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尊严尽丧的审讯
何涛的家吕立鹏去过,但是这里他还是头一回来,他的卧房更是想不都没想过他会带他进来。这里的奢华胜过了父母家的高档公寓几倍,空间也大了几倍,但是这里的肃杀之气让他感到浑身拘谨而又阵阵发害,他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不是正确。他就搞不明白何涛为什么要把个房间装饰地这么「冷」?看着不远处站在窗前低声打电话的何涛,他一次次想起身找到自己的小娇妻毅然决然地离开,但是最终还是忍住了,一想到妻子的背叛,一股怒火就冲上来把他的心智蒙蔽。
「小鹏……我知道你在犹豫,舍不得你那漂亮老婆。是,我承认贝贝是那种很让人舍不下、忘不掉的女人。但是,我说兄弟,你也要明白她已经变心了,这女人一旦变了心,那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了。」何涛走到他身边挨着他坐了下来,拍着他的腿语重心长地说着,看他那沉默不语的模样,何涛无趣地掏出了烟,丢了根给吕立鹏,自己点上了抽了起来。
「好吧……小鹏,哥看出来了,哥明白。你回去吧,贝贝也带走吧。不过,你也知道她才给我……我们的敌人通了气。其实,我给她的消息是假的,但是今天确实有行动,为了怕她走漏风声,你要盯着她,不能让她给我们捣乱。」何涛沉默了许久把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
「哥,什么行动?」吕立鹏狠狠地下了下决心,侧头问道。
「呵呵……小鹏。这个你不要问,既然你不愿掺和进来,哥也不勉强你。但是,哥给你保证,今天一定帮你把心里那口恶心给出了。」何涛笑着拍拍他肩膀,冷笑着站了起来「好了,小鹏你先回去吧,哥还要安排一下,回头哥给你报告好消息。」
「哥……我决定了,那个女人没什么好留恋的,我要她生不如死,我要那两个人也生不如死。」吕立鹏没有动,在那里点着了烟,深抽了几口后作出了最后的决定。
「好……是条汉子。大丈夫何患无妻?以后这西安的天下都会是我们兄弟的」何涛开心地叫了一声好,然后神秘地凑近他「兄弟,哥给你露个底。你别看哥风光无限的样子,其实哥哥我也是为人守一份产业而已。」
「嗯?」吕立鹏疑惑地看着何涛。
「我其实只是个台面的老板,真正的大老板是……」何涛在吕立鹏耳边小声说了一个名字。
「不会吧?」吕立鹏被这人名惊呆了,他怎么也不敢相信「哥,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呵呵……千真万确。兄弟,刚才我就是在向他老人家请示呢。你看。」何涛说着把自己手机递到他面前。
手机上的人名让吕立鹏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他知道何涛没有骗自己。想到这么大集团背后的老板是这样的实权人物,还是自己的亲戚,是他一直尊敬和仰视的人,吕立鹏兴奋,吕立鹏惶恐,吕立鹏心里充满了底气。
「走吧……我们下去,带你跟几个哥手下的干将见见面,把行动计划跟他们安排一下。」何涛知道他已经算是正式上了自己的船了,微笑着带他下了楼。
吕立鹏梦游一般跟着他下了楼,进了一间装修豪华的唱歌房,看那音箱设备,那沙发桌椅,那超大屏幕的等离子电视幕墙,一般ktv的贵宾房也不过如此了。吕立鹏进去的时候房间里已经坐了三个人,其中孙猴子吕立鹏是早已认识的,那个魁梧高大黑猩猩一般的大块头他也见过,刚才朱培培被这人扛进别墅的一幕他是在楼梯上看到了的,而另外一个看起来十分阴冷的男人,却是从未谋面过的。
