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墨锋 第一部 第一卷 第十一章 欲林天启 08
碧海墨锋 第一部 第一卷 第十一章 欲林天启 08。
中原正北,金钱庄内,一名仆役打扮的男子正在嵌金回廊上飞奔,至一处偏
殿前时,正欲迈入,却被守门庄丁拦下道:「庄主吩咐了,若无要事,莫要打搅
他与陆夫人行欢」。
那仆役粗喘着道:「就是要事,有客来访」。
守门庄丁这才进门通禀。不一会,出来道:「庄主吩咐,可把客人带到此处」。
那仆役面露难色,道:「客人恐怕不方便前来」。
守门庄丁顿时踹了那仆役一脚,道:「什么客人,非得要让庄主亲自迎接?
我看你是嫌庄大路远,不肯跑腿吧」。
那仆役不敢顶嘴,连声应着往回奔去,心中却鄙夷道:「狗东西。当了条看
门狗,却把别人也当狗看」。
虽是不忿,却免不了再跑来回。又过数刻,那仆役领着一人来到。守门庄丁
一看,这才知晓方才所说「客人不方便」是何意,原来,那客人面色惨白,气色
极为难看,显然有伤在身,左侧袖管空空荡荡,竟是少了一臂。
客人既然来到,守门庄丁自然不敢怠慢,飞也似的入内通禀,过了一会出门
道:「客人少歇,庄主即刻就来」。
然而三人在门口等待将有近一刻钟时间,才见金成峰身着睡袍缓步而出,裤
裆上仍支着偌大帐篷,周边还有些许水渍。原来,金成峰连日来与陆玄音日夜宣
淫,今天正好又在兴头之上,接到通禀后并未立刻动身,而是加快速度狠命肏干
起墨家主母的湿滑蜜屄,直肏的陆玄音浑身颤抖,接连泄身,连声讨饶,这才满
意的拔出肉棍,不紧不慢的将睡袍胡乱一套,出门一见那「不速之客」。
「金兄别来无恙」。见金成峰出现,那断臂之人率先开口道。
「玉天主,真是稀客,今日怎有空到……」金成峰自然早就看见他,走进却
发觉来人身姿有异,顿时也不再绉文,回复到平日的粗鄙言语,惊道:「你怎的
弄成这副德行?」。
那断臂之人正是快活林天主玉天一,大战当日,他连战墨天痕与两大神将联
手,断臂重伤,仓皇而逃,如今外伤未愈,内伤难平,沿道又都是通缉榜文,想
单枪匹马回西域已不大可能,只得北上求助这交情尚可的大金主。
「说来话长,但看我现在这副模样,金庄主想必知道我所求何事」。玉天一
答道。
金成峰微微一笑,道:「你这副模样只身到此,怕不是你的快活林让人给端
了,你走投无路,想找老夫帮忙?」。
他猜的不差,玉天一脸上厉光一闪而过,道:「金庄主神算,小弟我确实需
要帮助」。
「原来真是这样」。金成峰抚须沉吟片刻,竟是口吐惊人之语:「送客吧」。
「这……」玉天一一愣,不解金成峰何出此言,忙追问道:「金庄主,这是
何意?」。
金成峰笑道:「我与你快活林合作,那是生意。生意伙伴若是有难,老夫不
介意扶上一把,但如今你老窝都被人端了,还做的成生意吗?既然做不成生意,
我又何必再与你往来?」。他语气平常,说的却是无情之话,将商者唯利是图,过
河拆桥的性子发挥的淋漓尽致。
玉天一不甘道:「金庄主,看在往日我快活林与你合作多年的份上,就帮小
弟一把,小弟别无多求,只求一女百金,庄主富可敌国,就当施舍小弟也好」。
「施舍?」。金成峰冷笑道:「天下皆知我金钱山庄富可敌国,但谁又见过老
