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风雨欲来
“叮……叮……叮……”
我猛地一惊，什么声音？转头一看，原来是电脑旁边的电子表在报时，吓了我一跳！我松了一口气，看了看表，已经十一点了，这时，我才发现我已经这么呆呆的坐了有半个小时了，我愣了一下，我刚才在想什么呢？我却什么都记不起来，脑子里一片空白。
十一点了，关灯睡觉吧，想到这里，我站了起来，由于长时间不动，导致麻木的大腿让我膝盖一软差点跪了下去，我扶着墙，稍微活动了一下大腿，把灯关掉，看着一片漆黑的卧室，就犹如我的心一样。
“咔嚓”
就在我刚要转身上床的时候，一道关门声从客厅传入了我的耳朵，嗯？妈妈还没睡觉？
我悄悄地打开了门缝儿向客厅望去，原来在我刚才发呆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妈妈已经收拾完屋子并且洗完澡了，妈妈现在正站在洗手间门口摆弄头发，看来刚才的声音是妈妈从洗手间出来关门的声音。
妈妈把湿漉的长发高高的髻起在后脑勺，两缕略微打卷的长柳儿从两边红润光滑的脸庞垂了下来，白皙纤细的脖子后面散落下来的几缕乌黑的发丝把妈妈的皮肤点缀得更加细嫩；随着双臂髻发的动作摇晃，露出了妈妈洁白的腋下，在客厅灯光的反射下，散发着神圣的光芒；白色的浴巾紧紧贴在妈妈那清香四溢的玉体，在身体微微摇晃得带动下，骄挺的双乳随着浴巾轻轻的颤动着，高高的乳头呼之欲出；紧致圆润的臀部衬托着纤细的柳腰；透过绒薄的浴巾，妈妈身上的肌肉，都柔美地化为弧线，显得青春健康又纤柔婉转。
我目不转睛地望着看上去犹如出水芙蓉一般妩媚艳丽的妈妈，让我浑身一阵阵的燥热难耐，两腿发软，尤其当我看到妈妈那微微分开的双腿之间，将浴巾隐隐凸起着一缕芳草形状时，不由自主得想起了那天晚上在黑暗之中，隐约看到的一小团毛茸茸的阴影以及阴影下方的那朦胧的粉红肉色，是如此的神秘与诱惑。
这时我突然感觉到有一股酥麻的感觉突然让我全身紧绷，从双腿之间蔓延到了身后，后背上的肌肉不由自主的开始剧烈收缩，在幻想着那一丝粉红肉色的同时，早以坚硬如铁的火龙在与内裤毛绒的摩擦中突如其来的不停的抽动着，好像在持续着释放什么东西，让我产生了一种无以名状的快感，不由的眯上了眼睛，整个身体随着火龙的抽动而开始剧烈的颤抖着，让我久久不能清醒。
酥麻的大腿再也无法支撑剧烈抽搐的身体，我一下子跪了下来，双手支在地上，大口大口得喘着气，回味着那不能自己的快感，伴随着酥麻感的渐渐消失，我慢慢的平静下来。
这时我感觉到内裤里一片湿漉的感觉，让我很不舒适，我拉开内裤，往里一看，只见一大片粘稠乳白的液体涂满了内裤和我的阴茎，这是什么！这难道！不可能，难道这就是生理老师所说的男人的精液吗？刚才的那种酥麻的快感就是男人射精的感觉吗？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呀！我赶紧拿起电脑桌上键盘底下的垫布慌忙的擦拭着。
刚才的那种快感是我有生以来的第一次，这种飞一般的感觉在我的脑海里久久回荡，不能忘怀……
可是当我想到我是在面对妈妈的身体时才产生了这种快感，就立刻让我心里一阵发闷，剧烈的罪恶感，迅速充斥了我的心中！我怎么了！我这是怎么啦！天呐！我怎么能对自己的妈妈产生这种感觉！
这种事在生理书上不是说应该发生在夫妻之间吗？可我怎么会在妈妈的身体面前产生这种感觉！那是我的妈妈呀！而且刚才我还在幻想妈妈的私处！虽然我并没有看个真切，可是为什么我却总是不由自主得想起那一丝的粉红肉色！为什么呀！从今以后让我再怎么面对妈妈呀！
爸爸……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爸爸……对不起……
就在我深深地陷入自责时，疲软的火龙却又开始逐渐坚硬起来，仿佛在潜意识里那朦胧的粉红肉色又给了它新的能量，与我的罪恶感逆道而行。
我强忍着射精后变得敏感的龟头与内裤磨擦时产生的酥麻感，抬起头继续向门缝望去。妈妈弄完头发后随手把客厅的灯关掉，客厅里变得一片漆黑，这时在黑暗中妈妈好像望向了我这里，吓得我赶紧把卧室门关上，躲在门后头，一动不敢动的站着。