「来,小鹏,我给你介绍下,这位是表哥手下第一干将袁霸,外号金刚,力大无穷;
这位是表哥手下头号军师吴新哲,外号毒蛇,虽然打架不行,但是头脑特好使,可谓是计谋百出。「何涛拉着吕立鹏的手把」金刚「和」毒蛇「介绍给他,然后向二人介绍吕立鹏」这是我的表弟吕立鹏,他爸是我一表叔,xx贸易有限公司的总经理吕援朝。以后小鹏就跟着我一起创业,你们要对他向对我一样尊敬,知道么?「
「知道了,大哥。呵呵……」袁霸看着吕立鹏笑呵呵地答应着,显得很是憨厚。
「哦?你就是吕援朝吕总的公子?」阴冷的毒蛇饶有兴致地看着吕立鹏,嘴角带着一丝嘲弄。
「咳……好了,大家都认识了。我有事情要跟你们交代。」何涛看到毒蛇那揶揄的表情,马上咳嗽了一声,转移了话题。这吕立鹏现在还没完全上钩呢,他可不想让毒蛇不经意的表情让这小子起疑心。
「前段日子,我们老是被动挨打,伤了不少兄弟,我想大家一定受够了窝囊气。失败是成功他妈。既然楚浩跟我们玩阴的,我们也阴他一回,一回合送他回老家。以前楚浩那小子行踪不定,身边又不乏精干的保镖,我们几次针对他的行动都失败了,还损失了两个兄弟。今天晚上,他会从市委家属区出来,途中必然经过xx路,我们就在这条路上埋伏他。与他一起的还有他手下的二号人物方震,还有刘黑煞的女儿,我们只要干掉了这几个人,黑金就会群龙无首,他们的势力我们就唾手可得。这次行动的代号是《斩首》,具体怎么干,带多少弟兄去,毒蛇你安排一下。」何涛说着把今天的行动计划跟三名心腹详细地说了一下,然后让毒蛇具体安排。
「嗯……我觉得为了保险起见,我们需要设两处埋伏……」毒蛇不愧是何涛的智囊,怎么埋伏,埋伏在哪里?如何接应,如何撤退,说得都很有章法,颇有几分军师的味道。
「很好,就这么办,猴子你去调集弟兄,要忠心能干的。中午给行动的兄弟们加餐,然后到这里集合,告诉他们,计划成功后,我不会亏待他们,每人一万块钱奖金,夜总会一条龙我买单。这些你亲自安排。不用告诉他们具体计划,也不用告诉他们行动时间。」何涛对毒蛇的部署很满意,接下来就是等上面的指令了,只要目标到了指定地点,这边也就该出动等待猎物的出现了。不过,现在还不到中午,离晚上预计时间还有近7个小时,这漫长的时间该干点什么呢?要让手下卖命,战前鼓舞士气很重要,鼓舞士气的办法古来就只有三样,吃喝、金钱、女人。
「是,涛哥……我这就去。」孙猴子兴奋地出了房间,去别墅群那处屯兵的保安员工宿舍挑人马。最近可没少挨何涛骂,也是憋屈到家了,终于到了吐气扬眉的时候了。
「刚才那个女的就是楚浩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她是我的弟媳,也就是小鹏的老婆,这也怪我引狼入室,麻痹大意了。不过,这不重要。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先去吃饭,回头再审问下她,看能不能从她嘴里得到些有用的情报。」何涛说话的时候还用眼角的余光盯着吕立鹏,不过这小子倒也够心狠,居然只是下意识地悸动了一下就又放松了下来。
吃饭的地方是在一家离万山别墅群不远的农家菜,何涛他们到那不久孙猴子就带着20多个手下赶来了。为防暴露这些人都只穿了便服,没有穿物业管理的保安制服,不过一个个都精干彪悍、身手敏捷,知道今天有大行动,还有不小的奖励,一个个都很是兴奋,大有摩拳擦掌的架势。
酒席开了4桌,除了何涛他们几个一桌,那些手下围了3桌,席间何涛与孙猴子几人都频频起身到那几桌手下那里敬酒,然后说些鼓舞士气的话,唯独吕立鹏对着满满一桌子山珍野味有些味同嚼蜡。虽然他已经下了决心要报复那些对不起自己的人,但是想到要杀人,他还是有些忐忑不安,还有自己的妻子贝贝,他们要怎么对她?
