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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两极】(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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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ksen。

字数:24144。

第四十三章 情人节。

周日上午,飘飘摇摇下起了雪。今年春节较晚,年后气温反而更低了些。

今天是情人节,碰上休息日,原本再合适不过,偏偏轮到春节后上班第一天,

大大扫兴。好在身为娱乐公司的策划总监,薛芸琳工作自由度较高,不必死坐在

办公室等下班。

午休后没多久,薛芸琳离开公司。开车转了一大圈,慢悠悠开到平时绝少踏

足的一片街区,把车停到某个大厦的地下停车场,沿着僻静的小道步行二十分钟,

换到另一条街上,走进路边一家不甚起眼的快捷酒店。尽管戴了帽子,又用围巾

裹着鼻子以下的脸,不到近前根本看不清模样,但她还是尽可能低下头,快步穿

过大堂和电梯间,推开角落小门,走入空无一人的楼梯间。这种小酒店的楼梯很

少会有人走,和电梯相比要安全得多。

来到三楼,她压了压帽子,确保监控摄像头不可能拍到自己的脸,快步走到

28号房间门前。只敲了两下,还没超过十秒钟,房门就打开了。

开门的正是新情人黄子君。

他满脸堆笑,欢悦中带着几丝尚未消散的焦躁:「怎么才来啊?」。

「不是还不到两点吗?怎么,等我就这么不耐烦啊?」。

「不是不耐烦,是怕时间太短。和你在一起总想越久越好嘛……」黄子君殷

勤地接过包、帽子、围巾,放到一边。

见他眷恋情浓的模样,薛芸琳心中开心,表面却显得浑不在意,脱下长风衣,

远远甩到窗边的座椅上。「你就会嘴甜,天天这样哄小姑娘吧?哼,姐姐我才不

上当。越久越好啊?是跟我待在一起越久越好,还是骑在我身上越久越好?」。

黄子君笑嘻嘻地搂住她,坐到床边:「不矛盾,两个都要」。

「怎么不矛盾?我被你搞和被别的男人搞有什么区别?既然说是在一起,就

不能总是操来操去的!」薛芸琳赏了他一个白眼,从他怀里挣出,坐到窗边的椅

子上。

「既然你说跟我在一起,不是单纯为了搞我,那就别光是嘴巴上说说,表现

一下诚意吧。今天不做了,陪我聊聊天吧」。

黄子君一愣,顿时觉得大为无趣。开完房,满怀期待等了半个小时,可不是

为了陪寂寞少妇瞎聊天的。但他小心藏起这点心思,憨憨一笑:「行,只聊天,

不上床」。

薛芸琳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痛快,稍感惊讶,不动声色地撩撩头发,嘴角带

着玩味的笑意,随口扯起了闲话。聊了一会,黄子君像是对遥遥相对不太满意,

主动过来揽着她的肩坐在座椅扶手上。

春节里各自的见闻,人生中遇到过的趣事,明年的计划……随心所欲找着各

种话题,两人东拉西扯聊了半个多小时。黄子君自始至终老老实实,连动手动脚

占点小便宜的举动都没有,也不曾表现出半点不耐。

这种态度让薛芸琳很欣慰。

对她来说,初恋男友毛彬杰、丈夫石厚坤,情人齐鸿轩,再算上经历过的无

数炮友,都只是「男人」——或许毛彬杰稍有不同——黄子君则截然不同,他是

她本以为此生不会遇见的「爱人」。

一个自以为不会爱上别人的女人,一旦发掘出爱情,总会迸发出连她自己都

想象不到的热情。当然,对这个「爱人」,她也会更加贪婪。薛芸琳不甘心黄子

君只想和她上床,她想从他身上索取的,不再仅限于优渥的生活和畅快的高潮,

她需要感情,男人和女人间的那种浓烈而真切的爱,别的男人给不了她,她也不

屑于从别的男人那里得到的爱。

黄子君今天的表现是合格的。

以薛芸琳的眼光,当然能看出他内心还是有遗憾的。他本就不是那种有城府

的人,虽不至于开心生气都挂在脸上,但掩饰情绪的能力不那么强,脸上虽一直

挂着笑,眉眼间却明显有几分怏怏。可他越是心中不快,又能忍住绝口不提性方

面的要求,才越显得可贵。

聊得久了,像是说得口渴,黄子君起身想要烧些水,刚摸到水壶,又放下了。

「算了,快捷酒店的水壶、茶杯不干净。上次和唯唯玩,老标还在杯子里射

精让她喝。」想到那段往事,他顺手揭开桌上的杯盖,往里瞅了一眼。虽然明面

上啥都没有,他还是嫌弃地盖上杯盖。他口中的「老标」是乐队键盘手,一个干

瘦的高个男孩,薛芸琳也不知道这绰号是啥意思。

「你就没射一点给她喝?」。

「嘿嘿……」黄子君没接这话茬,转了话题,「唉,早知道今天不做,约在

咖啡馆多好,还能一边喝些东西。在酒店开房,万一被人看到,谁会相信我们啥

都没干,一直在谈人生谈理想啊,冤枉死了」。

薛芸琳板着脸哼了一声:「装不下去了吧?说来说去,还是想操我」。

「那也不是……就这么随口一说。」黄子君看上去还真有些委屈,「你坐一

会,我下去买点水。隔壁就有肯德基,给你买杯咖啡吧?」。

「行」。

黄子君穿好外套离开。

薛芸琳长出一口气。这小子真真假假,也说不好究竟是特别能装,还是真心

迁就她的意愿。尽管最后一番话带着点试探有没有上床机会的小心眼,倒不至于

真惹她生气。

今天不做爱,对她来说本就是句玩笑。当然,如果是面对过去那些情人——

包括齐鸿轩在内——对方既然答应了不做,中途又绷不住想反悔,她肯定不会给

好脸。是不是玩笑,老娘说了算。既然说好了,就得管住鸡巴。

但是对黄子君,她却没有半点脾气,心早就软了。

这就是该死的爱情吗?。

为这份爱情,自己居然在情人节当天找丈夫以外的男人约会,真是昏了头了。

曾经告诫吴静雅的那些出轨原则,被自己破坏得一塌糊涂。几天前发生的那

件事,明明已经给出警告,她也认真劝诫自己行事要更加谨慎,可薛芸琳根本控

制不住自己。

大年初四晚上,石厚坤在酒店设宴请家里人吃饭。除了石恒立老两口,还请

了姑姑、姨妈、表舅三家人,老老少少二十几位坐满了一张大桌。

菜还没上到一半,有个比石厚坤小四五岁的青年人推开包厢门。石厚坤管这

人叫「黑子」,石老爷子跟他也不陌生,主动问起他父亲的身体状况。

趁这人与公公攀谈之机,薛芸琳悄悄问丈夫这人的来历。石厚坤说他叫高俊,

二十多年前,他父亲曾和石恒立在宝金县搭过班子。两人属于同一派系,彼此间

有六七岁的年龄差,递进有序,谁也不会碍着谁,关系处得相当不错。在两人治

下,宝金县社会经济各方面得到了长足发展。像现在的宝金机场,就是在那段时

间完成史上规模最大的一次翻新重建,最终成功获批升级为「国际机场」。

合作四年,先后离开宝金后,两人在工作方面就没有交集。石恒立最终官至

中宁市长,没能抓住再进一步的机会,在五十九岁门槛上退居二线,前两年被省

市政行业协会聘任,挂个虚职养老。高老爷子的上升通道止于省政协副主席,三

年前也退了下来。或许就是因为各管一摊,不涉利益恩怨,老哥俩在漫长的政治

生涯里保持住了最初的革命友谊。

因为清楚对方老头子在自家老爷子心中的分量,石厚坤和高俊尽管打小就殊

少来往,算不上至交好友,至少始终保持着基本的良好关系。要是没遇见也就算

了,既然无意中得知石老爷子正在不远的包厢,高俊怎么着也得过来敬杯酒,拜

个年。

高俊向石厚坤两口子敬酒时,望着那张似曾相识的黑脸,满口「哥哥」「嫂

子」的热络模样,薛芸琳总觉得看似憨厚的笑脸里,似乎隐藏着不可言说的心思。

高俊心中同样惊疑。进来没多久,他就看到了薛芸琳,恍惚间觉得自己绝对

曾经见过这张完美的面孔,但搜索枯肠,却想不起彼此的渊源。直到回到自己的

包厢,饭局即将结束之时,他才突然一拍大腿。

「靠,不是那个骚货吗?」。

怪不得想不起来,都已经是好几年前的旧事了。

2009年,大学刚毕业那个夏天,高俊无所事事,整天跟一帮朋友到处瞎玩,

吵嚷着要自主创业,却谁都拿不出正经规划。一次机缘巧合,他在酒吧结识了一

个少妇,经过几番颠三倒四的纠葛,最终成功推倒了这个出挑的美女。

一夜下来,血气方刚的高俊简直就被这个在床上淫浪得不可思议的美女迷晕

了。

两人又一起跑去庐山玩了几天。

高俊一度吃不准这女人到底是出轨偷情的良家少妇,还是职业卖屄的。女人

带着满脸鄙夷扔给他一句话:「我只要高潮,不收钱」。

没等高俊说话,她又补充:「你有本事每次都把我弄高潮,想怎么玩我都行。

不过上次有个男的说,像我这种良家妇女,为了一点钱,就任由男人随便玩,显

得更淫贱,玩起来更爽。如果你也这样想,那我收点钱也无所谓」。

高俊怕她是在欲擒故纵,试探着问要收多少,女人无所谓地说:「上次我第

一次收男人钱,也不知道该要多少,拿了五百。我不知道行情,中宁现在最便宜

的鸡每次收多少?」。

高俊当然也玩过小姐,但还真不知道最便宜的鸡是什么价码,随口估了个数

字:「大概二百吧?」。

「那我收一百块好了。你每射一次,不管哪个洞,就给我一百块,怎么样?

