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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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时间紧急邱玉芬还是先来一趟家,将自己穿的胶鞋换下烧掉。为了应对警察可能的调查,邱玉芬不但准备了手套。还专门穿了双男式的胶鞋,而且比自己的脚大了两码。为此邱玉芬还加了好几层垫子,穿在脚上非常难受。
为了更彻底消灭痕迹,邱玉芬又把手套与身上的衣服也烧掉了。从新穿戴整齐邱玉芬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
再次爬上看林房侧面的核桃树,邱玉芬顺着通风口向屋里看去。桌子上已经是杯盘狼藉,只有那个小个子和光头在一起喝酒。而邱玉芬最担心的母亲许萍正弯着腰手扶着床沿,撅起的硕大屁股被有纹身的男人抱着肏屄。
「好久没有肏这么好的屄了……」蛤蟆嘴也坐在床上将许萍的脑袋按在自己胯间,将刚射完精的肉屌插进她的小嘴里。
「就是!比那些大姑娘强多啦……过会我还有再肏一次……」刀疤脸斜躺在床的另一头,还在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他妈的……都是四十多的人了……屄缝还是这么紧……我要射了……」纹身男猛的拔出肉屌抓着许萍的头发一拉让她坐到地上,紧接着将即将射精的肉屌捅进了许萍嘴里。
许萍感到一股粘稠的精液喷到了自己的嗓子眼上,闭着眼睛许萍把这些腥浓的精液咽了下去。这些人说要用精液把自己喂饱,如果不吃他们就把自己的屄毛薅光。许萍不敢反抗只能一一把他们的精液吃掉。
「我的屌头又硬了……二婶子快来给我舔舔……」光头两步迈到许萍跟前,推开纹身男将他那驴屌一般的性器插进了许萍的嘴里。
邱玉芬看到由于光头的个子太高了,母亲含着她的屌头屁股根本坐不到地面。
光头就攥着母亲的头发,将她的上半身提了起来。母亲只能扳着光头的手腕减轻自己的痛苦。
「我最喜欢拖死狗了……」光头不想让这个女人太轻快,将巨大的肉屌一挺。
许萍自然的向后仰了一下身子,光头双腿一挤夹住了她的脖子。
光头猛的向前走了两步,这样一来许萍身子就顺着他的腿间被滑到了他身后。
光头继续拖着许萍走到,就像身后长了一个巨大的尾巴。光头双腿夹着许萍的脖子双手抱着她的后脑勺,以防自己的肉屌在许萍嘴里脱落。
邱玉芬看到母亲被光头拖着前行,屁股悬空只有小腿搭在地上。由于口腔把巨大的屌头填满,母亲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
「你这是在拖母狗……」蛤蟆嘴再次来了兴致,抖了抖坚挺的肉屌来到光头的身后,抄起许萍的双腿把她抬了起来,固定好许萍的腿弯将肉屌插进了一片狼藉的浪屄。
就这样许萍的双腿悬在空中,下半身被蛤蟆嘴托着脖子与脑袋夹在光头的腿裆里。
「你们小心一点!别摔着二婶子……」纹身男与刀疤脸也为了过来帮忙。
邱玉芬看到他们所谓的帮忙,就是在两侧分别揪住了母亲的奶头与一撮屄毛。
此时母亲的奶子已经被拉成圆锥形,好像奶头随时都有被揪掉的危险。
「噗通!」许萍的身体掉了下来。
邱玉芬心里一紧,再看母亲在地上蜷曲起了身子,一手捂着奶子一手捂着浪屄在低低的呻吟。而那些通缉犯却发出了一阵狞笑,刀疤脸还吹了吹自己的指间,看来母亲的屄毛又被薅掉不少。
这些男人并没有因此放过母亲,光头抓住许萍的头发又把她拖到了床上,那样子就像在拖一个没有生命的麻袋。
蛤蟆嘴的动作明显比光头快,一下冲到床前将许萍的双腿往自己臂弯里一架,又开始肏干起来。
「就你这个狗日的急……」光头见蛤蟆嘴捷足先登狠狠骂了一句,不过他也没有闲着而是扑倒许萍身上,像野狗一样去啃咬她的奶子。
邱玉芬看到母亲已经没有了动静,只有在奶头被咬疼的时候才轻哼一声。
「妈的!我的屌头子也痒了……」一直在看戏的小个子提着酒瓶走了过来。
「快让二婶子给你舔舔……」光头立马为小个子让出了地方。
邱玉芬看到小个子蹿上床一下跨坐在母亲的大奶子上,先是将酒瓶插进母亲的嘴里灌了几口酒。就在母亲被呛的不停咳嗽的时候,小个子拔出酒瓶将肉屌捅了进去,就这样小个子轮番用酒瓶与肉屌在母亲的嘴里抽插。
「老大!还是你先肏吧……」蛤蟆嘴并不想尽快射精。
「那我就伺候一下二婶子……」小个子下来接替了蛤蟆嘴的位置。
「我最讨厌肏死屄了!」小个子肏了几下见许萍没有反应,将酒瓶口猛的插进屄缝开始灌酒。
许萍的屄缝被这些男人连续的粗暴肏干,已经也多处破皮了。现在被酒精一杀,顿时感到整个浪屄火辣辣的刺痛,全身都忍不住的扭动起来。小个子的肉屌趁机又插了进来,享受着许萍屄缝强烈的收缩与痉挛。
刀疤脸也趁机拽直许萍的一根屄毛,利用她自身的扭动将屄毛扯掉。
邱玉芬闭上了眼睛,可母亲刺耳的呻吟却愈发的清晰。
「又不动了!光头你给二婶子来几下狠的……」小个子见许萍的身子又安静下来,愤愤的抽出肉屌。
「老大你就瞧好吧!」光头早已欲火高涨,火急火燎的将他那巨大的肉屌捅进去。
「全插进去!」小个子又喝了一口酒。
「已经到底了……」光头呲牙咧嘴的快速抽插。
原来光头的肉屌太过粗长了,刚插进大半根就顶到了许萍的屄心子。
「我来帮你……」纹身男来到光头的时候,对准他的屁股狠狠踹了一脚。
邱玉芬听到了母亲发出了一声尖利的吼叫,随即戛然而止。一直停留在母亲屄缝外的一大截肉屌,全部捅了进去。此时母亲已经没有了丝毫动静,邱玉芬恨不得冲进去。
就在邱玉芬还在犹豫的时候,又传来了母亲异常粗重的喘息声。就这样邱玉芬一直看着母亲不停的被这些通缉犯疯狂的奸淫,同时也为母亲的承受力感到吃惊。后来母亲竟然能够将光头的肉屌全部含进嘴中,从长度上看屌头至少插进了她的食道。
随着时间的推移母亲的母亲也越来越疲惫了。一开始还能配他们玩一些花样与姿势,到了下半夜只能像一堆烂泥一样被他们压在身下淫辱了。邱玉芬只能在心期盼黑夜早点过去。
东边渐渐升起了一丝光亮,看林房里的兽行也落下了帷幕。欲望得到彻底满足的通缉犯们正坐在四处休息,体力恢复之后他们就要赶往几十里外杨桥镇,继续四处逃避亡命天涯。
而被摧残了一夜的许萍,被他们遗弃在屋子中央的地上。邱玉芬看到母亲除了胸部在起伏之外,身上没有任何动静。
原本雪白如玉的娇躯布满了污渍与青瘀,修长的双腿劈开着。浪屄更是肿胀异常,屄毛上尽是乳白色的精斑。挺立的奶头已经是慎人的血红色,红的近似于是半透明的。小嘴也都半张着,还不时吐出污浊的粘液。
邱玉芬知道母亲的生命已经没有了危险,她必须赶紧离开。邱玉芬不会放过这些淫辱母亲的通缉犯,已经想到了收拾他们办法,而且这个办法能一举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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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从杨桥镇传来一个特大新闻,警察在接到群众举报有几个杀人逃犯会在那里坐车。警察就在杨桥镇车站展开抓捕,没想到这些逃犯持械拘捕。在两名警察受伤的情况下,警察只能开枪制止,最终五名逃犯全部被击毙。
于此同时黄山乡也发生了一件大事,在乡大院上班的陈启祥在去值夜班的途中失踪了。与其同时失踪的还有几个村庄的集资款,一共六千八多元。
警察在发现陈启祥自行车的地方展开,不但在附近的沟里路边发现了散落的零钱与皮包,还找到了一把带血的匕首。随后警察又在旁边的杨树林里发现了血迹,经过血型比对确认是陈启祥的。
虽然匕首上没有发现指纹,可在血迹附近发现至少三个成年男子的脚印。从匕首的血印痕迹判断,刺入身体的深度达十一公分。就凭这个深度只有刺入人的躯干任意一个位置,都足以导致死亡。
