。不过,克明兄这两只母犬本来就是顶楼中人,你是天天能够享受的。”

“哎,我这几年也颇有积蓄,买了四个女子学着主上的法子调教,只是一般女子身子骨弱,又不经打,又不经干,竟是弄死一个、弄疯一个。另两个也远远不如这主上弄出来的极品。”

“顶楼之上女子大多自幼习武,自是不能和一般女子相比……”李明出清存货后又到园子里逛了一圈,然后回到戏楼又在楼下广场闲逛几圈这才笃悠悠地上了楼,刚上到楼梯口迎面就撞上了沈如晦和田文镜。

“贤侄呀,你且先宽坐一会儿,我与沈大人下楼酬谢一干同僚之后再来找你叙话。”说着话两个人拎着袍子,踱着方步下了楼。

李明才回到自己位置上,那个伍乔就凑了上来。“田大人言李公子从那海外阿拔斯国而来,玄龄对那海外风光颇为向往,不知李公子可否为我讲述一番。”

“这阿拔斯国是波斯以西的一个大国,与天竺国隔着一片汪洋大海,其国人皆信伊斯兰教,奉”安拉“为唯一之神,教中领袖称”哈里发“,亦是国主。原都库法,200年前迁新都为巴格达。”

“莫非是黑衣大食?”伍乔突然一把紧抓住李明的右手,急切地问道。

李明抬头重新打量了一下这个伍乔,普普通通的一个中间人,国字脸、两道浓眉、一双小眼睛,蓄了三缕胡须,除了眼睛比较有神外,并没有什么给人深刻印象的特征。不过听到巴格达就知道“黑衣大食”,在古代官僚里可实在是不多见呀。

“不错,便是黑衣大食,伍大人知道巴格达?”

“在下曾为广州府府吏,广州有不少胡商,皆言巴格达乃是与建宁、长安一般的繁华大城。李公子由海路来?”

“正是,由阿拔斯国佐法儿港启程越过大洋便可到达南天竺的卡里卡特或者柯枝港,然后经锡兰、南巫里、满剌加、真腊、占城诸国,最后到的泉州。”还好李明为了避免露马脚,对自己的来历到是颇为花了一些心思。

“李公子是随那些胡商的商船而来吧,可与他们相熟?”

“海道艰难,若非有利可图,谁又会去冒那个风险,也只有商人逐利,才会走如此遥远的海路。家中到是和几个商人有些生意上往来,相熟却也说不上。”

“听闻本朝的丝绸与瓷器在那边价比黄金?”

“确实如此,此外阿拔斯国出产上好的大马士革弯刀,还有阿拉伯马亦是极好的,一路过来,天竺、锡兰的象牙、宝石、香料以及沿途诸国所产名贵药材运回中土也是获利颇丰。”

李明有一段时间对大航海时代颇为迷恋,说起这些东西到也熟门熟路,一边说着,他不自觉地又朝伍乔看了几眼。“不像查我户口的,难道这家伙想做海外生意?这年头有这个脑子的人不多呀。”

“阿拉伯马……”显然这个东西引起了伍乔更大的兴趣,只不过他的话被楼下的一声喧哗给打断了。

然后就听下面一声声地大喊:“抓刺客,抓刺客。”接下来就是桌子倒、凳子翻,奔来跑去的脚步声乱做一团。

李明自恃有了些功夫,壮一了壮胆,起身跑到栏杆边上往下面的广场看去。

楼下是七、八个人打成了一团,一方是两个身材窈窕的女子,都是一身劲装,一个青衣,一个白衣。

白衣女子用的是像小龙女那样的武器——飞索金铃,纵横翻飞,婉似游龙,攻击范围几乎笼罩了整个广场;青衣女子用的是两把短剑,舞得一片青光朦朦,风雨不透,把对两个人的攻击尽数接下,两个人的身法轻松写意,以二敌六也并不落在下风。

另一方一共六人,其中两个穿着衙门里捕头的功夫,手持单刀,显然是田文镜带来的护卫。另外四个穿得都是沈家护院的衣服,其中又以两个身材婀娜好像女子的功夫较高,两人各使一把长剑,剑法轻灵,身形灵动,吸引了那两个刺客大半的精力,再加上两个身手不弱的的护院的帮忙,双方差不多打了个旗鼓相当。