我这三个小洞洞,你一百块就能随便在里面来一发哦……」。

高俊放下心来,眼前这骚货还真就是贪图肉欲刺激出来瞎玩的良家妇女,否

则凭她的条件,怎么都不可能卖得这么贱。冲她在床上那副劲头,哪怕一次要个

千儿八百的,高俊都觉得便宜。

说是去庐山旅游,大部分时候都窝在房间里操屄,后来两人还在山上找僻静

的角落干了一炮。这女人胆子虽大,人却谨慎,野战之前小心翼翼观察许久,确

保不见人迹,这才脱了内裤。除此以外,全身上下的衣服一点没动,说是便于在

有人靠近时最快时间恢复正常状态。

在庐山的最后一晚,两人玩笑般结了账。五夜四天,高俊一共给了她一千六

百元。

庐山归来后近一年时间,两人始终保持联系。高俊食髓知味,约她的次数很

多。有时这女人不想出来,他也摆出一副一粘到底的劲头。俗话说「好女怕缠郎」,

何况还是个玩不够的骚货,十有八九总能把这她缠出来,好好干上一炮。

2010年6 月以后,不知为什么,这女人没了音信,电话不接,短信也不回。

高俊以为她收了心,不再出来瞎玩,或是准备生孩子,反正床上也不缺女人,遗

憾了一段时间,也就将她淡忘了。

万万想不到,这女人摇身一变竟成了石厚坤的老婆。

我怎么和石厚坤的老婆搞在一起了?。

那年石家办婚礼,爸妈去喝了喜酒,还是大学生的自己没心情去应酬,借故

没去。跟石厚坤并没什么特别的交情,从没去过他家,两人也没共同出席过什么

要带家属的场合……说起来,还真是从没见过他老婆。

等等,自己刚读大学那会,石厚坤就结婚了吧?那是2005年。靠!也就是说,

当初在床上大操特操这骚货的时候,她早就嫁给石厚坤了?。

对对对,后来那几年,这家伙不是出国读书了吗?所以这女人随时随地都能

抽出时间。对!石厚坤是2010年回的国,难怪后来再找这女人,她就不出来了。

闹半天,自己「嫖」过石厚坤的老婆。

按两家老头子的交情来说,自己该叫她一声嫂子。哈,还真是「好吃不过饺

子,好玩不过嫂子」!高俊一想到这句话,莫名感到兴奋。一直以来,自家老头

子都把石厚坤夸到天上,总叫我向石伯伯家儿子学习。学个屁啊!就冲他娶的这

个骚货,估计不知道戴过多少顶绿帽子了。

老爸,幸亏儿子没听你的,真要学了石厚坤就完了,还不得学出只活王八出

来?哈哈。

高俊兴高采烈,薛芸琳却暗自心惊。这些年来,偶尔会在某些场合和当年炮

友无意间重逢,她早习惯了处变不惊,可今天却当着丈夫家一大家子亲戚,尽管

没被撞破,还是令她感到了威胁。

和高俊在一起时,很多细节已经记不清了,但对他那张脸,薛芸琳还有印象。

石厚坤留学德国那段时间,和她保持长期肉体关系的男人不少于五个,还不

算那些露水姻缘,她从没数过——不是数不清,而是压根懒得数——高俊在这群

人里,算是让她记忆深刻的,因为他最年轻,也最强壮,在床上总能给她特别的

满足。

说实话,要不是因为这人经常罔顾游戏规则,让她嗅到危险的气息,薛芸琳

其实很愿意和他长期来往。哪怕丈夫回国,她也不怕,无非更小心一点罢了。这

么多年来,不是一直都在联系齐鸿轩吗?也没出过事。可高俊过于随心所欲,不

太让人放心,考虑到隐藏的风险,薛芸琳狠狠心,彻底把这人拉黑了。

谁能想到,多年后两人竟会在这种场合重逢。看样子,他和丈夫一家子还很

熟。这真是个天大的麻烦。

但愿这小子聪明一点,不要乱说话。

也许还要找他出来,认真谈一谈。

刚得了这么个教训,薛芸琳曾想过要不要推掉今天的约会。可在电话里一听

到黄子君的声音,却又不顾一切想要冒险。她无比渴望在情人节当天和这个男孩

一起度过,哪怕只是一个下午。

薛芸琳知道,自己有点疯,可有什么办法?。

她真的陷入一段莫名其妙的爱情里了。

肯德基离酒店不远,但来回至少也要二十分钟。赶上情人节,虽说是工作日,

店里还是挤满了人,黄子君足足排了一刻钟的队才买到两杯咖啡、一包薯条,心

底不住暗骂自己今天像个傻逼。有机会玩弄又美又骚又有钱的人妻,先在房间里

三言两语被逼得不得不装正经,又主动跑出来浪费了四十分钟,眼看已经过了三

点,就算等会回去那骚婊子改变主意,也剩不下多少玩她的时间了。

晚上她要和丈夫共进晚餐,最晚五点半就要走,这点是早就说好的。

满怀恶劣的心情,黄子君回到酒店,站在房间门前平复心情,换上笑脸,敲

了几下门。

很快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嚓声,门扇摇开一条小缝,里面响起一阵脚步声,像

是有人快步从门边走开。黄子君把大半注意力放在调整表情上,生怕被有时蠢得

可笑,有时却精明得可怕的女人看穿心底的不满,一时没在意。过了一会,见房

门始终保持着只打开一条缝的诡异状态,再想到刚才的脚步声,心底莫名多出几

分慌乱,突然有种逃跑的冲动。总算薛芸琳的吸引力还是战胜了直觉的恐惧,小

心推开门,探头往里瞧。

房间里黑黢黢的,只有一盏小镜灯散发着微弱的黄光。

走之前可不是这样。上午虽然下了几个小时雪,但很快去了阴霾,天光极好。

这个房间位于走廊尽头,窗户正对着隔壁楼房的外墙,两幢楼间隔了条两人多宽

的小巷,采光不差。此前两人聊天时没拉窗帘,房间里非常亮堂。

但此刻窗帘紧闭,屋子里影影绰绰的,啥都看不清。远处窗边角落座椅上有

个坐着的人影,镜灯的光照不到那里,只有一团朦胧的身影,隐约瞧着是个女人。

「薛姐?」黄子君心神不宁,小声试探。

那人闷声不响,端坐不动。黄子君脑子越来越乱,差点就要转身就跑。突然

那人扑哧笑出声来,听到熟悉的声音,他才长出一口气,走进房间,反手关上房

门。

「怎么?吓到了?」薛芸琳戏谑着问。

趁着黑,估计对方看不清自己的表情,黄子君狠狠皱了下脸,凑着嘴型无声

地骂了句臭婊子,随手将肯德基食品袋放在桌上,满脸堆笑走过去。

「没有没有,还以为走错房间了。怎么把窗帘拉上了?这么暗……」。

「营造点气氛。」薛芸琳坐着没动,但调整了一下坐姿,翘起一条腿。

黄子君走近,发现她此刻上半身已经完全赤裸,两团肥乳毫无阻碍地晃荡。

来时穿的衣裙都已脱下,扔在另一把座椅上,全身上下只剩一条黑色开档丝袜,

紧紧绞在一起的大腿根处看不出有没有穿内裤。

