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认识自身刮骨子痛
靓丽的风景背后,全是糟心事陆半夏喜欢陆霆,上中学那会儿还有些收敛,上高中那会儿也萎靡了一阵,高三的时候是明目张胆的示夏,现在到大学了,可以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邓青娃这个大直女,还弄不明白情为何物,邓大qiáng却是知道的,陆霆心里眼里想的是他闺女,这没毛病,他闺女就是小马镇最漂亮的姑娘,看不上的才是眼睛瞎,其中还有一个许煜。
这小子一开始也是追求自己女儿的,打个一学期上完,跟陆半夏不清不楚了,还有一个沈天真在里面,沈天真跟高华是定了娃娃亲的。
这给乱的,邓大qiáng都没时间去思念自己闺女了,把许煜跟陆霆叫过来狠狠的不批。
“许煜,你说你跟陆半夏是怎么回事?她肚子里的娃到底是谁的?别想狡辩,望闻问切大夫会的,武学宗师凭气息看面相也能知道大概,你跟那陆半夏扭扭捏捏完全不像在小马镇的样子,一看就有猫腻。”
见许煜那一副纠纠结结欲言又止的样子,邓大qiáng内心世界神兽奔腾,将上辈子听的狗血带入其中,阿姨剧里面有一个狗血桥段,女主也不知道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还要让两个男人和平共处,说什么爱是奉献不是掠夺。
更是在心里将陆半夏鄙视了个千百遍,这么些年看着这丫头重启言行举止也能窥视其来路,不是自喻为纯洁无瑕吗?不是来自贞洁高于一切的古代吗?tmd未婚先孕都做出来了,还不晓得爹是谁。
许煜低头,一米九的大小子低着头啥话都不说,心里乱的不行,师父有这种猜测,那邓青娃会怎么想?
“你啥话不说就完了,那是不是你的孩子弄清楚的好,你得对你自己负责,你得对孩子负责,你得对你以后的妻子负责,不清不楚算什么回事?就你这般作为我能一掌给你废了。”
许煜扭捏了半天,才将自己想说的话说出来。
“师父,我跟半夏没有关系,至于孩子是谁的我真的不清楚,请师父你不要胡乱猜测。”
“是吗?”邓大qiáng皮笑肉不笑,眼里闪着寒芒,真真的是不知所谓,脑子不清醒的白痴多看一眼都嫌烦。
他转了视线对上陆霆。
“你跟陆半夏是个什么鬼?别给我讲他爱你,你不爱她那些鬼话,劳资不爱听也不想知道,这一点你要招惹我女儿,你就把你的pì股擦干净了,还有你得摸着自己的良心把枕头垫高一点,你到底喜欢的是谁?想要的是什么生活,学了蔡家叔叔,劳资能直接废了你。”
听了此话,陆霆双眼呈亮,比那1千瓦的大灯泡还亮瞎人眼,邓大qiáng一把打开迎上来的手退后好几步。
“干啥玩意儿,别做那白日梦,劳资啥都没有承诺,你还是你,我闺女还是我闺女,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陆霆笑得很羞涩,许煜可不干了,话虽然说的没明白,邓大qiáng却算是已经首肯了陆霆的存在,意在不反对也不支持,他哪里愿意?
“师父,你怎么能这样做,邓青娃是一个成年人,她有自己的思想,他有选择自己幸福的权利,你那话说的虽然模棱两可,却是有替她做主的嫌疑,你这样是不对的。”
许煜脸都急红了,哪还有京大风云人物的样,就跟个抢不到糖的孩子差不多,邓大qiáng心里怒火滔天,恨不得一掌将其就地灭杀了事,他却笑眯眯的。
“我为何不能给她做主,我女儿天生就少根筋,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的,她又是个孝顺的,就算我做主了也会相信我这个爸爸的眼光,你们放心好了,与女人不清不楚的,我坚决不会招来做女婿,大男子主义的更不行,我女儿就是公主,就要别人千依百顺,不伺候男人也不照顾家庭,她打拼自己的事业就可以了。”
许煜或是被打击的太狠,又或者是在京城这段时间又重新激起了他的傲气,竟是对邓大qiáng这个他从小又敬又怕的师父,生起抗拒之意,也可以说是不服输的反感。
“师父,那也是你自以为的,感情这种东西谁说得清楚,爱一个人是没有对错的,哪怕为之付出生命。”
邓大qiáng心里本就起了杀意,又听了这一番恶毒之言,当爹的愿意听到觊觎女儿的男人说出这样的话,那不是咒自己女儿死吗?现在的杀意已经达到了顶峰,若不是邓青娃待在军校里面,随意不会出来,又是那样的性格,说不得他就要踩一会高压线了。
“呵呵!我女儿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你们也是该清楚的,你们觉得她会为哪个男人放弃自己的事业,还不不要自己的命,就连我这个亲爹都不能阻止她追寻自己的道路,你们觉得谁又能够拦住她的去路?”
这事实,许煜在京城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见过邓青娃,简直是脱胎换骨的,犹如一把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看旁人犹如死物,他也不止一次的反问过自己,可执念太深,哪里是那么容易根除的?
邓大qiáng反问他们。
“你们觉得我的教育有问题吗?我从小就教育青娃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和她妈只要她快快乐乐的就好,为别人而伤其自身就是忤逆不孝,在我不遗余力的教育下,她一直做得非常好。”
许煜想说事无绝对,如果每一个人都没有奉献jīng神,怎知真情的贵重,陆霆说了爱一个人就会为对方付出一切这没错,师父的教育也没有错,自然会有为邓青娃付出一切的人出现,她就是她无需改变,更无需迁就他人。
许煜脑子里有根弦断掉了,他不笨,他明白他邓青娃没有可能,这是来自根深蒂固的理念问题,邓青娃脑子清醒的程度比之他们师父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却不愿意做师娘那样的为爱扑火的飞蛾。
就算做了那样的飞娥,也未必得到她的爱,这样明确的认识,何其的痛。