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的斗争】 三十九
作者:流域风
三十九
混乱之中,忽然扭到了陈皮皮的拇指,登时心中一定,反手向后用力一拗,
这下绝地反击,自然是不留余地凶狠之极。只听陈皮皮一声惨叫,随即「噗通」
一响,那声音却是从床下传上来的了。
原来他忽然手指剧痛,马上奋力抽,程小月却攥得紧,一时竟无法挣脱,
当下另一只手推了妈妈肩头,使劲儿夺,这下才终于拉了来。只是他本来就
睡在床边,又用力过猛,甫一松开,余力不竭,直接从床上滚了下去。
胡玫听见,不知道什么情况,赶紧问:「怎么了?是皮皮吗?」
程小月假意装糊涂:「啊,是皮皮。真是奇怪,他睡得好好的,怎么会摔下
去了。」
胡玫笑了一声:「到底是小子,跟我们家齐齐果然不一样的!睡觉也睡得这
么不老实。你没事吧?」后面一句,是在问床下的皮皮了。
皮皮从地上起来,麻利地爬床上,支吾了一句:「手抽筋了……咳咳……
没事没事,大家继续睡……」
这么一来,装睡的已然全部暴露,他也不偷偷摸摸了,装着亲密拦腰搂住了
妈妈,继续把下面顶住了美人臀。好在这一摔倒没给他摔萎缩了依然坚挺如
故,紧紧抵在程小月两股之间。想:撕破面子了,早晚被你揍,我可也没什么害
羞的……不信你叫出来!就算给胡阿姨知道了,我是她的奸夫,也没多少关系。
逼急了我妈妈阿姨一起抱,谁也不放过。
程小月没想到他还敢挨过来,真想一脚再给他踹下去!碍着胡玫在,也不好
揭破他的龌龊,强忍了满腔不忿,装出不耐烦的声音来说:「这么热的天,你抱
着我捂痱子吗?真是粘人!滚滚滚,我可不稀罕你。」说完了才扭动身体挣扎。
她这么做一是要胡玫不起疑心,二是能光明正大来摆脱他的纠缠。满以为当着外
人面,他总不会继续耍无赖猥亵自己。
不料陈皮皮反而抱得更结实,故作天真,说:「妈妈,我这么可爱!稀罕的
人可多得很呢,要是我在大街上喊一嗓子谁愿意让我抱着睡觉?早一群人争
着抢先了!妈妈你不要得了便宜卖乖,这是天大的便宜,不占你可白不占!你要
是再不给面子,我可就去抱着胡阿姨睡了。」
胡玫「嗤」地笑了出来,说:「小月,你这儿子生得好!脸皮厚嘴巴甜,将
来必定是个追女孩儿的好手。」
程小月有苦难言,陪着干笑一声:「你不要说风凉话,这淘人的货才让人头
痛,我宁可把他换了你家齐齐,唉,教育失败教育失败,教出这么个魔星来!」
胡玫就说:「我倒巴不得呢,你这才是真的在说风凉话,有儿万事足,才不
信你肯?」
程小月说:「换了换了,咱们这就签同,摆脱了这妖孽,我好过几天安心
日子。」
胡玫哈哈一笑,对陈皮皮说:「听见没?你妈现在把你送给我了,从今个儿
起,你就不妨叫我妈……哈哈……她不肯抱着你睡,我是肯的,过来过来,我这
个妈来疼你。」
程小月倒真怕儿子过去,早用手按住了皮皮的胳膊,嘴里却对胡玫说:「你
还以为是宝吗?真缠起你来,有你头疼的时候。恐怕要不了三天,你就巴巴来
找我退货了……」还想着继续说,忽然感觉儿子的手掌竟然从衣服下伸了进来,
覆盖在了乳房上面。顿时一惊,也不敢太大动作,只好用手在衣服外面按着,不
让他乱动。只是被他这么一捣乱,下面还要说什么却忘了。
皮皮本来预备了被反抗的,没想到轻易得手,大喜过望。也不猴急了,将被
妈妈按住的手掌在温暖柔软的乳房上慢慢揉动,感觉乳头在掌心里一点点摩擦,
逐渐硬了起来。
程小月自然也清楚感觉到了,大羞,素来在儿子面前,她都自认是端淑的,
对儿子一向恩威并施,绝不使他见到自己私密的一面。现在赤裸裸暴露了,自然
颜面大失,脸上一阵火热。想:这叫什么事?这叫什么事?他即便是少不更事,
做出这么猥琐的行为来,还毕竟是孩子!我这样的反应,那才是真正不堪?叫他
以后怎么看我?