夫救济穷人?施舍一事,只有老夫心情颇佳时,才会把钱当狗粮砸给那些讨厌的
叫花子」。说着,他语气一沉,低声问道:「你是狗?还是叫花子?」。
玉天一本就身怀内伤,被他这一番言语相辱激的气血上涌,他堂堂西域欲界
六天主之一,向来视中原人为刍狗,如今竟被个「刍狗」视作刍狗,这等屈辱他
何曾受过。但现今自己确无本钱与这「刍狗」叫嚣,只得道:「若庄主今日慷慨
相助,来日有货送往西域时,我可开一条方便之门」。
金成峰冷笑道:「哈。无力的筹码。我金钱山庄在西域经营多年,关系早就
打点妥当,何须你再开方便之门?不送」。说罢挥手转身便走。
玉天一见状,只得暗下决心,一咬牙,道:「金庄主留步,有力的筹码,我
倒还有一个」。
金成峰闻言停下脚步,脸上露出得意笑容,背对他道:「亮出来看看」。
玉天一道:「庄主素来喜御天下美女,虽然天赋异禀,金枪不倒,但阴阳相
交,总有亏益,玉天一不才,愿将我西域秘传欢喜禅法倾囊相授,助庄主延年益
寿,雄风永驻」。
「这倒还行」。金成峰身为商人,定要榨干玉天一最后一丝利益才肯罢休,
如今目的已成,也不再板着脸,转头亲切道:「玉兄请入,我这正好有个上等的
炉鼎」。
「老奸巨猾」。看到金成峰这副嘴脸,玉天一气愤满胸,偏偏无可奈何,而
两大神将连招非是易与,自己确实急需双修来恢复伤势,只得跟随金成峰入内。
二人来至内中,金成峰也不着急爬回床上,而是招呼玉天一坐下,慢条斯理
道:「玉兄,你这偌大的快活林,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玉天一见金成峰未直入正题,也不知他有何盘算,但自己有求于人,也不好
表现的太过急躁,便把欲林祭时,四大神将围攻快活之事一一道来。
金成峰听罢,不禁问道:「奇了,你的一双儿女不曾随你一同逃出吗?」。
说到伤心处,玉天一顿时一怔,随即落下泪来,道:「金庄主有所不知,早
在北落师门攻入快活林之前,牵机与兰姬已死在一个叫做墨天痕的小杂种手上」。
话音刚落,屏风后突然传来一声女子惊呼,旋即一名仙气四溢的丰腴美妇披
着不整的睡袍赤足跑出,对玉天一道:「你方才说的,可是墨天痕?」。这美艳妇
人正是墨家主母陆玄音,她乍闻来人提及儿子名讳,也顾不上羞耻,将睡袍随意
一披便跑出问话。
金成峰见她擅自跑出,不悦道:「谁准你穿衣服的?给老夫脱了」。
陆玄音羞赧道:「不成,还有外人在这……」。
不等她说完,金成峰顿喝道:「既然有客,你多嘴什么,乖乖候着老夫去肏
你」。
玉天一却是两眼放光,道:「金庄主,你从哪里找来的这极品美妇?若我没
看错,这应是个正宗玄门弟子,可是上好的炉鼎啊」。
金成峰抚须得意道:「那是自然,老夫看上的女子,岂有不是极品之理?这
可是南水陆涣之的宝贝千金,亦是道门希音观高足,无论气质体态皆是一等一的
上品,而她身负道门玄功,情欲难以击破心防,调教良久亦会时不时反抗几下,
比之寻常女子大有趣味」。
玉天一皱眉道:「金庄主,往日你所纳女子,皆由我快活林经手,但她似乎
并非我快活林擒送而来」。
金成峰笑道:「那是自然,南水陆家势大,就连老夫也得提防一二,所以我
便让呼延逆心亲自出手将她掳来,谁想那小子竟然杀了她全家,造成仇家灭门的
假象,真是心狠手辣」。他虽口称「心狠手辣」,表情却淡定如常,仿佛这灭人
