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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间她回到家中,已是饥肠辘辘。掌心擦出几道伤,起初她还无所知觉,等到了家,才又痛又辣的烫起来。
不下雪,省了她拍姜片的功夫。
水缸见底,手又火辣辣的发疼,她心中便忍不住编排些姜年的浑话。好在如今打水,只消在院中摇轱辘即可。还在镇江时,便是打水也需走好几条街,打了水再扛着走几条街回屋。平日浣洗,井边无处摆放,还得再走远些,到河边去。
姜年带着温雪意看宅子,她一心便要寻一个屋内有井的。
女儿家长大些,比幼时更爱娇俏,又是同心中之人在一个屋檐下。温雪意心中女儿情态最浓的时日,不时就要回屋往铜镜里瞧瞧自己的面上是否洁净。
有一回,温雪意刚拿起铜镜,姜年便倚在门边问她:“慌慌张张的做什么。”
“想到屋里看一眼。”
“屋里东西也没长腿,你慌成这样,还怕跑了不成。”
温雪意涨红脸,吞吞吐吐只说得出:“我生火怕脏衣裳。”
说完这一句,姜年也笑了。
他走近些,捏着温雪意的下巴往她脸上盯。
“我瞧瞧,哪脏了。”
“还真沾到脸蛋上了。”
温雪意急了,慌忙往脸上抹。
姜年牵开她的手,简直乐不可支:“你瞎擦能擦到什么。”
“过来,我帮你瞧瞧。”
温雪意当真以为身上脏了,羞得想离他远些,姜年还要把人往身边带。
“让我瞧瞧。”
“我不。”
姜年大笑,把她抱到腿上。衣袖在她脸上也是胡抹一通。
温雪意已经羞到颈项发红,她还惦念着自己身上是否脏污,仰头挣扎,不肯安安静静的受姜年摆布。
自从醉酒,姜年尝过一次鲜,越发心痒。起先是日子发闲,温雪意这样仰面挣扎,一段颈项露在他眼前,三分的心痒也被搅到十分。
“你别动,我帮你擦擦。”
姜年翻开温雪意的衣裳,好似蒜瓣儿一般,层层将她剥个精光,露出内里雪白细腻的皮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