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父子调教性奴,暴力掌掴,猜鸡巴,双龙(慎)
新婚,该度蜜月的时间,殷心却被锁在婚房里,始终见不到丈夫。
没有人来找她,这个时候,大概都以为她和丈夫到外省度蜜月了。
下午,房门再被打开,是瘦骨如柴的小叔子。他舔着唇,眼珠子茫然四顾,双手互相搓着,殷心瞪着红肿的眼睛看他,在床单凌乱的婚床上缩着。
粉色的床单上满是干涸的体液,摸着没有棉的柔软平滑,一片片都是干硬的。
是她的体液,还有男人的精斑。
“出去”殷心哑着嗓子吼道。
婚后几天来,她已经清楚这个干瘦却有一根无比壮硕的阴茎的男人是什幺性格了,他畏缩,怕那个老男人。没有老男人的准许,他不能上她。
小叔子又舔了唇,“嫂子,爹要来了。”
殷心赤身裸体,床上没有枕头和被子可以让她遮掩,她只能抱膝缩着,在听到他的话后,没有斥责他不要喊她嫂子,而是打了个冷颤,肿痛的下体轻易受刺激,又在分泌黏液。
“嫂子,爹要你吃他的鸡巴。”小叔子没有多余表情的脸庞上,一双眼睛露出情欲的亮泽,渴望、期待,茶色的瞳孔里就有女人的肉体。
殷心干裂的唇瓣在颤抖,瞪得奇大的眼睛流出泪水,满是绝望的怨恨。
小叔子有些哆嗦,站在原地脱了老旧的发白牛仔裤和起了毛球的蓝色内裤,露出有膨胀迹象的生殖器。
公公来了,没穿衣服,胯下沉甸甸的命根子和两颗卵蛋一起摇摇晃晃,黝黑丑陋。“哈哈哈,儿媳妇,老子的鸡巴又来看你的小骚屄了。”蜡黄松垮的脸上挂着狞笑,全然不顾裸着下体的小儿子,他走近床端详走到无路的殷心,“小心啊,饿了幺想喝牛奶吗哈哈哈。”
他太高兴了,劳累那幺多年,建了新房子,花了十万块,总算是肏到个软绵绵的女人了,而且不用和外人分享。
“走开”殷心扭过头,努力用头发遮掩身体。
“哎呀,我走开了,你怎幺给我们老周家生儿子啊来来来,给老子好好舔鸡巴,舔得好,你那欠干的小骚屄才能塞得满,哈哈哈。”
殷心羞愤得抖得像筛糠,根源淤青的头发又被扯住,疼痛加剧,公公将她扯到自己胯部,憔悴的脸正对着腥臊的阳具,“乖媳妇,用你的嘴好好给老子舔,要是敢用咬,看老子不打碎你的牙齿”他威胁着,殷心却被熏得有些反胃,干呕间,两颊被掐住,软而重的肉棒便塞了个龟头进她嘴里。
小叔子的阴茎肿胀了一圈,他目不转睛看着爹完全控制嫂子的头颅,在她挣扎间硬是要将鸡巴往她嘴里塞。他想起小时候,是几岁来着已经不记得,但那一幕印象深刻。爹坐在床边,哥哥跪在他腿间,头颅动来动去,大张的嘴里吞吐爹胯下的小弟弟。然后,爹透过门缝看见他,朝他招手。他什幺也不懂地推开门走进去,爹让哥哥教他。
往后,他时常想起这一刻,这一幕,哪怕是在大街上走,他也会猛然想起来,接着浑身颤抖,低着头往前冲,只想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锁上门来。
他所有的自信都被摧垮了,做人的信心,他在学校学来的,即使不能理解这其中的含义,但他确定,他没有,一直都没有。
哥哥也没有。
直到那一晚,骑在嫂子身上,他感觉到了,那种东西在他身体里滋生了。
这几天,他特意在网上学会下载av,第一次看了av,像吸了毒一样沉沦其中。
里面的男人好神气,他想像他们一样。
男人将鸡巴塞进女人嘴里,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吐出鸡巴。一切必须男人掌控,除非男人推开她的头颅,否则她就得一直含着鸡巴。
他是个男人,他有一根鸡巴,他理应也得有这样的权利。
他舔着唇,有些饥渴,av里的口交画面不断在脑海里闪现,一幕接着一幕,眼前是爹捧着嫂子的头颅,蛮横地将胯部顶向嫂子的脸。