「猴子,让弟兄们在大厅休息,没收他们的一切通讯工具,行动前谁也不许离开这栋房子,然后到下面来找我们。」吃完饭已经是下午1点多,何涛带着一群人进了自己的别墅大厅,交代一番后就带着几个头目进了那间ktv房。
「表哥,这里怎么还有暗门,是什么地方?」ktv房内有间摆放着大床的休息间吕立鹏并不奇怪,但是这房间还有一道暗门,他就再也忍不住好奇心了。
「嗯,是个地下室,带你泡泡澡,顺便见个人。」何涛头也不回地按动着暗门边上的一排数字按钮。
「谁?」吕立鹏下意识地问了句,但是马上就意识到是谁了。
「呵呵……猜到了?总要有个了结,不是么?走吧……」何涛回头笑着看了一眼吕立鹏带头钻进了缓缓升起的门洞。
这间地下室很大很空旷,朱培培被关在这里已经足足两个多小时了,他想了一切办法也没能找到出去的办法,手机也完全没有半格信号,完全没有办法与外界沟通,看来只有那个门才是唯一的出路。她期盼着那道门被打开,期盼着进来的人是来救她离开的,但是当门打开后,进来的却是何涛。
「呀……别过来……」朱培培惊恐地逃到那张手术台后面,因为这里只有这张手术台似的床可以当阻碍物。
「吼……吼吼……」来人的脚步声吵醒了熟睡的藏獒,不过看到来人后又乖乖闭上了嘴巴,讨好地摇晃着尾巴。
「别害怕,别害怕……我的小贝贝。呵呵……」何涛下了台阶,不过并没有走向她,而是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另一侧的储物柜前,然后开始脱衣服「你看,小鹏也来了,这下就不用担心了,不是么?」
朱培培一直都在盯着何涛的一举一动,完全没发现她老公已经到了地下室里,就站在台阶前,离自己不到3米的地方。
「小鹏,小鹏。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我好怕,我好怕……呜呜呜。」见到了吕立鹏,朱培培仿佛见到了救星一般疯狂地扑了过去,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把头深深埋在他的胸前痛哭不已。
「小鹏,来……一起泡个澡吧,别看秋天了,我这泳池的水却是恒温28度,既不热也不冷。泡着那是相当舒服。」何涛已经脱光了身上的衣物,摇晃着他那一身的肥肉一步步走向远处的泳池。
「不……老公。我不想呆在这里,带我走,带我离开,好不好?呜呜呜……你说话呀,说话呀!」朱培培紧了斤搂在吕立鹏脖子上的手臂。她此刻只想尽快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至于怎么跟吕立鹏解释,吕立鹏能否原谅自己,都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说吧。
但是,她失望了。吕立鹏没有给予她一丝响应,木头人一样站着,没有安慰,也没有把她抱在怀里,只是呆呆地站着。
「我不是你老公……我不认识你。」吕立鹏的话让朱培培震惊不已,甚至他把她的手臂从脖子上拉开都没有觉察。她呆呆地站立这,看着这个熟悉而又显得无比陌生的高大男人从自己身前走开,看着他行尸走肉般脱下了身上的衣物,看着他走向了浴池。
「不……不要这样。老公,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不要抛弃我,你这样我怕……」反应过来的朱培培焦急地冲向吕立鹏,试图去抱住他,但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推倒在地上,那只大手曾在多少个夜晚把她紧紧拥抱,那是一双多么有安全感的手啊,此刻却是如此的无情。跌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看着昔日对自己疼爱备至的老公一步步走向前方的浴池,最终跨入其中挨着何涛坐在了没颈的水中,朱培培如同坠入了无底的深渊,或者说是冰冷的地狱。
毒蛇、金刚二人也陆续走了下来,脱了衣服走向了浴池,金刚在经过跌坐在地哭泣的朱培培时,还在她被黑色短裙包裹下的翘臀上轻轻踢了一脚。
「啊……」虽然这一脚很轻,朱培培还是被他突然的举动所惊吓地叫了出来,扭头
