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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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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记不得距离上一章发出来有多久了,得有两三年了吧,其间发生了一些事,导致无法续更,在这里跟喜欢此文的坛友说对不起,我曾保证此文不太监,但毕竟现实里有些事情是无法预料的,有的沉重到你无法去想其他的东西,回想写第一章的时候我37岁,如今也已经40岁了,今年年初离了婚,也算把一切都捋清了,儿子随夫,独自生活,虽然不乏追求者,但这个年纪,已经没有恋爱的欲望,不管如何,新的生活已经迎面而来,且看如何面对吧。 对于《欲望》,写到现在,其实已经略显拖沓,甚至就这样收尾也很好,毕竟往後更新的频率不敢保证,也有另外的一种办法,论坛不乏写文高手,谁能把《欲望》续完,也算落个完整。 几年没写,陆陆续续拾起来写的,可能有些错漏,希望大家包涵,也没检查就发了,趁着过年有点时间,赶紧更一章,顺祝大家新年好!

ps:排版软件已经忘记怎麽用了,那个双引号怎麽变成前後一拐的符号的?而且怎麽对话不分段了?版主有空就麻烦帮修改一下吧,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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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走廊空旷的缘故,走在我面前的徐国洪显得异常的高大,伟岸的背影绝对能迷住不少怀春少女,我把手袋的大提手挎在肩膀上,总感觉它快要滑落下来,不时地用手往上拨弄着,也许是我的心情也像这肩带一样七上八下的吧。

自从徐国洪跟我表明心迹之後,我就想着尽可能地避免跟他单独相处,但他提出让我去他办公室休息的时候,我又不好意思推辞,毕竟从知道乐乐出车祸开始,他就一直在热心地打点着一切,相比我那个至今电话都打不通的丈夫,他倒更像一个称职的父亲,我的脑海里闪过徐国洪和我以及乐乐组成一个家庭的可能性,尽管这个念头稍纵即逝,但也足够让我觉得羞愧不已了。

时不时地会有护士迎面而来从我俩身边匆匆擦肩而过,我下意识地用手抚着连衣裙的裙摆,以往脚上穿着高跟鞋的时候我的步态总是婀娜多姿的,如今仿佛有点不自在,裙底空荡荡的,我的腰肢每扭动一次就感觉自己肉感的臀瓣控制不住地乱颤,两腿间的肉唇更是讨厌地微微摩擦着,儿子每一次在我身体上放肆过後,我都有种莫名的兴奋,这兴奋跟不伦的负罪感交杂在一起,时刻提醒着我,我的堕落已无可救药。

穿过两栋大楼的接合走廊以後,徐国洪的办公室就在往上的一层,那里一般的医护人员和病人是进不去的,他用自己的磁卡刷开了隔离门,没有进电梯而是从步行楼梯往上走。

由于是周末,办公楼里静悄悄的,我的高跟鞋那细细的鞋跟敲击在粗纹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徐国洪走到楼梯顶端的时候停下了脚步,似乎被我这高跟鞋跟弹奏出来的“旋律”吸引住了,他转过身来,视线毫不掩饰地盯着我裙摆下裸露的雪白大腿,然後顺着我圆润的小腿一直瞄到裹在高跟鞋里腻白的小脚,他脸上这种陶醉的神情不久前我刚看见过,跟那间示教室里窥看我裸体的时候一模一样。

看见徐国洪一直在注视着我的腿,我颇有点担心,他会不会意识到不久前一双烟灰色的连裤丝袜刚从我的腿上被脱掉,又会不会因此联想到我跟儿子在病房里那短暂的激情?这个男人对我跟儿子的事情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

“徐哥,你的办公室,外人来这里会不会不方便啊?”我故意扯开了话题。

“怎麽会不方便呢,我自己的办公室,院领导也管不了,再说了今天是周末,不对外办公,不存在影响工作一说。”徐国洪的注意力被我转移开了,他一边朝办公室走一边在裤兜里掏着钥匙。

楼道里静悄悄的,仿佛整栋大楼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徐国洪已经打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去开了灯,我站在门口迟疑了一下。

“怎麽了,进来吧,真没事。”徐国洪还以爲我是在担心刚才那个问题。

“不是,我是在看高军有没有回电话。”我掩饰地在手袋里装作找手机。

“还没联系上他?真有点不像话了啊。”徐国洪不着痕迹地边掏手机边埋怨着:“我来打给他看看。”

“别,我们夫妻的事,怎麽能麻烦你呢。”我赶紧迈一步走进了办公室,把徐国洪的手按在了裤兜里。

“我跟高军又不是认识一天两天,改天我好好说说他,儿子出这麽大事,人都找不着。”

“千万别,你也知道他的性格,越说越乱。”

“你是怕他想多了?”徐国洪的手没掏出手机,反过来握着我的手腕轻轻捏了一下。

“我说说他倒也罢了,如果让外人来说他的不是,他面子上挂不住,你就当不知道这事吧。”在这样封闭的办公室里孤男寡女本来就不妥,更别说我的手被他暧昧地紧握着,自从徐国洪知道我跟儿子的关系以後,我一直担心他跟高军接触的时候会不会漏了口风,一听他要给高军打电话,我的心悬了起来,手也忘记挣开了。

“那行,你们夫妻俩的事我就不掺和了,你也累了,在沙发上休息会吧。”徐国洪的手从我手腕上松开滑到了我软绵绵的後腰。

裁剪合身的连衣裙下,我那纤细的柳腰像贴上来一块火烫的烙铁,徐国洪那医生特有的柔软温柔的大手让我一阵颤抖,跟儿子那种毛毛糙糙的动作不同,成熟男人的手是细致而富有耐性的。

我往沙发走去的时候,腰肢在习惯性地微微扭动着,当我意识到这对徐国洪可能会是一种无意的挑逗时他的手已经顺势往下滑了滑,紧贴着我连衣裙下的翘臀,两瓣浑圆丰满的肉球在他宽大的手掌里碰撞了几下,我只好装作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我在沙发上坐定,徐国洪面带微笑地注视着自己的右手,仿佛还在回味着我那丰臀的肉感,他的表情带了点陶醉,我的心咯噔地跳了一下。

“口有点渴。”我尴尬地把视线转移到办公室角落里的饮水机上。

“我给你倒杯水。”徐国洪赶紧用纸杯接了杯水递给我,然後顺势坐在了我的边上。

这是一张三人长沙发,如果徐国洪跟我各自坐在两端倒也无妨,但是偏偏他跟我挨着坐在一侧,若是有外人进来一看就显得我俩关系不清不楚了,我这样担心着,但转念一想我跟徐国洪现在的关系可不就是不清不楚麽。

办公室里的气氛变得有点怪异,我和徐国洪都各自想着心事,半响都没说话,我喝了一小口水,转着纸杯,转过头去正好碰上徐国洪那直勾勾看着我眼神。

“今天周末,怎麽还要到医院里来啊?”我故作平静地抿嘴微笑着。

“等你啊。”徐国洪也笑了。

“啊?”

