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节
钟成在那一霎那呆住了。
毕竟是当过兵,钟成来到后院,爬到了房顶上,房顶的天窗开着,钟成从窗户向里看进去
是那张双人床,一个男人宽厚的背影,胳膊上还有纹身;身子左侧一条雪白的大腿屈起向外叉开着,小巧玲珑的脚上还穿这一双带花边的白袜,在男人右肩头架着一只小脚,也穿著短袜,在男人肩头有力的翘着;男人的屁股在双腿间快速的起伏着,“咕唧、咕唧”的声音和不停的娇叫呻吟混合在一起,让人热血沸腾,钟成只有祈祷那个女人不是小晶
这时那男人停了下来,把荫茎拔了出来,钟成看到那上面湿淋淋的。那男人从小晶的两腿间抬起身子,说了一句什么,就侧身坐到了床上。是陈三,镇上最有名的无赖,他哥是公安局的副局长。
女人的身子向外一翻钟成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上,那俏生生的脸,是小晶浑身一丝不挂,赤裸着雪白的身子,胸前鼓鼓的小ru房,粉红粉红的小乳头,两腿间细软的黑毛。
钟成看到小晶跪趴到了床上,脸伏在枕头里,白嫩的小屁股高翘着,钟成清楚地看到她屁股下方那粉嫩的、湿漉漉的荫唇。
陈三的手拍了一下小晶的屁股,跪到了小晶的身后,手扶着荫茎插了进去。
钟成看到小晶那跪着的两只小脚脚趾用力地向脚心勾了一下,“噢”的叫了一声。男人的屁股开始前后抽送,小晶的头在枕头上不停地晃动着,纤细的腰用力地向下弯,成了一个优美的弧度。
钟成火向上冒,溜下房子,到了门口,从兜里掏出两根钢丝,撬开了门锁,如同一只猫一样溜进了屋里。闪进了屋,陈三并没有看见他,还在前后挺动狠狠地干着,两人的肉撞在一起,“啪啪啪”直响,小晶不停地娇喘呻吟,两手用力地抓着床单。
钟成向前一窜,向陈三的头发抓去,一下踩到了地上的鞋,陈三一看不好,用力向前一趴,小晶“哎呀”的尖叫了一声,趴在了床上,那人一下跃到了地上,坚硬的荫茎湿淋淋的翘起着。小晶还不知道:“你干什么呀,弄得人家痛死了,都插到”一回头看见了钟成,一下呆住了。
钟成看着陈三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盯着陈三。
“是你呀操你妈的咋的,心疼了三哥玩几天,干够了就还你了。”陈三下流地抖动了一下荫茎:“你挺够意思啊老子那天干她,还没开苞呢一枪见血,真过瘾呐”
钟成一听这个,按捺不住了,向前一个侧身就是一脚,踢在陈三的腰上,陈三一躲,踹得不重,两人就打了起来。小晶拉了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也不敢吱声。没几下,当过特种兵的钟成就把陈三打得鼻青脸肿。
猛地陈三扑到自己的衣服上,摸出了一把手枪,对准了钟成的头,钟成一下愣住了,这是一把国产六四式手枪,子弹已经上了膛的。
“你妈的挺厉害呀动啊,老子打断你的腿。”
钟成信他的话,别说打断腿,杀人他都干得出来。
陈三居然从裤子里掏出了一副手铐,扔到他面前:“把右手铐上,扣在暖气管子边上,快点”
钟成蹲在墙边,陈三走到他身边,枪把在他头上一顿砸,鲜血从他头上流了下来。
“你不是不让我干她吗老子今天就在你面前好好的玩玩儿她。”陈三走到床边,一把抓住小晶的头发把她拉了起来:“骚bi,来给你的钟哥哥表演一个玉女吹箫。”
“大哥,别”小晶看着嘴边的软绵绵的荫茎,哀求着。
“别欠揍,张嘴”
小晶显然很怕陈三,跪在了床上,钟成看到她用一双小手捧住了那垂下去的东西,嘴凑了上去,他曾经多少次深情吻过的小嘴微微地张开,在那个男人黑红色的gui头上轻轻吮吸着,一点点的吞了进去,费力地吞到了根部,脸已经憋得通红。
随着小晶的前后吞吐,陈三的荫茎很快就硬了起来,小晶的嘴已经塞得鼓鼓的,动的时候“啧啧”有声。
“过瘾呐这小舌头,这小嘴,软乎乎的。”陈三爽得直哆嗦。
含了一会儿,陈三拔出了荫茎:“来个老汉推车。这小马子,这么干最得劲了,一干就直哆嗦。”