可一直没有找到陈启祥的尸体,不过从自行车与皮包里的身份证已经能确认他的身份。
又经过了几天的详细深入调查,警方发现陈启伟与几天前被击毙的通缉犯曾经来往慎密,随即警方作出了判断。
由于那些通缉犯与陈启祥很熟,他们知道了陈启祥身上有钱,就在杨树林杀人劫财,随后便继续潜逃。陈启祥的尸体也被他们隐藏了起来。巧的是那几个通缉犯被击毙之后,在他们身上也发现了不少现金。
警察也做了不少的努力找陈启祥的尸体,可一直没有找到。劳而无功的了几日之后,警察就被这个案子挂了起来。
虽然陈启祥不是陈中原最宠爱的儿子,可如今他连个尸首也没有找到,陈中原的痛苦是难以想象的。
陈启祥与几个身份不明的人走的很近,陈中原是有些耳闻的。可陈中原因为大儿子与二儿子的事情,根本没有心情去说教陈启祥。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陈中原感到万分痛苦的同时又有着强烈的自责。
三个儿子死于非命,一个儿子了无音信,大儿媳带着孙子远走避祸,这一系列的打击彻底打垮了陈中原。可这还没有结束,孙丽霞在陈启祥尸骨未寒之际,居然跟一个来检查工作的离异领导跑了。
原本热热闹闹的一大家子人,如今死的死走的走。陈中原富丽堂皇的小洋楼,如今也冷冷清清,只有王映彩孤零零的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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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双臂托着妻子的腿弯,粗大的肉屌在妻子浪屄里疯狂的抽插。妻子高耸的奶子不停的摇摆,东汉伸手摸了一把。那布满香汗的奶子粘粘滑滑,东汉突然想到了陈启祥的鲜血粘在自己手上的感觉。
看着自己的肉屌在妻子屄缝里抽插,东汉又想到了自己将鱼叉捅进陈启祥后腰的情景。好像有闻到了那股刺鼻的血腥味,东汉大吼一声急速耸动几下射出了精液。随即东汉无力的趴在了妻子身上,刚才还在剧烈挺动的身体只剩下微微的抽搐。
如今东汉与妻子肏屄不是为了体验身体的愉悦,而是为了追求那射精后的短暂宁静。处理陈启祥尸体时的情境,不时的出现在东汉的脑海或者梦中。
那天晚上东汉带着陈启祥的尸体来到石灰窑,那里原本有两个值班的,事先东汉随便找了一个理由让他们家了。东汉与邱玉芬早已想好了如何处理陈启祥的尸体,那就是放在石灰窑里烧掉。
可就在东汉把装有陈启祥尸体的口袋扛进石灰窑的时候,东汉鬼使神差的打开看了一下。陈启祥那双眼圆睁五官扭曲的模样,一下印在了东汉心里。
尤其是东汉又看到了自己满手的鲜血,无边的紧张与恐惧让东汉叫了出来。
手忙脚乱的将木材放到陈启祥的尸体上,东汉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点燃的。
好几斤的木材烧了一夜,最后陈启祥的尸体被烧的连灰都没了。看着熊熊燃烧的烈火,感受着灼人的热浪东汉却不停的打着寒战。那空气中弥漫的焦臭味,让东汉不止一次的呕吐。
邱玉芬任由丈夫压在自己身上,双手轻轻抚摸着他结实的后背。轻微的鼾声传来,邱玉芬知道丈夫已经慢慢睡去。温柔的将丈夫从自己身上翻下,邱玉芬起身下床。脚尖刚一触到地面,一个强烈的酸麻感从下身传来,不用看邱玉芬也知道自己的浪屄已经红肿了。
这次杀掉陈启祥,丈夫的不安与恐惧尤其强烈。对于这点邱玉芬也能理解,最早除掉陈启伟那次是在水里淹死的。之后的陈启凯与陈启伦,更是没有近距离目击。
而这次却是丈夫亲手将鱼叉捅进了陈启祥的身体,双手不可避免的沾满了鲜血。更何况陈启祥的尸体也是丈夫亲手处理的,这对丈夫心里的冲击是难以想象的。
邱玉芬事后又给父母打了电话,是父亲邱荣昌接听的。父亲说母亲这次家,在来的路上摔伤了,不过不算严重在床上躺了两天就没事了。
自从这件事之后丈夫就不去石灰窑帮忙了,而是整天呆在家里用自己的身体消磨时间。邱玉芬非常配丈夫的举动,整天插着大门穿上各种透明性感的衣服,随时随地的迎接着丈夫的肏干。
无论是一个手势还是一个眼神,邱玉芬就动掀起裙子将丈夫的肉屌套进自己的屄缝,或者是用自己的小嘴含住丈夫的屌头。尽管一天之内会被丈夫肏五六次,一天到晚自己都是腰酸屄肿。丈夫肏得自己越狠,邱玉芬心里却是越高兴。
因为邱玉芬知道只要心有欲望,无论多深的坎都能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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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陈启祥的事后,陈中原坚强的内心被彻底击碎了。有什么比接连失去三个儿子更令人痛苦,何况还有一个儿子远在天边生死不明。陈中原的意志完全的颓废了,整天的呆在屋里不出来,什么事都不管不问。
酒厂的生产已经陷入了停滞,村里也有许多事情急待解决。就在这时候邱玉芬与东汉动到了酒厂,还担负起了村里各项事务的责任。在邱玉芬两口子的努力下,酒厂终于起死生,各项村务也都得到了解决。
「干爹怎么样了?」邱玉芬在陈中原卧室门口遇到了王映彩。
「还是不想吃饭!一小碗面条都没有吃完……」王映彩手里端着还剩下一半的鸡蛋面,她的脸色早已没有了往日的神采,只有一脸的幽怨。
看着王映彩离开的背影,邱玉芬突然对她的愤恨与不满减轻了不少。陈中原的儿子们死后,胡玉芝与孙丽霞早已离开了,只有王映彩不离不弃的照顾着陈中原。单单就凭这一点,邱玉芬就很难否认王映彩身上的优点。
「干爹!你怎么吃的这么少?」邱玉芬进屋后看到陈中原正坐在椅子上发呆,走过去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轻轻按揉。
「整天不活动……再说干爹真的老了……」陈中原的嗓门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宏亮,声音里浸透着嘶哑与沉闷。
「村里老张家与老丁家的纠纷,我和东汉刚才给调停好了……酒厂已经聘到了一个新司机,虽然年龄有点大不过送货没问题……」邱玉芬说了一些最近的情况,虽然陈中原现在对现在没有丝毫兴趣,可邱玉芬还是天天来汇报一下。
「我提的申请乡里已经批复了……从今天起东汉就是陈家楼的治保任了……往后他再管村里的事情就名正言顺了……这是乡里办事员刚刚送来的……」陈中原有些有气无力,指了指桌子上的一份红头文件。
「大意还得干爹拿……」邱玉芬没有去看那份文件。
「没想到我陈中原会落到这步田地!玉芬啊……我都没有想到最后辅佐我是你们两口子……多亏有你们……」陈中原挥了挥手。
「干爹你别这么说!咱们是一家人……」邱玉芬继续按摩着陈中原的肩膀,手下的肌肉已经变得松弛而柔软,早已没有了原先的结实与紧绷。
看着陈中原已经消瘦的身躯灰白的头发和不在笔直的腰杆,邱玉芬却没有感到有多少成就感。
「……干爹……我今天早上去乡里报表遇到了那个算命的丁半仙,他动向我问起了你……」邱玉芬有些奇怪丁半仙也算这里的名人,他很少动跟人打招呼。
「他说了什么?」陈中原身子一震眼睛也睁大了。
「他只是问了一句你是否在家……就没有什么了……」邱玉芬暗自惊异陈中原的反应。
「玉芬你去歇着吧……干爹想一个人静一静……」陈中原又闭上了眼睛。
陈中原想起了上次丁半仙跟他说的话,丁半仙说陈中原家里有大祸降临。如今丁半仙的话已经应验了,难得他真有预测福祸的本事。