“开玩笑的,今天不是忙着我们科下半年的预算吗,想加几台设备,明天副院长就到外地出差了,所以赶个报告给他审一下,我倒是没想到今天会在医院里碰上你,算不算缘分?”

“你是说乐乐出了事故,我们才有这缘分?这缘分我还是不要的好。”我微微皱着眉头。

“我不是那意思,突然发生这事,是挺让人揪心的。”

“我也没想到会出这种意外,吓死我了。”

“你们家乐乐,从小到大都当宝贝一样捧着,受这种伤还是头一回吧?”

“可不是吗,把我心疼的。”我想着病床上的乐乐,回忆起这些日子里母子间那甜蜜的片段,心里禁不住美滋滋的,却忘记了身边坐着一个修读过心理学的经验丰富的主任医师,我脸上不经意露出的欣喜怎麽瞒得住他。

“想乐乐了吧,这段时间你们母子的关系是愈发亲密了,让人羡慕啊。”徐国洪笑眯眯地看着我,但言语里那种暗示,我也一下子听出来了。

“高军经常不着家,儿子自然是跟我比较亲的。”我不自然地回着笑。

“高军万万没想到,墙外风平浪静,倒是自家院里起了火。”徐国洪故意把“火”字加重了语调。

我虽然反感徐国洪把我跟儿子这事拿来当筹码,但是心里又庆幸掌握这个秘密的是一个关系不错的熟人,他未必是君子,但起码不是小人,这颗救命稻草我可不敢轻易丢掉。

“你老把这个挂在嘴边,自己心里舒坦啊?”我故意咬着下唇瞪了徐国洪一眼。

“那有什麽办法,你跟我不亲,跟儿子又是朝夕相对,我这醋吃都吃不完。”

“谁说我跟你不亲?不亲我现在能跟你一男的单独待这房间里?跟别的男人从来没有的事。”徐国洪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一种愉悦的表情。

“那你倒是说说,我们现在算是一种什麽样的关系?仅仅是好朋友,或者对你而言,我只是一个同事的丈夫?”

“怎麽说呢,”我飞速地思考着,想着适当的说辞,“比好朋友多一点,但肯定不只是同事的丈夫那麽简单啰。”

“晶晶,你知道什麽叫隔靴挠痒麽?”

“我自然知道……噢,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一切都要循序渐进,如果太快,就失去了那种关系本身的意义,不是麽?”徐国洪这种含蓄的逼迫让我有些紧张。

“我承认,我对你的身体是很迷恋,尤其是上次我们玩的那个老师和学生的小游戏之後,每次回想那晚的情景,都觉得余味无穷。”徐国洪往後靠进沙发里,一只手支着下巴,用一种富含深情的眼神注视着我。

那一间小教室,“老师”跟“学生”赤条条地相互挑逗,也是我这一生中注定无法抹去的记忆,我不自然地用手抚了抚脸颊。

“我可没有这麽坏的学生。”我笑了笑。

“如果我说,我每次见你,都有想亲吻你的冲动,你信不信?”徐国洪突然将脸凑了上来。

我下意识地往後缩了缩,一阵慌乱,“我……我信。”

“现在也一样。”

“现在,这……办公室里……不好吧。”

“只是亲吻。”

“可是……”我脑子里一瞬间很混乱,我想逃,但是又担心把徐国洪惹恼了,像是风筝一样被他牵着,我既累又无奈。

徐国洪再往前,我已经能感觉到他炙热的呼吸,我往後仰,被他一手搂住了後腰。

“别这样,徐哥。”我柔弱地摇了摇头。

“我控制不住自己。”徐国洪没有放弃的意思。

我微微闭上了双眼,一张略带粗糙的嘴唇温柔地压在了我的唇上,我脑海里一片空白,徐国洪得手之後似乎也很激动,他的吻急切得略显粗鲁,他甚至想把舌尖顶进我的嘴里,我坚守着,死活不让他进来,但是这样的亲吻,在某种程度上说,对一个有夫之妇来说,已经很出格了,然而,更过分的不早就已经发生过了吗?

我也预料到,不可能仅仅是亲吻,我感觉大腿上一阵酥麻,那是徐国洪带着侵略性的手,一直往我裙底前进,我突然想起了自己腿间片缕未着,如果被徐国洪知道,一定会联想到我和儿子刚才在病房里发生过什麽事情。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一下子推开徐国洪站起身来。

他脸上带着一种意外的愕然。

“乐乐还在病房里,我不能……也不应该。”我用手梳理着耳边已经淩乱的发丝。

“对不起,晶晶,是我的错,我失控了。”徐国洪并未觉察有异,还略带歉意地露出尴尬的笑容。

“没事,这不怪你,我想休息一会,感觉好累。”

“行行,是我考虑不周全,你在这好好休息一下,我到科室里去转转,下午去交警队的时候你叫下我,我陪你去。”徐国洪起身走向门口。

“那怎麽还能麻烦你呢,我自己去行了。”

“不麻烦,这种场合要有个男人陪着去才行,女人家容易被人欺负,就这麽说定了,我下午三点过来叫你。”徐国洪不等我回答,拉开门走了出去,用力把门带上了。

徐国洪走後我几分锺才缓过神来,坐在沙发里发了一阵呆,然後双手抱着膝躺了下去。

实际上我也没怎麽睡着,醒来的时候正好是两点半。

我走出徐国洪的办公室,给他打了个电话,说回病房拿点东西,他说他就在楼下停车场等我。

回到病房的时候,两个孩子已经因爲伤病和疲惫睡着了,我摘了脚上的高跟鞋,轻手轻脚地先走到子阳的床前看了看他,然後再走到布帘後面,儿子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安稳地睡着,脸上露着一种满足的笑容,我禁不住微微一笑,替他把毯子拉好,他的枕头下露出一截东西,是我那双烟灰色的裤袜,怕吵醒了儿子,我把裤袜小心翼翼地往外拉,这一拉连我那条丁字裤也一并带了出来,这坏儿子,我轻轻摇了摇头,去卫生间把内裤穿上,裤袜沾了儿子的东西,我顺手塞进了手袋里。