李明还是第一次看到有武林高手正正经经地生死相搏,加上这段时间日夜苦练(是实实在在的日练武夜练功呀),自己感觉很有些进步,所以到是看了个津津有味。让他遗憾的是真人快打并没有持续多少时间,看到衙役和护院越来越多的两个刺客,在一阵凌厉的快攻后抽身飞退,很快就消失在了李明的视线之中。

这样一出闹剧一来,这个义演显然是搞不下去了,总算除了一开始有几个乡绅被战圈波及造成了1死3伤外,并没有其他人殃及池鱼。而沈如晦和田文镜都算得上是沉稳练达之辈,先把刺客所在戏班其他人员控制住之后,台上台下的安抚人心,很快地就稳定住了场面,只是这义演的目的还未达到却也让田文镜有点手足无措,一时想不出什么办法。

“摩尼教乱党如此猖狂,我辈自当有钱出钱,有物出物资助越王早日平定乱匪,以保国泰民安。小子不才,愿意再出资三千贯劳军。”李明到时知道田文镜在那边乾耗时间的原因,他心中有事想着早点回去,所以只好当了一会出头鸟。

好在在座的大部分也都是聪明人,立时纷纷响应,你1000我500的担保了下来,用来换取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李明离开沈园之后匆匆忙忙地回了家,进了院子就看见唐晓芙穿着一套粉色的劲装正在练剑,就开口问了一声:“晓芙,清儿在哪里?”“清儿去买药了。”

说起来唐晓芙还是不太乐意叫一个才18岁的少女姐姐。

“买药,岳母又生病了?”李明有点奇怪,昨天晚上送饭过去的时候老人家还好好的。

“笨蛋,笨死了,是我上次问过你的事情。”唐晓芙一跺脚,显然很不满意这家伙的迟钝表现。

“什么事情?昨天好像就我问过你,是不是升了一个cup呀?”李明确实没什么印象。

“色狼,整天就想这种事,你这个色狼每次做坏事的时候就只要自己舒服的,还暂时不想要孩子。你说清儿去买什么药了。”李明这才想起来唐晓芙是曾经问过自己避孕的问题,然后自己让她找文清去的,古代人自然有他们自己用中药避孕的办法。

“不好意思,我是真的忘了,对不起,对不起。怎么,真生气了,我是真忘呀,不是故意寻你开兴的。”唐晓芙嘟着嘴不说话,只是一直把李明拉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栓上了房门。

“记不记得我们当初有个君子协定的,第三条是什么?”

“第三条?第三条?……”李明当时就没太注意那个不平等条约,现在还真是想不起来。

“你提了好多条,我没一条条记呀,不是总结了一下你享受未婚妻待遇吗。我好像没违反条例吧。”

“第三条,床上不许你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花样。”唐晓芙气鼓鼓地说。

“大姐,变几个不算乱七八糟吧,你不会老套到只许我用传教士式吧。”

“不是这个,今天清儿来找我说了半天话,拐弯抹角地说什么妾室最主要就是服侍得你快活了,什么又细心、又体贴,这样的老爷那里去找咯。今天晚上是不是要和她一起洗澡,前前后后都洗干净咯。你明白什么意思了吗。”

李明苦笑着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天相处下来应该知道我的脾气吧,虽然我是有点好色,也算是有点城府的人,但是该坦诚的时候我也不会忧郁吧。特别是对你们有瞒过什么吗?要是我想和你玩多点花样,我会自己来和你说,会征求你的意见,就算你不愿意而我又很想的话,我也会想方设法地打消你的顾虑而不是叫清儿来给你压力。”

“谁知道你怎么想的,其他方面还像个君子,就是一涉及到这方面,完完整整的一条色狼。”唐晓芙继续反驳着,只不过声音却是越来越低,没有刚才那么理直气壮了。

“晓芙,你要怎么想决定权在你自己,不过我重申一边我们的君子协定依然有效。我也不说什么天长地久、海枯石烂之类的话,大家都是现代人,没这个必要。但是我现在代表签署条约的一方向另一方郑重地提出,把这个君子协定的生效期改为99年,你的意见怎么样。”