随着妈妈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心脏也开始猛烈的跳动，我可以清晰的听见我的心脏跳动声在漆黑的卧室里轻轻回响着。难道妈妈刚才发现了我吗？应该不可能呀？我的灯都已经关掉了，这么黑，妈妈不可能会发现我的，可是……
这时妈妈的脚步声停止了，我知道，妈妈就站在我的卧室门外，与我只有一门之隔，此时的我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妈妈她要干什么！
“小峰……小峰……”妈妈轻轻的呼叫声在门外传入我的耳朵。嗯？妈妈叫我的名字干什么？我摒住呼吸没有吭声。
“这孩子真是的，怎么不洗洗就睡了，什么时候关的灯我都不知道，算了，学习这么累，就不叫醒他了。”妈妈转头走向自己的卧室，听着妈妈的脚步声渐渐离去，我长松了一口气，看来妈妈以为我已经睡觉了。
“咔嚓”一声从隔壁传来，妈妈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并且关上了门。
我转身把门轻轻打开悄悄的走出来，来到妈妈的卧室门口，通过卧室门下面的门缝的灯光，看到妈妈的身影在来回闪动，于是我把耳朵轻轻地贴在了门上，仔细听着屋里发出的声音。
此时从妈妈的卧室里传出了轻轻的曲调儿声，似乎妈妈的心情很高兴，一直在小声欢快地哼着平时喜欢的歌曲，这时传来了一个瓶子离开桌面的磨擦声，接着就是“吱吱吱”的喷气声。
“啊……味道真香，这香水我一直都舍不得用，这次就便宜了他吧，不知道他喜不喜欢闻？不过这是他送的，应该会喜欢吧？”
妈妈的心情看来真得很开心，竟然高兴的开始自言自语了，难道为了明天的见面妈妈这么兴奋吗？一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就说不出来的难受，那种难受无法形容，一想到刚才妈妈打电话时的温柔神情，我得心里就有一种撕裂的感觉，这种撕裂的感觉是什么含义呢？我却茫然无知。
那瓶香水我知道，是法国的，牌子我不认识，但是能看出来很高档，这瓶香水是妈妈当上财务经理的那天拿回来的，听妈妈说是同事为了庆祝她升职而送给她的礼物，现在我明白了，原来根本就不是同事，而是那个人送的，我狠狠地想到。
这时我突然想起了那件标签日期在两个月前的情趣内衣，那个日期就是妈妈升职一个星期后的日期，我不由得产生了一个疑问，家里在妈妈的单位里又没有熟人，妈妈在公司工作了好几年都没有提高工资和职位，为什么偏偏在三个月前升职了！而且刚才妈妈说那瓶庆祝升职的香水是那个人送的，难道他们两个在妈妈升职之前就认识了！那个人看上去很有钱的样子，难道妈妈升职是因为他！
也不对，刚才妈妈打电话的时候，听妈妈的话说那个人好像不是妈妈公司的领导，那么妈妈职位的升迁就不应该与他有什么关系，但是为什么妈妈升职的时间与他们认识的时间这么紧凑！这不可能呀？如果……如果妈妈的升职如果真的与那个人有关系的话，难道这里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内幕发生！他有这种权力？他到底是谁？三十三岁就这么有钱！而且还能去美国出差！他到底是谁！我苦苦思考却得不到答案。
不知道是不是妈妈香水喷得太多了，香味从卧室门下面的门缝慢慢得飘溢出来，我深深地吸了一口，香而不腻，淡雅纯净，让我不由自主地又吸了几口，就在我还在回味的时候，突然感觉随着香味的大量吸入，双腿间的火龙反而越发的坚硬起来，浑身滚烫，似乎刚才那种冲动又开始蠢蠢欲动，奇怪，为什么我一吸多了这个香水就变得特别冲动！难道这香水有什么问题吗！
此时从屋里突然传出大衣柜的开门声，紧接着就是“哗啦啦”展开塑料袋的清脆声，我心猛地一沉，我知道，妈妈拿出了放在大衣柜深处的那个塑料袋……
只听一阵撕破包装塑料薄膜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里，这声音怎么……嗯？难道是那个没开封的紫色情趣内衣！对了，那个人一直在要求让妈妈穿上那件紫色情趣内衣，虽然不愿承认，但是我一直在猜测那件紫色情趣内衣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此时就在我的面前被打开，却被无情的门挡住无法让我看个真切，让我心急如焚。