下午去交警队比想象中的要顺利,定责也很简单,对方全责,肇事司机一个劲地给我赔不是,说是跟老婆吵架,注意力不集中,所以才会出事,这理由是真是假,我去深究并无意义,做完笔录以後交警让我跟司机协商赔偿的事情,医药费及其他额外的补偿,肇事司机表示全部由他负责,立了份书面协议。

我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心里其实也挺没底的,幸亏徐国洪跟着去,由他出面去谈各种细节,我几乎是全程在旁边看着,交警问徐国洪跟伤者什麽关系,他想都没想就说父子,让我一阵尴尬。

快4点半的时候回到医院,把我送到病房,他就说得赶着去忙科室预算的事情去了,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我心里禁不住泛起了一阵涟漪。

也许是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我靠在儿子病床的床头居然睡了过去,直到被手机震动吵醒。

丈夫的电话。

我看了一下时间,快5点半,我睡了差不多四十来分锺吧,儿子倒还是没醒,我提着手机准备去门外接,经过子阳的病床看到他已经醒了。

我指指手里的手机,他点了点头,又继续低头看书。

“你还知道打电话回来,一整个白天你电话就没打通过,家里出什麽事压根就跟你没关系,是吗?”我一走到走廊里接通了电话就劈头数落着丈夫。

“我手机充不进去电,修手机的说主板坏了,我现在还是把手机卡放在爸的旧手机里打的。”

“这麽巧?”

“那你要不要爸给我做个证?真是,我这不一看到短信就给你打了吗,乐乐伤怎麽样?”

“右腿骨折,有点轻微脑震荡。”我并不满意丈夫的解释,想了想又加上一句,“你还知道有个儿子啊。”

“肇事者呢?”

“去交警队自首了。”

“那你多看着点,我回去就去看儿子,对了,哪家医院?”

“医大一附院,老徐这里,人家……”我差点说人家都比你像个父亲的样,硬生生刹住了。

“怎麽?”

“没什麽,你几点回来?”

“爸这几个老战友,晚上吃饭,我坐一下就赶回去。”

“高军你……还吃完饭才回来,你这父亲像样吗?”我声线一下升了几个级别,走廊里几个病人家属朝我看了过来。

“我多久回一趟老家,再说了,我赶回去也做不了什麽,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对吧?”丈夫依旧在那一头不紧不慢地说着。

“我跟爸讲两句。”我强忍着怒火。

“别告诉他们,不能让老人家担心,我尽快赶回去,行吗?”

“你别回来了。”我用力点了一下挂机键。

眼看也快到晚饭时间了,我正考虑着是不是到医院附近找间餐馆,给两个孩子买个炖汤什麽的,徐国洪提着饭盒过来了。

“徐哥,真是的,麻烦你一整天了,多不好意思呀。”看着他走得满头大汗,我赶紧从手袋里掏出湿巾,他双手都拎着东西,我只好替他把额头和脸颊边的汗水擦了擦。

病房门半开着,我转眼正看到子阳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我赶紧把放在徐国洪额头的手缩了回来。

“不麻烦,这都医院食堂的营养餐,专门替病人准备的,比外边的快餐有营养,外面那些东西,不太卫生的。”徐国洪在两个孩子的床头柜上各放了一份。

儿子这会也醒了,我走到他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温柔地问:“感觉怎麽样?”

“头有点晕。”

“轻微的脑震荡,那是正常现象,睡一个晚上就好了。”徐国洪在边上说道。

“你看,以後在马路上都要多留点神了,这把脑袋撞傻了可怎麽办?”我在儿子的俊脸上轻轻捏了一下,“先吃饭吧。”我打开饭盒,是蒸鱼块和花生排骨汤,我喂儿子吃了几口,这才想起来子阳伤的是右手,转身看见他正费劲地用左手想打开饭盒。

“子阳,让阿姨来,乐乐,你双手没事,自己吃吧。”我把病床的小桌板打开,把儿子的饭盒放在上面,然後走到子阳床边,顺势侧着身坐在床沿,替子阳把饭盒打开。

“我来,我来。”徐国洪本来在低头看着手机,见此情景赶紧收起电话走了过来。

“那哪成,你一主任医师,要你给小孩子喂饭,这都麻烦你一天了,再这样,我都不好意思让孩子在这住院了。”我端着饭盒起身用身体挡住了徐国洪。

“看你说的,那你先忙着,我去跟护士交代一下,给孩子们安排个熟练点的陪护。”徐国洪也没有坚持,摆了摆手,转身往门外走。

“陪护?不用了,我今晚留下来。”

“你都累一天了,明天还上班,放心吧,在照顾病人这方面,陪护比你专业,你在这里只是在耗费自己的精神和体力,相信我,今晚回家好好休息。”徐国洪边说边出了门。

我往门口追了几步,没追上,只好重新回到子阳的床边坐下,给他喂了几口饭,看见他双眼入神地注视着我,就像以前那样,是一种迷恋的表情。

我躲避着他的炙热的目光,机械地一口一口给他喂饭,一边没话找话地朝远端的儿子发号施令。

“慢点吃,小心鱼刺。”

“看你吃的,嘴巴上都是饭。”

“那汤吹一吹再喝,小心烫。”子阳可能见我有意回避他,自觉没趣,淡淡地说:“阿姨,我吃饱了。”

“就吃这麽点,那喝点汤。”我用汤勺舀了汤,放嘴边吹了吹,递到子阳嘴边。

子阳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汤喝了,一边掀开被子,“我去个卫生间。”