干咽了口并不存在的唾沫,黄子君愣愣地问:「不是说今天不做吗?」。

「我也没说要和你做啊!」薛芸琳抬起一条丰腴的长腿,脚尖直指他的胸口。

两腿一分开,黄子君立刻看到她的裆底像有一条极细的黑带,应该还穿着t

裤。

薛芸琳挑衅似的笑:「上次用脚给你撸,你说这双脚漂亮,要不是刚在上面

射精,就要舔舔,我这不是在给你创造机会吗?怎么样?今天要不要舔?」她又

使劲向高处抬腿,脚尖几乎对准了黄子君的脑袋,下半身一览无余,随着上身的

摇摆,乳肉不住左晃右滚,看得黄子君莫名失神。

回过神来,黄子君一把攥住眼前不住扭晃的小脚丫,在脚底轻抠了几下,挠

得薛芸琳咯咯直笑。「姐姐,是不是先把袜子脱了呀?」。

「不脱,你就这样舔……」薛芸琳笑吟吟地刁难他,没想到话还没说完,黄

子君突然跪倒,两手托着足跟,毫不犹豫将包裹在丝袜内的大脚趾含到嘴里。

「哎!」她赶紧缩脚,想把脚趾从他嘴里抽出来,但脚踝被黄子君用力握住,

根本就动不了。

「你不怕脏啊?」。

黄子君吐出脚趾,咧嘴笑:「你身上哪里脏啊?到处都是香喷喷的」。

很快薛芸琳右脚五个脚趾都被舔过,她现在穿的不是原本上班时穿的厚丝袜,

而是在黄子君走后换上的极薄的情趣开裆袜,足尖黑丝很容易就被口水濡湿,很

大一部分缩到脚趾间。黄子君舔得卖力,放下右脚,伸手又去摸左脚,薛芸琳不

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脑袋:「好啦!好啦!小傻瓜」。

黄子君摸着她的小腿,轻轻摩挲,抬起头来。

「行,看你这么乖,那我勉为其难也为你服务一下吧。说,想要姐怎么伺候

啊?」。

「不用。」黄子君侧身挤坐到座椅上,搂着薛芸琳的腰,将她放到自己腿上。

「跟姐姐聊天就行」。

「切!口不对心!」薛芸琳探手到自己屁股底下,摸了把他的肉棒,「不是

硬了吗?真不想玩我?」。

「是你说的今天不做爱呀」。

「玩呗,没说要做爱,你不想『玩』我啊?」薛芸琳特别在「玩」字上加重

音。

黄子君认真摇头:「不玩,姐姐你是用来爱的」。

换个男人,即便把这话说得再真诚感人十倍,薛芸琳也会嗤之以鼻,可由黄

子君说出来,却让她发自内心地相信。

「就是给你玩的,姐姐全身都是给你玩的。」薛芸琳凑到他脸旁,舔了舔他

的耳垂,「坐这儿别动。」说完,她起身走到床边,伏下身,四肢着地慢慢向座

椅这边爬了过来。为了刻意将屁股撅得更高些,她把上半身伏得很低,两个肥乳

不时和地板摩蹭,像两团肉色的抹布在擦抹地板。

快捷酒店空间小,爬不了几步就到了黄子君脚边,她抬手解开他的皮带,不

分外裤、毛裤、内裤一块扯,脱下来以后随手甩在茶几上。

黄子君的上半身仍穿得很厚,下身却光溜溜啥都不剩。薛芸琳含着肉棒用力

吞吐了几分钟,又去舔肉袋和大腿内侧,随后一路向下,由膝盖到小腿,再到脚

踝、脚背,直到把一根根脚趾吸到嘴里。

她始终没抬他的腿,只是将脚丫子的前半部分稍微托起一些,让脚趾可以顺

利放到嘴里。从黄子君的角度看,这个近乎全裸的丰满女人就像个家养宠物似的,

跪趴在脚边,像要讨好自己似的拼命舔着脚趾。

薛芸琳舔得很细致,不仅表面上每一寸都不曾放过,还努力掰开脚趾缝,将

舌尖伸到缝隙深处,在两只脚的脚面和脚趾都被舔得油光水滑后,又先后抬起两

个脚丫子,将脚底板也舔得干干净净。随后抬着脚在自己脸颊上轻轻蹭着。

黄子君试着用脚趾去夹她的鼻子。

「讨厌!」薛芸琳用手拨了一下,见他坚持要这样玩,就任由他把脚趾放到

自己的鼻尖上。

「脚趾好吃?还是鸡巴好吃?」黄子君一边用脚玩着她的鼻子,一边笑问。

薛芸琳突然直起身,做出要扑上来亲吻的样子。她本以为自己刚碰过臭脚丫

子,黄子君会不愿接吻,没想到他毫不犹豫张开怀抱,这下反倒让她感到不忍,

嬉笑着跑去卫生间仔仔细细刷了牙,这才回到床边。

把身上的丝袜、t 裤统统剥掉,薛芸琳自然而然又跪回到黄子君脚边,低头

在脚背上亲了一口,挺起腰捏住肉棒紧揉了几下,刚想放到嘴里,黄子君却向前

拱了拱身体,将大半边屁股挪到座椅以外。

「母狗姐姐,舔后面吧」。

薛芸琳在他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不早说!我刷完牙才说要舔屁眼」。

黄子君假装痛极大叫一声,又扭了扭屁股示意她快点。

薛芸琳恨恨地在他大腿上掐了一下,揪到手里满满是肉,要用力时却不自觉

地松开手,只轻轻拧了半圈,随即听话地把脸凑向他的屁眼。

黄子君长得很帅,外表显得阴柔,斜长眉,细眼,但体毛却不少,下身尤其

茂盛,一大圈黑毛自肉棒周围一直延伸到屁眼。薛芸琳凑上去,用舌尖拨开几根

横在屁眼前的黑毛,舔了几下,扬起脸建议:「换个姿势吧,要不你撅着?」。

「不要!」黄子君断然拒绝,「背对着就看不到你给我舔的样子了」。

薛芸琳无语地白了他一眼,半钻到他胯下,把脸埋到毛茸茸的屁股里。

感受到一条灵活温湿的舌头顶在屁眼上努力地往里钻,黄子君无论是生理还

是心理都渐渐达到兴奋的新高度,肉棒无需撸动自然已经发硬。

「对对,把舌头伸进去!再钻,钻进去!动一动,舌头插在里面转起来!啊!

好爽!」黄子君的每一个命令都得到了完全的落实,薛芸琳几乎把三分之一舌头

都捅到屁眼里,正插在里面拼命打转。黄子君爽得不停地倒抽冷气。

把脸埋在屁股里足足五六分钟,薛芸琳才抽出舌头,略显急促地喘息着。

「有没有舔出什么东西来啊?」黄子君一脸坏笑。装了那么久深情,开始完

了以后就没必要再绷着了。

薛芸琳故意伸出舌头在唇上抹了抹:「你想知道啊?过来,我喂给你,你也

尝尝?」。

黄子君哈哈大笑:「我的屁眼里的美味是专门给姐姐你留的,我就不抢了。

来,再把脸埋在里面」。

「先用我的屁股擦擦脸……」。

「对对!再把鼻子顶上去!来几个深呼吸」。

薛芸琳将鼻尖对准屁眼,突然在黄子君的大腿上拍了一下。

「你这会别放屁啊!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黄子君无可奈何地说:「要是我实在忍不住,那也没办法啊」。