“肉麻死了,是不是还什么如果有什么期限,你希望是一万年呀。”唐晓芙的口气软了下来,又默默地过了一会才羞羞答答地又问了一句,“弄那里真的那么舒服,我看你每次弄清儿那里都特别兴奋。”

“清儿体质特殊,那里隐隐约约的有一点吸力,所以特别的舒服。不过用嘴和用后面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心理上的,只要是男人就会有点征服欲和占有欲,特别是对你们这种级别的美女,用那里的话特别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感,所以就多一点舒服的感觉了。”

“切,怪不得网上有无聊的家伙把那英的《征服》改得下流的要死,”

“晓芙你会唱那个改编版?”李明奇怪唐晓芙怎么会去看那些东西。

“要死了,谁会唱那个东西,我们是偷看一个室友的电脑,估计是她男朋友发给她的。”

“看吧,是男人就有征服欲吧。”

“应该是是男人就是色狼才对。”唐晓芙的心情恢复了就又开始和李明斗嘴了,仰着头,一脸娇憨的媚态让李明禁不住又咽了口口水。

“成天到晚说我色狼,不多色你几次我就吃亏了。”说着话李明一把把少女的娇躯搂进了怀里,一只魔手熟练地滑进外杉里,隔着纹胸大力抓揉起她的乳房里。

“真的升了一个cup耶,我是不是滋润有功呀。”李明对着唐晓芙的耳孔轻轻地呢喃着,往里吹着气,轻柔地噬咬着她敏感的耳垂。

“不要,讨厌死了,大白天的,蔻儿还在后院呢,唔……唔……”唐晓芙开始还挣扎和反抗了几下,只是这个男人对她的身体太熟悉了,搓揉把玩的都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一会工夫她就迷失在男人的热吻中了,迷恋于和男人的口舌交缠,由着他席卷走自己的香津,再把他的唾液反哺过来;由着他脱去自己的外衫,松开自己的文胸,捏住自己敏感的乳头肆意地拨弄;由着他的手滑入自己的内裤,把两根粗糙的手指探进自己紧窄的蜜穴里由慢到快的抽插着。

手指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扑揪扑揪的水声完全能够说明女子现在的状态,在男人另一个手中的乳头也已经肿胀到了极点,通红通红的如同一个小樱桃相仿。

唐晓芙好像一只无尾熊一样整个地赖在了男人怀里,任凭男人的手指把她一点点地推向欲望的高峰。

就在唐晓芙快要到达山顶的时候,砰的一声响,房门被撞了开来,一道红影像只飞鸟一样窜了进来。“晓芙姐,清姐姐回来了,她叫我把药给你拿来。”

窦蔻挣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桌子边的一对男女,男的还衣冠楚楚,女的却已经赤条条一丝不挂。男的一只手抚在女子坚挺的乳峰上,另一只手按在了女子的私处,好像还有手指戳在了蜜穴里面;女的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一条修长的美腿笔直地搁在了桌子上,把隐秘的私处整个打开暴露在了空气当中。男的也瞪着一双眼睛看着自己,女的却已经羞的把头埋进了男人怀里。

“好呀,晓芙姐每次晚上都羞答答的矜持得很,原来白天还要偷吃。你们继续,当我没来过。”

“放开我,放开呀,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呀。啊……啊……”唐晓芙软弱无力的反抗再一次被插入蜜穴的异物所打断,这次是滚烫火热,又粗又长的阳根,紧窄柔嫩的小穴瞬间被扩张到极限。

接着就是性器内外两个最敏感的地点受到连续不断的攻击,唐晓芙很快就彻底的投降了。任凭着男人攻城掠地,熟练地侵犯她身上任一个隐秘的部位;任由着巨大的攻城槌一次又一次地重重撞上娇嫩的花蕊,把自己送上欲望的高峰,不由自主地泻出蜜汁状的贡品来奉献给侵略者,直到侵略者对泻得神迷意乱的自己实施枪决,把一梭梭污浊的子弹射进自己的子宫。