邱玉芬走出陈中原的房间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门口又站了片刻,隐隐听到陈中原说应该去见见他了。邱玉芬从刚才陈中原的反应猜测,他想见的人应该是丁半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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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鸡还在徒劳的挣扎,可邱玉芬紧紧握着它的翅膀根还捏住了它是脖子。
这几天邱玉芬两口子特别顺利,东汉的任命也下来了,邱玉芬决定杀只鸡庆祝一下。
随着锋利的刀刃划开鸡的血管,邱玉芬下意识的看了看旁边的丈夫。自从杀掉了陈启祥之后,东汉有些惧怕鲜血。前段时间邱玉芬也杀过一次鸡,东汉在一旁看得脸上发白。
邱玉芬发现这次丈夫没有了以前不适的感觉,还动拿了一个瓷碗在下面接着鸡血。邱玉芬的手故意抖了一下,几滴鸡血滴到了东汉的手上,东汉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与不安。
邱玉芬非常高兴丈夫终于从阴影里走了出来。
「如今他已经是一个孤家寡人了……」杀完鸡之后东汉很自然的擦了擦手上的鸡血。
「不!他还有一个伴……」邱玉芬知道丈夫说的是什么意思。
「闺女我来看你来了……」这时许萍走了进来。
「你老真有口福!我正杀鸡呢……」邱玉芬看到母亲非常高兴和东汉一起迎了上去。
「玉芬你和咱妈进屋聊天,我来做饭……」东汉一直非常敬重自己的岳母。
邱玉芬没有和丈夫客气,拉着母亲进入了卧室。
「妈!我想你应该是昨晚来的吧……」邱玉芬一脸暧昧的看着容光焕发的母亲。
「……嗯……」许萍被女儿看得满脸绯红。
「哎!这满氏兄真是老当益壮啊……这一夜他们一定消停不了……你和他们是怎么玩的?」邱玉芬跟母亲打着趣,自从知道了母亲以往是事情之后,邱玉芬跟母亲的关系更紧密了,说话也越来越随便了。
「你个死丫头!有你这么跟妈说话的吗?就不告诉你……」许萍白了女儿一眼,可昨夜跟满氏兄抵死缠绵的情景又浮现在脑海。
那次被几个通缉犯在看林房凌辱奸淫了一夜之后,许萍还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想男人了。可在床上躺了两天之后,浪屄还没有完全消肿,许萍就感到屄缝又开始发痒了。那几个通缉犯的粗暴肏干,好像点燃了许萍最原始的欲望之火。
许萍吃惊的发现自己的性欲,好像又复到了文革时期那样旺盛,如同休眠的火山再次喷发一样。浪屄一天到晚都是湿漉漉的,奶子也间歇性的发胀,许萍对于自己身体的变化非常恐惧。
可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革委会三巨头和满氏兄都经常出现在许萍的梦中,就连陈中原父子也不止一次的在许萍心头闪过。甚至许萍竟然有一次梦到了和那几个通缉犯在看林房的情景。
昨晚来到那个小院之后,许萍像一头饥饿是母狼,动拽掉满氏兄的裤子去吸吮他们的肉屌。然后让满氏兄并排躺在床上,许萍挨个跨坐在他们身上去套弄他们的肉屌。许萍的表现让满氏兄又惊又喜,一夜的疯狂使双方的欲望都得到了彻底的满足。
「他们也非常的郁闷……」许萍夹了夹自己的双腿,充血的浪屄还没有完全复原,小腹也有一丝隐隐的下坠感。
「有妈这样的大美人让他们肏有什么好郁闷的?」邱玉芬晃了晃自己的脑袋。
「你不知道!满龙有三个儿子满虎还是有三个儿子,满豹也有两个儿子!现在最大了都三十多了,最小的也二十出头了!可他们家八个孩子都没有找到对象,全部都是光棍……」
「他们村里有适的吗?」
「别提了!他们老哥仨最初进山是为了避祸,就找了一个没人的小山沟!十多年过去了那山沟里就他们三户人家……他们想让我……」许萍说出了原因。
「他们不会想让你给他们儿子肏屄吧!」邱玉芬睁大了眼睛。
「放屁!他们才没用你想象的那么坏!他们只是想让我给满龙的大儿子介绍个对象……」许萍轻轻打了女儿一下。
「你有适的吗?」
「哪有啊!他们的那个山沟不但远而且非常偏僻,再说他们的日子又很困难!谁家的女儿舍得嫁过去……」许萍也很为他们发愁。
「这确实不好办……嗯……慢着……让我想想……有了……妈……你马上联系满氏兄,一定要快……我有办法给他们家老大找个媳妇……不过有些事还得他们兄去做!」
邱玉芬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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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朦胧凉风阵阵,丁半仙迈着软绵绵的步伐走在田间的小路上。那个邻村小媳妇柔软雪白的肉体,又浮现在丁半仙的脑海。
丁半仙和这个小媳妇的关系已经快一年了,今早她的丈夫刚出门打工,丁半仙晚上就溜进了她的家门。当初这个面容姣好的小媳妇找丁半仙算命,丁半仙瞪着白多黑少的小眼珠一眼就看中了。
对于这种没见过世面又极其愚昧迷信的小媳妇,丁半仙运起三寸不烂之舌连蒙带骗,几个来就把小媳妇按在了床上。小媳妇还天真的认为被丁半仙肏屄就能消灾免祸,每次丁半仙来小媳妇都招待的跟接天神一样。
过了这片地就能到丁家屯了,丁半仙不由加快了脚步。
这时几个黑影突然从路沟里蹿了出来,一只有力的大手一下掐住了丁半仙的脖子。丁半仙想呼救可嘴里发不出一丝的声音,又有人上了拧住了他的胳膊。这几人就像逮小鸡一样把丁半仙拽到了旁边的小树林里。
感到自己的腿弯被狠狠的踢了一脚,丁半仙一下跪在了地上。这时那人松开了丁半仙的脖子,可一把锋利的小刀却贴在了他的脸上。还有两人在后面拧着他的胳膊,这是标准的别烧鸡的手法。
丁半仙知道这些人都是老手,自己很难挣脱。
这些人都穿着黑衣还蒙着面,可能是有意针对自己的,丁半仙开始思自己今日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咱们往日无仇近日无怨!各位大哥要是手头紧小身上还有十块钱,各位拿去打斤酒喝……」丁半仙也算久闯江湖,还算有几分胆色。
「明朝朱元璋的时候有一种刑罚叫剥皮……其实和行刑的过程并不复杂……和咱们平常的剥羊皮剥狗皮也差不多……唯一的别就是事先不放血……听说一个高明的刽子手把人皮剥下来之后……犯人还能喘气……」前面的那人一边说着一边用刀子划开了丁半仙的上衣。
「……咱们有话好说……要是兄有得罪各位的地方……请各位大哥高抬贵手……」感到锋利冰冷的刀刃在自己身体上游走,丁半仙这真的害怕了。
「剥人皮时在哪个部位下第一刀非常关键……不过根据刽子手的习惯不同……他们选择下刀的位置也有些不同……有的选择在胸口……这是最常见的……」那人说着就在丁半仙的胸口划了一刀。
丁半仙刚要喊救命嘴就被捂住了,从胸口传来的剧痛让丁半仙剧烈的颤抖。
「……还有人选择在后背……有些刽子手比较特别……有的甚至在犯人的膝盖上下第一刀……」那人的语气还是那么阴森冷酷,毫不理会丁半仙的挣扎,每说出一个部位就在相应的位置割一刀。
「……听说正德皇帝有六具人皮马鞍……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那人割了几刀之后收起刀子摆弄起来,并示意另外两人松开了丁半仙的嘴。
「……各位大哥……有什么事你们就说吧……我一定全力以赴……」丁半仙剧烈的喘息着。
丁半仙也是难得的聪明人,他已经看出这些人并没有取自己性命的打算。那人虽然割了自己几刀可下手并不狠,只是割破了表皮而已。他们又明显不像是劫财的,剩下的可能就是让自己办件事。
「我们哥几个确实有件事让你帮忙!要是你办不成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刚才虽然说了这么多剥皮的事……可我真的没有剥过人皮……不过我也不介意用你或你的家人练练手……」那人又用刀背拍了拍丁半仙的脸。