这时我听见屋里传来一阵衣服展开的“悉悉嗦嗦”声，似乎妈妈把情趣内衣从包装盒子里拿了出来。
一声轻轻的“噗”声引起了我的注意，似乎有什么毛料东西扔在了床上，我注意到卧室下面门缝投射出来的妈妈的身影发生了变化，跟刚才包裹浴巾的时候不一样了，身影突然变纤细了，就好像没有浴巾一样，嗯？难道妈妈把浴巾脱下了！难道妈妈现在就要开始穿上那件紫色情趣内衣了！
我只听见“咯吱”一声，好像妈妈坐在了床上。
“哎呀！这衣服怎么……”屋里突然传出妈妈的一声惊呼，让我感到奇怪？衣服怎么了？
过了一会，妈妈没有再说话，只是传出了一阵“嗦啦”的声音，似乎是穿什么衣服的声音？难道现在妈妈已经在开始穿上那件情趣内衣了！
“哎呀，这条内裤怎么中间还有一道……还有这胸罩怎么……”妈妈突然又发出了一声惊呼，内裤和胸罩怎么了！那个中间还有一道是什么意思！这条内裤到底是什么款式的呀！
“这家伙真讨厌，怎么能买这么露的……真是的，比那两件还要过分，这让我怎么给他看嘛……”妈妈小声娇嗔地说道。
这时妈妈好像走了几步，似乎现在正站在梳妆台的镜子前。
“不过……没想到穿上这衣服，我也能变的这么……呵呵，要是让他看见，他肯定要……哎呀，我都想些什么呀！”嗯？什么意思？妈妈刚才在想什么这么不好意思？说话声音怎么嗲嗲的！似乎很兴奋的样子，有什么很期待的事情吗！
“他说明天只是看看，呵呵，我偏不让他看，我要馋死他……呵呵。”妈妈兴奋的小声骄笑起来，这个笑声让我一阵心如刀绞。
妈妈又开始欢快的哼起了歌，听到这里我知道再继续窃听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我慢慢得转过了身，看着黑暗的客厅，心里一阵绞痛。
妈妈……就这是我那心目中神圣的妈妈吗！难道你忘记了爸爸吗！忘记了我吗！这就是你对爸爸的承诺吗！你让我该如何来爱你呀……我的妈妈……
我不知道是如何回到卧室的，我静静的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妈妈刚才最后羞涩的笑声，一遍一遍，一遍一遍的回荡……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在昏昏沉沉之中只有那毛团下的粉红肉色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然后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我起床的时候，妈妈已经准备好早点了，穿的是一套女士西服，显得格外好看，紧领的白衬衣，纹有一道道的金边花线，显得妈妈那自豪的乳房越发骄挺，领口戴着一条三叠式的女士领带，顺着胸口随意的垂下，衬托着妈妈典雅温柔的气质；外面套着一件深黑色宽领女式西服，紧束的腰部将妈妈那不堪一握的杨柳腰表现得格外突出，下半身穿的一条深黑色的紧身制服裙，裙长及膝。
由于是紧身式，妈妈那本来就很丰圆高翘的臀部给紧裹得越发紧致，两条修长光滑的长腿穿的黑色超宽蕾丝花边丝袜，透过细细的网口，不时的反射出牛奶般细嫩的皮肤光泽，看上去即性感又优雅。嗯？这条丝袜不是以前爸爸买的吗？妈妈很少穿的，怎么今天……
就在我吃早点的时候，妈妈走到了门口，一边弯腰穿鞋，一边对我说：“小峰，你吃完了赶紧去上学，我时间到了，就先去上班了，对了，晚上，妈妈要加班，晚上会晚点回来，晚饭你自己解决一下吧。”
加班……呵呵，与情人加班吗？妈妈，你的心里还有我和爸爸吗？我悲哀的苦笑着。
这时我注意到妈妈弯腰时露出的脖颈后面突然有一根紫色的绳子，不，不是一根，而是从妈妈的双乳位置上来两根紫色的绳子绕到妈妈脖子后面结了一个活扣，这是……那件紫色情趣内衣！这个绳子是胸罩上出来的吗！妈妈以前的胸罩都是背扣式的，这种活扣的胸罩是什么样的呢？我还注意到妈妈的胸前隐约有两个尖尖的凹起，那是……妈妈的乳头！
