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处子花开
良久,张霈才放开香唇红肿的单疏影,双眼满是柔情地凝视着她,声音缓慢而坚定:“疏影,得你垂青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嗯。”小妮子被张霈的话感动的一塌糊涂,美眸隐含泪光,纤纤小手紧紧拽住他的衣裳。
紧紧将单疏影柔软娇嫩的身子抱在怀中,张霈不住的说道:“我的好老婆,前世一万次的回眸只为今生的牵手,所以一旦牵手,就让我们牵一辈子吧”
张霈这百无禁忌之人当然什么都敢说,反正甜言蜜语又不要本钱,那些肉麻到掉渣的话,听的单疏影心中又羞又甜,心儿扑嗵扑嗵跳个不停。
单疏影浑身软绵才绵的没有一丝力气,两人拥吻的迷人感觉使她俏脸似血般鲜红,心里除了张霈已容不下任何东西。
张霈动作轻柔的抚摩着单疏影顺滑的秀发,低头凑到她耳边,调笑道:“疏影的嘴儿可真香。”
“你总是没个正经。”单疏影大羞,娇媚的模样可爱极了。
张霈温柔的注视着单疏影,她身上传来的芳香又传入了他鼻中,如兰似麝,让人迷醉,但他的目光却又有几分玩味神色。
单疏影身上一袭红色柔纱映衬着雪白的肌肤,丰满酥胸饱满鼓胀,蛮腰盈盈不堪一握,身段凹凸有致,迷人的臀瓣圆耸挺立,说不出的诱惑。
想到刚才自己的主动与热情,单疏影忍不住脸泛红晕,羞红了脸道:“师兄,我不是个随便的女子。”
日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我随便起来不是人。这话是不是应该张霈说才应景啊
“还叫师兄这么见外,应该叫老公。”张霈嘿嘿一笑,继续抚摩她柔顺的发丝,“我当然知道我家疏影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子,不过那是在外人面前,在我面前你越随便我越欢喜。”
听张霈说出这么暧昧露骨的话,单疏影轻吟一声,俏脸又是一红。
张霈拉起她小手,在她耳边轻轻又道:“疏影,我们到那边去坐一会,共享海天一色。”
单疏影当然不会有异议,恋爱中的女人智商基本上是可以不考虑的,她轻轻道:“但你要先答应人家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出格张霈暗忖老公和老婆做爱应该不算是出格的事情吧孙悟空那么厉害也翻不出如来佛的手心,哪里依得了你,事情当然是我说了算。
张霈并未答话,霸道的拖着单疏影的小手直接向前走去,小妮子一颗心全挂在他身上,虽然他并未应允自己的要求,她仍没有挣扎,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前面红花排开来长达数丈,密密层层,奇香扑鼻,他们绕过花丛,但见花丛有如一座大屏风,红瓣绿枝,煞是好看,四下树荫垂盖,便似天然结成的一座花房树屋。
芳香馥馥,单疏影不禁赞叹道:“这里真美”
张霈放开她的小手任由她四处观望,心中有些疑惑的问道:“你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吗”
单疏影神色一暗,她自幼勤练武功,除了出海泛舟外并不喜四下走动,这里也有数年没有来过了,哪里记得这里是何模样。
察言观色,张霈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他欣然步入花房,大咧咧的坐在围栏之前,拍了拍身旁的空位,道:“疏影,快过来。”
单疏影盈盈步入房中,乖巧的坐到她身边,身子半倚围栏。
这花房设计可谓匠心独运,三面都被密密麻麻的鲜花高树阻隔,唯海一方无遮无掩,能纵观一百八十度全方位海景。
单疏影起伏有致的丰腴娇躯隐在柔美衣衫之下,此时她倚栏而坐,玉臂轻轻支着下颌,娇躯微倾,目光落在海面。
滚圆丰满的玉乳由于坐姿的原因更显柳腰纤细,不足一握,下面高耸挺翘的美臀和圆润修长的玉腿完全是上帝的杰作。
张霈看着单疏影身上单薄衣衫勾勒出来的撩人曲线,心痒难止。他可是倡导婚前性行为的坚实拥护者。
单疏影轻轻转过身子,两人四目相对,交织碰撞出爱的火花。
在张霈火辣而直接的目光下,单疏影很快败下阵来,但她却倔强的没有移开目光。