“小心点啊。”我叮嘱着。

子阳进了卫生间,我走到儿子床边去,他的饭盒基本空了,看见此刻病房里只剩下我和他,他的手几乎是自然而然地放在了我的臀部,隔着裙子捏了捏我的屁股。

“哎哟,你作死啊。”我吓得朝卫生间看了看。

“别怕,没那麽快出来。”儿子狡黠地笑了笑,进而得寸进尺地把我的裙子掀了起来,我的屁股完全裸露了出来,雪白丰满的臀肉中间勒着一条丁字裤的细带子,甚是醒目。

儿子的小手在我的屁股上恶作剧地拍了一下,啪的一声轻响。

“你再这样,我走了。”我半怒半嗔地说,瞪了他一眼,赶紧走开几步,把裙子放了下来。

没一会,子阳就从卫生间出来了。

“没事吧?快把汤喝了,都凉了。”我把手搭在子阳的肩膀上询问道,一边心虚地朝儿子看了一眼,只见他吐了吐舌尖,露出了一丝坏笑。

子阳摇了摇头,回到自己的床边坐下,拿起饭盒咕嘟咕嘟几口把炖汤喝完了。

徐国洪这时候也回到了病房,跟在他身後的是一名穿着浅蓝色制服的女子,大概三十岁出头。

“这是孩子的母亲,姓唐,你可以叫她唐姐。”徐国洪朝我比划了一下,然後又对我说,“这是小丁,医院的陪护,从事护理工作十年,工作经验很丰富。”我们相互打了招呼,小丁就离开了,说晚些时候我离开之後她就过来全程陪护。

“孩子们吃完饭了吧?”徐国洪走到乐乐的床边,简单地做了检查,然後又替子阳也检查了一下。

“我把饭盒洗一下,徐哥,你先坐会,“我把两个饭盒收拾好拿到卫生间去洗,边洗边探着头问,“你的事忙完了吗?”

“预算搞定了,哎,这杜丽的电话打不通啊?”徐国洪低头看着手里的手机,重新拨了一次,没几秒又放了下来。

“哦,可能农村信号不好吧。”我心虚地回答,这个杜丽,每次替她打掩护我都有种犯罪的感觉,还提心吊胆的,加上徐国洪今天爲乐乐他们的事情也忙了大半天了,我心中更是满怀歉意。

“你找她有事?”我把洗干净的饭盒递给他。

“没事,晚点再打吧。”徐国洪接过饭盒的时候在我手上握了好一会,我紧张地看了看旁边的乐乐和子阳,从他们的角度是看不到徐国洪的小动作的,这会他们也在聊什麽动画片的角色,聊得正起劲。

“你也在医院忙了一整天了,还不赶紧回家去休息。”我从徐国洪身边走开,坐在了乐乐床尾。

“过一会就回去,家里没人,回去也是对着空屋。”徐国洪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

“还不都一样。”我用手抚摸着儿子打着石膏的伤腿。

“高军联系上了吧?”

“嗯,他回广州老家,电话坏了,晚点到。”

“那就好,你先陪孩子们,我去把东西放放,然後整理下资料就回家。”徐国洪拍拍手里的饭盒,跟乐乐和子阳打了招呼就出去了。

直到晚上九点四十分,丈夫还没出现,陪护小丁已经来过两趟了,告诉我医院晚上十点就禁止探视了,问我要不要先回家休息,这里的事情放心交给她就行了。

我看看时间也确实很晚了,反复叮嘱了儿子一些注意事项,然後跟子阳闲聊了几句,看着小丁熟练地给孩子们铺床掖被子,我才放心离开了病房。

刚走到一楼大堂,迎面就遇到大步走进来的丈夫,脸红通通的。

“老婆,我回来了。”他一张嘴,隔着老远我都能闻到他浓浓的酒气。

“你……”我扭头看了看护士站,伸手扯了扯他的衣服,把他叫到门口。

“这都几点了,你才回来。”我捂着鼻子微皱着眉头。

“爸的那些老战友硬拉着我喝酒,我又不敢跟他们说儿子受伤了,爸知道了让他老人家担心不是吗,我已经尽快赶回来了,快带我去看看儿子。”

“医院规定晚上十点之後禁止探视,再说了,你这一身酒气,你好意思去看儿子。”我边说边径直往门外走。

“就看几分锺。”丈夫追了上来。

“不行,要看明天你酒劲过了再来看,你现在这样子,你让儿子怎麽看你。”

“我是他老子,他怎麽看我?”丈夫扯着嗓子吼了起来,在安静的医院大堂显得格外刺耳,护士站的几位护士都朝这边看了过来。

“你犯什麽混,这是医院,回家去。”我伸手去拽他。

“我没喝醉,今晚见不着儿子,我哪都不去。”丈夫甩手挣脱了我,他劲太大,我差点被他带得摔倒在地。

我气得直瞪瞪地盯着丈夫,一时间又不知道怎麽办才好。

“哎哟,这是谁啊,我大老远就听见你这大嗓门。”身後传来了徐国洪的声音,我转身,看见他微笑着大步走来,一手揽住丈夫的肩膀。

“嗬,喝得不少啊。”

“老徐呀,你说说,我大老远从广州赶回来,想看看儿子,我老婆说影响不好。”看见徐国洪来了,丈夫的态度有点收敛。

我双手抱着手袋,板着脸去不想分辩。

“医院也不是二十四小时开放的啊,你看看时间,我们有规章制度,要考虑到病人的休息嘛。”徐国洪朝我使了个眼色,“晶晶,你去把车开过来吧,我跟高军聊两句。”我是感激徐国洪的,如果他不出现,我们夫妻俩不知道要在大庭广衆之下争执多久。

在停车场拿了车,我在车上待了差不多十分锺,然後才开到大堂门口,看见徐国洪跟丈夫边聊边嬉笑着,这一转眼的工夫,徐国洪就把丈夫劝得贴贴服服的。

停好车,我下车到尾箱去拿矿泉水,给徐国洪递了一瓶,徐国洪打开副驾驶一侧的门把丈夫推进了车子。

“老高啊,乐乐没什麽大碍,有我在你还不放心吗,跟老婆先回家好好休息吧,明早再过来。”徐国洪用力把车门关上,然後走到我这一侧。

“这麽晚还没回家哪?今天真是麻烦你了。”

“没事,说这个见外了,我这也正准备回家呢。”我们站在车外客套了几句,我准备上车,拉开车门的时候,徐国洪在我身後扶住我的腰,我身子一颤,看见坐在副驾驶位置的丈夫,脑袋靠着头枕朝着窗外,徐国洪的手又往下隔着裙子捏了一把我的翘臀。