看到身旁这黑塔般的黑猩猩正伫立在一旁低头望着自己西服衣襟处裸露在白色摸胸上
面深邃的乳沟与呼之欲出的半球吞口水。
朱培培吓得一手横在胸前,一手撑地直往后退,后退的同时一双美目圆睁着惊恐地盯着他,深怕他会朝自己扑来。不过不看还好,这一看她吓到了,金刚丑陋淫亵的嘴脸,还有他漆黑皮肤上密密麻麻、五颜六色的纹身,更加让人惊惧的是他粗壮的大腿间垂挂着的皱巴巴的卵袋,皮囊下两颗睾丸如两只鸡蛋,又似一对恐惧之眼,给人的感觉除了丑陋,就剩下了畏惧。当然这面貌可憎的卵袋与其上方一点点在慢慢举起的阳具比,还是比较可亲的。那根黝黑的阳具异常粗大,随着充血勃起,黑色的包皮慢慢褪后,露出了里面紫黑色的龟头,原本蘑菇般的龟头充气一般涨了起来,如同一颗剥壳的鸡蛋,一颗紫红色闪着光泽的鸡蛋,前段还有张微分的鱼嘴。
慢慢的,金刚的阳具已经完全充血勃起到了极致,只见它如同一根擎天之柱般高高昂起,几乎贴到了他长满蜷曲体毛的小腹,棒身上一条条粗壮的血管犹如一条条毒蛇盘根错节地缠绕在棒身上,龟头此时的视觉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箭头顶在上面,而箭头下沿密密麻麻的肉刺根根竖起、清晰可见。这是一根不亚于朱培培内心彻底诚服的那个男人一次次给她带来愉悦与满足的宝贝,而且更加粗壮,更加雄壮。但它给朱培培带来的不是渴望,而是面对择人而噬的凶兽般的惧怕。
「美女……你这么抱着我是想跟我一起泡澡么?」随着一道深沉冰冷的男声在耳边响起,一只冰凉枯瘦地毫无血色的白手已经迅捷地插进了包裹在饱满酥胸上的抹胸内。
「呀……」朱培培从金刚带来的视觉惊惧中清醒过来,只感到胸前一阵冰凉,然后绵软滑腻的白嫩酥胸就已经被狠狠捏住了,扭头才发现一张惨白的脸几乎要贴上自己的脸,而自己的手臂居然抱着的是他的腿。她刚才在后退的时候感觉是抱上了什么东西,虽然不硬但是那冰凉的感觉绝对不因该是活物才对,怎么就抱住的会是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的腿?他,他难道是……死人。
一对想到死人,女人怕鬼的天性让朱培培头皮一阵发麻,尖叫着松开了手,拼命站了起来,往楼梯上方的门洞跑去,完全顾不上去遮掩那一只被毒蛇的手拉扯出抹胸的白嫩豪乳。
「哈哈……美女……你这算不算偷欢送抱啊?哇……这奶子,极品啊……
跑起来这晃地一个欢,跟只活蹦乱跳的小白兔似的。「就在朱培培慌不择路地闷头跑上台阶的时候,一个瘦小的身影堵在了门口,朱培培一个控制不住就扑进了那人的怀里。
这最后进来的人自然是孙猴子,他看着怀里香喷喷的美人如同受惊小鹿一般逃离自己怀抱,倒也没有追逐,因为朱培培在受惊之下,是直接跳下了一米多高的台阶。孙猴子笑着按下了门洞边按钮,朱培培逃身的唯一出路就这么慢慢落下了。
朱培培从1米多高的台阶上跳下,倒也没有摔倒,虽然脚底生疼,她也顾不上了,只是远远跑到了储物柜与铁牢间的狭小空间里,双手抓着铁牢光滑冰凉的铁杆畏惧地贴在身后的墙壁上瑟瑟发抖。还好那条隔了两个空格的那条狗似乎比较温顺,趴在那里并没有起来,更没有朝她吠,不然她一定会更害怕。
「涛哥,都安排好了。钱也给兄弟们发下去了,一个个士气很高啊。呵呵……」孙猴子一边给何涛汇报工作,一边脱去了衣物鞋袜。
「不要过来……」朱培培傻傻地看着他脱光了衣服,露出瘦骨嶙峋的瘦小身体。
但孙猴子接下来的举动让她的畏惧加了几分。孙猴子居然转向她这边,皱巴巴的脸上带着淫邪的笑容,枯瘦的左手还端着胯下隐藏在黑毛中的短小肉虫朝她上下摇晃了几下。还好,孙猴子并没有走向她,只是对她做了个猥琐的举动,然后就走向了浴池。
短暂的安全并没有让朱培培感到轻松,那五个泡在浴池里的男人,虽然看似忘记了她的存在,但谈论的话题确实在探讨她到底知道黑金那边多少内幕,以及怎么让自己老实交代。接下来的时间,朱培培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等待法院的审判一般漫长而煎熬。
「贝贝……你过来。」正在朱培培长时间畏缩颤抖倚靠墙壁而感觉腿脚酸软欲要滑倒在地上的时候,吕立鹏冷淡的呼唤让她浑身一阵紧绷,但她没有马上过去,只是透过一根根铁栏杆望着远处的老公,她意识到对她最终的判罚,或者说是审讯到来了。
