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秘戏玉峰
两人玩了会儿摸摸抓抓的游戏之后,便动身来到苏姚天在燕京用以掩饰身份的富家府邸,离开之时张霈给单乾二女留了张便条交代了自己去处,当然是由中岛美雪代笔的。
杨浩和苏姚天见张霈天还未大亮就寻上门来,而且还带了一个女子来,俱是一怔。
大厅中,分宾主落座。
中岛美雪取下遮面的纱巾,露出艳丽姿容,美眸之中流露出浓浓情意,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的主人。
张霈端起香茗,浅抿一口,道:“这是我的女奴。”
二人面面相觑,富贵人有多正有家奴女婢,这倒不是新鲜事,不知这女奴究竟应该算是何种身份
厅堂右首一排垂帘掀起,帘上珠子互相撞击,声音细碎繁密,极是悦耳。
这时苏沁雪提着一套茶具进来,放置桌上,再折身出去,娇躯颇是窈窕。再见摆在桌上的那些物事,是套紫砂茶具,那紫砂壶纹理细密,雕纹古朴精美,显然是宜兴窑烧出的上好精品。
片刻后再见苏沁雪回来,纤巧手上多出了一火炉,炉中烧着上好木炭。
张霈再次看见了苏沁雪,不由多看了几眼,鹅蛋形的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那双黑葡萄似的美眸,象一潭晶莹的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
张霈盯着她有些出神,苏沁雪对上他的目光,俏脸上的红晕像融化了的胭脂一样荡漾开来,一直蔓延到了耳根,让她显得极是清雅迷人。
好色男人虽然在发呆,但苏沁雪却不能,礼不可费,她侧身福道,目光逐渐变得恬静,微微笑道:“属下见过少主。”
张霈从她身上特有的那股恬静的气质中回过身来,咳嗽一声,笑道:“不用多礼。”
苏沁雪闻言,盈盈起身,微微一笑,小嘴抿起甜笑时,露出如编贝玉嵌的整齐玉齿,更显唇红齿白。
只见她从桌上拿过紫砂壶,往内注入清水,美妙的声线柔声道:“这是我们自家井底天未亮时打的水,就是清喝这白水也可口的很。”
苏沁雪将倒满清水的紫砂茶壶放到炉上,蹲下娇躯从一旁的小几上拿过一棕叶扇子,往炉里头轻轻扇风,婀娜的娇躯更显动人。
张霈见苏沁雪煮茶时候全神贯注,目中只有眼前的炉子和茶壶,心道:“这也是一种境界了。”
苏沁雪煮的茶真是可口的很,张霈嘴馋下竟将一壶茶都喝干了才依依不舍的咂咂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张霈放下空空如也的茶杯,不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道:“其他的事情待会儿再说,还是让我先替苏老疗伤吧”
没想到幸福来的如此突然,苏姚天闻言大喜,连忙起身躬腰行礼,恭声道:“有劳少主。”
众人转入后堂内院,进门即见黄石为主,建筑亦大多环山,并以长廊相接。
张霈一路行来,只见全园景色简洁古朴,落落大方,不以工巧取胜,布局以山为主,土石相间的假山,山上古木新枝,生机勃勃,翠竹摇影于其间,藤蔓垂挂于其上,自有一番山林野趣。
众人聚在苏姚天的房间里,张霈让他脱去上衣,于床榻之上盘膝打坐。
张霈深深吸了一口气,收心敛神,伸出手掌,按在苏姚天背心,将一道天魔气缓缓送入他体内,感应他体内真气运行的情况。
如果换作其他人,运内力替人疗伤患活死人的时候,自免不了顾虑颇多,一要有人护法,二要忌人打扰,但张霈却艺高人胆大,没有那么多规矩,天魔场和天魔金身能够保证他在运功疗伤的同时监视和应对一切突发变故。
张霈之所以未带单疏影和乾虹青来,却让中岛美雪施针也有考验她的意图,按照常理,运功替人疗伤的时候,若稍有差池便会落入险境,忍者出身的中岛美雪如果真的有违逆之心,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