我咬着嘴唇,不敢回头看他,赶紧坐进车里。

“开车慢点。”徐国洪弯着腰,对我露出一丝坏笑。

“你也赶紧回家吧,拜拜。”我陪着笑,一踩油门,快速消失在徐国洪的视野。

一路上丈夫都在闭目养神,我也不想跟他说话,车厢里沉默着一直回到了家。

儿子住院让这个家显得有点冷清,虽说平时丈夫出海的时候,家里也就我跟儿子两个,但是起码儿子还能跟我聊聊天,逗逗乐,此刻我跟丈夫却是相对无言。

我开了电视,让屋子里多一点生气。

“你先去洗澡吧,一身酒气。”我拿着遥控器不停换着台。

丈夫也不吭声,回卧室换了衣服就进了卫生间。

电视节目都很无聊,我让电视机开着,回到卧室把手袋往床上一扔,顺手把裙子的拉链一松,刚弯腰把裙子脱掉,门外传来丈夫的脚步声,我下意识地用裙子挡在胸口,但是丈夫早已看到我半裸的身体,他似乎也没料到我在换衣服,愣了一下,随即又将视线落在了我穿着丁字裤的下半身。

“无缘无故怎麽穿这种内裤?”丈夫疑惑地问道。

“裙子面料太软,穿一般的内裤,裤边的痕迹会印出来,多不雅观。”我极力用平静的语调回答。

“哦,我忘了拿换洗的内裤。”丈夫似乎没有起疑。

我快速地套上一条睡裙,打开衣橱替他拿了一条新的内裤。

换到我洗完澡的时候已经快11点了,我从卫生间出来看见丈夫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我往电视屏幕扫了一眼,放的是一部抗日题材的连续剧,向来对这些国産抗日电视剧没什麽兴趣,我转身往卧室走。

身後的电视机声音突然停掉了,我刚想转头看,丈夫已经从身後将我一把抱住。

“干嘛呀。”我本能地缩起肩膀。

“我们有些日子没亲热了。”丈夫亲吻着我的颈项。

“我今天忙了一天,好累,改天吧。”我完全没有兴致。

“那你还穿成这样,存心让我难受是吧?”丈夫的手从我的柳腰往上一下子抓住了我胸前那对高耸的双峰,因爲他动作颇爲粗鲁,我的乳房被捏得巅巍巍的乱晃。

因爲儿子不在家,我穿的是一条乳白色半透明的蕾丝小睡裙,里面也没戴文胸,深色的乳晕凸显在薄纱之下若隐若现,裙子下摆刚到臀部下沿,隐约看得见里面的粉色内裤。

“儿子住院,你那麽晚才回来还喝得半醉,我还没跟你算账呢,还想亲热。”我用力把丈夫推开。

丈夫愣了一下,意识到我不是在开玩笑。

“我又不是存心的,你还有完没完。”他大声吼着。

“没完,你再大声点,拿个播音器喊,让全小区都知道,有你这麽不靠谱的父亲吗?”我毫不示弱,本来想往卧室走,这会我转身朝儿子的房间走去。

“那你想我怎麽样,不发生都发生了,爸那些老战友拉着不让走,我有办法?”丈夫跟着追了过来。

“老战友老战友,这些人比你儿子还亲,你索性不回来更好。”我走进儿子房间,用力把门摔上了。

“哎,你这有点过分了啊。”丈夫在外面敲着门。

我沉默下来,背靠着门,不想再回应。

“你开门,我们好好谈。”丈夫敲了两三分锺的门,看见我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就放弃了,门外又恢复了平静。

我环顾儿子房间四周,这里的一切物事都带着儿子熟悉的气息,在空气里弥漫着,我低头看了看手机,想给儿子发个短信,但想想时间已经很晚了,他应该休息了,不想再打扰他,我在房间里毫无目的地转了一圈後坐在了儿子的床沿。

手机微微震动了一下,屏幕上跳出微信的信息。

“跟高军闹别扭了吧?”是徐国洪。

他总是像鬼魅一样出现,仿佛一切都能预料得到。

我顺手回了个无奈的表情。

“也难怪你生气,他这次的确不是一个好父亲。”

“你说说,哪有自己儿子出了车祸,还喝得醉醺醺的回来。”我一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正好徐国洪适时出现了,我忍不住跟他倒着苦水。

“他不是说陪老领导吃饭吗,男人这种应酬,有时候也是身不由己,你也不用太生气。”

“什麽老领导,说是他爸那些老战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真也好假也好,起码他是喝酒去了,总好过去泡妞吧。”徐国洪在话筒里笑了一声。

“这我可不知道,平时出海也罢了,在家的时候,出了事情也是要我自己忙里忙外的。”我也不管什麽家丑不可外扬,一股脑地把心里的委屈向徐国洪倾诉着。

“那倒是,没有你这个贤妻良母在家操持,他也不能安心地忙自己的工作,这我能理解,就像我们家,杜丽要是能赶得上你一半,我就心满意足了。”

“杜丽带着毕业班,平时的确很忙,压力也很大,但是闲的时候也都往家里赶,我叫了她几次逛街,这些同事聚会之类的,她都推辞说得赶紧回家,一大堆家务活要做呢。”

“哼,她是不跟你和同事去活动,可她有别的活动呢。”徐国洪的语气明显有点不快。

我暗想坏了,这是要让徐国洪想到杜丽跟家豪的事情,得赶紧把话题岔开。

“好啦好啦,我们都不要想这些烦恼事,没几天就过去了,咱们聊点别的吧,你今天帮着我忙了大半天,我还得再说一声谢谢,要不是你,我今天都不知道怎麽办。”

“你要是真的想谢我,就别把我拒之千里。”徐国洪果然暂时不去想有关杜丽的事情了。

“我哪有,你也知道,今天情况特殊,乐乐躺在病床上,我哪有心思想其他事情。”

“那现在乐乐有陪护悉心照料,你也回到家里了,总能放松下来了吧。”

“算是吧。”我在琢磨着徐国洪葫芦里卖的什麽药。

“不如,我们做些放松的事情?”

“什麽放松的事情?”

“你现在一定没跟高军在一个房吧?”

“眼不见心不烦。”

“我就猜到以你的性格,高军今晚能有好果子吃吗,既然他让你生气了,你就小小的惩罚他一下,如何?”徐国洪似乎在酝酿着什麽,但是我不想打断他的节奏,以免他又想到杜丽的事情,再说了,杜丽今天叫我给她打掩护,这会估计跟家豪还在玩得乐不思蜀呢。

我实际上有点同情徐国洪。

“要怎麽惩罚他?”