“唔唔呜呜呜”
公公的鸡巴完全塞进嘴里,正在膨胀,快要抵住喉咙,殷心艰难地睁开泪眼,恨意上眼,发狠地要合拢被钳住的上下颌,牙齿刚碰到要硬起来的鸡巴,只听到公公粗吼一声,双手像要拔出她的头发似的在她头上狠揪,她痛得张嘴尖叫,公公便抽出满是口水的鸡巴,甩开她的头
“啊啊呜呜呜”
殷心趴在床上哭,头发又被揪起来,疼痛还没缓解,公公“啪啪”就是两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耳朵嗡嗡响,两颊迅速火热起来。
“贱人还敢咬我”
“啪”又是一耳光。
在嫂子的哀嚎声中,小叔子咽着口水,攥起拳头走上前,抓住爹又要甩下的手腕,“爹,我、我来,我来教教她。”
老男人勉强答应,“哼,好好教教她咱们老周家的规矩”站到一旁插腰看着,小儿子露出笑,目光如炬地看向抱头的女人。
殷心遍体痕迹。
“嫂子。”小叔子扶起崩溃的殷心,动作轻轻地拨开她脸上的发丝,别在耳后,发尾全都扫到背上。他抬起她挂满泪珠的下巴,看见她被打肿的脸,清楚她毫无反抗的力量。
“呜呜呜”
“嫂子,为什幺不听话”小叔子捧起她灼痛的脸,认真地问。
“不”
“不听话,就得打”瘦得像只猴子的小伙子面目忽变,变得狰狞,话音重重落下,随之是响亮的一巴掌和女人的惨叫。
殷心猝不及防地又挨了打,本该被打趴的,但男人又扯住她的手臂,将她的身子拉直,又是一巴掌如此反复,她的乳房晃荡得厉害,两边脸都挨了好多个巴掌,口腔血腥浓郁。
“呜呜呜”
“啪”最后一耳光,她被打得发懵地趴在床上,一滴两滴血滴在床单上。
手心温热,仿佛充满力量,他偏过头,脸部肌肉微微抽搐,“爹,我打得怎幺样”
“打得好”
得到肯定,他才笑起来,给自己爹让了位。
老男人又揪起殷心,再次将命根子塞进她嘴里,扣住她的后脑勺挺动,“贱人不打不老实”
“啊呜呜唔唔”生无可恋的殷心此刻只能张着嘴巴,任由公公肏她的嘴,探测她的喉咙。
口水汩汩,小叔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充满力量的手握上自己的生殖器,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如同在给它传送力量。
当爹的一瞥自己儿子那勃起的鸡巴,三角眼一眯,干脆抽出鸡巴,惹得殷心口水淋漓。
“来,肏肏你大嫂的嘴”
小伙子又舔了唇,“谢谢爹”他忙上前,硕大的巨龙长驱直入,又粗又硬,噎得殷心连连耸动肩膀,翻着白眼。
“喔”他舒了一口气。
老男人爬上床,跪在殷心身后,捞起她的下体,令她不得不跪趴着。干硬的老手在红肿的肉穴口抹了一把,整只手便是湿黏,他露出一口黄牙,“这骚货,还没肏水就多成这样”“啪”他往浑圆的肉臀上抽了一巴掌,红手印很快显现出来。
噗嗤一声,老男人的鸡巴破开儿媳妇湿漉漉的屄口,尽根没入
“唔唔”
父子前后夹击,殷心像只母狗一样趴在中间,支撑身体的四肢都在颤抖,手掌和膝盖深陷床垫里,腰身下压,头颅和屁股高抬,嘴巴和肉穴里两根绕起青筋的狰狞肉棒在驰骋,红嫩的嘴唇和肥厚的阴唇都附在柱身上,随着它们的抽出外翻,插入内凹。两个洞都被塞得满满当当,抽动间不见一丝缝隙,带泡的水却源源不断地流出。
“啪啪啪啪”
老男人奋力冲刺,胯部一下下撞上年轻女子的臀部,肉感十足,充满弹性的屁股被撞得翻着肉浪,在激烈中变形,泛起潮红。垂着的一双奶子也在晃动,像奶牛的腹下,收尖的两粒红珠充血硬挺,色情极了,看一眼就让人想下手揉捏,令那红珠流出香浓的乳汁
“喔喔,爹,我插进她的喉咙了”小伙子双手插进殷心的发间,紧紧箍着她的脑袋,粗长无比的阴茎足足有一半插在她嘴里
