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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到底谁怀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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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到底谁怀孕啊

春后是夏,佳期和裴琅游腻了山水,便要筹备婚仪。

佳期最爱苏杭点心,两人便在苏杭的小河边买了宅子,正预备操办,却是出师不利,只得搁置,皆因府上来了不速之客——在佳期的肚子里。

看诊的大夫常说“酸儿辣女”,可佳期孕时既不嗜酸也不爱辣,吐得翻江倒海,脾气也连带着乖张起来,连青瞬和陶湛都伺候不好,纷纷脚底抹油。裴琅最讨厌那小兔崽子扰人双修,偏偏他自己是始作俑者,只得硬着头皮伺候。

天色未亮,裴琅轻手轻脚下榻,刚要站起来,便觉腰上一痒,是身后伸来的一只小手,柔柔搭在他腰间。榻里传出一声极不满的咕哝:“你去哪里?你也要撇下我?”

纵使极不讲道理,但那声音娇软,裴琅心里一动,握了她温热的小手,“想吃些什么早点?”

佳期另一手捂了捂嘴,眉毛蹙起来,“成天吃了睡睡了吃,烦死了!”

夜里起来吐过一次,她有些困倦,微微合着眼睛。腹中胎儿已有六月,沉甸甸将人拖着,她也稍微长了些肉,脸颊上软软绵绵,越发像个小孩子,裴琅时常忍不住将胡茬在她脸上蹭着胡乱亲,弄得她乱发脾气。

裴琅乐了,“不吃也不睡,那小夫人要什么?”

佳期的小手指在他掌心里轻轻挠,心不在焉地撒娇,带着浓重的鼻音:“唔……要老爷陪小夫人躺一会,行不行?”

这可谓是几个月来破天荒的好脾气了,裴琅通体舒畅,昂首阔步跑到后厨去将白米下锅煮粥,又昂首阔步跑回来,乖乖躺下搂了她的肩膀。

时节已是深秋,可他身上暖和极了,像个暖烘烘的炉子。隔着高高隆起的孕肚,佳期贴在他怀里,舒服得轻轻哼哼,“你好暖和啊……”

那小手活像个贼,伸进他的衣衫里,带软钩子一般逡巡滑动。裴琅被勾得欲火焚身,默默在心里记了一笔来日再算的账,啧了一声,“别乱动!”

佳期迷迷糊糊地轻笑一声,“我偏要乱动,你能奈我何?”

她乱乱的小脑袋在他脖子里磨来蹭去,柔软的发丝剐蹭着敏感的喉结,那只小手登堂入室,伸进他裤腰里,笨笨地摸到了他腿间茂密中的东西——美人在怀,又是晨间,那物早已挺立勃发,滚烫紫涨,被软软的小手捏握圈套几下,兴奋地趵突颔首,将粘腻的汁水吐在她掌心。

佳期小孩子似的“唔”了一声,“嗯……什么东西?”

佳期毕竟体寒,初时十分凶险,裴琅屡屡被吓得白了脸,故而万分小心,至今都不曾碰过她一根指头,只能自己随意解决。而眼下,那一只微凉的小手仿佛一块寒冰烫在天火上,裴琅嗓子发干,隔着亵裤将她的手按下去,低沉喘息道:“是那小兔崽子的弟弟妹妹……乖,动一动,把他们放出来……呃……”

佳期轻轻笑着,细微的呼吸拂在他颈间皮肤上,小舌头探出个尖,极魅人地舔舐咬啮男人突出的喉结,同时小手上下套弄那硬热烫手的阳具,口中轻轻喘着,“嗯……当真?那你要动一动,叫孩子们憋坏了可就……唔……”

她柔软的掌心挤压着勃起的青筋血管,指腹和指甲不时刮过顶端那碰不得的小孔,逼得男人的呼吸蓦地沉重,强自克制着,来回挺动精瘦的腰,沉闷地呻吟,将一滩浓白阳精尽数射在她发酸的小手中,方才长叹一声,“呵,没料到小夫人这手上功夫倒也叫人折腰……嘶……”

未等他说完,佳期狠狠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气道:“光你自己舒服!”

裴琅回味着方才的销魂,捏了捏她的屁股,恬不知耻地说粗话:“等你把小兔崽子卸了货,咱们一起舒服,想怎么舒服就怎么舒服!”

佳期好不容易今天把他勾得肯留在榻上,自是不肯善罢甘休,捏着掌中湿滑微软的性器,软声求他:“月份大了,大夫说可以的……好老爷,好哥哥,我想要,给我好不好?……快点呀……”

说着便笨拙地套弄软下去的性器。裴琅哪受得了这个,那东西更经不起撩拨,当即发烫,就要卷土重来。他一脑门官司,无奈地抽出她流连在自己亵裤中的手,板起脸,“不行。你听哥哥的还是听他的?什么江湖狗郎中,胡说什么八道……”

佳期的手被他拨出去,他便要下地,谁曾想佳期抓着他的手臂不放,借势坐在男人精瘦的腰上,软软哼了一声:“唔……”

她方才动作快,裴琅怕她闪了腰,吓了一跳,“疼么?”