不对，妈妈不是穿着那个情趣胸罩吗？怎么还能有乳头的形状！还是说那件胸罩根本就没有遮挡乳头！
这时我又注意到在妈妈弯腰穿鞋的时候，丰圆高翘的屁股微微撅起，被紧身制服裙紧紧包裹的臀部我却看不见任何的内裤形状，毫无保留的展示了妈妈犹如水蜜桃一般高翘的臀部曲线以及中间深深地幽谷。
难道……难道妈妈没有穿内裤吗？为什么没有内裤的痕迹！嗯？不对，妈妈裙子的腰部痕迹怎么有些奇怪？似乎在胯部位置有一条带有波浪式条纹的丝带从胯部两侧环绕一圈，然后从后面正中间垂下一条由宽渐窄的布带紧紧地勒入了两瓣屁股得中间，隐没在深黑色的紧身制服裙下，在身体的轻轻摆动下，妈妈丰润滚翘的屁股似乎在诱惑着什么，看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我情不自禁的活动了一下喉结，不知道咽下的到底是豆浆还是唾液。
妈妈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把那些让我陷入幻想的秘密遮掩了下去。
“妈妈，你先走吧，我吃完就去上学。”我望着妈妈说道，可是我却不知道我在看向哪里。
看着妈妈消失在门口，我麻木的吃着早点，嘴中却乏然无味，满脑子都是那根神秘的布带，难道妈妈的粉红肉色就是被这条带花边的布带给包裹着吗！
我不知道这一天在学校是如何度过的，我犹如行尸走肉般看着老师在讲台上传授知识，却满脑子都是妈妈晚上加班的事情，不行，我受不了了，我不能再任由自己无休止的猜测下去，我要去找妈妈，我要亲眼验证这个事实。
我苦苦熬到了下午五点钟放学，妈妈是六点下班，我要在这之前赶到妈妈的工作单位。我迅速骑上自行车往妈妈的单位狂奔，半个小时后，我来到了妈妈的单位，当我停好自行车的时候，却在公司门口突然彷徨起来。
你怎么了？李峰！为什么突然害怕了！为什么不敢进去！你只是找自己的妈妈，看看那个纠缠妈妈的男人到底是谁！紧张的是他们不是你！你不是说要保护这个家庭吗！你不是说要保护属于爸爸和自己的妈妈吗？难道你就是这么保护妈妈的吗？李峰！你真是个废物！连这点勇气都没有，还想要保护心爱的妈妈吗！难道你忘记了在爸爸照片面前发过的誓吗！难道你忘记了吗！
就在我彷徨犹豫的时候……
“呦！这不是未来的大学生嘛？在这干什么呢？找你妈？”我转过头顺着声音望去，原来是担任门卫的张大爷，正在门口看着我。
张大爷是个老退伍军人，五十多岁，身体很棒，据说年轻时在部队学了些拳脚，现在妈妈公司的年轻人都很敬畏他，听妈妈说公司很器重张大爷，一直让张大爷担任保卫科的科长，打算等张大爷退休了再返聘回来。
张大爷的命不太好，老伴年轻的时候出事故高位瘫在床上不能生活自理，张大爷一直一把屎一把尿照顾了老伴到现在，自己又没有赶上好年代，只有一个女儿，也是部队的，已经结婚了，还是生了一个孙女，比我小一些，可能是因为没有孙子的原因，张大爷一直都把我当成他的孙子一样，很喜欢我。
“小峰，你妈还要等一会才下班呢，过来过来，陪你张大爷聊会天。”张大爷热情地对我喊道，我赶紧走了过去。
“张大爷，你上白班呀？”我心不在焉得问了一句，我现在只想赶快进去找妈妈。
“嗯，我也马上就下班了，你找你妈干什么？来，这是新烤得，吃！”张大爷从门卫室的工具柜拿出了一包花生米，热情地招呼我吃。
“我找我妈……要钥匙，我今天忘记带了。”我赶紧编了一个谎言。
就在我和张大爷有一句没一句的敷衍时，突然想起了妈妈的升职问题，我决定从张大爷这里看看能不能套出什么信息来，等会再去找妈妈。
当我把这个疑问小心地说出来后，张大爷奇怪地看着我。
“嗯？你妈没告诉你吗？”我摇了摇头，继续看着张大爷。
“说到这事，你妈妈可真了不起呢！”张大爷随口吃了一个花生。
“那是半年前公司与一个外商谈了一笔大生意，这本来是件好事，不过让你妈妈从季度财务帐单上发现了资金流动有问题，报告给了上面后，经过调查，才发现外商与公司高层的某个领导有勾结，联合骗取公司得……”
嗯？还有这事！那妈妈在里面是怎么发现这个问题的？
“……具体牵扯到了多少资金我不太清楚，反正后来开除了很多人，上面把这件事给封锁了，不过听销售部的人说如果真的被他们得逞了，这公司也就破产了，所以呀，公司上上下下都很感谢你妈妈保住了他们的饭碗……”
