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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人。
“在家闲着也是闲着,等会咱三去踏青吧”梁知欢拭擦着手,目光期待看向丁柔,丁柔暗呼不妙,陈逸豫这个二缺却开心的应承“好呀,就去南山吧,那处有果园”
丁柔摆摆手,轻声道“我身体不太舒服,改天吧”
“那里不舒服要不要紧我带你去医院”梁知欢关心的扶着她,丁柔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偏生扶着她的梁知欢让她无法逃离,她嘴角微抽“睡一觉就没事了,谢谢知欢哥哥”
“这怎么行,女孩子的身体可是很重要的,何况医院又不远,走吧”梁知欢不由分说,扶着丁柔往外走。她的身体一丝毛病都没有,去医院那不得露馅了,丁柔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陈逸豫还凑热闹般站在另一侧,扶着她。
一时无计可施,丁柔被梁知欢牵着鼻子走,就在要上车时,她轻皱起眉,两颊染飞霞“我月事来了,不用去医院”
陈逸豫浑身僵硬,下意识的后腿一步,脸庞甚至比丁柔还要红几分,梁知欢忽然打开车门,将她塞入车内“去医院瞧过才放心,痛经可是很难受的”
丁柔想下车已来不及,就在她急得浑身冒汗时,感觉到身边多了一个人,熟悉的气息将她包裹住,丁柔扑倒叔叔怀里,差一点忍不住落泪。
“这是要去那”察觉到小家伙身子有些发抖,苏岩鹤轻抚丁柔的背,锐利的眼眸直射坐在驾驶座的梁知欢,远远的他就看到事情的经过,此刻他觉得梁知欢很陌生,他身上有股让人厌恶的气息。
“柔儿说她不舒服,我就想着带她去医院看病”梁知欢紧抓着方向盘,轻声解释。
丁柔轻轻的捏着叔叔的胸膛,苏岩鹤会意的拍拍她“谢过大哥了,柔儿只需躺在床上休息,不用去医院”说话间,他已带着丁柔下车。
梁知欢侧过脸,目光森冷看着两人的背影,幽幽的呢喃“妹妹,这一次你以为还能逃得掉麽不管你是真的记不起以前的事,还是装的,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车内回荡着低低的笑声,似疯非癫,极为可恐。
听完叔叔的话,丁柔陷入沉思,梁知欢明显等不及了要出手,他们一时半会又不能搬走,看来只能晚上入睡时警惕些,提防梁知欢对她下手。
“叔叔,你不觉得知欢大哥有点奇怪吗”丁柔试探的问道。
“嗯,柔儿不怕,明天我跟校长请假,这段时间陪着你”许是知道她心里的担忧与不安,苏岩鹤平生第一次有了要请假的念头,毕竟比起小家伙来,什么事都排在次要。
闻言丁柔喜得无法形容,她揪着男人的衣服,将脸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依赖的蹭了蹭,喜滋滋道“叔叔,你真好”
苏岩鹤爱怜的抚摸她的发,感受到她是真的开心,他的唇角轻扬,温润宠溺的目光柔柔的注视她,两人就像真正的夫妻般,如胶似漆。
乐了半晌,丁柔终于想起正事了,她抬起头,神色认真道“叔叔,我觉得那晚偷看我洗澡的人,就是知欢哥哥”后面这句人名,她直接消声,用着口型,苏岩鹤皱起浓眉,他倒不是怀疑柔儿的话,只是如果那人真是梁知欢,那事情就麻烦了。
同梁知欢做邻居已经有一年半,可他还摸不清梁知欢的底细,梁知欢是村里唯一一个有小桥车的人,他平日里虽不爱说话,但见到村里人也会打声招呼问声好,村里人对他的态度非常友好,甚至可以说得上敬重,这令苏岩鹤担忧不已。
晚上苏岩鹤好不容易哄得丁柔睡着,他不敢有半分松懈,紧拥着小人儿,侧过脸看向门口,为了预防万一,那处抵了一根木棍,万一有人撬锁,也进不来。
守了大半夜都不见外头有动静,苏岩鹤也是有些困倦,想着或许他的担忧是多余的,他闭上疲劳的眼睛,片刻后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梁知欢算准了时间,凌晨四点,人最困倦的时刻,他两手拧着两桶汽油,专挑门口还有窗户泼洒,他的动作轻柔无比,好像是做习惯了这样的事情,浅眠的苏岩鹤都没听到任何动静。
随即他掏出打火机,熊熊大火燃烧了起来,只几秒钟,整个房子外围被火海包围,四合院位于比较偏僻的地段,左邻右舍只有几户人家,而却距离最近的也有五十米左右,一时之间,竟是没人发现。
梁知欢无声的笑了起来,他连毁灭证据都顾不上,癫狂的冲出四合院,开着车离开小村庄。
“妹妹啊妹妹,哥哥让你逍遥了这么多年,是不是很开心很快你就和你那死去的妈妈团聚了呢,不要感谢哥哥哟”他边开着车,边喃喃自语“当年我就应该把你的身体毁灭了,被别人玷污的妹妹,真脏,真脏呢,你们两一起去死,去死”
火光冲天,离得最近的一户人家恰好养了一条狗,那条狗冲着着火之地狂吠不止,主人家骂骂咧咧的起身。
而这边,苏岩鹤被亮光惊醒,他声音沉稳的唤醒丁柔,随后利落的跳下床,从门角处提起先前备好的一桶水,先是将一张被单侵湿,裹在两人身上。
四合院的构造只有少少的青砖,其余的全是木材搭建而成,两人要突破火海也是有些困难,浓烟呛鼻,苏岩鹤撕下一块布,让丁柔捂住鼻子,他目光犀利的扫射着整间房子,试图找到一处火光稍微弱的突破口。
这时外面传来呼喊声,村民专往门口处泼水,眼看着横梁就要倒下,苏岩鹤咬牙抱起丁柔,不顾火光有多凶猛,毅然冲出火海,他暗自下定决心,即使是葬送他这条命,也要将柔儿平安送出。
两天后。
“医生,她怎么还没醒”陈逸豫呆呆的望着病床上的柔儿,眉目间满是焦虑。
另一张病床上,苏岩鹤脸朝下,整个背部焦黑一片,男人侧过脸,目光宠溺的看向丁柔,少女面色虽苍白,但唇色红润,苏岩鹤放下心,就连后背的难受他都忽略不提。
“今天一定会醒来,小伙子放心吧”医生声音温和的安抚道,仔细的端详苏岩鹤背后的伤,随即交代几句走出病房。他第一次遇到烧伤这般严重,却不吭一声的病人,就算是上药时,也不见他难受的叫唤,真是了不起。
丁柔刚醒来,传来两声扣门声,随即门被打开,两个穿着警服的警察朝病床而来,在她床前站定,先是出示了证件,其实一名警察道“丁柔小姐你好,前天夜里一个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