中岛美雪取出张霈事先交给她的追魂夺命十三针,分刺苏姚天双侧手少阴心经神门、通里、极泉、青灵八穴,辅以心腧、心包腧,激发他心经经脉原气。
苏姚天浑身一震,紧闭的眼帘下能够清楚的看见瞳孔在脉动,额头直冒冷汗,头顶飘出淡淡的白色尘烟,杨浩露出担忧焦急神色,苏沁雪面上倒还沉得住气,但不断绞着裙襟的玉手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慌乱如麻。
张霈运起天魔气探明了伤势,丹田轰然一热,冰炎二重劲至阴至纯,至刚至阳的内息从双臂运至双掌,慢慢渡入苏姚天体内,中和折磨了他三年的残留暗劲,濡养五脏六腑,打通他受伤的经脉。
苏姚天逐渐平静了下来,脸上神情舒缓,呼吸逐渐平稳绵长,进入了心无杂念的冥想阶段。
知道师傅伤势大有好转,杨浩脸露喜色,长长舒了口气;见父亲终于从伤病的磨折中解脱出来,苏沁雪更是用素手轻掩檀口,美眸中俱是喜悦的泪水。
一时之间,房间里只有激动的呼吸声和狂跳的心跳声。
大约过去了一盏茶的时光,张霈轻喝一声,苏姚天喉间一热,张口喷出一蓬黑血。
张霈气归丹田,深深呼出一口浊气,轻轻松开抵在苏姚天背心的手掌,而收取了银针的中岛美雪则俏生生的立在他身旁。
杨浩急忙走上前来,躬身行礼,右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低声道:“少主请坐。”
张霈朝他点了点头,起身下榻,和中岛美雪分别坐下。
苏沁雪再次送上香茗,美眸中除了流露出感激之色外更多了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神色。
张霈朝她微微一笑,慢慢的品着茶。
没过多久,苏姚天收回内息,站起身来,对着张霈竟“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虎目含泪,感激道:“少主对属下恩同再造,属下感恩戴德,定当粉身以报。”
“你既是我东溟派弟子,称我一声少主,你的事,我自是责无旁贷。”张霈急忙起身将他扶起来,笑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
“他天未亮就来替爹爹疗伤,自然是没有吃任何东西了,但他为何要这般“积极”这般“迫不及待”难道是因为昨晚他他对我做了做了那羞人事,所以才”苏沁雪偷偷看了神色如常的张霈一眼,脑中越发胡思乱想起来,芳心慌羞。
“爹爹,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再不吃,凉了味道就不好了。”苏沁雪见张霈没有什么重要话说了才开口打断,但是瞧向她父亲的目光已经有些嗔怪了,“爹,咱们先请少主入席再接着聊吧”
苏姚天一拍额头,一脸歉意道:“小老儿糊涂了,少主请入席。”
这一顿餐饭大家宾主尽欢,有说有笑,自然是吃的轻松加愉快了。
用过早膳,张霈又吩咐了一些事情,这才带着中岛美雪离开,苏家父女和杨浩自是起身相送。
张霈二人回到悦来客栈,单疏影正在环境清幽的后院与乾虹青练剑。
方才归来,中岛美雪在练刀,现在回来,单乾二女又在练剑,张霈心中暗忖自己找的女子中有不会武功的吗
一个清秀婉约的女子在他脑海中浮现出来,张霈心中叹息一声,不知左诗现在怎么样了,还有小雯雯,自己都回中原了,虽然暂时无暇分身,但也应该找人送个消息才是。
穿花蝴蝶般挥剑过招的两女见张霈回来了,俱是收还长剑,迎了上去。
张霈伸出双手,将俏立身前的二女搂入双双怀中,一左一右分别亲了一下,笑道:“没捉住江龙涛,另外策反了张铁心和赵明宇二人。”
单疏影粉脸羞红,美眸似笑非笑的望着张霈,娇声道:“若让江龙涛溜掉,看娘怎么处置你”