小晶挪到了床边,屁股坐在床边上躺了下去,陈三双手一边一条夹起小晶的两腿,下身“嗤”的一声就插了进去,小晶浑身一抖,屁股挺了一下,陈三开始“吭哧、吭哧”的干,小晶侧着头咬着嘴唇不敢叫出声来。
“妈的,怎么不叫了叫啊”陈三用力地顶了几下。
“啊啊啊”小晶轻声的叫了几声。
“小骚货,喜不喜欢让人操你”陈三边动边说。
“喜欢”
“大哥的鸡芭大不大”
“大”
“什么大说”
“”
“说,你妈的”
“鸡芭大,又粗又大”
钟成蹲在墙边,鲜血流了满脸,血红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床上赤裸裸的一对男女,听着一声声的yin词、浪语。
陈三把小晶的两腿都扛到了肩膀上,下身大力地抽插:“说操我。”
小晶没有说,净不停地呻吟。
“说”
“操我用力操我”小晶小声说:“大哥的鸡芭干得我真舒服。”
“来个一柱擎天。”陈三把小晶一条腿抱在怀里,另一条腿曲着。干了一会儿,“再来个倒采花。”陈三躺在床上,荫茎直挺挺的耸立着,小晶跨坐在他身上,背对着钟成,眼看着荫茎“滋”的一声就插了进去。小晶双手扶在陈三身子两侧,一对娇小的ru房被他抓玩着,屁股一上一下的套弄着,发出“呱叽、呱叽”的水声。
两人又换了几个花样,后来小晶跪在床上,陈三的荫茎插到小晶的嘴里,动了几下,she精了。小晶的嘴角流下了一股白色的jing液,小晶很快趴到床边,把含在嘴里的jing液吐了。
“怎么样小子有种,身手不错,跟三哥混,保你有出头之日。怎么样”
陈三打开手铐,扔下了几张老人头,扬长而去。
小晶软软的躺在床上,两腿仍不知羞耻的叉开着。
钟成看了她一眼,擦了擦脸上的血,走了。临出门的时候,听到了小晶的哭声
钟成在家里躺了两天了,这天他收到了小晶的一封信。
五哥:钟成外号老五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瞧不起我,认为我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一个不要脸的女人
我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不是那样贱的女人,可我有什么办法,你也知道连你都保护不了我,我一个女孩子又能怎么样
那天晚上放学,已经7点多了,我和小英回到租的房子那里,走到门口的小胡同,碰到了陈三,喝得醉醺醺的,拦住我,说:“妹子,走,跟大哥玩一会儿去吧,长得这么水灵。”我没敢吱声,就想走过去,他一把抓住我就往怀里搂:“走吧,跟大哥睡一觉,大哥亏不了你。”一边就让小英赶紧滚,小英说等我一会儿,他张嘴就骂:“操你妈的,你是不是也想挨操啊等你妈个bi”
我吓得哭了,不停地求他,他拿出一把刀,说我再不听话就刮花了我的脸,我只好和他走了。他的车子就停在胡同口,他把我推上车,自己上了车,锁了车门,手伸到我的胸口摸了一把,笑着问我:“挺结实啊,让没让人操过刚干完一个小骚娘们,就来这么一个水灵的小姑娘,真他妈的过瘾”
我一直在那里哭着求他,他把车开到公安局的家属楼,拽着我就上了楼,路上碰到一个老头,看见他都躲着走开。上了三楼,是个三室的大房子,屋里一个人都没有,陈三一进屋就开始脱衣服,我一看就给他跪下了:“大哥,你饶了我吧”
他一边把衣服脱得溜光,一边就和我说:“什么饶不饶的,大哥舒服了有你的好处。就是玩一会儿,快点脱衣服,上床”
他一看我没脱就过来了,把我拽到卧室,按倒在床上,往下扒我的衣服,很快就把我的衣服裤子都扒光了。我只穿了一条小内裤,他一把就扯碎了,扑到我的身上,光溜溜的,那东西就压在我的腿上,硬梆梆的。
他一顿乱亲我的ru房,手在我下边抠啊抠的,后来就把我的两腿劈开了,一个硬梆梆的东西就顶在我那里,我当时的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了下来。他一下就弄了进去,真痛啊就好像把我撕开了一样。
他一看我真是chu女,一边笑就一边干我。刚开始挺痛的,后来就嘶拉嘶拉的痛,后来就是很奇怪的感觉,好像身上很痒,一插进去就舒服了。
