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潘风流的下半生】第一章 风流成性(上)
作者:江小媚
字数:8372
20190521
1.老潘的心情像天空一样明朗,他躺倒在自家小院的一张摇椅上,带着满意自得的表情凝视自己精心培植的那一坛花圃。午后的阳光从两幢的水泥楼房的空隙上倾泻下来,柔软得像水一样地波动,四处一片宁静,空寂得心能捕捉甚至听见一种细微的令人心醉的僻啪声。
老潘不停地晃动摇椅,随口哼起一支流传在这一带的一曲小调。小调轻桃粗俗而充满性的挑逗,老潘哼着突然就捂着嘴笑起来,真滑稽,真下流。有一次,他就让黄玉珠唱给他听,这骚货赤裸聊着身子趴在他身上,哼唱得有滋有味有板有眼。
那时候玉珠还不像现在这样人老珠黄,这样丰满肥硕,她骑坐在老潘身上扑腾撒野时奶子还那么坚挺充满弹性,那时的她稍加调弄骚穴里便淫水直流。老潘的肉棒才挨着便如同有一股吸力似的,毫不费劲就直插了进去。
那时也够折腾的,两天没见着俩人的心就像猫挠了痒痒不着边际,玉珠的老伴老周看得紧,可这骚货的心眼灵巧,总能寻些理由偷着出来。只要一见面就如胶似漆地爱死爱活,老潘说你该走了,都出来半晌了。她说不管他,我还没乐够。
有一夜竟耽在他床上不回,那一夜他在她骚屄里射了多少精液老潘不记得,只知道那一夜他们耳鬓厮磨说不完的甜言蜜语诉不尽的相思。老潘也挺争气的,动用了口舌还有手指,把那骚货伺服得欲仙欲死。她一边扭摆着身子一边说你让我明儿怎么走路。
老潘一边狠狠地插动肉棒一边调侃地道:让老周来背你回去。她猛然记起她是彻夜末归,她说回家吵上一架是难免的。但她总是有法子,她家老周吵着离婚也不是一天两天,她就是有本事降服老周,至多藏着几天不露脸,又明媚光鲜地出现在老潘的跟前。
老潘是个厨子,15岁就在县城的饭馆当学徒,后来就到镇政府当厨师,老潘这人目活心眼灵再上手巧,历任镇领导都让他服伺得舒坦,他总能得到别人得不到的好处。当老潘在灞街建起了两幢水泥楼房时,人们才惊讶地发现原来厨子竟也能发家致富。
老潘身高马大相貌堂堂,当他叼着根火柴棍背着双手从镇政府走出来时,不认识他的都以为他是那个部门的领导。老潘不是领导,却过得比任何一个领导滋润。后来老潘不干了,反正老潘已不用为钱担心,他供俸了大儿子潘阳已师范毕业,就在镇上的中学教书,女儿潘丽也都嫁人给了搞工程承包的高家,只有二儿子潘刚在外读书要些花费。
整条灞街上就是老潘出手最为豪阔,供俏社的好烟好酒都是卖给老潘的,大众饭店的雅座也是他经常光临。当年老潘的老伴逝去,街上的人还忧愁那几个没娘的孩子。最是担心的是张寡妇,她总是一脸大祸临头地跑到潘家,为他们折洗被单缝补衣服。
这张寡妇长胳膊长腿,直腰板小屁股,脸上倒是挺标致出彩的,生着弯弯的细眉,又圆又黑的杏眼,弧度柔美的鼻子和月牙形的嘴唇。守了六年的寡,拒绝了无数人的说合提亲,可偏偏主动地送上老潘门来,俨然将自己当做孩子们的后妈。
老潘这岁数,没见过也听得多了,打他眼前飞过的蚊子都能分辩出公母。他心里清楚张寡妇迫切地想嫁给他的愿望比他想娶她的愿望更强烈,老潘肯定不会放过这自动上门的好事,何况张寡妇也是眉眼清秀皮细肉薄,就是奶子看来有点小。老潘并不急着生擒活扒,而是像猫逗老鼠一样的拿她寻乐。