「你敢!」薛芸琳假作凶恶地警告。

「对了!」黄子君突然想起了什么,示意她让开位置,跳起身到桌边将买回

来的肯德基外卖拿到茶几上,撕开一包番茄酱递给薛芸琳。

「把这个抹在屁眼上,你先用舌头把这些都捅进去,然后再舔出来」。

「呦!你还真是个人才!」薛芸琳拿着番茄酱啼笑皆非,「你是不是把那点

小心思全用在怎么玩我上了?还说我是用来爱的,结果招呼我的都是这些恶心玩

意儿」。

「恶心吗?姐,我咋觉得你舔得很满足咧?我这些创意让你也玩得如醉如痴

吧?」。

薛芸琳呸了一声:「便宜你了!」随即就又钻到他屁股底下,在他屁眼周围

涂抹番茄酱,用舌尖一点点捅进去,再努力吸卷出来。如是几次,一包番茄酱大

部分都被用掉了,忙活了二十多分钟,才算完事。

她跪得腿都麻了,一屁股坐倒在地板上。

黄子君赶紧把凉了一多半的咖啡递上。「来来,姐姐,喝两口」。

薛芸琳喝了一大口咖啡,像漱口似的在嘴里晃荡了一会,仰脖咽下,又连喝

了几口,这才放下杯子。「懒得去漱口了,就这样吧,你要是嫌脏,就别来亲我」。

黄子君扑上来一口吻在她的唇上,两人唇舌交缠,津液吞吐,热吻了好一会

才分开。

「哈哈,就算真从屁眼里舔出什么来,你也都已经吃下去了!我还怕什么!」

「哼!」薛芸琳被吻得气急,一边喘一边还不忘表示不满。

黄子君站直身体,翘得高高的肉棒斜指向上,向正仰脸瞅着他的薛芸琳勾勾

手指,她二话不说换成跪姿,再次开始口交。已经硬得像铁的肉棒被她的红唇上

下一夹,险些直接爆发。

薛芸琳舔肉棒时从不打折扣,尽管此前已经前戏了很久,还是认真从龟头一

直舔到小腹,换上一边又舔回肉棒顶端,反复几次,才将精力集中在敏感的龟头。

黄子君两手都按在她的后脑,不由自主张大嘴,无声地发出惬意的「叫喊」。

肉体的爽快是一部分,心理的满足更是难言。伴着镜灯的幽光,清晰地看到

肉棒将这女人的嘴塞得鼓鼓的,棍身比身体其他部位的肤色显得要深些,但与她

唇色相比又要浅些,色泽的对比让反复的出入显得格外清晰。女人微微的气喘和

目不转睛的眼神显示出她此刻无比认真的态度。

黄子君很清楚,自己已经把这个女人攥在手心里了。

作为一个小有名气,既不缺才华又不少颜值的歌手而言,女人是不会少的。

既有只求一夕之欢的开放女孩,也有痴情得求他破处的脑残粉丝,但他毕竟还只

是一个影响力有限的新锐小咖,能玩到的女人在数量上来讲不算很少,但在质量

上整体很一般。

薛芸琳年纪是大了些,却是他玩过的最漂亮,身材最好,而且在床上最浪的

女人,没有之一。

玩到high时,他吼出的每一声「骚屄」、「烂货」都是发自内心的,这女人

在床上真的向他完美诠释了什么是浪,什么是淫,什么是贱。说实话,操过薛芸

琳,再玩别的女人,绝大多数时候都显得乏味。

偏偏她还是那种等闲玩不到的女人。虽然她不怎么谈家里的背景,但想来应

该也是有钱人家吧?她本身又是大公司的高管,能把她弄上床任意玩,光想想就

让人兴奋。

见多了奋不顾身追星的脑残粉,黄子君很清楚这女人肯定对自己动了真感情。

这样最好,动了真感情的女人在床上才是最好摆弄的。去年暑假里给一个高中刚

毕业还没去大学报到的嫩屄歌迷开苞,明明是个口交时还会不断咬到龟头的雏儿,

从后面搞时连趴都趴不稳,却毫不犹豫地答应连屁眼的第一次都奉献出来,甚至

愿意让他尿在嘴里。看着这小姑娘一边哭,一边恶心得反胃,却又极其认真地大

口大口吞咽尿液,黄子君有种滑稽的荒唐感。这个略微显胖的小妞,论颜值顶多

也就70分,玩过今晚,说不定再也不会见到她,甚至一个星期以后就不会再记得

她的名字,可在这个夜晚她却什么都愿为自己做。这就是真感情?。

薛芸琳多半也是如此。

「姐,把头发放下来吧」。

薛芸琳含糊地「嗯」了一声,嘴巴没停,伸手到脑后,解开盘着的发髻,一

头乌亮的长发飞洒下来,其中一缕垂到胸前,盖住半个洁白的丰乳,黑白对比格

外鲜明。长发如瀑,肥乳胜雪。

「刚才的番茄酱味屁眼好不好吃?」。

薛芸琳专心舔肉棒,嗯嗯啊啊地应着黄子君的调笑,偶尔翻个白眼,分不清

是抗议还是勾引。她吞吐肉棒的速度越来越快,长发飞摆,像个贪婪地企图打开

宝箱寻找宝物的女贼。

黄子君朝茶几方向退了两步,薛芸琳没有吐出肉棒,而是手脚并用地同步前

挪。黄子君再次从袋子里掏出包番茄酱:「这次改成番茄酱味的鸡巴!你来比较

一下,哪个更好吃?」。

薛芸琳嘻嘻笑着,看着他将番茄酱挤在肉棒顶端,又小心地涂抹开。突然有

一大团番茄酱滴落,黄子君连忙用掌心接住,递到她面前:「别浪费了」。

薛芸琳伸出舌头将他手心里的番茄酱都卷到嘴里,再把一根混杂着肉色和酱

红色的肉棒含到嘴里。番茄酱常吃,但这个口味的肉棒确实是第一次品尝,也算

是吃得津津有味。

好不容易终于让肉棒的「真面目」重见天日,薛芸琳气喘吁吁地再次坐倒在

地。

「不行了,休息一下。累」。

黄子君搂起她坐回座椅。

「饿了!」薛芸琳翻出袋子里的薯条。放得久了,薯条都变得软趴趴的,她

也不管那么多,丢了两根到嘴里。

黄子君坐在扶手上,继续抖玩着乳房。「我前面后面都给你吃了,还饿啊?」。

薛芸琳边翻袋子边说:「给你咬下来,煮煮吃了差不多能饱」。

「咬下来?你舍得啊?咬下来就没有大鸡巴能操你了」。

「哼!留着也没什么好,讨厌!」薛芸琳找了半天,一无所获,「你不会只

拿了两包番茄酱吧?」。

「是啊」。

「操!那你刚才用得那么大方?你让我现在吃薯条蘸什么?」。

「啊?」黄子君完全没想过这个,突然被问傻了。

薛芸琳将两根淡味的薯条扔到嘴里恶狠狠嚼着,像在咬他的肉似的。

「有了!」黄子君灵机一动,「不就是要有点味道嘛!」他嬉笑着伸手到薛

芸琳两腿间摸了一把,满手滑腻。

「你干嘛?」薛芸琳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像是看穿了他的意图。

黄子君将她两条腿分开,搭在两边扶手上,蹲下身,将两根薯条塞进肉穴,

搅了两下,抽出来时,其中一根断成两截,留了半根在肉穴里。

他吐吐舌头,将手里一根半薯条塞到薛芸琳嘴边:「尝尝,母狗姐姐骚水口

味哦」。

薛芸琳没好气地从他手里一口吞下薯条。黄子君则小心翼翼地从肉穴里抠出

已经糊烂的半根薯条,也不嫌弃,丢到嘴里,一边嚼还一边品味道。「嗯,还不

错,酸酸的」。

两人嘻嘻哈哈的,蘸着薛芸琳肉穴中的淫水吃了半包薯条,黄子君示意暂停。

「再换个口味吧?」。

「你还能想出什么坏主意来?」。

「那就看姐姐能不能马上给我弄出来喽!」黄子君贱贱地笑,又指了指自己

的肉棒。薛芸琳撇撇嘴,没有废话,又趴到他裆下。这次她开足马力,所有劲头

全用在本就快到喷射边缘的龟头上,而黄子君从也很想赶快喷射第一发,没过多

久就一泄如注。

薛芸琳张大嘴,将满嘴黏液唏哩呼噜地搅弄很久,这才吐在黄子君手里的茶

杯盖里。他拿了两根薯条在精液里搅了搅,笑眯眯地递过来。「换个精液味的,

再尝尝」。

薛芸琳没伸手,直接把嘴凑上去,一口咬下,差点连他的手指也咬到了。

「感觉咋样?」。

「臭烘烘的!」薛芸琳一边嘴硬,一边却又不停地拿薯条去蘸着吃。