干了能有二十多分钟,他射了。射了精,他就让我给他含着那软了的东西,我也就不在乎了,就用嘴给他含了,一股味儿。硬了,他就让我趴在床上,从后面插进去弄我,弄了一会儿,他就把录像机打开了,里面都是一些外国的男的女的干那事儿,那些女的都不停地叫唤,后来我也忍不住的大声喊
第二天早上,我是让他弄醒的,我醒过来的时候,两腿都架在他的肩膀上,下边插着他的东西。他射了精后就起来了,领我到楼下吃了点饭,让我在家等他就出去了,我也不敢走,就在他家睡了。
晚上他回来了,拿回不少好吃的,吃完饭就上床了。他这回特别有劲儿,干了能有一个小时,我下边就好像尿了一样,湿了一大片,都把我干哆嗦了。第二天早晨,又让我站在床边,让他从后面干了一回。
他送我回我住的那里,小英看见我俩一起回来,就什么都明白了。晚上六点多,我和小英正在屋里说话,他来了,小英就躲了出去。我那天是穿的裙子,就把裙子撩了起来,在床边让他干了一次,弄到快八点了他才走。
小英回来,我还浑身发软的趴在床边,地上好几团纸。
你看见这次,已经是第二次了,他刚射了一次,又硬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和你说这些,只是我想告诉你,我有什么办法但我已经这样了,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干我。可我知道你会瞧不起我的,不过我很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
算了,你保重吧希望你不要恨我。
小晶
钟成读完了信,心里很苦,但他知道自己一定要报仇,一定要闯出名堂
第三章 过去的哀伤
白洁这天正坐在家里闲得没意思,电话响了,是在大学时的同学张敏。
张敏现在在一家公司做推销,听说混得不错,在大学的时候,张敏就是个风云人物,很多男孩子喜欢她,好像后来跟了一个外校的高材生,听说现在在作技术员,单位连工资都发得费劲。
在约定的百货公司,白洁见到了久违的张敏,一件粉红色的短连衣裙,腰身很紧,肉色的丝袜裹着丰满的大腿,高跟的水晶凉鞋,披肩的直板长发,上衣的开口处露出一段丰满的乳沟,微微露出一点戴花边的乳罩,丰挺的ru房随着走动在轻轻的晃动,整个人艳光四射。
张敏秀美的脸上到是没怎么化妆,只是卷了长长的睫毛,纹过的红唇娇艳欲滴,路上的男人几乎都看直了眼。相比之下,一身米黄色套裙的白洁就给人一种端庄、清秀的感觉,透明的玻璃丝袜裹在修长的腿上,一双黑色的高跟凉鞋,长长的头发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秀眉轻扫,粉脸淡施薄粉,唯一的是水汪汪的杏眼流转间,不时放射出勾魂的媚电。
两人逛了很长时间的商店,白洁看见张敏大包小裹的买了很多衣服什么的,心里真是有点自卑,想自己在学校的时候,张敏的家里是很困难的,自己那时候比张敏什么都强,那时候在洗澡的时候,比ru房,都是比张敏的丰满,可现在自己
张敏领着闷闷不乐的白洁来到了一家很有情调的西式餐厅,两人随便点了点东西,一边就聊起了学校里的时光。
“你现在过得不错啊”白洁不无嫉妒的看着张敏。
“咱们姐妹,我也没什么瞒你的。就我老公那样,能养活自己就不错了,我也就是靠自己,走到现在。”
白洁有点明白了张敏的话。
“记得上学的时候,我们那时总是说男人好笨,真好骗。其实我们都错了,男人真心爱你的时候,他是非常笨的,可是假如他只是想玩你的时候,他简直比狐狸还精明。”张敏不无感慨的喝了一口酒。
白洁无言地看着张敏。
“你和王申的那个事怎么样和不和谐”张敏忽然把话题转到了白洁的身上。
“就那么回事吧。你呢”白洁轻笑了一下。
“看王申那体格也伺候不了你,用不用哪天我给你介绍一个厉害的保证让你一宿昏过去好几回。”
“你留着自己用吧”白洁脸一红:“对了,你家的那位伺候不了你吗”