真的有这么严重！那为什么偏偏让妈妈发现了这个问题！张大爷似乎并没有发现我的心思，仍然滔滔不绝的说着。
“因为你妈妈在公司没有什么裙带关系，这次立了大功，而且又是好几年的老员工，所以就……”
这件事真得这么简单！财务经理这个职位应该是很重要的吧？公司高层就因为妈妈是没有任何背景的老员工就信任她吗！就算是这样，可是……
我仍然怀疑妈妈是否有这个能力发现这么大的财务漏洞，嗯？莫非与那个人有关系！听妈妈在电话里说那个人好像不是这个公司的，难道那个人可以影响到这家公司吗！在深深地陷入沉思的同时我也对那个人的身份产生了强烈的好奇。
“不聊了，快六点了，我要下班了，你大妈还等着我做饭呢，你赶紧去找你妈吧，别乱跑呀！”张大爷塞给我一把花生米后跟我说道。
“知道了张大爷，我去找我妈了，再见！”我跟张大爷告别后就向公司的办公楼慢慢走去。
就在快要走进办公楼的时候，我突然决定不能让妈妈知道我来找他，我要偷偷行事！我要把这件事调查个水落石出！想到这里我的心就开始紧张的砰砰砰跳了起来。
我转头看了看张大爷，发现张大爷正在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并没有看我，我赶紧闪过办公楼大门，向办公楼的侧面跑去，绕到办公楼的后面，我知道妈妈的办公室就在一楼的后面，办公楼的后面是一面高高的大墙，墙上还有铁丝网，墙面与办公楼就只有一米左右的宽度，刚好够一人通过，平时除了保安巡逻没有人会来这里。
我小心翼翼的来到办公楼后面，走到妈妈的办公室窗户跟前，办公室有两个窗户，左边的被拉上了窗帘，右边的窗帘只拉了一半，可能除了遮阳以外也为了空气流通。
妈妈的办公室是长方形的，办公桌在办公室的右边，而办公室的左边则是很大的资料柜，里面有很多的财务报表档案。
因为地基的原因，妈妈办公室的窗户很高，我只好悄悄的搬了几块废砖头垒了起来，轻轻地抓住窗户外延的铝合金防盗栏，站在砖头上偷偷的往妈妈的办公室里望去，这时办公室里传出了妈妈的说话声。
“小云，你把这点报表打完后你就回去吧，我这里还有一堆的公司报表要核对，可能要晚点结束，你就不用等我了。”妈妈正对办公桌前的一个年轻姐姐说道。
“好的丽姐，那我就先回去打报表了，你也早点回去吧。”那位姐姐说完后不知道妈妈想到了什么，脸突然红了一下，但是立刻就恢复了原状。
“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报表打完了就赶紧回去吧，你刚来公司实习，不用太辛苦。”妈妈说完以后那位姐姐嗯了一声就走了出去。
妈妈的办公桌是那种胡桃木的实木班台，很宽，台面上放着一大堆文件，妈妈坐在黑色真皮的五星角大班椅上，不停得在一堆报表上写着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喜欢看认真工作的妈妈，那种感觉特别吸引我，让我心里热乎乎的，奇怪，那种感觉是什么呢？
我抬头看了看表，发现已经六点十五了，这会办公楼的人应该都走光了吧？可是那个人怎么还没出现？不是说要来找妈妈吗？
妈妈看着报表似乎有什么不太确定的地方，起身离开实木班台走到了对面的资料柜，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大文件夹，就站在资料柜前仔细的翻阅着。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从办公楼外的另一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不好，是换班后的保安要来巡逻了，我赶紧跑到办公楼的侧面，躲了起来，等候保安离去。
好不容易等保安离去，我赶紧又回到了窗户底下，就在我正整理砖头准备踩时，突然听见妈妈的办公室门好像被人打开了，似乎有人走了进来，然后就传出一声轻微的门把手反锁的声音，似乎妈妈办公室的门被人反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