「……你们既然来找我……就知道我有这个本事……有什么事快说吧……」丁半仙悬着的心稍微放了下来。
「……刚才多有得罪把你的衣服弄破了……这点钱你拿去买件新的……事成之后我另有重谢……」那人把要办的事说完之后,把一个鼓鼓的信封塞在了丁半仙手里。
那人一挥手三个黑影迅速的消失在了夜幕中,只留下了还在瑟瑟发抖的丁半仙。
丁半仙到家里打开信封一口,里面居然有一千块钱。这可是大手笔,别人从来没有给过丁半仙这么多钱。但他也知道这钱可不好拿。身上的几处刀伤都很浅,现在已经不再流血了。
丁半仙反复权衡了一下,决定安那人说的做,不管如何自己与家人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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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中原迟疑了好几天还是决定去拜访一下丁半仙,陈中原自认不少一个迷信的人,可最近家里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这两天丁半仙在集市上跟陈中原说的那些话,总是不时的出现在他的脑海。
来到丁家屯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一般这时候是丁半仙最忙碌的时候,十里八村来算命的人都挤满了院子。可陈中原却看到丁半仙的家门紧闭,只有一个八九岁的小孩在路旁玩溜溜蛋。
陈中原一时拿不定注意该不该去敲门,这时一对中年夫妇也走了过来。
「请问这里是丁先生家吗?」那个中年女人去询问一旁的小孩。
「你如果是来找我大爷算命的,请过两天再来!」小孩还在玩着自己的溜溜蛋。
「丁先生不在家吗?」那个女的又问了一句。
「我大爷在家!不过他这几天不算命,他说有个叫陈中原的人会来!我大爷昨天就开始等他了……」小孩说着把溜溜蛋弹出了老远。
「真的假的?」那对夫妇有些怀疑。
「我就是陈中原!」陈中原也非常奇怪,丁半仙怎么知道自己要来。
陈中原推门进入院子他以前来过这里,径直来到了丁半仙专门给人算命的屋子。
「陈村长来了!我还以为你下午过来呢?咱哥俩喝一杯……」丁半仙正在摆放碗筷,没等陈中原开口他就拿出来过杯子倒上了酒。
陈中原也没有客气坐下与丁半仙连喝了两杯,陈中原没有说为什么来这里,他知道丁半仙会给他答案。
「你们家的事情我都听说了!虽然也怪你的孩子没有按我当初说的做全,可我也有责任。毕竟我道行短浅没有及时看出端移!我虽然推算出来会有血光之灾,可没想到会有这么严重……」丁半仙放下酒杯眨了眨白多黑少的眼珠。
「在究竟是怎么事?难得这是我的命吗?」想起曾经生龙活虎的儿子,陈中原又是一阵心痛。
「不错这就是你的命!前几日我师父云游至此,我跟他说起了此事!当晚我们师徒就力推算此事,终于被我们算出了门道……」提起师父时丁半仙一脸的崇敬。
「到底是什么原因?」陈中原急于想知道答案。
「陈村长!没想到你居然是白虎命格!可是白虎一旦临凡……势必会有青龙在附近出现与他为敌……白虎青龙是生生世世是死敌……这就命数不可改变……」
「你的前半生之所以这么顺利,那是因为你占据了天时地利。所谓天时是指你正赶上风云际会,你应运而生很自然的就能虎啸四野!而那条青龙生不逢时,他临凡时已经是风轻云淡没有一展身手的机遇了……」
「而地利更是你一直顺风顺水的关键所在!根据我和师傅推算的结果看,那条青龙被困住了。他所在是环境或者地名,一定对他非常不利……」丁半仙说着还拿出了一个罗盘与算盘摆弄了几下。
「居然这条青龙被困住了,那他和我还有什么关系?」陈中原一直仔细观察着丁半仙。
「据我师傅讲这条青龙属于五行之中的水命!如今他命中的水性已经填满了困住他的地方了,被囚禁了这么多年他的怨气之大已经很难想象。虽然这条青龙还那里,可他的怨气已经出来了……而青龙的怨气只能应验在你这只白虎身上……」
「我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还能把我怎么样……」陈中原苦笑了一下。
「陈村长!我如果没有算错的话,你还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孙子!他们虽然远在数千里之遥,可他们靠海很近。一旦那条青龙冲出牢笼,到了青龙入海的时候,对你的儿孙将会非常不利……」丁半仙的神情异常的凝重。
「那条青龙在哪里?」陈中原的语气突然阴森了起来,他不允许自己的家人再受到伤害。
「具体位置我和师傅没有推算出来,不过大体方位应该在西北里之内。不过我奉劝陈村长不要去找他,现在那条青龙的戾气极重,你们一旦交锋对你非常不利……」丁半仙一眼就看出了陈中原的想法。
「那该怎么对付他?」陈中原急于知道答案。
「那就看有没有这个机缘了!这条青龙虽然气势很盛,可具我和师傅推算他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了。果然有一个五行中命里属火的人到他身边,去抵消他的水性……那样就会否极泰来了……」
「如果真的这样他会有什么下场?」
「到那时这条青龙就会被继续困在原地,直到终老……」
「到哪里去找一个这样的人呢?」陈中原为难起来。
「不过从命相上看陈村长还有一线生机,以后的吉凶如何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陈中原起身告辞的时候掏出了五块钱,可丁半仙说什么也没要。
「如果陈村长能过了这道坎,你在外的家人将大富大贵……咱们的缘分到此为止,以后你不用再来找我了……」丁半仙将陈中原送到了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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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丁半仙那里来之后,陈中原一直心神不宁,其实他对丁半仙的话也是将信将疑。
这天王映彩的母亲钱桂英来了,她既是陈中原的亲家又是陈中原的老相好。
只不过在一年前陈中原与钱桂英已经结束了肉体关系。
看着风韵犹存的钱桂英,陈中原突然有了几分感慨。王映彩的父亲王喜已经在半年前因病去世了,而自己也遭遇了这么多不幸,真是世事无常啊!不过对于风骚异常的钱桂英,陈中原还是非常了解的,早就听说她和一个同村的老光棍勾搭在一起了。
「中原啊!给你说件事……如今映彩已经守寡了……有人到我家提亲来了……」钱桂英有些支支吾吾。
「……嗯……对方是哪里的……家庭情况如何?」陈中原心里顿时阴沉了下来。
如今陈中原对王映彩有些依赖,这段时间一直都是王映彩在照顾他。对于王映彩改嫁陈中原是有心理准备的,毕竟让王映彩一直呆在家里不是长久之计,可陈中原没想到会这么快。
「那男方也不小了今年三十一!人家也没有隐瞒说家里的经济条件不是很好,不过还过得去……他住在西北二十里外山里,那个地方叫什么困龙沟……」钱桂英介绍了一下情况。
「嗯!困龙沟……他姓什么……」陈中原骤然一愣,丁半仙说的那些又在他的耳边响起。
「他姓满!前两天还去过我家一次……个头挺高的很壮实……长得也不赖浓眉大眼的……媒人还把他的八字带来了……我也看不懂只知道他命里属水……」钱桂英将一张黄纸递给了陈中原。
陈中原没有看那张黄纸,可脑子在飞快的旋转。看来丁半仙说起确实有些门道,那个人可能就是丁半仙所说的青龙。西北里之内方位与地名都对,更何况这人是水命。更让陈中原吃惊的这人居然姓满,看来这人命里的水已经快把困龙沟填满了,这条青龙马上就要脱困了。
「映彩进了我家这么多年,我还不知道她是什么命呢……」陈中原屏住呼吸问了钱桂英一句。