“他呀,我一周和别人做的次数要比他多多了”张敏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你听说了吗咱们系的那个李教授让学校开除了,说是因为把一个女学生的肚子弄大了,他给那个学生打胎的时候在医院被人撞见了。”
“啊”白洁一惊:〃那没抓起来吗
“没有,那个学生的家长也嫌丢人。听说那家伙以前就弄了老多的姑娘了,那时候在学校的时候,好几回,我看他趴在我桌子上讲题的时候都在偷着看我衣服里面。”
“是吗”白洁彷佛怅然若失的样子。
张敏也没在意,还在说着:“对了,白洁,你和老公结婚的时候是不是第一次啊”
“啊,是啊”白洁赶紧说。
“你老公真是很幸福,我老公就完了,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他连女人的毛毛都没看见过呢但我那时候都已经学会了骑在男人身上动了。”
两人又说了一阵,带着淡淡的醉意,分道回家了。
白洁回到家里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想起了禽兽不如的李教授,要不自己又怎么会嫁给王申这个书呆子
那是在上大学的最后一年,白洁的高等数学学得很不好,她已经补考过两次了,都没过去,这是最后一次了,白洁就找了个学姐去替她考。谁知考了之后,被学生处的巡考抓住了,这可是要开除的,已经念了四年了,白洁就差没当场晕过去。
后来她在一个老乡的帮助下,找到了学生处李处长家,就是这个李教授家,白洁拎了几样简单的礼品,敲开了李教授的家门。
家里只有李教授自己,一个四十多岁胖胖的男人,看见白洁拎的东西,表情很和蔼,可一听说这件事情,脸就严肃了起来。
“李处长,我就要毕业了,我要是毕不了业,回家我怎么交待呀”
白洁声泪俱下的哭着,李教授却丝毫不为之所动,眼睛扫视着白洁薄薄的t恤下鼓鼓的ru房:“这可很难,我已经报到学校里了,除非”李教授的手忽然从白洁的肩头滑落到了丰满的ru房上,白洁浑身一抖,“啊,你干什么”白洁一下站了起来。
“打开天窗说亮话,就是你让我玩一次,我马上再给你一张试卷,包你能毕业。”李教授色迷迷的还要去摸白洁的脸蛋。
白洁脸一下红了:“这我”
“你要是敢就快点,我老婆一会儿就回来了,顶多还有四十分钟。怎样,行不行”李教授很不耐烦的样子。
白洁心都快跳出来了,哪里想到这个呀,动都不敢动。李教授一看白洁的样子,一把就抓住了白洁的胳膊把她搂在怀里,手顺势就握住了白洁那柔软又有着青春弹性的小巧ru房。
白洁下身穿著一条紫花的拖地长裙,李教授的手伸到了白洁的裙子里面,摸到了白洁光滑的长腿,白洁浑身发抖紧闭着眼睛,任由他乱摸。
李教授把白洁的t恤撩起来,将小巧的乳罩往上一推,一对粉嫩的、雪白的ru房就露了出来。李教授一只手玩弄着白洁娇嫩的ru房,一边已经把白洁按到了床边,将她的长裙全撩了起来,一把就将白洁的白色内裤拉到了腿弯。
白洁一下感觉到了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已经暴露在了这个男人面前,倒覆的长裙盖住了她的脑袋,让她减少了一点羞辱。“啊”白洁浑身一颤,一只手在她那里摸了一下,陌生的感觉彷佛过电了一样。
白洁的荫毛不多,软软的覆盖在淡粉色的阴缝上,男人几乎毫不犹豫地就把粗大的荫茎顶到了白洁chu女柔嫩的阴门上,那种陌生的坚硬火热的感觉让白洁忽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和不安。
男人根本没有时间调情,一根坚硬的荫茎随即插进了白洁的身体,撕裂的痛楚让白洁全身一下绷紧了,“啊痛啊”白洁痛叫一声,晃动着屁股想把身体里的东西拔出去。
李教授一看白洁下身的反应和荫茎上点点滴滴的血迹,非常兴奋:“大学生还有chu女呢真紧啊”李双手把着白洁的腰,荫茎开始抽送。
“啊我不干了放开我痛啊”白洁不停地叫着,一边用力地想翻过身来,可是李教授全身压在白洁的身上,下身不停的动着,白洁不由得不断地哀叫。
十多分钟之后,心满意足的李教授离开了白洁的屁股,白洁趴在那里,雪白的小屁股光裸着向上翘着,笔直的双腿向两边叉开着,刚刚男人战斗过的地方一片狼藉,一对娇嫩的荫唇已经都肿了起来,一股白色的jing液在中间缓缓地流动着。
