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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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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薇被奸污的第二天,上班后协警并没有出现。

琼薇气得牙根直痒痒。这种人不是流氓就是无赖。但是因为没有拿到证据,琼薇犹豫着是否去告诉领导自己被协警强奸的事情。这是她才知道领导去国防工程现场了,也没有到局里上班。

“协警被保送去干校学习,领导亲自送他去的。”有人告诉琼薇。这更加激起琼薇告状的决心。

很多女人被侮辱后考虑到今后的名声是不愿意去报案的。否则总有人在她们后面非常恶毒的,幸灾乐祸的戳戳点点,‘看那个就是那天夜里被强奸的。’‘犯人说她当时舒服着呢!使劲让人家肏她。叫床的声音可大了。’‘你看她走路时屁股扭的那个样子,一看便知道不是好东西。要不人家怎么不去强奸别人啊?真不要脸。’

目前中国世俗心态并不好。其原因在于上面对道德的不尊重。在一个从高层到公务员的心态都只知道为自己捞钱的社会里,社会风气肯定好不了。据史料记载,在新中国刚刚成立的时候,上层社会强调的是‘为****目标而奋斗。’情调非常高,民风自然好。现在从上到下衡量实物的标准都是利益和物质了。

“他强奸我了。”当琼薇终于见到领导的时候说。

“可是他说你引诱他。”领导也拿不准主意。

琼薇完全没想到协警竟然敢把这事对领导讲,而且还这么胡搅蛮缠,信口雌黄。一时竟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种情况在工作中经常出现。没理的往往比有理的更愿意到领导处诉苦,争取先入为主。民间把这个叫做——恶人先告状。对好人的杀伤力非常强。

这时如果领导不明是非,结果很可能是有理的反倒吃亏,所谓‘有理走遍天下’不过是一厢情愿。例如曾经有某国的军舰为了请功,疯狂刺探中国航母情报无理靠航中国舰队,切航中国舰队的航线。然后该国媒体反咬一口,说是前去阻拦捣乱的军舰违规。这就是典型的‘恶人先告状’。

“我怎么可能?”琼薇眼泪汪汪的说。心想,‘睁开眼睛看清楚!我这样的去勾引他?’言外之意,‘我这么白白净净跟没了汁的墨斗鱼似的,怎么会看上他那种地位低下,脏兮兮的人!’

“你怎么不可能?”领导马上回想起琼薇那次在床上的表现。现在只要一想起那个晚上,鸡巴根部便隐隐作痛!‘说你不可能谁信?’他想。

事情总是这样。你认为无懈可击的,绝对不可能找到破绽的事情,在别人看来却是千疮百孔,漏洞百出。在民警处理交通事故,刑事案件的侦破方面尤其是这样。罪犯自以为得计,以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其实,有经验的警察很快就可以发现线索;在如今大量使用先进技术的年代更是这样。

“你说说当时是怎么回事?”领导还是给了琼薇解释的机会。

当领导问到这里的时候,琼薇忽然觉得无论自己怎么说,也只能解决了一个问题,却又陷入到更大的麻烦中。况且这话怎么说的出口?说,‘他让我赤条条的骑在他的大腿上供他玩乐?’说,‘我蹶着屁股,趴在沙发靠背上随他往我的小穴里乱插。甚至射在里面了?’说他,‘让我分腿的时候把我脚踝踢得生痛?’领导还不跟听黄色小说似的手舞足蹈。