但身体的反应却由不得她!酥痒一丝丝从胸口钻入心里,全身跟着软起来,
竟然有几分迷离。不自地含胸缩背,想离那惹祸的爪子远点。无奈胸部实在太
过丰满高耸,这么一丁点躲闪自然于事无济,还是给人家牢牢掌控着。只觉得那
手搓搓捏捏揉揉按按,居然花样繁多甚是娴熟,俨然流水线的老工人了!恼羞之
余,心里也是疑惑:他哪里学的这流氓手段?难道是那不干净不要脸的女人教给
他的?再不然,就只有胡玫了!
对那晚上儿子和胡玫的事,她固然不情愿,却也还不怎么放在心上毕竟
是儿子钻进了人家房里。然而要真的是胡玫教了他这些,当然还是恼恨胡玫淫荡
不要羞耻。蔷薇她是不屑的,胡玫却是她的朋友,更是皮皮的长辈,为了自己的
欢娱教晚辈这种下流手段,就实在是太过无耻了!
陈皮皮可不管什么有耻无耻,既然得势当然要乘胜追击。此时妈妈的上衣早
被掀开,腰背的肌肤已然紧贴了自己身体,只觉得滑腻如脂温热如玉,引诱得他
性欲勃发不能自已。难得妈妈竟然不发威,壮了胆子把另一只手去她腰间抚摸,
手指勾住了裤带儿处就往下拉。丝绸的睡裤原本轻滑,一扯之下,顿时整个后臀
全露了出来。
陈皮皮心花怒放,赶紧趁热贴上身去,那根物件儿顺顺当当从臀沟处滑了进
去。股肤相接,只觉得那里滑若绸缎,蚀骨销魂,刺激得他差点失声呻吟出来。
程小月大惊,下意识双腿一夹,反而更觉得股间的火烫,更慌乱了!无措之
中身子拼命往前挪了一下,手就碰到了胡玫的肩膀。她心神俱乱,手上也自然发
力,竟是牢牢抓住了胡玫的胳膊。
胡玫被她抓住,还道是她要和自己说什么体己话儿,也向她身边靠了靠,将
嘴巴贴在她耳边,轻声问:「什么事?」半响也没听到小月答,倒听着她呼吸
粗重急促,如同刚跑了个米冲刺一般。
要是真能跑,程小月现在早跑几万米了!奈何儿子章鱼一样裹在身上,盘根
错节纠缠,哪里逃得脱?听胡玫问话,心虚的竟是不敢答,唯恐一说话口气有
异,泄露了正被攻打着的军情。偏胡玫又离得近,头脸全挨过来!拼命压抑了心
跳呼吸,等觉得气息平稳了,才支支吾吾着说:「嗯……嗯……这天,还真是热
啊……」
胡玫就狐疑地「唔」了一声,却是心有悻悻:天热算得了什么?唉,我才是
真真的热呢!你挡住那个小男人来灭火,这晚上才真叫热得难熬……
热的当然不止是胡玫,这头儿的陈皮皮都火上浇油屁股冒烟了。手上摸着妈
妈的乳房,下面戳着美人的臀股,虽然明明已经到了门口几乎能感觉到湿滑
了,可就是差那么一点点!
他此时精虫上脑,一心只想下边钻进去,这么给他抱不给吃,才真是要了他
老命!把屁股使劲儿往前送,指望突破敌营,沾些蜜汁啊花露啊什么的来。奈
何程小月丰臀饱满,贴着肚皮固然舒服,却也阻隔了他进一步前行。充分验证了
天下事物皆有两面,福祸相依的道理。想着要不要抽手来增援去分开妈妈
两腿!要是能掰开臀瓣,八成就差不多了。
几经犹豫,还是下不定决心我那只手正牵制了敌方大军,倘若是退,妈
妈腾出手来,忽然反攻我军大本营,那可糟糕得很!脑子里乱七八糟想着,身子
忍不住已动起来。
程小月心乱如麻,她此刻也不去想来日怎么收拾皮皮了,眼下才是兵临城下
十万火急,再不想对策,恐怕要失身了!