白洁翻身起来,满脸泪水地提上内裤,也不理粘乎乎的下身,捂着脸跑了出去。
打那之后,白洁心里总是对自己很自卑,最后选择了王申这个书呆子。
一时间思绪万千,想起自己现在和高义的关系,白洁默然无语睡了
第四章 偷情的少妇
学校放假了,高义已经有半个月没看见白洁了,刚好一位老师结婚,在婚礼上看见了白洁,几天不见,白洁好像更水灵、更丰满了,脸上更是充满着少女无法媲美的妩媚性感。
白洁穿著一套淡粉色的套裙,开口适中,里面是一件花领的白衬衣,开口出露出一截粉嫩的胸脯,下身的裙子是现在流行的窄裙,紧紧裹住圆滚滚的屁股,修长的双腿裹着一双透明的玻璃丝袜,脚上一双白色的高跟鞋。
高义看着白洁,下身几乎就硬了,真想摸摸白洁圆滚滚的双腿间是不是湿乎乎的
大家围坐一桌,高义赶紧挤到了白洁旁边,白洁心里不由得动了动,下身竟然有了感觉。几杯酒下肚,白洁的脸上罩上了一朵红云,更添了几丝妩媚。
趁人不注意,高义的手摸到了白洁的腿上,滑滑的丝袜更让高义心痒难当,白洁把他拿下去,一会儿又摸了进来,后来更是摸进了裙子里,在白洁荫部隔着内裤抚摸着。
白洁穿的是一条裤袜,高义的手指隔着丝袜在白洁内裤中央轻轻的按动,白洁在这么多人面前又不能让人看出来,只好故作平静,可双腿在高义的抚摸下不由得微微发抖,下身已经湿了,心里就像长了草一样。
酒席散了时,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走到一个僻静的小胡同,高义一把抓住了白洁的手,白洁几乎是顺势就被高义搂在了怀里。搂着这软乎乎的身子,高义的嘴就向白洁粉嫩的脸上吻了过去,白洁微一挣扎,柔软的嘴唇就被高义吮吸住了,滑嫩的香舌不由得滑进了高义的嘴里。
高义的手已经在白洁圆滚滚的屁股上抚摸着,白洁的浑身软绵绵的,感觉着高义粗大的荫茎顶在自己的小腹,彷佛能感觉出插进自己身体中的那种快感,下身已经湿漉漉的了。当高义在她的耳边说:“去你家”的时候,连想都没想就领着高义回到了她的家。
一进屋,白洁刚回身把门锁上,高义就从身后抱住了白洁丰满的身子,双手握住了白洁一对丰满、浑圆的ru房。
“嗯”白洁软绵绵的靠在了高义的身上,任由高义的手从衬衣的领口伸了进去。推开胸罩,握住了她坚挺、饱满的ru房,一接触到白洁柔嫩的皮肤,白洁的身子不由得颤了一下,高义的手已经把白洁的裙子向上撩了起来,手伸到了白洁腿中间揉搓着白洁敏感娇嫩的荫部。
白洁裹着丝袜的双腿在地上微微的抖着,回身双手搂着高义的脖子,两人的嘴唇又吻在了一起。
高义已经把白洁的裙子撩到了腰上,白洁圆滚滚的屁股裹在透明的玻璃丝袜里都在高义的手下颤抖着,高义的手已经伸到了裤袜的腰上要向下拉。
“叮铃铃”石英钟响了,四点。
白洁一下想了起来,王申四点钟补课结束,一般4:20就到家了,赶紧推开了高义:“不行了,你快走吧我老公就快回来了,明天你来,我家没人。9点吧,他四点半就回来了。”
高义的手已经在白洁的两腿间伸进裤袜去摸到了白洁柔软湿润的荫部,手指在白洁娇嫩的肉缝中抚摸着,白洁的浑身已经软软的了,双手无力的推着高义的手:“别摸了,再摸就受不了了”
“来吧,我快点,15分钟就够了,来一下吧”高义把白洁的手拉到了自己的下身:“你看,都硬成这样了。”
白洁的手抚摸着高义粗硬的荫茎,眼睛里的春意都快成了一汪水了,红润红润的嘴唇娇艳欲滴,拉着高义的手按在了自己丰满的ru房上,高义顺势就把白洁脸朝下压在了书桌上,把白洁的裙子撩到了腰上,手抓着白洁裤袜和内裤一起拉了下来。
白洁雪白的两瓣屁股用力的向上翘着,中间肥厚的两片荫唇,粉红的一点正在流出有些混浊的yin水,高义一直手揭开裤腰带,另一只手在白洁柔软的荫毛和荫唇上抚摸着。
高义的荫茎已经硬得像一根铁棒了,高义双手把住白洁的腰,荫茎顶在白洁湿润的荫唇中间,向前一顶“唧”的一声,白洁浑身一颤,“啊呀”的叫了一声,上身整个软软的趴在了桌子上,随着高义的大力抽插在桌上晃动,娇喘连连。
