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弟弟的女人上了瘾(半情节半肉)
操弟弟的女人操上了瘾
当君绫以“忘记带钥匙出门,有没有备用钥匙”为借口问程嘉辉时,对方顿了一下,似乎在想,然后以宠溺的口吻说着她“怎么怎么迷糊,离不开他”的甜言蜜语后,终于说出了君绫最想听到的,“当初我还多配了一把,放在咱哥那儿,我给他打个电话送到学校吧。”
挂了电话,君绫缩着肩膀将自己抱起来,窝进松软的沙发里。理了理思绪,所以,是自家男人多配了把钥匙留给哥哥,然后哥哥刚刚好在弟弟出差时,开了门,上了床操弟弟女人的小穴还操了她一晚上,射了一肚子的精液洗都洗不干净
勾起唇角苍白的笑了笑,她这个身子真是越来越脏了,随便一个男人,只要他有一根大鸡巴,就能操得她神魂颠倒,扒开穴张开大腿就能让任一根大鸡巴操该死该死该死都该死全都该死
仿佛魔障了一般,君绫脑海里全都是血腥残暴的画面,她恨不得一个一刀,捅死所有的人,或者世界末日到来,杀光这些人太恶心了恶心的人受不了想要呕吐,却发现身体根本没有呕吐的反映愣愣的看着眼前这双纤白又肉呼呼小手,这双手看着很享受,摸着更舒服,常常被男人握在手心,一揉一捏的把玩,灼热的唇舌舔吮了一次又一次
可是,这不是自己的手,她隐约记得,自己的手并不这么好看,因为小时候家庭的艰难,自己小小年纪便帮着家里干活,长大了也没有好好保养,所以自己那双微微有点儿壮的十指,完全吃着青春的资本
是啊,这不是自己的身体有什么放下了,又有什么东西冒出头来,精神的线不断拉直
眼眸深处黑色的漩涡越来越浓重,欲欲拉着落入眼眸中的生命坠入无限深渊
地下室,程嘉钰手握方向盘,深沉着脸正在做一个艰难的抉择:是回家,还是继续去操那个女人
他的确想着再去弟弟家里,把硬挺了一天的大鸡巴重又塞进女人的小穴内那感觉太舒服,让活了三十多岁的他一直一直怀念,身体仿似不停他的使唤,硬邦邦的顶着西装裤,弄得他今天一直坐在座位上,一起身鼓鼓的一大团太明显了好吗可是,这不是打了自己的嘴信誓旦旦的说了只尝尝的嗯,好像没人知道心里的砝码越来越偏向去弟弟家里,继续操弄那个女人
为了消除隐患,应该把它彻底杀死在摇篮里,不是吗他又不能真的把那个女人人道毁灭了,既然抓心挠肺的东西一定得存在,自己就把它玩腻了,隐患也就消失了恩,的确,一连操那小穴两恩再加几晚算了,今晚放纵自己操那小穴到天亮,之后就不会再心心念念了肯定腻了裤子里的老二激动地抖了抖,不知是反对还是应和男人的心思,男人低头盯视了会儿,恩,就是这样,今晚再狠狠操操,把她小穴操松,操得媚肉吸不住自己的粗大唔,要爆炸了
顶着一团又热又硬的大包,程嘉钰吞了吞口水,打着方向盘向着弟弟外边的公寓开去
而此时,君绫还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哥哥,在操了自己亲弟弟的女人,狠狠用他的大鸡巴操了弟弟女人一夜、操大了肚子、浓浓的精液被大肉棒堵在肚子里一整夜、醒过来又揪着她的屁股爽了一把后,居然还能在第二天晚上想着用鸡巴继续操穴,而且还付诸行动了