张霈嘴角勾出一抹邪笑,在她纤细的腰身微一用力,两团丰满雪腻的美肉重重的挤在他的胸膛上,低声淫笑道:“小丫头,哥哥是怜惜你身子柔弱,这才让你每次都轻松过关,嘿嘿,不信你自己回去问婉儿没有你秦姐姐帮忙,她哪次第二天能下得了床。”
单疏影俏脸胀得通红,狠狠瞪了张霈一眼,一把将他推开,袅袅娜娜的去了内堂。
张霈单手搂着乾虹青,单疏影离开后腾出的的另外一只手便开始不老实起来。
好色男人脸上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在乾虹青反应过来之前,已奇袭得手,结实实地握住了她胸前鼓颤颤的肉峰。
一阵言语难以描述的酥麻酸软顿时敲开乾虹青的心扉,可是现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呢
乾虹青芳心羞急,美眸流转,娇嗔道:“不不要”
张霈可不管这些白日宣淫是不是一件有违礼法的事情,他的身体紧紧贴着乾虹青凹凸有致的胴体,松开揽着她纤腰的大手,两只手掌仿佛捧着世间最美妙的珍宝般捧住她胸前两团随着吁吁娇喘而急剧晃颤的嫩肉。
随着粗沉的呼吸而产生的起伏晃动之中,张霈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当然也顺势揉、搓、挤、压、按、捏起来。
乾虹青胸前双峰本就极为敏感,被张霈这般挑逗,心里真是又难受又快美,既想学单疏影一样将他推开,但心中又恨不得让这种感觉继续下去,灵魂在水深火热中挣扎。
她银牙暗咬,强忍着胸前敏感玉峰传来的酥麻快感,抑制住自己放声呻吟的冲动,而张霈现在越发放肆起来,他伸出两根手指,不依不饶地在逗弄着她双峰上两点娇艳嫣红。
乾虹青娇躯一颤,一阵舒畅地昏眩感猛地袭来,为了练武,她早上起来后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纱衣裙,难堪这般剧烈的刺激
隔着单薄的缎锦,张霈很轻易就捏住她丰满双峰上逐渐硬挺的殷红蓓蕾,揉搓亵玩之下,直把她挑逗得头晕目眩,灵魂仿佛都要出窍飞升了。
在没有遇见任何挣扎抵抗的情况下,张霈双手十路大军轻而易举的侵入了乾虹青的内衣,灵蛇般探到亵衣里面,握住了她那一对丰满坚挺的玉乳。
隔着衣衫和直接接触,绝对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虽然衣衫轻薄,但给人的刺激感觉绝对不可同日而语。
张霈仿佛带着魔力般的手掌透着滚烫的热力,透过她娇嫩嫩水灵灵的肌肤,直接触摸到她那赤裸又敏感的神经。
乾虹青娇躯倏地震颤起来,因为张霈恰好力道适中的用力一握她胸前两团鼓胀的肉丘,旋又松开,她嗯嘤一声,深深地呼了口气,强忍受内心深处阵阵羞人的生理快感。
在心爱男人连续不断的揉捏之后突然暂时得意放松,乾虹青心中却没来由的涌起莫名的失落感觉,小腹升起一阵难以抑制的奇痒,俏脸泛着羞涩的红晕,却又耻于开口求欢。
乾虹青在心里暗暗祈求着:“别,别停下来继续下去”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张霈自然不会见好就收,没有松手,除非是脑袋秀逗了,这个时候是个男人都不会停下征服的脚步。
张霈一只手轮流用力地挤压揉搓她胸前一对颤微微的玉乳,而另一只手却渐渐往下移,轻轻地温柔地按摩她平坦光洁的小腹
好色男人手掌仿佛是燃烧着无形的火焰,这样一上一下,双线作战,直让乾虹青娇躯难耐的一阵又一阵地颤抖。
张霈下身已经搭起了高耸的帐篷,灼热的鼻息喷在着乾虹青的光润羞红的玉颊,洁白修长的粉颈,烫得她背脊发麻,一股快美、舒爽、酣畅、酥麻感觉,渐渐地由粉背玉脊往下传,全都汇集在下身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