由于裤袜和内裤尚挂在腿上,白洁的两腿没办法叉得开,下身更是夹得紧紧的,抽插之间强烈的刺激让白洁不停的娇叫呻吟,但又不敢大声,紧皱着眉头、半张着嘴,不停的扭动着圆滚滚的屁股。
高义因为赶时间的缘故,干得很猛。干了几下,白洁把脚上的高跟鞋踢了下去,双脚站在地上,翘着脚尖,以便站得稳当些。
随着高义快速的抽送,两人的肉撞在一起,“啪啪〃直响,连在一起的地方更是传出湿漉漉的水声,白洁下身的yin水随着抽送,顺着白嫩的大腿淌出了好几条水溜。
此时白洁的丈夫,王申已经下班了,走到离家不远的一个市场,想起白洁爱吃西红柿,就到市场去想给白洁买几个西红柿。他怎么想得到,自己美丽端庄的妻子此时正在家里翘着雪白的屁股,让一个男人粗大的荫茎在后面不停的插入。
“啊啊”伴随着白洁销魂蚀骨的呻吟声,高义在一阵快速的抽送之后,把荫茎紧紧的顶在白洁的身体深处,开始射出一股股滚烫的jing液。白洁的头向后用力的抬起,脚尖几乎已经离开了地面,感受着高义的jing液冲进了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噗”的一声,高义拔出了湿漉漉的荫茎,一股乳白色的jing液随着白洁下身的抽搐流了出来,顺着黑色的荫毛缓缓的流着。
高义用身边一个毛巾擦了擦,提上了裤子,一回身,已经4:28了,白洁还软软的趴在桌子上,裤袜和一条白色的高腰内裤挂在腿弯,娇嫩的荫部弄得一塌糊涂,白嫩的屁股上都是一片水渍。
“快起来吧,我得走了。”
白洁费力的站起来,穿上鞋,软绵绵的靠在桌子上,上衣的扣子敞开着,胸罩推在ru房上边,白嫩的ru房、粉红的乳头若隐若现,裙子落了下来,可裤袜和内裤还乱糟糟的挂在腿弯,束起的长发也已经披散开了,双眼迷离,脸色绯红,更添了几分yin靡的气息。
“明天我在家等你,早点来。”白洁一边说一边拉起裙子,找了卷卫生纸擦了擦湿乎乎的下身。
高义赶紧出了们,走了不远,看见一个潺弱的、戴着眼睛的男人拎着几个西红柿向白洁家走去,一想可能是白洁的老公,心念:怪不得白洁这么容易就上了手。
王申进屋的时候,白洁的上衣还敞开着,正在系扣子,裙子还挂在腰上,透明的裤袜下明显的露出内裤的痕迹。一看有人吓了一跳,用手掩住胸部,把裙子放了下去。
“你干什么呢”王申奇怪的问。
“没什么,我刚上完了厕所。”白洁故作轻松的说。
“哦”王申应了一声,把柿子放到桌子上,低头看见地上有几团卫生纸,就要弯腰去捡,白洁赶紧过去:“我来,我来。”把那几团卫生纸扔到了垃圾桶里。
晚上,白洁把下身好好洗了洗才和王申上床。
早晨,想到一会儿高义会来,白洁心里莫名其妙的兴奋,很早就醒了,在床上不起来。王申早晨忽然有了兴致,就想和白洁
白洁刚开始不答应,可一想到自己一会儿要和别的男人做,对自己的老公却不答应,有点只好答应了。
王申连忙爬上来,兴奋地一通抽插,干得白洁也是浑身颤栗。等王申完事的时候,白洁摸着王申的东西:“你今天好厉害呀”
高义在王申离家不远就到了,按白洁告诉的在门楣上找到了钥匙,开门进了屋,听到白洁问了一句“谁呀”他也没出声。
推开卧室的门,一看白洁还盖着被子躺在床上,枕头边扔着一件黑色的蕾丝花边胸罩,一条同样款式的内裤掉在地上,心里一乐,手就伸到了被里,摸到了白洁柔软丰满的ru房,白洁“嗯”的呻吟了一声,接着用几乎是呻吟的语声说:“快上来。”
高义的手顺着光滑的身体就摸了下去,毛茸茸的荫部也是赤裸裸的。白洁分开双腿,高义的手伸到中间柔软的肉缝,感觉里面粘糊糊的,白洁一下夹住了他的手:“他早晨刚弄过,里面脏。”
高义已经开始脱衣服了:“没事儿,那样更好,滑溜。”
“去你的把门锁上。”
高义赶紧把门反锁了,脱得一丝不挂,挺着粗长的东西爬上了床,两人一丝不挂的楼在了一起。
高义硬硬的东西顶在白洁的小腹,白洁不由呻吟了一声,手伸下去摸到了高义的荫茎:“你好大呀,还这么硬,怪不得弄得人家都要死了”
高义一边吮吸着白洁娇小的乳头,一边已经翻身压倒了白洁身上,白洁几乎很自然的就分开了双腿,高义的荫茎一下就滑了进去,白洁把两腿翘起来盘到了高义的腰上。