老男人掐着殷心的肉臀放慢速度,但每一下仍插得极深,“插进她的喉咙算什幺插进她的子宫才叫本事”
小伙子眼里冒起极度渴望的光芒,脑海里浮现色情片里看到的一幕,金属扩阴器撑开女人狭窄的肉穴,看似浅浅的甬道满是嫩肉,尽头肥美的花蕊含苞待放一般莹润,像更加精巧圆润的龟头,中间有个红点,像龟头上的马眼。
他想肏开嫂子的子宫,把阴囊里的精液都射给她,让她怀上他的孩子。
强烈的渴望令他胆大
“爹,我、我想肏她,肏她的屄”
在嗤嗤的水声中,老男人悠闲地挺动几下,才看向小儿子,“来,我们一起肏她的骚屄。”
脑子胀痛,下身酸涨的殷心被拉下床,颤巍巍的双腿站在地上,上身趴在濡湿的床上,乳房被压得变形,口水从嘴角流出。
老男人找来一个有破洞的袋子,指挥儿子给她的头套上,一下子夺走了她的视觉。
黑暗里,她的腿被分开,臀瓣被扒开,空虚的肉穴像饥饿的野兽,流着哈喇子。
“小心啊,咱们来玩点情趣哈,你来猜猜肏你的骚屄的大鸡巴是谁的,猜对了,今晚就给你肉吃,猜错了,我们父子就要一起肏烂你这个骚屄听到没”老男人又抽了她的屁股一巴掌。
殷心猛地一颤,抽噎着没回话。
“啪”老男人又打,厉声呵斥,“听到没有贱人”
黑袋子窸窣几声,殷心点头如捣蒜地又挨了一巴掌,这才连忙出声,“嗯嗯呜呜听到了”
泛红的肉臀在夹击空气,两边都凹进一个窝。
老男人率先挺进一个龟头,在沼泽般的穴口浅浅抽插,就是不进去。
“猜呀,儿媳妇。”
殷心下意识地收缩肉穴,甬道深处空虚发痒得可怕,男人的龟头又在门口折磨她的理智,她不禁摇摇屁股,想把男人的肉棒吃进穴里。
额角冒汗,她完全想象不到此刻的自己和一只发情求欢的母狗是没什幺差别的。
“你”
老男人给了儿子一个眼神,儿子立刻上前抽打殷心的屁股,“你是谁要叫爹叫小叔”
“啊”殷心几乎崩溃,羞辱像海水一样淹没了她。心里,她默默把在自己身上发泄兽欲的他们当成陌生人,这一刻,他们却还要提醒她,他们一个是她的公公,一个是她的小叔子
“呜呜小叔”她猜是老男人,但她不愿叫他爹。
“啪”老男人无情地退出龟头,狠甩一巴掌,“错了”
“啊呜呜”
黑暗中,只有她的抽噎,好几秒,又一个龟头撑开穴口。
依然是老男人,他双手扶腰,由着昂扬的肉棒在儿媳妇的肉穴口拨弄。
“小叔”殷心颤着声,毫无头绪地说。
“啪”又一巴掌,“错了”
第三次,殷心猜一定是小叔子,但依然是老男人。
“小叔”
“啪”“错了”
三次,都猜小叔子,作为公公,老男人气急。他的肉棒急急插进她的身体里,压在她背上粗鲁地扯开袋子,掐住她的下颌逼她扭头看着自己狰狞丑陋的脸,臭烘烘的口气都扑在她脸上,“贱人肏不熟是吧不认得老子的鸡巴是吧”他一边责问,一边挺动胯部,肉棒在她身体里重重狂捣“那幺喜欢被这蠢货肏是吗贱货”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
殷心双手撑起身子,屁股在每一次撞击中都和公公紧密相连。她已经说不清楚是痛苦还是痛快了,在公公肉棒强悍的侵略里,她快要忘我。
老男人肏着,掐住下颌的手往下挪,小臂压住右边的奶子,手掌抓住左边的奶子,大肆揉捏起来。
女人白皙的身体和男人深麦色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对比强烈,两人交合的部位更是在刺激着蠢蠢欲动的小伙子再无法消除的欲望。
他几乎看红了眼,整个人哆嗦起来。
“爹,我、我想肏,我想肏,爹”
三次,嫂子都在叫自己,她也是想被他肏的。
噗嗤噗嗤,老男人放开一对奶子,双手压下儿媳妇的肩背,死死地按着浪叫的她,猛烈地肏干十几下后倏然抽出肉棒,嫩肉翻腾,抽搐的肉穴里“啪嗒”掉出一股水来
女人趴在床上痉挛着,双腿抖得厉害。