「映彩是五行中的火命……」钱桂英倒是知道这一点。
陈中原在心里长叹一声,对丁半仙开始深信不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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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你真舍得把我嫁出去……」王映彩的泪珠再次流出了眼角。
「映彩啊!你还年轻!不能光陪着我这个孤老头子!再说你又没有孩子,要是一直呆在这个家里对你太不公平……」陈中原心里也特别难受,在他眼里王映彩和女儿没有别,何况他要把王映彩嫁出去还有一个无法启齿的原因。
「我不想离开这个家……」王映彩搂着陈中原哭了起来。
「好好的去生活吧……我给你存了一笔钱……就当是给你的嫁妆了……」陈中原抚摸了一下王映彩的秀发,将一张存折塞在了她的手里。
一场简单的仪式之后,王映彩嫁到了困龙沟。陈中原始终没有和王映彩新夫家的人见面,就连婚礼也没有参加,不过陈中原为王映彩置办了很多家具。
王映彩离开陈家楼的时候,邱玉芬去送行了。看着一脸悲伤的王映彩,邱玉芬对她的恨意居然不那么强烈了。
陈中原正是成为了一个孤家寡人,随着王映彩的改嫁他的情绪降至了冰点。
由于几次追查儿子们的死因未果,陈中原要把仇人找出来的想法也彻底绝望了。
陈中原这条曾经的猛虎如今已经病入膏肓,没有了以往丝毫的气势与威仪。
曾经让无数人羡慕的小洋楼,陈中原如今不想在里面多呆一秒,陈中原受不了那里的冷清。代表权力象征的大队部,陈中原也很久没去了,对于这个发号施令的场所陈中原已经没有了任何留恋。
酒厂后面有两间闲置的小屋陈中原搬了进去,平时陈中原很少出来只要邱玉芬每天都来看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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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胴体比以前更加完美了,可东汉就是觉得缺少了什么。尽管妻子是平躺在床上,可她那对丰满奶子还是那么挺拔。东汉将自己粗硬的肉屌尽量抽出,直到屌头卡在屄缝口再猛的插入。
强劲的力道让东汉都能感到妻子的屄心子被撞击所产生的震颤,可妻子的脸上还有没有丝毫的表情,甚至还有一丝麻木的茫然。鲜红的奶头在雪白肌肤的映衬下,更加鲜亮动人心魄。东汉想俯身去亲吻妻子的奶子,可刚趴下头就被妻子推开了。
「你怎么了?」东汉瞪大眼睛紧盯着妻子。
邱玉芬冷冷的看着丈夫,感到他的热情正在迅速的下降,自己屄缝里的肉屌已经不再那么坚挺了。邱玉芬一扭身子将丈夫的肉屌甩了出来,翻身面朝墙壁不再理会丈夫了。
「就剩他一个了!也该了结了吧……」看着沉默不语的妻子,东汉的火气上来了,结婚这么多年妻子从来没有对他这么冷淡过。
「收拾这样的陈中原!你会有什么乐趣!我要对付的是一条猛虎!不是一条死狗!一条老狗……」邱玉芬一下坐了起来,高耸的奶子随着剧烈的喘息不停的起伏。
看了看一脸茫然的丈夫,邱玉芬没有穿衣服就下床走出了卧室。
东汉没有去追赶妻子,而是想起了如今的陈中原。正如妻子所说如今万念俱灰的陈中原就像一条垂垂待死的老狗,往日令人生畏的尖牙利爪已经全部脱落了。
曾经在陈中原无比强大的时候,东汉与邱玉芬为了复仇忍辱负重强颜欢笑,每走一步都是如履薄冰。生怕一个闪失就落到万劫不复的境地。在那种极度隐忍与压迫下,他们取得的每一次成功,所带来的兴奋与成就感都是难以想象的。这种成功的喜悦与满足,甚至超出了复仇本事的价值。
东汉来到床前看到一丝不挂的妻子站在院子里,皎洁的月色撒在妻子雪白晶莹的胴体上,宛如一具完美的玉石雕像。
捏碎陈启伟的喉结和将鱼叉捅进陈启祥身体的情景又出现在了脑海,那股血腥味好像又飘进了东汉的鼻腔。东汉感到全身骤然的一阵颤抖,这才并不是因为恐惧与紧张,而是东汉感到自己的血液在沸腾。
全身的血管都在膨胀就像要爆炸一样,而这种感觉最强烈的却是自己的肉屌。
东汉低头一看自己的肉屌竟然勃起到了令人吃惊的地步,高高翘起的肉屌与上面鼓胀的血管让东汉自己都感到震撼。
一股血气涌上了东汉的脑海。
邱玉芬举头看着天上的明月与繁星,失落与茫然在心里不停的纠结。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从后面抓住了自己的长发,从发根传来的痛楚让邱玉芬拼命挣扎。
「你干什么?」邱玉芬攥着头顶的手腕,看到了丈夫那双血红的眼睛,那阴森的眼神里充满了暴戾。
「我要肏烂你的屄!」东汉的声音是那么嘶哑还有些颤抖,抓着妻子的头发就向西院走。
邱玉芬挣脱不开只能弯着腰跟着丈夫的步伐走,一股恐惧涌上心头她不知道丈夫要干什么。
东汉走的很快他一手抓着妻子的头发,一手紧紧攥着自己坚硬如铁的肉屌,他甚至担心只要自己一松手肉屌就会爆裂。
「趴在上面撅起屁股……」来到西院猪圈的石碾子前面,东汉粗暴的将妻子摔在地上。
「东汉!你这是……」膝盖被坚硬的地面碰伤了,邱玉芬惊恐的看着丈夫。
「老子要肏你的骚屄!就像种猪肏母猪一样肏你的屄……」东汉掐着妻子的脖子将她按在了石碾子上。
看着妻子不停扭动的屁股,满腔欲火的东汉狠狠扇了一巴掌。柔软雪白的臀肉顿时泛起层层肉浪,肉屌传来的胀痛越来越强烈,东汉知道要是再不肏屄自己的肉屌可能真的会爆炸。
娇嫩的奶头一接触到冰冷的石碾子,邱玉芬一下停止了挣扎。陈中原也像这样肏过自己,往日的一幕幕有呈现在邱玉芬的脑海。隐忍与屈辱……阴谋与刺杀……这近两年的事情就像放电影一样在邱玉芬眼前凌乱的出现。
自己柔软的腰肢被身后的丈夫抓得隐隐作痛,火热的屌头已经顶在了自己的屄缝口,邱玉芬感到自己浪屄在一瞬间变得异常的空虚与骚痒。邱玉芬甚至能感到自己淫液正从屄缝的深处涌出。
随着丈夫的肉屌穿透屄缝,邱玉芬感到自己的屄肉在收缩下腹在痉挛。伴随着肉屌在屄缝里肏干的啧啧水声,邱玉芬摇摆着浑圆的屁股发出低沉的吟叫。从浪屄传来的快感就像狂涛一样,邱玉芬的眼前冒起了无数的金星。
「……我既然能把陈中原变成一条死狗……那我也能再把他重新变成猛虎……到那时再把他千刀万剐……」邱玉芬的脑海突然一片空白,前所未有的高潮像海啸一样袭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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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怎么来了……」邱玉芬正在院子里收拾着杂物,就看到母亲许萍进来了。
「想你了!」许萍搂着迎上来的女儿,娘俩一起来到了屋子里。
「骗谁呀!自从没和你那几个老战友联系,你可有日子没来了……」邱玉芬将母亲拉到卧室,她们娘俩喜欢在床上聊天。
「信不信由你……」许萍的话没有多少底气。
自从王映彩嫁给了满龙的大儿子之后,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许萍就停止了和满氏兄的联系。
「想骗我没门!我党的政策你可是知道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从母亲一进门的时候,邱玉芬就看出她的神色有些异常。
「……哎……这让妈怎么开口呢……满氏兄昨天突然给我打电话说……他们全家要去闯关东……临走之前想再见我一面……」许萍躺在床上有些害羞的看着女儿。
「他们想见你一面干什么?」邱玉芬一下趴在母亲身上明知故问。