全家之事在他眼中不过看戏一般简单。
提及呼延逆心,玉天一冷哼一声道:「若不是呼延逆心的情报有误,我快活
林偌大基业又怎会一朝尽丧」。
「哦?」。金成峰疑道:「呼延逆心的情报向来准确,办事也很牢靠,这次竟
会出如此大的纰漏?」。
「为我快活林,竟请北落师门出手,朝廷真是好大的手腕」。玉天一恨恨道。
金成峰瞥了一眼被他二人撂在一旁的陆玄音,忽道:「玉天主,你说杀你一
双儿女的小杂种叫作墨天痕?」。
提及杀子仇人,玉天一分外眼红:「不错,呼延逆心请报上有说,这是条漏
网之鱼,让我好生『招待招待』」。
「巧了」。金成峰一指陆玄音,笑出声来:「这位陆夫人有一独子,好像也
叫墨天痕」。
玉天一眼中凶光顿现,拍桌起身怒问道:「那个叫墨天痕的小杂种,真的是
你的儿子?」。
见他面色不善,陆玄音心知眼前这断臂男子只怕多半是仇家,但她心系儿子
安危,想要知晓墨天痕境况,不愿就此回避,只得迎上玉天一那几乎杀人的目光,
语调坚定的问道:「他现在如何了?」。
「你当真是那小杂种的母亲?」。陆玄音表现的如此担忧,玉天一已笃信她便
是墨天痕母亲,仅剩的右拳已然握紧,步步逼近墨家主母。金成峰见状,快步拦
住玉天一,随后转身一把扯去陆玄音身上睡袍,将她丰沃熟媚的娇躯赤裸裸的呈
现在仇家眼前。
陆玄音不料金成峰竟让她如此出丑,惊的急忙遮住丰满胸乳与诱人私处,未
及抗议,只听那老淫棍对玉天一道:「玉天主,你想对这炉鼎不客气,大可一会
到床上再不客气,你若现在动手,那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
玉天一自然明白金成峰所言何意,一双冷眼上下打量过陆玄音的熟美裸躯,
阴阴笑道:「既然如此,多谢庄主美意了」。
眼见仇家面带邪笑步步逼近,功体受封的陆玄音只得不断后退,心中苦楚万
分:为何我还要遭受这般折辱。还不如一死了之。但转念一想,她苦撑至今,全
因心挂墨天痕安危,而眼前此人就知爱子动向,即便要死,也得先探明爱子如今
究竟是何状况。
盘算间,陆玄音忽感小腿触及硬物,竟是已退至床边。不远处,金成峰又传
来猥琐语调:「陆夫人,你就这么急切的想要上床让玉天主对你不客气吗?嗯,
果然你还是喜欢粗暴一点呢」。
连日来,陆玄音被金成峰摆成各种羞耻而淫荡的姿势不断的肏弄奸污,也早
听够了他的污言秽语。在老淫棍的强壮身躯、高超技巧和欲澜精油的三方作用下,
身陷淫窟的墨家主母只要在数次高潮过后,便会身心失陷,如同荡妇一般任由老
淫棍对百般玩弄,自己却宛如沉沦在欲海中九天仙子一般尽力配合,贪婪的攫取
爱欲欢愉。只是每当二人偃旗息鼓,第二天再战之时,身负道门玄功的她便会恢
复清明,继而让她沉溺在对自己淫行浪态的羞愧与耻辱之中。如此往复多日,陆
玄音在肉欲快感与理智羞愧的循环间苦苦挣扎,备受煎熬,而金成峰却在反复享
受着将道门仙子奸成淫娃荡妇的征服快感。然而可怕的是,在老淫棍的污言秽语
中,陆玄音得知金成峰令自己屈服所需的时间竟是越来越短,开始时需要让她高
潮六七次方能让她打开身心,如今只需三四次决定,便能令她情迷不已,任其玩
弄。
本以为今日又是一场抗争,不料却迎来了不速之客,陆玄音气苦之余,仍在