“除了乐乐,你有过其他的出轨吗?”徐国洪冷不防地问道。

“没……没有,当然没有。”我有点猝不及防,没想到他会这麽直接地问这种问题,我想到子阳,一阵心虚。

“有过这种念头吗?在和乐乐以前,你寂寞的时候。”

“没有,我没有想这些东西,工作和生活都够我忙的了。”尽管最羞耻的事情都已经被徐国洪知道了,但我还是极力想在他面前保持贤妻良母的形象。

“其实,性是种美好的东西,成年男女不该对它遮遮掩掩。”我觉得自己真的堕落了,刚拒绝丈夫的求欢,却对他的好友这种挑逗的话题毫不抗拒。

我半躺着靠在儿子的床头,双手飞快地打字回着徐国洪的信息,他的信息很快,一条接一条地在微信的窗口上跳出来,用词也越来越露骨,全是围绕着性的话题,比如哪种体位能更容易触碰女性的g点,哪种情趣内衣能充分唤起男人的性欲。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昏了头了,居然毫不抗拒。

“好了,你信不信我能猜到你现在穿什麽样的衣服。”徐国洪发来一个得意的表情。

“吹牛。”

“你现在一定穿着小睡裙,很薄那种,只穿了内裤,没戴文胸。”

“你又知道了,千里眼呀?”

“你先说我有没有猜对?”

“你脑子里尽想着这些东西。”我看着自己身上的白色真丝小睡裙,赤裸的乳房因爲跟他聊着这种敏感话题而起了某种反应,像哺乳期一般胀鼓鼓的,硬挺的乳头在薄薄的衣料下激凸着两粒饱满的葡萄。

我的手指仿佛漫无目的地放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此刻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有发福的迹象,但眼下这并不是我考虑的首要问题,我的手指慢慢地滑上来,隔着薄薄的真丝睡裙放在双峰的顶端,乳头硬得发痛,我羞愧不已。

“在薄薄的睡裙里,你胸前那两粒草莓是不是若隐若现地凸起着?”徐国洪继续发着挑逗的字眼。

我下意识地环顾着房间四周,像是一个想做坏事的小孩子。

儿子房间里的灯光很亮,是因爲平时我担心儿子做功课的时候光线不好,此刻反而让我觉得私隐性不够,总觉得会被别人看到,我开了床头的小夜灯,屈身下床的时候睡裙下的一对乳房竟然像灌满水的气球一样晃荡着,我脸一红,难道是被儿子经常搓揉吮吸的缘故?

关了射灯以後房间暗了下来,我又回到床上躺下,拿起手机继续跟徐国洪聊天。

随着一条条信息来来往往,聊天的气氛也变得愈发直白和赤裸。

“你相信吗,我已经一个月没有做过爱了。”徐国洪突然发来这样一条信息。

“是不是你们工作都太忙,杜丽带的是毕业班,这段时间是很忙。”我一边回复一边暗自讶异,杜丽在家里居然连应付性的做爱也没有。

“你呢?”

“我们夫妻情况你知道的,也就他回来的时候做,他出一次海少说半个月,多的两个月,也就那样。”

“跟乐乐呢?你别介意,我没别的意思,也不会让第三者知道,你可以放心。”

“很少,一周一次,有时候半个月都没有。”我脸一热,可不能跟徐国洪说实话,我跟儿子最频繁的时候一天两三次。

想起跟儿子激情的时刻,我的身体禁不住开始躁动起来。

“其实,很多时候都是我自己解决。”徐国洪的声音持续低落。

“啊……你是说,自己用手?”我颇爲意外,我以爲以徐国洪的身份地位,想找女人还不是易如反掌。

“你不相信吗?以爲男人都会很滥交?”

“没有,我只是觉得夫妻之间这方面该多一点沟通。”

“问题的根本不在这里,算了,不说了,只是今晚,我有种莫名的冲动,我克制不住自己,也许是今天见到了你的原因,我回到家里还一直回想着你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笑容每一个表情。”

“那还是我不好。”

“你知道什麽是电话性爱吗?”

“听说过,不是很了解。”

“你能配合我一下吗?”

“怎麽配合?”我故意装傻,其实早在还没知道子阳是“天涯”的时候,我们就试过这种虚拟性爱,只不过那时候是敲键盘打字,这会是电话里。

“就是在电话里描述你的动作,然後呻吟什麽的,给我一些语音上的刺激。”徐国洪教导着。

我还是有些犹豫的,毕竟除了儿子,我没有跟别的男人在电话里玩过这种游戏。

“晶晶,算我求你了,成不?我都快憋坏了。”徐国洪一个劲地游说着我。

“这种事,多不好意思啊。”

“电话里,又不会发生什麽实质的接触,我答应了耐心追求你,但总要给点饭前小吃让我尝尝吧。”手机qq上跳出了语音通话的提示,我什麽时候加了徐国洪qq好友,我几乎已经不记得了,我犹豫了一下,选择了接受。

“晶晶,谢谢你的理解,要不然我今晚注定无法入睡啊。”徐国洪的声音传了过来。

“有那麽夸张麽,我可没有说答应。”

“你会的吧,人总要有点冒险精神,不是吗?”

“我先去个卫生间,回来再说。”可能是晚上喝了太多水,我这才发现聊了这麽久,我的膀胱已经憋得很胀了。

“没事,我们不要中断谈话,要不我会很无聊的。”

“我是去上卫生间呀。”

“看你说的,我又不是跟你视频电话,能看见什麽,你就这麽狠心,让我干等几分锺啊。”我知道跟他纠缠下去,只怕十分锺都还去不成卫生间,心想也是,反正不是视频电话,他又看不到什麽,我拿着手机急冲冲地出了房间,朝卫生间走去。

主卧的门开着,透出床头灯的光,我怕丈夫又来缠我,赶紧小快步进了卫生间。

“高军应该睡了吧?”徐国洪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没动静,我想是吧。”

“那我们别浪费时间了,赶紧进入正题。”

“可是……我还是不习惯哎。”我一边想着怎麽把徐国洪这个要求委婉地推托掉,一边坐在了马桶上。

也许是憋得太久了,我刚坐好就一股水柱就从腿间喷涌而出,射在马桶内壁上发出清脆的滋噜滋噜的声音。

“晶晶,憋尿对身体不好啊。”徐国洪轻声笑着。

直到此时,我才猛然顿悟,虽然徐国洪看不到,但卫生间这样狭小的空间,也许蚂蚁说话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我小解的声音岂不是被他全听到了,他一定是有预谋的,我羞得赶紧想关掉qq语音通话,但爲时已晚。