她不知道的是,协警说得比这个还要恶心。最好的音频小说,是叶倩说的‘白洁的故事’。协警把琼薇说得都快赶上白洁了。只是领导把握住了政策,没有让它蔓延便是了。

‘他能有什么证据?’琼薇突然明白了,自己不过是盘中的一块肉,是人不是人的谁来了都想尝一口。能吃不能吃只是看要吃的人有多大权利而以,那块肉自己并没有什么选择权。

“没什么的。”于是琼薇突然把这件事放过去了。‘等他把东西送回来再说吧。而且协警说那里面也有领导的份。’看着领导的样子也不像个能解决问题的人,必须让他看到真东西。

“我要求下基层。”琼薇临时将控告词改了。

琼薇真的不是想拿谁一手;只是觉得太窝囊,太冤枉;要躲开这些是是非非。很多刚入职场的年轻人遇到挫折后都有过类似的想法,认为,‘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这是一种消极的对策,以后他们会知道,新的地方有新的麻烦。面前的困境很多是自己导致的,必须勇于面对现实。

但是在领导看来,琼薇这么说就是她借下基层的机会躲避与自己亲密,以次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你不给我办事,我就不让你肏。’这便是她的潜台词。

“你去配合三乱治理吧。”一日夫妻百日恩,领导竟然连一点挽留的意思都没有!

领导想,‘我吃葱,吃蒜,不吃姜(将)。这匹小母马还挺掘,不知道世道的艰险,不好骑;不给你点苦头吃你便不知马王爷长着三只眼。吃几次亏后你就知道该不该陪领导上床了。’‘赚了便宜还卖乖!’

传说鲁班爷修赵州桥,三山五老要来考验。柴王爷推着上面放着日月的独轮车过去没事,只是在桥面石板上留下一道车辙印;张果老倒骑驴过桥,驴背上驮着三山五岳,赵州桥有点吃不消了,鲁班爷急忙跑到桥下用手托住桥身才没有塌下。如今赵州桥上柴王爷的车辙,张果老的驴蹄印,桥洞里的鲁班爷托桥的手掌印都在。

等到各路神仙离开,鲁班爷非常吃惊,‘谁能把我这么结实的大石桥压成这样?’‘肯定是各路神仙了!其他神仙不认识也罢,张果老倒骑驴应该看得出来啊。’他恨自己‘有眼无珠’,气得挖出自己的一只眼睛扔到地上。

事有凑巧。虽然神仙们约好同时前去赵州桥,偏偏马王爷眼神不好走得慢来晚了,没赶上验桥,却赶上鲁班爷把一只眼睛扔了。马王爷连忙捡起那只眼睛安到自己的额头上。从此马王爷有三只眼,能辨真伪,十分了得。

中国的民间传说中其他神仙也有眼睛好使的。南天门外的‘千里眼’洞察世间一切;孙悟空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练了九九八十一天,烟熏火燎的烧出一付火眼真睛,能识妖怪;二郎真君也是三只眼,看前后事。

由于有了这些传说,一些人异想天开,想出个骗钱的高招,叫做‘开天眼’。自称这‘大师’那‘喇嘛’的,四处给人开天眼,据说开了天眼后便再不会受骗上当了。一些信男信女的趋之若鹜,交了大笔的钱后认为自己真的被开了天眼了。

其实那些‘大师’们百分之百是骗钱的。因为即便按照迷信的说法,也只有男的才能开天眼;女的要开‘地窍’。‘开地窍’是由喇嘛用他们的男性生殖器为女人从下面的那个孔洞开气。开地壳时常人看喇嘛做的和男女间的性交没有任何区别,但是人家事先念经了,所以是‘开地窍’。现在一些少数民族地区还有这项业务,很多大城市的妇女专门借旅游之名跑出去开地窍。

‘开地窍’是社会自我调节的一种机制,与玩弄男性截然不同。当今社会在城市里召鸡相对容易,找鸭却比较困难,而且更难说出口。因此如果妇女们在性的方面有了需求又得不到满足,只能靠‘一夜情’,‘开地窍’这样的活动解决。

‘开地窍’还不是中国的专利。法国大革命之前,欧洲的妇女的‘初夜权’并不属于她们的丈夫,而是属于新郎的领主。新婚前夜,新郎不能和新娘一起立即入洞房,而是把自己的新妇送到领主的房间里,自己在房间外面听他们初夜交欢,由领主给新婚妇女‘开地窍’。等到领主玩够了,新郎才可以在第二天早上把自己的新娘领回去,一起去教堂结婚。从教堂回去,新郎才真正可以与新娘开始自己的新婚之夜。

还是回到琼薇这里吧。

“查超重我哪里知道?那不是路政、公路他们的事情吗?”琼薇感到有些迷茫。不知道这么赌气对还是不对。

“不用你干。咱们不过是配合路政。你躲远远的维持秩序就可以了。”

“出工不出力。人家会不会有意见?”