思索自己该如何摆脱淫欲侵蚀,套出墨天痕境况,但显然仇家已不愿在多等片刻。
玉天一天伦梦碎,基业被毁,又被金成峰一顿敲诈勒索,本就抑郁怀怒,确
认眼前女子正是仇家之母后,满腔的怨怒再难压抑,瞬间爆出。
只见他粗鲁的将陆玄音推倒在床,随即解开裤带褪下长裤,竟是准备毫无前
戏的强行奸辱这仇人美母。
陆玄音今日刚被金成峰凌辱不久,尚未丢失心智,自然拼死反抗挣扎,玉天
一臂断力乏,一时竟不能得手,气怒羞恼之下,再不顾欢喜禅「引人入欲」之法,
甩手便是一巴掌扇在陆玄音脸上。岂料这一巴掌更激起陆玄音求生之心,不顾一
切的推拒阻挠,使得玉天一更无从下手。
金成峰在一旁看着玉天一的局促模样,颇觉有趣,只是玉天一虽伤一臂,但
功力仍在,陆玄音却是功体被封,与寻常女子无异,若真逼得玉天一恼羞成怒,
难保他不会下狠手,于是上前拉开玉天一道:「玉天主,何必心急?你先教会老
夫欢喜禅法再来享用也不迟」。说着便把玉天一拉至一边,对陆玄音道:「陆夫
人,你可要光着身子在这好好等待我们前来临幸,若是老夫回来发现你不在床上
或是穿着衣服,那今天你整夜都别想休息」。
陆玄音对他很是忌惮,也不敢违逆,只得抱着裸躯缩成一团,眼看着金成峰
将满面怒容的玉天一拉扯而去,心中酸楚悲戚,却满是对爱子的牵挂:「痕儿,
无论如何,娘为了你,也要拼命活下去。你也一定不能有事,一定要安然等待娘
去寻你」。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金成峰与玉天一携手而回。二人此刻有说有笑,玉天一
也全然不见之前的愤恨神情,然而二人这番举动在陆玄音眼中,无异于狼狈为奸
后不怀好意的阴险诡容,让人背脊发凉。
二人来至床前,金成峰率先开口道:「陆夫人,玉天主可是我的客人,你得
好好服侍他才行」。
陆玄音早就想到金成峰会有此托词,也一应想好对策,当即道:「庄主,玄
音是您所买,肯留下也是愿赌服输,怎能如此便宜外人?」。
「便宜?哈」。金成峰冷笑道:「你以为老夫日日玩弄你,是被你所惑,流
连忘返吗?你不过是件有趣的货物而已,怎有资格与我讨价还价?」。
未等陆玄音开口辩驳,只听玉天一道:「陆夫人,或者应该说,墨夫人,令
郎当真是不同凡响,不但敢与我快活林作对,竟还敢与金庄主作对,不愧是名门
之后,胆气可嘉」。
此语正中陆玄音软肋,令她顿失方寸:「你与痕儿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玉天一凑上前来,距南水仙子的俏颜只有半尺之遥,笑道:「想知道令郎状
况,可得等价交换才是,夫人是聪明人,自然知道本天主所谓何事」。
「你……」。虽然早料到玉天一会以爱子之事相胁,但他这副挟亲要价的嘴
脸仍是让她心生不适。
「夫人若不想也不打紧,这金钱山庄女子又非是只有你一人,本天主自去寻
欢作乐,不必在此耽误时间」。玉天一见陆玄音面带犹豫,也不紧不慢的直起身
子,对金成峰叹道:「金大哥,你这调教的效果还不尽人意呐」。
金成峰不以为意道:「自己所悟之道,哪及的上西域的千年传承,只可惜今
日不能一睹密宗破玄功的稀世之景」。说着转身伸手道:「玉兄,对不住了,请
随老夫去别处吧」。