失身她倒是不怎么害怕,害怕的是失身给儿子!如果此刻抱了她的是别个,
也是肯半推半就的。胸前给抚摸的也有七八分舒爽,情欲萌发,麻软得几乎不想
动。股间的一团火硬还在慢慢抽动,虽然没进去,也屡次触碰到关键,清清楚楚
地戳上一下,退开,又来戳一下……勾引得那里一片湿迹。
有心找个藉口起来,摆脱这窘境,却又怕胡玫会去开灯,到时候自己和儿子
衣衫不整,哪里有借口辩白?可不反抗……这个……这个道理也实在说不通。
隔了衣服去扭陈皮皮的手指,想故技重施。那手也狡猾,躲闪游走着不肯就
范,间或在她乳头上捏那么一下,倒像是在和她玩儿捉迷藏。两人暗地里较量,
都默不作声,衣服被纠缠得乱七八糟。
胡玫听见悉悉声响,不明白就理,还以为程小月在身上挠痒,轻笑了一
声,说:「怎么了?你是穿着衣服睡觉不习惯么?嘻嘻……这里也没外人,脱了
也不要紧。」
程小月被她说得忸怩,小声轻骂:「你要死了?当着孩子说这疯话。我……
我什么时候不穿衣服睡了……」
胡玫嘿嘿笑了一声,只觉得下面湿黏得不舒服,忽地坐了起来:「不行了不
行了,热得我一身汗,我去再洗个澡……」说完起身下床她也是不肯去开灯
的,刚才和陈皮皮一通折腾,料想绝不雅观。摸黑开门出去了。洗澡自然只是个
借口,下面难捱要去解决才是真情。
听见胡玫进了卫生间,程小月蹭地窜了起来。她起得急,裤子还没拉起,半
个美臀还露在外面,皮皮的手又裹在衣服里,起的时候扯了她一把,就一屁股坐
了去。这一下倒巧,不偏不倚戳了个正着,一根直挺挺的鸡巴居然误打误撞进
去了两寸!
陈皮皮只觉得一阵暖热,爽得一声呻吟,拦腰抱住了妈妈又戳了一下,本来
只进去了两寸,他这么一戳,倒全进去了。程小月也叫了一声,这一下可不是她
能料到的,心里叫苦,本以为终于解困,没成想反沦陷了!腰又被抱得死紧,就
手去找他耳朵,摸了几下都没找到,却揪住了陈皮皮的鼻子,死命扯了一把,
痛的陈皮皮闷着声音叫了出来。
这惨叫虽然是声音不算大,可在深夜听来还是响亮无比。小月被吓得全身一
抖,人就呆了一呆。好在门关着,胡玫也在浴室开了花洒自我安慰,哗啦啦的水
响声把里面外面的声音都掩盖了。小月还没反应过来,怔着的功夫,结结实实又
挨了几下杵!
这几下力道凶猛,功力浑厚,撞得她身体颤了几颤,下面也一阵快感,久违
的感觉一下子就来了。久旷的身体最诚实不过,规规矩矩地按了程序走,前戏又
没省略,这欢乐就十分明显!
享受了的程小月却都要哭了!手忙脚乱地挣扎,只是腰被牢牢抱住,挣扎也
只不过是踢腿挥手,要紧的位置还是被敌军占领着,那根凶器在她身体里面摩擦
了几下,愈加坚硬,奋发图强起来,噗嗤噗嗤乱棍齐飞,大有不破楼兰终不还的
架势。
这一连串的攻击,密集流畅操练熟络一本正经,俨然有大将之风!程小月被
攻打得头摇乳颤,如同风中柳雨中花,身子一阵的软,力气凭空消失了一样,只
有挨的份儿了!