单疏影身体的变化当然瞒不过张霈的眼睛,甚至她的心理活动也被他完全掌握,分毫不差,单疏影丰满秀挺的双峰急剧起伏涨大,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
张霈眼看单疏影已是情难自禁,春心荡漾,而且一股如兰似麝的芬芳更是直冲鼻端,他快忍不住了。
既然是自己老婆还顾及那么多干嘛开弓没有回头箭,干了
张霈温柔地道:“疏影,你用的什么香料,竟然如此好闻”
“人家从不用香料。”单疏影微微摇头道:“可能是这儿鲜花的香味。”
张霈紧紧握着她的双手,柔声道:“把世间的奇花加起来也不及疏影身上香。”
单疏影哪堪张霈挑逗,心中又喜又羞,俏脸如血,慢慢垂下螓首,不敢看他。
张霈仔细审视着她如花娇颜,衷心赞道:“疏影,你定是世间最美的女子。”
听了张霈如此直白的赞美,单疏影的脸更红了,她垂下的小脑袋几乎要埋进自己高耸的酥胸了,“嗯”的应了声。
张霈挪了挪身子,身体紧紧贴在单疏影身边,他慢慢伸出一只不老实的魔爪,轻轻把她半拥入怀中。
明明看见张霈使坏,但单疏影心中却没有一点阻拦的意思,“嘤咛”一声,大半个娇躯都偎入他怀中,美圆高耸的酥胸紧紧压在他胸前。
空中立时响起两人浓浊的呼吸声,正是鸟语花香春色浓。
花房树海,紫藤蔓壁,秀枝低垂,春意四溢。
单疏影早已芳心暗许,她双目紧闭,任由张霈将自己栏腰抱起,放在铺满花瓣的地上。
在张霈善解人“衣”的一双魔手下,单疏影很快身上摆便只剩束胸亵衣和贴身短裤,罗裙外衫早已褪离雪白的身体。
张霈半跪在单疏影身旁,眼神温柔而炽热,仿佛在欣赏世间最美丽的画卷。
细细密密的眼睫毛儿频频微动,双颊绯红,高耸玉乳随着促喘的呼吸急剧起伏,绣着牡丹图案的浅黄色锦绸亵衣被绷紧撑开,艳光四射,诱惑无限。
张霈伸手在她光洁平坦的小腹轻轻摩挲,入手光滑润泽,心中欲念越发不可抑制,他渐渐压下身去。
面对即将到来的神圣一刻,单疏影心中羞怯,小手用力抓紧,紧张,迷茫,甜蜜,幸福各种感觉纷纷袭上心头。
张霈轻轻俯身,吻住单疏影香软柔滑的芳唇,含住她的香舌,轻啜缓吸,慢品细尝。
单疏影柔美的娇躯有些僵硬,旋亦恢复过来,“唔”的一声,藕臂不由搂住了他。
离开单疏影被蹂躏的微微红肿的香唇,张霈的吻无所不至,先是在俏脸上留下一串湿痕,再啮咬她小巧秀气的耳垂,双手隔着亵衣由轻至重抚弄她高耸鼓胀的玉乳。
单疏影瑶鼻间轻哼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羞吟,张霈伸手解开她亵衣的系带,一对雪白的玉乳的魔术般地蹦跳而出,胸前两点嫣红殷红而刺目。
张霈双眼满是欲望的火焰,张嘴含住佳人胸前樱桃,舌尖快速拨动,同时揉捏她雪白柔软的酥乳。娇羞妩媚的呻吟自单疏影喉间轻轻逸出,张霈环住她不堪一握的纤细柳腰,使劲将她拉了起来。单疏影羞赧的睁开双目,张霈一脸坏笑的审视着她无双玉容,佳人芳心大羞下不依的将粉首埋入他怀中。
张霈紧紧搂住单疏影柔软的香肩粉臂,用坚实若铁的胸膛重重挤压她滑腻的双乳,感觉那一片柔滑细腻中两朵娇艳逐渐硬挺,极乐销魂。单疏影心中紧张无以复加,一股异样的感觉以双乳为中心四散自全身,如冰似雪的肌肤灼热绯红,额间渗出粒粒晶莹的汗珠。感觉时机差不多了,张霈缓缓放倒单疏影,肌肤寸寸贴紧,大手缓缓滑入她的亵裤,指尖轻轻碰处那神秘的处子禁地。
处女果然不堪情挑,张霈只觉那神秘的所在已经触手温暖湿润,好色男人顿时口干舌燥,心脏狂跳。单疏影浑身倏然一颤,张口娇吟一声,浑圆修长的玉腿死死夹紧。张霈知道这是女性面对未知性爱的本能反应,遂动作温柔地抬起她纤细的蛮腰,扶住她的玉臀褪下亵裤。
“啊”单疏影双靥绯红如火,洁白贝齿咬住鲜艳的下唇,显出一排小巧可爱的牙印。
张霈轻轻握住她丰腴的美腿,微微分开少许,低头欣赏那人间至美的景致,只见双腿间芳草萋萋,小腹平坦光洁,蛇腰纤柔不堪一握,美臀浑圆腻滑。
单疏影俏脸如霞,喉中发出难耐的春吟,下身爱液横流,闪烁着淫靡的光华。
张霈迫不及待的展开狼人变身,三下五除二,衣裤便不知去向。
再次俯下身,张霈将单疏影修长结实,浑圆如玉的美腿左右分开,凑上身去。
马上就要迎来失去少女最珍贵的东西,单疏影羞得无以复加,一面轻轻呻吟,一面阵阵颤抖,娇柔的身子浮出一片动人之极的绯红。
张霈只觉全身阳气鼓涨欲炸,直好似连心里也痒了起来,挺腰刺入,长枪立时进入枪鞘之中。