玉天一叹了口气,惋惜的摇了摇头,转身正欲迈步,却听身后传来急切之声:
「且慢」。
听到此声,金成峰与玉天一皆是嘴角浮一丝阴笑。二人转过身来,玉天一假
意问道:「墨夫人还有何事?」。
「我……我答应你……」陆玄音满面羞红,声如蚊蚋,心中波澜起伏,她从
未料想过,自己竟会主动答应与陌生男子苟合交欢。
「答应什么?」。玉天一问道,这便是话术一环,让女子逐步的说出露骨的羞
耻之言。
「等……等价交换」。陆玄音这几日来早领教过这调教法门,下意识的敷衍
避开。
「交换什么?」。玉天一又问道。简单交锋,已让他知道,此女确实如金成峰
所说,不易调教,但对欢喜禅法而言,攻心只是前奏,他有的是手段,并不急于
一时。
知晓最后结果定是令自己口吐淫语,不达目的誓不甘休,陆玄音有求于人,
也无选择余地,简单抵抗之后,只得唇启羞人淫话:「我愿意用我的身子……换
我儿子的消息」。
「果然是母爱宏伟,令人动容」。玉天一口说动容,脸上却无丝毫「动容」
之色,只是重新走近墨家主母身前,独臂勾起她玉润精致的下巴道:「但能换你
儿子消息的不是你的身子,而是我的心情」。
陆玄音会意,微一皱眉,仍是闭上美目,宛如妖娆绝色的爱奴一般,等待着
「主人」的临幸。
「这才有些样子」。玉天一着急双修,目的已达,也不拖泥带水,俯面痛吻
上陆玄音娇唇,苍白干唇在忍辱仙子鲜艳欲流的红唇上恣意揉吮。
此人乃是爱子对头,只为复仇而玩弄于她,陆玄音自然百般不愿,却只能咬
牙坚忍,皱眉低吟。
「贱人,你看来很不情愿啊」。玉天一强吻多时,陆玄音却始终牙口紧闭,
惹的他燥怒又起,粗暴的揪住人妻丰乳,恶狠狠道:「无妨,你们墨家女人都是
贱种烂货,你那宝贝儿子的小情人一开始还不是像你一般抗拒不从,被本天主调
校过后,叫的声比谁都亮,你也定会如此」。说罢,粗暴的将陆玄音裸躯推倒在
床,独臂猛然伸入美妇腿胯之间的私密地带,手指寻到那温暖湿漉的柔软蚌口,
沿着穴唇嫩肉旋转绕行,施展起西域密宗独门撩情指法——玉灵指。
这般指法灵动非常,且极考验使用者对女子秘处熟悉程度,在玉天一这等欢
喜禅大家的手中,对女子情欲的催发足可媲美欲澜精油。陆玄音正暗自心惊墨天
痕之遭遇,心中哀苦儿子也步其父后尘,让所爱被仇人奸淫,冷不防蜜穴蛤口传
来如电击般的酥麻酸痒,激的她腰肢倏然一挺,失声惊叫。
「这就不行了?道门玄功也不过如此」。玉天一口中嘲讽,手功不停,双指
直入陆玄音秘径之中,再展西域催情秘指,指尖、指腹、指甲、指节皆成催情利
器,在墨家主母的湿滑肉径中穿梭按挑,刮蹭顶掀,技巧百变,令她赤裸娇躯如
水蛇般不住扭摆,想要摆脱这侵袭之指。
陆玄音只觉蜜穴之中酥酥麻麻,快感如潮,整条肉径腔壁都在体验前所未有
的奇异触觉,那滋味令她肉体舒爽,却让她心生畏惧,不住的向后退去。
玉天一断去一臂,无法阻她逃脱,眼见手指就要脱出陆玄音的私密甬道时,
只见金成峰已跪坐在陆玄音身边,一手拥住她渐已发热的裸躯,一手攀上她高耸
绵软的乳峰,二话不说吻上她微张急喘的红润娇唇,粗大舌头已深入嫩腔中恣意
滑舔。
金成峰这一举,让陆玄音再难后退,只得发出「唔唔」的闷响,玉天一趁势
跟上,双指重新捅入那愈渐湿濡的蜜穴之中,使尽技巧抠挖抵探,又快又狠的不
断刺激着陆玄音花径中的敏感软肉。