「姐姐,你最近越来越漂亮了,估计是喝多了我给你的营养品,滋润养颜啊」。

薛芸琳媚媚地笑:「是啊!那你就应该多给我一点啊!每次只给我那么点…

…」。

黄子君大汗:「我每次可是都已经被你榨干了,这些营养品也是很金贵的」。

「那就没办法了。谁让你就那么点营养品呢?只要你拿得出,要姐姐怎么陪

你玩都行!」薛芸琳故意逗他。

吃完薯条,两人也不管乱丢各处的衣裙裤袜,更不管吃喝完毕剩下的垃圾,

直接跳到床上。已经快四点了,抓紧时间休息,退房前还能再来一次。

闲聊许久,黄子君半遮半掩地问起她今晚的安排。

「没什么,就是一起吃顿饭。」薛芸琳不太愿意和小情人提到丈夫。

「在哪儿吃啊?」。

「干嘛?」虽说陷入爱河,但平素的谨慎多少还留着点,薛芸琳没有直接回

答,「你还想跟着去?」。

「那不会。看着你和别的男人一起恩恩爱爱吃饭,我会吃醋的。我就是想看

看他带你去什么档次餐厅吃饭。下次我也要带你去」。

「唉……」听他说这种孩子气的话,薛芸琳突然有些心疼,「吃饭又不是看

档次,主要还是看跟谁吃」。

「你是跟老公一起吃啊,肯定很开心……」。

薛芸琳沉默不语。

「嗯……姐……」黄子君吞吞吐吐。

「你想说什么?」。

「吃完饭以后,你们……」。

「回家。」薛芸琳答得很简单,倒不是生黄子君的气,只是突然对今晚还要

应酬丈夫感到不耐。偏偏这个约会又不能推。

「我是说,回家以后……」黄子君撇着嘴含糊地吭哧了一会,终于奓着胆子

说出后半截话,「今天情人节,你们应该会做些爱做的事吧?」。

薛芸琳又好气又好笑:「憋了半天,你就想问这个?我和自己老公上床你也

要管?」。

「嗯……不是要管……」黄子君闷闷地低下头,「反正一想到他要插到你身

体里,我就不爽」。

「哼,小毛孩。」薛芸琳口吻很轻蔑,但心里却暖暖的。

「哪里小了?」晃着肉棒在她大腿上甩打,黄子君显得很不忿,「是谁总说

被我的大鸡巴操爽了?」。

「那是哄你的,傻瓜!」薛芸琳吃吃地笑。这种「恋人式」对话,过去她很

少会和男人说,现在既觉得新鲜,又觉得甜蜜。

「哼哼!」黄子君十分不满。

「好啦好啦……最爱你的大鸡巴了!没有别的鸡巴比你的更厉害!」薛芸琳

心软,开口哄了两句,「我答应你以后想办法少让老公干」。

「真的假的?你能不和他做吗?」。

「一次都不做不可能吧?少做几次总是可以的。为了你这爱吃醋的小鬼,不

行也得想办法……」薛芸琳突然想到年里丈夫认真告诉自己。今年内该做好生孩

子的准备,感到头痛,但在黄子君面前没必要提这事。

「倒是你,连我老公的醋都吃,自己能不能管住鸡巴啊?」。

话题突然转回到自己身上,黄子君有些懵:「我怎么了?」。

「哼哼,你以为我不知道?像你这样的,那些歌迷小美眉,一个个都会脱光

了贴上来。要能被爱豆操一回,恐怕会兴奋地直接高潮吧?还有那个唯唯呢……」。

「唉,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以前嘛,是有几个歌迷会贴过来,有便宜不占

那多傻?但现在有了姐姐你,别的女人哪还有吸引力?看都不看她们啦!唯唯嘛,

本来就是我们乐队一起玩,谁跟谁都没讲感情,随便玩玩。我保证,以后绝对不

随便和小姑娘上床……」。

听黄子君一本正经做保证,薛芸琳虽然没当真,却也觉得窝心,没想到他接

下来又说:「保证把所有精液都存着射在薛芸琳姐姐的骚屄、骚屁眼和小嘴里,

一滴都不浪费」。

「去你的!谁要你的精」。

「真不要啊?多可惜……」黄子君轻揉着面前的巨乳,捻乳头的手稍稍用力,

将它挤扁了些,又像挑瓜似的掂了几下,「你说你的胸怎么能这么大?要是砸脑

袋上,能不能把人砸晕啊?」。

两个肉球似的巨乳滑腻圆润,色泽纯白,触感极好。尤为难得的是,顶在正

中的乳头小巧粉嫩,尽管已是三十多岁的少妇,却因不曾哺育过,因此依旧鲜嫩

无比。乳晕面积很大,但颜色很淡,如果稍远一点看,真的像两团浑圆的白色肉

球,让人爱不释手。

「真的不要我的精?」黄子君嘻嘻笑着。

薛芸琳的胸和肉穴一直在被他抚摸,慢慢变得燥热,猛的掀起身,一把攥住

肉棒,拼命撸了起来:「要!榨干你!把你的子孙后代都干掉,免得你这色狼生

个小色狼出来祸害人间,老娘我也算是见义勇为」。

离上次射精已经过了差不多四十分钟,黄子君毕竟年轻,身体也好,肉棒基

本上已经恢复状态,这次无需多做前戏,直接翻身就插进薛芸琳的肉穴。她以一

种淫荡的姿态迎接插入,双脚高举使劲往头部掀,几乎用腰部贴着床,向前耸起

屁股,纤细的腰肢下两片浑圆的臀丘朝前翻着,两手扶在大腿后,膝盖紧贴胸部,

丰硕的巨乳被膝盖压扁。

黄子君水亮亮的肉棒凶狠地进出粘稠湿滑的肉穴,胯部正前方的部位不断和

薛芸琳肥大的屁股相撞,啪啪作响,肉棒根部很快积起一层白沫。

干了几十下,薛芸琳呻吟着问:「你好像……不太喜欢从后面来?总是在…

…在前面操」。

「嗯……」。

「为什么……从后面操我不爽?」。

「不是,从后面看你的大屁股,很爽。可从后面来就看不到姐姐的脸了,我

舍不得。我就喜欢看着你的脸」。

薛芸琳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个答案。

她知道自己的脸足以令男人陶醉,但经历过那么多男人,还是第一次听到为

了看她这张脸,宁愿大多数时候用最普通的体位来做爱。

「到那儿去!」她指了指门厅过道,电视机柜边有一面一人宽的落地镜。她

站到镜子前,扶着墙哈下腰,两团肥美的臀肉颤巍巍地撅着,成了身体此刻的最

高点,她扬起脸笑着说:「这样就可以同时看着我的脸啦」。

黄子君二话不说,从后面又插进肉穴。

干了十几下,他抽出肉棒,用手指抠进肉穴,掏出一些淫水,抹在屁眼上,

随即将肉棒顶在肉穴口慢条斯理地研磨起来。薛芸琳也不催,只是从镜子的反光

里盯着他。

磨了好一会,黄子君又一点点将龟头顶进肉穴,手扶着肉棒根部,抖了几下,

像是要多沾些淫水似的,再拔出龟头顶到屁眼上。

「就知道你想干后面……」薛芸琳脸上泛着潮红,笑吟吟的。

「没办法,你一撅屁股,就看见菊花绽放,实在很难忍住不去插」。

薛芸琳肛交经验很丰富,尽管屁眼至今依然很紧,但不用润滑油勉强也能容

纳肉棒,何况此刻插入的龟头还被她自己的淫水润滑了好久。

在镜子里紧盯着薛芸琳半痛苦半愉悦的神情,黄子君一点点将肉棒顶进屁眼。

随着粗大肉棒整根进入,两人几乎同时发出叹息声,黄子君全是满足,薛芸

琳的声音里则苦乐难分。他试探着轻轻抽动两下,见她的表情没有明显的痛楚,

动作渐渐变得猛烈,抽插得越来越快,一下重似一下,肉体相撞声在房间里回响。

望着镜子里倒垂的丰乳,因为地心引力的作用被拉长,简直就像倒立的两座

小塔,黄子君忍不住探出手,抓着柔腻的乳肉用劲揉搓,这样一来,他几乎就是

趴到了薛芸琳背上。

插了好一会,抬头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黄子君突然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薛芸琳莫名其妙。