「过来吧……放心,夫妻一场,你只要老实回答,我不会伤害你。过来吧…………表哥已经答应我了,等这事了解了就放你走。我们的事打后再处理,该离婚,该怎样都行。「吕立鹏看她在远处角落里迟疑不定、犹豫着不出来,于是再一次好言相慰。朱培培意识到自己总要去面对,即使再无法面对自己的老公,对自己所作的事情再难以启齿也总要去面对。
「老公……我错了……呜呜呜……请你原谅我这一回吧。呜呜呜……」在经过一番思虑后,颤颤巍巍地从角落里走了出来,跪倒在了浴池外面,双手掩面啜泣着哀求老公的原谅。
「小鹏啊,我看贝贝态度还是比较诚恳的,是吧?这样……如果她能老实地坦白问题,你就再给她一个机会,好不好?」这时坐在中间的何涛发了话,俨然一副公安人员审问嫌疑犯的姿态。
「好……好……我一定坦白,一定坦白。」此刻的朱培培哪里还有什么尊严可言,也没有去争辩的勇气,听到何涛在为自己开脱说好话,自然是把头点地跟鸡啄米似的。
「那……小鹏,是你来问,还是我来问。」何涛微笑着转过头询问身旁吕立鹏的意见。
「你问吧……」吕立鹏看着跪在眼前的妻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中有厌恶。再说他也不知道要问些什么,于是把这询问的事就交给了这个曾是警察的表哥,自己选择当一个看客。
「行……那我来问。贝贝你来回答。好不好?当然,我要的可是实话,如果你欺骗我的话,一切后果你要自己负责。」何涛再次望向朱培培的时候,神色已经一副巍然。
「嗯,嗯嗯……我一定说实话。」朱培培眼中含着泪水,望着前方坐在池水中的几个男人,感觉自己就像是罪犯,而他们则是审讯员,何涛自然是审判长。
「好……那我问你,是不是楚浩让你到我身边做卧底的?你都给他传递了什么消息?」何涛轻声细语地问着。
「是……我,我和小鹏结婚后,为了摆脱你的控制,我答应帮他们做内应,从而搞垮你……」朱培培对自己到何涛公司上班的目的毫无掩饰,并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当初自己怎么进入何涛的公司,怎么与楚浩和方震联系,传递各类情报的事情。
「很好,你很坦白,这一点很好。做错了事并不可怕,最主要的是要知道错误,改正错误。」何涛听说自己屡屡受挫果然全是因为她,狠的有些牙痒痒,但还是摆出一副欣慰的表情来安抚朱培培,接着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那,贝贝……你知道不知道黑金集团接下来又些什么商业计划?」。
「不知道,我和浩哥,震哥见面都没有谈到他们商业上的计划。我只是给他们提供情报。」朱培培给出的回答是让何涛失望的。何涛连续问了不少问题,得到的咨询都很少,朱培培除了出卖自己不遗余力之外,根本没有一点价值。在意识到从她身上不会取得多少价值后,何涛也就缺少了继续询问的兴趣,问话中断了,空旷的地下室除了浴池里水龙头的流水声外陷入了沉寂。
「哼……那你每个星期都要到楚浩的家里去,一去就是一下午,你们都在做些什么?」一直没有说话的吕立鹏突然站了起来,对着已经不再哭泣,但还时不时抽噎的老婆吼叫道。
「我……我……」对于老公的问题,朱培培有些无言以对。
「都在和他幽会厮混,是不是?你这个贱人……」吕立鹏怒视着她。
「我……对不起,老公……对不起……我错了……」面对老公的怒火,朱培培低下了头,眼泪又一次滚出了眼眶。
「小鹏……坐下,坐下……不要激动。」何涛笑着拍拍吕立鹏的腿,待他回水里以后,又戏虐地问「想不想知道她到底怎么背叛你的?告诉你吧,你这老婆可不简单,不只是楚浩,那个方震也是她的入幕之宾呢。是不是啊?贝贝……」
「……」朱培培惊慌地望着何涛,拼命摇着头,示意他不要说。
「说……是不是?」吕立鹏气地想杀人。
「嗯……」朱培培无颜面对老公的直视,最终把头低了下去,双目含泪轻轻点了一下。
「说……还有谁?还有谁?」吕立鹏大声吼叫着,脖子、太阳穴都因为愤怒而青筋乍起。
「……对不起,对不起。」朱培培真的不想再坦白下去了,与楚浩和方震的关系还好解释是后期的背叛,那当初与那教授呢,与那舞蹈指导老师呢?何涛呢?那可是还在她与老公热恋的时候发生的事情,这些要是说了,怎么去平息老公的怒火?