陆玄音终是饱受开发之人,哪敌的过这专为女子所创的淫乱指法,惊恐之下,
不到一刻的时间,竟是浑身一紧,腰臀猛抬,阴精大泄。
玉天一只觉两指被陆玄音律动的甬腔紧紧箍住,难以抽拔,不禁笑道:「你
这贱人夹的这么紧,是喜欢上本天主的手指了吗?」。
陆玄音面目羞红,嘴唇也被金成峰堵住,只有一双丹目中仍露出不屈之色,
恨然盯住玉天一。
「你不服气也无妨」。玉天一费力拔出手指,示威一般在墨家主母面前展示
着那满手的晶亮爱液,笑道:「过一会会有你更喜欢的东西」。
一旁金成峰道:「密宗玉灵指果然有趣,老夫御女多年,自问没这般技巧」。
玉天一恭维道:「庄主向来强势,只会堂堂正正的征服女子,自然不用这般
奇淫巧技」。
「什么堂堂正正,凌辱女子的淫行,竟也被说的光明磊落,这西域人当真令
人恶心」。陆玄音虽是嫌恶,身子却被金成峰箍住,难动分毫。
只听金成峰又道:「偶尔尝个鲜也是不错」。
玉天一会意,道:「庄主若有兴趣,指法必然一并奉上,只是现在天一还需
先恢复功体」。
金成峰满意道:「那是自然,你可随意享用」。
得「主人」点头,玉天一大喜,陆玄音虽仍有抵触,但情欲已被他用「玉灵
指」勾起,正是享用之际,于是连忙褪去衣裤,挺枪顶上陆玄音暴露在外的湿漉
淫穴,对金成峰道:「庄主,佛家有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
异色,密宗双修,乃讲究先勾其情欲,再以我方才所告知的『空乐双运』法门,
将欲与精转为『悟空性』,达到『以欲制欲』之境,既能得双修之利好,天一这
就与你示范一二」。
陆玄音不料二人竟在研习双修法门,还拿自己当作教学范例,心中更觉屈辱,
不住的扭动腰肢,想要避开玉天一那昂扬火热的龟首,但屄口刚一离开,竟是顿
觉一阵失落,身体不由自主的迎凑回去,将那颗粗圆龟首重新抵住玉门牝户。
玉天一冷笑道:「陆夫人,你欲望已盛,举动已尽在我掌握之中,任你如何
反抗也是无用」。说罢腰股一挺,那根曾奸淫过陆玄音未来儿媳的粗伟肉棒便有
一半塞入她早已淫滑不堪的蜜屄之中。
「不要……不要……拔出去」。终于又遭陌生人奸淫,还是被曾奸淫过自己
未来儿媳的仇家肏弄,陆玄音顿时反抗激烈,想要脱开这肮脏肉棒,却听玉天一
道:「陆夫人,方才还同意侍奉本天主换取情报,现在便已经反悔了?看来你对
你儿子也不过虚情假意而已」。他子女俱丧,心中怨怒全在言语间向陆玄音发泄
出来。
陆玄音一怔,回想起方才承诺,气苦之时,腰胯已渐渐停止扭动,仿佛任命
般等待玉天一的临幸。
杀子仇人的母亲与爱人皆被自己肏弄,玉天一心中复仇快感顿的宣泄,肉棒
再度挺送,终是尽根没入墨家主母温热湿滑的仙子蜜屄之中,随即强猛抽插起来。
随着花径被仇人的肉棒填满,陆玄音发出一声无助却带些许满足的闷哼,她
的欲望已被欢喜禅秘法勾起,此时密径之中快感已胜过这数月来的任何一次奸淫
调教,令她蜜液狂涌,蜜屄不由自主的收缩紧套起侵入其中的仇家肉棒。
「唔……这感觉……好……好强烈……」陆玄音丰腴的身子随着玉天一抽插
的节奏在金成峰怀中前后摇荡,乳波翻腾不止,欢喜禅秘法影响下,她所得的肉
欲体验远胜从前,令她不由自主想起墨家灭门那夜蒙面人少主对她的初次侮辱。