有生以来,这是第一次被男人听到我小解的声音,我觉得实在太不雅太粗俗,我甚至感觉徐国洪的双眼正透过手机,色眯眯地注视着我双腿中间,观看了我整个小解的过程,被一个男人看着一股水柱从我双腿的门户中间喷射出来,在羞耻的同时我居然莫名其妙地涌起了一种兴奋。

“不该听的乱听什麽呢。”我没好气地对着手机小声斥道。

“很新鲜的体验,何乐不爲,并不是每个人都能与唐老师共享这种隐秘的时刻的。”

“你……我觉得好丢脸。”

“放松一点,现在我们的距离是不是更近一步了?这样一来,我们下一步要做的事情就简单很多了,不是吗?”我没吭声,默默地从客厅里快步回到了儿子的房间。

“你不说话,我就当作是默认咯,呵呵。”徐国洪发出几声胜利者的笑声。

我也说不清楚爲什麽要答应徐国洪电话性爱,或许是因爲跟丈夫赌气,作爲对他的一种惩罚,或许是因爲徐国洪捏着我跟儿子乱伦的把柄,我觉得跟他关系越亲密,我们母子这秘密就越安全,又或许,我内心就是这麽放荡,白天在医院里被儿子挑逗起来的情欲还未完全释放,迫切地想寻找一种宣泄的方式,再或许,是出于对徐国洪的感恩,从儿子出车祸送进医院开始,这一天他忙里忙外,把一切处理得妥妥当当的,再回想我那丈夫,孩子他亲爹,对比之下,这心里的天平只怕已经慢慢不平衡了。

刚才被徐国洪听到我那种难堪的声音,已经把我的羞耻心进一步撕扯得粉碎。

“喜欢男人替你口交吗?”徐国洪的声音像是巫师的催眠曲一样传来。

“还可以吧。”我尽量让自己适应这种节奏。

“乐乐有替你口交过吗?”徐国洪的问题让我的思绪回到了跟儿子一起缠绵的时刻,多少次我将雪白修长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任凭他笨拙的舌头在我的私处肆意撩弄。

“嗯……”我发出一声软弱无力的鼻音,算是默认。

“我也想舔你下面,像乐乐一样。”徐国洪的声音有种魔力,让我昏昏欲睡。

“不可以,乐乐会不高兴的。”

“他不会知道的,你不是试一下成熟男人的舌头和小孩子的舌头有什麽区别吗?”

“我……我不知道。”我抚着发烫的脸颊。

“我趴在了你的腿间,把你修长笔挺的玉腿张开。”

“啊,不可以。”

“你的三角地带茂密而神秘,隆起的维纳斯之丘丰满而肥美,微微张开的肉唇吐着一抹嫩红,隐约能看到之间的缓缓溪流,晶莹剔透。”我这个部位是曾经被徐国洪一览无遗的,他的描述只是再一次让我认清了这个事实。

我双腿一软,躺倒在儿子的床上。

“我把厚实的嘴唇压上你神圣的部位,它柔软富有弹性,散发着一种迷人的气息。”

“我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轻地在你那道缝隙上舔了一下。”徐国洪描绘得越细腻我就越感觉这种场景的真实,我怀疑如果现在他真的就在我面前,我会不会阻止这一切继续,我甚至恍惚地觉得眼前有个男人,就趴在我双腿之间。

“你的阴户敏感地收缩了一下,然後又朝我迎来,那饱满的双唇已然绽放,我的舌尖往前突进,灵巧地直探谷底。”我渐渐地被徐国洪拉入了剧情里,身体上也起了某种反应,我竟然不知羞耻地在睡裙里褪下了自己的内裤,原本覆盖着三角区的位置早已湿了一滩水渍。

“高军就睡在隔壁的房间,不知道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在电话里替她口交,这样的惩罚够不够刺激?”我不想让徐国洪知道,我内心涌起的那种报复的快感。

“你这个坏蛋,他是你好朋友,你背着他调戏他老婆。”

“那要不把他叫过来,我当着他的面把你舔到高潮。”徐国洪也越来越放肆。

“你有那麽大的胆子麽。”

“你看我敢不敢,其实你内心也很骚,对不对,一定在幻想高军在旁边看着,你被我按在床上狠狠地操着,你就越是兴奋。”

“才没有。”我不禁回想起早些日子跟丈夫玩的那个游戏,故意跟他说我和学校的体育老师有私情,丈夫那天早上可是雄风大振,我们脑子里其实都需要这些禁忌的东西,来刺激我们的兴奋点。

正如现在,我就被徐国洪这种粗俗的语言挑逗得很兴奋,甚至脑海里有那麽短短的一瞬间飘过一幅画面,高军在门外透过门缝往里窥看,而我穿着性感的小睡裙,裙摆被撩到腰际,雪白丰满的肥臀高高翘起,被徐国洪从身後粗暴地插入。

天哪,我这是怎麽了,我一定是疯了。

qq这时弹出一条消息,徐国洪发来一张图片,我点开一看,居然是一具男人充分勃起,青筋尽露的阳具,我知道这是属于谁的。

“你看看,我现在的状态。”徐国洪声音里掩饰不住一种骄傲。

“好恶心。”我故意不屑一顾。

“只有你能让我如此兴奋,不开玩笑,你老实告诉我,喜欢吗?”

“太大……长,有点吓人。”

“我想把它插进你的身体深处,让你欲仙欲死。”我靠在儿子的枕头上,两条修长的腿微微屈起张开,就像以前在这张床上迎合儿子的那样,只是此刻脑海里幻想的是徐国洪的样貌,他那近1米9的大个子,如果这样强有力地压上来会是怎样的感觉?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曾经见过的徐国洪的下体,那狰狞又雄伟的东西,如果真的被它进入又会是什麽样的滋味?会不会一下子就顶进我花蕊的深处?我看着自己完全敞开的腿间,灯光虽暗,但雪白的小腹之下,一片杂乱而茂盛的水草地清晰可见,隐藏其下的如同肥美多汁的美鲍此刻已经濡湿不堪,那夺目的猩红像熟透的石榴一样绽开着。

我羞耻地抚摸着自己滚烫的脸颊,我从不曾这样,在电话里听着一个并非自己丈夫的男人说着挑逗的言语,然後又迫切地自娱自乐,我已许久没有用手来满足自己了,我伸出一根手指滑到湿漉漉的缝隙处,刚碰到自己的阴蒂就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晶晶,我忍不住了,你趴着让我从後面进去,好不好?”徐国洪的声音颤抖着。

“好,我跪在床上,等着你。”我柔弱无力地说,已经无暇顾及自己的行爲有多出格。

“把屁股翘高了吗?”