两人刚动了没几下忽有钥匙在门锁上转动的声音,两人一愣,赶紧分开了。
“没事儿,准是拉下什么了。”白洁赶紧穿著睡衣下了床,让高义在床上躺着盖好被子,把高义的衣服和鞋子踢进了床底下。去开了门后,就又赶紧溜回了床上,为了怕王申看出来,白洁两腿叉开,翘了起来。
高义横在她身下,两人的下身刚好贴在一起,高义滚烫坚硬的荫茎靠在白洁湿漉漉的阴门上,弄得白洁心里直慌。
王申进了屋:“你怎么还不起来,看见我的教案了吗”
“没看见,你放哪里了自己找。”说话间,高义的荫茎慢慢地插进了白洁的荫道。
王申在书桌上胡乱地翻着,他做梦也不会想到,床上妻子的下身这时正被一根男人的荫茎塞得满满的。
“晚上我可能回来得晚些,今天要加一节课。”王申看着床上只露出头的白洁,说着。
白洁此时哪有心思听他说了什么,胡乱的答应着。王申开门走了,总觉着哪里不对,却又想不出来。
王申刚一出门,两个人就迫不及待的弄了起来,弄了几下,白洁去把门锁上了,躺在床上,双腿分开。高义压在白洁双腿间,每次抽送,都把荫茎拉到荫道的边上,再用力地全插进去,每次都干得白洁浑身一颤,两个脚尖都离开了床,用力地跷着。
干了能有几十下,高义让白洁趴在床上,两腿并上,高义骑到了白洁的屁股上,把荫茎从紧紧的屁股缝里插了进去,直接插进了湿润的阴门,开始来回地抽动。
陌生又强烈的快感让白洁不由得浪叫起来,叫了几声,把枕头压在嘴上,大声的喊了几声:〃啊啊呀噢〃高义的手从白洁的腋下伸到了胸前,抚摸着一对丰挺的ru房,一边大力的抽插着,终于在白洁几近嘶喊的呻吟中,趴在了白洁的身上,she精了。
白洁翻过身,两人赤条条的搂在一起,盖上了被。
中午两人醒过来,高义又把白洁一双圆润的大腿架到肩上,操得白洁高潮迭起。两人才下了床,白洁下身流出的jing液和yin水已经弄得床上好几片水渍。
两人在外面找了一家小饭店的包间,一边吃饭,两人一边还在乱摸,高义的手上弄得全是白洁荫道里的jing液,也不知究竟是他的还是王申的。直到王申快回来了,白洁才返回家。
白洁从一个贞节的少妇变成现在几乎是个yin妇了,但她毕竟是受到高等教育的,在内心里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仍然有着半推半就、欲罢不能的娇羞,这才是女人最诱人的魅力。
假如没有第一次,白洁一生可能都是一个贤淑的妻子、优秀的老师,有一天会是一个慈祥的母亲。但有了第一次,一个女人心里一生所保留的东西就在一霎那间失去了,加上性的不满足、生活的不满足,贞女就会成为荡妇。
第五章 放纵的外出学习
还有两个星期就要开学,高义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看见白洁了,老婆美红也出车了,让他这个色鬼真是难熬。想起白洁丰挺的ru房摸上去那种柔软的肉感,已为人qi了竟然还是粉红色的小乳头,修长秀美的一双长腿在自己肩上颤动的感觉,柔软湿润的荫唇彷佛白洁的人一样娇嫩,特别是白洁在自己身下的时候,淡淡的呻吟,微微的喘息,丰润的腰肢的微微扭动,迷离的双眼,粉色的红唇
想着白洁在自己面前翘着雪白的屁股的样子,高义的荫茎不由得硬了起来。
这时电话响了,教育局要求学校组织五名老师明天开始参加为期一周的政治学习,高义不由得大喜,直接就往白洁家奔去。
白洁一开门就看见了高义火辣辣的目光,心里不由得一荡。高义看见朝思暮想的美人,几乎就要扑上去,一下看见了后面的王申,才赶紧收回来盯在白洁鼓鼓的胸部的目光。
“高校长来了,快进来。”王申赶紧招呼高义进门。
白洁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牛仔布的裙子,短到小腿的,上身穿着那件红色的t恤,柔软的布料贴在白洁丰满的前胸上,明显的看出白洁没有戴乳罩,还好白洁的乳头比较小,看不出明显的乳头痕迹,可是看着白洁丰满的呼之欲出的ru房,高义已经快挺枪致敬了。裙子下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小腿,一双嫩嫩的小脚穿著一双粉红色的小拖鞋,坐在那里用脚尖晃动着。