「小鹏啊……表哥也大概知道几个人,但我觉得这些还是让贝贝自己说给你听比较好。不过……我看她是不想告诉你了。你看……要不要让我的手下来帮你问。他们可是审讯的好手。」何涛现在已经对朱培培脑子里的秘密不怎么感兴趣了,但是剩下的时间还很漫长,总要找点娱乐节目。
听了何涛的话,吕立鹏看着他,眼神里有犹豫,有不舍。
「小鹏啊……这样的女人,你难道还要跟她过下去么?反正她也不会说的,与其糊里糊涂地戴了那么多的绿帽子,还不如做个明白人,不是么?」何涛看出了他的不舍,于是又在他的伤口上碰了一下。
「好……问吧。我就当她已经死了。」吕立鹏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不……不要……老公救我。」吕立鹏的举动让朱培培害怕。更可怕的是,那个叫金刚的黑猩猩一样的男人从水里站了起来,一步步朝她走来。
「把她吊起来……扒光了……」何涛对金刚说道。
「不……」朱培培已经感到十分羞耻了,如果再被人当着老公和这么多男人的面扒光自己,那真的是不用再见人了。她决定反抗,趁着金刚还没跨出浴池,赶紧站了起来,朝身后台阶上方的暗门跑去。但长时间的跪姿让她膝盖酸痛不已,还没跑到台阶就背身后赶来的金刚懒腰抱住了。
「放开我……放开我……别碰我……放开……」朱培培挣扎着,踢打着,但是在金刚那比她大腿还粗的手臂束缚下,一切反抗都显得那么徒劳。终于,两个粗大沉重的圆形锁扣铐上了两个手腕,沉重的锁扣和连接在上面的锁链让她连手臂都举不起来。
「刺啦……刺啦……」随着金刚转动一旁墙壁上的绞盘,朱培培的双臂被慢慢地举了起来,最终被举过了头,呈y型吊立着,脚跟已经离地,勉强用半个脚掌站立在地上。
「老公救我……救我……呜呜呜……」看到金刚固定了绞盘朝自己走来,朱培培惊恐地开始求救。由于是背对着浴池,朱培培努力转头向身后的吕立鹏求救,但是任她哭喊地再凄惨,再声嘶力竭都没得到任何回应。
「贝贝啊……还是说了吧。省得受苦。」身后何涛的声音响了起来。与那个教授和舞蹈老师的事情当初她是跟何涛说过的,现在就是想说假话也会被揭穿。但是朱培培怎么能说?怎么让她启齿?
「看来你是不想说了。金刚……开始吧。」何涛见朱培培只是啜泣,对自己的话却置若罔闻,于是下达了最后的指令。
「呵呵……好的……小美人……让哥哥慢慢问你。哇……这小屁股真软乎……」金刚呵呵傻笑着走到了她身后。正当朱培培不知道他接下来要怎么脱去自己衣服的时候,一只蒲扇大的手掌罩在了自己浑圆的翘臀上,还狠狠地捏了一把,五指隔着裙子深陷其中,令她疼痛不已。
「啊……别碰我,走开……走开……」朱培培惊叫着,徒劳地扭动着。但是双手被吊着,钢铁的锁扣疙地手腕生疼,于是双脚就无法离地,不然加上身体的重量就更疼了。
金刚两只手轮番在她臀部捏揉了一番,又把手伸到了前面,握住了她胸前那一对饱满的豪乳,而那根狰狞的生殖器就死死顶在她挺翘的圆臀上方的腰眼位置。虽然隔着衣服,但是那绵软而又弹手的肉感还是另金刚爱不释手。
「啊……呀……不要……放开我……好痛……不要啊……老公……老公救我……」朱培培被捏地双乳生疼,加上羞辱,挣扎地很厉害,还用脚往后回踢身后的男人,但是一来使不上劲,二来午饭也没吃本身就没多少力气,她的反抗在金刚眼里就跟挠痒痒没区别。
「好了,金刚,别太过分……贝贝,说吧。从第一个说起……」看着身边脸色越来越难看,几乎处于爆发边缘的吕立鹏,何涛及时制止了金刚施加在朱培培身上的猥亵举动。金刚听了何涛的话,恋恋不舍得松开了手。
「是……是我大学里的吴教授……呜呜呜……」担惊受怕的朱培培只能说出了第一次背叛。
「吴教授?那个死老头?」这个吴教授吕立鹏是知道的,他是妻子系上一个出了名的老色鬼,据说祸害过不少女学生,想不到自己的妻子也是其中一个「说,什么时候的事情?你为什么要让他干?」
「呜呜呜……我也不想的……呜。呜……毕业考我没考好,不答应他就不能毕业……我……我只能去找他……我也不想,我也不想的,老公……」朱培培伤心地哭泣着。