说起调弄女人的本事,老潘可以说是技艺高超手段繁多,他老伴一生受气无数屡遭欺凌,但却对老潘毫无怨言。每当她像大病初愈一般从老潘身下爬起,总是无限地感叹:不管跟你受了多少的苦,这种事你给我的快活我就够了。
黄玉珠更是一沾上了就毫不放手,老潘在她身上使出的百般花样让她贪婪不倦,甚至恬不知耻地抚着老潘的肉棒说:“没有你我不知怎么活。”
要是没有玉珠这骚货他跟张寡妇可能成了好事,她总是百般阻挠竭力抗争,甚至在张寡妇跟前毫不掩饰俩人的关系。其实老潘跟玉珠的勾当在灞街路人皆知,张寡妇也不当一回事,她很是宽宏大量地表示假如跟老潘成了家,也绝不干涉他跟玉珠的继续往来。
老潘是在一次张寡妇让他换衣服时将她肏了,张寡妇为他做了一件新的衬衫,她让老潘试着穿看。张寡妇主动地帮老潘脱除身上的衣衫,她一个热哄哄的身子挨在老潘的背后,这让老潘情不自禁,他猛地反转身上把她搂个结实。
张寡妇消瘦的身子像让子弹击中一样猛然绷直,随即又惊慌失措的想把身子缩回来,可是老潘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他把她的脸捧到嘴边长长地吻了一下,张寡妇就顺势把自己跌到他的怀里,而后在老潘的暴风骤雨般的亲吻中身子慢慢地松软了。
老潘脱她裤子时她已倒在床上了,一切都水到渠成地,老潘插入她骚屄的时候显得有些粗暴和野蛮。那大屌撑开她的肉唇时,因过于粗硕让她有点感到不舒服。张寡妇漫无目的地做着徒劳的挣扎,老潘的大屌却毫不讲理越肏越深。
一阵猛烈的抽插张寡妇弄得她透不过气来,她把身子拼命地挺凑,以致差点把老潘掀翻在地。老潘突然把下巴往上移动,隔着轻薄的衣服吻起她正感到发胀的奶子。张寡妇觉得自己有一种就要晕过去的感觉,她想对老潘说一声不行,想让他不要这样做,然而她的手却紧紧地拉住了老潘的头发,用力把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胸脯上按。
张寡妇久旷的骚屄在老潘强悍的侵占下已淫液如泉,以致老潘每一次抽出时都捎带出浓稠的奶白汁液。张寡妇咬牙切齿脸上五官扭曲。老潘射得太快也太突然,一切已经结束了,老潘发现双脚高挂着的张寡妇,手上还高高地举着那件崭新的衬衫。
老潘还在床上回味着刚才张寡妇的媚态,她刚拉上裤子慌忙地走了。老潘没有拦住她,明知道这事轻而易举,明知道她其实比他更想肏。他暗暗地把张寡妇跟玉珠比较,在珠润玉圆丰腴肉感的玉珠跟前,张寡妇显得小巧玲珑另有一番风韵。
一个就如清蒸粉肉,别一个则是糖醋排骨,这两盘美味佳肴老潘一吃就是几年。玉珠坦言老潘跟张寡妇耍乐可以,但要论婚娶那是万万不行。张寡妇在确知婚姻无望的情况下,也有一段日子心灰意懒,但架不住胯下的骚屄想肏,扭扭怩怩地又上了老潘的床。
一时倒是相安无事,俩人都心知肚明清楚各自的存在,甚至有时还表现出相互谦让君子风范。发展到了后来俩人竟姐妹相称,她管她叫珠姐,她则称她为珍妹,张寡妇名里有个珍字。有人捎给老潘一块尼龙印花布料,隔了几天,灞街上的人发现玉珠做了件花衫,而张巧珍则穿上了花布的裙子。在张巧珍家中喝着稀奇的普洱茶,玉珠家的老周也正向邻居夸耀普洱茶的好处。
张巧珍总是在晚饭后来到老潘家,把孩子们换下的衣服洗了。老潘泡着饭后的工夫茶,看着她正卷着袖子在天井里洗衣服,她的周围摆着大小的塑料桶。因为她穿的是裙子,里面的三角短裤衩开的又太大,完全是无意之中,她的骚屄和那一小撮的阴毛彻底暴露在他面前。
