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尴尬继续
走进房间，放下东西，打开电源，开启电脑。这样的步骤显得那么自然、那么理所应当，尽管脸上背上都已经大汗淋漓。和大多数人一样，回到住处第一件事情就是以上的动作。几天不碰电脑了，心里总感觉有些痒痒的。
我知道，这样的心理状态其实是不太健康的，可以说是一种病态，但我就是没办法控制。有人说，搞it的人电脑就是他的第二生命、第二个老婆。这话，我很赞同，对于单身的我来说，早已离不开电脑。粗略算了一下，从开始买电脑以来，平均每天在电脑前呆的时间超过十个小时。在潜意识里，我只能自以为是地把这种不太健康的状态定义为工作需要或者职业病。
国庆放假回家这几天的经历如梦似幻，简直就跟做梦没两样，让我始料未及。
只有在回到这熟悉的小窝，看到面前的电脑时，我才意识到已经回到了这个住了三年多的房间里。
打开风扇，我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一动也不想动。屏幕上熟悉的开机画面不停切换着，同时，我的脑海里也在不停地切换着一幅幅我熟悉的画面，每一个画面都离不开小丫头。渐渐地，我陶醉在这美好的回忆中。
当记忆停留在半个小时前车站分别的那一刻时，我不敢再继续往下想了，因为我害怕。于是，我作出一个艰难的决定，把这些美好的回忆全部打包，锁在一个密闭的箱子里，并把它压在心底的最深处。
总的说来，这次回家该做的事情都做了，该达到的目的也都达到了，但是，跟小丫头发生关系这个意料之外的事让我有些不知所措。虽然暂时好像算是应付过去，但我的心情还是无法平静，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状态来对待以后两人的相处。
我用力甩了甩头，看了一眼屏幕上不停闪烁的密码输入框后，站了起来。此刻的心情，还是有些起落不定，再加上混身的臭汗憋得难受，所以也没什么心思再去鼓捣电脑。虽然旁边有风扇一直在吹，但还是热得难受，下一秒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舒舒服服地冲个冷水澡。
再次坐在电脑前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二十几分钟。这时的我，全身从头到脚清凉个透，微风不停吹过，说不出的爽快。
保持着这样的状态，我开始浏览着网上的新闻，恶补这几天落下的空缺。但很快，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情慢慢再起涟漪。网络上，除了一些可有可无花边新闻以外，什么消息都没有。安静、太安静了，安静得有些可怕，让人心神不宁。
当然，这是指黑客界的新闻。
按常理讲，国庆放大假期间，应该是黑客活动的活跃期，可是目前的情况却让人琢磨不透。太反常了，就好像所有人都有默契似的。也许，这就是黎明之前的黑暗，大战之前的平静吧。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有些刺耳，也把我从猜疑中拉回现实。
「喂，猴子。怎么是你？」
「哈哈哈，怎么就不能是我！我是来接你的，车就在你楼下。」
「你，接我？哦，哦哦，我想起来了，刚刚上网太入神了，没反应过来！」
「少废话，快点下来！我们要在一点之前赶到，要不然我妈又要骂我偷懒！」
「不是约好一点钟才动身的吗？我这还没吃饭呢！」
「我妈说下午临时有事，所以得提前了，抓紧时间，要不然怕来不及！路上随便买一些东西吃算了，晚上回来我请你吃大餐，行了吧！」
「哦，好，我马上换衣服！」
「快点啊！」
下了楼，大老远就看见一辆黑色的奔驰停在小区里。猴子也很快发现了我，在司机坐位上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快一点。我见只有他一个人，没有了顾忌，便毫不客气地拉开车门上车。
在副驾使座位上坐稳后，把手里的袋子往后座一扔，用力拍了他一下，大声说：「哟呵，鸟枪换炮啦！」
「什么呀，这车本来就是我的！袋子里什么东西，有没有好吃的？」
「你就知道吃，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待会儿路上吃。不是，你有车干嘛还整天骑自行车上下班？吃饱了撑着！」
「嘿嘿！太招摇了，我妈不让！而且骑车还煅炼身体，我都习惯了。」
「你们有钱人就是毛病多！好好的有车不开，偏要扔在家里？」
「谁说的，只要不是去上下班，我都有用。当然，这车偶尔也用来接待。」
「不说这个了，怎么今天是你来接我？」
其实我心里很希望过来的是王秀琼王美女。
「嘿嘿，老大，你还别说，我今天可得感谢你啊！要不是来接你，我还得跟前几天一样，每天早上七点不到就被迫起来！」