「几次?让那混蛋干了几次?」吕立鹏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示着他胸中的怒火。
「一……一次……」朱培培哭地阵阵抽搐。
「她没说实话……」何涛在吕立鹏耳边小声说道,然后给朱培培身边的金刚丢了个眼神。金刚会意地点点头,然后双手抓住朱培培身上西服背后开口的下摆沿着中缝用力向两边一分,只听「嘶~~~」的一声,看起来厚实的黑色西服应声而裂,伴随着纽扣掉在地上的「滴答」声连通前面一起被撕成了两瓣。
「啊……不要……我说……」朱培培感到背后一凉,胸前的挤压感离减,望着挂在腋下的两片蝠翼般的衣服只能老实坦白「三次……呜呜呜。三次……第一次是在知道成绩后去找他,呜呜呜……在他家里被他,被他侵犯了。第二天他又叫我去他办公室改答题,在办公室里他又那个了我。第三次是在毕业答辩后,填写指导老师评语……呜呜呜。」
「后面还有么?」吕立鹏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那时候正是自己忙着找工作的时候,谁想自己心爱的女友就在毕业前夕多次被老色狼扑倒。
「后……呵……呵……后面就没有了,那次以后我就没回过学校。」
朱培培一边啜泣抽搐一边断断续续地回答着。
「那第二个人又是谁?说吧……既然做都做了,也没什么好羞耻的。」望着前方朱培培只有中间一截抹胸的雪白丰腴的背脊,还有下面包裹在裙下的婀娜臀部就这样暴露在几个自己之外的男人面前,吕立鹏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第二个是当初我背着你去酒吧兼职跳舞,那里的舞蹈指导老师。前后干了两次,都是在酒吧的排练房……然后是震哥,那次我喝多了……去黑金上班后,作为浩哥的秘书,我第一次见到他那天……」朱培培知道自己逃不过去,于是老老实实地把与舞蹈老师、方震、楚浩的出轨经历都一五一十地坦白了,不过碍于何涛在场,不敢说她与何涛的细节。
「无耻……你无耻……你不要脸。呜呜呜……」听到自己一直都以为乖巧听话的娇妻居然背着自己与这么多人发生过关系,吕立鹏的心疼地跟刀绞一样,强忍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
「小鹏啊,表哥也向你坦白过,除了这几个人之外,哥也犯了错误,哥对不起你。」
何涛突然冒出这突如其来的自责让啜泣中的朱培培震惊不已,他怎么会说出自己?他为什么要把自己也牵扯进去?但是,吕立鹏接下来的话,朱培培知道何涛一定是早已经跟她老公讲过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了,而中间的经过却是自己去勾引的他。
「表哥,我知道,我知道是她勾引了你,当初她为了要向我隐瞒这一切,恬不知耻地把你勾引上床。这个无耻的贱人……贱人。」吕立鹏流淌着眼泪对着朱培培的背影咆哮着。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老公……他在说谎,他说谎……是他胁迫我的……呜呜呜……不要相信他。」朱培培极力辩驳着。
「我胁迫你?第一次是不是你自己跑到酒店来找我?是不是你哀求我叫我不要把你出轨的证据交给你老公?还说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是不是你自己心甘情愿地走进我房间,脱光了衣服爬到我床上?后来是不是你自己非要来我公司给我当秘书?还说我胁迫你……」何涛气愤地说着,那煞有介事的模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何涛的这些话让朱培培无言以对,是的,当初确实是自己明知道是陷阱还一步步走向了他的怀抱,这一点她无可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