裴琅将她抱起来放到榻上,破口大骂:“别胡闹了!小丫头片子,装什么狐狸精——”

他支着双臂覆在佳期身上,佳期挑眉,慢慢拨开轻薄的亵衣领,露出赤裸的娇躯,“小丫头片子?”

因着怀孕,那总嫌不足的两只小乳也鼓胀饱满极了,圆滚滚白生生地挺着嫩红的蓓蕾。

她不理会裴琅骤然发红的眼睛,兀自摸上了自己的双乳,乳肉被挤得溢出指缝,指缝上的浓稠白液丝丝缕缕涂在乳肉上,而她困在他身下,吐气如兰,“好哥哥,你见多识广,那你说,跟小丫头片子颠龙倒凤七年半的,难道是什么正人君子不成?”

裴琅的五官都因强忍欲望而挤压扭曲,视线却移不开她抚摸双乳的小手,只好将那只手拨开,“……别瞎胡闹!万一伤着——”

佳期一脸委委屈屈的样子,几乎泫然欲泣,兀自重又抚上了他的腰,小声说下去,“……哥哥那些年肏我的时候,并没有嫌我是个小丫头片子,还尽叫我学些狐狸精的招数,不是要往下面塞拳头,就是要往里头塞果子,哥哥倘若高兴了,那两个洞还要一起伺候哥哥,还要我在镜子里看着挨肏。如今狐狸精也学成了,哥哥反倒嫌我不像小丫头片子,不肯肏了。哥哥若是喜欢小丫头片子,怎么要教我做狐狸精,怎么不干脆上外头找几个去?”

话说得委屈,那小手却不示弱,在他腰上轻拢慢捻,直将男人弄得眼底便是血丝,怒声骂:“胡说八道!”

她拽住他的手臂不让走,小声哼道:“哥哥,你要去哪?不要走,我想要,没事的,是我的身子,我最知道了……一次就好了,我再也不闹你了……嗯?好不好?求求你了,好哥哥……”

说话间,牙白的亵衣已滑开去。她里头未着寸缕,两乳稍微摊平了,高高隆起的肚子雪白紧绷,下头是乌黑细软的耻毛,里头藏着他几个月不曾触碰的桃花源。

裴琅移不开眼睛,佳期已吃力地抬起腿,盘在他腰上轻轻磨着,“我都湿了……你进来呀……”

裴琅倒想,可佳期那孕肚大极了,圆滚滚的抵着,稍微一靠近便挤过去。他控着她的后腰将人下体稍微抬起来,提着她两条细长的大腿卡在腰侧,克制地吐出一口气,挺腰慢慢插进去。

那小小的脸庞上一片红晕,双眼微微合着,便是入骨的媚态。裴琅早魂飞天外,不出片刻,忽觉性器被狠狠咬着缩起来,顶端一阵滚烫,淋淋漓漓的热液全浇在阳具上,他下意识低吼一声,几乎头皮发麻,再看佳期,果然已轻轻抖着泄了身,眼睛闭着,口中无意识地呻吟出声,“嗯呃……唔……我好舒服,哥哥……”

佳期也是后来才发觉裴琅在性事上的癖好——她有一次脱口叫了“哥哥”,次日险些起不来床。佳期素来很怕他起兴致,今日倒是一口一个“哥哥”叫得起劲,想必是真难受狠了。

裴琅满腔柔情,轻轻拔出自己,吻了吻她的发顶,“佳期舒服了?再睡一会。”

这久违的高潮绵长不绝,佳期仍潮红着小脸沉浸在爱欲的热浪中,神态娇媚得几欲滴水,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手软脚软地翻身趴跪下去,弱弱娇喘着:“你还没有……我还要……”

“佳期……”裴琅扶住她的腰,佳期自己将撅起的小屁股送到后面,湿淋淋的肉唇若有若无地蹭着硬挺的性器,“嗯……进来,进来啊……”

佳期身子重,肚子向下坠着,这么跪趴着不过片刻,已经觉得累,却舍不得停下。裴琅咬着牙控制住狠狠捣进去把她肏到哀哀哭求的念头,扶着她的孕肚跪好,从后面插进去。佳期发出一声餍足的呻吟,“嗯……塞满了……”

因着怀孕的关系,胎儿挤压里头的甬道,那道曾经能全根尽兴没入的通道便显得格外狭窄短促,裴琅不敢插得太深,掂量着分寸,在肉缝里慢慢挺入抽拔,还得替她扶着肚子,怕她坠得疼了又要哭。

他身下的女人摇摆着稍微长了肉的小屁股浪声呻吟,可他全然不能尽兴,不过顶了几下,便忍无可忍,气得冲她屁股上一拍,“臭崽子,这样碍事!”