「……他们说这次出去就不在来了……他们想再最后肏我一次……」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慢慢发热,许萍不知为什么每次跟女儿说这些事的时候都会很兴奋。
「你们还是去那个小院?」邱玉芬随口问了一句。
「……不……他们想来我们家老宅子……」许萍红着脸摇了摇头。
「为什么?」邱玉芬不禁有些奇怪。
「……他们说第一次肏我……就是在咱们家老宅子……」
「从哪里开始就在哪里结束!没想到这三个老东西还挺有情调的……」邱玉芬有些不大高兴,毕竟父亲也在老宅子里住了这么多年。
「东汉呢?」许萍看到女儿有些变色连忙转移话题。
「他去邻县学习去了,明天下午才能来……」
东汉虽然目前只是治保任,可陈中原不问世事,原本村长的任务全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邱玉芬与许萍娘俩又闲聊了半天,吃过晚饭许萍便了老宅子。
如今天黑的晚,邱玉芬怕母亲一人在老宅子里闲得慌,便洗了一些桃子与黄瓜送了过去。至于刚才母亲要在老宅子被满氏兄肏屄所引起的不快,邱玉芬已经完全想开了,反正当年这种事发生了不知一次。
「你快去吧!这么多天没来我还要打扫一下……」许萍接过女儿手里的小竹篮就催促邱玉芬离开。
「急什么?你的老战友天黑以后才过来……」邱玉芬倚着门框跟母亲打趣。
「死丫头!说话越来越没有分寸了……快滚……」许萍将女儿推了出去紧接着就关上了大门。
邱玉芬到家之后突然想到母亲那里没有热水,连忙生火烧了两壶开水。邱玉芬提着暖壶来到老宅子门前,发现大门紧闭还在里面插上了门闩。刚要敲门邱玉芬突然想捉弄一下母亲,老宅子的院墙不高放下暖壶邱玉芬很轻松的就翻了过去。
在爬墙头的时候邱玉芬突然感到很可笑,她都不记得这是为了母亲第几次翻墙了。
这时天已经上黑影了,邱玉芬看到屋子里已经开灯了。蹑手蹑脚的来到窗户下面,邱玉芬看到母亲正站着大衣橱的镜子前整理衣服。邱玉芬发现母亲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刚来时穿的长裤长褂,换成了墨绿色的小衫与裙子,而且裙摆只都膝盖的位置,雪白纤细的小腿完全露在外面。
邱玉芬看到母亲对着镜子转了一个圈,又梳了梳头发还双手握着自己的奶子托了托。这时母亲露出了一丝笑容,看来她对自己很满意。邱玉芬看着精心打扮的母亲,又想到了身在县城的父亲,突然心里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母亲做完这一切又在屋子里转了几圈,邱玉芬感到母亲就像一个怀春少女在急切的盼望情郎前来相会。而实际情况也确实如此,不过母亲等待在是三个老战友。
许萍又坐到了床沿上,拿起竹篮里的桃子吃了起来。一个桃子没有吃完邱玉芬看到母亲有拿起了一根黄瓜。
天已经黑了满氏兄怎么还不来,许萍不禁有些焦躁起来。看着手里的黄瓜,许萍想起了男人勃起的肉屌。一股湿热与骚痒从胯间的浪屄传来,许萍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
被陈中原父子淫辱对许萍来说只是无奈的逆来顺受,对她来说身体上并没有太多的感受。与满氏想到再次重逢,确实点燃了许萍的情欲之火,最关键的是让许萍唤醒了对那个时代的记忆。可那次被那几个通缉犯疯狂淫虐的一夜后,许萍内心的欲望被彻底激发了。
尤其是这段时间没有了定期与满氏兄的交媾,使许萍每天都承受着情欲的煎熬。午夜梦之际辗转难眠,肉体的空虚与心理的饥渴一直折磨着许萍。想到自己的老伴邱荣昌,许萍的内心也充满愧疚,可下身的骚痒却让许萍对性爱充满了渴望。
奶子传来了肿胀的感觉,许萍深吸了一口气。将手里的黄瓜摆弄了一下,许萍感觉就像在套弄男人的肉屌。小腹开始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屄缝里面的屄肉开始不受控制的蠕动,好像有无数的蚂蚁在屄缝里爬行,许萍连忙夹紧双腿。
许萍感到内裤已经贴在了自己的浪屄上,她知道屄缝溢出的淫液已经浸透了内裤。
邱玉芬看到母亲缓缓躺在了床上,她既然开始抚摸自己的奶子。先是隔着衣服揉了几下,然后竟掀起了小衫将乳罩解开,捏着自己的奶头揉搓起来。
揉搓了一会自己的奶头后,母亲又掀起了她的裙摆直接脱去了内裤。这时母亲一手拿着黄瓜在自己的浪屄上轻轻刮蹭,另一只手从新捏住了自己已经肿大挺立的奶头。
许萍感到自己浪屄的深处越来越痒,屄缝的空虚急迫的需要被填满。将黄瓜的根部对准自己的屄缝口,许萍稍一用力将黄瓜捅了进去。屄缝的填满的瞬间,许萍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黄瓜表面的凸起摩擦着屄肉,使许萍所得到的快感更加强烈。
邱玉芬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看得出母亲的经验非常丰富。翠绿色的黄瓜在母亲茂密的屄毛之间快速的进出,时而来抽动时而左右搅动,有时竟然将黄瓜插在屄缝深处旋转。几分钟之后邱玉芬看到母亲的双腿突然乱蹬了几下,随即母亲停止了动作,屋子里只剩下母亲的喘息声。
邱玉芬知道母亲已经迎来了一次高潮。
一分钟后母亲才从床上坐起将黄瓜从浪屄里拔出,邱玉芬看到此时的黄瓜在灯光的照射下泛起一层水光。更让邱玉芬吃惊的事情发生了,母亲将沾满自己淫液的黄瓜放在面前闻了闻,然后竟然咬了一口吃了起来。
看到这里邱玉芬不小心拍了窗户一下,发出的声音虽然不大可还是能让人听见。
「是谁?」许萍听到声音吓了一跳。
「是我……」邱玉芬答了一句,她并没有直接进屋而是打开大门先将外面的暖壶踢了进来。
听到女儿的声音许萍不再紧张,要是刚才在外面的是其他人那可糟了。
「妈!黄瓜好吃吗?」邱玉芬放下暖壶坐到了母亲身边。
「你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吗?」许萍俏脸一红看来女儿已经都看到了。
「尝尝就尝尝!你别以为我不敢……」邱玉芬说着就抢过母亲手里的黄瓜咬了一口。
在黄瓜的清甜之中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腥咸,邱玉芬感到这种味道并不难吃。
「鬼鬼祟祟!跟小贼一样……」许萍轻轻拧了一下女儿的耳垂。
「都是跟妈学的……」邱玉芬打量了一下屋子,大衣橱上面的那个洋火箱居然还在,邱玉芬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许萍向快点让女儿离开,可邱玉芬就是不走。许萍没法只好陪着她东拉西扯,时间好快就快九点了。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许萍与满氏想到约定的时间到了。
「刚才让你走你不走!这可怎么办……」许萍开始惊慌起来。
「那就不走了!」邱玉芬的目的达到了,连忙拿了一个高脚凳放在大衣橱前。
身手矫健的邱玉芬很轻松的就爬上了大衣橱,钻到了洋火箱里面。许萍看到女儿是铁了心想看自己挨肏,现在也没有其他的法子,只能指了指洋火箱一跺脚去开门。
很快邱玉芬就看到母亲来了,后面跟着满氏想到。虽然还是蜷缩在洋火箱里偷窥,可这次邱玉芬的心情却有着根本的不同。上次母亲被陈中原父子轮奸,邱玉芬心里充满了担忧与仇恨。可这次母亲与满氏兄在这里幽会,邱玉芬的心里是好奇与兴奋。
「你们太客气了!还带了这么多东西……」许萍捋了捋头发为他们倒水。
「都是一些不值钱的山货……」满龙指了指墙角让两个兄把他们肩上满满的麻袋放下。
「你这里虽然多了不少家具,可总体格局没有什么变化……」满氏兄端起水碗喝了几口,开始打量起屋子来。
「你们什么时候走?」许萍坐到了床沿上。
「孩子们已经先走了,我们老哥仨明天就动身……这次我们就打算老死在那里了……」满虎也坐到了许萍身边。
