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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心里有些恼火,但是有亮在场又不好发作,所以呆呆地看着两个大大咧咧的男人像土匪似的把手里的包仍在一边然后又大大咧咧地在沙发上坐下,而且易文还胆大包天地坐在她身边。 她娇嗔地拿起沙发靠背一个劲地猛砸,“你还回来回来!” 易文呵呵笑着不躲不闪,嘿嘿笑着和亮打趣:“一个小小的意外惊喜,把人家高兴成这样,没想到吧?” 听到他还这么笑话自己,贺兰又恼又怒:“就是啊,高兴坏了!纯粹是逃避劳动!成心的,两天一个电话都没有。” “什么逃避劳动啊?冤枉哦,我们漂泊在外才辛苦呢,严重脑力劳动,尽跟鬼子斗智斗勇了。” “儿子啊,强强的瓶瓶罐罐你不是答应的很好要回来送的吗?” “哦,儿子去学校了?不是九月一号嘛?今天才31呢,其实心里原本有这念头来着,就赶这9 月1 号来着。” “装,还装!” 她嗔怪地闪到沙发一头去。 “呵呵,是真没想起来。”亮坐对面辩解。 “什么时候去的?”易文问。 “刚刚,” “还装蒜,我前脚进门你们后脚就到了。” “哦,呵呵你也不提醒,要不还不是赶早一班飞机的事嘛。” “切,还要我来催啊?催得紧了又那么多风凉话。” “咳,还真犯小女人脾气了?这还不是因为革命工作分工不同嘛,男主外女主内,几千年前老祖宗就这么明确分工了。” “讨厌,闪开啊,”易文色迷迷地靠过来的讨好样弄得贺兰不好意思起来,使劲推他。 “都是汗,”她闪到另外一张沙发。 “所以咯,我们在外工作要比你辛苦得多了,机场过来这辆破的士连空调都是破的,人都要被蒸熟了。”易文说。 “切,谁信,在那边醉生梦死都不想回来了。” “呵呵,那倒是,对吧?”易文继续逗老婆朝亮做鬼脸。 这样打情骂俏的时候是亮最无从插手的时候,他只有呵呵傻笑。 “不过,老婆你放心,如果下个月没动静这次就是空欢喜一场,小子说好了,真那样这次的费用全他一个人出,呵呵不过公司那边呵呵我也给报了,然后奖给你做私房钱。” “去你的,脏兮兮的,还不去洗洗。” 易文其实已经在脱了,他呵呵笑着着朝亮:“你,难道是真空包装过来的?你不脏啊?呵呵,听到没?还不去洗洗?” 弦外有音,话里有话,贺兰红着脸伸腿踢他…… 他嘿嘿笑着躲到一边,捡起丢在沙发上的t 恤,上楼去了,贺兰也立马站起来,嘴里嘟囔:“不要乱翻衣服,我给你找,”跟着他要上楼,走过亮旁边时,他伸手拉她,她脸一红一甩手,把他给甩掉了,易文正在楼梯转弯处,看到,停下:“唔,不许乱来。” 贺兰跟上去,啐他: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