“晓芙你好紧,每次都夹得我好舒服,我永远都要不够你……”李明靠在桌子上,让瘫软的女体靠挂在自己的身上,一边爱抚着唐晓芙汗珠密布的裸背,一边说着让女人百听不厌的情话。对于高潮后的平缓时间远比男性要长的女人来说,完事后有效的抚慰往往能收到很好的效果。

“晓芙,你休息好了吗,好了的话我们一起去找清儿,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们说。”几分钟后,一男三女坐在了一起,看着李明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窦蔻难得地没有取笑唐晓芙的偷吃事件,三个女人静静地等着一家之主发话。

“清儿,你对越王有什么印象吗?”

“越王是今上的三王子,以仁孝着称,轻财仗义有古孟尝之风,而且勇武善战,颇为知兵,又体恤士卒,将士多愿效死命。3年前今上方登基之时,唐国10万之众寇宿迁,三王子仅以三万人收城,鏖战两月余,唐人粮尽退兵。三王子衔尾而追,斩首万余,麾下精锐”背嵬军“,更是以步击骑,三千之众击溃了唐军断后的三千精锐骑军。此战后三王子以功封越王,特许开府,越王乃开天策府理事。”

“背嵬军、天策府。”李明意味深长地看了唐晓芙一眼。

总算历史教授的女儿这点知识还是有的。“岳飞?李世民?这家伙大概还要搞个玄甲骑兵吧。”

“江南少马,铁骑军不好搞的。不过这家伙肯定有这方面的意图。最搞笑的是这家伙的手下一个名字叫如晦,一个叫玄龄。”李明想起来那个伍乔对阿拉伯马的兴趣来了。

“清儿,这个三王子只怕也是同我和晓芙一个出身,背嵬军和天策府都是我们那边很有名的军队和幕府的名字。而且那个飘渺楼只怕也是这位三王子躲在背后操纵。”没有理会窦蔻和文清的惊叫声,李明继续说了下去。

“今天我到那个沈如晦沈半城的家里,上茅厕的时候刚好偷听到他和越王府记室的说话。飘渺楼要买你们这些漂亮的武林女子大概是要训练成女奴和美女犬,用来敛财、笼络手下或者打通关节的。这种sm调教可能你们这个时代还有,但是他们说到女体盛的话,我觉得这种外来品只有我们这种出身的人才想的出了。”

“女体盛?”文清给说的羞红了脸,不过还是犹豫地提出了她听不懂的地方。

“这是在倭国盛行的一种淫戏方式,就是将女子洗刷干净之后,脱光了当作饭桌,在各个隐私部位放上食物,男人们一边吃食物一边吃美女。”

“啐、好不知羞耻的下流勾当。”

“晓芙,我不敢和哪个三王子联系,虽说那家伙很可能和我们一个来路,但是你也知道的……”后面的话李明没说,但是他相信被卖过一次的唐晓芙自然明白。

“我觉得我们隐在暗处比较好,太太平平过我们的日子,晓芙你把我和清儿带出来的东西都收一下然后销毁掉吧,有现代人在这里我们要注意一些。”

一直歪着头在想事情的文清突然提出了一个问题:“可是三王子从出生开始就来路清白,不像你们俩个来路不明,又怎么会和你们来自一处呢,冒名顶替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呀?”

“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可能是魂魄夺舍之类的,但是起码有8成的可能,三王子是和我一个来路。今天晚上我想去探一下沈园,那个越王府记室今天应该会留在那里和沈半城谈事情。”

顿了一下,李明接着说了下去。“清儿和我一起去吧,那园子里有几个武功不错的高手。”

“几个人,武功如何?”

“我看到的有4个,刚才有人行刺,这4个人加上两个捕头和我们上次在歙州城门口看见过的青衣和白衣女子打了个平手。”

文清又想了一想:“清儿前几日刚刚把《玄女心经》的心法练到第二层,如今应该会比那白衣女子强上一些,要不妾身一个人去,便是打斗起来我要脱身却是不难。”

“你听到什么再传话给我中间毕竟隔了一层,反正那位前辈说云龙九现的身法里隐蔽踪迹的法子天下无双,我们只是去偷听,又不是去打斗,应该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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