佳期立刻尖叫出声,“啊!——嗯……你凭什么嫌、嫌碍事,你怀孕还是我怀孕,怎么还是、嗯……还是得我伺候你……嗯……你是……嗯……大混蛋!”她恨得牙痒,旁人都是伺候孕妇,偏偏这个人天生会享受,竟然是孕妇伺候他,虽然是她自己想要,但性事不若想象中温柔,她仍是气得带了哭腔。

裴琅两眼猩红,拉她的一只手到后面,轻笑道:“是啊。来,摸摸大混蛋是怎么肏怀了小崽子的狐狸精的……”

裴琅才不肯放手,佳期这么扭着腰,肉肉的雪臀被他们的两只手握着臀缝,姿势却更凸出了那沉甸甸的大肚子,总有些别样的刺激。

再过没几下,佳期已抖成一团,通身都成了粉红色,再承受不住更多。裴琅怕她脱力倒下去撞着孩子,于是捧着她的肚子,俯身耳语:“还当不当狐狸精了?”

佳期在高潮中口不择言:“哥哥,我再也不敢了……”

裴琅咬着她的耳朵,“呸”的一声,“散德行的东西,不准再叫哥哥。我是谁?”

遥远尘封的时光里,长京城碧空如洗,佳期困在墙头,那风华辉赫的黑甲青年抱臂站在墙下,挑起邪气长眉,“私底下不许叫王爷,本王字夜阑,叫。”

佳期不肯,“王……你放我下去!”

裴琅打个呵欠,摸出一只烤鸡吃。佳期馋得跳脚,他又催:“叫。”

佳期委委屈屈地叫:“夜阑。”

那青年笑起来,张开双臂,“佳期,来,我接着你。”

耳边男人的声音重复了一遍:“我是谁?”

佳期迷蒙地睁开眼,乌黑的眼珠上蒙着润泽的泪意,定定与那男人对视许久,眼泪突然就掉下来了。

裴琅吻去泪痕,“好好的,怎么哭了?”

她说:“你是夜阑……”长长的睫毛上沾了泪痕,一眨,随即像蝶翼一样舒展,“我是佳期。”

裴琅不知道她又想起了什么,只是满心怜惜,帮她细心擦洗了,轻轻环抱在怀,“睡吧。”

佳期把头缩在他怀里,呼吸渐渐匀长,迷迷糊糊地攥着他的衣领,“夜阑,我觉得是个小女儿……”

“嗯。然后呢?”

“你一定喜欢她……”

小女人的声音闷闷的,裴琅福至心灵,突然明白这人竟然在吃一个还没出生的小崽子的飞醋。他睁眼默默笑了一会,又揉揉她的肩,“不骗你,我最喜欢你。”

佳期打了个呵欠,“我会老的。”

“我同你一起老,你总是小姑娘。”

“嗯。”

佳期枕着他的手臂,抵着他的胸口,这几个月鲜少睡得这样熟。裴琅不敢乱动,只好陪同,直等到天色将晚,她终于翻了个身。

裴琅长出口气,轻手轻脚下地。青瞬和陶湛一早去采买中秋节用的东西,也是方才回来,正在后厨忙活。

后厨不知道有多少活要忙,两个人弄得灰头土脸,连破锅都扛出来一口。裴琅两腿发僵,靠在廊下看了半天,风流倜傥地问:“哪来的破锅?”

青瞬疑惑道:“是啊,哪来的破锅?我们一回来,便看见灶上烧着一口破锅,可柴放多了,还在烧,烧得墙都糊了半面,屋顶也漏了,东西也都不能用了。老爷,您今日在家,怎么没看见?”

裴琅自然不会承认自己煮粥煮得烧了屋顶,风流倜傥地一笑,“我在家忙着呢,谁知道。”

青瞬满头雾水,“老爷忙什么,门都不出?”

裴琅说:“睡了一天。”

青瞬奇道:“夫人怀孩子起不来床,老爷也怀孩子?到底是谁怀孩子?”

裴琅竖起眉毛,“反了你了,你们夫人什么脾气,你还问我?”

青瞬心道佳期只是吃东西难伺候些,倒不至于真的脾气坏,仍是不懂,低头琢磨着出门采买去了。

裴琅糊弄过关,心情大快,腿也不麻了,转头就走。陶湛在那里喂马,裴琅看他像是有话要说,和气道:“有话便放。”

陶湛清清嗓子,大声说:“禽兽!” 本书是由撰写, 感谢肉书屋会员分享该书,肉书屋感谢您的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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