“翘得很高了。”

“我把粗大的龟头顶在你的阴唇上。”

“好痒。”

“我一下子粗暴地插了进去。”

“啊……轻一点。”

“我有力地抽送起来,听到我撞击你屁股发出的啪啪声了吗?”

“听到了,你好猛啊。”

“晶晶,你的屁股真白,夹得我受不了了,我用力地把大鸡巴插到最深的地方。”徐国洪的声音已经带着颤音,粗重的喘息跟他手掌套弄的声音夹杂在一起在耳机听筒里格外清晰。

“啊……顶到我了。”我被徐国洪的淫声浪语挑起了欲望,手指忍不住滑进了已经湿漉漉的阴道。

“顶到哪了,告诉我。”

“我不要说。”

“怕什麽,又没有别人知道。”

“就是那里呀,里面那里。”

“说出来,是哪儿,快点。”徐国洪几乎已经是在嘶吼。

“顶到……顶到我的子宫颈了……”这句话一说出口,我就羞得忍不住夹紧了大腿,只感觉一股热流从腿间喷涌而出。

“晶晶,你真骚,我忍不住了,要射了,射在你里面好不好?”

“不,不要,会怀孕的,射在外面。”

“啊……”听到徐国洪那愉悦的一声闷吼,我知道他射了。

直到此时,我才像从梦中惊醒一般,看着自己衣不蔽体,毫不知耻地把手指放在自己的羞处,我脸涨得通红,赶紧把湿哒哒的手指抽了出来。

“很晚了,我要去睡觉了,明天有课。”我飞快地说,也不等徐国洪回答,我赶紧挂掉了电话。

我从儿子的床上爬起来,双腿已经酸软无力,小腹一阵阵地燥热。

已经夜深,我穿过黑漆漆的客厅走到了主卧室的门口,轻轻推开门,卧室里还亮着灯,丈夫背朝着门口似乎已经熟睡,我解开了睡裙的束带,柔软的丝绸从我身上滑落在地板上,露出了我那白生生的成熟女性的丰腴胴体,我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爬了上去,从後面把丈夫抱住了……

丈夫并没有睡熟,转脸看着我,当他看见我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时,有点意外,但随即又惊喜地伸臂把我揽入怀中。

“我以爲你还在生气呢。”

“我当然生气,那事还没完,可你这不又要出远门了吗,我怕你憋坏了。”我凑到丈夫耳边在他耳垂轻轻咬了一下。

“唉,说到这个,我希望是最後一次了,老这麽在外面跑也累,你说说,要是我找爸的老战友拉拉关系,趁早把转行政工作这事解决了怎麽样?”丈夫此刻似乎性致不大了。

我根本没有心思跟他谈论工作的事情,被徐国洪挑拨起来的情欲已经快要把我淹没了,我直接把手伸进丈夫宽松的睡裤里,在毛茸茸的胯间找到他的男根,顺势在他缩成一团的阴囊上掏了几把,然後用手指握住根茎,娴熟地上下套弄着,一边把自己像是喷火一样发烫的娇躯紧挨着丈夫。

丈夫的情绪三两下就被我挑逗起来了,虽说那男性象征还只是半梦半醒的状态,但已然跃跃欲试。

如果在以往,我是很注重前戏的,总是需要丈夫爱抚一番才能进入状态,但此刻我却一秒也不想多等,毕竟今晚前戏已经有人替丈夫做足了。

我把丈夫的睡裤褪到小腿的位置,翻身跨坐在他的肚子上,一只手拨弄着自己肥厚的阴唇,轻轻撑开,然後身体慢慢往下滑,直到那根硬梆梆的东西顺着我湿滑的门户插了进去。

我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把丈夫的双手牵上来抓住自己丰满的两个肉球。

“老婆,你今晚怎麽性致那麽高涨?”丈夫仿佛有点惊讶,再迟钝的男人,也知道女人下面湿滑程度意味着什麽,更何况平时我们极少用到这种我占据主动权的女上位。

“别说话,别说话,专心点。”我上身往後仰,如云的长发泻落下来,我的小腹不停地向前挺,感觉丈夫那火热的肉棒深深地顶到了我的花蕊深处。

丈夫配合着我,但不知道是因爲他没有完全投入,还是这个体位让他不适应,他的阴茎好几次从我的阴道里滑了出来,我不得不又重新把它引导回去。

“干什麽呀,讨厌。”我埋怨着。

丈夫窘得双脸通红,爲了维护他男性的尊严,他的双手有力地揉捏着我那对丰满柔软的乳房,腰胯也卖力地向上耸动着。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兴奋,因爲下体一股股热流源源不断地喷涌而出,我左手撑在床上,死死地抓住了床单,右手抚着自己发烫的脸颊,耳边听见彼此的性器相互摩擦发出的淫靡之音,这更让我欲望更盛。

不知道爲什麽,今晚跟丈夫做爱,我的高潮来得比以往都早,我甚至能感觉到这浪潮正准备把我淹没。

就快到了,就快到了,我心里呼喊着。

但是,几乎与此同时,我也觉察到了丈夫的阴茎在慢慢疲软,不要,千万不要啊,我把右手放到了小腹下面,顺着那片茂密的毛发往下找到了自己的阴蒂,用两根手指用力地捻动着凸起,我必须要让刺激来得更快,在丈夫强弩之末的时候抢先到达巅峰。

丈夫突然闷哼了一声,我顿时感觉下体一阵空虚,就差那麽一点点,我的气力仿佛也全部消失了,像是从峰顶直坠而下,软绵绵地趴在了丈夫的身上。

耳边听见丈夫一声叹息,我擡眼看了看,两人四目相对,丈夫的表情甚至有点羞愧。

“可能是儿子在医院里,我也不在状态,”我挤出一丝笑容,抚摸了一下他的脸庞,“你先睡吧,我去上个卫生间。”

我奔进卫生间,看着盥洗台那面镜子里映现着一个媚眼如丝,满面含春的妇人,这丰腴腻白的身段,这凹凸有致的曲线,难道对丈夫的吸引力还不够?

我的乳头依旧坚挺,小腹那团火不仅没有熄灭,反而俞烧愈烈,我反锁好卫生间的门,坐在马桶上,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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