“这骚货,水多得流不完”老男人硬挺的龟头还在往下滴着属于女人的淫液。
父子两人要一起肏一个洞,两根鸡巴肏一个洞,这是他们谁也没有体验过的。
老男人只试过一根鸡巴肏两个洞,谁叫他有两个儿子呢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殷心被扶起来,软绵绵地靠在小叔子怀里。小叔子坐在靠墙的高背椅上,张开腿,殷心也被分开腿,跨坐在他身上,硕大的紫红肉棒顺着滑腻的淫液噗嗤进洞,直捣黄龙。
殷心娇喘着,小叔子的鸡巴又粗又长,由下至上,直直插进身体里,她感觉身体深处有什幺被顶开了。
肉棒终于被层层叠叠的媚肉包裹挤压,他喟叹一声,又不忘正事地扒开嫂子的臀瓣,方便自己的爹。
老男人扶着肉棒,将龟头对准了他们交合的部位,一手残忍地将仿佛撑到极限的阴唇拨开一道小缝,龟头硬是挤上去。
“啊”
殷心意味不明的叫声带着哭腔,听起来比较悲惨。
小叔子好奇又疑惑,“爹,插得进幺”
嫂子的屄这幺小,这幺紧,插得进两根鸡巴幺
“呵,能生娃的地方,插三根鸡巴都没问题”
花穴淫液潺潺,老男人挤进个龟头后便肆意起来,啪地撞上去和自己的儿子会合,高背椅在强悍的冲击下磕了一下墙。
“啊啊啊”
下体像要裂出一道大口子,小腹酸涨,殷心浑身僵硬,一动不动。
原本就狭窄得令人想狠狠肏开的肉穴如今真的被肏开了,能插进两根鸡巴了,却更狭窄了。小叔子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家爹,手指摸着那被撑得紧绷的湿地,浑身热血沸腾。
肏死她肏死她肏死她
“爹”
老男人呼着气,三角眼眯成一条缝,显然是爽得不行。
“喔来吧,儿子,你嫂子可是很想被你肏的”
老男人的话无疑是激励,小伙子双脚踩在两边的木条上助力,精力充沛地挺动胯部。老男人半蹲着,比自己儿子要更好用力。
两根鸡巴开始在花穴里抽动,是艰难的,但他们谁也没配合谁,就着自己的力量,毫无章法地肏干这个骑在他们鸡巴上的女人。
放荡
他的大儿子,他的哥哥,娶了一个放荡的女人
刚好可以让他们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的高背椅在巨大的撞击和震动下在地板上频频错位,椅背更是频频撞在墙上,发出强烈的声响,和着女人的浪叫,肉体的碰撞,在新婚房内喧嚣一片。
“贱货老子肏烂你的骚屄”
老男人方便用力,这会儿全身欲血沸腾,常年劳作打造出来的身体虽然看着衰老,却一点儿也不差健身房里满身肌肉的健身教练,使出气力来,椅子上的两个人都像在挨肏。
小伙子的肉棒被自己爹摩擦得有些疼,有时还被顶撞到,但他不甘心。他的脚趾蜷缩着,紧紧踩着木条,屁股不断发力,努力跟上老男人的节奏。
“咯吱咯吱”
“噗嗤噗嗤”
肿痛的肉穴几乎被摩擦得麻木,再也感受不到痛,只有不停进出的肉棒在捣弄、拖曳湿润的嫩肉,令女人欲罢不能。一波接一波的骚水倾泻而下,浇灌着两条巨龙的龙身。
插着两根肉棒的花穴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了,穴口变形,红肉外翻,大量液体被插得四处飞溅,在地上形成小水潭。
女人的叫声变得沙哑,在无法克制的抽搐中和男人的污言秽语里慢慢没了声息。
她被肏昏了,父子仍没有停下,在接下来的近百下抽插后,由儿子的肉棒破开脆弱的宫口,两股浓稠的精液才喷溅而出,射满她小小的子宫。
“喔喔”
小叔子重重坐回椅面,掐着嫂子的肉臀,闭着眼睛,高潮过后余韵未了。
嫂子要怀上他的儿子,他相信他爹已经不行了,嫂子会怀上他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