「姐,你看,我们现在像啥?都说从后面操就是狗交式,但一般男人都是直

着腰,哪里像狗?还是『老汉推车』更形象。你看我们现在这样,你像不像是在

被狗狗操?」。

薛芸琳在镜子里看俯身在自己身上,一边摸乳一边插的黄子君,噗嗤一声也

笑了。

「闹半天,我是在被狗操啊?那你就是公狗了……」。

「公狗就公狗,能操到你,当公狗我也无所谓。倒是你,被狗操还叫得那么

骚?」。

「就骚!只要操得爽,被公狗操也行!再快点!快点!」薛芸琳扭起了屁股,

「像我这种被公狗操都能那么爽的骚货,你还不干得狠一点!啊……」她扶着墙,

屁股越耸越高,浑身被黄子君撞得不住乱抖,一对肥乳前后甩动,要不是腰部被

身后的男人牢牢箍着,好几次险些被撞得站不稳。

一波高潮汹涌袭来,薛芸琳终于讨饶:「站不住了,回床上去吧」。

黄子君没有马上放开她,抱着她的腰,一边继续抽插一边碎步挪动,薛芸琳

知道他的意思,配合着他慢慢转身,两人始终保持着抽插动作回到床上。

薛芸琳俯身趴倒:「腿酸死了,先趴会,你凑合着从后面插吧」。

黄子君持久力只比一般男人略强,但每次射过精后的第二次,却能坚挺很久。

薛芸琳每每刚开始还能戏谑般地耍弄他,到第二次往往会被操成一滩烂泥。今天

也不例外,足足干了一刻钟屁眼,黄子君还没有要射精的意思,又将她整个人翻

过来,插进前面的肉穴干起来。

「姐,这次我射了,能不能别洗掉?」。

「干嘛?」。

「我想让你带着我的精液去和老公吃饭」。

「神经病!」薛芸琳哭笑不得。

「你别洗嘛」。

「万一被我老公发现怎么办?」。

「怎么会呢?他总不会在外面就直接摸你下面吧?回家以后你再洗呗。晚上

你要和他做,我心里不爽。你就带着精液去嘛,这样我就觉得你不光是他一个人

的,也是我的」。

薛芸琳被他说得心动:「真拿你没办法!好吧」。

「真的?」。

「嗯」。

被这个承诺刺激,黄子君突然发力猛操起来,干了十来分钟,喷出一大股浓

精。薛芸琳咯咯笑,兜着气收拢穴中肉壁,夹紧腔道,不让精液倒流,催黄子君

赶紧把内裤拿来。既然要留着精液,就不能洗澡,还得赶紧把下面「堵」上。

黄子君找了半天,才从乱摊的一大堆衣物里挑出一条极小的t 裤,顿时苦起

了脸:「这裤子,穿了跟没穿一样啊,马上就流光了?」。

薛芸琳没好气地轻轻踢了他一脚:「还有丝袜呢!总能在里面留一点的!你

还想一滴不漏地都留下啊?」。

上上下下穿戴整齐,薛芸琳进卫生间收拾。虽然不能洗澡,但今天玩的时候

基本集中在下半身,脖子、脸颊、头发上都没沾精液。冬天穿得厚,应该不会有

异味。她认真漱口洗脸,重新化妆,收拾停当,仔细检查一遍,看不出什么破绽,

这才和黄子君分手,夹着满肉穴精液,赶去和老公吃情人节晚餐。

石厚坤几天前就订好了餐厅位子。虽说妻子到得略晚了些,但考虑到如今的

城市交通,完全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老夫老妻吃饭,自然没太多花样,只是平

静地聊天,话题也都围绕着日常生活。

突然有对年轻男女被侍者引着经过他们这桌,那男孩主动和石厚坤打招呼,

他抬头看了眼,赶紧起身寒暄,又向对方介绍了薛芸琳。那男孩也想介绍身边女

伴,那女孩抢先伸手和夫妻俩轻握一下,自我介绍说:「我姓裴」。

等男孩走开,薛芸琳小声问:「这个顾磊是谁啊?」。

「财政厅顾秉同的儿子。他爸也是咱爸过去的同事」。

「哦……」薛芸琳没什么兴趣。

石厚坤倒是难得地露出一脸八卦的笑容:「这小子像是捡到宝了」。

「什么宝?你说那个女孩子?你认识?谁啊?」。

「你不认识她?雅森之夜上,我好像看到她跟你身边几个人打招呼来着。新

越集团裴新林的独生女,豪门千金啊!情人节能约到这位大小姐,顾磊这小子有

几把刷子」。

「裴新林的女儿……不记得了。你怎么认识她的?雅森之夜碰到的?」。

「那倒不是,有一次跟刘铭远吃饭遇上的。他们两家关系好嘛!怎么?你吃

醋啊?」。

「哼,人家年轻小姑娘,千金大小姐,看朋友能跟她约会,就说捡到宝了。

你看你一脸羡慕的样子。我这黄脸婆算是没处搁了」。

石厚坤连忙端正脸色:「怎么会呢?捡到宝这种说法,只是针对顾磊那小子

的。至于我自己,老婆你这块宝不是早就攥在手心里了吗?只有别人羡慕我的份

啊」。

「哼,哼,哼!」薛芸琳故意重重连哼三声,不由自主回头往刚才两人走开

的方向瞅了一眼。

刚才和顾磊一起走过的,正是裴语微。

之所以今天她会出现在这里,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受不了母亲伍学芳的唠叨。

她非逼自己和她闺蜜的儿子相亲,从年前说到年后,为图个清静,索性答应下来。

双方一约日子,正好情人节快到了,于是第一次约会就定在这天。

还有一小部分原因则是裴大小姐自己也想寻求新的爱情机遇。自从那天请沈

惜帮忙摆脱雷耀庭的纠缠后,两人就没再见过面,甚至连微信、短信都几乎断了。

除夕晚上,沈惜发来一条拜年的短信,当时一大家子正在一起,裴语微对面就坐

着大伯裴旭生,看到沈惜的短信,立刻又让她联想到两人间那说重不重说轻不轻

的隔阂,不免愈发心灰意冷。

短时间内和沈惜没有进一步发展的机会,雷耀庭这段时间也没来纠缠她,裴

大小姐的情人节居然空了出来。春节里,裴歆睿问她准备怎么过情人节,如果没

有安排,要不要和她一起去玩?裴语微没好气地反问:「带上我去给你和男朋友

当电灯泡吗?」。

裴歆睿大咧咧地说:「早就分手啦!上次酒吧我被那个贱人打的事传到他那

里,问我怎么回事,后来就分啦,都快一个月了,情人节跟他有个毛关系?」。

「你心真够大的!这么快又找到新男朋友了?」。

「没有!但男人那么多,找人一起过情人节还不容易?对了,我跟你说,我

准备去把杨赫飞约出来!那个贱人敢打我!我非要在情人节把他男人约出来,气

死她」。

「你还真是……」裴语微无语,「你不怕再被打?」。

「上次我是没防备,又不知道她是谁,哪想到她冲上来就打?现在我认识她

了,还会被她偷袭?再让我遇见,谁打谁还说不定呢!哼哼」。

「得了得了,就算你要约人家的男人,叫上我干嘛?」。

「约你是另一回事。我找杨赫飞是约炮,估计他肯定乐意,但这人绝对没胆

子晚上甩掉女朋友来找我,所以要约他只能在下午。我是说晚上我们一起出去玩」。

「这种男的你也有兴趣?」。

「切,我又没爱上他,管他是哪种人?在床上厉害就行了呗。再说,我主要

是要气死那个贱人,先找他开房,然后想办法让那女的知道」。

裴语微无奈摇头。

「那你晚上准备啥节目了?」。

「嗯,还没想好。你说我们约谁出来玩呢?」。

「得了,别我们我们的。哈哈。」裴语微觉得这小丫头尽管比自己小两岁,

但在某些方面却远比自己走得远,让她时不时觉得望尘莫及。「我玩不起,不凑

热闹了」。

哪怕是不必被堂妹盯着陪她一起去疯,裴语微也愿意和顾磊约会。

如果他真的是自己的另一条路呢?。

如果真有了新的方向,自己是不是就不必那么烦了呢?。

可惜,一顿饭吃下来,没什么收获。

顾磊是个好小伙,诚恳上进,踏实开朗,但似乎还不足以打动裴语微的心。

做朋友没问题,但她就是找不到心动的那一瞬间。好在顾磊见闻广博,人又风趣,

这顿饭吃得倒是不闷。

此时此刻,在这座城市的各个角落,有无数情侣或准情侣共进晚餐,计划着

接下来的节目,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好心情。

施梦萦就过得很糟。

和范思源一起吃日本料理,他的兴致很好,但施梦萦却心不在焉。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昨天从武山回中宁的大巴上的情景。

崔志良又和他们同车,虽然没过来打招呼,但检票时他就在身前隔了两个人

的位置。施梦萦不信这是巧合。上次约会时,崔志良问过她何时回中宁,他肯定

是特意去买了同一班次的车票。

一路上,施梦萦都心烦意乱。范思源坐在身边,可她只记挂坐在身后四排开

外的崔志良。她时不时偷想他对自己是不是还有感觉,才会连返程车票也要买同

一班的。如果真是这样,那……。

她真想和他谈谈,可直到在中宁西站下车,两人分别跳上出租车离开,都没

能找到单独面对崔志良的机会。

烦乱的心绪一直延续到今天,以至于本该甜蜜的情人节约会甚至成了她的负

担,巴不得赶紧吃完饭走人。

可范思源怎么可能不安排饭后节目?为了给女友一个惊喜,他甚至一直瞒着,

直到吃完饭才掏出一大把电影票:「《奔爱》、《三打白骨精》、《谋杀似水年

华》,三部电影的票我都买了!老婆,你来挑,咱们看哪部?」。

施梦萦张口结舌。她真想说哪部都不想看,只想回家。但总算还不至于真说

出这种煞风景的话,她也懒得想,随手抽了张票:「就看这个吧」。

她选的是章子怡、彭于晏等人主演的《奔爱》。

尽管整部电影下来索然无味,但至少在这个过程里,范思源不像此前那样聒

噪,让她清静了两个小时。神游天外看完电影,范思源还是没有察觉女友的异样,

送她回家。

施梦萦只想洗澡睡觉,巴不得男友能快点回他自己的住处。但范思源一心想

和女朋友做点爱做的事,施梦萦不好明着赶他,心里不耐到了极点。她不停喊累,

忙不迭地跑去洗澡,试图用这种方式提醒男友自己想早些休息。范思源却将之误

解为在做上床前的准备,一门心思等着要把上床计划执行到底。

暗示不灵,施梦萦只能直说自己今天很累,什么都不想做。

范思源很扫兴,但还是体谅女友,以为她今天工作太辛苦,悻悻地离开。

躺在床上,呆呆看着天花板,和崔志良曾经的那些过往不住在脑海里盘旋。

两人成为恋人时,正在武山二中读高二。尽管文理分科,但因为高一时曾有

一年时间坐的是前后桌,彼此还是挺熟的。崔志良学习成绩中等偏下,但为人有

一种特别的魅力,同学中无论男女,和他关系好的很多。

高二第二个学期,崔志良对施梦萦发起追求。从没想过要早恋的她拒绝了两

次,却莫名感动于这个男孩的真诚和坚持,渐渐放下心防。尽管一直没有松口答

应做他女友,但几乎每天放学总会同行。久而久之,心底也多了一份独特的情愫。

终于,两个月后,两人成为正式的恋人。

虽说谈起了恋爱,但武山二中校风很严,学习任务也紧,他们干不出什么出

格的事。唯一像是恋人的举动,就是常在放学后去奶茶店小坐,还总要注意时间,

免得回家后不好交代。偶尔在周末时,借口去学校,抽一两个小时见个面,仅此

而已。

在某次意乱情迷的拥抱中,施梦萦完成了初吻。为了这短短不到三秒钟的接

触,她整整一夜心情烦乱。后来有一次,崔志良稍稍逾矩,把手放到她的胸前,

为此她闹起了别扭,逼得他此后一直规规矩矩。

这份纯真的感情在紧张的高中生涯末期坚持了下来,两人不但没被早恋拖累,

还奇迹般地都提高了成绩。高考后,施梦萦考进中宁工商大学文秘专业,崔志良

则被武山金融职业学院录取。

恋人分隔两地,最正常的结果就是慢慢走向分手。进大学没多久,崔志良主

动提出分手。直到几天前,施梦萦才知道他当年说又交了新女友的借口是个善意

的谎言。他只是对感情和自己缺乏信心,又不想占着男友的名义耽误她的选择机

会。

「何必呢?如果那时候,我们能坚持下来……」施梦萦喃喃自语。

突然手机响。施梦萦以为是范思源找自己说话,懒洋洋拿起手机扫了一眼,

突然睁大眼睛,直起身来。

是崔志良发来的微信:「不知道会不会打扰你过节,但实在忍耐不住。趁午

夜未至,祝情人节快乐」。

施梦萦看着这短短几行字,一时有些傻了。

几乎与此同时,沈惜也心情复杂地盯着手机。

他刚和裴语微通完电话。这段时间联系得少了,还以为这丫头今天不会找自

己,不料晚上九点后突然看到她的头像在手机屏幕上闪现。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给你打个电话。」裴语微的语气平静。她确实没什么