老潘心猿意马,故意拿话逗她:“这大热的天,连街上的狗都骚哄哄的。”“是你骚兴来了吧。”张巧珍嘴里应着手却没停,随即又放声荡笑道:“珠姐又让老周看紧了。”
“好几天没见了,有人说老周带着进了城里。”老潘搔弄着头发说,巧珍说:“听着怎冒酸味,人家夫妻相亲相爱,这可是理所当然的事。”说完,提了一桶洗好了的衣服到晒衣架上。
“我呷她那子醋。”老潘跟她过去,手在她的屁股上乱摸起来,巧珍扭动着腰笑得天花乱坠地:“你这样弄我怎能做事。”老潘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上,从敞开着的内裤梭摸了进去,他的手指玩弄着她狭长的沟壑,里面有些润湿,老潘把手指放到了鼻子底下,嗅着一股带有腥臊的味儿。
“你别弄我了,就快晾好了。”巧珍小声地说,她把衣服抖动开来,双腿却叉开了,老潘的手就很轻易地摸索到了她的内裤里面,他摸到了她光滑的两瓣肉唇,用手掌按住,柔和地捏压着。巧珍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微微弓起屁股。
她手上的动作已经停止了,微闭着眼睛,骚屄着火般地发热,她的春情已让老潘撩发出来了,他看见一阵红晕袭上她的脸颊。老潘用手指有节奏地挤按着,摩擦着,动作灵巧、熟练,极富挑逗性。这时虚掩的门开了,从门缝挤进一窈窕的身影来,他们俩个身子慌忙地离开,细看却是黄玉珠,她穿着一件宽宽大大的连衣裙,一只手上拿着把折扇,另一只手是绣花手绢。
“这时候就搞上了。”她一边说话,一边不住地摇扇子擦脸上的汗。她已经开始有那么点发胖的意思,因为动个不歇,两只奶子在宽大的连衣裙中,好像两只不安分的小兔子,也跟着乱动。巧珍趁着她向老潘问话之际,匆匆扫了她一眼,只是一眼,她注意到玉珠的连衣裙中根本没有用胸罩。
“珠姐来了,你看他洗个衣服也不让人安份。”巧珍笑着说,玉珠媚眼乜斜说:“这些天你们还没快活够?”
“你不是也跟着老周去风流快活了吗。”老潘说,替她泡了杯茶,玉珠用脚勾了一张小凳,坐下喝着茶说:“硬是拽着我跟他旅游去,没法子,越老越是腻着。”
“去那了?照了不少相片吧?”巧珍已晾晒好了衣服,玉珠说:“过几天来了拿给你看。”“谁稀罕。”老潘说,巧珍又说:“珠姐,你难得偷闲来一趟,就多待一会,我走了,炉里还煮着凉茶。”
“这多不好意思,总有个先来后到的道理。”玉珠假惺惺地说,却起来把巧珍送到了门外。走了回来,一个情焰灼灼的身子就迎了上去,也不说话就一把扑到了老潘的身上。
老潘的怀中就跌进了个浑身软塌塌面粉团一般的妙人儿,低下头朝她的酥胸一连亲咂了好几个,才说:“想死我了,你这骚样也熬不住吧。”就把她细软的腰搂住了,掳着她往楼上的房间去。
“我猜着那狐狸精一定在,我可没有鸠占雀巢的意思。”才进了老潘的寝室她说,随即将他那已是大大长长的肉棒从宽大的裤衩中掏出来,在她手掌上把撸了一会,忍不住滑溜溜地降下身子,张口就啄住了,舌头漫无边际卷动,绕着龟梭百般摩荡,吃着唧唧有味。
老潘的心里已是烈焰腾起,捧着她的一张粉脸,一边挡着一边推着,任那东西在她的嘴里头进进出出。手却在她肥大的屁股揣摸不止,又撩高起她的裙子先去那肉蓬蓬的骚屄,把根手指探向她那一处毛绒绒遮覆下的花瓣,只觉得光滑如锦。一根中指直插进了洞里,里面却是曲径通幽、紧狭腻柔,磨荡间渐渐地生出了些润滑的淫液。