那是她一生都忘不掉的绝美快感,即便她后来被蒙面人一行抹上欲澜精油,百般
凌辱调教,日日与金成峰行欢做爱,所得快感都难以企及那日的奸淫,而今天,
这番至极的快感竟再度出现,顿时令她心头狂颤,难以自持。
殊不知,当日呼延逆心在她道功完备之时,仅数次抽插便送她往绝顶而去,
其能为比这先勾人欲的欢喜禅法仍要高出一筹。然而陆玄音连月受欲澜精油和不
同男子的疯狂调教,道心已渐失衡,故而此时更易沦陷。
「不愧是道门高足,蜜穴受金庄主雄伟男根多日仍如此紧致」。玉天一一面
抽插,一面仍不忘侮辱身下的仇人之母,金成峰眼见他抽插带劲,陆玄音亦媚态
渐露,心道:「我这傻了么,他肏的开心,我看著作甚?」。于是也将肉屌送至陆
玄音半开的红唇旁,道:「陆夫人,你享受归享受,也别忘了谁才是你的主人」。
陆玄音被肏弄的喘息微促,口中温气不断呵在金成峰肉柱之上,听闻这要求,
虽是不情愿,玉手却缓缓伸向半空,犹豫着是否要握住这根奸淫自己多日的粗壮
肉棒,但只一瞬,便放下手来,将螓首转至一旁。
金成峰见她仍有所抵触,心中不悦道:「陆夫人,你到我庄上也有七日了,
怎的还是一点规矩没有?你这些日子被老夫肏的胡言浪语,拼命迎合,你都忘了
吗?还在这装纯又有何意义呢?」。
陆玄音倔强道:「我会失却心智与你交……交合,还不是那药油所害?你以
淫药祸害良家,就少在那大言不惭」。
金成峰嘿然笑道:「陆夫人,你怕是忘了,自你来山庄前七日起,老夫便让
那那群人停了欲澜精油,你来山庄这七日,老夫也从未对你用过药」。
陆玄音顿时哑然,一美目瞪,心惊不已:「这……难道说?」。
金成峰缓缓开口,满是嘲讽意味的道:「陆夫人,这些天你表现的越来越骚,
越来越荡,可都是你最真实的反应——你的本性啊」。
玉天一挺腰送屌,肏干着墨家主母的湿滑蜜屄,也不住接茬嘲笑道:「贱人,
你的道门玄功本天主早有领教,不过是能缓缓恢复理智罢了,只要不间断的让你
沉浸在肉欲之中,便终究会有消磨殆尽的时候,你自以为身负玄功清心之效,数
月来一直在抵抗调教,企图永保清明,殊不知你的倚仗早被金庄主慢慢消弭。如
今你遇上本天主,保你的清心玄功不复存在」。
陆玄音尚未从自己「求淫本性」的震惊中缓过神来,便听闻这番噩耗,最后
的倚仗遇上最要命的对手,自己连月的坚持恐怕即将付诸东流,霎时间,无助、
悲哀、惊怕、胆怯,各种情绪涌上心头,脑海中一片混乱,口中喃喃自语道:
「不……不会的……不应该是这样……」。
趁希音仙子慌乱间,玉天一一改肉棒攻势,坚硬龟首次次直捣黄龙,给予她
肉体最深处的快感刺激,同时运转欢喜禅法,将她的种种负面情绪与肉欲糅合放
大,催化其感官。陆玄音娇哼一声,顿觉密道中快感倍增,花蕊一开,阴精狂泄。
陆玄音虽然功体被封,但一身内力仍存,在欢喜禅法引导下,随着她的绝顶
高潮一同倾泻而出。玉天一抓住时机,吸纳饱含道门元功的滋补阴精,转化为自
身真气,修复自身伤势,一轮周天过后,只觉体内郁结消散大半,气通脉顺,伤
势已好转不少,不禁叹道:「虽说不及我密宗禅法,但这道门玄功用于滋补疗伤
确实不差」。他双修采补仇人之母恢复伤势,心头得意与快慰尽数溢于言表。
高潮过后,陆玄音虽觉舒爽无比,却不知何故感到一阵气闷,手足酸软,这