特意想要说的,只是和顾磊分开后,突然觉得情人节里一整天都没听到沈惜的声

音,有点怪怪的。

「嗯,今晚有什么节目?」。

「刚跟朋友吃完饭。现在准备回家」。

「时间不早了,路上小心」。

两人都没祝对方「情人节快乐」,简单聊了几句,就放下电话。

「咦?有点不对哦,女朋友啊?」巫晓寒兴致勃勃地问。

「你那么兴奋干什么?」。

「哎,不会是我耽误了你们的事吧?你早说啊!我又没说今天非要过来」。

「不是女朋友!怎么可能为了招待你,情人节不理女朋友啊?」。

「那倒是。但是感觉有点像嘛。就算不是女朋友,应该也有那种意思吧?」。

「有点意思,但可能不会有什么进展」。

巫晓寒撅了撅嘴。「好啦,我才不管你的事呢!反正过两天我就走啦」。

返回加拿大的机票已经订好,离别开始了倒计时。但情人节这天,两人却没

有滚床单,而是并肩坐在影音室的大沙发上看电影。裴语微打电话来时,他俩刚

看完《爱情与灵药》。

之所以没上床,不是因为激情消退,而是巫晓寒姗姗来迟的月经偏赶在情人

节前一天来,让原本兴冲冲计划着再找些新花样来玩的她不得不断了念想。

其实她这个月的经血已经迟到了好几天。同学会前后,她时不时觉得乳房发

胀,后腰酸痛。那天在沈惜家里就总是扶着腰,露出一脸古怪的神情。沈惜不是

无脑直男,立刻猜出原因:「不舒服?快到日子了?」。

巫晓寒撇嘴:「已经迟了。这两天腰才开始酸,估计还得等上两天。也许是

这个月多吃了两回避孕药,不准了」。

沈惜万分抱歉:「唉,这样不好!我该戴套的。要不晚上的计划取消吧?身

体要紧」。

巫晓寒白了他一眼:「刚才不是已经在我里面射过了吗?就算今天晚上不做,

回去我也得吃药,多一回少一回没区别。过完年我就回加拿大,也算最后疯狂一

把。反正不是经常这样,短时间要找不到男朋友,我连吃药的机会都没有。没事,

缓两个月又恢复了」。

见她如此坚持,沈惜再劝两句也就作罢,不再啰嗦。

本指望最好连情人节也错过去,还能有最后一场欢爱,惜偏赶在这天以前流

血。这样一来,在她回加拿大之前都不方便做爱了。

当然,他俩还不至于不能上床就无话可说。情人节这天的晚饭又是在沈惜家

吃的,饭后聊了会天,又挑了部电影看,温馨自然。只是前几天两人相处一直激

情四射,突然转换风格,略有不惯。巫晓寒偶尔还故意隔着裤子摸几把沈惜的肉

棒,笑嘻嘻地问:「是不是很想姐姐啊?」。

沈惜瞪她:「别刺激我,不然收拾你!你可还有两个洞没流血能插呢」。

「你少吓唬我,同学会那天再三说饶不了我,最后也没把我怎么样嘛……」。

「还没怎么样啊?我怎么记得那天有人求饶,说下面快磨破了?」。

「是吗?不记得了。你有没有那么厉害?有没有那么厉害?有没有那么厉害?」

巫晓寒满脸带笑,用手指戳他的大腿。

沈惜拿她没办法,扭头不语。

「把前几天拍的视频放来看看呗?」。

「啊?要看那个?」沈惜挠头,「那你得把刚给你那个移动硬盘给我,我的

电脑上已经没有那些视频了,全删了」。

「嗯?」巫晓寒顿时不满,「什么意思?我就这么不招你待见?人还没走呢,

就把我的视频都删了?」。

沈惜苦笑:「姐姐,你就这么放心自己的视频放在别人那儿?」。

「反正在你这儿,有什么不放心的?偶尔拿来回味嘛!明年过年我还说不定

回不回来呢,说不定你会很长时间见不着我哦」。

「那也不用看这个来怀念你吧」。

「怀念我呢,不用这个;但怀念床上的我呢,就只能靠这个啦。」巫晓寒说

着从包里翻出今天进门后沈惜塞给她的一块移动硬盘,「你拷回到电脑上嘛,我

们两个人的视频,当然应该一人保留一份。哦,等你有了女朋友,批准你可以删」。

两人换到书房,拖来两把椅子坐好。沈惜将硬盘接到电脑上,打开f 盘,里

面存放着十几个大小不等的视频文件。

「有多长啊?」。

「没算过。昨天我剪切了一下,保留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的内容吧。没转格式,

还是mov ,一般播放器都能打开」。

「辛苦让你拍了那么久,才留了一个多小时啊?你剪得是不是太狠了?耶?

一个小时就有30g 啊,这么大?都赶上一部高清电影了。你这硬盘多大?」。

「1t」。

「1t是多大?」巫晓寒有点懵。

「呃,理论上1000g ,实际上肯定有点折扣,有隐藏的回收站什么的」。

「只放30多g 的视频,用这么大硬盘干什么?」。

沈惜无奈:「我这儿没别的了,没用过的新移动硬盘最小就是1t」。

「好吧好吧,那我们先看哪个呢?你也不起个标题啥的,就这么1234,谁知

道哪个是什么内容啊?」。

「把命名权留给你嘛,你自己一个个去改文件名吧,哈哈!小心点,别被藟

藟找到。妈妈这个样子,不适宜让小小妞看到的」。

巫晓寒随手点开序列为「4 」的文件。

镜头有些晃,是因为沈惜手持摄像机正在走动。他轻轻推开一扇掩着的门,

镜头前展现出的是卫生间场景。巫晓寒正一丝不挂坐在抽水马桶上,并着腿,低

着头,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突然抬头:「哎呀!你干嘛?」。

「是你说要拍呀,当然是进来拍摄巫大美女喽」。

巫晓寒又羞又急,双颊迅速红起来:「我没说现在就拍呀!出去出去」。

「既然拍了,当然什么镜头都要拍一点。你害羞啊?」。

「哼!」被偷袭后突如其来的羞惶渐渐退去,巫晓寒很快恢复镇定,知道光

用嘴说是赶不走沈惜的,索性认命,抿着嘴笑,「有什么好害羞的!我让你拍」。

她突然大大分开双腿,露出臀下马桶半圆的空洞,「有本事就别光拍我,拍

我怎么尿尿的」。

「哈哈,我没那么变态!」两人正说着,尿流恰好涌出,尽管在镜头上没有

尿液激射的场景,但水声却格外清晰。

咬着嘴唇笑眯眯看视频的巫晓寒,被自己撒尿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身捶了沈

惜一拳,「你这什么摄像机啊!怎么把这个声音拍得这么清楚」。

镜头里尿声不绝,完全可以想象当时是何等汹涌。

沈惜坏笑:「谁叫你尿得那么爽?对着镜头还能尿得这么快,这么多,姐姐

真乃神人也」。

「讨厌!」巫晓寒关掉视频,也不管后面还有大约五分钟的内容。

「要不你现在就命名?这个肯定叫『尿尿』啦」。

「谁要起这么土的名字!」巫晓寒撅着嘴,又打开6 号视频。

镜头里她正跪骑在沈惜身上。摄像机架在床的一侧,取的是远景。沈惜还向

她示意镜头的位置,她扭脸找到镜头,吐舌头做了个鬼脸,然后转回头,努力撇

开两腿,一手扶着肉棒,缓缓坐下去。

坚硬的肉棒顺利地捅开肉唇,进入身体深处。她前后左右摇摆几下,适应之

后,开始大幅度的起伏,以摇摆舞般的晃动展现着完美的身体曲线。

巫晓寒把进度条往后拉了一段,镜头里的她已经换了姿势,跪姿换成了蹲姿,

又改成背对沈惜,摄像机可以拍到她的侧脸。原本的扭动也变成了标准的反复深

蹲,虽然看不清两腿间那根正在不断出入肉穴的大家伙,但也可以想象股间是何

等场景。

「你看你看,你一点都不动,就累我一个人,还在那儿偷笑!」巫晓寒突然

指着屏幕,不满地喊起来,「我那么辛苦,你在后面笑什么呀?」。

沈惜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姐姐,你是不知道,从后面看你的大屁股一上

一下,真的是很性感啊」。

「觉得性感你倒是也动一动啊!偷笑什么呀?」。

「这么性感的美女,如此卖力在我身上动,换你,你不笑啊?」。

巫晓寒恨恨地白了他一眼。随手又换了个视频。

镜头正对着她的面孔。摄像机被放在桌上,而她弓着腰,双手扶桌趴着,沈

惜正在她身后不停撞击。她额头垂下一缕沾湿了汗水的刘海,神情显得极其扭曲,

叫得惊天动地。镜头突然切换成近景,这部分是沈惜拿手机拍的,肉棒正抽插着

肛门小洞。然后再回大镜头,还是巫晓寒的脸,满面绯红,汗液横流。

「做爱时,原来我是这种表情啊……」巫晓寒看得目不转睛。

「你没在镜子前面做过吗?应该看过的吧?」。

「那种时候顶多瞟一眼,谁会认真看嘛……哎呀,真丑,怎么扭曲成这个样

子了……」。

「丑吗?」沈惜伸手搭住她的下巴,掰转过来正对着自己,认真端详了一会,

「嗯,各有各的美,现在是端庄的美,那是淫荡的美,都好看」。

巫晓寒看这一段特别认真,还仔细听自己到底是怎么叫床的。毕竟大多数时

候,她叫床完全是临时发挥,没有事先的剧本,也不是刻意的安排,事后根本记

不清自己曾叫过些什么。

最后看11号视频:她为沈惜口交,被他的肉棒抽打面孔。射精后,她将精液

吐在手心,用手指捻着抽起一道水丝,玩了一阵,重新吞回嘴里咽下,还把整个

手掌都舔干净。

「行啦,以后想小小满足一下自己的时候,就看这些视频」。

差不多十点半的时候,沈惜开车送巫晓寒回家。既然身体不舒服,就让她早

些休息。第二天还约好一起带藟藟出去玩,更不能睡得太晚。

在两人挥手道别时,城市另一个角落,某幢别墅的二楼卧室,浑身赤裸,皮

肤微微泛红的沈惋满足地趴倒,肥白的屁股和背脊上渗出粒粒汗珠。秦子晖呼呼

喘着,一屁股坐到床尾,从肉棒上扯下避孕套,丢到墙角的纸篓里。

「刚才我的声音会不会太大了?」沈惋直起身,担忧地问。

秦子晖手脚并用爬到妻子身边,搂着她靠在床背上,一只手又不老实地放到

她的胸上,说:「不会,咱们家隔音好得很,我还想你叫得再大声一点呢」。

「切!」沈惋在他使坏的手上掐了一把,「要被诺诺听到就不好了。再说,

想要我叫大声一点,是不是你得再卖力些啊?」。

「我还不够卖力啊?」秦子晖抚过妻子光洁平坦的小腹,把手挤到大腿间,

揉着滑腻的肉唇,「那等会一定要拼老命,不然老婆大人嫌我不给力啊」。

「呦!今天这么带劲啊?」沈惋毫不畏惧地一把揪住丈夫软塌塌的肉棒,使

劲捏了捏,摊开手,看着掌心湿漉漉的一层黏液,嘴角带笑,眉眼含春。

夫妻俩一向恩爱,床上自然也和谐。当年在朋友的聚会上一见钟情,第二次

见面就确定了恋爱关系。约会一个多月后,两人上了床,自此开始没羞没臊的性

福生活。秦子晖看着瘦削斯文,和丰腴的妻子相比,有时还会让人觉得单薄,其

实他坚持了二十年的晨跑,身体极好,在床上也从没让妻子失望过。

女儿出生后,家里多了个常住的月嫂,秦子晖的父母又经常过来照顾,无法

无天的二人世界无法延续,但夫妻俩还是想尽办法见缝插针地寻找做爱良机。最

近一年多,诺诺长到了四岁,又是个小鬼灵精,他们反倒多出几分顾忌,亲热的

机会少了许多。

今天沈惋也是耐心陪女儿画完画,说完故事,等她睡熟之后,才回卧室与丈

夫独处。在一场天雷勾动地火的酣畅大战后,稍稍解渴的沈惋并不急着去洗澡。

现在才十点多,夫妻俩都不需要早起上班,女儿也还没上幼儿园,第二天完全可

以睡懒觉,夜晚还长着呢。

在秦子晖养精蓄锐这段时间,夫妻俩一边爱抚挑逗对方,一边又找些正经话

题说。

「不知道小沈现在在干嘛?」。

晚上吃饭时,沈惋曾抱怨过不省心的弟弟都三十岁了,连个女朋友都没,真

让人心急,所以秦子晖现在又拾起这个话题。他比这对双胞胎姐弟大两岁,和老

婆说起内弟时通常就叫他「小沈」,相对的,偶尔会叫沈惋「大沈」。

「唉,谁知道,让人操心……」一说起这个,沈惋半真半假地头疼。

秦子晖按着乳头,一直按着陷进乳肉中,放开手,乳头重新弹回,乐此不疲

地玩了好几次。

「不操心!操心什么呀?要操心也是小沈替你操心,你还怕这小子孤独终老

啊?」。

「哎,你是哪边的?」沈惋扒开丈夫玩弄乳头的手,「什么叫小沈替我操心?

