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陆调教老婆的故事(十八)春梦记事又一章
在大陆调教老婆的故事(十八)春梦记事又一章
在大陆调教老婆的故事
作者:toshiba
21/09/21发表于:网
(十八)春梦记事又一章
因为是春梦,梦在睡醒后,记忆大都不复存在或消逝,内容也说不上合情合
理,唯一不变的是主角永远是我、老婆以及一群看不清脸庞的男人们。
梦景一:
夏天午后某乡镇自办经济开发区的标準厂房中,西晒的日光穿过铁窗无力地
照射在一条十来米的走廊上,略嫌陈旧的厂房内部没有因为光线的照射变得更为
明亮,反而因为阳光余温的威力将人和这刻风景晒得昏昏沉沉,彷彿是褪了色的
照片,泛黄陈旧,风一吹就随风而逝。
我刚好站在走道的中央,倚着墙目光穿透我前方的小库房,房内只有一张摇
摇欲坠的四脚桌和两张木头椅子。房中的两个仓管员一个趴在桌面上,拿着笔无
意识的在纸上乱画,另一个则是两眼无神的望着库房凌乱的摆设和丢弃四散的包
装垃圾,一点也没有去整理的意思。
无力的风光,无力的人员,没有竞争力的乡镇产业。我的眼光飘到更远方,
从库房的小窗户看到窗外的景色,外头的景色也没好到哪去,要不是有个墙挡在
中间,还真是分不出哪头是墙里墙外。偶尔从窗外下方传来的「嘎滋、嘎滋」脚
踏链条声或是摩的飞驰而过所製造出的飞尘扬起,才让人感觉这个小村子还在运
转。
眼角的余光扫到走廊的尽头,老婆正端着脸盆从浴室走出来,我猜想应该是
热到受不了跑去浴室沖凉了。她身上只套了件白色t恤和粉色运动热裤,脚上踏
着时尚的高跟罗马鞋,『这算是阵微风抚过吧?』我想。
老婆走到我面前时,刚好房中的人也探起头来望向我这边,我、老婆、民工
刚好三人成一线。彷彿是事先套好似的,我迅速的褪去老婆身上所有的衣物,从
地上捡起被风吹过来的超市购物塑胶袋,把它套在老婆头上,塑胶袋上头还印着
「满足顾客的需求是我们的使命」呢!
老婆被我推进去库房里头,而走廊上只剩下散落四地的盥洗用具和罗马鞋走
过所留下的水渍,沉默着陈述数分钟前发生过的事情:
房中的两个人俐索地脱去身上所有的衣物后把老婆面朝下压在桌面上,年轻
的小伙子浑身白净,精瘦得可见到每一块骨头,脸上的痘疤表明着年纪的线索,
大约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吧!他迫不及待地分开老婆的白皙双腿,双手把丰
臀往外掰开露出阴户,「滋」的一声就把阴茎给插了进去。越莫十来分钟后小伙
子就缴了械,把大量的白色液体注入到老婆的阴道之中。
黝黑粗实的中年民工和小伙子的体型俨然成反比,粗壮的骨架、黝黑的肤色
和饱经风霜的脸庞,具有老实沉默的特质,我猜想他可能是失去土地的农民吧!
为生活所逼迫来到村里打零工。他把菸头扔到地上踩熄,走到桌前将老婆一把拎
起,让她趴在木桌上,老婆的屁股撅得老高,阴户和屁眼一览无遗,春光无限。
他从抽屉取出一把钢尺,一下又一下地抽打起老婆的双臀,「啪」的一下,
雪白的皮肤上马上就出现一条红红的虐痕。他一边抽打,嘴里还喃喃唸着:「妳
这个贱人,老子在外头辛苦,妳在家中偷人,看老子怎幺修理妳。」一整个屁股
被抽打到红通通的才罢手,把刚才小伙子注入的精液都从阴道打出来了,白色的
液体缓缓地流出阴户,一丝一丝的往下滴到桌面上。
老婆被翻过来改为坐在木桌上,民工将她双腿高高举起打开,用那根和黄土
地一样坚硬的阴茎狠狠地插入,每次插入都将她那肉红色的阴唇挤入阴道,拔出
时再将阴唇翻出,洞口的淫水和小伙子的精液混合打泡成为白稠黏液,小屄中还
不断流出新的淫水。
民工一面亲吻老婆的脸颊,还不时喃喃唸道:「喔……好爽……我爱妳……
老婆……我……我……不要走……」老婆淫乱的长髮散乱在脸上,又大又软的乳
房跟随着剧烈的抽插节奏不断上下跳动摇晃。
一老一少精神活络地享用起老婆,小伙子纯粹把老婆当作洩慾的工具,搞了
老婆的下体两回和爆浆在口中一回,还加码搞了一回足交,真是够跟上时代的。
而民工则将老婆视为老家那位偷人老婆的替代品,把精神压力粗暴地发洩在老婆
身上,在肉体上虐待老婆,他以暴力强姦式的手法狂暴地搞老婆,每一次插入都
一定要顶到花心里头,每一次的抽送都要搞得肉体接触撞出「啪啪」声作响才算
数,粗糙的双掌把一对奶子揉搓得又红又肿,彷彿和乳房有仇似的想要捏爆挤出
乳汁来。
落日即将遁入远方的地平线以下,热意渐渐散去改成阵阵的山风袭来,五点
一刻的工厂此时已空无一人,只留下木桌上的女体和无力垂下桌面的一双腿……
梦景二:
集合住宅的景色,闷热的春夏交接时分,物业已经停止了空调的服务,房间
内空气闷得让人有点喘不过气来。家家都把房门打开好让空气产生流动,微弱的
空气分子穿过细目的纱门来到室内,『可能会有点效果吧!』我心想。
此时的我正站在纱门外望着室内躺在床上的赤裸男女。看起来有点意思,那
个女人似乎央求着身旁的男人和她性交,但男人不为所动,拒绝女人的性需求。
两个人开始了细声的交谈,直到女人点了头才终止对话。
环境似乎一下子变安静了,连空气流动的声音都彷彿听得到。长髮披肩的她
下床后仅穿上一双极细跟的白色高跟鞋就走了出来,女人走路的样子变得很不自
然,鞋子的高度高到让她的膝盖不自主地刻意弯曲以防止跌倒。女人推开纱门小
心翼翼的走出来,霎时和我四目相对,身子马上一震,头很快的就低了下去,过
了大半会儿才吐出一句话来:「老公。」嗯,我听得出来老婆的喉咙间很乾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