老潘说:“等不及了吧。”玉珠正将那肉棒吞得尽兴,如痴如醉间不如何回答,只是把那脑袋鸡琢米似的点了点。老潘见她一张俏脸红云缭绕,敞露出来的肌肤聚雪、黑发裁云。看着他唾涎涟涟,急切间说:“好了,给我吧。”
玉珠双目紧闭着,也不言语,这边才吐出他的东西,急着脱掉了内裤一个身子仰倒到了床上,对着他就张开了大腿,见她那付骚兴兴的样子,老潘欲火难耐,扶住那肉棒推起她的一只玉腿,对着半露出来的红鲜鲜地方,斜刺对准花瓣便入,她轻呀了一声,另一条玉腿也跟着一跃而起,让他给促住了,扛架着就抽送起来。
玉珠让他肏得娇哦连连,一个身子如同砧板上的活鱼欢跃。老潘没敢怠慢,将自已的臀部急耸向前,轻轻款款,一冲一撞地大送大提,在她的花蕊深处满内乱搅,如搅辘轳一般。没会儿功夫,玉珠嫌不过瘾,就要他躺上去,自已则分开两条了两条嫩白的大腿。
老潘就见着她那一处如花苞欲放的地方正一翕一扣,液露融融,淫水如同蜗牛吐涎,滴滴而下,正对着他的直挺挺的肉棒。她战颠颠地跨了上来,掰开玉股,随即旋动肥臀,将她那湿漉漉的屄照准就套,老潘略一用力,肉棒似长了眼珠一样,熟门熟路,已唧的一声滑将进去,龟头就没入她的屄里。
霎时,淫水淋漓顺着肉棒渗流了下来。她的手按着他的两侧胯间,跟着扭动着肥臀颠簸不停。还低下头去看那一处的碰撞相击,对着他肉棒的出入之势竟伸出手指,套着那东西任它在她的手指间穿插进退,淫水汩汩而出,她那手指却是捉不牢把不住。
老潘觉得她那骚屄里一阵紧夹,龟头也跟着热麻痕痒。玉珠的确已是春情勃发,骚屄已是渗出奶白的汲液涓涓细流,她用裙子下襟揩抹了一回,仍然柔腻无比。老潘淫火更是炽热,把肉棒坚顶得如棍棒一般,顿时间俩人弄得唧唧有声,有如肥猪咂槽水般生响。
老潘射精的时候,玉珠的骚屄已是酥麻无比,经那热辣辣的精液一刺激,随即打了一个哆嗦,情不自禁地自个也跟着甩出了好多阴精出来,她不禁娇声啼哦起来,紧夹着老潘的双股久久不曾放开,手指却在他的身上抓出许多道痕迹。
2.光阴似箭岁月如流,转眼好多年过去了,张巧珍在等待几年之后,遇到城里一合适的退了休的官员嫁了。黄玉珠也人老珠黄,已不如多年前那样情欲炽热,两天没让男人肏就焦躁暴戾。如今的她更热衷灞街新建的广场跳舞,跟着一大班老年朋友满世界乱蹦乱颠。
老潘五十六了,老潘耳不聋眼不花,就连头上的发也乌黑漆亮,灞街的人传说老潘精于采阴补阳的法术。还有些灞街的人不知,老潘的肉棒还坚硬如铁,隔上三几天就要找女人肏,渲泻身上的那股欲火。老潘常去的是灞街新开的发廊,那些外地来的女孩子使老潘也会说上几句普通话。
发廊就在灞街以前影剧院的地方,到了晚上华灯初上的时候,那个地方总会有些打扮的如花似玉的妙龄女郎,她们或在街口闲逛,或是坐在发廊门前,迫不及待的等待男人们的招呼。这些年轻的女人胆大性野,玩趣起来开放听话,只要敢出钱,怎么玩她都行。
每到这时候,老潘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一种模糊的欲望鬼使神差地促使他到那个地方。如今的灞街已铺筑了水泥路面,青白色的光光遛遛的悦人耳目。老潘叼着牙签步行在一侧的人行道上,脚下是红白相间的云字纹地砖。
影剧院就在灞街最尾的地方,如今临街的地方都让人开出铺面租赁承包了,老潘还是去了锦红开的那一间,锦红跟老潘熟,也会做生意。锦红的那一间不再叫做剃头铺,也不再叫做理发店,而叫做美容美发中心,她是师傅兼老板。