是往日欢爱中都不曾遇到过的境况,但两个淫棍攻势仍是不停,由不得她思索缘
由。只见玉天一示意金成峰,将墨家主母翻转过去,摆成屈辱而淫荡的狗趴姿势,
随后一手掰开南水仙子半片圆臀,将坚挺未射的肉棍再度肏入她的花径深处。
虽是已享用过陆玄音的身子多日,但看如此丰腴美妙的胴体就赤裸呈现在眼
前被人淫玩爆插,金成峰仍是心痒难耐。他自恃身份,从未与人合玩过女子,今
日算是打开了一片新的天地,刺激的他肉棍梆硬,恨不得推开玉天一自行上阵。
但二人有言在先,玉天一授他功法,他允玉天一用陆玄音双休疗伤,偏偏今日他
又不想用强,所以只得跪坐一旁,用鼓胀硬挺的肉棍磨蹭着陆玄音倒悬垂荡的丰
乳,以稍稍缓解胸中饥渴。
陆玄音受玉天一连番棒击,欲火早已疯狂燃起,全凭心中最后一丝信念拼命
咬牙抵抗着,怎奈密宗禅法委实厉害,她越是抵抗,心中想要迎合的念头却越是
强烈。而玉天一伤势稍复,体力更盛,密宗禅法效用也更强,技巧、心智双管齐
下,直肏的陆玄音低声呜咽,忍不住流出悲愤而无助的眼泪。
疯狂而响亮的「啪啪啪」一刻不停,丰腴美妙的胴体前后摇荡,男女激烈的交合间,陆玄音忽的扬起螓首,发出一声悲鸣,随即双手一软,跌落在床,只将
不住颤抖的丰圆肉臀高高撅起,无数晶亮的水花从她那被仇家肉棒塞满蜜屄蛤口
中抛洒而出,竟是再一次抵达极乐之巅。
望着身下不停痉挛熟美妇人,玉天一得意的将手指从她那挺立的粉红豆蔻上
撤回,将满手的阴精爱液涂抹在她那娇弹的肉臀之上,方才把胯下雄物从汁水泛
滥的蜜屄中抽出,对金成峰道:「金庄主,我已吸纳不少精元,需要调息片刻」。
金成峰早就眼馋至极,听他这么一说,即刻会意,迫不及待的来至陆玄音身
后,怒挺的肉棒对准她仍在吐浆泌露的桃源洞口,一肏到底,疯狂挺腰肏动起来。
陆玄音还未从方才高潮中缓过神来,小腹处仍在痉挛不止,就又遭巨物入侵,
顿时发出几声如猫般的轻呓,却连挺起腰身的力气也再难提起。她这两次泄身,
快感比从前强烈数倍,泄过之后,也不知比之前疲累数倍,仿佛全身气力与魂魄
都被那滚滚阴精冲走一般。
玉天一在一旁冷眼看着瘫软在床被金成峰疯狂奸淫的陆玄音,心中冷笑不已。
他自然知道陆玄音如此疲累是为何故。西域欢喜禅法,既是男女双修,修炼时自
然惠及男女,即便男女双方有一人不懂此功法,也可由熟悉之人引导真元,互炼
阴阳,但若是施法之人不愿双修,一味索取,便成了单方采补,对被采补之人有
害无利,轻则功力尽失,重则可能丢却性命。玉天一本就把中原人看做刍狗一般,
陆玄音又是杀子仇人之母,他又怎会怜惜?自然是大肆采补恢复自身伤情,只为
她留下些许真元保全性命,好让金成峰继续玩弄罢了。
「那贱人的功力只吸出一半左右,伤势好了大约四成,即便吸干净了也不得
痊愈,若伤了她性命我反而不好跟金成峰交待……不过无妨,像她这样修为颇高
的炉鼎,抵得上十几个普通炉鼎,远比我自己去寻来的安全和省时,待我吸纳她
八成内力,便可去自寻炉鼎,不必受人脸色」。玉天一运行炼化着所吸纳的真元
养复伤势,心中却在盘算不停:「贱人,你既然是那姓墨的狗杂种之母,待会我
定会用尽我所学,把你变成一条看见男人就挪不开步的淫乱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