「这么早起来干嘛？」
「别提了，自从那次跟你一起去我妈郊区的工厂以后，我基本上就没有假期。我好惨的！」
猴子一副很郁闷的表情。
「切，那里迟早还不都是你的天下，累一点是应该的。换成别人，高兴都来不及呢！」
「有什么好的，我宁愿不要。我就喜欢像以前那样，自由自在多好啊！」
「废话少说，那你怎么感谢我啊？嘿嘿！」
碰上猴子这样的冤大头，我不无耻一下都对不起他。
「靠，这么现实！我随便说说，你还当真！好吧，好吧，你说我要怎么谢你呢？」
猴子无语了，遇到我这个克星算他倒霉。
「当然是你说喽，如果诚意不够那就算了，就当我没听见。当然，以后你也别找我干嘛干嘛。」
「别，别啊，我说我说！我告诉你一个内部消息，绝对是震撼级别的。怎么样？」
「说说看！」
「我们部门要来人了！」
「什么人？」
「一个今年刚刚毕业的大学生！」
「切，这算什么狗屁消息！你耍我啊！」
我鄙视了猴子一眼，看他还一副很神秘的样子，做势要掐他脖子。
「别别别，我正开车呢。你听我说完嘛！快快快，手拿开！」
他立马求饶了。
「快说！」
「这个大学生可大有来头啊。他……」
他还想卖关子。
「又跟我在这儿卖关子，不说拉倒！我才不上你的当！」
「说说说，马上说。据可靠消息，他是今年刚刚毕业的硕士研究生哦。」
「研究生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也算大有来头？」
「我还没说完呢，他是总部大老板的侄儿，你说这个来头大不大？」
「什么，总部大老板？不是，那他应该直接去总部啊，怎么跑我来这儿来了？」
「前一阵子总部大老板不是突然关注网络安全吗，那就是这位老兄的杰作。」
「这么说他也是同行？」
「对，听说他读的是软件工程专业，在学校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做一些企业的项目，相当牛哦！」
「靠，什么地方不去，偏偏来我们这儿，这不抢我们的饭碗吗？」
「没办法，我们以后要陪太子爷读书喽！」
「狗屁太子爷！」
「这你就不知道了……」
时间过得真快，我还没听够猴子的花边新闻、小道消息，车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停下来。我赶紧调整了一下心情，迎接即将来临所谓检查。对于这次检查，我心里依然没底，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
下车后，我们并肩走向那座熟悉的大楼。同样的路线，同样的电梯，同样有一个服务员向我们问好，服务一样的周到，只不过服务员换成男的。
跟前两次来的时候一样，装修精美的八楼，今天依然没见到一个工作人员的身影。猴子在老太太办公室门上敲了两声之后直接推了进去。
老太太看见我们之后，手往沙发那边指了一下，然后对我说：「小林，你先坐一会儿！」
转过头，她又对猴子说：「你忙你的去吧！」
猴子「哦」一声，跟我打个招呼之后就出门了。
等了好一会儿，终于看到老太太放下手里的工作，向我走过来。在我对面坐下之后，不急不徐地说：「刚刚在看查检结果，让你久等了！」
「没事没事！」
「是这样，我认真研究了你的检查结果，各方面都跟平常的人没什么两样。」
「那，那，那就是说还是查不出问题？」
「可以这么理解，但不完全对。上次你针灸时的情况，给了我灵感，所以今天要再做进一步的检查。」
「啊，还，还要？」
「对了，这几天身体上有什么变化或者什么异常没有？」
「呃，好像都很正常！」
「好好想想，一点都没有吗？」
「好，好，好像，那，那方面，有，有点，意志薄弱。」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这很正常。这么说来，我的方向是对的。」
这时，几声清脆的敲门声响起，却不见门打开。老太太向门的方向看了一眼后，大声的说：「请进！」
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美女应声而进，不是王秀琼是谁。
「秀琼，我不是让你别来了吗？怎么不在家好好休息！」
老太太看到她明显有些惊讶。
「没事的，懂事长。我一个人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再说，您下午不是还有事儿嘛！」
「好吧，来都来了，过来坐！」
「嗯！」
王美女应了一声之后，就向我这边走了过来。我以为她要坐到我身边来，心里有一丝莫名的兴奋，结果她直接绕过我，坐在老太太旁边的一张单人沙发上。
我想起了上次的尴尬经历，心里还是觉得有愧，就很主动，很真诚地跟她打了声招呼：「王大夫，你好！」
她倒好，自顾自地坐下来，只是面无表情地向我点了点头，看都不看我，让我碰了一个软钉子。
「言归正传。小林，我们今天要再做一次针灸，可能时间会比上一次更长，你做好心理准备。」