锦红的店门口放着一只白色沙滩椅,锦红把自己修饰得流光溢彩的脚跷了起来,对着大街得意地晃动。她的店里有八个外来妹子。这八个年轻貌美的妹子全天候地工作包括随时伺候她。她每天都穿得像出街一般新鲜和时髦,头发做着漂亮的发型,手脚的指甲,眼睛的睫毛,嘴唇的唇线,腋窝的汗毛,但凡细节,她都料理得十分精细。
锦红悠然自得地,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烟,香烟是她的装饰品,装饰她的手指,嘴唇和态度。欣赏大街上的风景同时也向大街坦率地展览自己,她还同时不停地晃动着她的脚。身着窄短的热裤,露出的一双丰腴雪白大腿,脚趾头涂成紫红色,光滑滋润,流光溢彩,脚上套着一双翠绿镶金边的高跟拖鞋。大街上过往的人中不时地有人瞟她的脚,然后再瞟她的人。
“潘老板,我正想找你。”老潘还没到,锦红已从椅子起来远远地招呼起来,等老潘走近,她紧挨住他在他耳边悄悄地说:“刚来的妹子,说是丢下书包就过来的。”
“上次你还说是没开过苞的,糊我啊。”老潘说,一只肘弯正抵在她奶子最肥满的半球外缘。这是他的惯技,表面上端坐,暗中却在蚀骨消魂。老潘上她这里,不像别家的男人遮遮掩掩鬼鬼祟祟,况且他出手阔绰不贪便宜,这让锦红对她刮目相看。
从落地的玻璃门进去,里面光堂雪亮,摆着理发的高背座椅、洗头的陶瓷脸盆。后面却另有洞天,分隔成狭小每个单间,摆着一张躺床,名说是洗脸,其实却有一种心照不宣的淫猥。老潘从狭隘的楼梯上了二楼,上面则有大小不同的房间,老潘在一个较宽敞的地方让过锦红,锦红便为他开了一间房的门。
里面有一张双人床还有一个卫生间,放着一对沙发,锦红忙着给他泡茶。她把一杯热腾腾的茶双手递给了老潘问:“潘老板要尝个鲜,还是找老相好。”
“我谁也不要,就你好了。”老潘开着色色的玩笑,绵红撒娇地拍打了他一下:“老没正经的,总爱开玩笑。”绵红三十四五岁,说起来还是老潘远房侄子的老婆,可惜离异了。
“我把刚来的小羿给你叫来,让你帮着调教,别伺候着男人什么都不懂。”绵红做主地说,老潘说:“那我不仅不还钱,还要收做老师的课时费。”
“好说,潘老板只要你喜欢这里,随时都可以来。”绵红笑得花枝招展的,老潘说:“我要是短你几次钱,看你敢这么说。”看着她出去,那丰满的微微后翘的屁股随着每一个步伐的迈动千姿百态地扭动,心里嗖地一阵酥麻,裤裆里的肉棒变得坚硬硕大起来。
老潘脱去了外衣,双臂放在脑后躺到床上,他闭起眼睛养精蓄锐,才一会,门便推开了:“老板,让你久等了。”一个甜美的声音。老潘睁开眼,床前站着一个有着一头淡黄色卷发,身穿鲜红裙子的女人。她的相貌一般但身材却很匀称。
“你就是小羿。”老潘身子挪动,留下床上一侧的空间,这女的多大,十八、二十、二十三都说得过去,反正真够年轻的。他的眼睛肆无顾忌地在她的身上游走,心里充满着即将征服一个女人时特有的兴奋,使他真的有点不能自恃。
小羿坐到了床沿,老潘的手抚着她细小的腰。“小羿,说好了,只要你服伺得好,钱不是问题。”老潘财大气粗地说,他不屑于那些一上来就跟小姐们谈天说地,问她们是那里的、多大了、来这地方多久了。他知道这些都是白费口舌的,得到的也不是他想要的答案。谈情论爱,造气氛装浪漫,回家跟玉珠谈去,要不,等绵红来了也行。
小羿的身子扭动着,似乎在逃避或是怕痒,老潘继续熟练地按摩着,不容她的拒绝,他把手伸到小羿的裙子下,摸着了她丝袜的上端,把丝袜褪到她的脚踝处,又用力拉下来,然后接着抚摸着她光滑的大腿。“潘老板,别这样,人家刚来什么也不懂。”小羿娇喃地说,身子不停地扭摆,老潘哈哈大笑:“这是绵红那骚屄教你的吧。”