不给你玩了」。

「别别别!小沈真不像话,看把我们家大沈给愁的!」秦子晖毫无节操地改

口,又笑嘻嘻地重新把手放回到妻子的裸乳上。

「哼」。

「不是说裴大小姐对他有点那方面的意思嘛?到底当年怎么回事,这么多年

过去了,还会影响他们在一起?」。

「我跟你说过,我爸妈结婚时家里都反对的事吧?」。

「嗯,我们结婚遇到阻力的时候,你说过。」秦子晖没见过岳父岳母,他和

妻子相识时,二老都已过世,大多数事迹都是听沈惋说的。

这些事,有些是小时候沈永盛讲给他们姐弟听的。忻晴早亡,儿女当时都还

很小,沈永盛怕妻子的形象在孩子心中太淡薄,所以特意讲了很多妻子的事;还

有很大一部分则是小姑沈永芳当八卦讲给沈惋听的。当年面对这场婚事,沈永芳

算是沈家少有的亲善派,姻缘成就后,她是最早接受忻晴的沈家成员。当时她刚

大学毕业没多久,分配到中宁市教育局,和身为高中语文老师的忻晴有不少共同

话题。何况年轻时的沈永芳还有一点文学梦,对三嫂这个小有名气的女诗人也有

一点小小的崇拜。哪怕过了这些年,她也经常会和沈惋说起过忻晴的事。而关于

沈、忻两人如何相爱,如何反抗家庭压力,如何面对周边人群的冷嘲热讽等事,

沈永盛本人不好意思多提,倒是沈永芳说得较多。

「一方面是因为我妈比我爸大三岁,另一方面是因为我妈离过婚。她不但离

过婚,而且事情闹得很大,上了法院,搞得街谈巷议,所以家里那些长辈觉得丢

人,都不同意」。

「哦,这个你说过一点。这和小沈和裴大小姐有关系?」。

「当然……」沈惋又把当年忻晴遭遇裴旭生家暴,坚决离婚的事说了一遍。

秦子晖啧啧赞叹:「咱妈真是独立自主新女性!八十年代,这样做恐怕压力

很大吧?我觉得,咱们这一家子,真是都有点……怎么说呢?只羡鸳鸯不羡仙。

你看咱爸咱妈是那样,咱俩当初也是……」。

沈惋呸了一声:「谁跟你不羡鸳鸯不羡仙?」。

「好嘛好嘛,是我死皮赖脸,大小姐你可怜我才勉强嫁了」。

「这还差不多」。

「反正咱们也是面对不少压力啊……现在轮到小沈了,咱这一家人的爱情婚

姻,看来注定都不会平平淡淡」。

沈惋偏着脑袋想了会:「好像是有点这个意思」。

「你说小沈以前很喜欢那个嘉嘉,可到头两个人也没走在一起,那又是为什

么?」。

「我不知道,这小子一直不肯说」。

「这些年我冷眼旁观,你觉得咱们弟弟会不会有真爱恐惧症?」。

「不会吧?这小子可没少谈恋爱。」沈惋没听过「真爱恐惧症」这个词,但

想想也觉得不可能。

「是没少谈……哎?我没怎么看过他恋爱啊?反正我只见过他两个女朋友。

对了,其中还有一个你说是假的」。

「我们认识那会,他已经在英国留学了嘛。他以前那些女朋友,你当然没见

过。这小子心思活泛着呢,咱家没有大人管,他高中就开始恋爱了!大学里又谈

过几个,在英国时至少也有一个。反倒是回来以后,专心致志只谈过一个,还以

为施梦萦这小姑娘铁定就是咱家弟妹了,结果最后还是分了」。

「哈!这小子这么牛逼?嗯……你什么时候开始谈恋爱的?」。

沈惋似笑非笑地看了眼丈夫:「干嘛?」。

「没干嘛,问问」。

「反正你不是我初恋,你又不是不知道。」沈惋没和丈夫谈过情史,但两人

第一次上床时她就不是处女,秦子晖当然不会以为她以前没交过男友,只是从没

问过而已。

「我知道啊,就是突然感兴趣了想问问,关心老婆嘛」。

「小学就开始谈了!行不行?」。

「行!我老婆干什么都行!」秦子晖真就是随口问问,毫不介怀,「哈哈,

你就作吧,别把女儿教得真在小学时候带个男朋友回家就行了」。

「她敢!哈哈,她要真早恋,估计第一时间就找舅舅去了。也就只有小惜能

给她想出招来,躲我的家法」。

「哈哈!诺诺还真是喜欢小沈啊,比对我都亲。不是说女儿跟爸爸亲吗?」。

「切,你那么闷,除了画画,也没别的啥招能逗女儿。这小子多精啊,又会

讲故事,又会玩,还会拍照,杂七杂八的玩意知道得多,女儿当然乐意缠着他。

没事,还小,再大点就会跟爸爸亲了」。

「我才不怕!自己女儿,迟早会知道老爸的好。再说又不是喜欢别家的人,

没啥好担心的。刚才说到哪儿了?对,真爱恐惧症。这词是我瞎想的,我没说他

有恋爱恐惧症啊,我是说真爱恐惧症。你看小沈表现得特积极的那些,不是都没

成吗?但有些却从来都不去碰。那个嘉嘉,他不是连表白都没试过吗?现在这个

小裴丫头也是。我觉得吧,他应该挺喜欢这丫头的,就是自己想出各种难处来为

难自己。这就是我说的真爱恐惧症,一碰到自己发自内心喜欢的,就莫名其妙想

得特别多,不敢去追」。

沈惋莫名其妙:「不会吧?怎么会有这种毛病?」。

「因为咱爸咱妈,还有我们俩啊」。

「啊?」。

「我记得你说过,爸妈走得早,这小子很小就开始像小老头了,是吧?」。

「嗯」。

「那他就不会在这方面想得特别多吗?爸妈爱得那么艰难,咱俩爱得那么艰

难,他可是都看在眼里的。遇到真爱,如果一切顺风顺水,可能还好,稍有一点

不合适,你说他会不会担心会搞得爸妈和咱俩似的,步步荆棘,处处艰难?何况

又是真心喜欢,说不定会觉得如果非要爱得那么艰难,就别耽误人家姑娘了。这

种东西都是潜意识,他未必想得这么明白,但实际上,下意识就会做选择」。

「呃,说不准真是这样?」沈惋睁大双眼,「他有没有这么脆弱?」。

「这不是脆弱。我觉得这其实是种责任感的副产品。再说,就算他内心深处

有点脆弱,也难免。你看你现在这么勇敢,这么潇洒,很大程度上,是因为……」。

「啥?」。

「因为有咱弟弟给你撑着腰啊。可是,谁给他撑腰呢?」。

沈惋默然无语。

「得了吧,皇帝不急太监急。就凭咱弟弟,不可能真的找不到女朋友。你瞎

担心也没什么用」。

沈惋闷声说:「我知道……」。

「你觉得裴家大小姐怎么样?」。

「我也只见过一次,感觉上还不错」。

「你要觉得他俩合适,那不如行动起来?」。

「我怎么行动?」。

「小沈现在最担心的还不是怎么面对裴家那边,应该是怎么面对家里。咱沈

家这边还好,主要是咱妈那边,你帮忙去探探口风呗。毕竟只是那人的侄女,又

不是亲女儿。要是咱们家里没意见,你说小沈这头压力是不是小一点?」。

沈惋若有所思:「嗯……有道理」。

说了会正经话,秦子晖的手又不老实了,沈惋丰乳上那对猩红的小肉点,在

他一阵揉搓爱抚后,硬硬地挺翘起来。

「老婆,你怎么这么漂亮呢?真想给你画下来」。

沈惋不退反进,挺起饱满的胸脯。

「又想画我的裸体?你还没画够啊?」。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画过很多似的……」秦子晖讪笑。

「还不多啊……是谁认识我才一个月,就说想要我当模特给他画人体的?」。

秦子晖满脸猥琐:「嘿嘿嘿……」。

「是谁画完以后又说想在我身上画?还说他下面有支大画笔,想在我身体里

画?」。

秦子晖毫不脸红:「是我啊!可又是谁说我想画可以,但必须用一种又白又

黏的颜料才能在你里面画啊?」。

沈惋伸胳膊搂住丈夫的肩膀,凑在他耳边说:「是啊……你不是已经在我里

面涂了很多这种颜料了吗?」。

秦子晖翻身压到她身上。

「老婆,再给你喷一点?」。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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