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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的走到床沿,躺在被褥上,继续翻开着顺回来的春宫图,渐渐地身子变得滚烫,一阵阵热流从下腹潺潺涌出,空虚感令她情不自禁的夹紧双腿,互相磨蹭着,这具身子极其敏感,不需半炷香,就泄了身。
容风振耳朵颤了颤,听着隔壁传来的尖叫声,呼吸粗重了几许,低头看着胯间支起的帐篷,心里暗叹一声,他喜欢的东西,向来是不折手段,已确定自己对自家侄媳妇有了不该有的想法,容风振当然不会退缩,只会迎难而上。
翌日。
青光明媚,徐徐的清风从窗户吹入室内,丁柔不雅的伸了个懒腰,随即睁开双眼。昨晚容风振推托着有事,晚饭只有她一个人吃,倒是免了她的尴尬,想到今日还有面对这个男人,丁柔忍不住哀嚎,闷骚的大伯想来已经春心萌动,相处了短短一日,她就知道容风振不是心善之人,说不定正想着什么坏法子,折腾自己。
“小姐,老爷问你起身没“
她心里百转千回,门外却转来一道陌生的声音。
”这就起来“丁柔手忙脚乱套上衣裳,打开房门,小厮端着洗漱水入得室内,然后退出了外间。
丁柔洗漱完毕,小厮便引着她离开房间,看着埋头在前走的小厮,忍不住询问道“小哥,这是要去那”
前天的小厮脚步一顿,低声回道“小的名唤知言,老爷要带小姐去踏青“
走了大概一炷香,到了后门,门外早有一辆马车候着,车内的人似是有所感,撩开帘子,伸出一只白皙丰润的手,挑眉示意丁柔上车。
丁柔把小手放在他的大掌中,一眨眼,已到了车上,她主动坐到容风振对面,低垂着双眼不敢看他,双颊染红,容风振嘴角带笑,漆黑的双眼具有侵略性的望着丁柔,不经意的咳了一声,马车行走的速度突然加快,丁柔措防不及,娇躯往前倒,一只结实的大手将她搂住,大手的主人轻笑道“坐好了”
丁柔尴尬的点了点头,坐回原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容风振抽回手时,指尖划过她饱满的乳房,激得丁柔浑身一颤,差点再次栽倒。
她佯装镇定,端端正正的坐好,眼观鼻鼻观心,对面的容风振再次轻咳一声,马车颠簸的愈发厉害,晃得丁柔头晕眼花,一双小手紧紧抓着坐垫,还没等她松口气,马车再次颠簸起来,娇躯止不住地往着冲。
容风振漆黑的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大手一捞,把她带到怀里,一本正经的说道“既然侄媳妇坐不稳,我便抱着你吧”她为丁柔调整好坐姿,心安理得地抱着她。
在驾车的容阳终是明白自家爷为什么吩咐他,专往颠簸的路上行驶,心里默默地为自家爷叫好,也只有爷这样的智商,才能想出如此阴损的办法。
某小厮,你真的不是在腹诽你家爷吗
随着马车的颠簸,敏感的私处被一根炽热如火的物事顶住,一波波的淫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整个阴户都湿哒哒的,极致的欢愉令丁柔双颊绯红,贝齿紧紧咬着唇瓣,不让自己溢出羞耻的呻吟。
容风振却从中得到乐趣,此时也不急着要她“侄媳妇,怎的不说话”
丁柔润润嗓音,佯装镇定道“大伯啊”突如其来的颠簸,爽得她欲仙欲死,随即颠簸的马车再次平稳行驶。
“侄媳妇,可是身体不适”容风振语带担忧,幽暗的眸子却牢牢锁着怀中的女人,不经意地调整下坐姿,硬如铁的物事往上顶了顶。
激得丁柔浑身战栗,娇躯瘫软,却还要强打起精神“我没事”一句话说完,气息已然不稳,饱满的胸脯快速地起伏。
容风振透过衣襟,望着那白花花的乳肉,坚硬的喉头滑动一下,眸色幽暗几许“侄媳妇可是想小解,这方圆几里,没有茅房,如何是好”
丁柔闻言,羞得面红耳赤,却是不敢站起身,大伯胯间的衣物怕是被她的淫水打湿了,此时站起身,那不是露馅了,虽然大伯已经发觉,但她就是不想在他面前,丢了面子。
“无碍我憋的住”
听着她支支吾吾的嗓音,容风振薄唇微翘,不再言语。
马车驶出了官道,道路变得崎岖难行,颠婆得愈发厉害,丁柔虽坐在大伯身上,娇躯却止不住地晃动,阵阵酥麻漾起,蔓延着四肢百骸,淫水就像崩塌的河提,汩汩流出。察觉到胯间的湿热愈发明显,容风振伸手覆在丁柔的纤腰处“山路崎岖,我扶着你”
丁柔胡乱的点点头,根本不知道大伯在说些什么,又麻又痒的感觉,让她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幽径深处叫嚣着,想要被东西填满,她神思恍惚。
凭着本能,把脸埋在大伯怀中,扭动着雪臀磨蹭着,丝丝欢愉涌上脑子,小嘴情不自禁地溢出细细碎碎的娇喘“好嗯好舒服好热”
容风振神色淡然,但额角却冒出细细的汗珠,女人娇媚撩人的嗓音无孔不入,侵占着他的脑子,胯间的肉棒涨得发痛,抓着她腰间的大手微微用力“侄媳妇身体定是不适吧我帮你瞧一瞧”
“嗯大伯我好痒”丁柔抓着男人的衣襟,仰起脸,水眸朦胧,见她眼中泛着氤氲水汽,无法聚焦,容风振眯了眯眸子,眼里闪过一缕火光,俯身将丁柔安置在名贵的皮毛上,骨节分明的指尖挑开衣带,将她穿着的亵裤褪下,有力的大手分开丁柔的双腿。
“大伯你不要看”丁柔用手挡住私处,一双媚眼似张似闭。
容风振抓住她的双手,深邃迷人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她的私处,两片粉嫩的贝肉被淫水洗礼得亮晶晶,好似熟透的水蜜桃,诱人采摘。
容风振只觉心痒难耐,胯间的巨龙蠢蠢欲动,声音沙哑道“侄媳妇当真是水做的,昨日的春宫图,可好看想不想与我试试那高难度的姿势”
圆润的指尖轻轻拨动着贝肉,入手的湿滑让他喉头干涸,可他的自制力向来很好,隐忍着浑身的躁动,指尖好似抚琴般,一下一下划过穴口,激得丁柔嘴里连声喊着不要,却主动分开双腿,任由指尖为所欲为。
“侄媳妇,流这么多水,想要手指插入内给你止痒”容风振声音沙哑,却带着特有的磁性,听在丁柔耳里,只感觉浑身的燥热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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