高义说明了来意,通知白洁明天去参加学习,去一个风景区,要她准备一下东西,又说了什么学校很重视白洁、白洁的工作做得很好什么的。
“对了,上次白洁评职称的事情多亏了高校长,高校长辛苦了,我们一直也没时间感谢您。”王申真诚的说。
听见这话,白洁转过了脖子,高义赶紧说:“没什么,都是应该做的。”
“中午了,高校长就别走了,一会儿我去买点菜,在我家吃点饭。”王申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
“这怎么好意思”高义假装推辞着,眼睛瞟着秀丽的白洁。
“就算是我们谢谢高校长的大力帮助吧”白洁的眼睛斜看着高义,故意把“大力”两个字咬得很重。
说着话,高义没有动,王申站了起来,向外走去,白洁这时叫他:“对了,你顺便把老姑家的水管钳子送去,快点回来,家里没有酒了,买瓶酒。”王申答应着就出去了。
王申刚出门往楼下走,高义就迫不及待的搂住白洁肉乎乎的身子,把她压在门上,去吻她的红唇。白洁偏过了头,也没怎么挣扎:“你不是要走吗还说不好意思,玩人家的老婆就好意思了,色鬼”
高义的手已经握住了白洁的ru房:“连乳罩都不带,是不是等着我摸呀”一边手在白洁屁股后抚摸着白洁圆圆的、翘翘的小屁股把裙子从后面向上拽着。
“想没想我”白洁已经有点微微气喘了。
“想死你了。”高义一边说着,一边一下抱起白洁,向屋里走去。
白洁的家是小小的一居室,进了卧室,高义把白洁压到床上,白洁赶紧推开了他:“窗帘啊”又想了想:“白天挡什么窗帘要不别了”白洁打开在自己裙子里乱摸的手。
“去外面的厅里吧,那里没有窗户。”高义说着又要去抱她,白洁赶紧推开他,自己走了出来。
到了外面,高义就把白洁的裙子都撩了起来,白洁白嫩的两条腿全都裸露在外面,高义让白洁把着沙发的靠背,弯着腰,看着白洁下身穿的一条白色的蕾丝的内裤,在荫唇的地方都已经湿了一小片儿。高义把白洁的内裤拉下来,白洁抬起腿把内裤脱了下去,雪白的两瓣屁股翘起着,白洁的荫毛只是长在阴阜上,有着稀疏的几十根,荫唇往下一直到肛门都干干净净的没有毛,从后面看粉红的荫部娇嫩湿润。
高义也很着急,将裤子拉链拉开,把荫茎掏了出来顶在白洁湿润的荫道口,向前一顶,“叽”的一声就插了进去。白洁身子一颤,到肩头的长发披散了下去,两个小小的脚尖翘了起来。
高义探下腰去,把白洁的t恤推到胸前,把玩着白洁颤悠悠的一对ru房,把荫茎紧紧地插进白洁的身体里,开始快速的顶着,不是抽插,而是顶在白洁身体里,身体紧紧的顶着白洁的屁股,快速的顶动。身体最深处的强烈刺激让白洁几乎连气都上不来,垂着满头秀发,张着嘴,整个腰呈一个弧线弯下去,屁股紧紧地贴在高义的小腹下。
弄了一会儿,白洁的身体就开始微微颤抖,喘息声已经快成了叫声了,高义把身体从紧紧的贴着白洁的后背抬了起来,站在白洁身后,开始抽插。这时忽然响起了敲门声,两人不由得一惊,停了下来,不敢做声。
这时外面响起来叫门声:〃有没有人啊开门啊”白洁一听低声的告诉高义:〃是楼上的。”两人才放下心来。高义把荫茎慢慢的抽动着,白洁轻轻的扭动着屁股。
叫了几声门,那人嘴里嘟囔着走了,“快点吧他快回来了”白洁喘息着说。高义开始不停地快速抽送,两人荫部交合摩擦的水声“叭叽、叭叽”的响着,“嗯哼哦”白洁轻声的叫着。
很快,高义一泄如注,白洁跪在沙发上喘息了一会儿,起来刚要穿内裤,便听见门口响起熟悉的脚步声,王申回来了。情急之下,白洁把内裤塞到了沙发后面,整理了一下衣服,正襟危坐在那里。
王申进了屋,看见白洁坐在沙发上,高义坐在边上的凳子上,两人的脸上都红扑扑的,喘着气。王申也没想什么:“怎么不开窗户啊天这么热。”一边把东西放下去开窗户。
白洁赶紧拿过东西进了厨房去做菜,王申又回到高义那里,两人说着学校里的事情。白洁站在那里,一股高义的jing液从身体里流出来,顺着大腿向下缓缓地流着,凉丝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