这时,他的手已摸到了她的胸前,就在她的乳罩里掌住了她的奶子,奶子不大,在他的手掌里如同刚出壳的鸡崽,那挺硬顶着掌心的就是鸡崽的尖嘴。“把衣服脱了。”老潘命令道,他有些等不及了,这少般光洁紧绷的肌肤已燃起了他的欲火来。
小羿将披散在她背上的长发往旁边理了理,一只手捏紧衣服,另一只手慢慢拉开拉链,只拉下一小段,让那衣服滑落下来,露出她光滑的后背。老潘攸地从床上腾起,伸开双臂太将那个身子搂进怀中,小羿扭怩地躲开,她站到了床边,身上的衣服慢慢地褪至腰部、大腿,让它一直滑落到脚面上。
这时的她除了内裤外,几乎是赤裸着了,更显得性感十足,魅力无穷。老潘不等她爬上床,已将她娇小的身子压在身下,他的嘴唇亲吻着她娇嫩的粉脸、她的脖颈、她的胸部,最后轮番地吮吸着她腥红的奶头。小羿浑身松弛,懒懒地、惬意地躺在床垫上,她分开大腿,闭上眼睛。
奶头在老潘口里被舔着的感受,逐渐唤起了她体内的欲望,她有些气喘,感受着他正用牙齿咬着她的奶头,有点微微的刺痛,但舒服极了。这时,老潘的手已探进她的内裤里,他在她浓密的阴毛探索着,勾动着手指触摸到了她饱满的两瓣肉唇。老潘用手指有节奏地挤按着,摩擦着,动作灵巧、熟练,极富挑逗性。
小羿已让他摸出些淫液出来了,不知什么进候她的裤子已被他脱掉了,她张开着双腿,任由他的手在她的两腿间张狂。她舒服地呻吟着,微微弓起屁股,她的眼睛仍然闭着,皮肤着火般地发热,她的情欲已被老潘撩拨起来了。
老潘看见一阵红晕袭上她的脸颊,他老到地知道,这小女子已经欲火中烧,难以自拔了。他挺动着他发硬的肉棒,便顶抵到了她的骚屄上,他并不急于进入,龟头上下磨擦着她湿润的肉唇,碾荡着更多的淫水流渗了出来,他感到她的骚屄有些湿热。
他这才挺动腰板屁股一耸,就把肉棒插了进去。小羿“哎呀”地叫了一声,把那大腿张得更开,老?a hrefsitu targetnk>司徒獍舨宓搅怂畹椎睦锩妫笕床欢腿媚敲舾械墓晖方菰谒锩嫒谌谖屡囊铩j秩丛谒娇偶饨肺┑哪套由细◆嗑醯没肷矸4龋从Ф话病?
她自己也感到奇怪,尽管她已经人事,但从没男人让她觉得如此焦躁,如此兴奋起来。她干渴的嘴唇张开了,从心腔深处发出一声长叹。老潘的嘴角的一丝狡黠的笑,他缓慢地抽动肉棒,提得高高的而沉下又深深的,一下比一下有力,一下比一下加快。
小羿在他的肉棒沉重有力的抽插中,她的身子里面生出一股一股电流烫灼的感觉,那种酥麻快畅漫流到她的全身,从喉咙、脖子,流到奶子,又流到腹部和骚屄。她的骚屄里面淫水泛滥泥泞,老潘的肉棒滑畅地向里侵入越深,向上推着她,刺激她。
她不由得兴奋地叫起来,并且蜷曲身体,扭来扭去,她的双手紧按住老潘的屁股渴求着让他继续下去,直到身上的那股热流的都聚集到了腹部。她的身体变得僵硬,弓起身体,突然一阵令人晕眩一样的狂喜使她痉挛,接着那股在腹部孕育很久的热流就如爆炸一般一下子崩泻出来。
紧接着她便如虫一样跌动,五官抽搐嘴唇抖动,眼珠停滞不动再就瞳孔反白,猛地一声惊叫,一个人窝在那里如死去一般。老潘心里暗自窃喜,毕竟是稚儿,那禁得起男人的狂抽滥插。他也不急,把肉棒深抵在里头,见她的嫩脸娇红不禁亲咂了几下。
慢慢地的小羿才回过神来深吐出了一口了,她说:“潘老板你真生猛,那个女的禁得起你这样肏。”老潘又狠狠地抽插了几下,嘴里说:“我叫你调皮。”