邱玉芬原本以为母亲与满氏兄一见面,就会立马天雷勾定地火脱衣服上床,可没想到他们居然聊起天来。邱玉芬突然意识到母亲与他们,并不是单纯的肉体关系,其中还有很深厚的同志友谊。
「龙哥!你们去洗洗吧……」许萍这时小声的说了一句。
「刚才过河的时候我们洗完了……」满龙走到了许萍母亲。
邱玉芬看到满龙伸手挑起了母亲的下巴,母亲没有躲避而是静静的看着满龙。
两人就这样互相注视了一会,母亲慢慢张开的樱唇将鲜红的香舌吐了出来。邱玉芬看到满龙低头就含住母亲的小舌吸吮起来,一旁的满虎也搂住母亲的肩膀开始揉搓她的奶子。
「……龙哥……我想去洗洗下身……」一阵激烈的湿吻之后许萍推开的满龙。
「别洗了!我就喜欢文萍的屄味……快看文萍没有穿内裤……你的屄毛是我的最爱……」满豹过来蹲在许萍面前掀起了她的裙子,那毛茸茸的浪屄一下暴露了出来。
「……别……豹哥……你别咬啊……」许萍感到自己的双腿被分开了,一张大嘴贴在了自己的屄缝上,紧跟着一根粗大的舌头顶进了屄缝。
由于许萍刚才用黄瓜自慰了一番,浪屄里的淫液还没有退去,在满豹的舔吸之下很快就发出了唧唧的水声。满龙与满虎分别坐在许萍的两侧,开始抚摸她的那对大奶子。
邱玉芬看到母亲这时动脱下了自己的小衫与乳罩,满龙与满虎张嘴就把两粒深红的奶头含住了。母亲双臂撑在身后仰起上身,享受着满豹舔舐着自己的浪屄,任由满龙与满虎吸啯自己的奶头。
「文萍的屄水越来越浓了……」满豹站起身擦了擦嘴唇上面的淫液。
「你们谁先肏?今天我想一个个的来……」许萍一下躺在了床上,双腿劈开蹬在了床沿上。
刚才在满豹唇舌的挑弄之下,许萍又来了一次想高潮,可这不但没有缓解许萍的性欲反而让她的身体更加炙热了。看着许萍那雪白的丰满娇躯,乌黑油亮的茂密屄毛和轻轻摇晃的浑圆奶子,满氏兄快速的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三根高高翘起的粗长肉屌一下弹了出来。
「哎!还是让老三打头炮吧!老二接班我垫后……」满龙决定让先上。
「多谢大哥了……」满豹刚站到许萍的双腿之间,许萍就动抓住他的肉屌将屌头顶到了自己的屄缝口。
邱玉芬看着母亲躺在床上挨肏,侧着脑袋正对着自己。一开始母亲还尽量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后来随着满豹的肏干越来越猛烈,母亲开始放开嗓子发出了呻吟。邱玉芬知道母亲唱歌很好听,可没想到母亲的叫床声同样清脆悦耳婉转悠扬。
有时母亲还会仰起身子去看满豹的肉屌是如何在自己的浪屄里抽插。
满龙与满虎赤裸的站在床边,一边看着两人肏屄一边撸动着各自的肉屌。
随着满豹几次快速的抽插,许萍感到一股热流喷在了自己的浪屄深处。满豹退出之后许萍没有休息随即向满虎招了招手。满虎火急火燎的蹿上床,许萍坐起身子握住了他直挺挺的肉屌。
邱玉芬看到母亲一手握着满虎的肉屌缓缓套弄,另一只手轻轻揉搓着他的阴囊。这时母亲突然调整了一下角度,这让邱玉芬更清楚的看清了满虎肉屌的全貌。
那巨大的屌头确实给邱玉芬的心里带来了很大的冲击,邱玉芬知道母亲是有意这么做的。当满虎的屌头被母亲含住的时候,邱玉芬的身体也开始燥热起来。
满虎的异常巨大的屌头将自己的口腔撑的有些酸楚,许萍吐出屌头让满虎躺在床上。背对着满虎许萍跨坐在满虎身上,一手扒开肉唇一手扶着他的屌头对准了自己的屄缝口。
邱玉芬看到一股乳白色的精液顺着母亲的屄缝流出,正好滴在满虎的屌头上。
母亲先将满虎的屌头抵在屄缝口碾磨了几下,随即轻轻坐了下去。邱玉芬看到当满虎的肉屌尽根套进母亲浪屄的时候,母亲还对准她这边吐了吐舌头。
一想到在女儿的注视下将男人的肉屌套进浪屄,许萍在感到极度羞耻的同时又有着极度的兴奋。为了追求更强烈的快感,许萍快速的耸动身子起落屁股,去套动浪屄里的肉屌。
「……龙哥……快来肏我……」感到屄缝里的肉屌已经喷射,许萍忙躺在了床上。
由于刚才剧烈的运动,许萍已经香汗淋漓雪白的肌肤更加显得晶莹剔透。蜷起的双腿不停的张,许萍抚摸着自己肿胀的奶子,她从来没有这么饥渴过。
满龙二话没说直接趴在许萍身上肏干起来,急速的耸动让两人的肚皮发出啪啪的拍击声。连续七八分钟的快速肏干,满龙才停了下来。
「……龙哥……你还没射啊……」许萍感到满龙虽然停止了抽插,可他的肉屌依然坚硬如铁,屌头也死死的顶在自己屄心子上。
「文萍你今天怎么了?瘾头这么足……」满龙轻轻摇摆屁股让自己的肉屌在许萍的浪屄里搅动。
「……一想到每天你们就要走了……我就……」许萍的情绪有些低落起来。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能肏到你这么好的女人……我们也知足了……」满龙又开始抽插起来,虽然速度慢了下来可每一次都很用力。
由于怕压着许萍,满龙的双臂是撑在床头上的,满豹与满虎正好将头探到了许萍的胸前,分别有咬住了她的奶头。奶头被唇齿轻轻吸咬。屄肉被肉屌缓缓摩擦,许萍终于迎来了一次强烈的高潮。
高潮之后许萍依然紧搂着满龙的身子,满龙也乐意享受着这份高潮后的宁静。
「……龙哥……你们怎么想起了要去闯关东……」射精后的肉屌依然将自己的浪屄填的满满的,许萍非常喜欢这种充实的感觉。
「前几天有一个近门的本家从东北来探家,他和我们是一起长大的。他见我们生活比较困难,就动员我们去东北开荒。他说那里的地一望无边,就是没人去开垦。还说国家有政策那些荒地谁开垦出来就是谁家的,如今我那个本家在东北已经有好几亩地了!」
「就凭我们家这么多壮劳力,一年开十亩地应该没有问题……再说映彩已经怀孕了,我不想我的孙子辈也窝在穷山沟里……」满龙舔了一下许萍脸颊上面的香汗。
「映彩嫁过去还习惯吗?」许萍摊开双臂让满虎与满豹枕在自己的胳膊上。
「她在陈中原家锦衣玉食这些年,乍到我们家过穷日子确实有些不习惯……一是伙食差了点,二是平常太累了……」满虎与满豹将自己的大腿贴在许萍的腿上轻轻摩擦。
,「你们还让她下地干活啊?」
「哪能啊!她是我们家的第一个媳妇,我们哪舍得让她干活……」满龙连忙摇头。
「那映彩怎么就累着了?」许萍有些奇怪。
「也没有什么事……反正她也挺忙的……」满龙有些支支吾吾。
「到底是怎么事啊……快说……」许萍发现满龙有所隐瞒,扭动了一下身子。
「大哥你就别磨叽了!反正文萍也不是外人……你不说我说……」满虎还是非常干脆的。
「……好……我说……文萍你别夹我啊……」满龙舒服了叫了一声,原来许萍暗自收缩了一下屄肉,夹了满龙的肉屌几下。
「……我大儿子与王映彩结婚后……你想想他三十多才娶到媳妇能不可着劲的折腾吗……每天都是天不黑就拉着映彩进屋肏屄……你也知道我们三家就住在一个大院子里……房子也都是用石垒的……七漏风八漏气……」
「……那七个孩子也都是二三十的人了……整天听着他们大哥与嫂子肏的吱吱叫能受得了吗……一开始他们只是在窗户下面偷看……我们老哥仨也没有在意……后来就出事了……」
「出什么事?」许萍连忙询问。
「都怪我那两个儿子!」满豹这时答话了。
「那天我们都在山上干活!我那两个小子说要家喝水……我们等了老半天他们都没有来……我们哥仨就感到不正常……连忙去看……可还是晚了一步……我们赶到的时候映彩已经被他们兄俩强奸了……」
「……事后那两个小子跪地求饶……掌心掌背都是肉又不能把他们打死……好不容易把死觅活的映彩哄好……没两天又出事了……」满豹在许萍柔软的腰间拍了一下。
「那两个小子又去肏王映彩了?」许萍已经猜出了大概。
「这次犯浑的是我的那三个儿子……」另一边的满虎出声了。
「……他们见老三的两个儿子强奸完映彩没受到处罚……他们也憋不住劲了……那天夜里映彩出来上茅房……我那三个儿子早就在院子里等着了……映彩刚从茅房出来……他们就一拥而上把映彩肏了……」
「……由于我们老哥仨与大哥家的大儿子睡得死没有察觉……可那兄几个却听到了动静……也都起来参与了进来……文萍你想想……我那三个儿子再加上老三的两个儿子……还有两个的另外两个儿子……映彩被他们兄七个肏了整整一夜……这七个兔崽子偷吃完也不擦嘴……肏完就各自屋了……」