老太太应该看出了我的尴尬，她的话，让我有了转移话题的借口。
「嗯，好，好的！我会的。」
我还是有些紧张，其实不是怕针灸，而是怕又像上次那样做春梦。老太太看我这样，什么都没说，只是笑了笑。过了好一会儿，才对我说：「小林，跟女朋友怎么样了？」
「啊？」
老太太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我被问得楞了一下。
「想法不要那么悲观，你还年轻，什么样的可能都有。」
「我，我，」
「看得出，你很在意她，要好好珍惜啊！」
「……」
老太太提起我最不想说的话题，我也只能保持无语了。
「凡事都要自己把握，我只是给你提个醒。对了，莹莹这疯丫头，在你家这几天没少捣乱吧？」
「没有没有，她很好！」
「这丫头从小就外向，喜欢到处游玩。」
「嗯，对，这几天我跟她几乎天天都在外面游山玩水。」
「以后她再胡闹，可以不用理她。」
「没有，没有，我跟她玩在一起还挺融洽、挺开心的。我觉得挺好！」
「那就好，但你也不能老依她、惯她。她只是个小丫头片子！」
「呵呵，不会不会！」
王秀琼一直在认真听着我们的谈话，这会儿，嘴巴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出口。
过了一会儿，老太太起身去准备什么，并让王秀琼先带我去针灸室。
我赤着上身躺在针灸室的小床上闭着眼睛，老太太轻轻按摩了我头部的几个穴位一阵子后，就开始扎针。最初是脸上、额头上，接着是头部、脖子以及耳后，再接着，是胸口及手臂。整个过程中，我还是比较喜欢胸口被扎时的感觉，因为每一根银针在扎下去之前，都会有一只软滑的嫩手先按一下我的胸口。虽然只是轻轻一按，但那种触感反而更加强烈，也许这就是美女的魅力。
「小林，现在有什么感觉没有？」
「跟上回差不多，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你再忍耐一会儿，过一阵子再看看有没有不一样。」
我不知道老太太所说的一会儿是多久，好在这不是第一次，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了。
黑暗的世界里，时间过得太慢，来来回回的脚步声听了无数遍，不知道过了几个世纪。老太太的声音终于在最后一次靠近的脚步声中响起：「小林，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是跟刚才一样！」
「奇怪，对了，有没有像你上次说的那样，眼前出现一些图形。」
「没有！」
老太太的声音又消失了好一阵子，只感觉身上又被扎了好几针。渐渐地，我隐隐听到有两个心脏跳动的声音。刚开始以为是幻听，可是随着时间一秒一秒过去，那个声音越来越清晰。
我吓了一跳，赶紧开口：「好，好像，听到了你们的心跳声！」
「什么？」
老太太和王秀琼几乎是异口同声，可是之后又都没作声。
又过了一会儿，老太太终于再次开口了：「秀琼，帮我把他的裤子脱了！」
「嗯！」
王美女隔了有两三秒才回答。
耳边不停响起的心脏跳动声微微有些变化，其中有一个慢慢开始加速，但很快又恢复。
突然，肚皮上感觉有一根软滑的手指划过，整个人顿时有一种被电的感觉。
紧接着，我就听到解开皮带的声音，下身的裤子也感觉慢慢被解开，我兴奋了，蠢蠢欲动的原始欲望迅速崛起。可是，下一秒又尴尬了，高高顶起的帐篷让我恨不得钻到地底。
在这种情况下，我是动也不能动，说也不敢说，只能任由王美女继续脱下我的裤子。一次次不经意的肌肤相亲，让我避无可避，不听话的大兄弟撒欢似的跟着轻轻抖动，好像在用最热烈的舞蹈迎接远方的客人。虽然这样的热情可能给她的动作增加了难度，但我的裤子免不了离开了我的身体。
由于惯性，王美女在脱下外裤的时候，紧身的内裤也被往下带了一点，硬挺着的大肉棒顿时感觉头部有些凉。我很快就听到她的心跳声再次加速，而且比上一回快很多。她慌忙地用两根手指捏着我的内裤边沿，用力往上提几下，总算是堪堪盖住。过了好一阵子，我才听到她的心跳才恢复正常。
我不得不佩服我的英明决定，在身体发生变化之后弃用了以前所有的内裤，而改用大号的，要不然，我今天非得在老太太面前把所有脸都丢光了不可。
很快，我的大腿小腿上都被扎了针，眼前又开始出现了那些奇怪的图形，只是跟上回的都不一样。
「小林，有没有地方会感觉到痛？」
「没有！不过，我眼前又开始出现那些奇怪的图形了！」
「哦，真的？快说说看！」
「我感觉也是人体穴位图，不过跟之前看到的都不一样！」
「你仔细分辨一下，看到底哪里不一样！」
「呃，来不及了，图形很快就消失了！」
「可惜了！下次一定要聚精会神，看清楚一点！」
「哦！」
还有下次，我的妈呀。有你在，我都快尴尬死了。
其实那些图形并没有马上消失，但我知道，这些都是老太太不知道的，跟她说了也没用，我不可能把那些图都给她。很久没有研究那六十张原图了，要想在短时间内分辨出细微的差别是不太可能的，所以我干脆就说已经消失了。