小羿娇呼着,双手推放在他的肩头上,而身子却软瘫着动弹不得了,她气若游丝一般地说:“我让你肏死了。”这时,老潘听到外面有了动静,侧耳听听。似乎有尖声怪腔地叫嚷声、漫骂着,还有杯子摔碎的声音。锁着的门就从外面被开了,进来了男女几个人,老潘知道又出事了。
还好他很镇定,只是眼睛发呆地对着他们。而小羿却让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整个一丝不挂的身体暴露出来在他们跟前,以致就像电击一般,整个人处在半痴半呆的状态中。她的嘴唇闭得紧紧的,抑止住了正要发出来的呼唤。接着软软倒进老潘的怀里,好像她用劲扎紧的肌肉,突然间完全崩溃开来。
“警察,查房!”那伙人气势汹汹,老潘见绵红也让一女警察挟制着,她的手里拎着一铁环,上面挂满了楼上各个房间的钥匙。在场的两个女警和绵红,都见到老潘那还末渲泄的肉棒, 粗壮而硕大地悬挂在微鼓的肚腹下。
老潘注意到绵红对他胯下的肉棒惊讶的眼光和已经探出在口唇之外的舌尖,他处变不惊地自已赤条条地到了浴室拿了条浴巾盘绕在腰间。有一男人过来挽着他的臂膀让他到外面,他奋力一甩,自己一个蹒跚,险些站不住脚跟。
让他们各自带上衣服,也不让穿上,就这样男的赤裸着上身,女的有用被单裹住身子的,有的只着一件长衫有的只着短裤,一大排赤条条地蹲在楼下的过道上,等着派出所的车辆过来。过一会,便来了辆面包车,从车上下来了穿着制服的吴智勇,老潘认得他,他是副所长,跟儿子潘阳是朋友。
见到了排在队伍里头的老潘,智勇差点笑出声来,但他还是强忍着装做一脸严肃。他让他们都穿上衣服,把男女一伙全塞进面包车里,全都带到了派出所去。街上早就围满了好事的人,蚂蚁出洞一样,纷纷赶来,聚集在店门前。
那些男女有的用衣领掩住了脸部,有的低下头怕人认出来,老潘见一男的用公文包把脸遮了。一车子的男女拉到了派出所,先在会议室靠墙蹲着,再一个个被唤进去问话。老潘跟绵红挨在一起,见她一脸沮丧梨花带雨,他安慰着道:“你也别当回事,不就是罚个款花点钱吗。”
“我跟你不同,你是嫖客,我是店主,罚钱是小事,把店面封了,我今后的日子怎么过?”绵红忧心匆匆地说,老潘说:“我要是没法过了,干脆我养你。”
“死老潘,这时候还开玩笑。”绵红破涕为笑地说。老潘见对面墙根也蹲着一堆的人,当中背对墙脚的那个身高体胖,待他仔细辩认,不是老署是谁。老署以前是灞街卖肉的,是老潘的老朋友,老署也被抓了,一定是赌博。
老潘试着叫了一声,老署回过头,果然是他。问了话,老署他们那一伙是在镇东头打牌抓来的,老署说:“你打个电话,让你儿子过来领我们出去。”
“你疯了,我都怕让他知道了,还敢招惹他。”老潘摇头说,正说着,老潘就让警察传唤了进去,里屋只有智勇和一记录的女警,那女警刚才还见了老潘的肉棒,这时见到了老潘,不禁一张粉脸赤红。“叔,我不知该怎样说你。”智勇一见老潘就说。
老潘没言语,智勇再说:“不行,这次我一定让潘阳过来。”“别别,我依规矩办了就是,你说罚多少?”老潘把头摇得像拨郎鼓。
“可是你一而再的,我总对你网开一面,将来,总得被潘阳落个埋怨。”智勇说,便给潘阳去了个电话,这时的老潘像遭霜打了似的,整理个人萎缩了下去,哭丧着脸丢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