「……第二天我们老哥仨一起来……就看到映彩赤裸裸的躺在院子里……浑身上下没有好地方……尤其浪屄被肏的跟裂了口的石榴似的……还是我们把她抱进屋的……」
「你们处罚他们了吗?满飞有什么反应?」许萍说的满飞就是满龙的大儿子,也是王映彩正牌的丈夫。
「法不责众啊!再说我家满飞为人忠厚,他也能理解打光棍的苦衷……再说毕竟是自家兄……这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肉烂在锅里……」满龙点了点头。
「你们就不管不问了?」许萍白了满龙一眼。
「孩子们都大了!个个都跟牛犊子一样我们也管不了!」满龙叹了一口气。
「后来呢?」
「那几个小子一看我们放开了……胆子就大了起来……一开始还知道避讳我们……想肏屄了就把映彩拽到自己屋里……后来发展到直接在我们眼皮底下……只要肉屌一硬按倒映彩扒光衣服就肏……也不在乎在什么地方了……就连上山干活也带着映彩……一到休息的时候就肏屄玩……」
「你们老哥仨不会干站着吧?」许萍搂住满龙的脖子在他耳垂上舔了一下。
「……我们家这么多男人就映彩一个女人……狼多肉少……孩子们肏起屄来也没有个轻重……他们肏屄时我们在一旁看着……别把映彩弄伤了……」满龙感到自己的肉屌正在慢慢的变硬。
「……孩子们没经验……有些姿势做的不到位……我们顺便演示一下……」满豹说出了实情。
「我就不信狗窝里能剩下窝头!还是豹哥诚实……那王映彩就老老实实的让你们一大家子男人肏……」许萍扭头亲了满豹一口。
「……她一开始也不愿意……发脾气使性子……后来还想跑……」
「往哪里跑?」
「当然是会娘家了!」
「跑掉了吗?」尽管知道了结果许萍还是有些紧张。
「在我们那个山沟里她能往哪里跑?我们在那里生活了这么多年,每一条沟每一条缝我们都清清楚楚。我们那次也发了狠,一定要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
「……我们老哥仨给孩子们下了命令……无论谁先抓到她就地肏屄……我们打猎是行家兔子都能逮着就别说一个大活人了……映彩跑了不到半小时就被老二家的三个儿子找到了……他们肏完之后突然觉得这么玩很有意思……就撕碎她的衣服让她继续跑……」
「……我们分为两三个一组进行围追堵截……哪里逮着哪里肏……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玩了三天映彩才彻底死心……在那三天里她每天都会被我们逮住七八次……我们玩了个痛快……映彩也被肏服了……」
「这有什么好玩的?」许萍撇了撇小嘴。
「这当然好玩了!咱们当年又不是没玩过……」满虎坏笑了一下。
「别扯远了!说你们家的事……后来呢……」许萍用力掐了满虎一把。
「……从那之后映彩就老实了……谁想肏就肏……后来孩子们嫌脱衣服麻烦就让映彩整天的光着屁股……反正那个山沟里就住着我们没有旁人……我们也顶多穿件褂子光着下身……」
「……谁要是想肏屄了……就过去揉揉她的屁股或者捏捏她的奶子……映彩就会动撅起屁股……那怕在吃饭的时候……谁只要拍拍桌子……映彩就会放下碗筷爬到桌子底下给他口交……上山干活的时候映彩会动拿着凉席跟着……我们开始干活映彩就找个平坦的地方铺好席子……躺在上面劈着大腿扒开屄缝以便我们随时过来肏屄……」
「你们的日子过的很舒服吗?」
想到当初王映彩伙同陈中原父子羞辱自己,如今她沦落到被十一个男人任意的淫辱,许萍心里突然兴奋起来,胯间的浪屄开始麻痒起来。挺了挺自己的腰胯,许萍提示满龙别光顾着说话。
「好日子没过几天又出幺蛾子了!」满龙明白许萍的意思开始挺动肉屌轻轻抽插起来。
「又出什么事了?」屄肉被肉屌轻轻的摩擦,许萍非常喜欢这种感觉。
「……没多久映彩的母亲钱桂英来看她……映彩说要和她妈一起睡……我想亲家来看女儿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就没有反对……没想到映彩把我们事告诉她妈了……她妈一听就不干了……连夜带着她就跑了……幸亏发现的及时……」
「结果如何?」许萍忙问了一句。
「……事情到了这步我们也不管是亲家还是媳妇了……和上次映彩逃跑一样处理……抓到之后就地肏屄……不到两天的功夫……我那亲家母就被我们肏的服服帖帖……后来我一想反正亲家母已经守寡了……干脆把她留下得了……我们一大家子男人也是因祸得福……」
「……我见过钱桂英……她长得还不错……」许萍也认识钱桂英不少年了。
「……我那亲家跟你比可差远了……别看年纪比你小一两岁……可从面相上可起码比你大七八岁……你的身子珠圆玉润说你二十七八都有人信……脱了衣服更是没法比……我那亲家倒好奶子都下垂了……奶头更是又黑又瘪跟发霉的葡萄干似的……小肚子也有了不少赘肉……屄缝不但松松垮垮肉唇也发黑了……」
「……钱桂英的屄毛也发黄了……跟霜打的野草一样……不像我们文萍的屄毛……又黑又密让人一看就想肏……不过你说也奇怪了……我们的那些孩子还就喜欢肏钱桂英的老屄……」满虎在旁边插了一句。
「……那你们爷们可过足瘾了……」
「……虽然亲家与媳妇被我们逮来了……我也发现了问题……那就是我们肏屄没有节制……这样不但对身体不好还影响干活……后来我们老哥仨订了规矩……平时我们三家分开肏屄……王映彩母女分别每星期陪各我们一天……上山干活的时候……我们在这一头开始干……她们娘俩脱光衣服在另一头等着……前两名先干完了就能在地头上肏屄……」
「……一星期三天……还剩下四天怎么办……」许萍算计了一下。
「……其中休息两天……那两天我们就一起肏屄玩……」
「那一定很热闹……」
「……也不……一般都是我们的那些儿子们围着亲家肏屄……映彩陪我们老哥仨……」
「看来你们家是……老牛吃嫩草小耗子肯树皮……」许萍一下笑了出来。
「……我们就喜欢吃嫩草……吃你的的小嫩草……」满龙突然开始开始抽搐起来。
邱玉芬看到母亲一下搂着了满龙的脖子,在随后的时间里母亲与满氏兄不停的变换着花样。时而他们在母亲身上冲刺,时而母亲在他们胯间起伏。直到鸡鸣声响起他们才结束了这场肉欲的狂欢。
「我们得走了!要是天亮被别人看到就不好了……」满氏兄没顾上休息就开始穿衣服。
「……路上小心点……」许萍的声音虽然充满了疲惫,可欲望被彻底满足的肉体散发着一层诱人的红晕。
「……以后没有见面的机会了……文萍你也保重……」满龙一把将还浑身赤裸的许萍抱在了怀里。
「……钱桂英与王映彩母女既然跟了你们……就好好对她们……」尽管王映彩多次羞辱过许萍,可许萍已经不再记恨她了。
「你放心映彩已经怀了我们老满家的种,我们一定好好待她……满飞那小子让我替他向你问好……」满龙抚摸着许萍光滑的玉背。
「……别说了……我送送你们……」许萍就披了一件长褂跟他们一起出去了。
邱玉芬好久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她也知道满氏兄一定在门口抱着母亲又亲又摸过足手瘾才会离开。许萍来的时候女儿已经从洋火箱里出来了,母女四目相望都有些不好意思。两人没有说话收拾了一下一片狼藉床铺,便上床睡觉了。
屋子里的淫靡味道还在空气中弥漫,邱玉芬听到了母亲平稳的呼吸声。看来母亲已经睡觉了,这也难怪今夜她太累了。邱玉芬却久久不能入眠,今晚母亲已经和满氏兄彻底结束了,可自己还有一件最重要的大事没有了断。
陈中原的身影又浮现在邱玉芬的脑海,一会是以往他意气风发威风八面的模样,一会又是他如今苍老颓废的样子。
「一条走路都非常吃力的褪毛老狗!值得我动用手中的利刃吗……」不经意中邱玉芬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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