陈皮皮大将军体力充沛,这一招乱棒打死老师傅,让妈妈应接不暇,他自己
更是爽到了一塌糊涂!知道给妈妈过味儿来一定会垂死挣扎,他这一阵冲击就
奔着高潮去了。
好在程小月也非常人,忍着快感,深吸一口气,拼尽全身力气猛地使了个鲤
鱼打挺。正在陈皮皮要高潮的当口,他快乐当前,难免疏忽,手上一松,美人鱼
就此逃脱。可惜程小月身体离开的刹那,他也已大功告成,一股精液喷涌而出,
饶是美人鱼逃得快,头一炮还是打在了屁股上面。
程小月逃脱魔爪,兀自心有余悸,还不知道他已经阴谋得逞。等感到屁股上
一阵凉,用手去摸了滑腻腻满手,才醒悟过来。恨得牙痒痒的,忙不迭去了枕
巾擦拭,边擦边看门口,唯恐胡玫此时进来。
陈皮皮还味着刚才的幸福,连危险也忘了,一手摸了酸痛的鼻子,眯着眼
睛在心里大叫:够本了够本了,妈妈的屁股……原来这么……这么……脑子一阵
阵迷糊,形容词也找不到了。
此刻两人谁也没再动,一个爽歪歪斜躺着,一个呆愣愣抱膝坐着,气氛又是
尴尬又是诡异。程小月心里一片冰凉:完蛋..了完蛋了……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有这苗头?要是早预防了,仔细开导,也不至于有今天!那
晚我自慰给他撞到,已经丢了大脸,今日又弄出这么个局面,可怎么收场?将来
要再管教他,我也拿不起长辈的架子来!
脑子里念头转,还是担忧多过了难堪。身体里面却还涌动着一种难言的欢
愉,下体仍旧水泽一片,似乎被欺负得意犹未尽,还在留恋那时光景。又是羞涩
又是恼怒,见那个贼货还歪在那里,居然没有逃跑的意思。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伸手过去在他脸上掴了一掌。
陈皮皮自知理亏,虚心接收了,心里却嘀咕:我现在逃了,她自然不会把我
怎么样不过明日是一定要算总账的……要是我现在乖乖的给她老人家打上一
顿胡阿姨就在外面洗澡,料想她不敢死命揍我!有木有可能逃过一劫?
老虎屁股他是摸了,死自然是一定的,不过如果能死得不那么惨,还是应该
算计一下。
程小月不知道他肚子里的念头,见他不动,就又一掌掴去。她当然怕外面的
胡玫听到,下手也不甚重,两人倒像闹着玩一样,一个打,一个挨,配默契心
有灵犀。
打了几巴掌,见他始终不动,还道他知错了,心里也软起来。毕竟是自己儿
子,况且少年情欲初开,一心只想着那件事,不管不顾也是有的。长长地出了口
气,想要跟他说这其中的利害。却又发现竟无话可说刚做了那事,眼下再讲
这关于乱伦的话题,她实在是开不了口。
缩了身体坐在那里,用枕巾一个劲儿擦抹玉臀,恨不得搓下一层皮来!忽然
想到他刚才一定也射在床上了,就用手摸着找,要是待会儿给胡玫发现了这
些个罪证,她拔剑自刎的心也是有的!
一直摸到了陈皮皮的身边,怕他身上还有,就也顺便摸了。却摸到他那根东
西还直楞楞地翘着!手被电到一般缩了来,虽然黑暗之中,还是脸上一通
火烫。摔手将枕巾丢在他脸上,低声恶狠狠骂:「快擦了。」
陈皮皮自然唯命是从,胡乱擦完提起裤衩,干笑了一声,说:「妈妈,刚才
打过了,明天是不是不用再打了……」话音未落,程小月已经气得一脚踹来,正
中陈皮皮玉臀,陈大将军猝不及防,一个狗吃屎跌落床下,头磕在了地上,锵
然有声。
没等他爬起,胡玫已经推门进来,顺手开了灯。她安慰好自己,心满意足神
清气爽,脸上还带着晕红。忽然看见小情人儿爬在地上,玉臀半露,骚情万种,
不禁愕然:「你在地上干嘛?」
陈皮皮眸一笑,羞意难却,欲说还休。
胡玫就转头去看程小月,见她目光氤氲,脸颊一片酡红,竟然无比美艳!
程小月偏了头不看胡玫,自顾自起身,手里拿了条枕巾,说:「是热。我也
去洗个澡……」
「这个儿子送给你……我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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