“不会。你这号的太近了还碍事。”不明白领导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琼薇想,不管怎么说,先躲开一段时间也好。就这样,好不容易用失身才换来的内勤又糊里糊涂的放弃了。年轻人初入职场,最怕的是‘怄气’。

初入职场,很多雄心勃勃的年轻人都会狠狠的碰几次壁,撞得头破血流的时候才会明白。当然,也有到死都不明白的。这时要看身旁有没有人为她开导,指引。

不过琼薇并没能去治理三乱。“治理三乱都在郊外,又脏又乱,女同志去不合适。”琼薇报道的时候陈大队说

琼薇本来也是因为赌气才下基层的。听了便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正好这天发生了一个突发事件,陈大队便让她带队维持秩序。刚下来便带队,也算是一种恩典了,甚至琼薇都怀疑陈大队是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琼薇维持秩序时得知这是个谋杀的案子。一个绝世美女在自己家里被害了。

事情是这样的。

一个美艳少妇,韩某露的母亲中午去幼稚园接外孙后送一岁的外孙回女儿一楼的住处。当她带着孩子来到女婿家门口时发现门没锁。韩某露的脚踏车还留在屋内。这让韩某露的母亲十分惊讶,平时女儿上班都是骑自行车去的。不会把车留在家里。

打开主卧的屋门时见到床上非常零乱,显然昨天夜里小两口有很大的动作,早上起床后又没有来得及收拾。韩某露的妈妈脸红了,有些不满意了。与其他家庭不同,韩某露这么漂亮,完全是母亲的基因在起作用。可惜在婚姻问题上她没听母亲的话,嫁个‘好人’。

这个年仅40多点,姿色尤存的女人对女婿原来便没什么好感。认为他不正经。他甚至曾经打过丈母娘的歪主意。现在韩母更觉得他把女儿带‘坏’了。

房间内没有发现女儿,却意外发现原本在厨房的煤气罐摆放在床边。屋内有很重的煤气味。韩母这才发现煤气罐的阀门仍然开着,只是因为煤气快用完了,量不足,所以侥幸没有发生爆炸。看到旁边还‘忽闪,忽闪,’的点着根蜡烛,妈妈赶快把阀门关上,把蜡烛吹灭了。

遍寻不到女儿,韩母重新回到卧室。她想帮助女儿、女婿收拾一下床。不然别人看到马上会有不好的联想,认为自己的女儿怎么样似的。其实喜欢‘性生活’的是女婿。曾经有一次女婿甚至在这里挑逗过自己。

她掀开了床上的被子,突然发现一个女人赤条条的侧卧在床上一动不动。赤裸裸的肌肤立即让人联想到这个女人曾经与女婿在女儿的床上干过那种脏事。‘不要脸的,’‘为什么她不动?难道女婿杀人了?’为了给女婿点颜色看,韩母立即拨打110报警。很多时候,还有在很多电视剧里,该打110报警的时候事主却偏偏不去报警,结果耽误了时间,自己也送了命。

接警后,常分局的刑侦副大队长王某顺带领三名刑警赶赴现场。而带队在外围维持秩序的正是琼薇。

“你认识死者吗?”王问韩母。当看到当母亲的仍然这么美艳的时候,他的心里也不由得剧烈的颤动了起来。这种先入为主的感觉为他以后破案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不认识。”妈妈根本不愿意看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她就是个狐狸精,搞破鞋的。’