一朵鲜艳的梅花,绽放在单疏影身下。
单疏影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撕裂的痛楚使得泪水夺眶而出,张霈探首在她耳边,轻声道:“宝贝儿,忍耐一下,一会儿就不痛了”
说话间,张霈继续揉着她的乳峰,不时伸出舌尖舐着她的娇小玲珑的耳垂,转移她破身的痛苦。
感受着那的火热与紧凑,张霈带忍的别提有多辛苦了。
终于,苦尽甘来,守得云开见月明。
单疏影弯弯的柳眉松来了,脸上的痛苦表情也放松了,虽然又涨又痛,但是总算是稍微适应了。
张霈一声虎吼,快速动作起来。
单疏影喉中不断发出呻吟,接着突然全身一阵抽搐,十指几乎爪破他后背肌肉。
春色无边,不一会儿一股强烈的快感混杂羞惭之情,涌现在单疏影的脑海,接着她便娇躯阵阵急颤,在快乐与痛楚中,泄了身子
阳光明媚,树绿花红。
一辆堂皇奢华的马车行在宽阔的道路上,十几骑高头健马,劲装服饰,身姿矫健,腰悬长刀的大汉护卫在车驾旁。
架车的老人带着宽大的斗笠遮住容貌,一根纤细的长鞭在他手中矫若蛟龙,抽动间竟是鞭影重重,隐先残像,四匹脾气暴烈的纯种名驹在他面前老实本分的屈尊降贵,甘为牛驴。
而身旁护卫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好手,全身杀气腾腾,路上行人急急躲避,而他们前进的方向正是东溟山庄。
宽大舒适的车驾里装了五人仍然空畅的紧,其间锦被丝裘,春色旖旎,车身随着颠簸的道路轻轻晃荡,但并不影响乘车人的心情。
一个美艳的婢女正小心温柔的把手中剥好的葡萄,轻轻喂入一个躺在另外一个少女大腿上的年轻男子口中。
她喂的方式不是用手,而是先含入自己的香唇,在送到对方嘴边,任他品尝,在年轻人身后一名婢女挺着丰满的乳房,贴在他背后摩擦,还有一名美婢则乖巧的为他打扇。
四名女婢,个个体态曼妙,肤光赛雪,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她们的衣着,除了那名年轻人,四个俏丽的婢女都未着寸缕,全身一丝不挂。
她们脸上并无羞赧矜持之色,有的只是妩媚与挑逗。
这名男子身材消瘦,外表俊郎,脸上却带着病态的苍白,袒露的胸膛露出丰隆坚实的肌肉,双目犹如电闪,显然是武功强横之辈。他懒洋洋地斜躺在婢女柔软光洁的大腿上,闭着眼睛舒服地吃着甜美的葡萄,逍遥似神仙。
年轻男子闭着眼睛,对其中一个婢女道:“艳奴,我们现在到什么地方了”
替年轻人打扇的女子轻声道:“回公子,我们已经进入东溟山庄地界,大概还有十里路,很快就要到了。”
“公子,东溟派也太不识抬举了,知道你来了,他们竟然没有派人出迎。”一把媚到骨子里的娇音在车驾里回响,说话的是努力用双乳按摩年轻人坚实背肌的艳丽婢女。
年轻人睁看眼睛,虎目闪过一道诡异的绿光,狞笑道:“东溟派迟早是我囊中之物。”
说话间,他不禁想起来之前父亲对自己训诫,东溟派毕竟是流球第一大派,虽然我们这些年秘密发展,实力壮大不少,但是谁也难保东溟派没有隐藏实力,那个昏君已经准备动手了,现在时机就在眼前,如果能够说动东溟派投向我们,或是得到他们全力相助,大事可成。
车驾里如春的暖意瞬间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寒意,刺骨的寒意。
“忘记规矩了吗”年轻人淡淡一句寻常话儿,直吓的插话的媚奴全身发颤发抖。
公子喜怒无常且最爱陵虐美女,媚奴想到未得公子应允就开口说话,犯了对方禁忌,心中一慌,手中一颗褪了皮的葡萄落在丝绸锦榻之上。
“媚奴知错了。”媚奴跪在年轻人身前,声音说不出的恐惧,“请公子责罚。”
年轻男子也不见如何动作,手中却翻出一根长鞭,媚奴双腿张开,用一种最羞耻的姿势把身体最娇嫩之处暴露在空气中。
黑色的皮鞭闪动着妖异的光芒,仿佛象毒蛇的獠牙,年轻人手腕一抖,皮鞭凶狠地抽在媚奴娇嫩的秘处。
媚奴身体猛然一震,玉腿绷紧,死死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凄厉地惨叫
车外,阳光依旧,虽然声音低细,但负责护卫的武士和架车的老人都能听见车内宛如响自地狱的凄惨哀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