眼前的图形消失以后，眼前一片空白，但脑海里却不时浮现以前做爱时的记忆。慢慢地，我感觉大兄弟越来越紧绷，整个龟头再次裸露在空气中。内裤的松紧带压着鼓起的输精管，憋得我越来越难受。在我意识到老太太和王美女都在旁边的时候，脸开始红了，心跳也加速了许多。
「小林，你脸怎么越来越红了？」
「我，我，我，这，这」「刚才没这么红啊，奇怪！你放松点，是不是又做春梦了？」
「没，没有。就是，就是，就是会出现那些画面！」
「哦，还会这样，我想想！」
小房间又安静了下来，我只听到自己的超常心跳声，可是下身的异状依然，尴尬还要继续。黑暗中，听不到她们的心跳声，感觉像迷航的船只看不到灯塔。
越想越尴尬，脸有没有越来越红我不知道，但我感觉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在我的心快跳出喉咙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想用手去拉一下内裤。可是刚刚抬起手就遭到一声大喝：「手别乱动！」
冷冰冰的声音，听起来非常不爽，可是我却无可奈何。我现在就是案板上的肉，只有任她们宰割的份。但同时，我的逆反心理越来越强烈，既然这样，我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不去管大肉棒到底有没有露出来。王美女又不是第一次见到，再说老太太，早几十年都是过来人了。想法一改变，整个人慢慢感觉平静了许多，脑子里不再胡思乱想，神智也恢复到原来的状态，那两个心跳声再次回荡在我耳边。
不知道王美女现在是不是靠得我很近，鼻子里又闻到了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
幽幽体香闻起来让我精神振奋，可以说是提神醒脑，当然最大的功效却是帮助我的大兄弟提神。本就憋得难受的大兄弟越来越紧绷，在忍不住的时候会微微跳动一下。而且，每次跳动那个熟悉的心跳声会加速，不过很快会恢复。
我现在有一种偷窥别人心理的快感，就好像她已经赤裸裸地摆在我面前没有任何隐私一样。这种微妙的感觉一直在心里蔓延，如果这样的感觉是一张网的话，我相信，此时她已经被这张网结结实实围在中间。
可惜好景不长，老太太接下来的动作轻而易举地撕破了这张网。她快速地从我身上拔出几根银针，然后对我说：「小林，睁开眼睛看看！」
我睁开了眼睛，一切又恢复到原始状态，能感觉到的只有自己快速跳动的心跳声。我又闭起眼睛，试图寻找刚才的那种感觉，可惜怎么也找不到。
「睁开眼睛，现在还能不能听到心跳声？」
她以为我不习惯室内的强光，所以又闭上眼睛。呵，好吧就让她这样认为吧。
「听不到了！」
我故意又闭了几次眼睛。
「咦，你的心跳怎么这么快？」
「没有啊，我感觉还好！」
「我再想想，嗯，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
我斜眼看向老太太，一副沉思状。可是让我惊讶的是，眼睛的余光看到了王美女站在离我有一米远的桌子旁边背对着我，不知道在弄什么。
几分钟过后，老太太动手开始拔出我身上的其他银针，可是我却一点知觉也没有。我越看越吃惊，看来刚才那种感觉突然消失也是她拔出银针的缘故。这么说来，只要她在我身上扎扎针，我就可以听到很细微的声音了。这个发现让我太兴奋了，以至于老太太还没拔完针，就想坐起来，结果又挨了狠狠一瞪外加一声冰冷的大喝。
我装作无辜地看了她们俩一眼，又躺了回去。
「别着急，很快就好了！」
老太太的声音依然慈祥，可是这会儿听到耳朵里却有些别扭。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靠，算你们狠！小爷我玩不过你们！
终于，老太太的手停了下来，收拾好银针后，丢下一句话走了出去，也不管我什么反应。
「小林，你先在这儿呆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我盯着两个一前一后的背景在眼前消失，又可气又无奈。等，只能这样了，谁叫咱是白老鼠呢！
本着对老太太哄小孩子般话语的免疫能力加深，我开始自已找事儿消磨时间。
当然第一件事就是把衣服裤子穿好，可是当我看到大兄弟的时候，自己都吓了一跳。原本就已经很大的兄弟，此时又大了一圈，而且还青筋暴出，看着有些吓人。
我赶紧拉好内裤，把它盖好，并用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裤子。接下来就无所事是了，绕着这张小床，来来回回走了不知道多少圈，最后才把目光停留在墙上那两幅人体穴位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