然而脑子还可以称得上正常的君绫不知道,她此时正站在浴室的人身镜前,麻木着一张娇艳的脸抚摸着自己雪白的身体,准确的说,是曲着手指一一划过身上,那些早上还有着青色牙齿印的痕迹,现在已经淡的快要看不到这具身体的确诡异、变态想象着手里握着的是一把锋利的刀,君绫就兴奋的浑身颤抖,眼神诡异的浓黑急速凝聚,又很快的消散,仿佛是一种错觉。但君绫知道,不是错觉,她的精神的确出了点儿问题,她从常常发呆,醒过来却不知道当时自己想了什么,到诡异的痴迷心理学、变态学、心理罪等等犯罪心理书籍,常常搜藏各类恐怖杀人、连环杀人的欧美影片,每每阅读和观看,身体的血液就沸腾起来,不用摸,自己小穴的水都喷发的湿了沙发垫不否认,她的确是放纵着这种神经的蔓延勾起嘴角,温柔的抚摸着这具身体,她现在感觉很清醒,并没有伤害自己的欲望,她的确是想毁了这具身体在这儿之前,先毁了所有人所以,要好好的,好好的,爱护啊~
而当程嘉钰推开浴室门,就看到一身赤裸的女人站在镜子前,昨夜留下的满身爱痕,现在只剩下浅淡的印记,身上本就火烫的欲望“兹”的一声燃了起来,抱住惊诧转过身的女人,压向墙壁,勾起一条腿,本要推拒的小手因这失重的举动,慌乱中只能包住男人的脖子,男人眼里的狡黠一闪而过,已经趁乱掏出的粗长肉棒,“噗呲”一声,就被插进了君绫被打开腿心而暴露在外的小穴,
“呃好紧”男人称赞着,还有一截肉棒露在外头,缩着屁股退出来一点儿,然后狠狠向上一撞,“呲”的一声,全根埋了进去
君绫被这根粗硬的大鸡巴突然发难,虽然小穴内壁湿润,但到底还是有点儿干涩,被这么大的大鸡巴突然插进来,普通女人早就被撕裂了,她却只有一点儿刺痛的感觉,突然地袭击让她觉得肉棒直接插穿了子宫,连喉头都发塞;可淫浪的身体却早已做出反应,媚肉开始蠕动,内壁淫液一点点儿浸出,润滑了甬道。没等君绫回过神,男人勾着一条大腿,压着她就“啪啪啪”剧烈的干起穴来,牢牢把君绫钉在了墙上。
重心不稳、又被男人的大鸡巴狠狠操弄,不听主人意志的浪穴媚肉“吧唧吧唧”亲吻吮吸肉棒,淫水裹着肉棒被带进带出,君绫一句话都说不完,就被男人操得喷了水、翻了白眼:“啊啊你是啊啊啊啊~”尽管知道有这么一个男人存在,但却没见过面,被攻击的人通常大脑来不及反应,就是想要喝问。
被开启了欲望的关卡,浪穴的渴求就不会那么快满足,不把它操个几个时辰,她就能一直饥渴得流口水,瘙痒着你的身心。而现在的君绫,别说推开男人的力气,身体都没有这个意愿,已经喷过水的小穴,湿哒哒的绞着男人的肉棒,似乎怕这根肉棒突然离开,媚肉急切的舔吮蠕动,取悦着这根突然袭击领地的大鸡巴,淫浪得男人咬紧了牙关,还硬要挤出一句“欠操的贱人”
这句在命根子被紧咬时无意识吐出的话,似乎开启了男人的某扇大门,这一夜,他一边操着紧致湿滑的小穴,边恶劣着语气说些从不会说的糙话,肉棒却“噗呲噗呲”的干着小穴,舍不得出来一时片刻,早已准备好操一个晚上的大肉棒,似乎理智也给“精虫”让步了,满脑子的操烂、操松小淫穴,丢掉理智的男人,也不过是个饿中色鬼,抱着弟弟的女人,在其身上吮遍每一块皮肉,搜刮女人小嘴里边的每一滴汁液,觉醒的太晚的欲望似乎要弥补完这几十年的空缺,精液射满了女人的子宫,装都装不下,湿了一床的白色液体
ps:其实吧,我觉得都是肉写的好痛苦,有了情节,一切顺理成章,肉得也比较有滋有味~~
各位看官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