“仔细看看。”王某认为这么漂亮,有条理的女人的第一感觉非常重要。

为了便于辨认,一个警察将雪白的尸体翻了过来,让她成仰面朝天的状态。

警察看看觉得不雅,又不敢破坏现场,便从别处拿来一块毛巾盖在女尸黑森森的阴部,但是她两只肥厚的乳房仍然袒露着。在盖上毛巾的时候,韩母甚至留意到女人鼓起的阴部的孔道里有男人的那种东西流出后留下的泪痕,结痂。现场的气氛瞬间变得十分淫荡。

“现在看得出来吗?”警察问到

“我女儿!”韩母眼光向上移动,当她看到女尸的脸时,突然眼前一黑,瘫倒在地。

这个淫荡的女人竟然是韩某露。

“她是被害死的。你们一定要抓住凶手。”韩母已经泣不成声了

韩某露确实是在被强奸后被掐死的。她的脖子上留有明显的掐痕。凶手十分业余,在受害者的体内留下了明确的物证。

现场保护得很好。看得出来门窗都没有撬痕。显然是熟人作案。王某顺开始仔细的观察其尸体来。立刻,一张艳媚的少妇凸现在眼前。尽管已经失去了生命,仍然仪态翩翩,风情万种。

尸体尚有余温;一对奶子又大,又白,又软,跟身体的皮肤完全是两种颜色。显然,女人的乳房发育得很好,已经把皮肤完全撑开了。这是一种养育过孩子的上乘乳房。

琼薇认识的那个协警曾经认为‘处女的乳房’最好。但是他对女人从来便没有过一个哪怕是沾点边的正确认识。少女的美在于她的羞涩、稚嫩。如果一个年轻女孩大大咧咧,洞察一切,肯定大多数男人都不会看好她。女人最美的时刻是她初次成为母亲的时候,那个时候也是她乳房最饱满的时候。

‘应该是被害,’‘这么漂亮!够她老公受的。’王某顺心中七上八下的分析着。眼前呈现出当时的情景。

那情景并不十分清晰,张队看不到她的脸。眼前时而是性交刚刚结束,细弱的女人的阴部湿漉漉的,浸满汗水和其他粘液的样子。这时她的颈部突然被一双魔爪掐死;时而又是艳丽女人赤身裸体,两只小脚拼命乱蹬,最后终于以动不动的画面。

强奸过后还要把受害人掐死这一现象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凶手害怕受害人认出自己。他们应该见过面,甚至互相认识,但绝不是夫妻关系。

警察向旁边的韩母瞟了一眼,也是那么大的胸部。如果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她衣服里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乳房是什么样子,看看床上的尸体就知道了。

“一定是英生干的!你要替我们报仇。”韩母双手握住张某顺的手恳求说。她已经明白这个警官是可以接受自己的意见的。

当天下午,王某顺他们将死者的丈夫英生带到了区刑警大队,向他了解情况。

“你上班的时候,你爱人在干什么?”

“在睡觉。我叫醒她后就先走了。我(上班)的地方远。”

“头一天夜里你们之间发生性关系了没有。”

“没有”

“为什么?”

“不为什么。”

“你们这么年轻。她又那么漂亮。还是你老婆。你真的不想做她吗?”

“想,可是昨晚她不让。”

“她怎么表示不让的?”

“你们问这个干什么?”

“问你你便回答好了。不要说别的。”

“我不是配合调查吗?怎么跟审问嫌疑人似的?”

“说!”

“她把我赶下床了。我在沙发上睡的。”

“她平时睡觉的时候都是裸睡吗?”

“什么裸睡?”

“就是睡觉不穿衣服。”

“她穿着睡啊!?”

“昨天穿了没有?”

“穿了!”“怎么?她死的时候没穿衣服?是不是在外面勾引别的男的了?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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